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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劝改户口

作者:不甜不要咸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那就好!对了,我有些事要跟你说,咱们进屋聊。”


    深知伤痛不是那么容易抚平的,刘光天干脆揭过话题。


    进屋后,刘光天问起这次秋收,唐家是不是得了一批粮食,唐宋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承认得很是干脆。


    “宋子,你信不信我?”刘光天又问。


    “屁话,我当然信你了,你有什么话直说,咱们之间不用拐弯抹角的。”


    这句话唐宋说得没有半点迟疑。


    刘光天整理了一下措辞,神色肃穆道:“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尽快把你跟小柔的户口迁到城里,越快越好,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这些话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出了这个门,我是不会认的。”


    唐宋神情一凛,他可不认为刘光天是在无的放矢。


    仅仅思虑片刻,唐宋就下定了决心:“我信你,我明天就带上证明回村里开证明,再去街道办手续。”


    好兄弟之间的信任就是这么简单,无需多言。


    刘光天嘴角不自觉上扬,发自内心感到高兴。


    解决完一个隐患,刘光天回到了刘家,刘光福不在,也不知道跑哪野去了,吴玉梅依旧跟以前一样,对二儿子不怎么亲近,只是嘴上问他吃过了没有。


    然后自顾自低头织毛衣。


    寒冬临近,很多东西得提前准备。


    在屋里歇了会,实在无聊,刘光天打算去回春堂看看。


    中专读了一年,期间两个暑假,一个寒假,刘光天都没闲着,在回春堂实操中医各个领域的技能,周末偶尔也会去搭把手。


    按照肖战的说法,刘光天是中医界百年难遇的天才,他已经被刘光天掏空了身体,教无可教。


    在这期间,刘光天顺利把行医资格证给考了下来。


    其实现阶段,行医资格证并没有明确的说法,每个地方政策各不相同,总而言之,无证行医并不触犯法律,刘光天考证只为证明自己实力,便于日后行医。


    刚从床上蹦起来,刘光天就听到外面许凤兰略显虚弱的声音。


    “光天,我方便进来不?”


    “进来吧!”


    门帘掀开,露出许凤兰那略显苍白的容颜,嘴唇毫无血色,她手捂小腹满脸痛楚地说:“光天,我肚子好痛,你快给我看看。”


    刘光天扶她到凳子上坐下,问怎么个痛法,许凤兰也描述不太清楚,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小腹里穿梭,这种疼痛不是持续性的,而是一阵一阵的,就像海浪一样,有时候,疼痛会突然加剧。


    除此之外,腰背也有些酸痛。


    “估计是受凉了,我给你按按穴位,帮你缓解下症状。”


    说完,刘光天抓起她的右手,大拇指按在她拇指和食指之间合谷穴的位置,慢慢点压起来,另一只手压住她的膝盖,大拇指对着膝盖内上方的血海穴,用适当的力度顺时针揉动。


    感受到手背传来的温热,许凤兰身体猛地一颤,心跳加速得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脸颊难以抑制地又染上了一层红霞。


    此时此刻,许凤兰只有一个念头:“他的手好温暖。”


    见状,刘光天不禁一阵好笑:“我说你犯不着这么害羞吧,医生面前没有性别之分,要不你把我当成小老头也行。”


    “英雄不问出路,流氓不看岁数。”


    鬼使神差地,许凤兰冒出一句从许大茂那听来的话,说完她就后悔了,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只能红着脸解释:“那啥,我就是随口一说不是骂你。”


    刘光天耸耸肩,完全没放在心上。


    差不多过了两分钟,许凤兰明显感知到身体的变化,疼痛大幅缓解,她眼神闪烁起崇拜的小星星说:“光天,你还真有一手,我没那么痛了哎。”


    “那就好,再针灸一下就差不多了。”


    随后,刘光天从肩包里取出一个针灸包摊开,取针,火柴消毒,待许凤兰解开外套纽扣,精准刺入小腹处的气海、关元、中极、天枢.......这几个穴位。


    除了些许酥麻,许凤兰并没有其他感觉。


    针扎进小腹竟然不怎么疼,这也太神奇了。


    惊讶过后。


    趁着针灸的空档,许凤兰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有没有碰到喜欢的女孩子?”


    “中专不允许处对象,被发现是要开除的。”刘光天白了她一眼。


    “啊?这么严格,那大学呢?”


    “大学更不行了。”


    “怎么这样,本来我还想考大学的。”


    许凤兰嘟起小嘴,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该考就考呗,反正你又没对象。”


    像是想到了什么,刘光天眼神变得晦暗莫名起来:“你该不会是偷偷处对象了,迫不及待想嫁给他吧?”


    “你别胡说,我才没有。”


    闻言,许凤兰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她梗着脖子,故意抬高音量,反驳得很是心虚。


    小腹前的手指都快磨搓出火了,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刘光天也不戳穿她,说没有就没有呗,那么大声干嘛,许凤兰心虚地抓了抓脸,呢喃着“就是没有”。


    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怀揣其他心思。


    三分钟后,银针取下。


    许凤兰顿觉自己如获新生,又活了过来。


    这时,她眼尖地注意到床榻上静静躺着一根通体翠绿的笛子。


    “那笛子是你的?”


    刘光天轻轻嗯了一声,许凤兰问他什么时候学会吹笛子的,刘光天心口胡诌从同学那学来的。


    “那你给我吹一个呗。”


    许凤兰那双丹凤眼溢满浓浓的期待之色。


    “不是应该你给我吹吗?”刘光天坏笑一声。


    “可我不会吹啊。”


    单纯跟白纸一样的小丫头,没完全没意识到世间险恶。


    刘光天也就是口花花一下,哪能真让小丫头吹,他感觉自己挺奇怪的,明明挺严肃的一个人,在许凤兰面前,却完全不像一个看透人生的老头子。


    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


    或许是因为在大美女面前,潜意识想表现一下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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