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的人突然有了女朋友是种什么体验?
喻茉礼曾无数次在网上看见过关于这个问题的讨论,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这件事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天,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跨越了1万公里的海洋想要跟他表白,谁知却目睹了他跟另一个女人在窗边接吻的场景。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心里像被塞满了柠檬,又酸又涩,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第一次体会到了难过到心脉受损的感觉。
回去后,喻茉礼瞬间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整个人宛如林黛玉般郁郁寡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失恋带给她的打击甚至让她连食欲都消失了。
更让她扎心的是,前段时间,她又意外得知了对方即将结婚的喜讯。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喻茉礼无声难过了几个月后在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的在房间里嚎啕大哭。
她人生中的第一段感情,连告白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作为好友的顾满满实在是看不下去她这么消极颓废下去,于是特意组了个局,软磨硬泡地将喻茉礼拉来最近新开的一家名为indulge的夜店。
想着带她散散心,顺便体验一把武则天的快乐。
据说这家夜店以男模服务闻名,里面的男模个个帅如明星。
以至于开店至今仍旧一票难求。
只是喻茉礼看着包厢里朋友点的男模,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要说这些男模,帅倒是挺帅的,可惜就是帅不到她的心尖上。
顾满满见她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喝闷酒,特意来到她身边坐下:“怎么了,没有看上的吗?”
喻茉礼手指摩挲着酒杯,心不在焉的摇了摇头。
见她依旧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顾满满又说:“咱都出来玩了,你就不能开心一点嘛,你要是不喜欢,那咱们就换一批,换到你满意为止,反正今天姐们儿请客。”
“算了。”喻茉礼叹了口气,“我不是很感兴趣。”
顾满满想了想,提议:“那要不我们出去看跳舞吧,我听说十点有男模表演,我还没见过呢,你陪我去看看。”
“走嘛走嘛。”说着,她挽住喻茉礼的手臂,直接将人拉了出去。
两人到了外场,气氛早已热了起来,场上的男模正卖力的跳着舞,整个舞台都被客人围的水泄不通,各种欢呼声一片。
两人只能站在最外圈,喻茉礼这会儿已经有些醉意,她眼神迷离地望着场上跳的还算整齐的男模。
心想,就当看男团跳舞好了。
一曲舞毕,后面是互动环节,喻茉礼到这儿便没了兴趣。
她正准备拉着顾满满返回包厢,不经意间却突然被散台边的一个男人吸引住了目光。
对方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身形高大,侧脸绝佳,在一众男模中显得格外突出。
最重要的是,他长得特别像一个人。
一个喻茉礼爱而不得的人。
她出神地盯着那个男人看了良久,心下一动,突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片刻后,她拉住顾满满的手,指着那个男人开口:“我想要他陪我。”
见喻茉礼总算对这里的男模有了兴趣,顾满满立马兴奋的喊来夜店经理,她醉眼朦胧的指向喻茉礼看中的男人开口:“你,你把那个男模叫过来,我们要点他。”
夜店经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随即开口:“那是我们店的头牌。”
顾满满直言:“要的就是头牌。”
喻茉礼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原来是头牌呀!怪不得相貌如此出众。
夜店经理这会儿却显得有些为难:“但是我们头牌平时不接生客,需要提前预约才行。”
闻言,喻茉礼立克委屈的表示:“我就要他。”
见好闺蜜不开心,顾满满立马借着酒劲向值班经理发难:“不就是个头牌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要预约,知不知道我朋友看上他是给他面子?我出三倍的价格,你问他来不来。”
“三倍?”听见客人要出三倍的钱,夜店经理犹豫片刻,提醒道:“我们头牌出台一次可不便宜……”
“看不起我?”顾满满有些恼了,她低头看了自己身上两眼,手机和包包还在包厢里。
她道:“你只要把他叫来,我马上刷卡。”
经理闻言,立马表示他去沟通一下。
喻茉礼有些等不及了,她说:“我亲自去把他拉过来。”
“去吧。”顾满满说:“我上个厕所先。”
等人走后,喻茉礼立马上前,只见她醉醺醺的将手搭在男人的肩上,语气略带挑逗:“小帅哥。”
说着,还冲对方挑了挑眉。
宋聘正在打电话,这会儿莫名被一个醉鬼搭讪,脸色有些不悦,他偏过头,看见来人的样子后,剑眉瞬间拧在了一起。
是喻茉礼,她怎么会在这儿?
他正要说话,喻茉礼突然拉着他的手就要走:“你来。”
宋聘愣了片刻,像是没懂她的意思,只是闻见她满身的酒气,便任由对方将自己拉走。
喻茉礼拉着男人到自己包厢,立马引来一众姐妹的围观。
一个女生上前好奇道:“呦,小茉莉把谁拉来了?长得不错啊。”
闻言,喻茉礼当即傲娇表示:“indulge的头牌,帅吧?”
听见喻茉礼将自己当成头牌,宋聘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头牌?!”另外一个女生闻言,突然一惊,道:“早就听说这里的头牌气质出众,想要让他的服务还得预约,你是怎么拿下的?”
喻茉礼伸出三根手指:“三倍价格。”
女生听完,眼中立马流露出羡慕之情。
有钱真好啊,连需要预约的头牌都可以破格为她服务。
一旁两个男模目光瞥见喻茉礼带进来的男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这谁啊?”
“不认识啊。”另一个男模也是一脸懵逼的样子。
在点歌的女生打量着这两个人男模,问:“头牌你们都不认识?你俩新来的?”
两个男模面面相觑,他们还真不认识,再说他们店的头牌也不长这样啊。
喻茉礼将人拉到角落坐下,凑近他时,突然闻见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木质香味,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你好香啊!”
