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直播间弹幕】
[啊啊啊战王这个委屈巴巴的“我的错”我没了!!明明是你救了人还要背锅,这是什么绝世好男人!!]
[柳语烟+璟王+夏雪柔…这癫公癫婆组合笑死我了!幕后黑手现在肯定在吐血三升:老子布局十年,结果队友全是猪!!(捶桌狂笑.gif)]
[柳语烟: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崩溃摔桌.jpg)能不能给反派留点尊严!!]
柳语烟如遭雷击,整个人瘫软在地:“你知道,这些年,我为了靠近你付出了多少吗?”
突然癫狂地大笑起来,声音嘶哑可怖:“我帮你清除了身边所有女人…那些庸脂俗粉都该死!我一个个送她们上路……”
夏樱眸子危险的眯起,指尖无色药粉随风飘散。
她缓步上前,绣鞋踩在柳语烟散落的珠钗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所以,我家王爷克妻的名声…都是拜你所赐?”
“是!”
柳语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染血的指甲指着夏樱:“即便是你…新婚那日中的刹那芳华,都是我提供的。可是…你竟然逃过一劫!”
她突然表情扭曲如恶鬼:“说…你为何没死?!你为何要活着碍眼?”
夏樱眯了眯眸。
原来…原主的死,背后还藏着这样的隐秘。
[卧槽!自爆卡车!?这疯批居然全招了!]
[王妃:谢谢凶手自己跳出来!]
[王爷:本王克妻的名号终于能正名了!]
“够了!”
楚宴川一声厉喝,整个喜堂的空气瞬间凝固。
“原来是你……”
话音未落,玄色衣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
他抬手便是一记凌厉掌风,裹挟着雷霆之势呼啸而去。
咔嚓!
柳语烟如同破布娃娃般倒飞出去,后背狠狠撞在喜柱上。
三根肋骨应声而断,脾脏破裂的剧痛让她喷出一口鲜血。
若是寻常闺阁女子,此刻早已命丧黄泉。
但柳语烟不愧是习武之人,竟硬生生扛住这致命一击。
更诡异的是,这一掌带来的剧痛反而让她混沌的神智骤然清明。
熟知药理的她明白过来,自己刚才是中毒了。
她伸手指着夏樱:“夏樱…你这个贱人,竟然给我下毒?你不得好死!”
夏樱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腕间寒光一闪:“不仅下毒!老娘还要亲自给你放放血呢~”
[王妃要动真格了!]
[啊姐姐卷袖子的动作帅炸了!这哪里是放血,分明是在给我心里放烟花!(疯狂截屏)]
[小白猪呢?!快让它来补刀啊!猪猪踩脸才是终极羞辱!(猪猪:在吃了在吃了)]
楚宴川从善如流地退后半步,玄色衣袍在烛光中划出优雅弧度,还不忘火上浇油:
“夫人…可要替为夫报仇!”
刀光剑影在暗处对视一眼,默契地露出嫌弃又震惊的表情。
刀光嘴角抽搐,用口型无声吐槽:王爷这是…在撒娇?
剑影翻了个白眼,比了个“没眼看”的手势。
两人不约而同地搓了搓胳膊上冒出的鸡皮疙瘩,又同时扭头看向场中央…
夏樱身形如鬼魅般掠出,腕间匕首在指尖翻出森冷刀花。
烛火映照下,她唇角勾起一抹艳煞旁人的冷笑:
“退一步乳腺增生,忍一时卵巢囊肿!
骂一句海阔天空,打一顿延年益寿!”
新仇叠着旧恨,今日便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啊!啊!啊!”
寒光闪过,柳语烟的惨叫声响彻喜堂。
九道寒光如流星追月,刀刀避开要害,却刀刀挑断经脉,手法精准得令人发指。
待夏樱收刀,柳语烟已成了个血葫芦,嫁衣被鲜血浸透,奄奄一息地昏厥在地。
夏樱素手轻挥,血人般的柳语烟瞬间消失在原地。
“先关起来,回头再审!”
真言粉对她已经很难起作用了。
她有的是时间慢慢撬开这张嘴。
楚宴川迈着小碎步,颠颠地上前,拿出帕子为她擦拭手。
“夫人,你受累了!”
“哼!”
夏樱一把甩开他的手,美目含煞,指尖戳着他胸口:“招蜂引蝶的战王殿下,上回是秦飞雪,这回是柳语烟,你到底还有多少个好妹妹?”
她突然揪住楚宴川的衣领:“不如列个花名册?好让本妃提前准备棺材?”
“天地良心!”
楚宴川三根手指举得笔直,眼中写满无辜:“这些年为夫不是在战场就是在去战场的路上,连母蚊子都不敢近身,都是她们自己一厢情愿!”
“属下作证!”
刀光突然从房梁上探出头,“王爷把投怀送抱的都派去扫马厩了!”
剑影从柱子后闪出:“最久的那个小兵扫了五年了!”
夏樱危险地眯起眼:“还有男的?”
“滚!”
楚宴川一声怒吼,两人连忙逃离现场。
刀光临走还不忘把正在拱门框的小白猪一掌劈晕,夹在腋下飞速撤离。
“亲爱的宿主,快去寻宝啊!”
番茄果果的声音响起,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夏樱看着楚宴川道:“果果说这里不简单。咱们去看看柳语烟这女人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好。”
楚宴川握住她的手,一起往喜房走去。
只见喜房红烛高燃,龙凤呈祥的锦被整齐铺在榻上,合卺酒在案几上泛着琥珀色的光。
楚宴川周身寒气未散,一拳砸在柱上:“这个该死的疯女人!”
想到自己若真中了蛊,此刻被那毒妇染指的情形,他的胃里便一阵翻涌。
夏樱眸光流转,忽的定在墙上那幅画像上。
少年将军银甲白马,眉目如画,正是十七八岁时的楚宴川。
夏樱踱步上前,突然一把掀开画轴。
画后墙壁上赫然嵌着一个青铜兽首机关。
楚宴川正要启动机关。
“等等!有毒。”
夏樱当即制止,她从空间取出一副特制手套。
柳语烟可是玩毒玩蛊之人,这么明显的机关,怎么可能让人轻易打开。
“还是阿樱想的周到。”
楚宴川戴好手套转动兽首。
不多时,整面墙突然发出“咔哒”一声闷响,缓缓移开,露出黑黢黢的甬道。
阴冷的风裹挟着古怪的药香扑面而来。
手电筒的光照去,台阶上泛着诡异的幽绿色荧光。
“磷粉混了断肠散。沾肤即溃,三步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