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男主有点‘舔’,但是基于张无忌性格方面导致的剧情走向,不是作者我故意ooc。
并且女主有情感S倾向,第一次尝试该风格,如有不适多见谅】
【倚天根据原著小说,非电视剧版】
【女主婠婠是大唐双龙传的角色,但描写偏黄易原著小说,“白衣赤足”形象,而非电视剧粉衣形象】
【感情线在后面,我给女主安排了事业线,女主上桌夺权(天下)。】
【私密马赛,一写古代我就忍不住写女强】
【男主爱上女主是正常的,这小子就是这么容易爱上长得漂亮的姑娘,重点是调教得对方只爱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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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穿谷,呜咽如泣。
一道白影踏风而行,赤足轻点枯枝落叶,竟不沾半点尘埃。
她足踝上的银铃清脆作响,本是悦耳之声。
此刻却如催命丧钟,惊得老鸦离树,夜枭噤声。
“前路已绝。”
少女清音如玉磬,在幽谷间回荡。
前方奔逃的紫衫女子闻声腿软,仓惶回首——
月华如水,映出真容。
白衣若新雪初降,腰间银练如活物般游走。
不是阴癸派天魔女,又是何人?
“婠婠师姐...求您高抬贵手..”
紫衫女喉头滚动,字字带血,
“念在同门...”
“饶你?”唤作婠婠的少女婠婠微微偏首,
似听见了什么极有趣的痴话,
“阴癸派的规矩,叛门者,当如何?”
话音未落,
腰间银练倏出,缠上那人脖颈。
“咔嚓”一声喉骨脆响。
紫衫女眼中光华骤灭,软泥般瘫倒。
婠婠方欲收回天魔缎带,忽觉周遭空气扭曲,
一股诡异吸力凭空而生。 她心头警兆骤起,未及应变,天地已然倒悬——
再睁眼时,竟困在一处瓮形山谷中。
四壁悬崖蔽日,头顶唯余一线青天。
凛急问识海深处:“系统,出bug了?”
任务者凛,此前曾接一代魔门天骄婠婠颁发的任务,
肩负“壮大师门、光复阴癸”重任。
十六年来苦练功夫,
做到自阴癸派开山立派以来,唯一将练至了第十八重的境界的传人,
好事成双,门派也随天下群雄逐鹿,蒸蒸日上。
眼下却突有异变,凛不由起了担忧。
片刻,一道冰冷无波回应响起:
「时空节点波动,锚定偏移。」
「任务核心逻辑无碍。」
「执行者凛,请自行适应新环境,继续推进师门复兴任务。」
凛闻言,心下一沉,这“偏移”二字,透着极大的未知。
【后面开始称呼任务者为婠婠】
*
寒潭畔,张无忌正搓洗着野果。
自他被朱长龄算计,困居这昆仑雪谷,已有五载。
其间,他偶得白猿腹中《九阳真经》。
一番潜心修炼之下,武功渐臻化境。
然这日神功既成,反觉心头空落。
忆及太师父及众师伯叔,难道,
真要在此终老一生?
他甩甩头,暂搁此念。
以他如今功力,逾峰出谷已非难事。
只是江湖险恶,竟一时踌躇。
除开冰火岛与武当生活,这一路历经复杂,世上人心阴险狠诈,让张无忌每每忆起,便不寒而栗。
正出神间,枯叶微响。
张无忌耳根一动,霍然抬头—— 三丈外古松枝头,不知何时竟立着个白衣少女。
夕阳映着她的银丝腰带,衬得那纤腰若柳。
山风拂过,衣袂翻飞间,
隐约可见一双玉足莹白如雪,竟点尘不沾。
最是那双眸子,
寒星冷夜,偏又蕴几分危险的甜意,
教人望之既醉且惧。
张无忌一时怔忡。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
可话也不能这么说。(。?_?)
他此生所见女子寥寥,本就掰着手指都能数完。
只何曾见过这般人物?
不似尘世中人,倒如山精鬼魅所化。
美得惊心动魄,却又让人脊背发寒。
纵是当年他心中奉若天仙的朱九真,在其面前亦黯然失色。
婠婠也在打量他。
这野人模样的青年,乱发结着草屑,粗布衣衫褴褛。
偏偏眼神澄澈得可笑。
她足尖轻点,身形凌空踏虚,瞬息间,已欺近他前。
张无忌只觉一阵异香扑面。
他下意识倒退半步,脚跟已抵住湿滑的青石。
“你——”
他刚开口,咽喉已被一只冰玉般的手扼住。
“此乃何地?”
女子睫毛低垂,胭脂唇弯成新月。
指尖却慢慢陷进他颈脉。
张无忌老实答道:
“不知具体山名……在下...在下亦困于此地五年。”
“废物。”婠婠五指一紧。
她最讨厌没用的人,既然问不出什么,留着作甚? “不过,这…这里离昆仑山很近。”
可惜话说慢了。
婠婠杀心已起!
