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能动手就不动嘴》 第78章 面对蠢货怎么办?动嘴不如动脚 何雨政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那你们说怎么办?难不成让我不干了?”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嘲讽。 他对钱振农的抱怨并不在意。 陈良见状,连忙打圆场:“何雨政,我们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希望你能想想办法,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毕竟大家都要休息,这样一直被噪音干扰也不是个事儿啊。” 陈良的语气比较温和,试图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想不了办法,我也解决不了啊。再说了,这根本就不是我的问题好不好。房子翻修,军管会准批的条子我可是早就拿到手了。雷师傅他们翻修的时间,也都是大白天,又没影响到你们什么。 至于其他地方的问题,那可就不归我管,你们自己想办法去克服一下吧。能克服就克服,实在克服不了的,也别太着急,可以慢慢来嘛,时间长了,自然就习惯了。” 何雨政的这番话,就像一盆冷水,直直地浇在了吴国强三人的头上,让他们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何雨政,你特么的……” 钱振农气得浑身发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政猛地一脚踹在了肚子上。 这一脚力道十足,钱振农像个破沙袋一样,被踹得倒退出去好几步,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他痛苦地捂着肚子,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嘴里还发出阵阵呻吟。 吴国强和陈良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他们那原本涨得通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话,我只说这一次。以后你们说话前,建议先过过脑子,别特么的没事找事!” 何雨政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后,转身“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只剩下吴国强跟陈良两人,像两根木头一样,直挺挺地站在何雨水房子的门前。 两人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而在不远处的地上,钱振农还在不停地翻滚着,嘴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就像一条被人踩了尾巴的狗。 吴国强和陈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惊怒。 他们在来之前,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何雨政可能不会轻易答应他们的要求。 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何雨政的态度竟然会如此强硬,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了。 陈良回过神来,急忙快步上前,扶起倒在地上的钱振农。 钱振农现在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何雨政,你竟敢打人,我一定要去告你,让你坐牢!”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冷笑,紧接着窗户被猛地推开,何雨政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随便你去告,我倒要看看你能告出个什么名堂来。你无缘无故跑到我家来闹事,还张口骂人,我踹你一脚已经算是很客气的了!” 吴国强和陈良听到这话,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他们心里很清楚,何雨政在这个院子里可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而且这次他们提出的要求确实有些过分,甚至可以说是无理取闹。 钱振农被陈良扶起来后,也不敢再放狠话,三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何雨水走到何雨政身边,担心地问道:“哥,他们不会真去告你吧?” 何雨政拍拍她的肩膀,自信地说:“放心吧,他们没那个胆子。再说了,就算去告,我也不怕。” 说完,伴随着院子里那叮叮当当的翻修声,两人又继续看起了书。 ………… 另一边的吴国强三人回到家后,坐在那越想越气,心中的怒火也越烧越旺。 他们毕竟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虽然其他方面可能并不突出,但脾气却都不小。 三人凑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越说越觉得气愤难平。 最后,他们决定要采取一些行动,来出出他们的这口恶气。 经过一番商议,他们把目标锁定在了后院的聋老太身上。 原因很简单,大家都知道聋老太和何雨政之间的关系非常紧张,可以说是势同水火。 至于刘海中家。 想了想,刘家有刘光齐在,不好算计。 吴国强他们在心里比较了一下,还是觉得聋老太好算计。 说白了,就一个孤寡老婆子而已,能有多麻烦? (何大清:呵呵……) (易中海:呵呵呵……) (何雨政:哈哈哈哈……) 吴国强他们换个角度想了想,聋老太都这么大年纪了,何雨政总不至于像打他们一样去打一个老太太吧? 所以,只要能刺激聋老太,让她亲自去和何雨政对上,那么何雨政肯定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他要是对聋老太动手,那他进去。 他要是选择忍气吞声,那他憋屈。 在吴国强三人想来,无论如何,他们都能让何雨政吃个瘪,让他们出了这一口恶气。 不过,他们想让聋老太出马,光靠嘴皮子恐怕还不够。 吴国强他们琢磨了一下,觉得聋老太比较好嘴,于是决定投其所好。 三人一合计,便凑钱买了一盒四九城的特色糕点,然后提着这盒糕点,径直朝聋老太的屋子走去。 “老太太,您瞧这事闹得,何雨政他也太霸道了吧!”吴国强一脸愤愤不平地说道。 聋老太原本正躺在床上休息,听到声音后,她慢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只见她动作熟练地打开桌上的糕点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块豌豆黄,然后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待嘴里的食物咽下后,聋老太这才抬起头,用那对浑浊的眼睛瞅了他们一眼,不紧不慢地问道:“他咋个霸道法嘛?说来给我听听。” 吴国强见状,赶忙把他们去找何雨政反映房子翻修噪音问题的经过,以及被何雨政拒绝并踹了钱振农一脚的事,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 聋老太听完后,并没有像吴国强预想的那样立刻说出自己的态度,而是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第79章 张立文突然到访四合院 过了一会儿,聋老太才缓缓开口道: “这房子要翻修,有点动静也是在所难免的嘛。况且军管会那边都已经批了条子,人家何雨政也没啥子错处。依我看呐,你们几个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了?” 吴国强跟陈良两人完全没料到聋老太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间都愣住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对。 而火气最大、最恨何家兄弟的钱振农听到聋老太这么说后,他瞪大眼睛,急切地对聋老太说道: “老太太,您咋能这么说呢?您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这么欺负我们这些邻居吗? 如果次次都这么助长他那嚣张气焰的话,那以后,这个四合院还不得是他何雨政说了算了?” 聋老太一脸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钱小子,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把其他人都牵扯进来。别人又不是傻子,你以为大家都看不出来吗?就你们提的这些要求,换做是谁都得急眼。”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从官面上讲,何雨政的翻修手续可是一应俱全,你们根本找不到什么把柄可以拿来说事。再从私下来看,你们在道理上说不过他,动手的话,更打不过他。” 聋老太无奈地摇了摇头,“所以说,你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吗?我说你们啊,这次干脆就自认倒霉吧,以后可别再干这种糊涂事了。行了,你们都赶紧回去吧,老太太我累了。” 其实,聋老太虽然失去了最近的一些记忆,但她的脑子可还清醒着呢。 这些简单的事情,她看一眼,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 只不过,她有些疑惑。 为什么吴国强三人会选择拿她当枪使? 她闲着没事,跟何雨政对上干嘛? 她聋老太在吴国强三人眼里,就这么蠢吗? 算了,不重要了。 这不,她最近正琢磨着怎么能让何雨政他们兄弟俩给她养老呢。 何家老大何雨政这个人,脑子活泛,不好算计。 但要换个目标,去算计何家老二的何雨柱,那就简单了。 如果说,算计何雨政的难度,相当于是是让她这个小脚老太太,去跑全程马拉松的话。 那算计何雨柱的难度,就相当于是让她去院子里晒个太阳。 她可以从何雨柱开始着手,下这盘棋。 先跟何雨柱打好关系,然后通过何雨柱去影响何雨政。 只是…… 聋老太她总觉得,她的这个算计好像有些熟悉啊。 就好像,她之前已经做过了一样。 吴国强三人眼见着从聋老太这里讨不到半点好处,也只能像斗败的公鸡一样,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了。 不过,这三人临走前,还是有些不甘心。 吴国强更是顺手把那盒已经拆开的糕点又给包了起来,仿佛这样就能挽回一点颜面似的。 他甚至是不嫌弃聋老太咬过的那个豌豆黄。 吴国强临走前,一把夺过来,塞进自己嘴里,就提溜着糕点,跟陈良他们离开了聋老太的家。 你聋老太没干活,还想白吃我们一盒糕点? 吃屁去吧! “哎哎哎,这老太太我还没吃完呢!” 点心没了,聋老太也不瞎想了,赶紧起身冲着吴国强喊道。 只不过,她没有追上去。 不是不想,而是追不上了。 之前,她刚从医院回来那会儿,身体好到爆。 最近这两天就不行了。 浑身没劲不说,她还感觉自己特别累,每天基本超过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睡觉。 这种情况,让聋老太有些烦躁。 中间也让张春兰带着她又去过医院。 医院那边依旧是查不出什么问题来。 哪怕是回光返照,也没她这种一返就是五六天、七八天的。 越想越累,还是去睡一觉吧。 想着想着,聋老太又躺回到了床上。 ………… 吴国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何雨政看在眼里。 然而,他却如同一个冷漠的旁观者,丝毫没有要出手阻止的意思。 最近的生活总是平淡无奇,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就像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而何雨政,他渴望着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来打破这令他感到烦躁的沉闷。 危险,就像是隐藏在暗处的毒蛇,稍有不慎,便会被它狠狠地咬上一口。 所以,对于危险,何雨政的原则就是,必须要在它还未露出獠牙之前,就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 但是,乐子就不同了。 