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裳扬了扬眉毛,站起来给谢贵妃行了个礼说:“昨日臣妾家里的确来人了,不过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
“而且昨日陛下翻的是贵妃娘娘的牌子,午膳也是跟贵妃娘娘一同用的,贵妃娘娘当知道,臣妾并没有机会在陛下面前说什么。”
“两件事本就是毫无关系,无非是有心人硬要坏了臣妾的名声,把两件事扯在一起说罢了。”
楚云裳这么一解释,大家觉得也没错。
不过在众人心里,楚云裳本就是谢贵妃的人,说不定就是昨天谢贵妃看不过去,才给明德帝吹了枕头风。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
尤其是妃位上的几个,还觉得谢贵妃年纪越大心眼子越多,居然暗中培养人手。
美丽的误会越来越深,谢贵妃越想给楚云裳拉仇恨,其他的嫔妃就越是“不上当”。
如今明德帝还在兴头上,谢贵妃又不敢再自己动手,只能干瞪眼。
如此,楚云裳反而过上了清净日子。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选秀的终选开始了。
太后不在宫里,后宫又无皇后,选秀的事情便由谢贵妃带着三妃一起,陪皇帝选美人。
明德帝看楚云裳看多了,现在无论什么样的姿色,他都觉得淡而无味。
勉强从里面挑了六个进宫,还只给了宝林的位分,也没有封号。
临走还忍不住感慨:“这些年的秀女质量是越来越差了,哪儿像你们入宫的时候,朕从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丽妃最美。”
丽妃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得意还是该骂人。
要说明德帝眼瞎了吧,他还知道丽妃最美。
可要说他心明眼亮呢,偏偏又看上了楚云裳!
别的不说,单就是今天选出来的这六个,谁不比楚云裳好看!
然而第二天,丽妃她们就觉得,之前是被楚云裳给忽悠了。
第二天刚好是十五,新人去翊坤宫给谢贵妃请安。楚云裳在后宫头一回不再保持低调,换上一身华丽的浮光锦,头发梳成双刀髻,用金线穿了碧玺缠绕在发髻上,又用现代化妆术给自己化了个明艳动人的妆容。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么打扮起来,原本只有七分的美貌,如今也有了十二分。
再加上本就是青春逼人,看上去竟比丽妃还美。
刚入宫的几个小宝林也早就听说了容贵人的消息,原本还有些不服气。但今日看到楚云裳居然这么美,就连妃位上的几个都压不住,不免也底气不足起来。
而之前宫里的几位今天纷纷揉眼睛,还有心直口快的像宋贵人那样的,直接就问出来:“你是哪位啊?”
楚云裳扬了扬眉毛:“还能是谁?坐在你上首的不一直都是我?宋妹妹年纪不大,眼睛怎么先花了?”
宫里都是按照位分称呼姐姐妹妹,虽然宋贵人进宫早,年龄也比楚云裳大,但她只是个没封号的贵人,在楚云裳面前就只能当“妹妹”。
宋贵人傻眼了。眼前这位听声音还是楚云裳,可是那张脸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变得这么好看了?
其他人没说话,心里却在嘀咕,原来这楚云裳之前是觉得宫里只有她一个新人,为免成为众矢之的,故意藏拙。如今新人进宫,她立马不装了。
众人再次用挑剔的眼光看楚云裳,无论怎么打量,也不得不承认,人家的确好看。 而且楚云裳的好看跟丽妃的好看还不一样。
丽妃是人群中第一眼就能看到的好看,但要是仔细端详,也有些角度不那么漂亮。
楚云裳是骨相美,耐看,越看越漂亮。而且她身上总有一种很神秘的气质,让人觉得与众不同。
最特别的是,她的眼睛总有一种无欲无求的空灵之感,让人觉得此女品性高洁,不沾世俗。
若是系统的美女们知道,大家对于分身和她们聊天的楚云裳,评价居然是“无欲无求品性高洁”,肯定又要笑翻了。
新人进宫,本以为楚云裳会失宠,可是没想到,明德帝谁都没叫,居然连着翻了楚云裳三天牌子。
楚云裳要是知道,明德帝每每都是在她身上找自信,她保准不再挂妲己的秘术。
而明德帝呢,在折腾了一个多月之后,终于确定——不是他不行,他其实很行,甚至比十几二十岁的时候发挥得更好。
真正不行的是后宫的女人们,要么像石头,要么像木头,要么如狼似虎贪得无厌,总之没一个能像楚云裳这样,柔得恰到好处,媚得酥魂蚀骨。
自从意识到这一点,明德帝便决定,不再委屈自己。
他是帝王,雨露均沾可以白天陪她们吃饭,但是晚上只能是楚云裳的专场。
于是乎,新人还没“过明路”,楚云裳就又开始了每日的专宠。
即便有各种技能光环护体,楚云裳也不乐意了。
毕竟这副身子才及笄,总这么折腾哪儿成!
楚云裳忍不住跟系统的美女们抱怨:“天天这么折腾,就是十斤大蒜放哪儿也都捣得稀巴烂了!不行,我可不能让他这么折腾我!”
妲己她们几个正在谈允贤家里喝养颜茶呢,听到楚云裳这么说,差点摔杯子。
妲己:“啧!——这是多么红果果的炫耀啊!”
褒姒:“话说你那个秘术有壮阳功效?”
妲己:“没有!绝对没有!”
骊姬:“哇塞,这男人牛啊!”
吕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谈允贤淡淡道:“那个说的是女人,男人到了这个岁数都在走下坡路。”
田秀英:“那我们小云云还遇上个极品好用的?小云云你可真是好福气!”
冯小怜:“对!”
楚云裳一边泡热水澡一边翻白眼:“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妲己第一个举手:“要要要!我要我要我要啊!”
妲己:“话说你这个系统都升级那么多回了,咋就不能给我们发几个男人呢?或者是再升级升级,晚上让我替你也行啊!”
楚云裳吓得差点出溜到澡盆底:“我的姐,你可真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