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有病患!
昭昭深吸一口气:“你放心,我略懂一点医术,我肯定能把你治好。”
虽然做了许久心理建设,但昭昭只感觉自己耳尖充血,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帮你看看?”
谢陵:“……”
见谢陵始终沉默,她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医术,便安慰道:
“你别怕,这种治过敏我在行,我并非要占你便宜,仔细观察才好帮你对症下药。”
谢陵:“……”
昭昭:“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许了,那我先帮你把衣服给?”
她嘴上试探着问,手却已出于本能地伸出,撩起他的裤。
谢陵的眼睛被遮住,感官却更加敏锐。
“柔若无骨”“绵软温热”“细腻美好”这些词在他脑中飞速闪过。
虽然看不到女人此时的表情,但他猜想,她此刻肯定是害羞的、动人的。
肯定是能让他心尖轻颤,心跳加速的娇俏模样。
谢陵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深想下去了……他哑着声音:“夫人……我劝你还是别碰了。”
偏昭昭没有意识到这些。
听了他的话,只觉得他太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这点隐私看到还比不上性命重要么?
昭昭不由得生气道:
“那我也劝你,还是让我仔细瞧个明白好!过敏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抹点药没一会儿便能好了,可往大了说,能要人命!”
义愤填膺地说罢,她胆子也大了几分。
毫不客气地拉开更多,光线有些暗,昭昭便将蜡烛拿来,想要凑近看。
下一秒,谢陵身子一僵。
他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夹杂着喃喃细语喷洒而出:
“呃,这里还行。”
“这处也不算很严重。”
“呀,这里怎么起了这么多红点点!”
“不行不行!”
“……”
昭昭越看越心虚,怕诊断有误,动作很轻。
她屏息凝神,将思绪拉回,认真诊断起来。她可是要治病救人的!
……
不知道过了多久,昭昭终于诊断完毕。
她松了一口气,“你果然是过敏了,幸好,不是很严重。”
昭昭伸手扯下蒙在谢陵眼上的手帕。
“你在这里不要动。”
察觉到她要出去,谢陵拉住她,“你去哪儿?”
昭昭:“我去帮你配药。”
“马上回来!”
……
谢陵没把布条扯下来。
依旧沉默着躺在床上,回味着方才女人无意识的触碰。
理智告诉自己。
他现在还是不要起来为好。
谢陵难为情地拉开一旁的被褥,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现在的他,需要平息……冷静……克制……
等了许久。
昭昭都没回来。
怕是熬药费些时辰。
谢陵原本只是闭眸歇息,渐渐地,他感觉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
似乎越来越难挨,越来越高热。
等昭昭回来的时候,还未来得及言语,就被他压在床上……
——
翌日谢公府。
“夫人,还要喝吗?”
张嬷嬷担忧地询问着,此刻正躺在床上的女人。
见她身上满是红痕,张嬷嬷心中不由得埋怨首辅大人不知节制,不懂怜香惜玉。
又将夫人折磨成这样。
“我喝。”昭昭道。
张嬷嬷叹了口气。自从夫人嫁给谢首辅,外面就谩骂不断。
都骂她是“克夫”“祸水”“丧门星”,骂她明明是罪臣之女却走了狗屎运,一嫁将军!
二嫁权臣!!
可只有张嬷嬷知道,夫人其实苦得很……
“你在喝什么。”
昭昭还未将避子汤完全咽下去,下一秒,一道冷冷的声音打断她:
“本阁问你,你在喝什么?”
气氛陷入死寂,唯有一股苦涩的汤药味飘荡在空气中。
张嬷嬷早被吓得脸色煞白。
以往这种事,夫人都是瞒着所有人,暗中进行的,唯有她二人知道。
可谁也没想到,今日大人竟然去而复返。
“首辅大人,夫人她……”
“出去。”
张嬷嬷刚想解释,却被男人一个不怒自威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遵命退去。
屋内。
昭昭看着压抑着怒火的谢陵,无声笑了。
又是这样。
他明明不爱自己,她只不过是喝了碗避子汤,他就发疯,掐着她的脖子,“昭昭不想要孩子吗?”
成亲三年,他才发现自己喝着避子汤,足以见得他对自己多不上心。
“还是说,只是不想要跟我的?”
看着面色憋得涨红的女人,谢陵突然停下动作,轻揉地摩挲着她的脸。
语气温柔,仿佛方才那个阴湿发狂的不是自己一般:
“昭昭,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这么多年了,还想为他守身如玉吗?”
