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月见一直在很小心的转移位置,两个孩子都感觉到了他的紧绷。
由利奈:“他们是坏人吗?所以月见医生要带着我们藏起来。”
月见:“他们不是坏人,他们是在夜晚与恶鬼对抗的英雄。”
由利奈:“那我们为什么要躲他们?月见医生也不是坏人呀。”
月见苦涩地笑了笑:“因为我们现在不是人类了。”
由利奈噘了噘嘴,月见紧忙拍拍她的头安抚她。
泷也开口安慰她:“几百年来鬼都是邪恶的,我们和吃人的恶鬼不一样,就算无法和别人证明自己,我们也要坚守自己身为人的意志。”
由利奈抽抽鼻子,呆呆地看着泷,月见怀疑她的小脑瓜根本就没听懂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由利奈终于不再总是哭了,甚至开始做一副大孩子的样子,和泷说话的时候还会自称姐姐。
泷也很开心有个姐姐能陪着他,每天都跟在由利奈后面,不再总是缠着月见了。
泷出生后身体就不好,跑跳对他来说是奢侈的,就算变成鬼后也没什么和其他小孩一起玩的机会,所以就是每天和由利奈玩家家酒和翻花绳那些女孩子们喜欢玩的游戏也很开心。
两个孩子互相消磨精力,这让月见也更轻松些了,他也能有更多的时间能做自己的事。
在出发去峡雾山之前,月见先带着两个孩子回了一趟家。
中岛医生对于月见甩手掌柜的行为颇有怨言,每次月见回来都要被他谴责好久。
“我说你啊,对自己家的产业也太不用心了吧,再怎么说我都是个外人,不要把所有的事都丢给我,自己随随便便就消失大半年啊!”
月见把丢在脸上的账本拿下来,讪笑着安抚了他两句。
中岛医生眉毛一挑:“你,不会只是回来看一眼,要不了多久还要离开吧。”
月见:“额,那个……”
中岛医生深吸了一口气刚要说什么,就注意到了陌生的由利奈。
“怎么了,小妹妹。”中岛医生面对小孩子倒是很有耐心,语气立刻就柔和起来,“是来帮大人取药的吗?还是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由利奈抓住月见的胳膊,怯生生地看着他。
月见摸摸她的头:“这孩子叫渡边由利奈,咳,跟泷的情况差不多。”
中岛医生笑得更温柔了,他走到桌边在抽屉里摸索着什么,抽屉里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但他就是不把手拿出来。
中岛医生:“小由利奈快过来,猜猜叔叔的抽屉里有什么?”
他这么一说,不止是由利奈,连泷也被他吸引了过去。
月见松了一口气。
中岛医生是真的很喜欢小孩子。
给小孩子看病往往是比较麻烦的,因为他们往往一看到你就会哭闹不止,就像见了什么恶魔一样。
月见最害怕的就是给那些小孩子看病,相反的,中岛医生真的十分擅长对付小孩子,他的抽屉里永远都有各种受孩子们欢迎的小零食和小玩具,多么难搞的魔童他都能耐心应付。
这样哄一会儿孩子,中岛医生大概就会忘记他了吧。
……希望吧。
月见这次回来是来取钱的,和其他鬼依靠吃人来恢复体力不同,月见和这两个孩子一直都在吃正常的食物,还保持着适当的睡眠。
上次离开带走的钱是根据两个人的衣食住行准备的,如今多了个小姑娘,支出就又多了一笔,加上他剩下的钱也不多了,他便想着在去找炭治郎之前回家一趟。
在家里待了一段时间,月见就领着两个孩子出发了。
出发之前,中岛医生私下里找到他和他商量着把两个孩子留在家里。
“这样真的好吗?带着这么小的孩子四处奔波。”月见医生说,“他们的身体很健康了吧,我一个人照顾他们没问题的。”
月见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
如果泷和由利奈只是两个普通的孩子,月见就会答应他了。
可惜他们是鬼,鬼的身份意味着他们对普通人来讲是有危险性的。
