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风笙攥着花瓶,气得直跺脚。
众人:……啥情况,这瓜包新鲜的啊!
堂堂南川少爷被掌耳光,还求着打——
“宁先生的意思?”莫斯见气氛陷入僵局,咳嗽问道。
宁振海从沉思中回过神:“既然笙笙偷了南川少爷如此贵重的宝物,自然是要物归原主的。笙笙啊,不问自取就是盗,你偷走了他价值连城的种子,还不快还给人家!”
“爸爸!你不妨教教我,那种东西……要怎么还?”宁风笙真生气,这个畏惧强权的父亲!
“方才南川少爷不是说了,结个果子也行。”宁振海用眼神暗示,“你就暂且顺了南川少爷的意思,等到瓜熟蒂落那天……”
“我要结婚了,才不会给他生孩子的!”
“既然要结婚,又钻进我的被窝?”南川世爵的目光忽然望向某一点,冷笑着说道,“宫先生这辈子都生育不了,所以让你来偷我的种?”
大家随着目光一齐看去。
只见宫烨从玄关进门,嘴角挑着温润有礼的笑:“南川先生兴师动众,莫非是专程上门来讨杯喜酒?”
“你的未婚妻偷窃男人的种子……宫先生确定要娶?”
宫烨轻笑出声,走到宁风笙身旁,一副护她的模样。
“南川先生是说……”他的指尖掠过宁风笙平坦的小腹,“这里可能藏着赃物?”
“三天三夜,没吃避孕药,没做任何避孕措施……”南川世爵冷笑,“还是危险期。”
宁风笙恨不得地上有条缝,把自己埋起来。
这个男人怎么说得出口!
一众宾客震惊无比,皆是吃瓜状态。
“有过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怀孕的概率有多大。宁小姐说呢?”
“我……没有怀孕!”
南川世爵忽然低笑,指尖把玩着怀表。
表盖弹开的刹那,投影的画面蓦然转换——宁风笙裹着男士衬衫蜷缩在欧式大床的照片,露出的肌肤上遍布爱痕。
她发丝凌乱,脸颊坨红,神态是情事过后的餍足。
这一幕惊起满厅抽气声!
“宫先生啊,你怎么忍得下这顶绿帽子!”莫斯插嘴说道,“你也看到了,就在半个月前,宁小姐还和我们少爷耳鬓厮磨、密不可分……”
“我不介意笙笙的过去,全然接受笙笙的一切。”
“哎,宫先生恐怕是不能生育,所以才想喜当爹吧?”莫斯的嘴够毒。
“需要我请产科圣手来把脉,看看笙笙的肚子里……”宫烨眉眼含笑,“是不是有你的种?”
“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验证笙笙的生育能力。”南川世爵坏笑得像个恶魔。
“我们不需要孩子,在我眼里,笙笙就是永远的小孩。”宫烨将宁风笙搂在怀里,“她不用长大,我照顾她一辈子。”
类似的话,南川世爵也曾说过……
现在换另一个男人提及,是如此的讽刺。
宁风笙脸色微微苍白,倚偎进宫烨的怀里:“我也是……不介意你不能生小孩。”
南川世爵:“……”
“在我看来,这都是南川先生的过错……毕竟连自己的种都守不住。不做避孕措施,抵不住美人的诱惑,爽了一把,还好意思来追究一个女孩的责任?”
南川世爵脸色越发的可怕。
“笙笙刚刚说过了,她没怀。倘若她肚子里真孕育有小生命,宫某倒要感谢南川少爷送的聘礼。”宫烨紧紧揽着宁风笙的肩头,满眼宠爱,“笙笙的一切,我都喜欢……”
聘礼?呵!
“脏手拿开!”南川世爵蓦然劈手砍去,“我的女人,你也配碰?”
“南川,就算你这样死缠上来,笙笙也不屑看你一眼。”
“绝后的衰人,也敢冲我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