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还不等简欣怡解释什么,白园园突然尖叫一声:“林缀玉,你该不会早就芳心暗许了吧,还把人画在画里?”
简欣怡简直百口莫辩:“没有啊,你不要乱说,这真的只是巧合。”
白园园嗤之以鼻,“那你怎么画人家金吾卫,那金吾卫还好心好意的去帮你,这些都是巧合?”
“我说是,你信吗?”
简欣怡一脸真诚,凝视着白园园。
白园园不由得感叹道:“你才是女主人公吧。”
简欣怡听到她这话,瞬间瞪大眼睛:“你别乱说,我不是女主党,我只是一个想吃饭的作者。”
“还聊呢你们,闹出这么大的事,回来一句也不说。”老林看到这两个丫头,气都不打一处来,“都多晚了,快送人家园园回去,等会再说你。”
简欣怡无奈地披上衣服,刚要送白园园出门,却见白园园脸色焦急,扬声询问:“那施奎怎么办?”
老林叹了口气,偷偷从袖口捻出几片茶叶,找了个豁口不算多的粗陶茶杯,给自己沏了杯茶喝,“他爹娘准备去找之前三姨母的干儿子,听说是个做官的,兴许能帮上点。”
说完,将袖口剩下的那堆茶叶塞到书橱的罐子里,还不忘教训她们两句:“以后跟那毛头小子少来往,天天就知道不务正业没个正形。”
简欣怡瞧着便宜老爹这般抠搜行径,怀疑他又是偷偷从人家施奎家里顺的茶叶,面色顿时阴沉下来,但园园在此,还是并未发作,还是先把她送了回去。
白母看见她来,拉着说了好一番体己话,左不过是希望她常来陪陪白园园。
老林是个死书生,别的不会,养女儿倒是可以,左邻右舍都觉得林缀玉是个知书达理的,都想着提点提点自家姑娘,起码有个闺秀样。
可简欣怡早就不是林缀玉了,哪里懂得什么礼教,只得胡乱点头,应承下来便是。
三人正是一片沉默之时,忽然进来一个跑堂的,说点货的时候又发现少了一批胭脂。
白母一听,腾地站了起来,双手叉腰,迈步就跟着那跑堂的去了胭脂铺:“我就不信还抓不到这小毛贼了。”
简欣怡心中疑惑,这人为何总是来偷胭脂水粉,莫不是哪家的穷丫头,一时之间生了歹心?
她心中疑问渐长,出声问道:“园园,你家胭脂铺这事,会不会是什么穷丫头偷的?”
话音刚落,却见白园园摇了摇头:“我们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后来聘了很多人手看管胭脂铺子,还是会丢,若是普通的穷丫头,身手哪里有这么好?”
“聘了很多人手,居然还丢成这样?”
简欣怡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难道说......这偷东西的还是个高手不成?
白园园也附和道:“是啊,不知道偷东西的是什么高手,来无影去无踪的。”
“高手会来偷胭脂,那说明什么?”简欣怡猛地拍掌,将白园园吓了一跳,她摆出一副柯南的气质,将白园园为围在中间,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开始她的推理:“真相只有一个,这说明,那个高手暗恋一名女子而不得,天天给她偷胭脂却不敢告诉那名女子,只希望能够金盆洗手,陪在她身边,以后一生两人三餐四季。”
白园园听到简欣怡这三脚猫一般的推理,翻了个白眼:“要是有个男的偷胭脂逗我开心,这也太次了。”
“确实哈,说着玩的。”她点点头,脑内却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这个人,有不得不偷胭脂水粉的理由呢?
比如说,用来谋害谁,或者是他的身份不允许买这种东西,却有不得不用的理由。
简欣怡陷入迷茫之中,屋内一片寂静,她方觉夜晚已至,刚要起身,却见白园园有些放心不下,悄悄戳了戳她:“缀玉,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快些回去吧,再晚这街上就不太平了。”
简欣怡看向外面,确实一片黑暗,也不知是何时辰,点点头起身:“行,那你好好休息,我走啦,要是捉到那小贼记得和我说一声。”
白园园嗯了一声,送她到门口。
简欣怡穿过夜晚的街道,阵阵晚风伴着街边的叫卖声,熟悉的气息铺面未来,才有一种重活一世之感。
这边的夜市虽不比现代繁华,但也有不少新奇东西,简欣怡走马观花式地逛着,想着感受一下这边的风土人情,画背景时也不至于太架空。
转眼到了买香囊的铺子,简欣怡被玲珑香囊吸引去了视线,驻足看了好一会,却想起她根本没有这个世界的银子,刚想灰溜溜地离开,却闻到一股脂粉混着檀香的古怪味道。
转头一瞧,却见是位穿着华贵的姑娘,隔着面纱瞧不清容貌,可单见那双楚楚可怜的圆眼,想必容貌差不到哪里去,身中还怀抱柳木琵琶,人未出声,那旁边的小丫头,便趾高气扬地抢走了简欣怡手中的香囊,“我家小姐要了。”
那摊贩将简欣怡一把推开,来到那姑娘面前:“这底下坠的是红木球,不吉利,给贵人您换个金丝香囊球吧。”
那姑娘缓缓开口,声音如黄莺出谷,极为清脆:“不用了,就这个。”
刚说完话,旁边的一位公子却听出了端倪:“这不是羡仙楼的柳琴娘子,今日便是刚去完探花府?”
