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璃挺直腰板,双手叉腰,那远超常人的力量感让她此刻的身姿显得格外英气勃发。
?!
等等,这不对吧?
蜜璃突如其来的宣言完全出乎药研的意料。
他惊得倒抽一口冷气,甚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蜜璃!你……你说什么?”
等好不容易缓过气,药研有些急切地劝阻。
“你与鬼并无私仇旧怨,没必要主动蹚这浑水。与鬼战斗是一定会受伤的,你的父母,还有那些可爱的弟弟妹妹们,他们会为你日夜忧心,寝食难安的。这绝非儿戏,请你务必三思而后行!”
“我已经三思过了!三思了整整三遍!”
蜜璃的声音没有丝毫动摇,反而更加坚定。
她抬起手臂,毫不犹豫地挽起和服的袖子,向药研展示自己那线条流畅,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肌肉,手臂的轮廓在阳光下显得清晰而充满力量感。
“从小我的力气就异于常人。这份天赋,是天生的恩赐!拥有这样的力量,却只能躲在朋友们的庇护之下,眼睁睁看着他们为了守护我们这样的人而一次次地手受伤流血,甚至……总之,我做不到!我无法心安理得!”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熠熠生辉。
“我要用这份力量,去做更多的事,去战斗,去为他们分担!这样,总司、锖兔和义勇……他们遇到的危险,或许就能少一些。他们肩上的担子,或许就能轻一点。”
蜜璃向前一步,直视着药研的眼睛。
“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药研,就请尊重我的选择,不要阻拦我!”
看着蜜璃眼中那如同火焰般不可动摇的意志,感受着她话语中那份为朋友奋不顾身的炽热情谊,药研还能说什么呢?所有的劝阻在蜜璃的决心下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只能苦笑着,带着深深的无奈沉默地点了点头。
这下好了,等大将回来,看到蜜璃也加入了鬼杀队,他一定会生气的,药研几乎能想象出总司那看似温和实则充满压迫感的笑容。
看着药研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本来想要说出自己心意的善逸闭上了嘴。
他也想要变强,他要亲手保护自己珍视的人。
保护蜜璃姐姐,保护总司,保护所有他不想失去的人。
不过,药研内心的声音此刻已经充满了沉重的疲惫,善逸能清晰地听到那里面翻滚的忧虑和无力。
没必要再把自己的决定说出来给药研添堵了。
他暗自下定决心,大不了,偷偷溜出去加入鬼杀队就好。
没问题的,过去那么多年,他一个人在街头流浪,躲避追打,独自求生,不也活下来了吗?
这次也一定能行!
他要用自己的力量,用自己的耳朵,去守护!
守护蜜璃姐姐,守护那个总会温柔地听他唠叨,给他点心吃的总司……
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让他感到温暖的羁绊。
“唔姆!原来如此!总司现在身负秘密任务,所以由你暂代他指导我们修行,是这个道理吧?我明白了!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吧!”
杏寿郎金红色的眼眸如同燃烧的火焰,他话音未落,已然开始有力地拉伸筋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蓬勃的朝气。
“喂,杏寿郎。虽然我们只是普通的队士,但你不觉得这家伙的说辞处处透着古怪吗?”
小芭内双手环抱胸前,异色瞳孔微眯,审视着看着药研,对杏寿郎无奈地叹了口气。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位寸步不离雪柱大人左右,名为药研的人,言语间隐瞒颇多。
药研神色未动,平静地迎向小芭内质疑的目光。
“此乃耀哉亲口所言。你们是在质疑耀哉的决断吗?”
“你这家伙给我对主公恭敬一点!”
小芭内额角青筋一跳,怒火瞬间被点燃,但是他强行压下翻涌的怒意,暗自咬牙。
无所谓,等他晋升为柱,他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的。
“那么,训练开始。”
药研不再多言,利落地摆开架势。
他的实力确然不及总司,但用来锤炼尚未成柱的杏寿郎和小芭内依旧游刃有余。
药研身形灵动,如雪花般在训练场上游走,精准地闪避着二人逐渐默契的联手攻势。
刀光剑影间,药研的心思却早已飘远。
每个时空转换器都烙印着独一无二的编号,倘若大将成功被时之政府找到,凭借这个编号,大将就能精准定位到他原先归属的本丸。
大将深知他对兄弟们的担忧,所以必然会前去探望,最起码要知道他们的近况。
当然,若那座本丸此时恰巧无主,更是天大的好事,以大将的性格,十有八九会选择成为那座本丸的主人。
如果他的兄弟和同伴们又一次所托非人……相信大将也会处理好这件事,不会放任他们被渣审折磨。
“与我们交战也能发呆吗……真是被彻底小瞧了啊!”
