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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少帅要知道她的软肋,保护她的软肋

作者:程璟知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将她搂在怀里,磨蹭她的背,“好,先回家。这里空间太窄了,我块头大。”


    她疼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傅焰霖将她安抚在副驾驶,盖着他的棉风氅。


    她娇软,珠圆玉润却不壮硕,薄薄的身子,柔得要命。往副驾驶一躺,动人心魄。


    呵,温香软玉,夺命刀啊!


    …


    俩人在宴会前洗过澡了。


    这会儿到了萤香坞,直奔软榻。


    傅焰霖拿了瓶烈酒过来。


    沈时笙瞳孔微睁,有些苦恼道,“你不要喝酒了,本来就…就不合适了,喝酒更不合适…”


    傅焰霖明知故问,坐在她身边,揉了揉她蓬松的发,“我们,哪里不合适?”


    他逗她。


    沈时笙手指戳戳,“之前我以为,适应了,一个半月过去,回到解放前,之前的罪白遭了。”


    刚刚车里的失败经验,告诉她,之前轰轰烈烈的罪白遭了。


    傅焰霖看着她潋滟的眸子,带着委屈回视他。


    他钢铁般的心顿时软了,强悍无处可使,只能哄着她,“怪我,不该离开那么久,要一直陪着你才是。


    跟着我,受罪了。”


    他冲她晃了晃酒瓶,“这个,麻醉剂,能缓解。”


    沈时笙还没明白什么意思。


    傅大佬直接喝了一口酒,没咽。


    掀开她的被子…


    台灯暖黄的昏暗光线,映着沈时笙红得不像话的脸。


    手紧张的想抓住什么…


    一室蜜糖。


    傅焰霖再喝一口的时候,将嘴里一点点烈酒渡给她,眼神邪痞又坏又魅,“很好听,继续!”


    …


    傅大佬总是很厉害,让他的女人重新适应了他。


    -


    初春的奉城,还没褪去冬日的样子,天亮时,阳光洒满大帅府。


    枝叶上的冰凌剔透映衬着阳光,亮晶晶的,春日的生机仿佛在慢慢复苏。


    沈时笙在淡薄的光线中缓缓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床头的烈酒瓶,记忆全回来了。


    脸颊瞬间发烫,身后的温度暖融融的,她热。


    两条细白的胳膊从暖和的被窝里伸出来,轻轻的。


    胳膊上竟然都有红色的瘢痕,她想挪一下侧躺的身子,好家伙,浑身像是被抽筋剥骨,酸且力气全无。


    傅焰霖搭在她腰上的手臂一收,“醒了?”


    沈时笙嗓子有点哑,“嗯。”


    傅焰霖:“你再躺会儿,我去弄早餐!”


    沈时笙:“我要起来了,今天要去茶园一趟,要谈一桩生意。”


    她柔柔伸了个懒腰,坐起来,两条腿想穿拖鞋。


    却…


    不听使唤。


    傅焰霖常年在军中,起身速度快,已然单膝蹲在她身前,握住她的脚给她穿拖鞋。


    沈时笙忙阻止:“没事,我自己可以。”


    傅焰霖抬头看着她,语气里带上几分正经,“笙笙,我不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主儿。


    我做的事,哪里让你不舒服,哪里让你觉得委屈,都要告诉我,在我面前永远不需要逞强。


    在我面前,永远可以说你不行,你疼,我知道你的软肋,才会想办法保护你的软肋。”


    沈时笙听着眼前男人说的话,眼睫轻颤,胸腔蓄满感动,他义气得让她觉得自己何德何能。


    傅焰霖不爱她,给不了她爱情,但够义气,责任心超强,这就足够了。


    “听见没?”见她愣神,他捏捏她的脸。


    沈时笙倾身,拥抱傅焰霖,下颌搭在他的颈窝,点点头,“好,傅焰霖!”


    “嗯!”他在听。


    “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他保护她,她就给他情绪价值,傅大佬喜欢听什么,她就说什么。


    傅焰霖一只胳膊将她肩膀松散垂下的发轻轻拨开,下一秒,轻轻吻她的肩。


    沈时笙在迷蒙中微微颤栗,“别,傅焰霖,我现在不行了,是真的不行。”


    傅焰霖吻得太欲了。


    “好!”接着,他抱着她去洗漱刷牙。


    挤牙膏都是他帮忙的。


    …


    换衣裳的时候,傅焰霖给她选了高领长袖的西洋时髦千金衬衫,能遮住他留在她身上的杰作。


    吃过他熬的粥,她才恢复些气力,她忽然隔着餐桌问傅焰霖,“你说我为什么还不怀孕?我去看过军医了。


    军医说我身体没问题,你的身体更没问题,说要孩子要看缘分。


    缘分怎么还不来?”


    傅焰霖倒是想,别太快怀也挺好,“怪我,我再多努努力。


    这段时间我都在奉城,接下来的任务是,剿匪,旺三山小舅子于四儿,我留他够久了。”


    剿匪的事,傅焰霖说得轻松,实则不易,那边也是个大麻烦。


    但无所谓,他心情愉悦,总觉得什么事儿都不是难事儿。


    …


    就在这时,院子里忽然传来冰溜子哗啦哗啦掉地下的声音。


    傅焰霖起身推门一看,“白叔?您回来了?进来吃点早饭,我们刚吃!”


    白叔避开傅焰霖的眼神,转过头继续处理树上的冰溜子,抬抬手,“吃过了。”


    沈时笙一听是白叔,她立刻起身。


    她一直在等白叔回来,她有好多话,想问白叔。


    白叔是母亲留给她,守嫁妆的人,白叔脸上又都是烧伤,她自从知道自己亲生父亲不是沈荣安之后,就一直想问白叔,是不是知道她亲生父亲的事。


    “白叔,您去京城才回来?”沈时笙来到白叔身后。


    傅焰霖赶紧拿了风氅来,披在她身上,站在她身后。


    白叔:“嗯。”


    沈时笙:“白叔,我知道…沈荣安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张瞰之才是。


    您知不知道当年的事?您是我母亲最信任的人之一,不然她也不会让您来守着萤香坞。”


    白叔放下手中的铁锹,缓缓转过身,看向沈时笙。


    白叔脸上被大面积烧伤,白天,这烧伤的痕迹更是触目惊心。


    但沈时笙并不害怕,只是更心疼白叔曾经的遭遇。


    白叔只有一只眼睛没有烧坏,眼睛里像是有一层雾,眨了眨,“我这次去京城,是给你亲生父亲张瞰之一家扫墓的。


    当年,张家遭遇一扬大火,张家人全死了。”


    沈时笙:“在那之前,我母亲为何要与我亲生父亲分开?两人为何忽然分开?”


    白叔手指攥了攥,“我是个下人,大小姐,这件事,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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