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枕梨换上简单又不失优雅的服饰,拿上几张银票和首饰,踏出了门,去到醉仙楼老鸨的房中。
老鸨刚刚也在看大婚场景,甚至还看到了萧崇珩特地转头往醉仙楼看的一幕,目光停留许久,像在找什么人,直到队伍走过去,还一个劲回头张望。
天爷啊,燕国公除了看那个楼里他养了许久的女人,还能看谁呢,但他临走前还特地吩咐了谁都不许告诉那个女人他的身份。
老鸨沉浸在对此事的震惊中,丝毫没注意凌枕梨推门进来。
“妈妈。”
凌枕梨直到她在看外头的大婚,等了许久,才贴着笑脸唤了她一声。
接着没等老鸨说话,凌枕梨就递了三四张银票和几个珠钗项链过去,主动开口,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先前包下我的那位大人不会再来了,还得劳烦妈妈再给我个好机会攀上贵客,也不算浪费了我这张脸。”
老鸨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凌枕梨,过去她被燕国公萧崇珩养着,还有燕国公府派的人伺候着,穿的用的也都是宫里贵人才将将比得上的,浑身透着珠光宝气,如今倒是打扮得普通了。
虽说穿的普通,却难掩姿色,凌枕梨的这张脸蛋美得令人发颤,不自觉地认为她身上的衣服配不上她的容貌,这世上美好的一切都要捧到她面前,为她奉上。
老鸨原以为国公爷一走,凌枕梨会耍横不听话,吵闹一番,老鸨连怎么教训她都想好了,就是没料到她这么听话,手里的银票还这么多。
“真是好孩子,不亏妈妈疼你一场。”老鸨过去握住凌枕梨的手,笑的慈眉善目,也说起好话,“你模样漂亮,离了那位爷也不愁没有贵人喜欢,你今儿回去歇着,过几日咱们楼里设宴,定有贵客,到时候好好打扮一番,说不定就被哪家公子看上了。”
凌枕梨微笑着,又掏出一张银票:“谢谢妈妈,只是我不想身上的才艺荒废,烦请妈妈给我准备把上好的琵琶,我回屋多加练习,到时候跟姐妹们一同表演。”
“你这么懂事,妈妈自然乐意帮你这个忙。”老鸨把几张银票收进口袋里,“回屋去吧,过会儿妈妈就让人给你送去一把。”
“谢过妈妈了。”
凌枕梨说完,退出了老鸨的屋子。
有萧崇珩给她的“巨款”在手,就算不想接客也可以再等些日子,这些钱足够她缓上个几年,可她不能等,等下去只会年老色衰,最终病死在这吃人的醉仙楼。
***
华灯初上,长安夜市灯火如昼。
醉仙楼朱漆大门前高悬数盏琉璃灯,楼内丝竹声声,觥筹交错,雕花外墙张挂着文人墨客来此醉酒起兴题的诗笺,楼外不少学子执扇而立,在廊下对着灯谜诗筏指点品评。
楼前停满了各色车马,其中丞相府马车的金鞍玉勒尤为夺目,羡煞众人。
穿着一身锦袍的丞相之子薛皓庭踏入楼内,拾级而上,身边绕三五好友,意气风发,腰间玉佩随着走动轻轻晃着,彰显身份。
二楼正厅里,摆设在中间的屏风上绘着男女叠欢的画作,屏风前设着一个狻猊香炉,伴随着青烟的袅袅升起,满堂宾客的面容都笼在朦胧之中,迎面扑来一股奢靡之气。
薛皓庭入座后,立马人都围过来恭维奉承,他早就听闻燕国公在此处私藏了个美人,婚前便与她夜夜笙歌,引得郡主不满,婚后断联了更是记挂,要不是舞阳长公主训斥多次,萧洵怕是要跟郡主和离,把那官妓接回国公府做女主人。
薛皓庭今日前来,目的就是为了会会这个把萧崇珩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
谈笑间,三楼的珠帘忽然响动,美人们从帘后走出,一排各六,分列两侧,手持莲花宫灯,从楼阶款款而下,楼下众人被此美景吸引,顿时安静下来。
美人们手中莲花宫灯映出一片柔光,正安静时,忽闻一声琵琶清响,如银瓶乍破,吸引满堂宾客抬头四处张望,寻找声音踪迹。
凌枕梨抱着螺钿紫檀琵琶自一扇屏风后转出,一袭紫色金绣华服装在灯下流转,她云鬓斜绾,鬓边簪着一朵海棠花,头上佩戴的珠钗在玉颈投下细碎光斑,随着步伐轻颤,尽管脸上蒙着面纱容貌若隐若现,但还是难掩倾国姿色。
素手拨弦间,腕上翡翠镯与弦相击,发出清越之音。
此一出场,众人无不为之倾倒。
凌枕梨继续低眉信手续弹着琵琶,转着步伐,指尖在弦上轻拢慢捻,忽而一挑,音律倾泻而出。
雅座上,薛皓庭手中酒盏微微一颤。
像,太像了,那双眉眼简直是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恍惚间薛皓庭还以为看到了他心爱的妹妹!
