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晨,
盛柏朗穿着休闲装跟随司机一起抵达机场。
温郧拾下飞机后抱着怀里的毯子往停车场的方向小跑。
刘管家和张敏滢拉着行李箱在后面追,刘管家手上还拎着一袋辣条,“温少爷,机场人多别跑!”
张敏滢气喘吁吁,“温少爷,摔跤摔到脸那就会变丑!”
温郧拾顿了一下脚步回头看,转过身后又跑起来,这次跑的慢了一些。
远远的,温郧拾就看见盛柏朗依靠在车门旁,他加快步子跑过去。
“柏朗柏朗!柏朗!”温郧拾抱着毯子向他跑去。
盛柏朗把手机揣回兜里,眼里全是笑意,“怎么跑那么快?”
温郧拾跑到他面前把脸用力地埋进盛柏朗的胸口前,使劲用力地嗅,“柏朗!柏朗!”
“嗯嗯嗯,听到了。”盛柏朗张开手臂抱着他,“你跑那么快,刘管家他们呢?”
“他们慢慢走,柏朗柏朗!”温郧拾用头兴奋地在盛柏朗的怀里拱。
边拱边嗅。
盛柏朗笑着说:“小狗呢?嗅什么?”
“柏朗柏朗!”温郧拾仰头踮起脚去亲盛柏朗的下巴,“柏朗柏朗!亲亲!”
盛柏朗轻轻地在他嘴唇上印了一下,在温郧拾伸出舌头前离开,“小色鬼。”
没得逞的温郧拾只好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才不是呢。我只是超级超级想你啦。”
“我也,超级、超级想小拾了。”盛柏朗学着他的语气说话。
刘管家拖着行李箱和张敏滢大口大口喘气,“少爷好,温少爷实在跑得太快了。”
“温少爷,重色轻友的家伙。”张敏滢扶着腰换气。
温郧拾用脸贴着盛柏朗的胸口,“是你跑的太慢了,不敬业的家伙。”
两个司机各自从车上下来把行李都放在后备箱。
盛柏朗笑着对他们两人说,“辛苦了,先回去。”
温郧拾上车后跨坐在盛柏朗的大腿上,嘴唇一直蹭脖子,蹭下巴。
就像……许久没见主人的小狗。
盛柏朗逗他,仰着头不给他亲,他着急地皱眉撇着嘴露出不满。
“可以亲吗?可以吗?拜托拜托。”温郧拾用手去摸了盛柏朗的嘴唇。
盛柏朗笑着伸手把与前座的隔离板升起来,“小拾想要我?”
“老公,给亲吗,求求了。”温郧拾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盛柏朗的嘴唇,目光灼灼地盯着。
好似这张诱人的嘴唇是他想尝很久的零食。
“谁是我老婆?”盛柏朗温柔地拢着他。
温郧拾举起手,“是我是我,我是你老婆。”
盛柏朗笑弯了眼。
温郧拾终于得逞了,车后座发出唇舌交接的声音。
亲一会儿,温郧拾会停下来趴在盛柏朗的肩膀匀气,匀过来后又拢着人凑上去。
直到车停下盛家花园的停车场里,温郧拾才罢休。
“亲够了?”盛柏朗哑声问。
“嗯呢。”温郧拾把自己的额头贴在盛柏朗的嘴唇上,“亲亲额头结束啦。”
就像每场性事结束之后,盛柏朗会温柔地亲他额头以示安慰一样。
这一次他亲完之后也学着盛柏朗的样子,把自己的额头贴在盛柏朗的嘴唇上。
乖的让人……心里很软乎。
回到家温郧拾粘着盛柏朗,但又想要去后花园看芒果果和蛋挞挞,于是他各种撒娇让盛柏朗陪自己去后花园。
刘管家把行李箱交给女佣。
盛柏朗带着温郧拾在后花园玩小狗。
“柏朗柏朗,”温郧拾抱着小狗往盛柏朗往里钻,“它小舌头粉粉的,小脚底粉粉的软乎乎的,它不脏啦。”
“不脏,和小拾一样,一点都不脏。”
嘴上说着不脏,手上却把温郧拾怀里的芒果果拎着丢到旁边的野炊垫上。
盛柏朗丢一次,温郧拾就耐心地捞一次,丝毫没有不耐烦,只有可怜的小狗被丢了三十几次。
晚上盛柏朗在书房,温郧拾就贴着在旁边坐,晃着脚丫子哼着小曲,乐高拼的咔咔声。
“小拾,这次出差除了不开心,还有什么别的吗?”盛柏朗拿着一叠A4纸在看设计稿。
“还有很想柏朗。”
“还有呢?”
“还有工厂的蛋糕好好吃。”
“……还有呢?”
“还有奶茶也好好喝,张敏滢带我去喝了好多好喝的奶茶。”
“…………工作上呢?”
“工作完成啦,合同签好啦,可以达到预期的利润哦。”
“那以后可以习惯出差吗?”
“不可以,出差的话胸口会长很多虫子所以不可以。”
“小拾可不可以每出差一次就多适应一下?那样以后要出差也不会很难受了,好吗?”
“NoNoNo,我永远也不要习惯离开你。”温郧拾认真地玩着乐高,漫不经心地说着自己的内心话。
盛柏朗张了张嘴,沉默地看着他拼乐高,最后抬手摸了一下温郧拾的发顶,“那就不习惯吧。”
温郧拾歪着头一脸认真的研究乐高,嘴里却问:“柏朗,今晚可以屁股痛吗?”
“…………可以。”
温郧拾就是温郧拾,永远这么直白坦诚。
第二天是周日,
温郧拾下午一点才从床上爬起来,盛柏朗在看平板,毯子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了床尾。
他坐起来去床尾捞毯子,“柏朗,我每次醒来毯子都在床尾。”
“嗯,毯子提醒你要起床了。”盛柏朗拿过床头的水递给他,“喝水。”
“可是我还没睡够。我出差睡不好,出差的床上没有你的味道。”
温郧拾捧着一大杯水喝完了。
“不是给你我的睡衣了吗?”盛柏朗把被子重新放回床头。
温郧拾抱着毯子蹭脸,“没有,抱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没有你的味道了。”
“正常,你身上都被沐浴露腌入味了。”
盛柏朗拿掉他蹭脸的毯子,“洗漱下去吃早午餐。”
“你月底有一个年中庆功会,到时候要上台致词。等会吃饱了给你看一些演讲的信息。”
温郧拾来到卫生间刷牙,“和你上次年会的时候一样吗?上去演讲台的中间讲话吗?”
“嗯,一样的。”盛柏朗在房间里等他洗漱。
“可是我不喜欢那么多人看着我,我也不喜欢站在那么多人的面前。”
温郧拾皱着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