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阿一将海鲜自助餐厅踢黄之后,马上将那个小包工头唤将过来,由那个包工头带路,阿一在赵云、张飞之簇拥下,大摇大摆来到了建材市场。
到了建材市场老板之办公室,阿一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赵云赶紧掏出大剑,给阿一递上一根。张飞马上掏出打火机,给阿一点上。阿一不慌不忙抽了一口,不言不语,朝天棚吐了个烟圈。
但见那个小包工头指着阿一,向建材市场老板介绍道:
“这位就是阿一先生。”
彼时,阿一踢馆子,把海鲜自助餐厅踢黄之事已然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那建材市场之老板听说这位就是阿一先生,赶忙站到阿一面前,不住点头哈腰给阿一行礼。一边行礼,一边说道:
“阿一先生大驾光临,太给我面子了。我这是小本生意,以后还得仰仗阿一先生多多关照。”
阿一听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半天没说话。吐了几个烟圈后,阿一说道:
“你的面子我是给了,可我的面子不知道老板能不能给?”
那建材市场之老板听了,看了一眼那个小包工头,赶紧回过头来,对阿一说道:
“能给,能给,一定能给。明天,我就把工程款一次结清。”
阿一听了,站起身来,眼睛盯着那老板,阴沉沉说道:
“那我就等你的回信。”
说罢,阿一将脑袋向门口歪了一下,抬腿走人。张飞、赵云和那个小包工头赶紧跟上。便见那建材商店之老板尾随其后,不住点头哈腰,说道:
“慢待了,慢待了。阿一先生多包涵。”
阿一听了,亦未回头,只是将手举过肩头摆了两下,说道:
“不客气,事上见。”
说罢走人。
次日晚上,那个小包工头乐颠颠到小银都门口来看望阿一。见到阿一之后,眉开眼笑说道:
“可得好好谢谢阿一先生,二十万元一次结清了。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孝敬阿一先生。”
说罢,给阿一递上了一个纸包。阿一接过纸包,用手捏了一下,随后说道:
“破费了。”
那小包工头赶紧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我得赶紧回去给那些农民工开工资。这回,我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回家了。”
阿一送走了那个小包工头,将那个纸包打开一看,里面装了四万块钱。阿一便拿出一万元,把其余的钱往怀里一揣,将张飞、赵云从录像厅里唤将出来,一人给了两千元。
那张飞、赵云长这么大,头一次见到这么钱,便将阿一视作神明一般,连连称谢。阿一见状,摆了摆手,说道:
“自己家兄弟,少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事。”
说罢,带着张飞和赵云直奔西春发饭店。席间,张飞和赵云一人喝了两大缸子老白干,指天发誓说道:
“这辈子,我们两个就跟着阿一哥混了。谁要是对阿一哥有半点不忠,天打五雷轰。”
阿一听了,一笑。
是日晚,阿一请客,领着赵云和张飞在天津街那家最豪华之足疗子里闹腾了一夜。
且说这些时日,黄老大一直从旁暗自观察阿一踢馆子。见阿一步步为营,兵不血刃,几个回合,便将那个广东老板赶出了东关,黄老大心内暗自感叹: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自己像阿一这般年龄,还在白旗堆子和一群驴马烂子鬼混。没想到,阿一竟有如此心机和手段。假以时日,阿一长大之后,还不知道能出息成什么模样?超过自己,恐怕也只是迟早之事。如是,黄老大对阿一更加另眼相看,亦加倍谨慎设防。
黄老二和黄老三见阿一用如此下三滥之手段便踢黄了海鲜自助餐厅,而自己则只能袖手旁观,心里既嫉妒亦觉得甚没面子。
这日,黄老大领着两个兄弟又来到了小银都,让阿一也坐到台面上。坐定之后,黄老大给老二和老三递了个眼色,让他们哥俩给阿一敬一杯酒。
黄老二举起酒杯,一脸奸笑对阿一说道:
“后生可畏,二叔敬你一杯。”
黄老三则瞪着眼珠子对阿一说:
“来,我也敬一个。耍心眼,我是真整不过你。”
黄老大见这哥两个没好气,一撂脸说道:
“你们哥俩还好意思跟个孩子较劲?正事办不了,闲事倒挺有能耐。自己家的孩子,窝里斗什么?”
阿一见状,赶紧举起酒杯说道:
“从来都是晚辈孝敬长辈,哪能让长辈给晚辈敬酒?我理应敬干爹和叔叔。”
说罢,给黄家哥三个每人敬了三杯酒,说道:
“我就是个小叫花子,除了有点损招,没什么大本事。干爹偏爱我,我自己得知道自己半斤八两。以后,干爹和叔叔看着我哪不顺眼,该说说,该管管,别把我惯坏了。”
黄老大听了,鼻子“哼”了一下,对黄老二和黄老三说道:
“你们听听,这磕唠得多硬?再看看你们哥俩,长没长心?”
