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梨搂着他的脖子,很配合去接受他的吻,乐在其中的模样,让荆淙有些恼火,这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算是惩罚。
现在算不上深夜,但车库里安静得很,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从她上衣下摆伸进去。
车窗户贴了防偷窥膜,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春色。
他只是揉捏了一会儿,棘梨就变成了一朵红色的云,哼哼唧唧地要继续,嘴里不住呢喃要和小猫亲亲。
小猫荆淙无语至极,手指一边解她裤子上的纽扣,一边严肃道,“什么小猫。”
摸到的时候棘梨往她怀里缩了一下,荆淙停止动作,循循善诱,“你好好想想,该叫我什么?”
棘梨红着脸,这种场景对她来说未免太过刺激,原来惹荆淙生气还有这种好事。
脑子被搅得像是浆糊,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叫,“老公?”
荆淙望着她的眼睛,棘梨又要亲上来,他微一扭头,躲过了,“叫哥哥。”
棘梨立马改口,“哥哥。”
她抱着他的胳膊撒娇,“你再摸摸我好不好?”
荆淙努力板着脸没说话,女孩子好像是水做的,因为在外面,她一直很小心的咬他的肩膀处的衣服,最后实在忍不住才发生了点声响,荆淙凑过去和她接吻,把一切声音都吞到肚子里。
哪怕只是手指,也能让她高兴成这样,荆淙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心中隐隐有后悔上涌。
今天破了例后,她估计又要天天缠着自己了。
他也很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因为这点小事就要生气,棘梨和徐姜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他心里的酸涩却怎么都忍不住。
他引以为傲的涵养呢?怎么重来一次后在她面前都烟消云散了……
棘梨缓过来之后,又不安分起来,手指在他的心口划着圈圈儿,“哥哥心跳得好快。”
荆淙听到这个称呼先是一愣,后来又是难言的自厌情绪潮水一般涌上来,迟迟不能消退。
他都要嘲笑自己的幼稚行为了。
深吸一口气,冷着脸给她整理好衣服,把车窗打开,外面的空气一齐冲进来。
地下车库的空气并不是很新鲜,但带了秋日的凉意,让人脸上的温度降下来。
棘梨托着脸看他,刚才那一场说不上惩罚的情事爽到的只有她,但他显然也是有反应的,现在也可以看到,鼓起的包还没有消下去。
她好奇他接下来要怎么做,会不会开口求她帮忙,就像刚才他摸她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一直没有说话,两人就一直在车里坐着,直到身体反应褪了后,才去乘坐电梯。
棘梨挺能理解,像荆淙这种人,绝对不会这么狼狈地出现在人前的。
同时心里还有种隐隐的自得,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多么不一样啊,守身如玉是男人最好的品德。
就是如果他的原则能再灵活一点就好了,毕竟她现在可是正牌女朋友啊,为什么要对着正牌女朋友守身如玉呢?
她不理解,回家后把自己的烦恼说给橘子听,“荆淙真的好奇怪啊,他怎么一会儿喜欢我一会儿不喜欢我的?”
“他对我超好的,可是又突然说不要和我在一起。”
“我用非常手段狠狠收拾了他一顿后,他果然知道错了,但是吧,为什么跟我亲密接触的时候总是不情不愿的……我喜欢他,就是很想抱抱他,再亲亲他啊。以前他不是这样的,虽然总说不好,但我要亲他,他也乖乖给我亲的。”
橘子生无可恋:“喵喵喵。”
(其实本喵不是很想听羞羞的事情,毕竟本喵是只修行猫。)
棘梨沮丧了一会儿,很快又找到了别的乐趣,把小猫拎起来翻个个,橘子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以为还和之前无数次那样,她要摸摸它的肚皮,也就没挣扎,乖巧给她摸。
没想到棘梨的目标并不是这个,她仔细观察了一圈儿,“橘子没有蛋蛋,是女孩子。你几岁了?”
玳瑁猫绝大多数都是小母猫。
橘子有点害羞,飞快翻过身来,很凶地叫了一声,“喵!”
(喵可比你爷爷的爷爷岁数还要大得多。)
可惜棘梨听不懂,她还在喃喃自语,“听说猫发情期会很痛苦的,你看起来像是只大猫了,等下周,我带你去做绝育手术吧,以后就没有这种烦恼了。”
橘子一下子再也躺不下去了,飞快从床上跳下去。
拜托,它又不是普通的猫,为什么要做绝育手术?
之前它手底下的几个小弟小妹就被两脚兽抓去过,要割开肚子里可惨了。
它才不要。
从棘梨的卧室里跑到荆淙的房间,“喵喵喵”地告状,“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不准带我去做什么绝育手术!”
荆淙此刻正在烦恼,他躺在床上,棘梨,白蔻,徐姜,棘梨,白蔻,徐姜,几个名字像是走马灯似的,不停在他脑海里转来转去。
猝不及防被一只猫跳到肚子上,他怀疑自己应该内伤了。
叹一口气坐起来,把猫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这肥猫跳的位置要再差那么一点儿,就要给他做绝育手术了。
变成个太监,估计棘梨也就不喜欢他了吧?