这高仿货不仅跟她喜欢的人长得像,连身上的味道也和那人如出一辙,喻茉礼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就是宋聘了。
可惜她只是怀疑,却没有细想。
她抬起食指轻轻挑起了他的下巴,想要仔细欣赏一番,却被宋聘不悦的推开了。
宋聘今天刚回国,回来后连时差都没倒,第一件事便是直奔喻茉礼的住所。
因为喻茉礼已经有一个月没在微信上搭理过他了,这让宋聘莫名觉得烦躁,甚至有些担心;短暂思虑了几天后,宋聘干脆直接买了张回国的机票,想要去她家当面问清楚她到底为什么不理自己。
只是他到了地方却发现喻茉礼不在家,连电话都停机了,他给她充了1000块话费,重新打过去却还是没人接。
等他失落的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又被朋友叫出了出来,说是给他接风洗尘。
只是朋友带他来的这家夜店环境实在令他感到不适,趁着沈刻去卫生间,宋聘不死心地掏出手机继续给喻茉礼打电话。
谁料他刚拨通电话,对方竟突然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他看着一脸醉态的女人,也不知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竟然会眼花到把自己看成店里的头牌,甚至还敢调戏自己……
包厢里灯光昏暗,喻茉礼看着他气呼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挺有脾气。
莫名有种山大王调戏良家女子的既视感。
见他心有不愿,喻茉礼也不对他动手动脚了,而是开始发起了一连串的问题:“小帅哥,你几岁了?多高?多大?你什么星座?你干这行多久了?陪过几个客人?你爸妈知道你干这行吗?”
听着她如连珠炮般的的问题,宋聘的脸色变得更差了,一副随时会发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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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喻茉礼完全没有意识到,见他不说话,她笑嘻嘻地揶揄:“都是头牌了,还这么害羞。”
说着,她亲自给人倒了一杯酒递过去:“先喝杯酒润润嗓吧。”
宋聘没动。
喻茉礼再次将酒递了过去,并示意他喝,只是宋聘依旧不为所动,喻茉礼这会儿也来了脾气。
从进来开始这家伙便一直摆着张臭脸,别的男模看见客人不是姐姐长姐姐短的就是给客人倒酒,他倒好,客人亲自给他倒酒他都不喝,一副当了男模还要立牌坊的样子。
要不是看他长得像那个人,她早发火了。
什么头牌,简直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
她强硬的将酒递到他面前,决定用钱羞辱他:“喝了它,我给你三百。”
宋聘这会儿只觉得心里的怒气快压不住了,“你……”
他还没说完,喻茉礼又放下酒杯:“不信是吧?”
说着,她从一旁找到包,从里面抽出三张大红钞票,直接拍到了男人胸前。
宋聘:“!!!”
这女人疯了吧?!
她掀起眼皮,挑衅似的凝视着他:“喝不喝?”
宋聘这会儿已经忍无可忍了,他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还能做出多出格的事。
他不情不愿的接过那杯酒,仰头喝了下去。
“诶,这才乖嘛。”见他喝完酒,喻茉礼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她抬起手,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脸。
这些动作,都是喻茉礼不敢对那个人做的,只是面对这个高仿货,她可以毫无顾忌,甚至是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毕竟她可是付了钱的。
随即,她晕乎乎地靠在他肩上,眼神迷离,有些含糊不清的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点你吗?”
“为什么?”宋聘问,他还真挺想知道的。
“因为……”喻茉礼仰头看他,连说话都带着股酒气,“你长得特别像我喜欢的人。”
“谁?”合着是把他当莞莞类卿了?
喻茉礼垂下眼睑,声音低沉:“我不告诉你。”
宋聘说:“既然你有喜欢的人了,还来这里点男模,不怕让他知道啊?”
喻茉礼闻言,苦涩的笑了笑:“他知道又怎样?他现在都有女朋友了。”
闻言,宋聘开始沉默,他想起去年年底,喻茉礼突然一声不吭地跑去美国找他。
一见面,他便察觉到喻茉礼情绪不对,他问了好几次,喻茉礼才委屈巴巴的说她失恋了,并在他面前嚎啕大哭。
宋聘安慰了她许久,喻茉礼却始终闷闷不乐,一副心魄丢失难以找回失的样子。
也是自她从美国回去后,喻茉礼对自己发去的信息逐渐变得冷淡,从秒回到轮回,后来干脆连轮回都没了,直接跟自己玩上了冷暴力。
所以……她嘴里的那个她喜欢却不喜欢她的人,想必就是裴胥了。
宋聘知道喻茉礼是个重情之人,毕竟是自己暗恋多年的人,一时之间放不下,他能够理解。
可他没想到两人分手快半年了,喻茉礼竟然还陷在那段感情里没有放下,甚至不惜来夜店找和他相像的替身。
他觉得就算再爱也该有个底线,何况人家现在都有新女友了,她怎么一点都不懂“好马不吃回头草”的道理。
再说他们那段感情总共也没坚持到半年,有必要难过成这样吗?
更让宋聘想不通的是,他和裴胥到底哪里长得像了?喻茉礼怎么就把自己看成他了?!
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慰道:“既然他已经有女朋友了,那你还喜欢他干嘛?”
“可我就是喜欢他。”她委屈哭诉着,眼里甚至有了泪花,“除了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别的男人了。”
宋聘:“……”
她还真是情根深重,恋爱脑泛滥。
可惜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意恋落花。
他淡淡道:“别难过了,天底下男人那么多,你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何况还是一颗已经属于别人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