话说,那刑侦大警察见一个小叫花子,用如此下三滥之手段便把自己罩着的馆子给踢黄了,心里很是别扭。明知道这是治安大警察,起码是黄家哥三个在背后整事,可又抓不住把柄。原本是自己不讲规矩,弄个生荒子跑到人家的地盘抢生意,如是,即便吃了亏,也说不出理去,便独自来到北关和马老三一起喝闷酒。
那马老三见刑侦大警察很是郁闷,便说道:
“大哥,江湖上的事,有来有往,别太往心里去。”
那刑侦大警察说:
“黄了个馆子没什么大不了,黄了这家,还有那家。问题是,你大哥罩着的馆子也有人敢嘲弄(东北方言,意为动弹),从今以后,你大哥的生意还怎么做?”
马老三说:
“那倒也是。若不然,弟弟替你出手摆平这事怎么样?”
那刑侦大警察说:
“馆子都踢黄了,你怎么摆平?再者说,找谁去摆平?难道你要磕那小叫花子一顿不成?”
马老三说:
“我哪能干那种蠢事?外人知道了,笑话我欺负小叫花子是小事,给大哥脸上抹黑是大事。”
那刑侦大警察问:
“那怎么办?”
马老三说:
“江湖上,寸土必夺,半步都不能让。他们踢了咱们的馆子,咱们就砸他们的场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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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一报还一报。”
那刑侦支队长说:
“黄老大的场子倒是不少,可他在东关一带根深蒂固,手下一大堆狠人,到天津街踢馆子,那是自讨苦吃。”
马老三说:
“玩不过黄老大,还玩不过黄老二?别看黄老二鬼头□□眼,可胆子最小。他开那个半月城,如果没有他大哥罩着,他一天都开不下去。咱们的目的是踢馆子,不是伤人。只要不弄出大动静,黄老大未必管那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待到把馆子踢黄了,黄老大后悔也晚了。”
那刑侦大警察听罢,眼睛看着马老三,满是诧异,说道:
“平时看你沾火就着,像个炮筒子。没想到,你还粗中有细。”
马老三说:
“细什么?吃亏吃多了,遇事不得不多考虑。”
那刑侦大警察说:
“这么干,你就得和黄家结梁子。”
马老三听了,笑着说道:
“大哥的事,我必须得往前冲,结梁子就结梁子。不结梁子也交不上黄老大。有大哥在,就算结梁子,黄老大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马老三嘴上虽则如是说,心里却想,当年,自己刚出道时,要不是黄老大和黄老二把持了东、西两关,自己怎么可能跑到北关这兔子不拉屎之鬼地方?江湖法则,一山容不得二虎,自己早晚都得和黄老大面对面。何不趁此机会下手,既能和刑侦大警察加深感情,亦可顺便摸摸黄老大之底细?
那刑侦大警察见马老三说的如是阚快,便对马老三说道: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可下手得有点分寸,别捅出大漏子,把我给抖搂出去。不管怎么说,我和治安支队长在一个锅里搅马勺,总还是低头不见抬头见。”
马老三说:
“大哥放心,老弟心里有数。”
是日晚,马老三派了几个心狠手辣,胆大心细之兄弟去了半月城。
去之前,马老三坐在办公室,脚架在班台上,嘴里叼着雪茄,手里摆弄着那把意大利进口之□□,虎着脸对那几个兄弟说道:
“给大哥平事是给大哥平事,照顾大哥面子是照顾大哥面子,保护好自己,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听懂没有?”
那几个兄弟听了,立刻来了个立正,大声喊道:
“明白。”
到了晚上,半月城开张之后,大厅正中央之贵宾卡包里,来了一伙客人。
这伙客人自从进卡包那一刻起便不消停。一会嫌果盘质量太差,一会嫌点歌唱得太晚,一会说服务生态度不好,一会说音响效果不行。那服务生陪着笑脸,怎么服务都不对劲。说着、说着,那几个人便借着酒劲开始耍酒疯,对着服务生骂将起来。
半月城之领班见这边吵吵闹闹,赶紧跑将过来,说道:
“先生,我是领班,有什么事冲我说,我来解决。”
便见一个客人从沙发上晃里晃荡站起身来,冲着那领班就是一炮子,说道:
“装什么B?你面子大是吧?”
保安队长见这边动手了,
赶紧叫过来一群兄弟,
一路小跑,
将这伙客人围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