乐子就像是生活中的调味剂,给何雨政那平淡的日子增添一丝趣味。 它不需要被提前扼杀,反而应该被纵容,让它自由地发展,才能给何雨政带来更多的惊喜和乐趣。 当然,这并不是说何雨政看不起吴国强他们。 恰恰相反,他对他们的行为有着清晰的认识。 何雨政他心里很清楚,以吴国强他们三个人的能力和手段,所搞出来的事情,绝对不会超出他的掌控范围。 ………… 时间又过去两天。 院子里,风平浪静,无人搞事。 这天一早,也就八点多钟的样子。 院里的需要上班的工人,都已经上班去了。 就在这时,张立文,何雨政在公安学校的教导员,突然出现在了 95 号四合院的门口。 他来这里,那他的目标就很明确了——何雨政。 张立文推着他那辆自行车,走进了四合院的中院。 而就在他刚踏入中院以后,坐在院里的何雨政就发现了他。 “张老师?你今天这个时间,怎么会有空过来啊?” 何雨政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诧异,显然他对张立文的突然到访感到十分意外。 然而,仅仅是一瞬间,何雨政的脸上便浮现出了一种了然的神情。 他似乎猜到了张立文此番前来的目的。 “张老师,你该不会是……” 何雨政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张立文微笑着打断。 “雨政啊,家里的房子翻修呢。” 张立文并没有直接回答何雨政的问题,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正在翻修的屋子,仿佛对这屋子的情况很感兴趣。 何雨政见状,心中的猜测越发肯定起来。 第80章 何雨政的工作终于有信了 不过,不管多准的猜测,终究只是猜测而已。 何雨政哪怕是猜到了什么,可他面上不动声色,而是顺着张立文的话,点头应道: “是啊,张老师。这不,趁着这段时间我正好有空,手里也有点闲钱,就想着把我们兄妹三个的屋子都给翻修、捣拾一下。” 张立文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嗯,这样挺好的。”张立文随口应道,然后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雨政啊,要不咱们去你家里坐坐,聊聊天?” 何雨政自然明白张立文的意思,他连忙点头道:“好啊,张老师,请进。” 说罢,何雨政转身对坐在一旁玩耍的妹妹何雨水喊道:“雨水,你自己先在院里玩会儿吧,我和张老师进去说会儿话。” “哦,我知道啦,大哥。”何雨水乖巧地应了一声,然后继续自顾自地玩着。 何雨政带着张立文走进了何雨水的屋子,随后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隔绝在了门外。 同样也隔绝了院里人那好奇,又带着一些探究的目光。 比如,张春兰。 比如,吴淑芬。 比如,杨瑞华。 再比如,贾张氏。 除了她们几个以外,院里还有几个乘凉的妇人。 她们一边粘着纸盒贴补家用,一边竖起耳朵,想听听何家的动静。 可惜。 旁边的雷师傅他们正在“辟里哐啷”的干活。 她们啥也听不到。 “雨政,你的工作下来了,副校长让我带你去市公安局找钱文校长,你的工作,由钱文校长亲自给你安排。” 张立文的话,仿佛是一个八十捶在了何雨政的脑门上,让何雨政当场愣住了。 他伸手抠了抠自己的耳朵,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然后下意识的说道:“张老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麻烦你再说一遍。” 张立文听到这话,没有感到不耐烦,反而是笑了出来。 当初,他在他们副校长的办公室里,听到这个命令的时候,也是同样的反应。 不过,张立文没敢让他们副校长给他再复述一遍。 “你没有听错,你的工作,由钱文校长亲自给你安排。”张立文真的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十分肯定。 何雨政听到后,没有再让张立文复述第三遍。 他现在真的是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 钱文校长居然会亲自给他安排工作? 不,别说亲自给他安排工作了。 就他工作这点事,哪怕钱文校长能亲口过问一句,何雨政都觉得那是意外中的意外,突发中的突发。 按理说,就他工作的这点小事。 别说惊动钱文校长了。 就是比钱文校长再低几个级别的人,都不可能会在意这点芝麻绿豆大的小小小小事。 何雨政稳了稳心神,开口问道:“张老师,你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居然让钱文校长亲自过问我的工作安排吗?” 张立文摇了摇头,“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副校长只是让我带你去市公安局找校长。” 何雨政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这背后肯定有什么不简单的缘由。 他思索片刻后说道:“行,张老师,我这就跟你去。不过我先跟我妹妹说一声。” 何雨政走出屋子,跟何雨水交代了几句,让她在家乖乖等自己回来。 又跟杨瑞华说了一声,让她帮忙照看一下何雨水。 如果自己中午回不来,就麻烦阎家管何雨水一顿午饭。 杨瑞华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其他人也都一脸羡慕的看着杨瑞华。 这些天,何雨政一直待在院子里。 他的性格跟脾气,院里的人或多或少的,也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段时间,何雨政虽然在院里动了好几次手了,可那是基于别人主动惹到他头上了。 如果不去主动招惹他的话,邻居们发现,何雨政平时还是不难说话的。 更关键的是,何雨政可不是个吝啬的主儿。 平日里,谁给他搭把手、帮个忙的。 何雨政晚上就会送点粮食去帮忙人的家里。 虽然不多,但何雨政的这个行为,还是让他在院子里的名声变好了很多。 连带着,如果何家有什么事的话,院里的其他邻居们,也愿意搭把手。 就像今天何雨政要出门,让院里的人帮忙照看一下何雨水一样。 包括贾张氏在内,她们都愿意啊。 不过,羡慕归羡慕,在何雨政开口找上杨瑞华后,也没人多嘴说什么。 其实,之前也有过类似这种羡慕到多嘴,甚至是硬要上手,必须帮忙的情况发生。 不过被何雨政的“哐哐”两脚给踹没了。 何雨政跟杨瑞华说完后,便打算跟张立文一同出发。 只不过,何雨政在看到张立文的自行车后,猛地一拍自己脑门。 他就说,他这两天似乎是忘了什么事了。 他忘记去买自行车了。 张立文也没提他俩骑一辆自行车过去。 他不想用自己的宝贝去载着人高马大的何雨政,万一给他把车轱辘坐扁了,咋办。 那样的话,他都宁愿背着何雨政过去。 没办法,何雨政跟张立文两人,只能坐公交往市公安局赶去。 一路上,何雨政脑海里不断猜测着校长亲自安排工作的原因。 是自己之前去苏联执行任务的事被校长注意到了,还是说,另有隐情? 到了市公安局后,何雨政就被钱文校长提前安排好的人,给带到了钱文校长的办公室。 至于张立文,他的工作就是去通知何雨政,并把何雨政带到市公安局。 现在,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他跟何雨政说了一声后,就立马转身离开了市公安局。 在钱文校长没开口说要张立文跟着一块过去时,张立文是不可能直接跟着何雨政一块过去的。 原因无他,张立文级别不够。 这时,钱文校长正在处理手头的公务。 何雨政只能在一旁坐着等着。 过了一会儿后,钱文校长将手头上那些比较紧急的工作处理完后,这才抬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椅子上的何雨政。 第81章 十八岁,实权正科! 何雨政在看到钱文校长抬头看向他后,立马起身敬礼。 钱文校长看到何雨政,脸上露出一个比较和蔼的笑容,随即起身走了过来,拍着何雨政的肩膀说道: “何雨政同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吧。好小子,现在长的这么高了,还这么壮,一看就是个干公安的好苗子。 之前的任务我也听说了,你干的漂亮,给咱们警方在军方那边长了大脸了。 也不怪老曹那个混蛋,一点逼脸都不要,要死要活的,就跟我要你。哈哈哈,可去球吧,我可舍不得给。” 何雨政被钱文校长这番特别接地气的话,给弄得一头雾水。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也没问。 有些事,钱文可以说,也可以吐槽。 但何雨政就只能听着了。 还得是听过就得忘才行。 至于钱文口中,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的事。 何雨政的脑海中,还真的有印象。 第一次,是他们学校成立以后,何雨政他们这首批学员入学时,钱文作为校长,给他们进行新生讲话。 第二次,是何雨政等人,作为特别优秀的学员,被破例改变学制,延长毕业时间的时候,钱文这个校长同样去学校见过他们。 现在,就是第三次了。 钱文校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主动给何雨政解释道:“老曹就是华北军区的曹副司令,因为那次的任务,他看上你这小子的能力了,想把你调过去。 不过咱警方也同样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我就没同意。雨政啊,你不会怪我耽误了你吧。” “校长,我以前是您的学生,以后自然就是您手下的兵。” 何雨政没有犹豫,直接开口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哈哈哈……你个小滑头。放心,咱们警方的盘子也不小,足够让你这个大天才在里面折腾了。” 钱文被何雨政的话给逗笑了。 可钱文心中,对何雨政却越发满意起来。 有脑子、有眼色、有本事,是个好苗子。 “好了,废话就不多聊了。我跟你说说,你的工作安排。” 钱文跟何雨政面对面坐在椅子上。 “你的工作单位是我定的,定在了东城分局下属的交道口派出所,离你家很近。” (1950年5月,根据北京市区划调整,成立了内三分局二十二派出所,即东城分局交道口派出所的前身。 1952年9月,该派出所改称为雨儿派出所。 1958年10月,雨儿派出所与桃条派出所合并为交道口派出所,上级单位也变为了北京市公安局东城分局。 这些我都查过了,因为名称跟合并太过频繁,且麻烦,就直接让它们都提前出现了。) 钱文一边说着话,一边留意着何雨政的反应。 结果就是,没有反应。 何雨政不会觉得自己的工作会有这么简单。 最直接的证明,就这点事,还不至于让钱文亲自出马。 哪怕是让他去交道口派出所,当个前所未有的18岁的派出所一把手,这事都不太可能会出现在钱文的桌子上。 “你的职务是副所长,级别是正科级。” (我知道现在还没有正科这种说法,为了方便各位老板们观看,也提前弄出来了。) 钱文继续说道:“当然,你的这个身份只是明面上的掩护,你负责的具体事务跟普通的公安干警并不一样。 你以后的行动目标,就是那些反动份子、各国的间谍、特务,以及一些贼心不死的玩意。这些人可都是非常危险的,他们的存在对国家和人民的安全构成了严重威胁。” 说到这里,钱文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何雨政的反应。 他看到何雨政听到自己说的话以后,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担忧。 于是,钱文笑着开口解释道:“雨政,你的压力也别太大,你们这一支队伍是 13 人不假,但可不仅仅只有你的这支队伍。” 听到钱文的解释,何雨政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心想:‘是啊,国家安全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只依靠我们区区 13 个人呢?肯定还有其他的力量在共同维护着国家的安全。’ 想到这里,何雨政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同时,他也意识到,现在其实已经有一个专门负责处理这类事务的部门了。 那个部门拥有更丰富的经验和更专业的人员,能够更好地应对各种复杂的情况。 只不过,他忘记那个部门具体叫啥了。 “此外,你的直属上级,跳过了东城分局跟市公安局,属于公安部直属,也就是由我进行直接领导。现在,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校长,我的这个级别,不太对吧。” 何雨政现在的问题有点多。 可他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问什么。 