荆淙自嘲笑笑。
棘梨随后追进来,橘子立刻又从房间里逃出去。
棘梨一本正经道:“你有没有觉得,橘子好像能听懂人话,我刚才说要带它去做绝育手术,它现在看到我就跑。”
荆淙支吾道:“可能吧,狗里面有聪明的,猫肯定也有。”
棘梨郑重点点头。
荆淙想起“救命之恩”,还是阻止道,“橘子看起来绝对成年了,但从夏天到现在都没有发情过,应该是已经做过了,再去做一次也是受罪。”
棘梨想了一下,觉得很有道理,很痛快同意了,随即目光又落到他身上,和刚才的爽快形成了鲜明对比,目光变得黏黏糊糊的,声音也黏黏糊糊的,“真的不用我帮你吗?哥哥。”
荆淙脸又飞速红起来,他重新躺下去,用枕头遮住自己的脸,“真的不用。还有,别叫我哥哥。”
棘梨鼓起了脸:“你之前让我叫的。”
荆淙的声音从枕头后面传来,显得闷闷的,“你就当我之前得了失心疯吧。”
棘梨立刻反驳:“我不允许有人这么说你,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
荆淙心一软,移开枕头看见棘梨一本正经反驳的脸,就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
他把枕头移开之后,她立刻又往前凑了凑,好了,两人距离只有不到十公分了。
他认命叹口气,轻柔去抚摸她的脸,“乖乖听话,别出去惹事,也别离开我,好吗?”
棘梨心花怒放,“我这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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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你,怎么可能会离开你!”
她说完就要凑上去亲他,但又被他捏住脸不能动弹,只能瞪着眼睛看他。
荆淙道:“你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等到寒假,我带你去看你父母,好不好?”
棘梨思考片刻,还是摇摇头,“算了吧,等以后再去吧。”
她现在还是住在青家,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七嘴八舌传到容顺慈面前,她绝对又要被叫过去训话。
荆淙笑道:“混世魔王也有害怕的时候吗?”
棘梨避而不答,只提醒道,“你可别忘记了,你答应我的事。只要我所有科目都拿到优秀,你就满足我一个愿望的。”
荆淙:“我没有忘记。”
比期末考试更先来的,是白蔻的出院。
手术效果很不错,他恢复得也很好,棘梨很是惊喜,第一次看见没带着口罩的堂哥,褪去几年前的青涩,经过这几年的风吹日晒,已经是个成年男人的模样了。
他们选的见面地点是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餐馆,棘梨话多得不行,白蔻也不觉得烦,只是含笑听着,像是以前的荆淙一样。
直到最后要分别时,白蔻才犹豫着道,“梨梨,你不要再给我打钱了,哥哥真的有钱,你一个女孩子,花钱也不要大手大脚的,多存着点。”
棘梨道:“我也真的有钱。”
就算她没钱了,也还有荆淙啊,荆淙不会不管她的。
更何况,比起失去父母来说,这点钱又算的了什么呢?
白蔻站起身,习惯性地戴了口罩,回头望向她的时候只露出一双如星子的眼睛,他轻声道,“这段时间,我们还是先不要再见面了。”
有些事情,她们谁都没说,但都心知肚明。
棘梨淡淡应道,“好。”
外头是漫天的晚霞,像是记忆里那片扑不灭的大火,白蔻知道自己该走了,但又忍不住回头,“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就好了。梨梨,你什么都不要担心。”
说罢就决绝地离开,毅然决然地投入了那片如火一般的晚霞中。
棘梨眼里有惊愕的神色,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把拳头握得很紧。
*****
在妹妹面前说了大话,白蔻离开后还是免不了茫然。
哪怕大学城并不是市中心,依旧高楼大厦矗立,他站在楼底下,被这些庞然大物衬托的渺小如蝼蚁。
漫无目的地在人行道行走,地面上是枯黄的落叶,触目皆是光秃秃的树枝,萧瑟的景象让人内心也跟着低落起来。
玻璃橱窗里放着漂亮的玩偶,这吸引了他的注意。
白蔻走过去,看着那只憨态可掬的小熊玩偶发了一会呆,梨梨一定会喜欢这个。
但看到旁边的价格,他又默然了。
奢侈品牌的玩偶不是常人可以消费得起的,他一时也拿不出这么些钱。
玻璃里有他的影子,他拿下口罩,索性把这玻璃当做镜子,端详起自己的脸。
昔日丑陋狰狞的疤痕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常人一般光滑的皮肤,他伸手摸了摸,似乎是害怕自己在做梦,手感也不是凹凸不平的那一刻,他才放下心。
想起梨梨刚才一直在夸他很帅,他不由唇角扬起,露出一个很清浅的笑。
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他慌忙想带上口罩,动作一半才想起,他现在脸上已经没有那些伤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