听着他羞辱的话,昭昭别过脸。
她在心中告诫自己:
再忍忍。
再忍忍就能完成,她与锦年哥哥的三年之约了。
原来当年沈锦年临走前,算到了有人用计请旨将他派去战场。
遂给了她一个锦囊。
让她三年后再打开,去往约定的地方。
见昭昭不看他,谢陵强硬地扭过她的脸,霸道地搂住她纤细的腰,吻上她湿润的唇。
“乖,别妄想了。”
“你如今是我的妻子,你的锦年哥哥在九泉之下也会祝福我们的,对吧?”
昭昭眼睫颤了颤,看来,他已经猜到那是什么药了。
也是,谢陵年纪轻轻就位极人臣,心思秉性非常人能及,这点事情,又岂能瞒住他?
不过,他要是知道,她瞒他的事情,不止这点,还有更多匪夷所思的呢?
昭昭突然很是期待,可以看到他得知被人戏耍了的那一天。
想必他的表情,很是精彩吧?
……
惹了这个狗男人不快的下场,就是昭昭又被他折腾了一夜。
毫不意外的惩罚。
除此之外,他还下令禁了她的足,不许府中再出现任何像“避子汤”那样的东西。
看着身旁一脸餍足,沉睡着的俊美男人,昭昭承认,她在这一刻是真的很想杀了他。
可是,他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她若是想杀了他,恐怕还没动手只会打草惊蛇,暴露计划。
“锦年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活到再见你的那一天。”
我敏感的退后了一步。杀生佛对我这种表现很满意,他还哼哼笑了笑。
吓得雷剑身子前探就要扑过去,眼看就要没顶的冯大龙两臂又搭在树枝踏板上,身子又开始慢慢地上浮。
但是纪暝岂是一般人,这世界上就不可能有一个智慧种族,只是一味的帮助别人,这绝不可能,现在随着人类的发展,很多电影里面竟然出现编造完全的善良的外星种族,这在纪暝看来,简直就是误导人。
终于,在权衡利弊之后,东垣城的城门缓缓打开,中山国的旗帜高高竖起,带着桀骜和不驯,浩浩荡荡的打了出来。
村头那株空心梧桐树下,七杀微微睁开眼睛,赫然发现一道金色身影正矗立在自己眼前。
当他听到院子里又传来‘咚’的落地声,看到又一个年轻人端着枪跳进院子,这下老头更害怕,他趴在墙旮旯浑身如筛糠的抖动不止。
不过按照萧麟的意思来看,他们走的这条路在两条干路之间属于长的那条,也就是说他们绕远了,因此就算在这干路上不再遇到其他人,到了主路应该还是会需要奋力冲刺上好长一段的。
其实也容不得伦斯不这样激动,要知道据推测,纪暝此人可就在罗魔星,不然青衣星盗团也不会跑去那里报什么仇。
“敢问哪位是赵军主帅?”中山主将知道这个时候,所有的回避都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作为一名将领,不能再这个时候连自己的尊严都放弃。
“是!”赵广看了看赵雍,见他没有意见,随即转身,去找庞葱去了。
兰青扔掉了手里的烟头,脚下的阳台已经成了烟灰缸。兰青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烟鬼。
其实这种能力普通人也有,比如上厕所自己就闻不到自己的臭味、热水澡洗久了自己会感觉水温没那么烫了、住在垃圾成山的宿舍久了也闻不到臭味这种环境适应能力。
但是金并未立刻伸手,而是定定的看着亦梦,毕竟亦梦出现得太突然了,散发的气息也远非之前可比,因此金的心中有着怀疑。
将别墅前的那些尸体和雷浩一同整整齐齐的摆放到了别墅的废墟之中,并加以掩盖之后,张东便在别墅的废墟之中翻了起来。
相对来说普通丧尸的性价比还更高,毕竟二级丧尸并不容易击杀。
只不过,所谓的举枪开火举动,却仍然是她用来吸引敌人注意力的幌子。
“对手太弱,一下就全解决了,所以又回来了。”秦麟着,脚步向石楼另一侧的平坦草地而去。
周锦霞的弟弟妹妹跟姐姐姐夫都出去了,她抱着孩子默默的坐在床边,眼神幽幽的看着窗外被烟花渲染成彩色的夜空。
对于他们而言,未知的未来是不可揣度的,与其浪费时间考虑今后,不如活在当下。
她的算盘打得好,那些塑料姐妹花一看这种风头被她出了,一个个的不服气的很。纷纷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