就只能想到什么问什么了。 这个级别问题,确实让何雨政有些不理解。 18岁的正科啊。 还特么是手底下有枪有人,四九城的实权正科。 这你敢信? 不过,钱文校长说的这个事。 以后负责这个方面的部门,不就是国家安全局吗? 何雨政这事记得不是很清楚。 他只记得国家安全局似乎是在80年代以后才正式成立的。 之前负责这块的部门,他现在也想起名字了,好像是叫公安部政治保卫局来着。 看来,就是主副之分了。 政治保卫局那边是主,他们这群人是辅。 就像是,蜘蛛跟蛛网的关系。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你小子要能力有能力,要功勋有功勋,为什么不行?你可不要小看你自己啊。” 钱文笑着摇了摇头。 他之前还担心何雨政会飘。 现在好了,他一点担心都没有了。 何雨政听了钱文的话,虽还有疑虑,但也不再纠结自己级别的问题。 毕竟,起步的级别高了,对他来说,可是一件大好事。 钱文接着说:“雨政,你的这支小队任务很特殊,之后会有人给你和队员们进行为期一个月针对性的特殊培训,提升你们应对各种情况的能力。” 第82章 派出所报到当天,就请一个月的假 何雨政严肃地点头,“校长放心,我一定带领队员完成任务。” 钱文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我相信你。好了,这是你的资料跟手续,你可以先到交道口派出所报到,起码领着工资,家里有个进项,顺便安顿好家里的弟弟妹妹。 等到后天早上,会有人去你家里接你,去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封闭培训。” 何雨政起身敬礼,“是,校长。我明白了。” 钱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期许。 何雨政走出房间后,深吸了一口气。 在家里等了这么久,结果等到了一个18岁的实权正科。 具体负责的职务,还是让他有些热血沸腾的维护国家安全。 更别说,他手下还有一支精锐小队了。 这个起步,不管怎么看,都对他以后的计划产生了极大的冲击。 何雨政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他这仕途,似乎变得越来越好走,也越来越宽了。 那以后…… 算了,那就继续在仕途上走吧。 作为一个血脉纯正的汉族人,在何雨政这里,钱是永远都没法跟权比的。 何雨政坐公交车来到了交道口派出所。 “小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在何雨政走进交道口派出所以后,就有人朝着他走了过来。 “你好,我是来报道的。” “报道?” 那个人听到何雨政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后瞪大了眼睛。 根据前两天所里的那个通知,这个时间点,来他们派出所报到的人,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未来的副所长了。 可眼前这个人,虽然身材是比一般成年人都要高大的多。 但你注意到他的脸的话,这也就是个15.6岁的孩子吧。 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为他们派出所的副所长了? 至于何雨政是不是说假话? 反正他是想不通,这人是有多想不开,才能跑到派出所里假冒他们的副所长。 “小同志,这个玩笑不好笑,我可以当做没听过。” 那人上下打量着何雨政,满脸的怀疑。 何雨政也不恼,从兜里掏出了自己的资料和手续,递了过去,“你可以核实一下。” 那人半信半疑地接过,仔细查看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精彩,惊讶、错愕等情绪交织在一起。 “真……真是副所长!对……对不起,副所长,是我失礼了。” 那个男人立马站直身子,冲着何雨政敬了个礼。 何雨政摆了摆手,“没事,我的样子是年轻了点。带我去见所长吧。” “好嘞,副所长,所长在办公室呢。” 那人带着何雨政来到所长办公室,敲门进去后,向所长说明了情况。 所长看到何雨政的脸后,也是吃了一惊。 但很快反应过来,热情地起身,“欢迎何雨政同志来报到,我是交道口派出所的所长马向东,以后咱们就是在一个大锅里吃饭的兄弟了。” 何雨政笑着和所长握了握手,“马所长好,以后还请马所长多多关照。” “副所长,你好,我叫万守一。” “万守义同志,你好。” 何雨政也对着刚刚带他过来的人伸出了手。 “呃,副所长,是一,一二三的一。不是义气的义。” 听到那个音似乎不对,万守一赶紧给何雨政解释一下。 “抱歉,守一同志,我记住了。” 何雨政赶紧开口道歉。 “没事,我习惯了。” 万守一也不在意。 就像他说的那样,被误解多了,他也就习惯了。 不然,他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就能反应出别人嘴里那个“义”跟“一”的区别。 “守一,你先忙去吧。我带雨政同志去办手续。” “马所长,你叫我雨政就行。” “行,我也不跟雨政你客气了,你叫我老马就行,咱俩平级不说,我也没那么多讲究。” 马向东之前是个军人,他的行事风格就是风风火火、直来直去的。 “老马就算了,我还是叫你马哥吧。” 何雨政估计马向东的岁数得有他两倍大了。 也不怎么好意思直接喊老马。 就退了一步,叫马哥。 “行,我无所谓,都随你。” 马向东一摆手,带着何雨政就去办手续了。 有马向东带着,何雨政的手续办理得很顺利,办完后,马向东带着何雨政又回到了他的办公室。 “雨政,你刚来所里,先熟悉熟悉环境。之后我会召集所里的同志开个会,给大家介绍下你,顺便再给你收拾出一间办公室出来。” 何雨政点点头,“行,马哥,我听你的。” 只不过,在开会的时候,何雨政发现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问题的问题。 交道口派出所的人,似乎有点少啊。 何雨政数了数,加上他,才22个人。 这样的话,以后再让他的那一队人过来,是不是有点太显眼了? 不过,何雨政没有多嘴说什么。 这事不可能会出现那么大的纰漏,应该是上面早就安排好了,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何雨政在马向东的介绍下,跟交道口派出所的人也算是见过面了。 之后,何雨政先回了趟家,然后带着何雨水,一块跟马向东吃了个午饭。 吃饭的时候,何雨政跟马向东请假。 “雨政老弟,这个我知道,当初你的通知过来的时候,已经跟我说过了,一个月对吧,没有问题。” 何雨政一说这事,马向东就立马点头同意了。 还表示说,这事他早就知道了。 饭后,何雨政带着何雨水,跟马向东分开。 何雨政下午跟明天也不用去交道口派出所了。 “大哥,你又要走吗?” 回到家以后,何雨水终于忍不住了,带着一丝哭腔,问道何雨政。 “雨水,抱歉,大哥这是因为工作需要。而且,就一个月的时间而已,很快的。等到这次回来,大哥应该就不会再出去了,以后就在家门口的交道口派出所上班。” 何雨政抱着何雨水,轻轻地说道。 他没有,也不想去欺骗何雨水。 她七岁了,也不小了。 有什么东西,何雨政不想瞒着何雨水。 第83章 经典名场面:阎埠贵张嘴让请客 什么狗屁的“善意的谎言”! 这完全就是个借口! 不管怎么说,骗就是骗,无论你如何去美化它,其本质依然是欺骗。 你或许会认为,瞒着对方是为了她好,可实际上呢? 往往最终的结果却是,两人之间产生了极大的矛盾,甚至是反目成仇的也不少。 “嗯,大哥,我会想你的。” 何雨水紧紧地抱住何雨政,仿佛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尽管她的内心其实并不希望何雨政离开,但她却始终没有开口让何雨政留下。 何雨政见状,轻轻地拍了拍何雨水的后背,柔声安慰道:“乖,雨水已经长大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哦。大哥这次出去,也是为了我们以后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呀。” 听到这话,何雨水缓缓地松开了双手,眼眶微红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大哥,我会听二哥的话的。” 何雨政见何雨水如此懂事,心中不禁有些酸楚。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抱着何雨水,给她一点时间去平复情绪。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幕渐渐降临。 到了晚上,何雨政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听完后,眼前突然变得有些模糊,仿佛失去了对现实的感知。 最近这段时间,何雨政一直在家照顾何雨水,这让何雨柱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然而,现在何雨政却突然告诉他要再次离开家,这让何雨柱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何雨柱也理解他大哥的难处。 毕竟,大哥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很多时候都无法自主安排时间,身不由己也是常有的事。 而且,何雨柱试着换个角度去看待这件事情。 他想到,如果大哥这次出去一个月,回来后就能在家门口工作,那岂不是比其他任何安排都要好得多? 再说了,这次大哥明确告诉他只会离开一个月而已,这并不是一个多么长的时间,他相信自己一定没问题的。 不仅如此,何雨柱甚至还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大哥何雨政的坚实后盾,支持他在外面闯荡。 他不想成为大哥的累赘,而是希望能够在背后默默支持他,让他无后顾之忧。 “去吧,大哥,家里就交给我了!” 何雨柱语气坚定地说道,眼中透露出自信和决心。 看到何雨柱如此有信心地让他放心离开,何雨政不禁感到有些诧异。 不过,何雨政并没有过多地纠结于这种诧异,他很快就将其抛到了脑后,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来,我们家柱子是真的长大了啊。” 等到第二天。 何雨政告诉何雨柱上午过去的时候,顺便请一下午的假。 到了下午,何雨政带着何雨柱和何雨水一同前往商店,准备去买两辆自行车。 在这个时候,飞鸽自行车是市场上最畅销的国产品牌,但何雨政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永久牌自行车。 对于何雨柱来说,他对这两个品牌并没有特别的偏好,哪个都行。 最终由于何雨政选择了永久牌自行车,何雨柱也自然而然地跟着选择了同样的品牌。 “大哥,这自行车真是太好看了!” 当他们从派出所花了两块钱为两辆自行车上完牌照后,何雨柱满心欢喜地推着自行车,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也许有人会好奇,为什么何雨柱不骑着自行车,而是选择推着走? 原因很简单,他不会! 何雨政当然不能把弟弟一个人丢在后面,所以他也只能陪着何雨柱一起推着自行车回家。 相比之下,何雨水就显得轻松多了,她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开心得眼睛都快笑没了。 尽管兄妹三人只是推着自行车,但他们走在路上,依然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仿佛是这条街道上最靓的仔。 何雨政和何雨水确实是长得好看,他们的外貌条件算是相当出众了。 相比之下,何雨柱的外表虽然没有他大哥和三妹那么出色,但有何雨政管着他,使得何雨柱现在也不像原著中那样邋遢。 由于年轻,再加上有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作为点缀,这样的何雨柱在街上旁人的眼中,也算得上是个非常不错的大小伙子了。 就在何雨政他们刚走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迎面碰到了阎埠贵。 阎埠贵一开口,就是他那标志性的阎氏经典语录:“哟,大政,傻柱,你家可以啊,翻修房子不说,这还直接买了两辆自行车,不错,真不错!要不要摆一桌,让院里都跟着热闹热闹?” 何雨政心里暗暗撇嘴,这阎埠贵一开口,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回绝,而是笑着回答道:“阎老师,摆一桌也行,不过,我们没钱了。要不,你先支援我们点?到时候,收上礼金再还你。” 何雨政这一番话,可谓是绵里藏针。 他既没有直接拒绝阎埠贵的提议,又巧妙地把难题推给了对方。 阎埠贵一听,顿时有些尴尬,他显然没想到何雨政会这么说。 “大政,你可别跟我逗闷子啊!你说你家没钱?那你家没钱的话,怎么能在翻修房子的同时,还买得起自行车呢?而且一买就是两辆!” 阎埠贵满脸狐疑地看着何雨政,显然对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阎埠贵的目光落在那两辆崭新的自行车上,啧啧赞叹道:“哟呵,这还是永久牌的呢!大政啊,你咋不买飞鸽牌的呢?飞鸽牌的一辆才 120 块钱,比这永久牌的便宜 30 块不说,牌子也更响亮些呢!” 何雨政没说话,反而是何雨柱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开口反驳道:“阎老师,你不懂就别在这儿瞎嚷嚷。这永久牌自行车啊,它贵自然有它贵的道理。你看这永久牌的,可比那飞鸽牌的皮实耐造多了! 要是说飞鸽牌的能用二十年的话,那这永久牌的起码能用三十年呢!这么一算下来,当然是买永久牌的更划算啦! 要不然,这永久牌的自行车要是没点优点,光贵的话,那买的人不就成真傻子了嘛!” 第84章 何雨政再次离开四合院 何雨柱这一番话,说得是头头是道,把阎埠贵怼得哑口无言。 而何雨政听到何雨柱这话,面色有些古怪。 这柱子口中的傻子,后世还不少呢。 甚至是排队、还特么的加钱去当傻子。 “傻柱,我才不稀得跟你逗闷子呢。大政啊,你看这样行不行,就算不大办,咱们稍微小办一下也行啊,就咱们两家,也挺热闹的嘛。” 阎埠贵仍然不甘心,继续劝说着。 何雨政却不为所动,他淡淡地回答道:“大办小办不都一样吗?关键是我真的没钱啊。” 面对阎埠贵的纠缠,何雨政的应对方法非常直接——没钱。 这简单的两个字,仿佛成了何雨政的万能盾牌,能够抵御一切关于婚请客的讨论。 阎埠贵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他忍不住说道:“大政,你这没钱还敢这么大手大脚地花钱啊。” 听到这话,何雨柱立刻就不高兴了。 “嘿~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大手大脚啊?你会不会说话啊……” 何雨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政给打断了。 “柱子!”何雨政叫了一声,然后转头看向阎埠贵,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花钱也是有原因的,就是怕被某些人给盯上呗。” 这句话虽然说得很隐晦,但其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阎埠贵自然能听得出来,何雨政这是在拐弯抹角地点他呢。 然而,还没等阎埠贵想好该如何回应,何雨政就已经不再给他机会了。 “走了,柱子,你不是说饿了吗?” 何雨政直接喊着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四合院,完全没有要继续和阎埠贵争论下去的意思。 “嘿,这大政!” 这把何雨政阴阳完就走,差点没把阎埠贵憋屈死。 进了四合院,何雨政跟何雨柱分别把各自的自行车推进自己屋里停好。 何雨政开始不紧不慢地收拾起自己的几件衣服。 一旁的何雨柱和何雨水则是眼巴巴地站在旁边,看着何雨政收拾衣服,眼神中透露出些许不舍和无奈。 终于,何雨政把自己的衣物都整理好了,他拍了拍手,似乎对自己的成果还算满意。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猛地一拍大腿,说道:“大哥,你这一走就是一个月,院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咋办啊?” 何雨政微微一笑,安慰道:“放心吧,有你在,我还担心什么呢?要是有谁不长眼,你不用客气,好好收拾他们一顿。不过,你可得记住,动手可以,但下手要有分寸,千万别真把人给打出事来。” 何雨柱连忙点头应道:“我知道了,大哥。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让那些人好过的。” 说完,何雨政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了何雨柱,说道:“哦,对了,这个给你。” 何雨柱有些好奇地接过信封,随口问道:“这是什么呀?” 他也没跟自己大哥客气,接过信封后就直接打开了。 当他看到里面那一小沓大黑十时,顿时惊得合不拢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政,小声问道:“大哥,你怎么又给我这么多钱啊?!” “这里有 370 块,其中 170 块,是翻修房子的尾款,你也知道怎么支付,到时候记得给雷师傅他们结清。 剩下的 200 块,是你跟雨水的生活费。” 何雨政一边说着,一边将钱递到了何雨柱的面前。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钱,有些犹豫地说道:“我俩用不了这么多的生活费。再说了,大哥,你就离开一个月而已,你上次给我俩的钱还存在银行里呢。” 何雨政笑了笑,安慰道:“这个钱你俩留着慢慢用,身上没钱也不行。至于之前的那个钱,你俩就留着吧,没什么事就不要动了,留着应急用。以后你跟雨水的生活费,我再给你们就行。” 何雨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和妹妹何雨水手里其实都有些钱。 上次何雨政给他俩分的 500 块,何雨政并没有替他俩保管,而是带着他俩,用他们各自的名义给存进了银行里。 何雨柱知道,大哥何雨政对他们很好,可他还是觉得拿这么多钱有些不好意思。 “大哥,这钱太多了,我们真的用不了这么多。”何雨柱推脱道。 何雨政摆了摆手,不在意地说:“柱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和雨水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何雨政注意到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人投来的目光,那里面包含着对他这个大哥的尊重和信任。 他心里就已经清楚,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已经稳如泰山了。 不过,何雨政可没有一点要充大头的意思。 他现在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始上班,但实际上已经完成了入职手续。 这意味着他已经开始享受工资待遇了,这次的请假并不会影响他这个月的工资。 这一点还是马向东特意告诉他的。 他现在的月工资,虽然还没有达到后面易中海那99块一个月的标准,但也来到了89块钱一个月。 这样一来,哪怕不算他别的储备,就光这个工资,他养着柱子跟雨水也是毫无压力的。 “大哥,我……”何雨柱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政用大哥的威严给硬生生地打断了,“我是大哥,你听我的就行。” 何雨柱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解释些什么,但看到何雨政那不容置疑的表情,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应道:“奥,我知道了,大哥。” 何雨政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叮嘱道:“恩,我不在,家里就交给你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次日早上九点左右。 何雨政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床洗漱完毕,然后提着几件衣服,站在大门口等待着。 果然,没过多久,一辆挂着军牌的吉普车缓缓驶来,停在了他家门口。 第85章 聋老太,没了! 车门打开,下来一名身着军装的军人,向何雨政敬了个礼,说道:“是何雨政同志吗?” 何雨政回了个礼,没有说话,而是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证件,然后递给了对方。 待对方核实完毕以后,还给何雨政。 “没有问题。何雨政同志,咱们该走了。” 何雨政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家,心中默默地道别,接着便毫不犹豫地上了车。 吉普车再次启动,一路疾驰,最终来到了一个军区的地盘。 不过,这个军区和上次的那个并不是同一个地方。 车子停下后,何雨政下了车,环顾四周,发现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 12 个人也在这里。 这些人看上去都很精神,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一种军人特有的气质。 何雨政心里暗暗点头,看来,这就是他即将要带领的那支精锐小队了。 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清一色的都是大老爷们了吧。 就在何雨政离开之后,转眼间就到了中午时分。 在这座充满故事的四合院里,一件看似微不足道,却又意义重大的事情发生了。 聋老太,没了! 这天,易中海的妻子张春兰像往常一样,在中午时分给聋老太送去午饭。 她轻轻地敲了敲门,等着聋老太像往常一样回应她。 然而,屋内却异常安静,没有丝毫动静。 张春兰心想,也许聋老太还没醒吧。 毕竟,这几天聋老太一直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连早饭都懒得起来吃,只有午饭时才会勉强起身吃一点。 于是,张春兰并没有太过在意,她直接推开了门,走进了房间。 “老太太,该起床吃饭啦。” 张春兰轻声说道,将那碗热气腾腾的稀饭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她走到床边,准备叫醒聋老太。 只见聋老太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双手平放在肚子上,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 张春兰无奈地笑了笑,心想这老太太今天还真是贪睡啊。 她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聋老太的手,想要把她叫醒。 然而,就在张春兰的手碰到聋老太的瞬间,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的手像触电般猛地缩了回来,仿佛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样。 张春兰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她的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滑动,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犹豫再三之后,张春兰终于鼓起勇气,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去触摸聋老太的手。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聋老太的手背时,一股寒意瞬间传遍了全身。 那是一种透骨的凉,就像是摸到了一块冰块。 张春兰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惊愕地看着聋老太。 要知道,现在可是三伏天,正值一年最热的时候,就算聋老太身体再虚弱,她的手也绝对不可能凉到这种程度啊! 除非…… 张春兰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念头让她的脸色变得惨白,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建国前,死人并不是什么一件很稀奇的事。 张春兰以前也接触过死人。 可知道归知道,接触归接触。 现在这近距离的进行接触,张春兰心里还是有种毛毛的感觉。 这聋老太,十有八九是没了。 为了确定这件事。 张春兰咬牙伸出一根手指,探到聋老太的鼻子下。 十秒。 三十秒。 一分钟。 三分钟过去了,聋老太还是没有呼吸。 张春兰这次是真的确定了,聋老太真的没了。 “快来人啊,老太太没了!!!” 张春兰赶紧跑到院子里高喊。 听到张春兰的喊话,各家各户在家的人都跑了出来。 “老易媳妇,你这是咋啦?” 