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皱了皱眉:“秦淮茹同志,你刚回来,还是少掺和这些事为好。”
秦淮茹低下头:“王主任,我什么都没做......”
“装什么装!”三大妈突然激动起来,“老阎就是被你气的!自从你们家......”
“好了好了,”王主任打断她,“先照顾病人要紧。”
说完,又安慰了三大妈几句,转身走了。
秦淮茹拉着棒梗快步离开,心里乱糟糟的。
……
傍晚。
李卫东结束了一天的劳作,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朝着四合院走去。
走进四合院,周围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蛐蛐的叫声。
他随手把自行车靠在墙边,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嘴里还嘟囔着:“这一天天的,真累人。”
这时,同住一个四合院的王大爷从屋里探出头来,笑着招呼道:“卫东啊,今天这么晚才回来?”
李卫东连忙笑着回应:“王大爷,今天厂里事儿多,耽搁了会儿。
您这么晚还没休息呢?”
王大爷摆了摆手说:“年纪大了,觉少,我出来透透气。”
说着,背着手踱步走回屋里。
李卫东回到自家屋子,刚打开门,妻子王思欣就迎了上来,心疼地说:
“怎么回来这么晚呀,累坏了吧?饭我还给你热着呢。”
李卫东一边换鞋一边说:“还行,媳妇辛苦你了。”
王思欣端来饭菜,看着李卫东狼吞虎咽的样子,笑着说:“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吃完饭后,李卫东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系统,抽奖!”
【叮!恭喜宿主获得神枪术精通!】
随着系统提示音响起,一股暖流突然从脊椎窜上后脑。
李卫东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只觉得动作异常敏捷,力量仿佛也比往常大了不少。
他心中震撼不已,暗自想道:“这神枪术这么神奇,要是真派上用场,以后在这四九城,估计没人敢轻易招惹我了。
那些平常牛哄哄的混混,见了我也得绕着走。
我李卫东以后在黑市那不是能横着走啦!”
想到这儿,他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
……
夜色越来越深,四合院的人们都陆续进入了梦乡,四周安静得只剩下细微的虫鸣声。
李卫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满脑子都是神枪术带来的变化。
他辗转许久,终于下定决心,今天半夜要去鬼市逛逛。
他轻轻推开屋门,月光如水洒在小院,他猫着腰,避开地上的杂物,朝四合院的墙边走去。
来到墙边,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搭在墙沿上,轻轻一用力,身体就如同一只敏捷的猫一般翻上了墙头。
他在墙头上蹲了一会儿,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发觉后,才轻轻跃下,消失在黑暗之中。
鬼市,隐匿在城市的角落。
李卫东顺着熟悉的小路匆匆赶去,月光黯淡。
刚进入鬼市,就能感受到一股独特的氛围。
这里人来人往,却没有多少嘈杂之声,人们都压低着声音交谈,偶尔一两声咳嗽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摊位一个挨着一个,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玩意儿,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约约能看到那些瓶瓶罐罐、书画古董的轮廓。
李卫东在人群中缓慢穿梭,眼睛像探照灯一般扫视着每个摊位。
他知道,在这鬼市淘宝,不仅需要一双锐利的眼睛,更需要过人的胆识和运气。
此时,周围的人们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商品,偶尔小声交谈几句,讨价还价的声音也压得极低。
走着走着,李卫东在一个摊位前停了下来。
这个摊位上摆满了各种小巧玲珑的古玩,其中一个鼻烟壶吸引了他的目光。
昏暗的灯光下,鼻烟壶泛着淡淡的光泽,隐隐能看到上面精美的纹饰。
李卫东弯下腰,轻轻拿起鼻烟壶,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观察着上面的图案和质地。
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壶身,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
这时,摊位老板抬起头,看了李卫东一眼,不动声色地说:“这位爷,好眼力啊,这可是正宗的老物件。”
李卫东嘴角微微上扬,不动声色地问道:“老板,这鼻烟壶你打算卖多少?”
老板伸出了三根手指。
李卫东心中一紧,想着这价格可不便宜,他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说道:“老板,就这个数,怎么样?”
老板皱了皱眉头,佯装不满:“这位爷,你这可就开玩笑了,这价儿我可赔本儿啊!”
李卫东面不改色,心中暗自算计着:“这老板肯定还有降价的空间。”
他又伸出两根手指,说道:“最多这个数,我看这鼻烟壶虽然不错,但也有那么点小瑕疵,老板你也别漫天要价啦。”
老板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纠结:“得嘞,这位爷,看您也是个懂行的人,今儿就当交个朋友,拿走吧。”
李卫东心中暗喜,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镇定,从兜里掏出钱递给老板,将鼻烟壶小心地存入自己系统空间。
将鼻烟壶收好后,李卫东继续在鬼市闲逛。
他深知这古玩行里水可深着呢,所谓“大开门”的物件,看似一眼就能断定真伪,实则在这市场上大多是诱人上钩的陷阱,所以他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
不一会儿,他在一个摊位前看到一排造型精美、工艺精湛的清朝鸟笼。
这鸟笼选材考究,铁丝纤细却坚韧,笼顶的横梁打磨得光滑无比,笼中的雕花装饰更是巧夺天工,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这样精致的鸟笼,本身不仅是饲养鸟儿的器具,更是具有极高艺术价值的古玩。
而且,清朝鸟笼由于年代久远、存世量稀少,市场价值颇高,加之其制作工艺复杂,制作难度大,所以也成了文物造假者眼中的热门目标,市场上充斥着大量的仿制品。
李卫东蹲下身子,目光在鸟笼上打量着,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欣赏与凝重。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鸟笼,轻轻转动着,仔细观察鸟笼的每一个细节。
此时,摊位老板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上前两步,说道:“这位爷,您可真是好眼力!这几个清朝鸟笼,那可都是我好不容易才收上来的真品,保存得这么完好可不容易。您要是真心想要,这价儿嘛……三块钱!”
