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街上的灵宠休闲吧生意很好,余初音忙到未时才有空闲吃午饭。饭还没吃几口,铺子里来了个丫环打扮的人,指明要找余初音。丫环进入铺子,细细说明事情缘由。
余初音一脸懵看着蒋氏派来的丫环,满心疑惑问道:“你说你主母请我去哪儿?”
丫环恭敬回道:“我们主母请您酉时去雨花楼听戏。”
“雨花楼在哪?再说我好像不认识你们主母吧?她为什么要无缘无故请我听戏呢?”
“我们主母说,您现在既然是少爷的外室,就想见见您。”丫环掩嘴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是古怪,说不上是羡慕还是讥讽。
余初音听明白了,原来丫环刚才一直说的项府是项辰川的家,主母就是他的继母,可自己顶多就是和项辰川谈个恋爱而已,怎么就成了他的外室?
“这…这不太好吧?”余初音想拒绝,她不想去见项辰川的继母。
“夫人说了,您不用担心,约见并不是为了为难您,只不过日后您若成少爷的姨娘,迟早也是要相处的,不如先见面了解一下,所以请您务必前去。”
外室?姨娘?她本不想理会蒋氏,可现在都被冠名成什么了?余初音心里有气,觉得有必要去说清楚,便点头应道:“好,我去。”
“好的,娘子,申正时主母会派马车来接您。”丫环福了福身,略行一礼离开了。
余初音回到铺子里,越想越不高兴,暗自赌气:既然要见项辰川的继母,那今晚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至少不能输了气势!想到这些,余初音揣了一叠银票出了门。
申时,余初音在樱桃和胡半山见了鬼似的表情中走下二楼,铺子里的客人也纷纷侧目,有些客人是常客,平日见惯了余初音朴素的打扮,哪见过这样的余初音,一个个都瞪大了眼张大了嘴。
余初音一身大红色锦服,满头金钗摇曳,浑身珠光宝气,点黛描眉妆容明媚,再加上她通身散发着自信的气度,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位王妃即将册封。
樱桃结结巴巴道:“娘…娘子,您穿成这样要去哪儿啊?”
“好看吗?”余初音转了个圈,又在石化的胡半山眼前挥了挥手,“喂,半山,我这身刚买的行头好看吗?”
胡半山咽了下口水清醒过来,眼前的阿音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位花魁娘子都漂亮,不对,他们怎么能跟阿音比。他喃喃道:“好看是好看,不过你穿成这样干嘛去?”
“有人请我去听戏,所以我穿得隆重一点。”
胡半山抽着眼角,好心建议:“你这打扮去看戏,不怕被人打劫吗?”
“也是。”余初音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像的确不太安全,要不你做我小厮,护送我去?”
胡半山最近和樱桃关系不错,早已约好今晚一起去街市吃饭,于是他嘟囔道:“阿音,你换一身衣服不就行了吗?看个戏而已,又不是册封,何必穿成这样?再说了,你找金吾卫统领送你去不是比我强多了?”
余初音不打算告诉项辰川她要见蒋氏的事,她知道胡半山不愿去的原因,便道:“要不你和樱桃一起陪我去,我请你俩听戏。”
“那行。”胡半山这次答应得相当痛快。
申正时分,项府的马车准时来接余初音,跟随马车一起来的,还有项辰茜。项辰茜见到装扮华丽、贵气逼人的余初音时,也是当场怔住,不禁怀疑当初在馄饨摊上遇见的素衣女子是否就是眼前人。
项府的马车宽敞,清丽的樱桃和痞帅的胡半山一同上了车。项辰茜沉了脸,她今日无心装扮,现在同他们坐在一起,活像余初音的另一个丫环。她想嘲讽余初音几句,但想到蒋氏的千叮万嘱,硬是将心头不快压了下去。
雨花楼雅间内,太子喝下十数杯酒后面色酡红,江诗悦半推半就喝了几杯也是双颊绯红,太子伸手想摸江诗悦的脸,江诗悦连忙闪身避开,又给太子斟了一杯酒,这杯酒里她加了料。
刚才楼下守着的丫环来报,项辰茜已经带着余初音进入雨花楼。江诗悦勾起嘴角,心头兴奋地怦怦直跳,那个贱人今晚终于要彻底完了。原来她已和项辰茜说好,由项辰茜引余初音进入隔壁茶室,在茶中下药,待余初音药效发作后,她再将同样被下了药太子引去隔壁。
雨花楼的茶室是供客人小憩用的,私密性极好。一刻钟后,传来极轻的叩门声,江诗悦心知这是项辰茜事已办成,便娇声软语对太子道:“殿下,我有些晕,不如我们去隔壁茶室喝些清茶,可好?”
