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民们纷纷从帐篷里跑出来,有的去牵马,有的去拿武器,还有的想带着孩子往草原上跑。
可他们刚跑没几步,就发现东边和西边也出现了骑兵,把他们的退路堵得死死的。
“完了!被包围了!”一个牧民绝望地大喊。
萧砚舟一马当先,冲进了部落。
一个年轻的牧民拿着一把弯刀,朝着他砍过来。萧砚舟侧身躲开,手里的**直接刺穿了他的胸口。
年轻牧民“啊”的一声,倒在地上,鲜血顺着枪杆流下来,滴在萧砚舟的马靴上。
中队的士兵也跟着冲了进来,对着牧民们**起来。
一个老牧民抱着一个小孩,想从帐篷后面跑出去,却被赵虎拦住了。
赵虎手里的弯刀举了起来,看着小孩惊恐的眼神,手却顿了一下。
“赵队长,别犹豫!”旁边的士兵大喊,“萧大人说了,一个都不能放跑!”
赵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一刀砍了下去。
老牧民和小孩同时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旁边的草。
赵虎睁开眼睛,看着地上的尸体,心里一阵发堵,却还是咬了咬牙,继续朝着其他牧民冲过去。
右队的李二也带着队员,在部落里厮杀。
一个妇女拿着一把剪刀,朝着李二扑过来,嘴里喊着:“我跟你们拼了!”
李二侧身躲开,弯刀一挥,砍中了妇女的肩膀。
妇女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手里的剪刀掉在旁边。
李二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忍,却还是举起了刀。
战斗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
部落里的牧民差不多都****,只剩下几个躲在帐篷里的小孩。
一个士兵掀开帐篷帘子,看到里面三个小孩缩在角落,吓得瑟瑟发抖,最小的那个才三四岁,还在小声哭着。
“萧大人,这里还有三个小孩。”士兵对着萧砚舟喊。
萧砚舟走过去,掀开帐篷帘子,看到三个小孩。
最小的那个看到他,吓得往角落里缩了缩,大眼睛里满是恐惧。
萧砚舟心里一阵疼,握紧了手里的**,却还是咬了咬牙:“杀了。”
士兵愣了一下,没敢动手:“萧大人,他们还只是孩子……”
“我说杀了!”萧砚舟的声音提高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要是放了他们,他们去报信,咱们所有人都得死!你想让兄弟们死在草原上,永远回不了家吗?”
士兵低下头,握紧了手里的弯刀,朝着小孩走了过去。
帐篷里传来小孩的哭声和惨叫声,萧砚舟站在帐篷外,闭上眼睛,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昭阳公主站在不远处,听到帐篷里的声音,眼泪掉了下来。
她赶紧转过身,不敢再看,心里却明白,萧砚舟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能活着回大盛。
战斗终于结束了。
部落里到处都是尸体,鲜血染红了泥土,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士兵们开始清理战场,有的去帐篷里找补给,有的去牵牧民的马。
“萧大人,找到不少补给!”一个士兵跑过来汇报,“有五十多袋青稞,三十多斤风干肉,还有二十多个水囊!另外,还找到二十多匹好马,都是能骑的!”
萧砚舟点了点头,声音有点沙哑:“都装到马背上。另外,看看兄弟们有没有伤亡。”
很快,负责清点人数的士兵跑过来,脸色很难看:“萧大人,咱们**五个兄弟,还有十几个兄弟受了伤。”
“五个……”萧砚舟心里一沉。
他知道,这场战斗虽然赢了,却也付出了代价。“把牺牲的兄弟好好安葬了,受伤的兄弟赶紧上药。”
士兵们赶紧行动起来。
他们在部落旁边找了块空地,挖了五个坑,把牺牲的兄弟埋了,还在每个坟前插了一根木杆,上面刻着兄弟的名字。
萧砚舟走到坟前,对着五个坟头深深鞠了一躬:“兄弟们,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们。等咱们回到大盛,我一定让你们的家人过上好日子,不会让你们白死。”
士兵们也都围过来,对着坟头鞠躬,有的还偷偷抹眼泪。
孙武走到萧砚舟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萧大人,别太自责了。兄弟们都知道,你这么做也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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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家能活着回大盛。要是不杀了那些牧民,咱们可能死的就不是五个兄弟了。”
萧砚舟点了点头,却没说话。
他看着远处的草原,心里很复杂。
他知道,自己今天做的事,很残忍,可他没有选择。
在草原上,要么**,要么**,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都抓紧时间收拾,咱们尽快离开这里。”萧砚舟对着士兵们喊,“这里血腥味太重,要是被蛮夷的斥候发现,就麻烦了。”
士兵们赶紧行动起来,把找到的补给装到马背上,受伤的兄弟也被扶上了马。
很快,队伍就整装完毕,朝着北方继续前进。
昭阳公主骑在马上,走在队伍的后面。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部落,心里一阵难过。
她知道,那些牧民是无辜的,可她也明白,萧砚舟这么做,也是为了能让大家活着回大盛。
队伍渐渐走远,部落的影子慢慢消失在视线里。
草原上的风越来越大,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
萧砚舟带着队伍继续向北走,一路上没再遇到大规模的蛮夷部落,只有零星几个游牧小团体,都被他们消灭。
可随着时间推移,终究会有意外发生。
这天遇到一个四五十人的部落。
萧砚舟依旧分三队包抄,左队堵东、右队拦西,自己带中队从正面突。
可部落里一个十七八岁的牧民,趁乱翻上一匹没来得及拴的黑马,贴着沙丘就往外冲。
冲破士兵的包围,转眼就不见了。
赵虎举刀要追,萧砚舟却扯住他的缰绳:“别追了,赶紧收拾东西,半个时辰内必须离开。”
士兵们动作麻利,把部落里的青稞袋往马背上捆,水囊挨个灌满,连牧民晒在帐篷前的奶疙瘩都没落下。
萧砚舟望着那牧民消失的方向,风沙卷着马蹄印很快淡去。
他捏了捏腰间的弑神弓,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这下子行踪泄露了。
用不了多久,桑坤的人肯定会顺着踪迹找来。
果然,十天后,王庭里的桑坤就接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