此女美得如此令人惊心动魄,想必也就是萧洵金屋藏的娇了,天下竟有如此缘分,萧洵宠妓的眉眼,竟与他苦恋已久,但碍于亲缘不能宣之于口的妹妹几乎如出一辙。
那琵琶女垂眸时正巧与他对视上,眉目传情,她的眸中似蓄千言万语,深邃的双眸令人情不自禁想去探究。
薛皓庭挥挥手唤来老鸨,蹙着眉问道:“那个琵琶女,是否为萧国公先前圈养之人?”
老鸨赶紧回答:“正是此女。”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薛皓庭令:“今夜让她到我房中。”
老鸨喜闻乐见,连连称是,随后又紧张道,“只是国公爷说了,不许任何人告诉此女他的身份,还烦请公子帮这个忙,国公爷身后毕竟是长公主殿下。”
“行了我知道了。”
薛皓庭不耐烦,摆摆手让她退下。
老鸨早就跟凌枕梨透露,今夜来的贵客里,数薛皓庭的身份最为尊贵,让她务必把握住机会,如今看来算是没培养错人。
一曲毕,两人再次对视上,凌枕梨快速收回目光,她的表演结束,醉仙楼里的小侍将琵琶收了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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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枕梨递琵琶时,目光再次望向薛皓庭,眼神中充满诱惑,薛皓庭也没有再耽误,不顾旁人诧异的目光,起身来到她身边。
“我买下你。”
薛皓庭靠的很近,两人呼吸交叠,说不出的暧昧缱绻。
“若是一夜千金呢。”凌枕梨睫毛轻颤,抬起眸子看他的眼睛。
听完,薛皓庭将她打横抱起,凌枕梨被震到,下意识揽住他的脖颈。
薛皓庭等不及想要占有她,将她往怀里紧了紧,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在她耳鬓道:“万金与你相比也不过如此。”
“那小女子既在公子心中值万金,公子可要爱惜我些。”
凌枕梨知道高枝攀上了,柔顺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薛皓庭的身上也有股闻着就令人舒心的气味,不同于萧崇珩的是,这味道更醉人些。
薛皓庭一路抱着凌枕梨回到她的房中。
进了屋内,薛皓庭立马换了一副面孔,毫不怜惜地将凌枕梨扔到床上,一把薅下她的面纱,看清她的面容后,嗤笑道:“你这妓子还真是漂亮啊,就是除了一双眼睛,其他地方跟我妹妹都不像。”
露出庐山真面,面前的女人与自己妹妹只是眉眼相似,其余的地方都各有辨识,他有些失望。
而凌枕梨听到这种调侃,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不知道他口中的妹妹是否是血亲妹妹,如果真是……恐怕她这第一次开张,就遇到变/态了。
虽然男人是来折辱她的,但男人身份尊贵,她不得不迎合。
凌枕梨咬着牙,挤出一副笑脸:“爷,您真是说笑了,妾身……”
薛皓庭懒得看她演戏,直接告诉她:“你也不用跟我装了,我买下你,就是看你长得像我妹妹,我呢,就想尝尝我妹妹是什么滋味。”
说完,薛皓庭一把将凌枕梨按在锦被上,指尖粗暴地挑开她的衣带。
她闭着眼,睫毛轻颤,唇瓣咬得发白,任他索取,不发一言。
“怎么,你心里不会还想着别的男人吧?”薛皓庭冷笑,指腹重重碾过她颈部,狠狠掐上,动作毫不怜惜,“现在拥有你的人是我,薛彻,记住我的名字。”
凌枕梨听闻此言,睫毛一抖,仍不睁眼,只微微偏过头,露出纤细脆弱的颈线。
薛皓庭眸色一暗,猛地扯开她最后的遮体衣。
雪肌玉骨,腰肢纤细,而她并非处子,薛皓庭十分恼火,看着她的身子都觉得能看见她与别的男人旧日欢爱时的缠绵悱恻。
薛皓庭顿时起了一股无名火,捏住凌枕梨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看着我!如今你是我的人,你在我身底下!”
在他的逼迫下,凌枕梨终于睁开眼,那双与他妹妹几乎如出一辙的眸中水光潋滟,却空洞如寒潭里的死水。
薛皓庭妒恨地俯身咬上她的锁骨,手掌肆意游走,她却只是攥紧身下锦褥,连喘息都极力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