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机会。"邓屿昇终于俯视左旭戈,背心领口投下的阴影遮住了表情,"记住—是你求我的。"
邓屿昇忽然抬起双脚重重踏在左旭戈肩上。那双刚打完球的篮球鞋散发着湿热的气息,皮革混合着汗水的酸涩味道透过鞋面直往他鼻腔里钻。
这熟悉的气味竟让左旭戈莫名心安。
"跪直了。"邓屿昇命令道,然后抬起脚用鞋尖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他的额头,左旭戈能清晰看见他鞋底的花纹,"用嘴把鞋给我脱了。"
邓屿昇的脚又放回左旭戈的肩上,左旭戈恢复了光明,下意识伸手,却被他狠狠踢开。
"听不懂人话?"邓屿昇冷笑。
左旭戈只好俯身,牙齿咬住浸满汗渍的鞋带。当左旭戈的嘴唇触到鞋跟时,邓屿昇突然厉声喝止:"别动!"
还没反应过来,粗糙的鞋底已经碾上左旭戈的鼻梁。
邓屿昇恶意地用鞋跟在左旭戈脸上来回摩擦,那股被闷了一下午的汗臭味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浓烈。
直到鞋子终于脱落,积蓄已久的汗酸味像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瞬间灌满整个隔间。
左旭戈眼前一阵发黑,视线里只剩那只湿透的白袜,布料已经被汗水染成深黄,边缘甚至泛着可疑的黑渍。
邓屿昇惬意地活动着脚趾,把散发着热气的脚掌伸到他面前让他给他揉脚。
左旭戈跪伏在地,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只被白袜包裹的大脚。棉质纤维里渗出的温热透过掌心,随着揉捏的动作挤出黏腻的汗水,在指缝间拉出细长的银丝。
"用点力。"邓屿昇慵懒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背靠着窗台的身影在逆光中模糊了轮廓。
他加重了掌心的力道,感受着袜底传来的骨骼轮廓,汗液渐渐浸透了织物,在每一次按压时都发出细微的黏着声响。
一阵刺痒突然窜上左旭戈鼻尖,他下意识抬手抓挠,顿时被浓烈的咸腥味包围。
心跳突然加速,他鬼使神差地将沾满汗液的手掌抹过脸颊,温热的液体顺着皮肤纹理缓缓下滑,像某种隐秘的仪式。
又捏了一会儿,邓屿昇如法炮制蹭掉另一只鞋子,当另一只球鞋应声落地时,左旭戈已经能平静地迎接这份"馈赠"。
直到突如其来的黑暗笼罩视野—邓屿昇47码的脚掌毫无预兆地覆上他的整张脸。
棉袜的纹理在皮肤上烙下清晰的触感,每一次呼吸都灌满发酵的汗酸味。
左旭戈失控地抓住脸上的脚踝,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将鼻尖更深地埋进脚弓。然后抬高邓屿昇的另一只脚让其也加入这场碾压,世界只剩下交织的汗臭与压迫感。
邓屿昇的脚掌完全覆盖住左旭戈的整张脸。粘腻的棉质布料紧贴着他的五官,咸涩的汗味灌满整个鼻腔,袜底的纹路在皮肤上烙下清晰的触感。左旭戈只能透过足弓处微微的凹陷,用鼻尖勉强攫取一丝稀薄的空气。
左旭戈情不自禁地仰起脸,让肌肤更深地陷进那潮湿温热的脚底。
每一次摩擦都让棉袜吸收的汗液更多地渗入他的毛孔,那股混合着运动后荷尔蒙的浓烈气息刺激得他浑身战栗。
下腹传来阵阵灼热的悸动,身体可耻地背叛了理智,在这种屈辱的压迫下竟产生了不该有的反应。
"主人的脚香吗?"邓屿昇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左旭戈才惊觉自己正像条发情的野狗般蹭着他的篮球袜。邓屿昇的双脚还踩在他脸上,汗湿的纹路在颧骨上烙下深红印痕。
左旭戈触电般别过脸,却被他用脚背扳回下巴。
晚霞透过厕所气窗,把他发黄袜底照得纤毫毕现,每一根棉线都浸着酸腐的汗渍。
"臭死了!"左旭戈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抗议。可身体却背叛了语言—胯间的帐篷顶得生疼,喉结在他脚掌弓压迫下难耐地滚动。他忽然用脚尖抵住左旭戈喉结:"臭你也要给我舔!袜子脱了!"
左旭戈猛地别开脸,喉咙发紧:"我不!"
邓屿昇居高临下地睨着左旭戈,汗湿的白袜在窗边漏进的夕阳暖光下泛着暧昧的黄色,脚趾戏谑地蜷了蜷:"刚才蹭我脚底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表情。"
晚自习铃声骤然炸响,邓屿昇也没再要求左旭戈给他穿鞋,自己穿上鞋子跑回教室。
左旭戈如梦初醒,踉跄着冲向洗手台,冷水泼在脸上也冲不散皮肤残留的触感—那双大脚的重量,袜底粗粝的棉质纹理,还有随着呼吸往肺里钻的咸腥汗臭。
教室里荧光灯惨白,左旭戈却仍能看到隔间昏黄灯光下邓屿昇戏谑的嘴角,眼前挥之不去的仍是隔间里晃动的袜底—湿热纤维碾过唇缝的触感,脚弓压住鼻梁的窒息,还有他脚掌施加压力时,踝骨凸起的锋利弧度。
当时被踩住整张脸时,膝盖竟不争气地发软,胯间涌起的热流比羞辱感更来势汹汹。
铅笔在指间折断,该死,他居然在比较邓屿昇脚踝的线条和晒黑的小腿哪个更性感。这双踩过他鼻梁的脚,骨节分明还带着球场余温......