听到张春兰的惊呼声,住在聋老太家旁边的刘海中媳妇吴淑芬,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出了刘家。 由于这是在后院,所以吴淑芬跟后院其他两户是最早出来的人。 吴淑芬一出来,就看到张春兰站在聋老太的门口,一脸惊恐地望着屋里,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老刘媳妇啊,老太太没了!” 张春兰看到吴淑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迎上去,满脸惊慌地说道。 “啥?” 吴淑芬闻言,整个人都呆住了。 要知道,前几天聋老太还在院子里、胡同里到处溜达呢,那精神头,连拐杖都不用,走得比她还快。 虽然这两天看着有点虚弱,但也不至于突然就没了啊! 就在吴淑芬惊愕之际,中院跟前院的其他邻居们也纷纷闻声赶来。 其中,阎埠贵媳妇杨瑞华走在最前面,她一边快步走来,一边焦急地问道:“老易媳妇,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骗你们干啥!” 张春兰没好气地回答道,显然对杨瑞华的质疑有些不满。 “走走走,都进去看看!” 杨瑞华见状,也不再多问,连忙招呼大家一起进屋去查看情况。 别看现在这院里的人都是妇人。 心里膈应归膈应,但她们还真没几个怕的。 没一会儿,走进聋老太房子里的妇人就都出来了。 “去把老易跟老刘他们喊回来吧,这事,没个男人出面也不行。” 这句话刚一出口,周围的人都不禁有些惊讶,因为说这话的人竟然是贾张氏! 要知道,贾张氏平日里可不是这么会说话的人,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张春兰稍微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觉得贾张氏说得也有道理。 毕竟这种事情,确实需要男人来处理比较妥当。于是她转头看向杨瑞华,说道:“贾家嫂子说的有理!老阎媳妇,麻烦让你家解成跑一趟轧钢厂,通知一下我家老易吧。” 杨瑞华听了这话,心里却有些不情愿。 她心里暗暗叫苦,这阎解成跑一趟轧钢厂不要紧。 主要是这轧钢厂来回一趟可不近,那这小子,中午还不得多吃个窝头啊! 这么一算,她们阎家可就亏大了。 里外里,亏出一个窝头去。 不过她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张春兰,只得支支吾吾地说:“啊!我家解成啊?他…他……” 第86章 继续作妖的刘海中 张春兰见杨瑞华这副样子,立刻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她也不废话,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毛钱,爽快地递给杨瑞华,说道:“放心,不白跑。我给你一毛钱,你让解成赶紧去吧。” “哎呀呀,老易媳妇,你这话说得可真是太见外啦!你都亲自开口了,我还有啥好说的? 我刚才正打算跟你讲呢,解成他好得很呢,一点事儿都没有!解成啊,解成,你快麻溜地跑一趟轧钢厂,去把易师傅和刘师傅给叫回来哈!” 杨瑞华一听到有钱拿,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像春天里绽放的花朵一样灿烂了起来。 这笔生意,现在可真是一点儿都不亏啦! 一毛钱换一个窝头,值! 她嘴上虽然还在说着张春兰太客气了,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儿都不耽搁,迅速地就把那一毛钱接过来,然后像变戏法一样“嗖”的一声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紧接着,杨瑞华话锋一转,就催促着阎解成去干活。 阎解成这时候年纪还小呢,远没有长大后那么会算计。 所以,他一听到他妈的话,二话不说,“嗖”的一下就撒开脚丫子往门外狂奔而去。 其他在场的妇人们看到杨瑞华这前一秒还支支吾吾的不乐意,下一秒就立刻变脸的精彩表演,都不约而同地暗暗翻了个白眼。 不过,她们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阎家的人就是这副德行,她们跟阎家做邻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时间久了,自然也就慢慢习惯了。 阎解成别看人不大,跑的还不慢。 也就过去了大半个钟头,他就像一阵旋风似的,带着易中海和刘海中风风火火地赶回来了。 “春兰,怎么回事啊?我听解成说,老太太没了?” 易中海人还没到,他那焦急的声音就先飞进了院子里。 张春兰听到易中海的声音,急忙迎了上去,“老易啊,你可算回来了。唉,我中午给老太太送饭的时候,一进屋就发现老太太躺在床上,已经没气儿了。” 张春兰的声音有些哽咽,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这老太太的身体,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就没了呢?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蹊跷?”一旁的刘海中见状,插嘴道:“我觉得吧,这里面指定是有点什么问题!” 他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那语气和表情,明显是意有所指。 张春兰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刘海中,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老太太的死跟我有关系?你可别血口喷人啊!” 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死死地盯着刘海中,满脸都是愤怒和委屈。 “不是,你误会了,老易媳妇。我说的不是你。”刘海中看到易中海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心中一紧,连忙开口解释道,“咱院里不是有人跟老太太有仇吗?现在老太太没了,怎么不见他出来啊?莫不是心里有鬼,不敢出来了。”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院子里的人都听到。 尤其是最后那句“莫不是心里有鬼,不敢出来了”,更是带着几分阴阳怪气,让人一听就知道他指的是谁。 其实,刘海中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就差直接报出何雨政的名字了。 院子里的其他人听到刘海中的话以后,也是眼神闪了闪,但都没有说话。 何雨政最近的行事风格确实比较独。 他带着何雨水总是独来独往的,很少和院子里的人打交道。 而且,他的性格也变得比较霸道。 院里的人,除了个别几家和他关系比较好以外,其他人还真没怎么在他身上占到过什么便宜。 这也让院里的人对何雨政隐隐有种不满。 不过,让她们直接去和何雨政对上,她们还真不敢。 毕竟,何雨政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但是现在,刘海中主动去找何雨政的麻烦,她们倒是乐于在一旁看戏,两不掺和,安稳地坐在岸边看戏。 杨瑞华听到刘海中的话后,脑海中瞬间闪过之前她家老阎对她说过的话。 那时,阎埠贵告诉她:如果不是什么大事,也不牵扯到他们阎家利益的话,可以适当的替何家说两句公道话,权当是交好一下何雨政。 杨瑞华深知阎埠贵的为人,他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也有一定的好处在里面。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站出来替何雨政说话:“老刘,你可别乱猜啊!大政没出来,是因为他今天早上已经离开了四合院,我亲眼看到他背着个小包走的,应该是又出差去了。” 然而,杨瑞华的话并没有打消刘海中想要给何雨政扣黑锅的念头,反而让他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 刘海中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出差?他在家待了这么久,老太太一出事,他就突然出差了?这也太巧了吧! 我看他根本就是因为自己犯了事,所以才畏罪逃跑了!老阎媳妇,你说他出差,那你敢给他打保票吗?” 刘海中的话让杨瑞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她的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 这事特么的跟一坨屎一样,她可不想沾上。 杨瑞华急忙开口解释道:“刘海中,你这是什么话啊?我只是把我看到的情况告诉大家而已,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啊!” 然而,刘海中根本不听杨瑞华的解释,他继续说道:“行了行了,那你说完就可以闭嘴了。” 此时的刘海中,心中已经被一个疯狂的念头占据。 他想到如果能够给何雨政扣上一个大黑锅,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搞掉何雨政的工作,这让他心中的理智逐渐被仇恨所淹没。 尤其是当他看到易中海两口子一言不发,只是站在人群中,默默地看着自己在这里挥撒那个啥遒的时候,这种感觉让他越发地兴奋起来。 “解成,你快去报警!就说咱们院里出人命了,而且这院里跟老太太有仇的人,恰巧今天早上跑了!” 刘海中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直接开口指使起阎解成来。 第87章 报警 “怎么?老阎媳妇,你还想包着何雨政?” 看到阎解成不听自己指挥,刘海中没好意思直接冲着阎解成这个小屁孩发难,而是直接把矛头又对准了杨瑞华。 谁让她刚刚替何雨政说话来着。 刘海中他现在感觉自己强的可怕。 简直就是那个什么什么来着…… 奥,他想起来了!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还特么包着,那特么叫包庇!这个刘大草包、刘大文盲,你特么就作吧,越作越好。’ 易中海听到刘海中的话,心中不禁暗自发笑,他差点就憋不住笑出声来。 最终还是凭借着他强大的意志力,硬生生地将笑声憋了回去。 此时此刻,有刘海中如此“勇猛无畏”地替自己冲锋陷阵,易中海简直高兴得不得了,哪里还会去打断他,让刘海中反应过来,再临阵退缩。 不仅如此,易中海还特意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媳妇不要站出来多嘴。 这会儿,他们两口子反而成了无关的围观吃瓜群众了。 易中海心想,就让这场闹剧继续闹下去吧! 闹得越大越好! 反正这一切都与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他正好可以坐山观虎斗,热闹看个够。 “解成啊,听刘师傅的话,你去报警吧。”杨瑞华没办法,只能对阎解成说道。 由于自家老阎不在场,杨瑞华此刻也不敢公然与刘海中发生正面冲突,只得无奈地让阎解成赶紧跑去报警。 杨瑞华还在心里安慰自己:左右不过是一个窝头的事,有老易媳妇那一毛钱,也不亏。 阎解成刚刚才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正被刘海中死死地盯着,根本不敢违抗他的话,只能哭丧着脸,极不情愿地又一次飞奔而出。 虽说派出所距离这里比轧钢厂还要更近一些,但由于阎解成之前已经来回跑了两趟,体力消耗巨大,所以这次花费的时间反而比去轧钢厂还要多上不少。 过了好一会儿,阎解成终于气喘吁吁地领着两个身穿警服的男人回来了。 如果何雨政在这的话,他一定会惊讶地发现,其中一个警察竟然是万守一! 只见万守一一脸严肃地看着四合院里的众人,高声问道:“谁让这孩子去报的警?”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刘海中站了出来,他收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满脸谄媚地笑道:“是我,公安同志,是我让阎解成去报的警。” 万守一的目光落在了刘海中身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说道:“说吧,这院里发生了什么事?” 阎解成前后连跑了两趟,已经累得气喘如牛,说不出话来。 到了派出所后,他还因为过于紧张,什么都没说清楚,只是告诉警察他们院里有人让他来报警,让他赶紧带着公安过去。 因此,万守一虽然跟着来了,但他们还不知道阎解成去报警的原因。 “咳咳…公安同志,是这样的。”