简欣怡心中大骇,羡仙楼,那不正是施奎出事的地方?
她仔细听着二人谈话,不敢有任何懈怠。
姑娘极为随意地点点头:“公子好巧,确实如此。”
简欣怡刚要往外走去,却听那公子继续问道:“这次千柔怎么没去,之前不都是你们一起吗?”
千柔?
死者不就是千柔?
简欣怡又缩了回来,紧紧跟在二人身后。
那姑娘听说千柔的名字,脸色微微一变:“千柔她……身体不适,就我自己来了。”
“没了千柔姑娘,这羡仙楼还不是柳琴姑娘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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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姑娘又何必如此不开心。”那公子似乎十分喜爱这柳琴姑娘,接过她手中的香囊,“这红木辟邪用还可以,挂在香囊上太掉价,这样,我将那金丝的也一并送给娘子。”
还没等姑娘说什么,那公子飞奔去香囊铺了,简欣怡赶紧闪身躲开,往自家走去,脑海里却一直回想着这二人谈话,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被她遗漏,但她找不出来。
她心事重重地回了书肆,书肆内只留一丝烛火,老林正在坐在那桌前等她,烛火映着他的侧颜,不过四十的年纪便两鬓发白,面颊消瘦。
他见简欣怡来了,眼神深邃,却并未说些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先睡吧。”
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简欣怡不自觉地红了眼眶,却分不清这感觉是自己的,还是林缀玉的。
她强压下这股愧疚,回了屋里,拿起毛笔开始绘画剧情。
她将第一章许多不合时宜的剧情都改动一番,尤其是冷漠男的剧情,为了贴合人物,她删掉了那双暧昧的眸子,换成了更加跋扈的丹凤眼。
阳光男安排在郊外的英雄救美,冷漠男安排在街上的借钱偶遇,温柔男仍是家中相见,这腹黑男,不如安排在宴会,偶然离席时的惊鸿一瞥。
剧情勉强能串联起来,人设却要再好好打磨,在古代比现代稍微好一点的,便是人设可以稍微刻板一点,无需进行大刀阔斧的创新,最近的乙女游戏人设一个赛一个翻出花来,简欣怡叫苦不迭,每天都是和基友讨论如何将男主人设整得不像人。
霸道总裁爱喝草莓奶昔都已经过时了,现在都是什么霸道总裁白天做人晚上做鬼才有意思。
简欣怡有些为难,挠了挠头。
阳光男可以是除暴安良的刑部侍郎,冷漠男是异性王侯世子,腹黑男是皇子,温柔男是新晋探花,这样倒也说得过去。
而女主,公主肯定是不行,宰相女儿又怕太过仔细,不如就提一嘴是四品大员之女,不算仔细也不算太隐晦。
人设,立绘,初见都已安排好,接下来要起名了。
起名,无疑是每个游戏设计师最讨厌的部分,又要贴近人设,又得起得不落俗套,她苦思冥想,也没有想好名字,回来不如让便宜老爹想想,人家毕竟老秀才了。
简欣怡这般想着,开始构建第二章的剧情,一般橘光游戏第二章,男女主的感情便要更进一步,但还不能捅破那层窗户纸,如果有五章大剧情,便要持续近两章的拉扯。
第二章,起码要让几个男主之间感受到彼此的存在,然后和女主疯狂拉扯,比如说,阳光男本想约女主出来,但女主却因身份原因拒绝了,可却要在家中陪温柔男,送他出去时正好又看到阳光男,几人面色尴尬。
女主过几天苦思冥想找阳光男出来赔罪,街上却碰见冷漠男,女主借口逃脱偷偷还冷漠男的钱,却被腹黑男以为冷漠男是骗子,三人僵持不下之时阳光男却默默走出。
好一场大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