月见对被转化的鬼的了解并不深,他见过毫无理智的鬼,但还没见过像泷和由利奈这样各方面都像是人的鬼,未知让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好在他们对流浪一样的生活有什么意见,鬼的身份意味着他们不像真的小孩那样脆弱,一天到晚都很有精力。
现在他们已经到了峡雾山附近,和附近村子的村民打听到这边确实有一个叫鳞泷左近次的老人,但他并不住在村子里,问起长相却又说不上来,据村民们说鳞泷左近次常年带着一副天狗面具。
村民带着月见找到与鳞泷左近次熟悉的猎户,猎户问他:“你是鳞泷的亲戚吗?没听说过他还有什么亲人啊。”
月见:“我是来找朋友的,你在鳞泷先生身边见过一对兄妹吗?他们是我的朋友。”
猎户:“小姑娘倒是没见过,但确实有一个少年在峡雾山上训练,我们帮鳞泷布置过给那孩子训练用的陷阱。”
不用怀疑,那一定就是炭治郎,猎户没见过祢豆子是因为祢豆子已经变成鬼了,白日不能外出,夜晚应该也会被限制行动,所以猎户们才没见过她。
月见在村头的孩子堆里发现了泷和由利奈,一群小萝卜头叽叽喳喳的让月见头疼。
泷和由利奈的情况一直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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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月见便把他们留在这里,独自一人前往鳞泷左近次的住处,那里离村子不远,以他的脚程不到半天就能赶回来。
结果他在路上遇到了一位断了腿的猎户,周围的村民正在把他往板车上抬。
村子里似乎没有大夫,这位断了腿的猎户只能到最近的镇子上的医馆去。
月见上前看了猎户的断腿,发现并不严重,直接上手给骨头复位,原本疼的龇牙咧嘴的猎户立刻就不疼了。
月见:“我只是帮你把骨头接上了,彻底长好还需要些时间。”
他拜托村民找了些木板,从随身带着的药箱里找出绷带把猎户的伤腿固定好,再拿出纸笔写好药方交给猎户的家人。
月见:“按照这个方子去医馆抓药就可以,在家仔细修养一阵,多吃些富含钙和蛋白质的食物,很快就能好了。”
猎户的家人不住地道谢,还要拿钱给月见,被月见拒绝了。
不远处的空地上,一个穿着祥云纹样羽织、带着天狗面具的老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断了腿的猎户瞧见了他,抬手和他打了个招呼:“呦,鳞泷。”
鳞泷左近次没有回应他,仍然看着月见的方向。
月见自然地走上前:“您就是鳞泷左近次先生吧。”
鳞泷左近次缓缓点头:“你找我?”
月见:“我是来找炭治郎和祢豆子的,炭治郎在……之后给我留了一封信,信上写了他的去向。”
“这样啊。”鳞泷左近次转身,“你跟上来吧。”
月见跟在老人身后,等到远离了人群,他才开口:“请问,祢豆子她好些了吗?”
鳞泷左近次没有回话,他的脚步又轻又快,就算是用走的,月见也要稍微加快步伐才不会被他落下太远。
这个已经满头白发的老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很优秀的剑士。
但他为什么不回话?难道年龄大了之后耳朵不太好使了?
月见加大了音量:“请问,祢豆子现在怎么样了?炭治郎说要找到让她变回人的办法,他现在在山上吗?我可以见见他吗?”
鳞泷左近次:“炭治郎他不在山上,他去参加最终选拔了。”
月见:“最终选拔?”
鳞泷左近次:“是决定他能否成为鬼杀队一员的最后的选拔,在一座开满紫藤花的山上,你带着的香囊里的紫藤花就来自那里。”
月见心里一惊,他确实带着紫藤花的香囊,所用的花瓣也确实来自于藤袭山。
里面的干花已经很久了,虽然还散发着一些香味,但已经没有那么浓烈了。
他突然察觉,自己就这么找上门来真是个很鲁莽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