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人的谈话,男孩忍不住又好心提醒了一句:“哥哥姐姐,那个弟弟可有钱了,兜里揣着好几块,根本不是穷人,你们可别被他们家人骗了。”
“???”刘光天顿时眼神一凝。
一个猜想凭空冒出。
盗圣这就踏出江湖了?
而且上来就搞这么大手笔,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就是不知道这钱打哪来的,看来又有好戏看喽。
许凤兰则面露惊疑之色:“光天,贾家不可能给棒梗那么多钱,这钱估计不是好来的,咱们要不要追上去问问?”
“有啥好问的,有钱没票这钱怎么出去还得怎么回来,咱们晚点告诉贾东旭,棒梗这小子没教养欠收拾,争取给他来个竹条蘸碘伏,边打边消毒。”
咯咯咯!
别具一格的话术,听得许凤兰花枝乱颤,胸前饱满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度。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大抵不过如此。
“你怎么那么坏,一天天就想着看热闹。”许凤兰目似秋水横波,嗔意连连。
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现在她终于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坏坏的刘光天让人好生喜欢。
“无聊嘛!”
刘光天咧嘴一笑,这不正是住在大院的乐趣所在。
然而,他浑然没注意到,一对小尾巴正不紧不慢跟在棒梗后边。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穿过交道口大街,再过一个路口就是供销社,中年男女记得棒梗刚才说过要买好吃的,估计目的地就是那里。
二人低声商量了一会儿,然后快步上前。
掠过棒梗身边的时候,男子抛出诱饵:“燕儿,你昨天说附近有人卖爆米花特别好吃,在哪呢?”
女人回应:“前面下个路口右拐,再走几百米就到了。”
“那咱们赶紧去,卖光就不好了。”
“走着。”
棒梗一听果然上当,跟在二人组后面走。
路过一个巷口的时候,四下刚好没人,二人组对视一眼,齐齐驻足,然后一把将靠近的棒梗拽进巷子。
“你们干......”
棒梗大惊失色,正欲大喊,却被早有准备的女人,用沾染麻药的手帕捂住口鼻,棒梗的喊声戛然而止。
男子则从身后束缚住棒梗的身体。
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很显然是个中老手。
这下棒梗真的害怕了,深深的恐惧感袭上心头,他奋力扭动身体,想要挣脱二人组的束缚,可他那点微末力道,对两个成年人来说无异于蚍蜉撼树。
挣扎无果。
看着女人邪恶的表情,棒梗只能眼神求饶。
可二人组又怎么放过到嘴的肥肉,一人死死钳住棒梗,一人按住他的口鼻,没一会儿,棒梗便感觉脑袋晕乎乎,手脚发软,然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二人组眼神流露出大功告成的色彩。
女人伸手在棒梗口袋里掏了一把,入手是一叠厚厚的纸钞。
而且大部分是大黑拾,目测大几百是有的。
两人欣喜若狂。
本以为只有几块钱,不曾想意外收获这么大一笔横财。
女人双眼放光:“强哥,咱们今天走大运了,逮到一只大肥羊。”
男子同样难掩喜悦之情:“嘿嘿!干完这一票够咱们快活大半年的了,快走,免得生出事端。”
“得嘞!”
随即男子弯腰背起棒梗,并把自己的帽子带在他头上,跟女子并肩走出巷子,女子轻轻拍打着棒梗的后背,仿佛在哄自家孩子睡觉。
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一家三口,任谁都想不到二人组会是丧尽天良的人贩子。
......
四合院这边。
这么多天下来,新家粉刷的墙壁早已干透,刘光天开始归置家具,经过一番收拾后,屋内环境彻底大变样。
新家一大一小两间屋,相邻在一起,中间有道小门可以穿过。
主屋将近三十平米,面积还算宽敞,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八仙桌和配套的四张椅子,墙角置放着棕色沙发、缝纫机、橱柜、展示架,大门左手边是一张双人床,面朝窗户,采光非常不错,大衣柜与之相邻。
算是有了一点家的模样。
这时,许凤兰捧着一个陶瓷花瓶从外面走了进来,花瓶里扦插着几支香水百合,散发着清新怡人的香气。
另外,她手里还拎着一个收纳袋。
扫视屋内布置,许凤兰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不错嘛!这么布置空间一下就宽敞了,视觉感官非常和谐。”
刘光天浅浅一笑,他也是这么觉得的。
“接下来你想怎么装饰随意,我是懒得折腾。”
“嘻嘻!那我就按照我的喜好来了。”
话音落下,许凤兰已经蠢蠢欲动了。
先把花瓶放在展示架上,再从收纳袋里掏出各种装饰物。
有可爱的布偶熊猫、憨态可掬的招财猫、一对栩栩如生的麋鹿……还有几幅精美字画和五颜六色的贴纸,这些都是她特意准备用来装饰屋子的。
最后再挂上奶茶色窗帘。
一通捣鼓下来,整个房间再次焕然一新。
比之刘光天布置的样子,多了几分温馨和浪漫。
细细打量四周,刘光天久违地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不得不承认,家里有没有女人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怎么样,我布置得还可以吧?”许凤兰抬手拭去脸颊上的汗珠,邀功似地看着刘光天,刘光天朝她竖起大拇指。
“很不错,这里以后就是咱们的小窝了。”
“嗯嗯!”
两人视线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新家布置完毕,最后再给房间添置一抹别样的红。
大红喜字、红床单、红被褥、红枕套......尽可能让氛围喜庆些。
不知不觉,时针划过五点。
院里渐渐变得热闹起来。
忙活了一身汗,刘光天来到中院水池边准备冲个澡。
贾张氏从屋里出来见到他,着急忙慌地问:“刘老二,你看到我家棒梗没?”
刘光天并没有太当回事:“他还没回来吗,两点多的时候我在大街上碰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