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这样生气?我不也是为了小满好,你想想,那可是知府大人的侄子,生的一表人才,家境又好,配咱们小满也很不错的!这还是仗着母亲跟人家婶娘的关系才能攀上的,小满这眼看着也快到年纪了,相看亲事不很正常嘛?”姜旺仍然试图说服田明玉。
“你所谓的相看就是连定亲信物都跟人交换完了再来通知我一声?”田明玉冷笑,眼神冷的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且不提那人本身如何,就是他的家世,我也不可能让小满嫁给他!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是杀人放火还是□□赌博被人抓了,要拿小满去填?”
田明玉才不信他的鬼话,他们夫妻一直以来的默契就是让小满招赘,这突如其来先斩后奏的婚事绝对有猫腻,“又是你娘在中间捣的鬼?我看她是嫌自己活得太舒服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娘?她也是一片好心,我知道你不想让小满嫁出去,但是如果真能让小满有个好的归宿,嫁出去又怎样呢?”姜旺不满,看着田明玉咄咄逼人的样子不免又想起小意温存的晚儿来,那才叫真正的温柔可人。
“我不管你怎么跟人定下的亲事,立刻去把婚事给我退了!”田明玉懒得听他掰扯,直接硬声道。
“退不了,”姜旺努力挺直了背,梗着脖子粗声道,“你当那是什么人家,我们想退婚就退婚?”
田明玉不再说话,定定地打量着他,直看得姜旺后背慢慢松懈重新耷拉下来,“姜旺,我给你脸了是吧?”
姜知欢听到消息匆匆跑来前厅,在大门外正好听见这句话,愣了愣,犹豫着没好进去,听起来母亲正在训斥她爹,她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小姐,怎么不进去?”
“老爷怎么能干出这种混账事呢!他又不是不知道小姐你对严公子有意。”小怜的肌肉脑子都能看出来的事,姜旺能看不出来吗?
思及此,姜知欢也不再给她爹留体面,提步便进了正厅。
“爹,您是听了谁的鬼话还是中了别人的圈套,才给我定下这门莫名其妙的婚事?”
“没大没小!”姜旺见到她质问的模样,眉头一蹙,重新挺直背,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到了年纪,爹给你找了个好人家定亲,怎么叫莫名其妙呢?”
姜知欢见她爹跟失了智一般固执,不再跟他争论,扑到田明玉怀里腻着,“母亲,我才不要嫁给什么知府的侄子,皇帝的侄子我也不嫁!”
“放心,有我在,你爹还做不了你婚事的主。”
“给你三天时间,想办法把婚约给我解了,否则,要么你我和离,要么让小满守孝退亲!”
“你,你什么意思?”姜旺强撑着,不敢相信田明玉她真敢这么对自己。
田明玉却已经对他耐心耗尽,不耐烦的道,“听不懂就滚去老妖婆那里好好想想,我不管你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一时糊涂,姜旺,你我夫妻多年,我田明玉自认家里家外都力求做到最好,辛苦操劳赚钱养家,可有哪点对不住你?小满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把女儿嫁给一个不知是圆是扁的人,简直枉为人父!”
说到后面田明玉也不免带了些哽咽,姜知欢默默将母亲搂得更紧,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田明玉继续道,“你要如此绝情,就别怪我下手太狠,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吧。”
说完田明玉便不再搭理他。
姜知欢若有所思的看着姜旺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她爹这神来之笔太奇怪了,像是急着要把她赶出姜家一样,难道以前对她的疼爱都是假的吗?
田明玉面色泛冷,唤来心腹,“去给我仔细查查,老爷最近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人?还有老太太那边,一并给我好好查!”
“是。”
“母亲,爹是不是被人下药中蛊了?我看书上说西南边有种控制人心的蛊,能让人神志不清性情大变。”
“哼,你爹怕不是中蛊,而是中计了。”她心中已隐隐有了头绪,只是不知道姜旺这人做到何种程度了。
想想自己这些年对他母子二人的一忍再忍,简直像是个笑话,既然好日子不想过,那就过回他们自己原来的日子吧。
这边姜家的护卫还没查出结果来,严丛凛已经命人将答案送来了。
次日一早,姜旺还在姜老夫人院子里同她商量对策,将田明玉那些话如实告诉了老太太,把老太太气的够呛又心有余悸,她还真怕那疯女人给她下药毒死她,好让姜知欢守孝退亲!嘴上却强硬道,“这可是知府大人的侄子!她敢得罪知府大人?这婚事不成也得成!”
