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乌赶到的时候,发现男朋友竟然和石观音在一块,不光如此,原随云也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微笑‘看’着他们。
也不知道男朋友和石观音交谈了些什么,使得女人发出柔媚的笑声。
石门没有关,洛乌顺着缝隙钻了进去,只见他们旁若无人的释放魅力,言语交锋令人脸红。
“香帅可真会说话,妾身一个普通女人,哪里有值得蝙蝠岛主看重的地方。”
“夫人何必妄自菲薄。”楚留香的嗓音已黏糊的仿佛能挤出来蜜糖来,吐息之间也十分灼热,“您的风姿在下早已亲眼领略,那蝙蝠岛主见了你又岂会视而不见。光看此处的布置,丝绸锦被,雕栏绣床,还有上等的秦淮熏香......他定对夫人图谋已久。”
原随云微笑。
在黑暗中的他就好像一个不会动的蝙蝠,只有耳朵在活动。
石观音也想试探试探楚留香是否真的不知道原随云在此处,她嘤咛一声,软倒在床榻之上。
“香帅,我好热。”
“你说的那香粉,可有解药?”
洛乌还没明白她怎么爬到床上去了,就见男朋友眉头微微挑起,嗓音难耐道:“夫人可算信我了,我遇到那贼人后,马不停蹄的就来保护你,此心可鉴。”
他明明站在原地不动,面容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却能够一言一语的撩拨石观音的神经。
那煽动性的嗓音,那撩拨的词句一个接着一个,绝对能让一位哪怕从未初尝人事的少女也要身心沦陷。
绕是纵横情事数十年,石观音也不禁一阵心头火热,软乎着嗓音,与他一来一回。
这一对男女若放出去,当真要祸害不少童男童女。
原随云含笑听了一会,发觉楚留香至始至终从未有过下一步动作,他心知肚明,香帅一定看出了异常。
楚留香不断恭维石观音,可实际上却也在试探她。
她和蝙蝠岛主究竟是什么关系?
还有,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原随云始终保持沉默,在这个房间里,既然有石观音在,便容不得他多做动作。
实际上,自从石观音上岛后,他们就已经如此对峙了许久,他不满意于石观音之前提出的条件未能落实,石观音也对他挑剔到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这女人对美貌自视其高,非要让他将枯梅大师踢出局。
殊不知枯梅大师就算再怎么面容丑陋,对一个瞎子而言,这件事的重要性压根比不上一块铜板。
原随云嗤之以鼻,他冷漠的‘看’着,希望石观音能够信守承诺,在明日一早,将楚留香带到售卖场。
否则,像她这样的女人,老是老了些,但总归会符合一些人的胃口。
原随云这么想着。
石观音见楚留香许久没有动作,已失去了耐性,她从床上起来,坐直身子,似笑非笑道:“香帅当真如此正人君子?坚持要先谈情说爱后,再做其他?”
她那言语中的蛊惑和调侃足以令世间男子失去沉稳。
楚留香还算平静,虽说他已浑身滚烫,脖颈处不断淌下汗水,里衣领口敞开能隐约看到鼓起的胸膛。
这香粉虽然厉害,但确实是用于助兴的大补之物,并没有影响到他运动提气,也不像那些臭名昭著的禁药,会使人神志全失。
这样的药,她定早有针对性的目标对象。
会是谁?
“夫人何必着急呢。”
楚留香压低的嗓音更叫人心头一紧。
在这黑暗之中,他总算有了动作,双腿迈动,径直朝着石观音所在的绣床而去。
这一下子,就连石观音都心中微动,生出些道不明的期待来。
就在原随云真的以为自己要被迫‘观看’这两人的床上运动时,只见楚留香在双手探向绣床后,如闪电般的与石观音交起手来。
石观音惊了一下,随后怒极反笑,“好啊,倒是差点中了香帅你的美人计。”
瞬息间,两人交手已过数十招。
原随云站起身来,提前退到了一处角落,将手轻轻按在了铜管之上。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洛乌瞥了他一眼。
这间黑屋子里明明有四个人,却只有两个人的动静,实在有些奇怪,这人到底在干什么?
洛乌虽然有那么几分好奇,但现在他显然更关心男朋友,有男朋友在的场合,很多东西他会自动忽略掉,只有个别特别情况能引起他的注意。
对于方才发生的事,他一开始有些紧张,后来有些生气,到现在他感觉非常高兴。
男朋友果然不会轻易被人哄骗走。
石观音和他的赌约。
他赢了。
“对吗?”