刘海中先是清了清嗓子,定了定神,然后继续说道,“今天我们院里啊,可真是出了大问题了!我呢,作为院里的一份子,觉得有必要向你们反映一下这个情况……” 然而,刘海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万守一身后的那位公安给打断了:“这位同志,麻烦你讲重点!” 只见站在万守一旁边的那位公安已经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纸笔,准备记录案子的相关信息。 可刘海中却似乎完全没有领会到对方的意思,依旧在那里东拉西扯,半天也说不到正题上。 万守一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皱起眉头,提高了声音说道:“行了,你别啰嗦了,直接说重点!” 被万守一这么一吼,刘海中显然有些慌了神。 他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奥奥奥,抱歉啊,公安同志,我这人一紧张就容易这样。我……那个我们院里的聋老太今早死了,之前我们院里跟聋老太有仇的人又恰巧今早离开了院子,我怀疑他是有罪那个逃了。” 刘海中终于说出了关键信息,但他的表达还是显得有些啰嗦,以及话里话外都明显暴露出了他的文化水平。 “什么?!有人死了!”万守一听完,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那你不早说,还在这磨磨唧唧的!赶紧让开!” 万守一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在他想来,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 然而,当他听到刘海中说出“有人死了”这几个字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眼珠子也不由自主地瞪大了。 他来不及多想,一把将刘海中推开,脚步匆匆地朝着聋老太的房间走去。 跟在万守一后面的那个公安见状,也连忙紧跟其后,一同走进了聋老太的房间。 就在这时,万守一突然回过头来,对着正要跟进来的刘海中大声喊道:“你站那,别进来!”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 刘海中显然被万守一的喝止吓了一跳,他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万守一看着刘海中,继续说道:“各位,为了保护命案现场,你们所有人,从现在开始,就不要再进来了。小黄,你守着门口,我先去看看。” 说完,万守一转身对站在一旁的小黄公安吩咐道。 小黄公安立刻应道:“我知道了,万哥。” 然后迅速站到了聋老太房间的门口,像一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看到小黄公安已经站好位置,万守一这才稍稍放心,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朝着床边走去。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随身携带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戴在手上。 接着,他靠近躺在床上的聋老太的尸体,仔细观察着。 随着观察的逐渐深入,万守一的眉头紧紧地皱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一种十分疑惑的神情,似乎是…遇到了一个极其棘手的问题。 尽管万守一不是专业的法医,但作为一个接触过超过两位数尸体的公安,万守一对聋老太死因的初步判定,不是他杀。 第88章 易中海的精,刘海中的蠢 这个结论让万守一自己也感到有些惊讶。 不是他杀的话,那就是正常死亡了! 他又检查了一下这个房间。 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他越发觉得,这个案子,似乎并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生命走到了尽头而已。 万守一走出房间,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 “各位,经过我的初步判断,这个老太太应该不属于他杀。”万守一的声音有些低沉。 刘海中一听,顿时急了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万守一,急切地说道:“公安同志,这怎么可能呢?聋老太前几天身体还好好的,还能自己出门遛弯呢,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肯定是那个跟她有仇的人干的。 你看啊,这聋老太早上死了,他也是早上跑的,这一看,那人他就是心虚啊!” 万守一皱了皱眉:“这位同志,我只是说了我的初步判断,后面还得让法医进行详细检查才行,我们目前并没有证据表明是你说的那个人所为。 至于你说的那个跟这个老太太有仇的人,他在离开前,有什么异常的行为吗?” 刘海中被万守一的话问得有些发懵。 他完全没有预料到会被万守一这样质问,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就在这时,易中海敏锐地察觉到了院子里其他人的脸色都有些异样。 于是,易中海向前一步走出人群,对着万守一说道:“公安同志,我觉得现在还是先把事情调查清楚比较好,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一条人命啊!” 万守一听了易中海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这是自然,我们一定会进一步深入调查的。不过,在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之前,还希望大家不要轻易地去猜测和传播一些没有根据的说法。” 接着,易中海转头看向刘海中,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刘啊,你听到公安同志说的话了吧?没证据之前,咱们可不能乱说话啊,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巴。” 易中海这两次开口,可谓是恰到好处。 第一次,他成功地稳住了院子里众人的情绪,避免了大家因为恐慌而引发不必要的混乱; 第二次,则是巧妙地利用这个机会,给了刘海中一个小小的警告,成功打击了刘海中在院子里的声望。 “小黄,你把纸笔拿给我,然后你先回去叫人过来,我留在这里看着。”万守一对着身边的小黄吩咐道。 “好的,万哥。”小黄应了一声,然后迅速将纸笔递给万守一,转身离开了院子。 待小黄走后,万守一拿着纸笔,目光扫视了一圈院子里的众人,然后开口问道:“各位,我想了解一下,咱们这个院子里,是谁最先发现这位老太太去世的呢?” “是我。”张春兰听到万守一的问话,心中一紧,连忙快步上前,站到了万守一面前。 万守一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春兰,然后面无表情地问道:“嗯,这位大嫂,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什么身份?你跟这个老太太是什么关系?又是怎么发现她没了的?” 张春兰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回答道:“公安同志,我叫张春兰,是中院轧钢厂中级钳工易中海的媳妇儿。这个老太太无儿无女,是个五保户。我和我家老易看她挺可怜的,就顺手一块儿照顾她了。 平时都是我给老太太送饭,今天我也像往常一样来给她送饭。我到了门口,喊了她好几遍,她都没回应我。我还以为她没睡醒呢,就直接推门走进去了。” 张春兰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被万守一给打断了。 “等等!”万守一皱起眉头,抬头一脸严肃地问道,“你刚刚说,你直接推门走进去了?这个老太太晚上睡觉都不锁门吗?” “之前老太太身体好的时候倒是也锁来着。不过这几天老太太的身体不舒服,她睡觉多,为了方便我给她送饭,也就没锁了。 主要是老太太家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她还在家里,锁不锁的也就不重要了。” 张春兰回答的很爽快,都不带犹豫的。 听到张春兰的话后,万守一这个不熟悉聋老太的人,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然而,院子里的有几个人的眼神却闪了闪,似乎对张春兰的话有些异样的反应。 尤其是当张春兰提到聋老太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时,他们的眼神更是变得阴晴不定。 “你说,这个老太太,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万守一敏锐地抓住了自己想听的重点,追问道。 “对,老太太前段时间还好,就是最近这三两天的,说她浑身没劲,也没什么胃口,就是她每天睡觉的时间,也比以前多了不少。” 张春兰心里没鬼,面对万守一的询问,她如实回答,毫无隐瞒。 她也不担心公安介入这件事情,因为她说的都是实话。 “这位同志,这老太太最近身体不舒服,你刚刚怎么不说?” 万守一皱起眉头,目光锐利地看向了刘海中,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 刘海中被万守一这么一问,顿时有些慌了神,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啊?这个……那个……公安同志,我还真不太清楚这个事。我记得,前几天的时候,这老太太还在胡同里遛弯呢,看着挺精神的啊。” 然而,刘海中的额头上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捏着自己的手指,这些细微的动作都没有逃过万守一的眼睛。 万守一心里暗暗冷笑,他一眼就看穿了刘海中的心虚和不老实。 他心想,就这种人,他不用看就知道对方的想法。 浑水摸鱼,趁机给跟他关系不好的邻居扣黑锅。 于是,万守一决定不再在刘海中身上浪费时间,他直接转头对张春兰说道:“张大嫂,你继续说吧。” 他的声音温和而亲切,与刚才对刘海中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春兰感受到了万守一的善意,她点了点头。 第89章 刘海中贼心不死,坚持给何雨政扣黑锅 之前张春兰讲述她们两口子照顾聋老太的事,再加上周围的邻居并没有反驳她的话。 这让万守一对张春兰以及易中海这两口子的第一印象非常不错,他觉得这两人应该是那种老实本分、心地不错的人。 张春兰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之后,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万守一说道:“那个,刚才我说到哪儿来着?我给忘了。” 显然,刚才被那么一打岔,她的思路被打断,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刚刚讲到哪里了。 “你去送饭,推门走进老太太家。” 万守一见状,出声提醒道。 “奥,对对对。”张春兰如梦初醒,连忙拍了一下手,“我想起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走进去以后,先把饭放在桌上,然后又喊了几声老太太,可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心里有些奇怪,就想伸手去摇摇她,看能不能把她叫醒。” 张春兰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似乎还沉浸在当时的紧张氛围中。 “可当我的手碰到老太太的手时,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的手好凉啊,凉得让我心里发毛。”张春兰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我当时伸手去探了探老太太的鼻息,这才发现老太太没了。” 她停顿了一下,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我赶紧跑到院子里,大声喊着大院里的人过来。大家听到我的呼喊后,都跑了过来。我们一起又去看了看老太太,确定她是真的已经没了。” 