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后,林木森还是没有完全适应皇帝的生活。但他的心里却对挺身相救自己的李师师,越发地怀念起来。
华灯初上的时刻,林木森悄然来到了李师师的住处。当两个人欢愉之后,还在娇喘的李师师依偎在林木森的怀里。
“官家能够安好,师师也就心安了。”李师师轻柔地咬了一下林木森的肩头。
“你这次救驾有功,可是朕也只能为你脱了妓籍。”林木森摩挲着李师师如玉一般光滑的后背,“却无法让你入宫。”
“官家为何要让奴家进宫呢?”李师师支起手肘,闪动着娇媚的眼神,“一日为妓,终身为妓。您能为师师脱了这贱籍,师师已经感恩不已了。”
“难道没你就不想成为尊贵的妃子吗?”趴在床上的李师师,俏皮地抬起小腿,娇嫩无比的玉足在微微晃动着,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暧昧的暗示。
林木森看着李师师那玲珑有致的曲线,笑着说道:“朕会慢慢想办法的。”
“大宋有律法,贱籍之人不得入宫为妃。”李师师抿着鲜嫩的嘴唇,“只要官家能时常想着师师,奴家......就心满意足了。”
烛泪垂落红绡帐,撷芳苑内一片静谧。李师师支起半边身子,青丝如瀑泻落在雪白的肩头,那件松花绿的肚兜系带早已被卷撩到脖下,烛光透过纱帐在她肌肤上镀了一层琥珀色的光晕。
"小翠,给官家斟盏热茶来。"她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林木森汗湿的胸膛。帐外的炭火“啪啪”地响着,愈发衬得帐内暖香浮动。
林木森眯着眼,看那红烛光影在李师师身上游走。从纤细的锁骨到丰盈的曲线,宛如一幅活过来的仕女图。
尤其是当她倾身吩咐小翠时,肚兜下那抹晃动的雪白,比那定窑白瓷还要莹润三分。
"官家......"李师师忽然轻笑起来,咬着红唇,握住林木森伸过来的手臂,“茶还没喝呢......”
话音未落,李师师觉得天旋地转起来。她跌进绣着缠枝牡丹的锦被里,发间的金钗在床头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林木森的手指撩开碍手的锦被,触到那段羊脂玉般的腰肢时,两人同时轻颤了一下。
"朕今日批了三十斤的奏章,“他低头嗅着她鬓角淡淡的降真香,”总该有些犒赏......"
李师师忽然撑起身子,在几乎鼻尖相触的距离停下,烛光在她睫毛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她摩挲着林木森健壮的胸肌:"自上次在镇安坊之后,官家倒是越发显得精壮......",话尾化作一声惊呼,因为林木森突然咬住了她的......
小翠端着汝窑茶盏站在屏风外,听见里面金钩晃动的声音,抿嘴笑了笑,又悄然退了出去。
"......官家明日还要早朝......"
"......朕知道......"
“官家今日怎生这般贪欢......”
“你可是名动天下的李师师呀......”
最后一声应答淹没在锦被翻涌的浪涛中,拔步床檐下垂挂的鎏金香球轻轻摇晃,将鹅梨帐中香的轨迹搅成暧昧的漩涡。
数次的欢愉,即使犍牛般壮硕的武术教练,此时也搂着李师师娇柔的身体沉沉地睡去。
“咚......咚......”皇宫的方向传来一阵阵的鼓声。
苏娟一惊,文德殿前的文德鼓从来未曾响过。因为只有边关发生了紧急军情,而又找不到皇上的时候,才会被允许敲响。
她赶紧推门进屋,跪到帷幔前,急促地说道:“官家,这是宫内文德鼓的声音。”
林木森早已穿好了内衣,他一把撩开帷幔。“赶紧为朕更衣。”
“官家......”李师师披着一件纱衣,为林木森穿上貂裘。“这是怎么了?”
“一定是有边关的急报,”林木森伸展着双臂,“他们找不到朕,所以敲响了文德鼓。”
寂静的黑夜里,文德鼓声传入了汴京城内每一个人的耳中,朝中大臣们到在忐忑之中,纷纷进宫。
金人前日已经攻破太原,十万铁骑正在南下。
“李纲何在?”林木森望着文德殿内的文武官员,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震惊的威压。
一名紫袍大臣膝行而出:“回官家,李纲……李纲妄言抗金,前几日已被流放松江。”
林木森袖中的手攥得“嘎嘣”乱响,他紧盯着那人颤抖的官帽翅,忽然笑了。他展了展双臂,宋徽宗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紧绷。
阶下一片死寂。
“官家,”刚才那位白发老臣再次出班跪奏,“汴京城内还有三万禁军,只要上下一心,还是可以抵挡金军一阵的。”
这是宗泽,历史上有名的忠臣。
林木森的心脏几乎要撞碎肋骨,他知道这段历史。李纲在不久前刚被贬出京,而已经继位的宋钦宗正在犹豫是否割让三镇!
这具身体的记忆告诉他,再过三日,金人的使者就会踏进垂拱殿索要黄金五百万两。
“传我的......传朕的口谕。”他站起身,“即刻八百里加急,召回李纲,开武库,分军备......”
“官家不可啊!”童贯的尖嗓刺破朝堂。这权宦竟敢直接扑到御阶前,肥白的手指几乎要碰到林木森龙袍的下摆,“金国铁骑天下无敌,若激怒完颜宗望……”
林木森缓缓地走到童贯身边,他蹲下身子,历史上正是这阉人怂恿钦宗弃城逃跑。
杀意像毒蛇般窜上林木森的脊椎。但理智告诉他,此刻诛杀童贯,他的旧部必反。他需要时间,至少撑到李纲回京……。
“童郡王,你不是太原的守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奴前几日是回京参加禅位大典的......”童贯显然觉得自己说错了。
林木森忽然伸出手,亲手扶起对方。指尖触到童贯那身锦袍时,感觉到童贯明显地抖了一下,“那爱卿觉得,朕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