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尽力提前回来了。”盛柏朗把他面前的毯子拿着放到沙发上,“怎么没有和霖燃他们一起去吃晚饭?”
“因为我要和你一起吃晚饭,我们一直都是一起吃晚饭的不是吗?”
毯子被盛柏朗拿着放到沙发上,他又伸手过去拿回来抱在胸口前。
“别抱了,带你下去吃小吃。”盛柏朗再次把他的毯子扔到沙发上。
温郧拾看了一下自己经常被丢掉的毯子,撇了撇嘴,“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对不起,下次我在晚饭前回来好吗?”盛柏朗带着他去门口换鞋,“换鞋,带你下去吃好吃的。”
盛柏朗的道歉并没有得到温郧拾的原谅。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今天下午盛柏朗离开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在自己身边。
那些情绪慢慢地涌上心头。
“还撇着嘴呢?”盛柏朗在电梯里看着他,“说说,哪儿又委屈了?”
温郧拾微微扬起头看着盛柏朗说:“你为什么留我一个人在这里那么久?”
“小拾不可以不讲道理,我走之前和你商量了对不对?”
盛柏朗牵着他走出电梯。
温郧拾跟在他的身后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想讲道理。”
在他的潜意识里,跟盛柏朗在一起不需要讲道理。
“不想讲道理,你想发脾气?”盛柏朗放慢脚步与他并肩平行。
“嗯。”温郧拾理直气壮地点头。
“那我们先去找东西吃,吃完之后回到酒店再发脾气行不行?”
温郧拾站在一条台阶上直走,“行,我们要去找乔霖燃和柠姐姐吗?”
“我们随便逛逛,不特意去找他们。”盛柏朗耐心地牵着他走在台阶上。
温郧拾摇摇晃晃走了一路,到了小吃街后他想吃的小吃盛柏朗都给他买了一份。
甚至是连雪糕都买了两份,两个口味都是温郧拾爱吃的。
从小吃街的街头,吃到了小吃街的街尾。
乔家两兄妹都已经吃饱回到酒店洗完澡了,他们还在悠闲地逛着。
小吃街上的人很多,温郧拾好奇地停在一个耍杂技的地方。
当杂技人表演喷火的时候,温郧拾害怕地连连退后贴到盛柏朗的怀里,“我们走吧。”
在温郧拾还没来得及离开之前,杂技人员连续喷出三条火龙。
现场观众连连发出欢呼声。
温郧拾没有好奇只有害怕,边拉着盛柏朗走,头也不回。
过去的他在别人为他划好的圈子里面长大,从未认真地观察过这个有趣且繁华的世界。
而现在的他对这个社会充满好奇,却带着害怕和不安。
盛柏朗和他一路走回酒店。
“柏朗,为什么他吐出来的水可以喷火。”
“因为他嘴里的并不是水,而是碰到火会易燃的类似酒精一样的东西。”
“为什么这里会有那么多好吃的东西?”
“这里是小吃街,会有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
“小吃街就会有吗?”
“是的。”
温郧拾的每一个问题都会得到盛柏朗耐心的回复。
面对盛柏朗的温郧拾总会有十万个为什么。
回到酒店后,
温郧拾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没有吹干,盛柏朗还在电脑面前工作。
他走到盛柏朗旁边坐下,很礼貌地开口询问:“柏朗,我现在可以发脾气了吗?”
“嗯?”盛柏朗停下敲键盘的手,转过头看他,“这么久了,还能发脾气呢?”
“为什么不能?”
盛柏朗用手去撩了几下他的头发,“能,那你先去把头发吹干了先。”
“好吧。”
温郧拾重新回到浴室里吹头发。
盛柏朗合上电脑从行李箱里拿出衣服进去浴室洗澡。
吹完头发的温郧拾站在门口等,等里面的人洗完澡出来后再发脾气。
站累了之后他走到客厅外面的沙发上抱着自己的毯子。
他回到房间里问,“柏朗,你好了吗?”
“快了。”盛柏朗打开吹风机在里面吹头发。
等他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温郧拾正抱着毯子站在门口。
“为什么站在这里?”
“因为我在等你。”温郧拾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你今天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盛柏朗今天用的是酒店的沐浴露。
温郧拾用的是他从家里带过来专属他的沐浴露。
“不好闻?”盛柏朗走过去蹲在行李箱前面,从里面拿出护手霜。
温郧拾也跟着过去蹲下伸出自己的手,等着盛柏朗顺便给他擦手,“香,但是我喜欢你之前的那个味道。”
“是喜欢还是习惯?”盛柏朗用手给他抹护手霜,发现他的指甲有些长了。
温郧拾说的喜欢不一定是喜欢,而是他自己意识里形成的一种习惯,他会称之为喜欢。
就像他喜欢吃王姨做的菜,不一定是喜欢,而是习惯了吃王姨做的那几道菜。
“两个都有可以吗?喜欢也习惯,我想闻那个味道。”温郧拾把抹了护手霜的手心拱在自己的鼻子前,“好香呢,我喜欢。”
盛柏朗把护手霜放回行李箱的夹层里,“躺着吧。”
今天温郧拾的午觉没有睡多久,等会估计躺一下唠叨几句就能睡着了。
盛柏朗躺上床将房间里的灯关上。
温郧拾抱着毯子又把盛柏朗的手臂包裹起来,然后很自然地抱在他的怀里。
他环盛柏朗的手臂之后说:“柏朗,我想亲亲。”
“你来。”盛柏朗平躺着,微微侧头看他。
温郧拾松开抱着毯子的手,整个人爬到盛柏朗的身上找到嘴唇就附下头开始接吻。
他的吻技并不算好,也没有无师自通。
在一定程度的欲望驱使下,温郧拾偶尔会吮一下盛柏朗的下嘴唇。
他特别喜欢的是盛柏朗用舌头轻轻地与他的舌头接触。
偶尔他会用舌尖抵着盛柏朗的舌尖玩好一会。
温郧拾只喜欢浅浅慢慢的吻,一旦盛柏朗吻的深了急了他的手便要开始不听话地推搡。
吻了好久,
温郧拾趴在盛柏朗的耳边说:“柏朗,我想要……”
他的嘴边还残留着湿意,在这方面的温郧拾总是那样的意犹未尽。
“给你点别的好吗?”盛柏朗哑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