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出现幻觉
太子与丞相之女成亲是披着姻亲的皮,实际结党营私,壮大势力。此番行为江雅亭自是知晓,亦可能是参与者。
言望舒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只想阻拦这场姻亲,却没有一丝可能。
如今她只是人微言轻的妾室,只能眼看这婚事达成,太子得逞。
而今有人比她更急。
江雅亭回到主院便卸下伪装,甩袖将花瓶挥落在地,又将茶杯用力摔碎,气得脸色发白,身体也有些抖。
“都是**,明明知道皇后此时选太子妃是为联姻,不会安分守己吗,竟还巴巴往太子身上贴,莫非期望太子会对她另眼相待吗!”
朱冰雁与太子相处的画面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披着太子的大氅,与太子谈笑,每一个画面都刺眼得让她想要此人消失!
如月知道她定然接受不了太子忽然迎娶别人,宽慰着她:“王妃别气坏了身子,太子与她不过是逢场作戏,太子心里真正爱的人是王妃你,这点奴婢都感受得到。”
安慰的话反而成为点燃怒火的引线,让江雅亭想起朱冰雁高贵的身份。
“她是皇后钦点,丞相之女,若与太子联姻,那逢场作戏的机会多了,难保太子不会真的动心。”
江雅亭妒恨得发狂,骂得狠了,连身边之人一并痛斥:“起先王爷对言望舒那**弃之敝履,给本王妃提鞋都不配。这才过了多久便会为了袒护她而责罚本王妃,去对她无微不至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样的亏难不成还要本王妃吃第二次!”
想起顾彦昭近日待她冷漠,已然让她对王妃之位有危机感,想方设法要重回顾彦昭身边。若是太子身旁也有位佳人整日出双入对,同床共枕。
她想想便要**!
江雅亭眼里妒恨转为杀意,神色变得狰狞,分明在气头上却露出一抹笑,声音幽幽:“若是**,便不能联姻了。”
“如月,你说对吗?”
她忽然如木偶般扭过头,如月纵使跟在她身边多年,却是头一次见到她这般,笑得渗人,如同被邪祟附身。
“是,是,王妃英明。”如月不敢看她,急忙连声附和。
可那人是丞相之女,若稍有不慎,整个王府皆会被牵连,江雅亭亦会承受灭顶之灾。
可江雅亭已然没了理智,如月心中忌惮,却也不敢出声,生怕多说便连自己也会被处死。
翌日上午,江雅亭便邀请陈怜月来府中。
陈怜月也正想找她诉苦,见到她便急急地抱怨:“皇后最中意的人本该是我,半路竟杀出个丞相府之女,气得我一整晚都没睡。”
江雅亭脸色划过不耐,在她面前已然不掩饰了,眼中迸发狠毒之色:“本王妃有一法子,可以破坏此次联姻,你可愿意去做。”
她脸色狰狞,计谋更是狠毒。
陈怜月以为自己已然足够不择手段,没想到她更狠,更阴。
二月二,宫中例行宴会。
陈怜月有备而来,在宴会开始不久后,找到何时的机会便当中提议:“上次我听朱小姐琴艺精湛,实在钦佩,今日我也带了琴赴宴,不知可否与朱小姐切磋琴艺,也为皇后娘娘添些乐趣。”
她将皇后推出来做说词,朱冰雁即将成为皇后儿媳,无法拒绝。
朱冰雁与其不情不愿地比试,不如大大方方为自己谋利,当即便站起身来,朝皇后行礼:“若可以为皇后娘娘解闷,民女便与陈小姐切磋琴艺,在娘娘面前献丑。”
这么会讨好皇后,待会有你哭的。
言望舒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准备,摩挲腕上玉镯,眼底露出异样的光芒,期待看二人狗咬狗。
先前陈怜月特意在皇后面前出风头,其心昭然若揭,朱冰雁是皇后钦点儿媳,二人切磋的不光是琴艺,还有才德。
朱冰雁率先弹奏,指尖触碰到琴弦便觉与往日触感有些不同,竟有些刺手之处。
但眼下不宜声张,她便默不作声地拨动琴弦。
她弹奏到一半,指尖便被琴弦划破,鲜血染在琴弦上,也令她弹错了音。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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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水平怎么会弹错音……她好像有些不舒服。”
听出来之人与旁人交头接耳,众人注意力皆在朱冰雁身上。
陈怜月唇角勾起得逞笑意,**,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倏然,琴音停了。
皇后敏锐地察觉异样,为她找理由开脱:“若是身体不适便不要强迫自己,本宫命人带你去偏殿休息。”
朱冰雁却一反常态,对她所言充耳不闻,缓缓站起来,如提线木偶似的动作僵硬。
她脑袋一歪,目光锁定皇后,如猎犬嗅到猎物,猛然朝皇后冲去,口中发出呓语,令人听不清在喊叫什么。
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得失语,眼睁睁看着朱冰雁冲到皇后面前。
“快保护娘娘!将人按住!”
皇后身边掌事公公尖锐的声音划破空气,众人才回过神来。
或保护皇后,或不敢动作。
千钧一发之际,太子冲了出来,将朱冰雁禁锢在怀里,试图将她唤醒:“雁儿,我是太子!你快醒醒。”
很显然,朱冰雁如癔症发作,认不得人。
皇后为适才变故心惊,极快地平复下来,见朱冰雁在太子怀里也躁动不安,冷眼扫向掌事公公。
“太子殿下,得罪了。”掌事公公拿起冰冷茶水,朝朱冰雁脸上泼去。
冷水让朱冰雁浑身激灵,意识逐渐回笼。见自己在太子怀中,急忙将他推开,想到自己适才干了什么,诚惶诚恐地跪在皇后面前。
“皇后娘娘赎罪,适才不知怎的,娘娘的脸变成恶人模样,向民女说着要为害朱府,民女在困境中挣脱不出,便想与那恶人同归于尽。”
朱冰雁不敢置信,认为适才之事太过荒谬,说起来也语无伦次,急得哭出来。
她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之景忽然变了,再睁开眼是这等场面。
“你是说本宫是恶人?”皇后到底被她当众冲撞,无论是何理由皆不能容忍。
皇后面色薄怒,威严之下众人皆噤声,不敢有所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