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即分,言嗔就好像只是试探商临译的态度,所以并没有完全越界,只是在对方的唇上停留了三秒。
他直起身,眼里多了几分温和感,他道:“可以吗?”
商临译一睁眼,对上的就是言嗔亮晶晶的眼睛,他心道,这怎么能说不可以呢。
这次的亲吻其实给言嗔带来了某种确认的信息。
他继续笃定道:“商临译,我感觉,你对我态度其实也有点特别,”
商临译对他忽近忽远,却又一直纵容,就连言嗔吻上去了,商临译也没有丝毫躲的想法,现在也不生气。
“商先生,虽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如果你觉得这样有意思,我们也可以一直保持这样。”
言嗔的眼神很坚定,横竖喜欢商临译这么多年了,第一次离商临译这么近,说实话,言嗔觉得,他们的关系就算再是怎么样的,言嗔大多都能接受。
因为刚刚言嗔吻上来的过程有点用力,此时商临译的嘴唇有点泛红,配上他过分精致的脸,格外的吸引人,言嗔一直觉得对方长得很是惹眼,现在这种感觉格外的剧烈。
怕自己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言嗔后退半步,却又被商临译抓住手腕,商临译微微用力,将言嗔扯入自己的怀里。
言嗔下意识抱住他的腰,商临译头低下来,靠在他的颈窝处,第一次和人的距离这么近,言嗔身体一僵,任由着商临译的呼吸打在自己的后脖颈处,痒痒的,连带着心都有点痒痒的。
很像大型动物朝你撒娇的感觉。
言嗔身体放松,他轻声问:“怎么了?”
商临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样的言嗔对他来说有点特别。
心底不自觉涌出许多复杂的情绪,他闭上眼,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去,调笑道:“言总……”
还未等他说出口,门就被人敲了敲。
商临译只能放开言嗔,言嗔自觉后退半步,商临译则是走过去开门。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
顾白白的声音就从响起来:“哥!”
顾白白也是刚洗澡完,一张白净的脸上红扑扑的,卷卷的棕色头发耷拉下来,有一种家养小泰迪落水之感。
商临译:“嗯?”
顾白白抓了自己的头发,这该怎么说?我经纪人叫我来找你偷情?
这种事他顾白白他觉得自己还是做不出来,可经纪人嘶吼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的时候,顾白白其实也有点心惊,只能半推着来了。
门口只开了一半,明显只有商临译一个人,顾白白伸头,试图透过间隙看言嗔是否在里面。
他的动作太明显了,加上因为心虚眼睛有些躲闪,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不对劲。
商临译:“你找言嗔?”
感受到商临译的气压有点低,顾白白直起身,疯狂摇头,快速道:“不不不,不是我找他。”
说完,他内心补充:我找你偷情,然后蹭你热度,然后走上黑红的道路。
内心是这样想的,面上是不能显的,这句话也是不能说的,顾白白选择丢锅,面不改色的撒谎:“我搭子叫我来问的,言哥在的话我就先走了。”
顾白白的搭子找言嗔?
商临译还没想明白。
顾白白后退半步,反正他经纪人也没说要在商临译这里待很久,他走个过场也就差不多了。
商临译淡淡道:“好。”
顾白白退出房门,忙不迭的跑开。
经纪人:“让你做的事情?”
怎么说,顾白白也来了,他一点也不心虚,中气十足的回:“去了,他让我走。”
经纪人那边愣了一会儿:“照片呢?”
顾白白对着商临译和言嗔的门口拍了拍照,回道:“他开了一秒就关门了。”
为了堵住经纪人的嘴,顾白白又道:“不是,姐,你不觉得很荒谬吗?大半夜,十二点多,没准人在和言嗔干点什么其他事呢。”
经纪人沉默了两秒:“挂了。”
听筒传来忙音,顾白白放下手机。
————
商临译回到房间内,言嗔问了一嘴:“发生了什么?”
商临译耸肩:“顾白白说他搭子想找你。”说到这,商临译继续调侃他:“言总,人缘不错啊,都来找你。”
言嗔没理会商临译话里的阴阳怪气,言嗔缓声道:“那商先生也喜欢喜欢我吧。”
说完,言嗔绕到床边的,坐在床上,他才问:“商先生,为什么今晚又选择跟我在一起?”
之前商临译给言嗔一种很迷糊的感觉,很多的社交礼仪全是因为言嗔出于想尊重他,尊重两个人的关系,所以才没有走进,一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现在知道商临译的态度之后,言嗔觉得没有什么是要顾虑的。
商临译也坐在床边,言嗔走过去,跨坐在他的腿上,商临译微微挑眉:“言总,这是在做什么?”
