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下来一名身着军装的军人,向何雨政敬了个礼,说道:“是何雨政同志吗?”
何雨政回了个礼,没有说话,而是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证件,然后递给了对方。
待对方核实完毕以后,还给何雨政。
“没有问题。何雨政同志,咱们该走了。”
何雨政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家,心中默默地道别,接着便毫不犹豫地上了车。
吉普车再次启动,一路疾驰,最终来到了一个军区的地盘。
不过,这个军区和上次的那个并不是同一个地方。
车子停下后,何雨政下了车,环顾四周,发现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 12 个人也在这里。
这些人看上去都很精神,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一种军人特有的气质。
何雨政心里暗暗点头,看来,这就是他即将要带领的那支精锐小队了。
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清一色的都是大老爷们了吧。
就在何雨政离开之后,转眼间就到了中午时分。
在这座充满故事的四合院里,一件看似微不足道,却又意义重大的事情发生了。
聋老太,没了!
这天,易中海的妻子张春兰像往常一样,在中午时分给聋老太送去午饭。
她轻轻地敲了敲门,等着聋老太像往常一样回应她。
然而,屋内却异常安静,没有丝毫动静。
张春兰心想,也许聋老太还没醒吧。
毕竟,这几天聋老太一直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连早饭都懒得起来吃,只有午饭时才会勉强起身吃一点。
于是,张春兰并没有太过在意,她直接推开了门,走进了房间。
“老太太,该起床吃饭啦。”
张春兰轻声说道,将那碗热气腾腾的稀饭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她走到床边,准备叫醒聋老太。
只见聋老太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双手平放在肚子上,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
张春兰无奈地笑了笑,心想这老太太今天还真是贪睡啊。
她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聋老太的手,想要把她叫醒。
然而,就在张春兰的手碰到聋老太的瞬间,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的手像触电般猛地缩了回来,仿佛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样。
张春兰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她的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滑动,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犹豫再三之后,张春兰终于鼓起勇气,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去触摸聋老太的手。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聋老太的手背时,一股寒意瞬间传遍了全身。
那是一种透骨的凉,就像是摸到了一块冰块。
张春兰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惊愕地看着聋老太。
要知道,现在可是三伏天,正值一年最热的时候,就算聋老太身体再虚弱,她的手也绝对不可能凉到这种程度啊!
除非……
张春兰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念头让她的脸色变得惨白,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建国前,死人并不是什么一件很稀奇的事。
张春兰以前也接触过死人。
可知道归知道,接触归接触。
现在这近距离的进行接触,张春兰心里还是有种毛毛的感觉。
这聋老太,十有八九是没了。
为了确定这件事。
张春兰咬牙伸出一根手指,探到聋老太的鼻子下。
十秒。
三十秒。
一分钟。
三分钟过去了,聋老太还是没有呼吸。
张春兰这次是真的确定了,聋老太真的没了。
“快来人啊,老太太没了!!!”
张春兰赶紧跑到院子里高喊。
听到张春兰的喊话,各家各户在家的人都跑了出来。
“老易媳妇,你这是咋啦?”
听到张春兰的惊呼声,住在聋老太家旁边的刘海中媳妇吴淑芬,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出了刘家。
由于这是在后院,所以吴淑芬跟后院其他两户是最早出来的人。
吴淑芬一出来,就看到张春兰站在聋老太的门口,一脸惊恐地望着屋里,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老刘媳妇啊,老太太没了!”
张春兰看到吴淑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迎上去,满脸惊慌地说道。
“啥?”
吴淑芬闻言,整个人都呆住了。
要知道,前几天聋老太还在院子里、胡同里到处溜达呢,那精神头,连拐杖都不用,走得比她还快。
虽然这两天看着有点虚弱,但也不至于突然就没了啊!
就在吴淑芬惊愕之际,中院跟前院的其他邻居们也纷纷闻声赶来。
其中,阎埠贵媳妇杨瑞华走在最前面,她一边快步走来,一边焦急地问道:“老易媳妇,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骗你们干啥!”
张春兰没好气地回答道,显然对杨瑞华的质疑有些不满。
“走走走,都进去看看!”
杨瑞华见状,也不再多问,连忙招呼大家一起进屋去查看情况。
别看现在这院里的人都是妇人。
心里膈应归膈应,但她们还真没几个怕的。
没一会儿,走进聋老太房子里的妇人就都出来了。
“去把老易跟老刘他们喊回来吧,这事,没个男人出面也不行。”
这句话刚一出口,周围的人都不禁有些惊讶,因为说这话的人竟然是贾张氏!
要知道,贾张氏平日里可不是这么会说话的人,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张春兰稍微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觉得贾张氏说得也有道理。
毕竟这种事情,确实需要男人来处理比较妥当。于是她转头看向杨瑞华,说道:“贾家嫂子说的有理!老阎媳妇,麻烦让你家解成跑一趟轧钢厂,通知一下我家老易吧。”
杨瑞华听了这话,心里却有些不情愿。
她心里暗暗叫苦,这阎解成跑一趟轧钢厂不要紧。
主要是这轧钢厂来回一趟可不近,那这小子,中午还不得多吃个窝头啊!
这么一算,她们阎家可就亏大了。
里外里,亏出一个窝头去。
不过她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张春兰,只得支支吾吾地说:“啊!我家解成啊?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