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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情满四合院之阎埠贵04

作者:福安坤吉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自从习武之后,阎埠贵的五感变得异常敏锐。清晨站在什刹湖边,他能听见鱼尾轻轻拨动水面的声音,能看见远处浮标最细微的颤动。这种变化直接反映在他的钓鱼成果上——以前他常常空手而归,现在却几乎每天都能钓上几条大鱼。


    这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阎埠贵就提着鱼竿和铁皮桶出门了。三大妈还在睡梦中,他轻手轻脚地掩上门,心里盘算着今天的计划。


    到了湖边,他熟练地挂饵、甩竿,然后静静等待。不到半小时,浮标猛地一沉,阎埠贵手腕一抖,鱼竿弯成一道弧线。


    "嚯,这条不小!"他低声自语,稳稳收线。


    一条肥美的鲤鱼被拽出水面,在晨光中银鳞闪烁。阎埠贵掂了掂,少说有三斤重。他满意地放进桶里,继续下钩。


    不一会儿,他的铁皮桶里已经装了四条鱼——两条鲤鱼,一条草鱼,还有一条鲫鱼。


    "同志,你这钓鱼手艺可真不赖。"旁边一位钓友羡慕地看着阎埠贵的收获,"我坐这一早上才钓着一条小毛鱼。"


    阎埠贵谦虚地笑笑:"运气好罢了。"


    等到太阳完全升起,阎埠贵收起鱼竿,拎着沉甸甸的铁皮桶离开湖边。桶里八条鱼活蹦乱跳,最大的那条足有四斤重。他盘算着:留两条大的给家里改善伙食,三条卖给合作社,能换些钱票。剩下三条,他打算去鸽子市换点票据。


    合作社的老王看到阎埠贵桶里的鱼,眼睛一亮:"阎老师,又钓到啦?这鲫鱼真肥!"


    "运气好,碰上一小群。"阎埠贵将三条鱼倒进合作社的水池,"老规矩,换点粮票和现金。"


    老王麻利地过秤记账:"三斤二两,按市价给您一斤四毛五,一共一块四毛四,再给您半斤粮票,成不?"


    阎埠贵点点头。这钱不算多,但胜在来路清白,经得起任何审查。在这个特务潜伏、人人警惕的年代,正当收入来源比什么都重要。


    揣着钱和票证走出合作社,阎埠贵盘算着这笔"外快"的用途。豆腐票可以换两块卤水豆腐,改善下伙食;钱嘛,至少明面上得攒着为阎解成明年毕业打点关系用。


    傍晚,阎埠贵照例在院子里练拳。自从习武以来,他感觉身体一天比一天轻健,四十多岁的人竟有了二十岁的精力。一套少林长拳打完,他额头微微见汗,但气息丝毫不乱。


    "爸,您这拳打得真带劲!"大儿子阎解成蹲在屋檐下看得入迷。


    阎埠贵收势吐纳,笑道:"想学吗?明天早起半小时,我教你两招新招式。"


    阎解成连连点头。自从父亲开始习武,整个人都变得精神焕发,连带着家里的气氛也活跃起来。


    等晚上大家都睡觉后,阎埠贵跟三大妈打了个招呼,就起身去了鸽子市。


    鸽子市里人不多,但交易很隐蔽,大家低声交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绝不拖泥带水。


    阎埠贵用一条草鱼换了两张工业券,又用鲫鱼换了一斤糖票。


    等鱼换完之后,阎埠贵没多停留,快步离开了鸽子市。


    天色渐暗,阎埠贵为了省时间,抄了近路。这条路平时人少,但他现在武功在身,胆子大了不少,倒也不怕。


    走到一处偏僻的民房附近时,他突然停住了脚步:


    "滴滴...滴滴滴..."


    微弱的、有节奏的声音从右侧一间低矮的平房里传出。那声音极其轻微,普通人根本听不见,但在阎埠贵耳中却清晰可辨。他心里一动,这别不是电台发报的声音!


    阎埠贵脚步微顿,屏息凝神,仔细分辨。那声音很有规律,断断续续,确实像是传说中的发报机声音!