言嗔一点一点的靠近他。
再离他最近的地方,言嗔就这样,摊在他的怀里,商临译怕他滑下去,伸手捞了他一把。
“商先生,你于我,猫与猫薄荷。”
今晚收到的言嗔的情话有点多,商临译有些许不太习惯。
言嗔抱了他一会儿,就主动起身,他捧起商临译的脸。
“其实我之前工作很累,但我看完你之后我就会好很多。”
商临译:“那你喜欢看吗?”
言嗔:“喜欢。”
商临译笑了笑。
言嗔主动靠了一小会儿,顺势倒在了另一边。
闷声道:“睡吧,晚安。”
商临译拿起一旁的被子,盖在言嗔的身上。
黑夜总是会过得很快,等再次睁眼的时候,商临译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言嗔有点还在状况之外。
至于商临译,身为一个全年午休的人,早已习惯了睡眠不足的时候,到点就会自己醒。
一大早,他就来到了外面,拿起一根鱼竿,没事就往下面钓。
顾白白因为昨天的事情,有些心虚,今天一大早就主动来到他的身边:“哥,你这是在钓鱼吗?”
商临译轻哼一声。
继续看着他的鱼竿。
直到言嗔穿戴整齐出来,邮轮正在朝着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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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过两天就要结束第一次录制,换个地方继续录制,在此期间,他们有一个下午可以拿到手机。
言嗔主动走到他旁边,也不嫌地上脏不脏,直接坐了下来。
一旁的商临译在他来的那一刻就看向他:“言总,早上好啊。”
言嗔手里还拿着一出房门工作人员就给他的热茶,听说也是节目的赞助之一,言嗔坐下之后,打开盖子,喝了一口。
商临译不知道在这坐了多久,言嗔往他身边的桶瞥了一眼,还真被他钓到了几只,只不过都是小只就是了。
言嗔将手里的奶茶递过去:“要喝吗?”
现在外面只有他们两个,其他人估计是还没有起来。
商临译看着言嗔手里的热茶,正冒着热气,商临译眼神又看向自己的鱼竿。
无奈道:“言总,虽然我也很想喝,但是你也瞧见了,我实在是没有手拿了。”
言嗔淡淡道:“你一只手拿不了?”
商临译:“拿不了。”
言嗔:“……”
言嗔也不会喂人,因此他有点纠结,左右看了一会,他主动起身,找工作人员要了一根吸管,将吸管放好之后,言嗔将热茶递到他嘴边。
“喝吧。”
商临译眼神一暗,看了吸管两秒,还是咬了上去。
言嗔安静的帮他拿着。
商临译喝了一口,笑道:“谢谢言总。”
言嗔轻轻“嗯”的一声,在他的旁边又坐了下来。
邮轮还在行驶,飞吹动船帆,言嗔闻着咸咸的海腥味,忽然就很想跟商临译说话。
言嗔:“真不考虑和我在一起?”
言嗔话音刚落,商临译的鱼竿就传来了动静,商临译眉梢上扬,一点一点的收回鱼线。
这个过程需要有耐心,也需要钓鱼的人有判断,什么时候适合收杆,什么时候该用力或者放松,不然小鱼最后可能也还是会脱竿而跑。
过了五分后,鱼成功上钩,意外的是,和桶里的小鱼不相同,这次是一条大鱼,看着就很肥美,适合熬汤的那种类型。
商临译把鱼放进桶里,顺势收起鱼竿。
他慢条斯理道:“言总,真考虑了我们能在一起多久?一年?半年?还是两年?”
言嗔发现商临译身上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对他们的关系好像一点也不自信,仿佛自己好像下一秒会随时出轨的那种。
言嗔只能重复道:“商先生永远不用对这些有什么顾虑,我比你想象中的更喜欢你。”
商临译提起水桶,不明不白地说了一句:“言嗔,等你想向我坦白的时候,我也会对你坦白。”
说来说去,最后还是说到了这件事上,言嗔只能道:“抱歉。”
抱歉什么?
一想到糟糕的事情言嗔就有些烦躁,还能说什么,说我家其实很乱?说你别担心?说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这些事言嗔自己都不一定会做到,换句话说,就是他连自己的安全都不能保证,更何况保证商临译的安全呢?
商临译已经没脾气了,没关系,总有一天言嗔会亲自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