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凌屿的侧颜。
男人鼻峰挺拔,顶在那薄薄的蕾丝上,将其撑满。那英俊冰冷的面庞上,竟然露出几分陶醉神情,鼻翼翕张着,妄图从那小小布料上俘获更多的气息。
罗荔脑袋里完全空了,他根本无法理解现在的局面。
凌屿潜入203,打开柜子,找到这件内裤。
然后……开始闻?
难道能从这上面闻出什么线索吗?
不可能吧。
混乱之间,只见男人张开干燥的唇瓣,探出一截舌头。
舌尖抵上蕾丝旁边缀着的珍珠链子,卷起来,从下到上,痴迷地舔。
珍珠上很快沾了一层惹眼的水光,黏稠的唾液将蕾丝打湿。仿佛仅仅是这样已经不够,凌屿用牙齿咬上珍珠,将整条短短的链子都含入口中。
很饥渴一样,喉结滚动,用力含吮。
病重值升高会使玩家做出不理智行为。
但……这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罗荔在心里问007:“他为什么要吃那个珍珠啊?”
007默了一瞬:“可能,对他来说,那已经不仅仅是珍珠了。”
话音刚落,凌屿却忽然看了过来:“谁?”
阴影之下,身材娇小的小护士倚着墙根,眼睛里写满了无措。见到被自己发现,“她”立马抬腿要逃,而凌屿脑中一阵轰鸣,不等罗荔反应过来,已经挡在了他面前。
男人的身材太过高大,身影完全笼罩着他。
似乎是病重值太高的缘故,他眼底一片暗红,声音格外沙哑。
“你来干什么?”
罗荔连连后退,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
“来找这个的?”
凌屿抬手,指尖挑着那条半透明的蕾丝。他竟然一点没有被撞破的尴尬,仿佛干着见不得人的事情的不是自己,而是面前这个并拢着纤细脚踝、夹紧大腿根,慌慌张张的小护士。
罗荔支吾着:“我……我……”
“看来安德烈说的没错,这东西果然是你的。”凌屿一下下揉搓着上面的花纹,“是想来拿回去么?这东西对你这么重要?”
他弯下身来,在罗荔耳边低语:“难道,你平日里值班,都穿这个?”
罗荔攥紧小拳头。
欺负一下就忍了,两下也可以,三下……三下不行!
以为他这么好欺负吗!
“关你什么事!这是我的东西!”罗荔十分愤怒,“还给我!小偷!”
“还给你可以。”
凌屿又走近一步,眸色愈深,“但是,有条件。”
他把手里的东西举高了些,“……来抱我。”
罗荔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这家伙说什么?抱他?他的脑子没问题吧?
自己凭什么受他的威胁啊?
【我去,这是药剂吧干啥】
【确定是“来抱我”,不是“求你让我抱抱你”吗】
【我要是有凌总这样strong的本事我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此男刚刚舔蕾丝和珍珠的时候那样的舔狗模样能再表演一下吗】
【小公主你可不能自投罗网啊!!】
弹幕让罗荔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绝对,不会,抱这个家伙!
飞快地权衡了一下利弊,决定撒腿逃跑。
可惜,凌屿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炽热的胸膛陡然压下来,臂膀揽住他的腰肢,在那狭小的角落里,将他完全禁锢。
肌肉结实的大腿贴紧他肉乎乎的腿根,膝盖顶上他的腿肚,从后方把他完全抱入怀中。
凌屿的掌心抵在墙面上,在二人肌肤相贴的瞬间,喉咙里溢出兴奋的低哼。
罗荔却只能半伏在冰凉的地板上,不断挣扎:“你放开我!”
他那点力气,在这种天天泡健身房的成年男人面前完全不够看的。
凌屿觉得自己怀里是只扑腾着小爪子的幼猫,叫声也奶里奶气的,打人都像踩奶。
而他此时也和康驯一样,紧紧搂着那截细腰不撒手。
不仅如此,比起康驯那种愣头酷哥,凌屿显然要更大胆。
他的大掌顺着小护士的侧腰向下,慢慢的,覆在了罗荔的腿根。
很意味不明地,挑弄着那条白丝袜的边缘。
“真可爱。”凌屿已经完全顾不上此刻说的话还有没有理性了,“看着那么瘦,腿上……却很有肉呢。”
他往上抬了下腰,罗荔几乎是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漂亮的小皮鞋悬空,徒劳地晃动挣扎。
薄薄的丝袜裹着细瘦脚踝,两条又白又直的美腿稍稍分开,在凌屿的目光下颤抖得更厉害。
他不懂凌屿在干什么,只觉得对方抱得太紧,手指钳着他的腿肉,都捏出了红印。
仿佛这样还不够,男人还在不断地往他身上蹭。
热气喷在罗荔的眼尾,熏出一片秾红。
“抱、抱够了吧……把东西……还给我……”
凌屿居然没有为难他,将蕾丝小内裤叠好,塞进他的手心。
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之前,洗过没有?”
罗荔杏眼圆睁。
凌屿清了下嗓子:“我是说,这条内裤。”
他才到副本没几天,都没穿过这玩意,怎么会知道这种事!
