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提着瓶瓶罐罐迎着秋日晚风走在回家的小道上,青石板路因为刚下过雨还透着湿漉漉的泥土味,空气中还弥漫着水汽,打湿着因太阳晒过石板散发出的热气,这样一来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勾的人情绪都欢快了不少。
路灯下照亮了陈寄的身影,带着帽子叠着卫衣的帽子让人看不清,只有路灯照亮着那半张脸,嘴里还叼着烟,但林木看到的是回家的路上只有他一人。
“陈寄”
卫衣的帽子随着抬头的动作向后滑去,看清来人,陈寄后退了些灭了烟,不经意的用手扇了扇烟雾,林木只能走的再近些尽力去看清他的情绪。
“陪我吃饭吧,我一个人还不太习惯”
林木晃着手里的袋子,也晃动着陈寄的心。
只这一句话,人就被勾走了。
回家后陈寄靠在门边看着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看着看着陈寄就看出不对了,林木几乎每个调料都要拿起来一个个去看瓶身的字,那切菜的样子更是不用说了,土豆那么厚一块怕是不用熟了,但林木硬是没吭声,陈寄也想看看他最后能做出什么样的来。
忙碌间,火光席卷了灶台,在白瓷板砖的加持下,火势显得有些吓人,陈寄一个箭步就上来了,有条不紊的一手拿锅盖压住火势一手护着惊吓中的林木。
看到一言不发的林木,陈寄一下就来劲了,靠在灶台边挑眉“原来你不习惯的是做饭啊。”
林木不自然的理了理自己,尴尬的有些找不到事做。
陈寄故作意外的发声“你不早说!”
责怪的语气让林木更加不好意思,想开口的话语都变得苍白“要不,我点…”
话还没说完,陈寄就凑过来盯着他憋着笑意“还好,我比较习惯——做饭。”在林木的目视下他蹦出了最后两个字。
不知是靠的太近还是不清楚他在讲什么,林木迟迟移不开对视的眼睛。
突如其来的对视让他们都紧张的忘记了呼吸,也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他们还在做饭,只有那深不见底的黑色还隐隐透着自己的影子,这是第一次林木在意起了自己的面容,觉得还不够好看,紧张和在意的情绪爬满全身,击退着多巴胺的增长,林木先一步移开的对视,证明着这场争斗的结局。
——
多次来到周寂白家后,许默已经熟练的换鞋,进房间,书包一丢就是躺。周寂白好像早已习惯他的动作,只是无奈的笑笑拿着菜去厨房,开始今日的做饭。
饥饿战胜了懒惰,许默闻着香味就被勾去厨房了,身子紧紧靠着周寂白的背,抵着脚,脑袋放在他耳边蹭“哇哦,是鸡汤!”周寂白被他蹭的受不了,反手回抱着许默拉到面前,贴着他的额头轻声开口“你不是说想喝吗?”
“我的意思是给你补补”
“给我补?”周寂白不满的抬头看着许默,手还扒拉着他的衣服“昨天不满意?”许默笑着拍开他的手,扬着脸质问“什么啊,我说的是你最近学习太辛苦黑眼圈都熬出来了,要补补,你想什么呢?。”
周寂白看着他得逞的表情,微微低头勾嘴笑着,许默很欠揍的踮脚故意在他耳边补刀“当然,太虚了也不好”手还撩拨着他的胸腹部,许默最是知道怎么撩拨周寂白了,一个拥抱,一句情话,一个摸摸,他都会忍不住.......
鸡汤还在外面温着,房间的门紧紧关着,里面的人也紧紧贴着,周寂白身体力行的证明自己的“不虚”,他紧紧拥着许默,嘴和手都没闲着,许默被亲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用手推着他“周....适.....”稍稍喘口气,还没等许默回过神来,衣服都被扒的已经不剩什么了,周寂白把许默欺压在身下,贴在他耳边细语“虚不虚试试不就知道了."许默被亲的气都快喘不匀了,哪还能听清他在说什么,要是听清了,估计要拼死反抗了。
因为许默清楚的知道撩拨他之后自己都不会太好受,但是明早还要早起.........
陈寄做饭还是很有经验的,三菜一汤分分钟就上桌了,林木边吃边想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可以这么大。
陈寄看着心灵受伤的林木这么接受不了,还很‘贴心’的给他夹菜“多吃点,以后就习惯了”。
“陈寄!”
陈寄第一次看到林木生气的模样,但他觉得怎么感觉还怪有意思的,林木应该是很少生气的不然这会也不会生气也只是自己憋着没有下文,但陈寄还是很识趣的求和了。
“不会做饭怎么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会的事情,这很正常,你要是想学我教你就好了,就当是在你家吃饭的报酬了。”
有来才会有往,他们的心在默许着这一切的发生,悄无声息的,有种子在慢慢的发芽。
木木日记——
我看他一个人我怕他就不吃饭了,就叫来家里了,但是我不会。
他做的饭还怪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