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茜找到衣柜里那个装着旗袍的盒子。
她拿起盒子,转身就要去浴室换衣服。
周博文走过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指腹在她突起的腕骨上轻轻摩挲,“就在这儿换。”
张晓茜本就通红的脸瞬间变成了涨红,还一路蔓延,往领口下去。
虽然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是她还是觉得这个尺度有点太大。
“你要是不在这换,那咱们今晚就别睡。”博文作势要去抱她。
“别别别,我换!”张晓茜咬着牙答应了,谁让她理亏。
周博文这才放开她的手,然后又走回床边坐下。
房间里开着昏暗的灯,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衣柜镜面映出张晓茜通红的耳尖。
她背过身解开睡衣纽扣,衣服顺着肩头滑落的瞬间,听到身后传来明显的吸气声。
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在暖黄灯光下像抹了层蜜糖。
“转过来。”周博文的声音突然沙哑。
张晓茜攥着侧襟的盘扣迟迟不动,忽然被拦腰抱起。
天旋地转间,后背陷入柔软的床上,周博文带着侵略意味的吻已经落下来。
她慌忙抵住男人的胸膛,“说好只要一次的...”
“我可没同意。”周博文扯开她身前的衣服,滚烫的掌心贴上后腰,“而且你还没跳舞呢。”
窗外蝉鸣忽然喧嚣,盖过了床头风扇的嗡响。
张晓茜的指尖陷入男人绷紧的肩胛,被他激烈的动作刺激的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头。
这注定是一个火热的夜晚。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张晓茜挣扎着从混沌的睡眠中醒来。
她刚想撑起身子,一阵酸软立刻从腰部蔓延至全身,让她不得不倒回枕头上。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周博文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肌肤上游走的灼热温度,还有他低沉性感的喘息声在她耳畔回荡。
“这个禽兽...”她咬牙切齿地小声嘀咕,低头看见自己胸前、腰间遍布的暧昧红痕,气得转身就往身旁男人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
“嘶——大清早谋杀亲夫啊?”周博文懒洋洋地睁开眼,非但没有躲闪,反而顺势抓住她行凶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
晨光中,他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线条分明,嘴角挂着餍足的笑意,显然昨晚被伺候得相当满意。
“你还好意思说!”张晓茜指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我今天还要上班呢,这怎么出门啊?”
周博文半撑起身子,目光灼热地巡视自己的“杰作”,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谁让你买衣服不买我的?”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昨晚已经手下留情了,下次再敢忘记我的,就让你下不来床。”
张晓茜...这臭男人,真是不要脸!
她气不过,只好恨恨地说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小心哪天把自己累死!” 周博文一听她这么说,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腰,把她拉回来,语气威胁地说道,“你要不要试试,你是先耕坏,还是我先累死?”
张晓茜身子一僵,她可经不起新一轮的折腾了,连忙软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肯定是我先不行...快起来吧,真的要迟到了...”
周博文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低笑出声,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钳制,却又不依不饶地指着自己的嘴唇,“那你亲我一口。”
张晓茜翻了个白眼,敷衍地凑过去想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一下。
谁知男人早有预谋,大掌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变成了一个深入缠绵的法式热吻。
他的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肆意掠夺她口腔中的每一寸领地。
“唔...周博文!”张晓茜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气喘吁吁地瞪着他,“我还没刷牙呢。”
“我不嫌弃。”周博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那副痞坏的模样让张晓茜又羞又气。
她抓起枕头砸向他,趁他躲闪的空档赶紧跳下床,逃也似地打开房门冲进浴室。
在门口还能听到房里传来周博文低沉愉悦的笑声。
二十分钟后,当张晓茜扶着酸软的腰肢小心翼翼地下楼时,一双温热的大手突然从身后扶住了她。
“小心点。”周博文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和宠溺,手臂稳稳地托着她的腰,几乎是半抱着将她带下楼。
饭桌上,安安和小满已经在吃早饭了,他们看到爸爸扶着妈妈从楼上走下来。
餐厅里,九岁的小满正晃着两条小短腿吃早餐,看见父母这副模样,好奇地歪着头“妈妈怎么了?”
“你妈刚下楼梯没注意,差点摔倒了,爸爸就扶了她一下。”周博文面不改色地扯谎,顺手给媳妇拉开椅子,还体贴地在她腰后垫了个软垫。
小满“哦”了一声就继续埋头喝粥,倒是坐在一旁的周母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儿媳妇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又瞥见儿子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摇头轻笑。
这对小夫妻结婚这么多年还如胶似漆,倒是让她这个做婆婆的既欣慰又好笑。
“小满,吃完饭跟阿婆去菜市场好不好?”周母转移话题,“你想吃什么,阿婆就给你买什么。”
“好耶!”小满立刻举起小勺子欢呼,暑假的日子对她来说就是跟着奶奶到处玩的快乐时光。
至于十二岁的安安,现在已经到了不爱待在家的年纪,每天呼朋引伴的出去玩。
“爸爸妈妈,我想去外婆家玩。”安安跟爸妈提要求,显然是在大院里玩腻了,想去乡下玩。
“行,等下次休息,我带你回去,你爱住几天就住几天。”张晓茜也不拒绝他的要求,但是这么远的路,必须有大人带着才能回去。
安安看妈妈同意了,也不在意什么时候去,晚几天就晚几天吧。
早餐后,周博文就骑着车送张晓茜去单位了,并让她下班等他一会儿,他来接她下班。
车子缓缓驶出院子,晨光中,两人的说笑声飘散在夏日的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