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郧拾紧紧地抱住毯子,身下某种神秘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快要失去理智,不断的想要后缩。
很快他就失神了。
他用毯子盖住了自己半张脸,久久没能回过神。
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的颤栗。
“学会了吗?”盛柏朗拉下他的毯子,通红的小脸露出来。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羞耻感在他的心里疯狂滋生。
盛柏朗俯身给了他一个吻,第一秒的时候他习惯性地伸出粉嫩的舌头想要回吻。
却在尝到味道后立刻撇开头,“唔……”
他皱着眉头张开嘴,却没躲开盛柏朗禁锢自己下巴的手,“唔!”
他的手用力地推开盛柏朗,但是他却不为所动。
最后他皱着眉坐起身,“你好坏。”
“小拾?”盛柏朗看着他,“学会了要做一遍。”
向来听话的他此时有些抗拒,欲言又止好几次后乖乖的俯身下去。
…………
他没有任何一点关于这些的经验。
结束后,盛柏朗把他抱进怀里。
向来聪明的温郧拾也学着刚刚的流程,贴上去和盛柏朗接了一个绵长而又不同往常的吻。
“睡觉吗?”盛柏朗给他擦嘴角的口水。
“好累。”温郧拾离开盛柏朗的怀抱躺到自己的枕头上。
他用脚把自己的毯子捞上来抱在怀里,“我要睡觉,好累。”
说完之后他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
盛柏朗刚睁开眼就对上了眉目清明的温郧拾,“今天醒那么早?”
“柏朗,不公平。”
“什么不公平?”盛柏朗起身拿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准备起床。
温郧拾比他早醒十分钟,
醒来后他抱着毯子转身看着盛柏朗,很安静地思考问题。
眼睛一眨一眨地。
“为什么你的那么大,是因为你高吗?”这是他认真地思考了十分钟的问题。
没有找到答案。
他思考的时候还认真地掀开被子往下看自己的小东西,觉得这样真的很不公平。
“什么那么大。”盛柏朗不知道他跳脱的思维在想些什么,他绕过床尾往浴室方向去。
“jiji”温郧拾语出惊人地问:“为什么你的那么大?”
“……”盛柏朗回过头看他,“因为你挑吃,所以它就长不大了。”
“那我以后不挑吃了可以吗?”
“你可以试试?”盛柏朗挤牙膏的时候顺便往温郧拾的牙刷上也挤上牙膏,“过来刷牙。”
“柏朗,”温郧拾下床后穿好鞋子来到他身边,“如果你和乔芯柠结婚的话,也会做这样亲密的事情吗?”
“不会,我不会和乔芯柠结婚。”盛柏朗站在洗手盆前刷牙。
温郧拾自然而然地拿起牙刷放进嘴里,似乎盛柏朗为他挤好牙膏已经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可是她想要和你结婚。”他歪着头一直看着盛柏朗。
“我不会和你离婚,而且只要你不和我离婚,我就没办法和别人结婚,小脑袋瓜子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好吗?”盛柏朗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温郧拾郑重地点头,“我才不要和你离婚。”
他喜欢和盛柏朗一起睡觉。
如果中间还要睡一个乔芯柠,那自己会很不开心。
刷完牙温郧拾跟着盛柏朗一起去上班。
由于已经很多天没有上班了,
来到办公室的温郧拾花了一小段时间重新适应环境。
中午吃饭时打开饭盒看到饭菜的第一眼,他就失去了兴趣。
只对甜品有胃口。
接下来的两天他都没有怎么好好吃饭,因为王姨一直反复高烧没有好起来。
在刘管家的建议下,
王姨入院进行全身检查。
也就是王姨入院的当天,
温郧拾面临第二针狂犬疫苗。
鉴于上一次打完针发脾气没有吃饭,所以这一次的补针安排在晚饭过后。
这次上门的医生除了带着一个医药箱,连衣服都换成了常服。
吃完饭正在书房里玩玻璃珠的温郧拾在某个抬头的瞬间与盛柏朗对上了视线。
这次的刘管家说什么也不愿意做坏人。
忙过之后就安排女佣带着医生在前花园等候。
盛柏朗坐在办公桌上对温郧拾招手,“小拾,过来我们商量一件事情。”
温郧拾手上拿着玻璃珠子走过去,“这两个漂亮的玻璃珠你是出差那次给我带的,你还记得吗?”
他把手上的玻璃珠分享给盛柏朗看。
“记得,你手腕上的伤已经结疤了吗?”盛柏朗握住他的手腕。
温郧拾很乖地把袖子撩起来,“已经结疤啦,不痛了。”
“小拾还记得上次我们打了狂犬疫苗吗?”
“记得,很痛。”他缩回手低头玩弄手上的两个珠子,“以后再也不打针啦。”
“小拾,狂犬疫苗一共有五针,上次打了一针。”
“三针。”温郧拾纠正他,“手臂,手腕还有后背,一共三针。”
“只有打手臂的才是狂犬疫苗。”盛柏朗眼神很仔细地观察温郧拾的各种反应。
“噢噢,那就是一针。”
手臂上的那一针虽然是痛的,但是相比于浸润性的免疫球蛋白在伤口注射,那一针的痛算不上什么。
盛柏朗试探性地问:“所以我们还有多少针?”
“四针,我很聪明的。”温郧拾以为盛柏朗在考他。
说完之后自己也愣住了。
手上的珠子突然就不好玩了。他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没看见穿着白色衣服的人警惕的情绪瞬间又放下来。
他把玻璃珠放在桌子上,“柏朗,我伤口好啦。你看……”
他把手腕上的伤口重新撩开给盛柏朗看,“伤口长好了就不用打针的对吗?”
“小拾,伤口结疤了,但是他里面还有一些隐藏的病毒。”盛柏朗伸手把他抱进怀里,“所以我们才要打疫苗,你说对吗?”
温郧拾收好自己的手,坚定地对盛柏朗摇头,“不对,我说不对。”
他眼底开始浮现出害怕的情绪,紧紧地盯着盛柏朗的眼睛:“我不打针,很痛。一点都不要打。”
“这次打一针,好不好?”盛柏朗哄着他。
他开始挣扎着离开盛柏朗的怀抱,“我不,你放开我。”
盛柏朗顺从地放开他。
温郧拾立马从他的怀里跳出来,“你别让我打针,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