张无忌见势大骇,至阳至刚的内力澎湃而出。
婠婠察觉不对,掌心一震,将他推开。
张无忌趁势暴退。
“你这内力……倒是稀奇。”
婠婠看了眼微微发麻的手掌,若有所思。
张无忌连退数步才站稳,咳嗽着道:“是九阳真经。”
(并未ooc,拜读过原著,张无忌前期老实到几乎发蠢,害他多次的人问他话,都能如实回答,多次相救。比方害他被困五年的朱长龄,他练就九阳神功后就去找了朱长龄告知,并救他出来,哪知刚把朱长龄救出就被一脚踹下谷底摔断腿,由此和珠儿相遇)
九阳真经?
婠婠心中诧异。【大千世界,设定任务者凛平行时空,不知金庸倚天】
如此精纯的阳刚内功,她又怎会从未听闻。
“别动!”她再次掐住他下颌。
不待对方喘息,天魔气如丝如缕渗入经脉,欲探其虚实。
张无忌闷哼一声。
只觉一股阴寒内力在体内游走,与九阳真气激烈冲撞。
疼得他冷汗涔涔。
婠婠闭目感应,只觉他经脉中流淌的内力,如熔岩般炽热,
是与西域密宗绝学——烈日炎罡,有七成相似。
“西域秃驴的功夫?”她嫌恶地松手,
“你师父是吐蕃喇嘛?”
张无忌茫然摇头:“我武功得自白猿腹中经卷...”
“白猿?经书?”婠婠忽地失笑,
“中原武林已经落魄到让畜生传授武学了?”
她笑容一敛,银带倏地缠上他的脖子:
“再胡言乱语,便送你回猿腹重生。”
张无忌被勒得面红耳赤,艰难道:
“是…真的、我是落入…这山谷中后,才学的这九阳真…经。”
见他眼神恳切,婠婠冷哼一声收带。 她本想吸干这野人的内力,送他一程。
只转念这荒山野岭的,留着或可一用。
“你叫什么?”
女子歪着头笑,一双诡谲妩媚的眼睛,就这么着眼看过来。
张无忌闻言心头一紧。
朱长龄父女设局,套问义父下落的往事历历在目。
“在、在下姓曾,名阿牛。”
他结结巴巴地编了个假名,眼神不自觉地飘向别处。
“难听死了。”婠婠细眉一蹙,嫌恶白了他一眼。
“从今日起,你的命归我了。”
张无忌还没反应过来,忽觉她指尖划过自己咽喉:
“若敢违逆我..定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山风骤起。
有几缕发丝拂过张无忌的脸颊,带着淡淡的幽香。
张无忌僵在原地,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
竟不知是惧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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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尽没,谷中雾起。
“饿了。”婠婠忽然开口,语气理所当然如使唤仆役,
“去弄些吃的来。”
说罢径至潭边青石,盘坐调息。
张无忌愣了愣。
暗忖这姑娘使唤起人来,倒是驾轻就熟。
可转念又想:
她虽出手狠辣,对我喊打喊杀,倒也不曾真的杀我。
反比朱九真那等口蜜腹剑之辈,来得坦荡。
念及此处,竟觉心头一松。
想起五年来独居幽谷的孤寂,反生出几分亲近之意,
他应道:“姑娘稍候。”
婠婠见他态度恭顺,习以为常没做理会。 她自幼被当作下任门主培养,饮食起居皆有专人伺候。
此刻使唤起这谷中野人,倒似天经地义。
潭水如镜,映出张无忌踏波而行的身影。
五年来,他早已摸透谷中物产。捉鱼擒鸡,已是信手拈来。
往日果腹,不过草草炙烤。
今日却莫名想做得精细些。
婠婠余光扫去,观那野人身形飘忽,足尖点水无痕,
心中暗忖:
这般轻功,放眼武林亦属上乘。
不想在这荒谷之中,竟有如此人物?
*
山洞里铺着干燥的松针。
婠婠负手而立,打量着岩壁上的‘正’字刻痕。
每道旁边还工整标注着节气名称。
婠婠心中嗤之以鼻。被困绝境倒还有闲情雅致。
张无忌在鱼腹中塞满野姜山葵,又用蕉叶仔细包裹煨熟。
最后将烤好的山鸡细心撕成小块。
忙活半晌,才擦着汗轻声道:“姑娘,饭好了。”
婠婠这会儿心境稍平,
“往后唤我少主。”
她漫不经心纠正,玉指拈起一块鸡肉。
婠婠自不会告知他姓名。
一个野人,哪里配唤她的名字?
等带他回到师门,随便打发了去便是。
阴癸派乃魔门两派六道之首,门人皆修习《天魔策》奇功。
婠婠身为当代传人,虽年方十六,
却已将天魔大法练至第十七重,
只差一步,便可臻至‘天魔无极’之境。
她在门中,本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眼下她尚未知, 自己已来到了三百年后的元末乱世。
阴癸派早在北宋末年便已式微。
如今江湖中人只知明教、少林,哪还有人记得什么魔门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