说到这里,张春兰的声音再次哽咽起来,“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有人提醒我,让人去轧钢厂喊我家老易和后院的老刘回来。等他们回来以后,老刘让人去报了警,之后,你们就来了。” 张春兰说到这,也就停下了。 万守一一直静静地听着,手中的笔不停地在本子上记录着。 等到张春兰讲完,他的记录也刚好完成。 “各位,都听到张大嫂的话了吧,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万守一抬起头,看向院里的其他人,目光扫视一圈后,发现并没有人站出来。 看来,这个过程应该大致没错了。 这样一来,他越发相信他最初的判断了。 “对了,刚刚这位刘同志说的,那个跟老太太有仇,还跑了的人叫什么名字?多大岁数?做什么工作的?是上班去了,还是真的跑了?” 万守一突然又想起之前刘海中提到的那个人,于是赶忙追问。 刘海中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他详细地回答道:“公安同志,那个人叫何雨政,今年 18 岁。他呀,是公安学校的学员,前段时间刚毕业,还没正式参加工作呢。他都在家待了十来天了,那他今天出门肯定不是去上班啊。” 万守一打算记录下刘海中的话。 可当他听到“何雨政”这个名字时,原本记录的手渐渐地停了下来。 ‘何雨政?18 岁?刚毕业的公安学校的学员?’ 万守一心里重复着这几个词。 突然,一个身影在他的脑海中闪现出来。 万守一瞪大了眼睛,心中暗叫一声:‘不会这么巧吧!’ 因为他想起了前天在他们派出所刚刚见过的一个人,而那个人的信息和刘海中描述的何雨政完全吻合! 而那个人,虽然还没正式上过一天班,但那可是万守一他的顶头上司啊。 万守一用有些怪异的眼神,看了刘海中一眼。 但他毕竟是个从业多年的老手了,公安的职业素养让他能够迅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将自己的眼神恢复过来。 他面无表情地继续询问道:“那么,这位何雨政与这个老太太之间又存在着什么样的恩怨呢?” 听到这个问题,刘海中像是找到了倾诉的机会,立刻兴奋地添油加醋地把何雨政和聋老太太之前的矛盾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万守一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暗暗琢磨着。 等刘海中讲完后,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对众人说道:“好了,大家先都各自回家去吧。等法医和我们其他同事到了之后,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再请各位配合我们调查的。” 众人听了,纷纷散去。 待其他人都离开后,万守一叫住了张春兰,轻声问道:“张大嫂,我想了解一下,这个何雨政,平日里为人处世怎么样啊?” 张春兰略微迟疑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说道:“这孩子吧,平时倒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脾气稍微有点暴躁。” 万守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了解了情况。 他心中对于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推测。 没过多久,小黄带着借调来的法医和其他同事们匆匆赶到了现场。 他们立刻封锁现场,并展开了迅速而有序的调查工作。 对现场,也就是聋老太的屋子进行了更加细致的勘察工作。 聋老太的尸体也被拉到了东城分局。 他们派出所太小了,是没有配备法医的。 如果需要法医的话,他们都是都是从东城分局进行借调。 解剖尸体的话,自然也是拉到东城分局专门的解剖室才行。 …… …… 看着聋老太的房间被公安用封条封上以后,院里其他人都没什么很大的反应。 只有刘海中自己,坐在自家屋子里,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收不住。 他的嘴咧得大大的,那笑容就像一只偷到了鸡的肥猫,既得意又满足。 “当家的,你这么跟公安说,不会有事吧。”他媳妇吴淑芬走过来,忧心忡忡地问道。 自从公安离开后,吴淑芬就一直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她实在没想到,刘海中居然在公安那里给何雨政挖了那么大个坑。 “当家的,你说,以后要是让何雨政知道了,他还不得打上咱们家啊。”吴淑芬越想越担心,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还打上咱们家?能的他!”刘海中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他那么能,他怎么不上天啊?” 第90章 刘海中的算计;易中海的害怕 “聋老太是早上死的,对不对?”刘海中接着说道,“何雨政他也是早上离开的院子,这些我都没说错吧?我这叫把事实经过告诉给公安同志,方便公安同志们破案,这是大义,何雨政他有什么理由打上门来?” 说完,刘海中得意地笑了起来,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非常满意。 “可你这么做,对何雨政没什么影响吧?这事又不是他干的。”吴淑芬一脸狐疑地看着刘海中。 毕竟,那个黑锅实在是太低级了,仅仅凭借刘海中的三言两语,根本不可能将责任扣到何雨政的身上。 想到这,吴淑芬不禁摇了摇头,对刘海中的做法感到十分困惑。 “不是我说你,你这就叫头发长见识短了。” 刘海中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似乎对自己的计划胸有成竹,对于吴淑芬的质疑,完全不以为意。 “我把这事说给公安听,可不是想把这个事扣在何雨政头上。” 刘海中卖了个关子,故意吊起吴淑芬的胃口。 “那你是?” 吴淑芬迫不及待地追问,心中的好奇心愈发强烈。 “你别打岔,听我说完。” 刘海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提高了一下自己说话的音量,成功地让吴淑芬闭上了嘴巴。 “这何雨政是公安学校毕业的,那他以后肯定是进公安系统工作。他老何家的底细,我们都清楚,手里有俩小钱,算是吃喝不愁吧,但没什么背景跟势力。 这样一来,这何雨政毕业后的单位,基本就是分在最底下的派出所了。 而距离我们最近的派出所,就是交道口派出所。所以,我有九成的把握,何雨政的工作应该就是在这里了。” 刘海中端起茶缸子喝了一口水后,接着说道:“而这次来的公安就是交道口派出所的人,他们十有八九就是何雨政以后的同事。 现在,我在他们还没见到何雨政之前,先让他们心里对何雨政有个不怎么好的印象,那你说,以后等何雨政再去上班,他的工作难度是不是就提升了不少?” “当家的,这能行吗?这些不都是你猜的吗?”吴淑芬满脸狐疑地看着刘海中,心里仍旧有些不踏实。 刘海中却显得很淡定,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略显“智慧”的笑容,“无所谓啦,这不过是我随手走的一步棋而已。要是这步棋能起作用,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就算没啥用,我也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咱们家又没什么损失嘛。” 吴淑芬还是有些想不通,她嘟囔着嘴说道:“可我总觉得这样不太靠谱啊……” “哎呀,你就别瞎操心了!”刘海中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她,“我心里有数,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吴淑芬见状,也不好再继续追问,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时,刘海中瞥见二儿子刘光福和小儿子刘光天正躲在一旁,鬼鬼祟祟地看着自己,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们俩小兔崽子,也不跟你大哥学学,整天就知道在家待着,啥也不干,看着就心烦!”刘海中没好气地骂道,“还杵在那儿干啥?给我滚一边去!” 刘光福和刘光天被父亲这一吼,吓得浑身一颤,赶忙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今天刘海中心情不错,所以只是骂了几句,倒也没动手打刘光天。 可即便如此,刘海中的那几句话,还是吓的抱着刘光天的刘光福,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 刘光天还小,1947年出生的他,今年才4岁,还没享受过来自刘海中的“父爱”。 刘光福就不一样了。 1943年出生的刘光福,今年8岁,从去年开始,他就深深体会到了他爹那让他“痛彻心扉”的沉重父爱! 就在刘海中在他家大发神威的时候,中院的易家也开始了他们的悄悄话环节。 “春兰,聋老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真的跟刘海中说的一样吗?” 易中海心中的疑虑仍未消散。 尽管屋内并无他人,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向自己的妻子张春兰询问道。 这聋老太的离世着实有些蹊跷。 就跟刘海中说的那样,前几天聋老太还能悠哉悠哉地在胡同里闲逛,可几天后,人却突然就没了? 这实在是太蹊跷了! 易中海脑海中突然闪过那天晚上聋老太的算计,一股寒意瞬间从他的后背涌起,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难不成,刘海中真的一语中的? 这件事难道真的和何家老大何雨政有关? “老易,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张春兰见状,连忙安慰道,“聋老太就是年纪大了,到了该走的时候,和其他的事情没有关系。” 张春兰不禁想起了她的姥爷。 当年她姥爷去世时,情况和聋老太颇为相似,同样是毫无征兆地突然离世,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数已尽,寿终正寝吧。 “不是我想,而是这件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巧了,让我不得不去联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易中海的声音略微有些发颤,他的心跳异常剧烈,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像聋老太那样,静静地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易中海的手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种恐惧如影随形,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慌。 张春兰见状,没好气地瞪了易中海一眼,说道:“你要是说何雨政能够一拳打死聋老太,甚至是一拳打死我们三个人,我都不会有任何意见。 但是,你说他能够直接把聋老太的寿命给划走,那我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的!” 她对易中海的那异想天开的想法,嗤之以鼻。 “何雨政就算功夫再高,他也终究只是一个人而已。 别说他能徒手掰断榆木桌子了,就算他能一拳在城门楼子上打出个大窟窿眼子出来,他也绝对不可能做到让聋老太寿终正寝那样的事。你啊,就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第91章 易中海两口子的盘算 张春兰的话真正说进了易中海的心里,让他那慌乱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缓缓说道:“嗯,你说得对。这确实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易中海继续深呼吸,让自己那躁动的心逐渐平复下来。 他开始认真思考起张春兰刚才说的话,越想越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回想起当初何雨政的那一手,易中海不禁有些后怕。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因为何雨政当初的威胁,而变得有些过于敏感了。 