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传说中的凝聚态？”
林启专用实验室里，看着他手搓出来的设备中间，竟真出现了团云雾状的诡异白色物质？
沈婉月瞪大眼睛。
脸上满满都是错愕与惊讶！
“没错。”
林启点点头。
看着旁边液晶屏幕里，正显示的各种参数，林启又转头瞧了瞧，这团似云又似雾的神奇物质道：
“目前来说，公认的物质六种形态分别是固态、液态、气态、等离子态、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费米子凝聚态。”
“如果咱们的实验没有做错，这上面的数据没有呈现错？”
“那这团似云又似雾，同时又有超低温的东西，就是传说中的玻-爱凝聚态！”
“一般来说，能够被人工制备出来的玻-爱凝聚态重量只有克级，或者是时间上的秒级，之后便会迅速坍缩。”
“而咱们这个......”
林启嘴角微勾。
“虽然有些厚脸皮，但仅从单次制备的重量看，咱们就已经打破先前的世界纪录了！”
“若是这团凝聚态，还能继续坚持，甚至是彻底固定下来？”
林启看向沈婉月。
“那咱们就成功创造了历史！”
“创造了能够用玻-爱凝聚态，打造新型装备的可能与路线！”
“这......”听到林启如此激动的话语，沈婉月总算是意识到，面前这团诡异云雾究竟有多大意义。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这团东西真像林启说的，能够稳定下来，那人类军事、民生领域必将再次改变！
新诞生的东西，说不定连林启这个始作俑者都无法想象出来！
“青鸾，运行多长时间了？”
就在沈婉月心中思绪涌动时，林启头都没抬的，盯着这团玻-爱凝聚态，对实验室智能系统问道。
青鸾：“已经运行136.73秒，内部结构保持良好，目前未检测到有任何坍缩迹象。”
“运行两分多钟了吗？”林启点点头，“虽然理论上，这东西是存在的时间越长越好，但......”
“如果能坚持到，满足完成任务要求的时间，那有限的存在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内部结构良好，没有任何坍缩迹象，这说明面前这团被林启创造出的玻-爱凝聚态，还能维持相当长时间。
而且要知道，现在和其它实验室里的情况不同，林启并没有给这团玻-爱凝聚态持续提供低温。
也就是说，现在这团似云又似雾的东西，其实完全是靠着自身的自持力在运行。
这点非常关键。
它证明了林启先前所说的，哪怕这团凝聚态是气态形状，但同时也具有类似固体那样的编程能力。
想想看，一团飘荡在空中的超低温云雾，不光其接近绝对零度的超低温能够轻松杀敌。
其还具有被远程控制的能力。
可以被人指挥着去作战！
这些虽然有形有质，但却缥缈如轻纱的东西，飘荡着席卷而来，刹那间便顺着任何缝隙溜进敌方基地里！
‘啧啧啧......’
‘简直想想都觉得恐怖！’
林启摇摇头。
很快。
随着林启和沈婉月的等待，足足过去了两天两夜，这团玻-爱凝聚态依旧没有任何坍缩迹象。
甚至连体积都没有变化，依旧还是刚刚出现时候的大小！
“不错不错，看来咱们的思路是对的！既然如此，那接下来的事情就相对好办多了！”
“编程！”
“得想个办法，用自动化的方式在这上面编程，然后通过全息AR头盔之类的东西，去远程控制它们！”
跟魔怔了似的。
在沈婉月扯起嘴角，满脸无奈的目光中，林启喃喃自语的，直接走到旁边办公桌坐了下来。
看着他奋笔疾书，时不时又停顿下来，似乎是在思索的模样，沈婉月甚至连大气儿都不敢发出。
当然了，和沈婉月想象中的，林启是在苦思冥想不同。
其实在林启脑海里，系统奖励的全套图纸和设计方案清晰可见。
林启只需要依葫芦画瓢，将这些东西复制到现实里就可以。
但......
就像当初鲁杰安，能够在系统提供的图纸上进行优化一样。
林启也做了这么多年研究，当然是想尽己所能，在这东西还没有出现时，就将其提升到极限状态！
否则......
自己虽然能得到首次研发的名头，但没等两天这东西就被人给轻松超越，那这脸可就丢大发了！
......
2002年1月23日。
除夕。
大街小巷遍布着红色灯笼，家家户户充斥着喜气洋洋。
大人们在厨房里忙活着做饭，孩子们则是三五成群的，在街道上跑来跑去，鞭炮声噼里啪啦响彻不休！
按理说，这样一个合家团聚的日子，林启应该是待在家里和父母一起过春节的，但......
“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看着面前头戴奇特头盔，坐在原地动也不动的战士们，林启边在这些人面前走过边问道。
耳听这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没问题，林启点点头朝旁边的柳宏达道：
“差不多了，我这边随时可以开始，柳军长，你看看你们这边有没有要交待的？”
作为这群战士的首长，柳宏达自然是要为他们的人身安全负责。
虽然林启研制的东西，通常都带有相当高的安全性，但意外这东西之所以叫意外，就是因为其意想不到！
何况这还是与脑部连接，万一真出现什么电极点异常接触，甚至是异常放电，再把大脑永久性损伤到？
那这事情就严重了！
“呼......”
柳宏达深吸口气。
看着面前整齐分成两排排列的14名战士，再瞧瞧旁边跟着观摩的排长金楚川，柳宏达摆摆手道：
“我相信林总师的实力，也相信林总师设计的这些东西。”
“直接开始吧！”
林启笑了笑。
“好！”
“那就开始！”
“所有人注意，幽影精神控制战甲首次全流程测试现在开始！”
“安全员，确认试验区是否一切正常，摄影师、记录员，准备好事无巨细的记录。”
“所有人准备......”
“测试开始！”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