不对。他在回味什么?
邓屿昇骨节分明的脚趾,脚背绷紧时浮现的青色血管——停!
左旭戈攥紧作业本,羞耻地想着他下一步绝对要逼他□□趾了。
明明应该恶心,可想到邓屿昇可能露出那种胜利者的表情,后背就窜过一阵战栗。
横竖都逃不掉的被邓屿昇当狗玩的命运。
但当邓屿昇真的把脚伸过来时,他究竟会呕吐,还是...可耻地张开嘴?
第二节晚自习的铃声刚响,邓屿昇就懒洋洋地举起手:"老师,我头疼。"说着用脚尖踢了踢左旭戈的凳子,"让他陪我去医务室。"
便利店的白炽灯下,邓屿昇随手抓起一副黑色护膝和劳保手套扔在收银台上。左旭戈盯着那团蜷曲的橡胶制品,喉咙发紧——这绝不是用来保护他的。
暮色像墨水般在公园里晕开。工作日傍晚的凉亭空无一人,邓屿昇大咧咧地往长椅上一瘫,篮球鞋在夕阳下泛着刺眼的光。"戴上。"他踢过来那堆装备,护膝的魔术贴发出令人牙酸的撕裂声。
左旭戈刚跪稳,就听见邓屿昇命令道:"伺候爷脱鞋。"
护膝的软垫抵着冰冷的地面,左旭戈机械地伸出手—
指尖刚触到那沾着尘土的鞋面,邓屿昇猛然抬腿一蹬。鞋底重重踹在他胸口,力道大得让他踉跄后退。
47码篮球鞋在暮色中晃着,鞋底纹路里还沾着左旭戈方才蹭上去的唾液。
"以后给主子脱鞋脱袜子都用你的狗嘴。"邓屿昇声音里带着戏谑的寒意。
左旭戈喉结滚动,颤抖的牙齿咬住沾着虚土的鞋带解开,低头咬住他的鞋沿。
邓屿昇猛地抽脚,粗糙的袜底狠狠刮过左旭戈的鼻梁—浓烈的汗酸混合着橡胶味与雄性气息像一记重拳砸进左旭戈的鼻腔,轰得他头晕目眩却又浑身发烫。而他却在下意识吸气时让那股雄性气息更深地烙进肺里。
邓屿昇带着戏谑的笑意将那双被汗水浸透的白袜脚重重踩上左旭戈的脸颊。
发黄的袜底带着蒸腾的热气,像烙铁般压住左旭戈的眼睛。"在厕所偷闻我脚汗的贱样,以为我没看见?"邓屿昇的脚掌恶意地在左旭戈脸上碾磨,"现在让你闻个够!"
屈辱感与兴奋感同时炸开,左旭戈的大脑在浓郁的雄性气息中彻底宕机。脸颊不受控制地蹭着邓屿昇潮湿的袜底,像发情的野兽般追逐着每一丝汗咸味。邓屿昇忽然抬脚抽在他脸上,脚印在脸上火辣辣地疼,他却可耻地追着那只脚,把滚烫的脸贴上去。
"贱狗,就这么迷恋主人的臭脚?"
冰冷的质问如一桶冰水浇下。他浑身一颤,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多么下贱。
见左旭戈不答,邓屿昇脚底加重力道:"不喜欢?"
"...喜...欢..."左旭戈的声音细如蚊呐。
邓屿昇面无表情地抬起脚:"脱了。"
左旭戈刚要伸手,突然被一记袜底耳光抽得偏过头去。"用嘴。"邓屿昇冷冷道。
颤抖的牙齿咬住湿漉漉的袜沿,咸涩的汗味在口腔炸开。当最后一点棉质离开邓屿昇脚趾时,那团浸透汗水的布料"啪"地砸在地上,像一记对他尊严的最终审判。
邓屿昇却用脚掌抵住左旭戈的鼻尖,粗糙的脚底纹路压得左旭戈呼吸困难。"我的袜子呢?"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温柔和愉悦。"敢把主人的袜子扔在地上?"
未等左旭戈反应,邓屿昇骤然发力,将左旭戈的脸狠狠踩进泥土里,"用你的狗嘴叼起来。"
湿润的草屑粘在脸颊,左旭戈瞪着眼前那团皱巴巴的棉袜,后槽牙咬得生疼。可头顶传来的压力越来越重,左旭戈不得不颤抖着伸出舌头,像条真正的狗一样,用牙齿轻轻衔起那团潮湿的棉袜。
汗咸味在口腔炸开的瞬间,他听见邓屿昇发出满意的轻笑。
屈辱的怒火在胸腔翻涌,混着泥土的腥气,在口腔里泛起铁锈般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