姜旺却心生怯意了,他就不该听老太太的去定这门亲,让小满嫁给那个姓严的不也能达到他们的目的嘛?何苦要搞这一出去激怒田明玉呢?
“早知道就先缓一缓了,等晚儿把儿子生下来再想办法。”越想越觉得冲动了,姜旺不禁懊恼。
“做都做了,现在讲这些还不如想想怎么让田明玉认下这桩亲事。难道你还真要让我姜家的金孙在外面不明不白的生下来?”姜老夫人横眉冷道,“别管什么和不和离的,单就无子一条你就可以休了她田明玉!”话虽如此,老太太心里却打定主意要去母留子。
她可不傻,她儿子又不会做生意,真要休了田明玉谁给她赚银子去?她既要孙子也要银子。
母子俩正绞尽脑汁的想办法,突然田明玉身边的婆子过来叫二人去前厅,说府里来了客人,夫人让他们一起去看看。
姜旺看着这婆子不善的眼神,不悦的同时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老太太还想摆几句谱,训斥下人,被姜旺催着快步往前厅去了。
前厅
田明玉漫不经心的品着茶,眼神轻飘飘的落在跪在下方的女子身上,看起来年不过二八,一身衣裳倒是精致,姜知欢最近在打理县城的生意,一眼便知她穿的正是姜家新出的款式。
看起来倒是老老实实的模样,眼睛却不自觉的四处乱瞟,目光在姜知欢手上带着的翡翠镯子上游移,时不时闪过一丝艳羡和贪婪算计。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姜旺的?”
田明玉不紧不慢的开口,语气中并无女子预料中的恼怒或伤心。
陈晚心中一凛,知道这是个难搞的,当即带上哭腔,眼泪扑漱漱的往下掉,仿佛被欺负了一般,说出的话却比刀子还利,“夫人怎能如此污蔑我?若不是姜爷的孩子,我又怎会来府上寻他?夫人若是不信,只管问问姜爷好了,孩子是不是他的,他应该最清楚了,您说对吗夫人?”
“我爹的年纪都能给你当爹了,你不别扭吗?还是说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好色,纯贪财?”姜知欢骤然得知自己将要有个野生的弟弟妹妹,心中并没有太大起伏,反倒有种原来如此的恍悟。
她就说她爹中的什么蛊,原来是美人蛊啊,她爹可真是不害臊,一把年纪了跟小姑娘在一起,想想她便觉得恶心。
被她这话说的楞住,陈晚顿了片刻,低下头违心道,“姜爷正当壮年,能伺候他是晚儿的福气,晚儿是真心喜欢姜爷的,不求名分也不图钱财,姜小姐莫要玷污了晚儿的一片真心。”
“...”姜知欢被她这一片声情并茂的“真情流露”感动的快吐了,“你要明明白白的坦诚说爱财我还能高看你两分。”说完姜知欢便不再理她,因为她看到刚赶来看到跪着的人神情骤变的爹和祖母了。
“晚儿,你怎么在这儿?快起来,跪在地上做什么!”姜旺着急忙慌的把人扶起来,浑然忘记了面色平静的田明玉和怒视着他的姜知欢。
陈晚无力的站起,怯怯的靠在姜旺怀里,无辜的问道,“不是爷您让人接我来的吗?”
“我何时派人去接你了?”姜旺纳闷,他再傻也不可能现在就把人接回家啊!
陈晚僵住了,不是姜旺派人来接她的,那会是谁?
“既然怀了姜家的子孙,还一直住在外面算怎么回事。”姜老夫人见自己来了这半天,田明玉那母女俩没一个给自己问好,都稳稳的坐在上面没有表示,只能自己拉着个脸寻了椅子坐下。
这会儿终于寻着机会,忙作势要提点田明玉,“明玉啊,你一向是最懂事贤惠的,只是这么多年来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给我生个孙子,如今我姜家总算有后,你可要看好晚儿这胎。”
说着仿佛怕把田明玉逼急了,忙意有所指的道,“我呢,一心只想要个孙子,别的什么也不管,这事儿是姜旺做的不对,娘肯定站你这边,你且大度些,日后姜家绝不会委屈你的。”
田明玉听笑了,“好一出大戏,”视线缓缓扫过眼前几人,又看向自己女儿,指着他们道,“小满,你也看见了,不是母亲不顾及你,就这种恶心人的东西,我一天也忍不下去了。”见姜知欢并未有反对或伤心的模样,田明玉堵着的一口气方才散了些。
姜旺脸色顿变,语气不善的开口,“田明玉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娘我受够你们这对狼心狗肺吃里扒外贪得无厌的母子,不想再养着你这个废物碍眼了。”
“我顾念着夫妻情分不想与你计较太多,反倒把你的脾气和野心养大了。”
田明玉冷哼,“我也不想再看你们在我跟前演这么一出郎情妾意的龌龊戏码,我今日便要与你和离,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现在,立刻带上你的女人孩子和这个老妖婆,从我的宅子里滚出去,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我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时间到了还不滚,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田明玉已经让人拿来纸笔,提笔便要写就和离书,姜知欢见她情绪不稳,自告奋勇接过笔要代写。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姜旺顿时气的更狠,这个逆女!枉他真心疼爱她这么多年。
“你休想!这是我姜家的宅子,哪里由你说了算?”姜老夫人见势不妙,心头一慌,就要摆长辈的架子,“你不过嫁入我姜家的儿媳妇,不能分走我姜家的家产!”
