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的阴霾刚散,五一假期的曙光就照进了高一教室。不管考卷上是"满江红"还是"一片绿",此刻所有人都像出笼的鸟,叽叽喳喳地计划着放飞自我。
贾振云尤其亢奋,活像只被打了兴奋剂的猴子,拽着董森越的袖子疯狂输出:"董哥!五一去新开的密室逃脱吧!听说超级恐怖!"—完全忘了昨天对答案时,是谁抱着物理试卷哭得像被抛弃的流浪狗。
教室门突然被推开,胡丹踩着高跟鞋走进来,瞬间让沸腾的空气降了温。她推了推眼镜,宣布道:"五一假期后,五月七号开始为期五天的野外拓展训练,请大家提前准备好衣物和生活用品……"
话音刚落,教室里炸开了锅。
"野外?!"
"卧槽!又要出去玩?"
"拓展训练?听着就不像好事……"
"知足吧,总比在教室听数学老师念经强!"
胡丹前脚刚走,后脚贾振云就和蓝湛手舞足蹈地规划起来,活像两只争夺香蕉的狒狒。顾江涛在一旁淡定补刀:"建议带驱蚊液,上次春游贾振云被蚊子叮得像个红豆面包。"
而教室后排,正上演着一场危险的拉锯战—
董森越单手托腮,指尖慢悠悠转着笔,余光瞥向身旁的郑俊明。后者正绷着下颌线翻书,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
原因很简单—考试周这几天,董森越简直把"找死"二字刻在了脑门上。郑俊明做题时,他故意蹭过去贴着他耳朵呼气;郑俊明午睡时,他偷偷用发梢扫他喉结;最过分的是昨天晚自习,这家伙居然在桌下用脚尖勾郑俊明的小腿,还一脸无辜地眨眼睛:"明明,你腿怎么这么硬啊?"
—活脱脱一个行走的易燃易爆品。
而现在,董森越又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状似无意地凑近,嘴唇几乎贴上郑俊明的耳廓:"明明~野外训练要住帐篷吧?" 手指悄悄在对方大腿上画圈,"听说山里晚上……特别冷哦。"
郑俊明猛地合上书,"啪"的一声吓得前排同学一哆嗦。他一把扣住董森越作乱的手腕,声音压得又低又哑:"董森越,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
董森越不但不怕,反而得寸进尺地用膝盖蹭他:"怎么会~我们明明最温柔了。" 说完还故意舔了舔嘴唇,活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郑俊明额角青筋直跳。
这谁能忍?
他一把将人拽近,在课桌遮挡下狠狠掐了把那截细腰:"等考试完了…" 热气喷在董森越颈侧,"看我怎么收拾你。"
董森越耳尖瞬间红了,但嘴上还在逞强:"哦?怎么收拾?" 手指挑衅地戳了戳郑俊明的腹肌,"该不会…就这点本事吧?"
"咔哒"—
郑俊明手里的圆珠笔断成了两截。
前排的贾振云突然回头:"你俩干嘛呢?脸这么红?"
董森越秒变正经:"讨论物理题。"
郑俊明微笑补充:"摩擦力的问题。"
嗯,确实是关于"摩擦"的学术探讨。
放学铃响,董森越蹦跶着往外走,后颈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
郑俊明贴着他后背,声音危险得让人腿软:"走这么快干嘛?"
董森越腿一软,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玩火玩大了。
他现在就像只被狼盯上的兔子,郑俊明的眼神烫得他后背发麻。
那人哥俩好似的勾住他肩膀,手指却威胁性地掐着他后颈:"今晚回家吗?要不要去''打游戏''?"
"今晚?算、算了吧..."董森越眼神飘忽,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翼。
郑俊明突然收紧手臂,在他耳边磨牙:"两个星期没''联机''了,手都生了。"温热的呼吸烫得董森越耳尖发红,"嗯?"
"老熬夜...对身体不好..."董森越声音越来越小,耳尖红得能滴血,活像只虚张声势的奶猫。
郑俊明低笑一声,指尖划过他腰线:"那就做点''有氧运动''。"手掌暗示性地在他臀上一拍,"我看你最近...缺练得很。"
"运动过度会肌肉拉伤..."
"放心,"郑俊明舔了舔虎牙,"这种双人运动,我最懂''循序渐进''。咱们俩好久没''放松''了。"拇指暧昧地摩挲他锁骨,"嗯?"
贾振云突然探头:"什么双人运动?"
"羽、羽毛球!"董森越差点咬到舌头,"晚上去打羽毛球!再去网吧!"
蓝湛疑惑:"为什么非要晚上?"
"凉快..."董森越干笑两声,在郑俊明灼热的注视下缩了缩脖子。
顾江涛默默翻了个白眼。呵,天真!