李卫东心中一惊,这价格简直高得离谱。
他虽然确实喜欢这鸟笼,但也深知老板这是在漫天要价。
他站起身来,轻轻放下鸟笼,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冷冷地说:“老板,你这价儿怕是不太实在啊。
就这鸟笼,虽然看着不错,但也不值这个价。
我看还是算了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这个摊位。
老板见李卫东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生意人特有的热情模样,继续招呼着其他顾客。
李卫东继续在鬼市里探寻着,他不着急,因为他知道,在这地方,耐心和细心才是最重要的。
走着走着,他又在另一个摊位前停了下来。
这个摊位上摆放的物件更加琳琅满目,除了一些瓷器、书画之外,居然也摆着几个清朝鸟笼。
李卫东先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摊位上的其他物品,从花瓶的釉色到书画的笔触,他都仔细端详了一番。
他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不让老板察觉到他对鸟笼的特别关注,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观察其他物品来判断这个摊位售卖货物的整体水平。
观察了一阵后,他装作不经意间的样子,慢慢拿起一个清朝鸟笼。
这个鸟笼表面看起来似乎和之前看到的那些一样精美,笼身的木质纹理清晰自然,鸟笼的漆色也显得古朴陈旧。
但李卫东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把鸟笼举到眼前,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查看鸟笼的各个角落。
当他的目光落在鸟笼底部的一处榫卯结构时,他发现了端倪。
虽然这个地方看起来和真品的榫卯构造十分相似,但李卫东还是察觉到了细微的差别。
真品的榫卯结构历经岁月的洗礼,应该会有一些自然的磨损和老化的痕迹,而这里却显得过于规整和崭新。
他心想这果然还是个仿制品,虽然做得十分逼真,但还是逃不过他的法眼。
走了。
到了下一个摊位前。
李卫东又看到了鸟笼子,挑了一个好的,脸上不动声色,随口问老板:“老板,你这鸟笼怎么卖?”
老板见有顾客询问,立刻热情地介绍起来:“这可是正宗的清朝老物件,保存得相当不错。
看您这么有眼光,给您个实惠价,五块!”
李卫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伸出六根手指,说道:“老板,三块,行的话我就拿走。多一分我都不要。”
老板皱了皱眉头,有些犹豫地说:“这价格实在是太低了,我这进货价都不止这个数啊。要不您再添点?”
李卫东心中清楚,这老板肯定还有利润空间,于是装作要走的样子,说道:“既然老板觉得不合适,那就算了。
我再去别家看看。”
老板见李卫东真要走,连忙叫住他:“哎,爷,别走别走!三块就三块,算我今天倒霉,交您这个朋友了!”
李卫东心中暗喜,却依旧不动声色地从兜里掏出六毛钱递给老板,将鸟笼收入空间。
李卫东在鬼市又逛了一会儿,直到天空微微泛起鱼肚白,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回到四合院,他轻手轻脚地翻墙进入院子,还好没有吵醒任何人。
……
第二天。
下班,李卫东一路上哼着小曲往家赶。
回到四合院,王思欣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到李卫东拎着羊肉回来,惊讶地问:“卫东,你怎么买羊肉了?这多贵呀!”
李卫东笑着说:“媳妇,今天咱们改善改善生活!晚上吃涮锅。”
王思欣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那敢情好。”
李卫东走进屋里,把羊肉放在案板上,开始动手准备涮锅食材。
王思欣则在一旁帮忙洗菜、切菜,两人有说有笑。
不一会儿,涮锅就准备好了,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热气腾腾的涮锅让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温暖。
“哇,好久没吃涮锅啦,好香啊!”
李卫东给王思欣和孩子各夹了一片羊肉,说道:“赶紧吃,多吃点。”
而此时,秦淮茹正站在窗外,透过窗户缝看到李卫东两口子开心地吃着涮锅,香气飘出来,让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心里既羡慕又无奈,想想自家的日子,丈夫没本事,生活过得紧紧巴巴,连吃肉都成了一种奢望。
……
清晨,李卫东推着自行车准备上班时,突然发现后轮瘪了下去。
他蹲下身仔细检查,在轮胎侧面发现了一个细小的针眼,边缘整齐,明显是人为扎破的。
“有意思。”
李卫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轻轻抚过那个针眼。
他环顾四周,目光扫过贾家紧闭的窗户和傻柱家半开的门帘。
心里有所想,上班去。
轧钢厂食堂后厨,蒸汽弥漫中,傻柱正挥舞着大勺翻炒着大锅菜。
他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滚烫的铁锅边沿发出“嗤嗤”的声响。
“何师傅,外面有人找!”帮厨的小学徒探头喊道。
傻柱头也不抬:“没看见正忙着呢?让他等着!”
“是采购科的李卫东,说是有急事。”
傻柱的手顿了一下,锅铲在铁锅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他抹了把汗,把大勺往锅里一扔:“你们看着火候,我去去就来。”
推开后厨厚重的木门,刺眼的阳光让傻柱眯起了眼睛。
李卫东正倚在墙边,手里把玩着一根细长的缝衣针,阳光在针尖上折射出刺目的光芒。
“傻柱,认识这个吗?”李卫东开门见山,将针举到两人之间。
傻柱的瞳孔猛地收缩,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什、什么针不针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哪懂这个?”
李卫东轻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今早我的自行车后轮被人用针扎了,这是在你家门口捡到的包装纸,上面还沾着机油。”
傻柱的脸色变了变,随即梗着脖子道:“你什么意思?就凭一张破纸就想栽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