姜旺痛心的望着自己结发十数年的妻子,不解的问道,“明玉,晚儿她本性纯善也不爱争抢,我与她也不过是意外才有了这个孩子,你何苦要如此咄咄逼人?就当多养了个女儿不成吗?”
“爹,你够了!”姜知欢快听吐了,“这种丑事你做得出来我都听不下去,带着你的小情人赶紧走吧,母亲没有让人把你们打出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小满你不必再和他多说,如此肮脏龌龊之人,不配做你爹。”田明玉将写好的和离书拿起,走到姜旺面前。
一旁的护卫随即上前将姜旺按住,小怜手脚迅速的将陈晚捆起来扔到一旁。
姜旺挣扎片刻无果,愤怒的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田明玉,“你要做什么?”
从头上取下一根发簪,田明玉拿在手中随意把玩,“还记得吗,这是当初生下小满的时候你送我的,也是成亲之后你第一次送我的礼物。”
好似想起了有趣的往事,田明玉眼神变得讽刺,手上动作却不曾停顿,用簪子狠狠划破姜旺的指尖,满意的看着血珠争相冒出。
“当初见到便觉得粗糙上不得台面,却因爱屋及乌视之如宝,随身佩戴了这么些年。”
摊开和离书,把姜旺的手往纸上一按,鲜红的指印跃然纸上,田明玉笑着把和离书叠好收起来。
“如今再看,垃圾就是垃圾,早就应该扔掉的。”
说完便将发簪往地上一扔。
看着那发簪寸寸断裂,早已被姜旺遗忘的记忆才一点点涌现,心中隐隐作痛,指尖的疼痛一时也被忽略。
“你个毒妇!简直无法无天,往十里八村看看,哪家有你这样的媳妇!无子又善妒,还对自己的丈夫和婆婆如此不敬!姜旺,这种女人,留着也无用,给我休了她!”
姜老夫人还看不清形势,仍在叫嚣着。
姜知欢一个眼神,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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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去收拾他母子二人的行李。
“老妖婆,你怕是忘了,姜家这些所谓的家业是怎么来的,跟你和你儿子有多少关系?难道就凭你二十年前那几亩无人耕种的地就能种出这些银子来?”田明玉冷笑。
“就连当初我做生意的本钱,都是我娘和兄弟给的,而你,只会摊着手让我和姜旺给钱,你觉得如今这些财产跟你有关系吗?”
“倒是姜旺这些年借着做生意的由头从账上支走了上千两的银子,我没有告到官府要你们娘俩赔钱都算是我有情有义了,还是说你们真想去大牢里过下半辈子?”
陈晚在一旁听得连连皱眉,怎么这姜家的情形跟她所想的不一样,她这才意识到,今日从莫名其妙来到姜家开始,好像就陷入了圈套。
她也没想到这姜家夫人如此强硬,连姜家的护卫和下人也全都听她的,姜旺这个男主人在家里毫无话语权,难怪如此吃她这套了,陈晚撇嘴,隐隐觉得自己押错宝了。
姜旺见她来真的,也顾不得其他了,“明玉,咱俩夫妻这么些年,我待你如何你是最清楚的,你真要如此绝情吗?”
“那看来我待你如何你却是全忘了。”田明玉不为所动。
“好,既然你如此绝情,也莫怪我狠心。”姜旺窝囊了半辈子,早就受够了,如今撕破脸也好,只是这家产他却是万万不能放弃的。
“你别忘了,当初起家的银子虽然基本都是你娘家出的,但我也是掏了钱出了力的,否则你一个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哪能这样轻易做成生意?”