小芭内胸中憋闷已久的怒火轰然爆发,他与杏寿郎交换了一个凌厉的眼神。
两人身形交错,刀锋划破空气,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如同毒蛇合拢的大口,骤然向药研噬咬而去。
药研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干净利落的后空翻,衣袂翻飞,轻盈地脱离了两人精心编织的杀网。
他稳稳落地,目光重新凝聚。
多想无益,眼下他与大将天各一方,想这些于事无补,还是专注当下吧。
一念及此,药研周身气势骤然凌厉。
他抽出腰间的本体,冰冷的刀身在训练场中一闪。
药研不再被动防御,他足尖点地,身形化作一道影子,主动向杏寿郎和小芭内发起了攻击。
而被药研深深牵挂的刀剑男士们,此刻正沐浴在久违的安宁与温暖之中。
这座曾因连番噩梦而几近崩毁的本丸,在总司灵力的滋养下,正一点点焕发生机。
午后温暖的阳光慵懒地洒在本丸的回廊上,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新气息。
“请不用担心,我已经不会再发狂砍您了哦?”
一个柔软得近乎甜腻的嗓音毫无预兆地自身后流淌而来,打破了庭院的宁静。
那软绵绵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仿佛能轻易勾走听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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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
总司的动作微微一顿,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扰了思绪。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站姿,让腰间的膝丸正对着来人,这才缓缓转过身。
“是髭切啊,在这里干什么呢?”
总司的眼神清澈得仿佛真的一无所知,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意外。
“唔?难道不是您想见我吗?”
髭切微微歪头,脸上绽开一个甜美的灿烂笑容,让人怦然心动。
“听说您这段时间经常去三日月那里观赏他的本体?”
髭切向前轻盈地迈了一步,目光牢牢锁在膝丸上。
“作为源氏的重宝,我的本体可比只能摆在架子上供人赏玩的三日月要锋利实用得多哦?您要不要亲自来看看呢?”
总司默了默,心中了然。
果然,髭切是个弟控啊。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之后,总司终于有了足够的灵力来净化这些暗堕的刀剑。
得益于刀帐的帮助,即使是那些对他心存戒备,避而不见的刀剑男士,他也能通过刀帐远程传递灵力,缓缓净化他们身上的污秽。
然而,三日月和髭切的情况却有些棘手。
重度暗堕可不是用灵力就能轻易疏散的。
但是他们两个没有一个刃告诉总司该如何彻底解决。
总司拼尽全力,也只能勉强压制他们体内的污秽,让两位太刀的痛苦稍减,最多是让他们在漫漫长夜里能获得片刻安眠。
三日月表面上倒是颇为配合。
无论什么境地,他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优雅,每日都会按时出现在总司面前,接受那杯水车薪的净化。
然而一旦总司询问起相关情况,三日月就开始用“哈哈哈”的笑声掩盖一切,让总司无可奈何。
而髭切,他连表面上的配合都没有。这些天来,总司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找不到。
这绝对不行。
据三日月隐晦的提醒,过度依赖蛇神的力量,已经让髭切时常陷入幻听幻视的折磨,这导致髭切的精神状态忽上忽下。
总司必须想办法将髭切“钓”出来。
用什么作为诱饵呢?
总司的目光在刀架上巡视,最终,缓缓落在了那振被小心供奉着的属于膝丸的本体刀上。
此刻,感知到那道灼热得几乎要穿透衣物的视线,总司面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些许惊讶,仿佛真的对髭切的突然请求感到意外。
他迎向那双金眸,爽快地点头:“好啊。”
“那请您跟我来吧。”
髭切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他转身引路,步伐轻快。
源氏部屋坐落在本丸一处相对幽静的角落。
与新选组部屋的简朴实用不同,这里明显更显华贵精致。
看得出,即使只剩下一位居住者,这里也依旧被精心打理着,维持着源氏应有的体面。
然而,这份精致中却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孤寂。
屋内的陈设,无论是并排放置的坐垫,还是成对摆放的茶杯,都清晰地昭示着这里本该属于两个人。
然而腰间的膝丸没有一丝动静,依旧沉寂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