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裳摇头:“臣妾哪儿有那个机缘?”
“那爱妃的花草茶是跟谁学着配的?胡院判把那花草茶研究了许久,说是一道奇方。”
楚云裳瞄了一眼谈允贤,又把在太后面前说的话说了一遍。
接着又道:“既然胡院判觉得那方子好,臣妾觉得,倒是可以把这方子放在惠民药局,惠及天下女子。”
惠民药局是大燕朝对百姓开设的一个慈善机构,算是“养疾之政”的一种手段。
楚云裳说着还故作姿态地给明德帝福了一礼:“陛下方才说每月从私库给臣妾拨款五百两,臣妾愿把这些银子都拿出来给惠民药局制作花草茶,让更多女子免受宫寒之苦,让更多家庭受益。”
明德帝心中大为感动,眼前的人似乎和另一个人影重合在一起。
他把楚云裳拉起来抱紧:“爱妃如此有心,倒是朕想得不周了。给你的银子你就自己留着花,惠民药局那边,朕会拨一笔专款。这些花草茶,凭鱼牌免费领取。”
鱼牌就是大燕朝的身份证,这种手段有点像后世计生办发那个啥,但也是个好办法,免得有人来占便宜倒卖。
楚云裳又给明德帝吹了一串彩虹屁,把明德帝吹得晕晕乎乎的。
明德帝还没忘了今天的正事儿:“朕听太后说,爱妃会推拿,还把琮儿的脾虚之症调理好了?”
楚云裳赶忙摇头:“八皇子的脾虚之症是胎里带来的,这个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调理好的,臣妾不敢居功。”
明德帝心里有数,看来是真的了。
这才故意板了脸说:“爱妃有这么精妙的推拿术,朕居然不知道,爱妃这是不愿为朕推拿?”
楚云裳大着胆子在他下巴上捏了一下,嗔怪道:“陛下胡说什么呢?臣妾倒是想为您推拿,可是臣妾有机会吗?白日您在批折子,到了晚上,您吃了饭就把人往床上带……”
知道她在独处的时候说话荤素不忌,明德帝赶忙堵住她的嘴:“好了好了,既然爱妃有这档本事,不如给朕揉揉,朕劳累一天,身子也乏得很。”
楚云裳媚笑:“乏得很,晚上还那么能折腾?”
一边说话,一边把人拉进寝殿,给明德帝脱了外衣和鞋袜,让人趴在贵妃榻上,楚云裳给他来了个全套大保健。
楚云裳用了这么多天推拿术,一上手就知道明德帝的身子,放在后世就是过劳病,妥妥的亚健康。
明德帝是个勤政的好皇帝,也就意味着他身上的毛病不少,肩周硬得像石头,颈椎、腰部、手腕都有问题。
楚云裳纵然挂着“修身养性”,也把自己累得香汗淋漓。
而明德帝更是,楚云裳才按了没几下,他就开始哼唧。
两人明明是在做很纯洁很正经的事,却让外面的人误会了个大的。
德贵公公赶紧把伺候的人都赶去院子里站远,自己红着老脸等在外面,还特地吩咐如意:“跟御膳房说,今日晚膳陛下在永寿宫用,让他们多加一道鸽子汤。”
如意的脸也红得烫手,低着头说:“那奴才先去叫热水。”
一群人全都误会了,偏偏明德帝舒服得越哼哼声音越大,还不停叫着:“美人儿,你再用点劲儿。”
德贵公公三观碎一地。
往日里只听过容沁嫔娘娘这么叫唤,其他娘娘都跟木头一样的不敢出声。今日娘娘居然能让陛下哼哼出来,看来两人分别的时间太久,干柴烈火的控制不住了。
再想想这段时间跟别的娘娘,要么睡素的,要么一晚上也就一次,德贵公公觉得,自己又理解主子了。
“小顺子,去御膳房再点一道黑豆猪骨粥。”
明德帝身板子比太后大,楚云裳捏完了也是累得一身汗。
德贵公公听着里面没动静了,在外面小心翼翼地问可要叫热水。
楚云裳也没多想就让人抬水进来,她这一身汗不洗难受,明德帝也是一样。
明德帝觉得舒服了,把楚云裳拉进怀里宠溺道:“爱妃辛苦了。”
楚云裳衣衫凌乱,发髻也有点散了,娇羞道:“侍奉陛下本就是臣妾的责任。”
德贵公公偷瞄了一眼,心道您二位真是玩得花,不光等不到天黑,甚至等不到上床,在榻上就这么胡闹起来。
瞧瞧,娘娘这头发都没来得及拆,陛下可真是性急。
得了这回好处,明德帝算是又把楚云裳给惦记上了。
明德帝是个勤政的好皇帝,每天都要工作七八个时辰,其工作量堪比后世的社畜。
平日里虽然也有按摩太监给他揉捏,但那些太监揉得总归不如楚云裳这么舒服,能让他瞬间甩掉所有疲劳。
明德帝又尝到了楚云裳的好,每天下午都要把人叫到乾清宫来,就在他午睡的偏殿里,给他来一套全身的大保健(纯洁版)。
楚云裳的小手在他身上揉捏一番,总能消除所有疲惫,明德帝起身之后稍微擦洗一下,又能再战几个时辰。
每次按摩的时候,明德帝都喜欢把自己扒光,让楚云裳的小手直接捏在身上才舒服。
一舒服他就哼哼呀呀地叫,叫得还挺欢。
德贵公公起初还以为两人白日宣淫,正想着要不要冒死进谏一下,让陛下克制,明德帝居然叫他进屋伺候!
明德帝其实就是心疼美人每次还要帮他脱衣裳,这才叫德贵进来帮忙。楚云裳也是每次都带着芙蓉过来,捏把完了让芙蓉帮自己重新梳头穿衣。
不过按摩这种事儿确实太累,楚云裳也总是累得一身汗,于是每次过来的时候,芙蓉都要带一套换洗衣裳。
看到楚云裳如何伺候明德帝,德贵公公这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误会,人家娘娘和陛下纯洁着呢!
再看娘娘的按摩手法,也的确是那些个按摩太监比不了的精妙。
德贵公公壮着胆子凑过来学习,楚云裳自然乐于传授。要是老太监学会了,她就不用每天这么累了。
中午才给太后和八皇子按过,下午又要给明德帝按。
楚云裳觉得,再这么下去她就得给自己挂个牌子,点她的钟要收费了。
在屋里伺候的知道是怎么回事,外面的人可不懂。
包括小顺子在内,全都想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