“我真是低估了你啊姜旺,”田明玉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硬气的模样,不禁刮目相看,“行,你要这么算,当初你掏了五十文钱给我支了个摊儿,再算上你那点不值钱的人力,给你一百两银子够了吧?”
“去,取一百两银子来,给他们。”
“你打发叫花子呢!”姜老夫人怒了又怒,怎么可能才一百两银子,而且竟然不是把她赶走,反倒是他们母子要被赶出姜家,这像话吗?
“可不就是打发叫花子,你也去十里八村打听打听,哪家打发叫花子有我这样大方的,知足吧。”田明玉可不管她想什么,她对这些人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说完已是累极,摆了摆手便要回房休息,一转身却实在没压住涌上来的恶心反胃。
姜知欢忙扶住她,姜老夫人和陈晚见她的反应却是齐齐一愣,继而想到了什么,二人神情不一。
田明玉压下翻涌的情绪,制止了姜知欢派人去找大夫的动作,她自己身体有什么情况她最清楚,她生小满时伤了身子,不可能再有孕的。
“把人带下去。”
“明玉,明玉!”姜旺不甘的挣扎着,却被强行拖下去。
姜老夫人年事已高,护卫不好上手,只让婆子扶着她往外走,她此时正琢磨着自己的猜测,见此气恼的挥开人便往外去。
还剩了个陈晚,姜知欢见她快要被人带走,一脸天真的走到人跟前,低垂着眼看她,好心劝说道,“这位姐姐,我看你年纪轻轻,也生的花容月貌,何必跟个糟老头子整天撒娇卖痴呢?而且你瞧,这个糟老头子都自身难保了,就一百两银子够养活你和你肚里的孩子吗?”
“更别说再给你买这样好看的衣裳了,人呢,可以犯一次错,那叫不懂事,可一错再错,那就是蠢得没边咯,你说对不对。”
说完,姜知欢便笑盈盈的追着田明玉离开了,留下陈晚怔怔的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你跟那女子说了什么?”
“不过就是劝她早点认清现实识时务嘛!我可不信她真看上我爹这人了。”
“你这意思是母亲当初眼瞎了?”
“才不是,母亲火眼金睛,心里有数着呢!”母女俩散步在园子里,毫不避讳方才的事。
“可是母亲,爹跟人许下的那桩婚事怎么办呢?”听爹那语气,怕是很难取消了,她还不知道怎么跟严哥哥说呢。
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田明玉侧过头打量着女儿的神情,饶有兴味道,“放心,我早已经查清楚了,什么知府大人的侄子,不过是隔了好几辈的远房亲戚罢了,家里也是做生意的,有几个小钱,知府大人记不记得这号人物还难说,何况这点儿女小事知府大人也未必会为他出头。”
“真要是如此出众的人才还用得着来咱们这乡下找媳妇?灵州府一堆大家闺秀早就抢着定亲了,这便宜女婿能被你爹捡着,那就绝对有猫腻。他们打量着瞒天过海就能骗婚,做梦。”
田明玉想起自己查到的东西就怒不可遏,姜旺这个没良心没人性的畜生,看他方才表现分明就知道这所谓的知府侄子是个什么毛病,却硬是狠心要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他以为就这样和离就算了?哼,她的钱可不是白拿的,她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姜知欢闻言倒是好奇起来,“母亲,那人是个什么情况啊?”
见她实在好奇,田明玉思忖片刻,觉得让女儿知道也不是什么坏事,也好让她看清楚姜旺是个怎样卑劣的人,免得以后对他心软。
“那少年的确是生的不错,学问也做得好,但是据我私下命人查探得知,那人在学堂里和好几个同窗不清不楚,还惹得几人为他争风吃醋打过架,灵州府但凡有点体面的人家都知道这事儿,不愿把女儿嫁给他家,所以这才绞尽脑汁跑小地方来骗婚。”
“啊,原来是断袖啊!”姜知欢也觉得奇怪呢,这下倒是说得通了。
见她毫不意外的模样,田明玉心中稍安,随即正色道,“小满,母亲知道女儿家一旦动心就容易将全部心思放在对方身上,恨不能与对方长相厮守恩爱白头。”
“母亲当然也希望你能拥有幸福美满的姻缘,但是你切记,世间男子多薄幸,你当拿得起放得下,两心相知时真心以待,但若对方有变,你也当保护好自己的心,不要过分沉溺。”
“好女人得到好名声,“坏”女人得到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