想到这人有洁癖,硬着头皮说:“洗、洗了。洗得很干净。”
出乎意料的,凌屿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点失望神情。
“那我现在要你用另一件东西做交换。你要是答应,我就放你走。”
罗荔只想快点摆脱他,便利索地点了头。
凌屿的目光在他的身体上睃巡着。从那条干净的白丝袜,到他短裙包裹之下的地方,再到胸口……直至脸颊。
天知道他有多想让小护士把现在穿着的那条内裤送给他。
但是最终还是拼命按下了这个念头:如果这时候开口索要,往后,小护士就再也不敢接近自己了。
“口罩。”他最后说,“要你的口罩。”
罗荔咬紧唇瓣。
下定很大决心似的,粉白手指勾着耳边挂绳,慢吞吞地摘下来。
他原以为这么暗的地方,摘了口罩也没关系,可谁知,在口罩落下的瞬间,凌屿捻开了柜子上的灯。
橘黄色的灯光下,照见小护士带着惊惶的那张脸。
乌黑发丝垂落,半掩着潮湿幼圆杏眼,微翘鼻尖与白皙下巴上,都飘着一层淡淡的粉。
远比那日阴暗走廊中瞧见的还要过分的美貌,就连卷翘睫毛都透着精致的娇气。
漂亮得让人头晕目眩。
弹幕齐齐默了一瞬。
【卧槽】
【老婆】
【质疑凌总理解凌总超越凌总】
【本来还觉得凌总刚刚有点猥琐……现在觉得他简直是柳下惠】
【老婆我那个了】
【对NPC犯错了怎么办】
【人之常情】
满屏的弹幕在眼前飞快刷新,罗荔腿抖着站起来,凌屿好像还是一副没回过神的样子。
他不敢再耽搁,趁机从病房里溜了出去。
……却不见在他走后,凌屿举起那只残留着香气的薄薄口罩,放到了唇边。
这次没有洗干净。
上面还沾着小护士蹭上的一点点亮晶晶口水。
男人扶着墙面,低头舔了上去。
贪婪的,把那残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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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津,全部吞咽入腹。
那甜蜜的滋味让他几乎难以自持,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轻飘飘的情绪之中无法自拔。
至于什么洁癖,早已完全抛诸脑后。
怎么可能嫌他脏。
只想要更多、更多的……
眼前浮现出罗荔那张巴掌小脸。那么无辜失措地望着他,张开红软唇瓣仰望,什么都不懂似的。
太……
太他妈色了。
……
康驯叼着手电筒,将最后一道锁解开。
员工宿舍位于医院一楼,外面是大厅,走进来是更衣室,然后才是宿舍。如今医院处于完全封锁的状态,每个地方都重重上锁,闯入实非易事。
怪不得安德烈说没有时间继续搜,这地形,能走下来就不错了。
员工宿舍就在眼前,很多个房间,而安德烈只给了一把钥匙。
莫名的,康驯想起了他说过的话。
更衣室隔间有很多,但能进去的,只有挂着罗荔名牌的那间。
游戏不可能把每个细枝末节都安排上,很可能只留下最关键的地方。
这钥匙,会不会也对应着罗荔的房间?
等他反应过来时,只听“咔哒”一声,手里的钥匙已经打开了面前房门。
这是罗荔住的地方。
里面很黑,小护士不在。康驯持着手电筒扫过,看到那只小床。
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是最普通的乳白色床单被罩,被子叠成软塌塌的豆腐块,小枕头整齐地码上去。
一件深黑的睡衣叠起放好,除了颜色和罗荔的气质不怎么搭,也没什么特别。
……等等。
康驯拎起睡衣,手电筒照过的地方,金色刺绣格外醒目。
而在安德烈拿回来的那条蕾丝小内裤上,似乎也有这样的刺绣。
与此同时,他也敏锐地察觉到,这睡衣的尺码,是属于一个成年男性的。
刺绣是个单词的样式,康驯很快就拼读了出来。
阿伽门农。
好熟悉的名字。
康驯的脑海中一瞬间掠过那几段文字,那是他们在刚刚进入这个游戏时,获取的背景信息。
【诡异的深山医院内,院长阿伽门农已经许多年下落不明,而医院却依旧运转着】
【据说,院长曾有一位养子。为了夺得养父的爱,年幼的养子不惜男扮女装,成为院长畸形的情人】
【这段畸恋的发展尚不可知,或许唯有将院长从养子的病态爱意中解救出来,才能获得逃离医院的机会】
什么样的人会有院长给的情.趣内衣,藏着院长的睡袍?
院长的情人。
难不成,是罗荔?
可是背景介绍中所说的病态养子,无论如何,都很难和那个小护士联系到一起。
太荒谬了。
康驯心绪复杂,攥着那件睡衣,竟不知何去何从。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仿佛有人即将推门而入。
逃走已经不可能了,情急之下,康驯掷出一枚飞镖,打破了房间的灯。
这样,在黑暗之中,他能为自己多争取些时间。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康驯躲在漆黑笼罩的床角,压紧呼吸不作声。
只听两声软绵绵的哼唧,有点像哭,又有点撒娇的意思。
“小七,凌屿弄得我身上好痛。”
床板一晃,小东西坐了上来。
很疲惫的,也没有开灯的意图,就这么往后一靠。
随后,又软又热的,圆润挺翘的小屁股,坐在了康驯的手背上。
不怎么舒服似的,摇着小腰蹭了蹭。
却贴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