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美人,若不抢来好好调教,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他寝食难安啊!
柳语烟眼前阵阵发黑,却仍从牙缝里挤出诅咒:“你...永远...比不上...战王......”
“呵!原来柳大小姐也是个爱而不得的可怜虫!”
他恶意地舔过她的耳垂,惊起她阵阵颤栗。
阿史那隼突然松手,任她如破布娃娃般跌在榻上。
柳语烟剧烈咳嗽着,雪白的脖颈上赫然五道青紫指痕。
阿史那隼已转身大步离去,只留下一串意味深长的话语在屋内回荡:“至于你......乖乖听话,本王子不会亏待你!”
房门关上后,柳语烟死死盯着房梁,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夏樱......阿史那隼......”
她将这两个名字在齿间碾得粉碎,忽然神经质地低笑起来,眼底翻涌着比阿史那隼更疯狂的暗潮。
“终有一日,我要你们...受尽凌辱而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今日的云京城格外热闹。
大理寺卿顾佳年一大早便领着衙役破开林府的大门。
衙役们扛着铁锹直奔后院的芍药圃。
才掘了三尺,腐臭味便混着花香窜出来。
不多时,五具幼女尸首整齐排列。
消息顿时像野火般窜遍九街十八巷。
巳时刚到,大理寺门前已跪满苦主。
有夏元帝施压,有战王收集好的罪证。
林垚的案子审理得极快,顾佳年当堂宣判:午后问斩!所有家产悉数充公!
与此同时,张记粮油铺门前。
伙计哆嗦着拨开围观人群。
东家张达安像死狗般蜷在台阶上,胯下洇开大片血迹。
旁边王二麻子、李铁嘴同样下身血肉模糊。
待伙计战战兢兢将他们拍醒,三人皆是目光呆滞,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口中只会发出“嗬嗬”的声响。
彻底沦为痴儿。
城门处,一辆马车碾着晨雾缓缓驶出。
夏志河攥着马鞭的手青筋暴起,车帘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袁氏包着纱布的右耳,呆滞的目光。
她的身旁躺着夏子杰三兄妹,生死不知。
夏忠国到底没有对夏志河赶尽杀绝,两人签下断绝关系书。
后者主动提出带着妻儿从此远离云京城,今生决不再踏足。
至于往后岁月里,这几人会如何彼此折磨。
那便是另一出,再与云京城无关的戏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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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一扬春雨将整座皇城洗得透亮。
今日碧空如洗,连街角的青石板都泛着湿润的光。
二月的春风裹着桃李的甜香,掠过锦绣街新挂的彩绸。
噼啪!噼啪!
一阵喜庆的鞭炮声炸响,惊飞了檐下的燕子。
夏樱一袭正红色织金马面裙,那裙摆层层叠叠,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金光。
她站在娇颜阁朱漆大门前,指尖勾住红绸轻轻一拽。
“娇颜阁,今日开张!欢迎大家光临!”
夫人小姐们踮脚张望,一楼琉璃柜里陈列的各种琉璃瓶泛着莹润光泽,二楼垂落的月影纱随风轻晃,隐约传来清雅的琵琶声。
夏樱径直上了三楼,推开雕着缠枝牡丹的厢房门。
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熏香,舒缓的音乐缓缓流淌。
几位贵妇躺在美容床上,享受美容师的服务。
她们分别是永宁长公主母女,沈知鸢,以及早上和她一起出宫的楚皎皎、楚青璃,以及...月贵妃这个婆婆......
月贵妃慵懒抬手:“阿樱,你这儿的美容推拿简直太舒坦了。本宫恨不得日日都来。”
夏樱轻笑:“母妃出宫不便,不如派个伶俐巧手的的宫女来学手艺!”
“当真?”月贵妃偏头看过来,脸上的玫瑰面膜差点滑落。
“小事一桩。”
楼下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夏樱走到窗前,只见庭院里停满了各府夫人的轿辇。
不多时,二楼和三楼的美容室皆已满员。
外间的休息区域,丝绒沙发上坐满了排队等待做护理的夫人小姐。
秋娘执掌娇颜阁多年,深谙贵妇们的喜好。
早在一个月前便开始宣传,并提前接受预约。
这不,今日一开业,便有不少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闻风而来。
尤其在尝试完美容师的手艺后,纷纷掏钱办理会员卡。
这些贵客哪个不是悦己阁的常客?
对于会员章程比自家账本还熟。
夏樱见状勾了勾唇。
自古,美人从不问价,只问何时能再年轻一岁。
一行人在醉仙楼用完午膳,还意犹未尽。
尤其是难得出宫的月贵妃,正拉着沈知鸢的手说得兴起。
两人从楚宴川和夏樱幼时的趣事,说到即将到来的大婚安排,连未来孙儿孙女的名字都拟了好几个。
夏樱从不是扫兴之人,于是提议道:“今日天气好,不若我们去明月湖游湖可好?”
上回游明月湖是夜晚,还遇到了刺客刺杀,根本不尽兴。
她的建议立刻引来一片附和。
月贵妃道:“本宫上一回游湖还是六年前了!”
夏樱吩咐追风提前去做了安排,待众人的轿辇抵达明月湖时,战王府的画舫早已泊在岸边。
朱漆雕花的船身映着碧波,桅杆上悬着的琉璃灯在微风中轻晃。
游湖,可不仅仅是看风景那么简单。
夏樱一个人转身去了雅间,在系统商城买了一张麻将桌和麻将。
又买了扑克牌、大富翁、飞行棋等。
除此之外,各种各样的零食,炸鸡、薯条、蛋糕、薯片、果汁等等,自然不能少。
不多时,船内就传来一阵阵清脆的洗牌声。
此时,另一艘画舫悄然靠近。
夏元帝负手立于船头,身后跟着楚流云、楚宴川和楚洛尘,以及夏忠国父子俩。
忽闻风中飘来女人们爽朗的笑声。
“发财!”
“红中!”
“幺鸡!碰!”月贵妃兴奋地推倒两张牌,金步摇晃出耀眼金光。
永宁长公主淡定地推倒牌面:“自摸!中两匹马!”
沈知鸢动作娴熟地掏出一叠银票。
夏樱发出一声哀嚎,整个人瘫在紫檀木椅上:“真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父!我自从胡了第一把,就再也没开过张!我输惨了!”
楚宴川听到自家媳妇的声音,顿时一急,施展轻功,几个起落便落在了她们的画舫上。
“阿樱,为夫帮你。”
夏樱:“......”
她嘴角一抽,眼神往对面一扫,“你确定?要帮我赢这三位?”
楚宴川这才抬眼。
正对面,月贵妃凤眸微眯。
左手边,沈知鸢面带浅笑。
右手边,永宁长公主老神在在。
呃.....好像一个都不能得罪。
“母妃,岳母,姑母!”
这哪是牌桌?
分明是比北境战扬还凶险的修罗扬!
“咳......”
好男不跟女斗。
他喉结滚动,默默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塞进夏樱掌心,“夫人尽兴,输了算为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