郑俊明挑眉:"来不来?"手指威胁性地收紧。敢拒绝试试?
"我...考虑考虑..."董森越嘴硬道,却悄悄用膝盖蹭了蹭郑俊明。才不是想他了!只是可怜这只饿狼...
郑俊明低笑,眼底翻涌的欲色,像暴风雨前的海面,"别考虑太久~"今晚不把你弄哭,我名字倒着写!
夜幕低垂,两人走在去酒店的路上。郑俊明盯着飞驰而过的汽车,由衷感叹:"能合法开车真好。"
董森越红着脸踹他:"净化一下你肮脏的思想!"
"还要两年才能领证啊..."郑俊明哀叹着把人搂进怀里,鼻尖蹭着他发烫的耳垂,"每次都有种...犯罪的快感。"
董森越嗤笑:"你早就在猥亵未成年的道路上狂奔了。"话音未落就被按在路灯杆上,郑俊明的犬齿轻轻磨着他颈动脉:"今晚...还想继续犯罪。"
熟悉的气息包围上来,董森越鬼使神差地舔了舔对方脸颊:"想判几年?嗯?"
郑俊明在他锁骨上咬出红痕:"真进去了...你舍得?"
"天天去探监~"董森越嘴上逞强,手却诚实地环住他的腰,指尖悄悄往下探,“监狱play,不错不错。”
"嘶!"郑俊明猛地抓住那只作乱的手,眼底燃着幽暗的火:"待会让你摸个够...现在,去、酒、店。"
拿到房卡后,郑俊明大步流星地拽着人走。电梯门关上的瞬间,他将董森越困在角落,犬齿磨着他喉结:"今晚你完了..."
"明明..."董森越软绵绵勾他脖子,明明怕得要死,身体却诚实地往热源贴,"我错了..."
"现在认错?"郑俊明掐着他的腰按向自己,让他清晰感受"蓄势待发"的威胁,"晚了!"你就等着被撕碎吧。
房门"咔哒"关上的瞬间,董森越恍惚听见了地狱的丧钟。郑俊明慢条斯理地解着校服拉链,金属拉链拉开的声音像刽子手磨刀的声响。
"现在知道怕了?"郑俊明一把将人摔进床垫,膝盖顶开他发抖的双腿,"撩我的时候...不是挺大胆?"
董森越望着天花板的吊灯,突然想起生物课学的食物链—今晚,他注定是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的那一方。
"现在...让我们好好算算这两周的账。"
积蓄多日的□□瞬间燎原。郑俊明的手掌像烙铁般烫人,所到之处激起阵阵战栗。
董森越仰着头喘息,在对方啃咬住他时突然红了眼眶—天知道他这些天有多想念这种温度。
"想我吗?"郑俊明哑着嗓子问,手指危险地流连在危险的边缘。
董森越嘴硬地别过脸:"...不想。"身体却诚实地贴上去。
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了引信。郑俊明一把将人按在身下,在白皙的胸膛留下艳丽的痕迹:"撒谎。"每说一个字就加重一分力道,"考试的时候...是谁蹭我腿?嗯?"
董森越被弄得说不出话,疼痛与快感交织成网,他像条脱水的鱼一般,在灭顶的浪潮中听见郑俊明恶魔般的低语:
"今晚别想睡。"
—事实证明,饿久了的狼,是会吃人的。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董森越终于从昏迷中苏醒—与其说是自然醒,不如说是被浑身散架般的酸痛强行拽回人间的。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立刻倒抽一口冷气。
很好,连指尖都像被重型卡车碾过。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郑俊明是怎么借着"庆祝五一"的名义把他按在浴室镜子前的,是怎么在床单上拧出漩涡的,又是怎么在他哭着求饶时反而变本加厉的…
"宝贝醒了?"罪魁祸首端着海鲜粥推门而入,脸上写满餍足,活像只偷腥成功的巨型犬。见董森越瞪他,立刻摆出忏悔表情:"我错了。"
—认错态度诚恳,悔改意愿为零。
董森越想骂人,结果一开口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咳咳…"
郑俊明立刻殷勤地递上海鲜粥,趁机把人搂进怀里:"都怪我憋太久了。"手指轻轻揉着董森越后腰,"下次一定节制。"
"下次?"董森越气得咬他肩膀,可惜力度跟奶猫挠痒似的,"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说好最后一次,这混蛋愣是把"最后"变成了"从后面再来一次"。
郑俊明被咬得闷笑,反而觉得怀里张牙舞爪的恋人可爱得要命。他低头亲了亲董森越发红的眼尾:"那你想怎么罚我?"
董森越眯起眼睛:"让我上你一次。"
空气突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