太子被下了秘药,早已心猿意马、浑身燥热,一听江诗悦主动邀约去茶室,这不明摆着要献身于自己吗?他连声说好,便去搂江诗悦的腰肢,江诗悦忍着恶心假意装着投怀送抱,将太子哄骗到了隔壁茶室。
茶室里,一个红衣女子背对着门卧倒在罗汉床上。江诗悦扶太子坐到茶桌边,太子一把搂住了她,凑上嘴道:“哎呀,孤的小美人,快让本太子亲一口。”
江诗悦娇嗔着推开太子凑上前的脸,指了指罗汉床上的人,“太子,您看那是谁?”
“那是谁?”太子双眼迷离朝指的方向看去,刚才心思全在江诗悦身上,他都没有发现那里还躺着个人。
江诗悦趁太子愣神,从他的怀中挣脱,说道:“我也不知是谁,我去看看。”
她一步一步走向罗汉床,想着余初音马上就要成为太子身下的玩物,心头涌起一阵快意,她伸手搭到女子身上,想假装惊呼发现绝色美人,以她对太子好色本性的了解,太子是绝不会放过余初音的。
突然罗汉床上的人猛地坐直了身子,然后朝她面门撒了一把白粉,还没等看清眼前人是不是余初音,她便失去了意识。
“怎么回事?”太子听到动静转头看去,只见从罗汉床下来的红衣女子扶着江诗悦躺下,然后低头走到他身边,行了一礼:“太子殿下,婢子是小姐的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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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刚才有些疲倦便在茶室小憩片刻,没听到您和小姐进入,还望殿下恕罪。”
“你家小姐怎么了…怎么没了声响?”
“禀太子,小姐不胜酒力,想必是喝多了,已经躺下歇息了,太子您要不回避一下?”
“放肆!”太子此时的药效已达顶点,怎么可能回避,他怒道:“立刻给孤滚出去,再不滚,孤命人当场砍了你!”
“是。”丫环惊慌失措推门离去。
罗汉床上的江诗悦只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她闭着眼抬手扯开了颈间衣扣,好让空气流入燥热胸口,突然她感觉有人在扯她的束腰,很快束腰被解开,一只手探了进来。
她想睁开眼,可是怎么也睁不开,而那只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想尖叫阻止,可那只手却带来丝丝凉意,让她本能的想去迎合。紧接着一个重物压了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但那重物却像冰块般令她舒适,再后来她觉得越来越热,只想不停地去迎合重物带来的凉意。
另一间茶室内,蒋氏看着锦衣华服的余初音心里不是滋味,她以为项辰川的外室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乡野村妇,结果呢!这通身的珠光宝气闪得她都有些睁不开眼,还有那盛气凌人的气势,压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
蒋氏来之前是打算用当家主母威严的口气,好好训诫眼前这位外室,可如今她的气势却弱了三分,斟酌了半天,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开口道:“呃…余娘子是吧?我是辰川的母亲,听闻你是他的…外室,所以我约你见一面。”
“项夫人你好,首先我需要申明一下,我不是他的外室也不是你们项府将来的姨娘,我现在和项统领只是男女朋友关系,目前仅发展到牵牵手的程度。”余初音停顿了一下,心想:好像还亲过一次,算了,当时项辰川是处于半昏迷状态,不算!
她继续道:“所以,请您不要张口就诋毁我的名声,如果我和项统领能走到最后,我也只能接受一生一世一双人。”
余初音说完,微笑地看着呆若木鸡的蒋氏。蒋氏自认为算是个狠厉的人,府里的丫环婆子小厮对着她都是唯唯诺诺,怎么到余初音面前就不好使了呢?自己才对余初音说了一句,就被怼得无话可说。
门外有人轻声叩门,蒋氏反应过来,朝门口道:“进来。”
一个丫环提着茶水进屋给两人续茶,又朝蒋氏微微点了下头,蒋氏心下明白江诗悦的事情已办妥,便不想再与余初音周旋,开口道:“辰川向来和家中不睦,我也不是他的生母,所以你们的事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今日咱们算是见过了,好了,若没旁的事,我先告辞了。”
蒋氏走了,余初音一个人坐在茶室内独自纳闷。这蒋氏今天叫她来雨花楼是干什么的?不是说请她来听戏的吗?怎么戏也没听说了两句话就走了?这么大老远派马车接她来就是为了说两句话给她听?余初音仔细想了想,没错,蒋氏说了两句话,而她只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