洛乌期待的发问,在这黑屋中就好像忽如起来的炸雷一般,让两个正在交手的高手都动作一顿。
这一刹那,本应该分出胜负。
可不知为何,石观音和楚留香竟然都似乎呆在了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楚留香猛的扭过头,“洛洛?!”
他的声音惊疑不定,明显被吓了一跳。
那处的黑暗之中,哪怕是再强大的高手豪杰在此,也无法察觉到白发少年的存在。
这何尝不是一种极致的恐怖。
石观音也回过神来,心头跳得极快,她挥掌将楚留香拍了出去,随后才有些哀怨的唤了一声阿乌。
“阿乌是什么时候来的,将妾身吓了一跳。”
“没多久。”洛乌后知后觉的感到了几分心虚,不过他的声音和表情都十分稳定的保持着冷淡。
“反正那个赌约是我赢了,对吗?”
石观音没说话,也许她是在思考,也许她是在害怕。
若是这里有光亮,就能看到这个女魔头脸上复杂又痴迷的神情,就好像她这无聊的人生总算找到了那么一点值得追求的乐趣。
“洛洛极少与人亲近,能与夫人有私下交情,定然是难得缘分所致。同船共济至此地,周遭险阻重重,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落地前,楚留香稳住身形,深吸了口气,勉强将胸口的腥甜压了回去,在说完方才的话后,他立刻掏出怀里的火折子,想要让眼前的一切都回归真实。
但有人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原随云的长袖一摆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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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落楚留香手上的火折子后,他当机立断的扭动了墙上的铜管。
紧接着,无数铺天盖地的高啸之声纷纷灌入,这尖利的声音几乎能让在场的几位高手统统倒地打滚。
但在场的几个又岂是普通高手。
楚留香毫不犹豫的封住耳朵处的穴位,然后扑到洛乌身边。石观音内力高强,已记不追赶上了原随云,她仿佛没有受到影响。
但可惜她还是慢了一步。
原随云夺门而出,石观音紧随其后抛出的长绫也被另外一个人飞出来挡下,那人闷哼一声,显然已负了不轻的伤势。
“快走!”原随云喝了一声。
那人没有恋战,转身便跟着原随云离开。
在他们三人之间,石门豁然被紧闭住,绕是石观音用足了内力也无法轻易推开。
站在石门前,她目光冰冷,盘算着下次再见到枯梅那个丑货,一定要将她毁灭而后快。
尖啸声仍在继续。
楚留香握住洛乌的手,很快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就在他思索该如何自救时,旁边的洛乌已飞快的出手,将方才原随云碰过的铜管抓住。
寒气弥漫。
铜管内部被洛乌埋入一颗又一颗的冰块。
声音总算停止。
下一秒,楚留香点燃了火折子。
这时候人第一眼看向必然会是珍视之人,洛乌的目光从未从男朋友身上离开,楚留香也下意识的看向少年,石观音转过身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让她不怎么高兴的一幕。
“阿乌。”她不高兴道:“你的衣服被谁扯烂成这样?”
难道是这些黑屋里的浪蹄子?
石观音的表情像是下一刻就要冲出去杀人灭口。
楚留香也想问这个问题。
白发少年身上的衣物何止是不完整,简直和他只穿着里衣的情况不相上下,只不过少年是从外袍下摆开始撕,一直撕到下面一圈都絮絮落落。
不光是一双小腿裸漏在外,甚至——
楚留香眼神一暗,他索性将自己最后的上身里衣脱了下来,披在了少年的腰间。
顺着男朋友的动作,洛乌低头看了一眼,“我自己撕的。”
石观音:“阿乌怎么会自己撕自己的衣服?莫不是想学天下负心男子,哄骗妾身?”
“我不会骗你。”洛乌说,“我是为了堵住他们的嘴?”
“谁的嘴?”这句话是楚留香抢先问的。
洛乌是见他问,自然耐心的详细说了一遍,“什么鹦鹉门拉稀龙王,还有遍地是金爸爸,跟两个说吉祥话嗯双胞胎,什么的......”他虽然记得名字,但他喜欢这么称呼那些人。
楚留香也知道洛乌喜欢给人起外号,静下心来分辨他话里的内容,他竟一一精准的猜出了洛乌所遭遇之人的身份。
“王天寿,钱老三,杨标,单鹗。那对喜欢说吉祥话的双胞胎兄弟,应该是钱不赚和钱不缺......”
“不愧是香帅,博识广闻。”石观音似笑非笑的看了楚留香一眼,她忽然柔声道:“阿乌是怎么知道这些人的名号么?”
楚留香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