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正准备用他独特的方式,帮于海棠好好“理清”一下那纷乱的思路。
就在这时,于海棠终于是有了动作。
她长长地,几乎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般,轻叹了一口气。
那声叹息,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几分认命,几分无奈,还有一丝释然。
然后,她柔软的身体再次放松,重新躺回了傻柱那坚实温暖的怀里。
手臂也轻轻环住了他的腰,仿佛抓住了最后的依靠。
“柱子哥……”
她的声音依旧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但先前那丝颤抖似乎减弱了些。
“你以后……会一直对我好吧?”
这个问题,她问得小心翼翼,带着一丝恳求,也带着一丝最后的期望。
傻柱心里明镜似的,于海棠这是在给自己,也给他们的关系,找一个明确的定位。
她需要一个承诺,一个让她能够心安理得,继续留在他身边的坚实理由。
哪怕这个理由,在世俗眼光看来,或许有些荒唐。
“这个,你完全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去。”
傻柱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海棠,你听着。”
“不管我身边有多少女人,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我都会对你们好的。”
“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他的话,直接而坦诚,没有丝毫的掩饰。
于海棠听到“多少女人”这几个字时,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
指尖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抓紧了傻柱的睡衣。
果然,他并不只有她和那个乡下姑娘秦京茹。
这个认知,像一根细密的针,轻轻刺了她一下,带来一阵短暂而尖锐的酸涩。
她于海棠,心气何等高傲的广播站一枝花,何时想过要与人共侍一夫?
可念头转瞬间又被另一股更强大的情绪所覆盖。
她感受着男人怀抱的温度,感受着他话语中那股不容置疑的霸道与担当。
再想想他那些神乎其神的手段,那神秘的“随身洞天”,那些远超常人的能力。
这样的男人,本就不是寻常女人能够独占的。
她腹中已经有了他的骨肉,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她也清晰地知道,自己早已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与其执着于那不切实际的独占,不如抓住眼下能抓住的幸福。
只要他真心待她,待她们母子好,其他的……或许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想通了这些关节,于海棠原本有些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软下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满是属于傻柱的,让她安心的男性气息。
然后,她微微仰起头,主动地,再一次吻上了傻柱的唇。
这个吻,比之前少了几分试探和不安,多了几分坚定和投入。
唇舌再次交缠,点燃了沉寂的火焰。
屋内的空气,仿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引爆,迅速升温。
随后,自然又是一番抵死缠绵的云雨。
窗外的寒风依旧在低吼,屋内的春色却浓得化不开。
夜色,是他们之间所有秘密与情感最好的遮掩。
这一场欢爱,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酣畅淋漓。
直到最后,于海棠才彻底耗尽了所有力气,带着满足的红晕,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嘴角,还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似乎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傻柱低头看着她恬静美好的睡颜,眼神温柔。
他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她的好梦。
随后,他如同一道轻烟,悄无声息地起身,穿好衣服。
心念一动,便离开了于海棠的房间,回到了自己在四合院的家中。
在家里,他闭上眼,意识沉入随身洞天。
用上帝视角确认了一下,洞天别墅里,娄晓娥和秦京茹、何雨水她们都已安睡,一切安好。
灵泉汩汩,土地肥沃,洞天内生机勃勃。
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心中十分受用。
紧接着,没过多久,傻柱的身影又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冉秋叶的住处。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十公里范围内的瞬移,不过是心念一动的事情。
冉秋叶近来睡眠很浅,听到细微的动静便醒了过来。
看到是傻柱,她眼中立刻充满了喜悦和依赖。
“你来了……”
她轻声唤着,主动伸出手臂。
傻柱无声地笑了笑,将她揽入怀中。
又是一番细致入微的辛勤“劳作”和温存。
冉秋叶出身书香门第,性子温婉,如今更是将一颗心都系在了傻柱身上。
感受到傻柱对她的重视和爱护,她心中充满了甜蜜和安全感。
一番云雨过后,冉秋叶也带着满足的微笑,安心地在他臂弯中睡去。
等傻柱再次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家中的床上时,东方的天际已经泛起了一抹淡淡的鱼肚白。
墙上的挂钟,时针正指向凌晨的四点多钟。
即便是他如今这远超常人十倍的强悍体质,接连奔波,也感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疲惫。
不过,这种疲惫中,更多的是一种满足感。
傻柱并没有立刻睡去,而是盘膝坐在床上,运转内息调理了片刻。
洗髓丹带来的好处,正日益显现,他的精力恢复速度也远非昔比。
天色刚蒙蒙亮,院子里还是一片寂静的时候,他就已经神采奕奕地起身了。
简单洗漱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准备出门活动活动筋骨,顺便看看洞天里的农作物长势如何。
冬日的清晨,寒气袭人,空气却格外清冽新鲜。
没想到,他刚推开房门,走到院子里,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三大爷阎埠贵,正弓着腰,小心翼翼地推着他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宝贝旧自行车。
自行车后座上,依旧是那老几样。
一个打了补丁的军绿色帆布包,里面鼓鼓囊囊,一支半旧的钓鱼竿,还有一个小水桶晃晃悠悠。
看这架势,三大爷这是又要赶早,去哪个旮旯坑里碰运气,钓几条小鱼改善伙食去了。
阎埠贵抬头也看见了神清气爽的傻柱,浑浊的老眼里闪过惊讶。
似乎没想到傻柱起这么早,而且看样子精神头比他还足。
不过,他很快就撇了撇嘴,低下头,没吭声,继续推着他那吱呀作响的破车,小心地绕开地上薄薄的冰碴,往院门口挪去。
对于傻柱,阎埠贵现在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这小子如今邪性得很,自己可惹不起。
傻柱自然是更加懒得搭理他,嘴角甚至还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对于阎埠贵这种一辈子都在鸡毛蒜皮上算计,占小便宜没够的老抠,傻柱打心眼里瞧不上。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阎埠贵那略显佝偻的背影,心里暗自嘀咕。
老家伙,最好是别再动什么歪心思招惹到我头上。
否则的话,你这辆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破自行车,说不定哪天就真的“不翼而飞”了。
到时候,我看你上哪儿哭去,找谁说理去。
别说自行车,就是你家房顶的瓦片,我想让它少几块,那也是动动念头的事。
活动了一下有些发僵的手脚,感受着清晨那带着寒意的微风拂过面颊。
貌似快过年了。过了年也就快该起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