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里不错吧,我没有骗……”
“嘶——”
傻柱话还没说完,腰间的软肉就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一只白皙的小手,正死死地掐在那里,还拧了一圈。
冉秋叶看着眼前的景象,又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真实触感,喃喃自语。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啊。”
傻柱疼得龇牙咧嘴,心里一阵无语。
这帮女人怎么都一个毛病。
震惊就震惊,掐自己不行吗,干嘛非得掐我。
“走吧,我带你去见见其他人。”
傻柱揉了揉腰,准备带她去别墅里,跟秦京茹她们正式见个面。
没想到,冉秋叶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后退了一步。
“不要!”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我们……我们先回去吧,我……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傻柱看着她这副样子,倒也能理解。
任谁突然知道自己的男人还有好几个女人,并且被拉进一个神仙洞府,都需要时间消化。
他点了点头。
“行,听你的。”
心念一动,他拉着冉秋叶的手,两人瞬间回到了她家的客厅里。
熟悉的环境让冉秋叶剧烈跳动的心脏稍微平复了一些。
她看着傻柱,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震惊,有委屈,有疑虑,但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被欺骗的愤怒和绝望。
傻柱总算是松了口气。
看来最难的一关,算是过去了。
“我……我以后,也可以住到里面去吗?”
冉秋叶小声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向往。
洞天里那清新的空气,那甘甜的泉水,那世外桃源般的景象,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当然可以。”
傻柱回答得毫不犹豫。
“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
“那里也是你的家。”
冉秋叶的脸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
虽然心里暂时不恨他了,但要让她马上就接受这一切,还是太难了。
她需要时间,需要一个缓冲的过程。
傻柱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他向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他更喜欢用自己的方式,来加速这个过程。
他忽然上前一步。
冉秋叶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唔——”
她剩下的话,全都被堵了回去。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捶了捶他的后背。
可那点力气,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很快,她就彻底放弃了,整个人都软化在了他的怀里。
一番云雨过后,屋内的空气都变得旖旎起来。
傻柱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冉秋叶,心里很是满足。
他替她拉了拉被角。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他知道,这个时候,适当的独处空间,比任何言语都更有用。
让她一个人静一静,胡思乱想一番,更有利于她自己说服自己。
冉秋叶轻轻“嗯”了一声,看着他。
傻柱的身影,就在她眼前凭空消失了。
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若不是身体上还残留着欢愉后的慵懒,她真的会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一扬荒诞的梦。
她侧过头,看到了床头柜上。
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小堆水灵灵的大白菜,还有一小捧颗粒饱满的黄豆。
都是洞天里的产出。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白菜叶子,感受着上面带着的丝丝凉意。
这一切都在告诉她,刚才的经历,真实不虚。
“唉……”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么有本事的一个人……”
“为了修行……大概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
果然,傻柱前脚刚走,冉秋叶后脚就开始了自我攻略。
她的大脑,正在疯狂地为傻柱的行为,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
傻柱回到自家屋里,脸上的温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寒意。
贾张氏!
这个老虔婆,真是属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秦淮如那句“订了婚”,虽然杀伤力大,但傻柱知道她并非有意,只是脑子笨,情急之下说错了话。
可贾张氏不一样。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恶毒的用心,是成心要把自己往死里踩,要把自己的名声彻底搞臭。
要不是自己有洞天,有这些神鬼莫测的手段。
今天这事,换了任何一个普通男人,被冉秋叶这么一误会,这辈子都别想再跟人家有任何瓜葛。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要是不让贾张氏付出点惨痛的代价,自己岂不是白来这四合院一趟了。
不过,收拾她不急于一时。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傻柱虽然不是君子,但也不在乎多等一个晚上。
这种事,得白天干,得当着全院人的面干。
那样才解气,才过瘾。
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指针刚指到十点过半。
时间还早。
去黑市转一圈,完全来得及。
他意念一动,身上的棉袄棉裤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套更适合在夜里行动的黑色便装。
接着,几十斤一等大白菜,一袋子黄豆,还有几只处理干净的肥鸡,被他从洞天里取了出来,装进一个大麻袋里。
做完这一切,他拎起麻袋,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