    建国初期,特务潜伏的情况并不少见,如果真是敌特在发报,那问题就严重了。


    但他不敢贸然行动,万一听错了,或者打草惊蛇,反而麻烦。


    等声音停止,他不敢多做停留,装作路人快步走过,但暗暗记下了这处房子的位置和特征——灰瓦屋顶,门前有棵歪脖子枣树,门牌号被刻意磨损看不清。


    阎埠贵边走边琢磨,最后决定还是要慎重观察下。


    第二天是周六,阎埠贵起了个大早,依然去什刹海钓鱼。


    刚出四合院大门,就碰到了一大爷易中海拎着工具包去上班。这会儿可没有双休。每周工作6天,休息1天(通常是周日单休),这是当时国营单位的普遍规定。


    "老阎,又去钓鱼?"易中海笑着打招呼,"听说你最近收获不错啊。"


    阎埠贵点点头:"还行吧,给家里添个菜。"他注意到易中海的工具包上绣着"六级钳工"的字样,想起去年刚实行的八级工制度。易中海现在是六级,后院刘海中是五级锻工,在这四合院里都算技术骨干。


    什刹海边,阎埠贵选了个僻静处下钩。今天他特意带了个大些的水桶,打算多钓些拿去鸽子市交换,顺便再去昨天那间民房那听听是不是还有那个声音。


    随着武功精进,他的耐心和专注力也大幅提升,不到两小时就钓了七八条鲫鱼,还有两条罕见的鳜鱼。


    "这鳜鱼能换个好价钱。"阎埠贵满意地看着收获。


    连着几天,阎埠贵从鸽子市回来都没有在那间民房那听到滴滴的声音。就在阎埠贵以为听错了的时候,他又听到了这个声音。


    第二天放学后,阎埠贵没赶着回家,而是绕到了那栋民房附近。


    这是一间普通的平房,院墙不高,门口堆着些杂物,看起来像是普通住户。但阎埠贵注意到,窗户的窗帘拉得很严实,而且院子里静悄悄的,不像有人常住的样子。


    他假装路过,在附近转悠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常。正打算离开时,院门突然开了,一个穿着工装的男人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个布包。


    阎埠贵迅速低头,装作系鞋带,眼角余光却扫向那人。


    男人三十多岁,长相普通,但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像是刻意放轻脚步,而且不时左右张望,显得很警惕。


    阎埠贵等他走远后,才直起身子,心里已经有了判断:这人不对劲。


    "同志,找谁啊?" 一个老太太从隔壁探出头,警惕地看着他。


    阎埠贵笑笑:"大妈,我是学校的老师,来家访的,好像走错门了。"


    老太太神色稍缓:"哦,那你找哪家?"


    "姓张的学生,住这一片。" 阎埠贵随口编了个理由。


    老太太摇头:"这儿没姓张的,你再去前面问问吧。"


    阎埠贵面色自然的往前面胡同走去,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先向派出所报告。毕竟,抓特务不是他的专业,万一对方有同伙或者武器,风险太大。


    阎埠贵回到家,三大妈还正在做饭。见他回来,问道:"今天怎么回来比以前晚了?"


    "学校有点事,耽搁了。"阎埠贵随口应付,心里却在盘算怎么处理这个发现。


    他决定去找郑老爷子,这是他目前圈子里,身份最高的人,主要人脉广,说话有分量。


    第二天一早,阎埠贵直接去了郑老爷子家。


    "郑老,有件要紧事,得跟您汇报。"


    郑老爷子见他神色严肃,立刻让他进屋。


    阎埠贵将发现电报信号和跟踪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


    郑老爷子听完,脸色凝重:"小阎,你做得对,这事不能声张,我马上联系有关部门。"


    当天下午,街道上来了一群"查户口"的人,那栋民房被悄悄控制。


    晚上夜深人静时,阎埠贵躺在炕上,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继续钓鱼,稳定明面收入——这样既能改善生活,又能攒下些票证。


    等特务的事的结果——如果真能立功,或许能得到些奖励,甚至工作上的提拔。


    调教孩子——不能再让他们像原著里那样自私算计,得培养他们的责任感和亲情。


    慢慢改善邻里关系——这个时代,远亲不如近邻。


    三大妈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老阎,还没睡?"


    "睡了。"阎埠贵应了一声,闭上眼睛。他知道,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慢慢来。


    三天后,郑老爷子找来阎埠贵,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阎,你立大功了!那确实是个敌特窝点,人赃并获!"


    阎埠贵心里一松,但面上仍保持谦逊:"应该的,我也是碰巧发现。"


    "组织上不会忘记有功之人的。"郑老爷子给了他一个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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