以至于,他对一些可能跟何雨政有关的事情,产生了一种过度的恐惧、担忧以及无谓的联想。 这样不好! “好,不提他们了。”易中海决定不再纠结于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个话题上,“春兰,你说,聋老太那里还剩下多少好东西呢?” 张春兰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我估计应该不少。之前聋老太吊着我的时候,就经常暗示我,她藏了不少好东西呢。” 说到这里,张春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似乎对那些所谓的“好东西”充满了期待。 易中海和张春兰照顾聋老太,其实并不是像万守一他们所猜测的那样,仅仅是出于纯粹的好心,去做好人好事。 他们之所以会如此尽心尽力地照顾聋老太,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知道聋老太手底下,藏有一些宝贝。 这些宝贝对于易中海和张春兰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诱惑。 他们希望通过照顾聋老太,得到她的信任后,最终获得那些被聋老太隐藏起来的巨额财富。 ………… 这事说起来,还要追溯到去年的某一天。 那一天,身为普通邻居的聋老太,却突然向他们两口子发出了一个隐晦的邀请,让他们在那天的深夜时分,前往她的家中。 有好事告诉他们俩! 这个邀请让易中海两口子,感到十分诧异和困惑。 但出于对聋老太的一点点尊重,以及他们自身的强烈好奇心,他们思索再三,还是决定按照聋老太的要求去了。 当他们轻轻敲响聋老太的门时,心中充满了疑问。 门缓缓打开,聋老太坐在客厅的桌子旁,脸上露出一丝早有预料的笑容。 她抬手示意他们进屋。 易中海他们两口子走到桌子前,疑惑地看着她。 就在这时,聋老太突然伸出手,一把就将桌子上的蓝色布给掀开了。 刹那间,两块闪过一抹金色的大金砖展现在他们三人的眼前。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他们两口子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他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他们俩之前也不是没见过黄金,更不是兜里没钱。 他们家里还藏着十来根小黄鱼呢。 但眼前这两块金砖,还是让他们感到震惊。 易中海下意识的就上手了。 掂了掂,凭感觉,他估计每块都重达一斤左右。 易中海和张春兰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同样的震撼。 他们的身家虽然远比这两块金砖的价值还多的多。 但这样两块一斤重的大金砖,仍然是他们生平第一次见到。 一个金砖山,一个现金山,这两者给人的第一视觉冲击力,那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而这次虽然不是金砖山,但在易中海他们两口子的眼中,这两块一斤重的金砖同样具有很大的震撼力。 最后,经过三人一番深入的交谈。 易中海两口子在临走前,跟做贼一样,在聋老太的默许下,揣走了那两块金砖。 从那晚以后。 聋老太跟他们两口子的关系,就更近了一步。 “这么说的话,你还不知道聋老太的家底?”易中海疑惑地看着张春兰问道。 张春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不清楚啊。如果再给我一年半载的时间,我或许还能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大概摸出一些消息出来,但现在,我确实不清楚。聋老太之前防着我,防的很紧。” 听到张春兰的话后,易中海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咱们不知道聋老太留下来了什么东西,那到时候想要弄到手,可就变得很麻烦了。”易中海叹息道。 然而,张春兰却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她的想法与易中海截然不同。 “其实也不算太麻烦。”张春兰分析道,“我们照顾聋老太这一年了,这可是全院,甚至全胡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等到时候公安查出聋老太的死并非意外,我们完全可以把聋老太接回来,以义子的身份,光明正大地为她下葬,然后顺理成章地接收她的遗产。哪有你想得那么复杂呢?” 易中海听了张春兰的话,还是觉得事情不会如此顺利。 他沉思片刻后说:“我想,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院里的人,我估计都想在这方面分一杯羹。毕竟,谁不想得到一笔意外之财呢?” 不得不说,易中海确实是个人精,他对这个院里人的性格,把握的相当准确。 这院里人的德行,他太清楚了。 除了在何雨政身上吃了个大亏以外,其他人,他还真就是看的门清。 张春兰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已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轻描淡写地说道:“有钱拿,谁不想捞上一手呢?换成是我的话,我也想啊。可是,咱们院里的人就算有这个心思,也得有那个能耐才行。 咱们照顾聋老太都这么久了,街坊邻居可都是有目共睹的。到时候,我们直接以义子义媳的身份站出来,旁人自然也说不出什么闲话来。” 易中海听了张春兰的话,心中虽然还是有些许担忧,但也觉得她说得不无道理。 他皱起眉头,迟疑地说:“这义子的身份恐怕没那么容易搞定吧,之前可从来没透露过半点风声,现在突然就变成义子了,会不会让人觉得太突兀了?” 张春兰见状,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反驳道:“还要什么风声啊?咱们照顾聋老太这整整一年的事实,可比什么风声都要来得实在。” 第92章 何雨柱对线刘海中,易中海来帮忙 张春兰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不是义子义媳,谁能像我们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一个邻居老太太?要是有人敢站出来质疑这件事,我就真下乡,去给他找个老太太过来,让他也去养上一年试试,再说其他的!” 易中海沉默片刻,仔细琢磨了一下张春兰的话,觉得她所言甚是。 事实大于雄辩,这个道理,自古就有。 他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说得对。确实是这么个理儿。行,那就照你说的办吧。等聋老太的事情有了定论之后,咱们再顺势而为。”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 易中海跟张春兰来到窗边,朝着外面看去。 是刘海中整出来的。 他拦住了刚下班的傻柱兄妹。 ………… “傻柱,你哥何雨政的事犯了。你现在主动跟我交代出何雨政的去向,我还能跟公安同志说说,争取给你哥一个宽大处理。 不然的话,你跟何雨政,你们两兄弟都得进去给我蹲着。” 刘海中倒背着手,用他那圆滚滚的肚子拦住了何雨柱回家的路,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心中异常兴奋地说道。 本来何雨柱因为自己大哥的离开,心情就像那阴沉沉的天气一样,压抑得很。 可这刘海中居然还在这个时候跑来给自己大哥身上泼脏水,这可把何雨柱给惹毛了。 “蹲你姥姥!”何雨柱瞪着眼睛,像只被惹怒的哈士奇一样,冲着刘海中吼道。 “刘大脑袋,你要是没事干了,回家继续打你儿子去。打完刘光福,要是还不过瘾的话,你可以再打刘光齐。我跟你说,按地上,脱下鞋,照屁股打,噼里啪啦的,那叫一个过瘾! 你一个工人,见天的管那些闲事干嘛?那么闲,你怎么不去扫大街啊?还敢污蔑我大哥?我是打不过你不假,但我还能打不过刘光齐吗! 再说了,别说我大哥没事。就是有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那是你该管的吗,你就管?你特娘的也配?别特么的闲着没事干,在我们何家门口瞎鸡放你那螺旋屁!给老子滚蛋!” 何雨柱这一番话,就像连珠炮一样,噼里啪啦地砸向了刘海中。 他这嘴比脑子快的毛病,又犯了。 而且,他这张嘴还特别毒,专挑刘海中心窝子戳。 “你特娘的傻柱,你敢动我家光齐试试,我打断你的腿!”刘海中怒目圆睁,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还有,你特娘的知道个屁!聋老太今早死了,你哥也是今早跑的。这不是问题吗?”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瞪着眼睛,毫不示弱地回怼道:“我去你刘大脑袋的二大爷!这算什么问题?我哥要去出差,三天前就定下了。跟我哥有什么关系?就是聋老太不死,我哥也是今天走,这不过就是碰巧了而已。” 傻柱似乎不带俩骂人的词,就不会说话一样,这让刘海中更加愤怒了。 他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你少在这嘴硬,谁能证明你哥三天前就定好出差了?” 傻柱冷笑一声,“我能证明。还有,你懂什么叫出差吗?那都是提前定好的,这里面真要问的话,那肯定有不少人知道。可惜,你没那个资格知道!” 说完,他还轻蔑地看了刘海中一眼。 刘海中被傻柱的话噎得够呛,一时语塞,但他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能排除你哥的嫌疑,你赶紧说,他去哪了?” 这时,易中海和张春兰从屋里走了出来。 易中海摆了摆手,“老刘,你先别着急。这柱子说得也有道理,这没证据的话,可不能乱扣帽子。” 刘海中见易中海出来,态度稍微缓和了些,“老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聋老太死得蹊跷,何雨政又刚好离开,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两口子,理智回归,继续说道:“蹊跷?你有证据吗?就凭你这瞎鸡猜就能定人罪了?你怎么那么牛逼呢?你这么牛逼,你祖坟还不得呼呼地冒黑烟啊!新国家、新气象,咱得讲事实依据,既然已经报警了,那就等公安同志的调查结果吧。” 何雨水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刘大脑袋,你赶紧回家去,躲床上,用被子蒙住脸……” “雨水,你可别跟着我学啊,我可不想大哥回来后,打断我的腿!” 何雨柱一听,赶紧伸手捂住了何雨水还在叭叭的小嘴。 刘海中被这一群人怼得哑口无言。 他张了张嘴,想要再反驳几句,却发现自己竟然一时语塞,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就在这时,出去了一整天的刘光齐终于回来了。 他一走进院子,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不禁皱起了眉头。 刘光齐先是躲在人群后面看了一会儿。 之后,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走到自己亲爹刘海中身边,拉起他的手,然后拽着刘海中朝着后院自己家走去。 刘海中也算是借坡下驴,配合着刘光齐,被刘光齐给拽走了。 院里的众人见状,意识到这场热闹已经没得看了,于是也都纷纷散去。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和何雨水,关切地问道:“柱子,你和雨水没事吧?” 何雨柱摇了摇头,淡淡地回答道:“没事,谢谢易师傅关心。” 易中海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唉,柱子,老刘他……” 然而,何雨柱却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易师傅,就这样吧。我今天是真的累了,想先回家休息了。” 说完,他拉着何雨水的手,头也不回地朝着何家走去。 易中海和他的妻子对视一眼,并没有强行挽留。 他们看着何雨柱兄妹二人走进何家,然后也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 因为聋老太的死,以及昨晚刘海中跟傻柱对线的事,95号四合院现在进入了一种有些诡异的平稳时期。 现在就等公安那边的通知,来引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