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一脸是伤的跑回了四合院,四合院的这些老娘们儿就奇怪了。
二大妈孙小凤就问,“棒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被打的这么惨?”
棒梗则是头也没抬的往家跑,只不过到了中院却闻到了肉香,他看了一眼何家,然后就一脸怨毒的跑回了西厢房自己家。
没多久,轧钢厂下班的人就回到了四合院,闻着院子里的香味儿,本来就饥肠辘辘的众人,瞬间就觉得自己现在起码可以多吃半头牛!
“哟,这也太香了!肯定是柱子的手艺!”
“一定是,四合院儿除了他也没人能做出这味儿了。”
“甭说四合院了,就南锣鼓巷,不,就可着红星街道也没人能做出来这味儿!”
……
就在众人议论的时候,秦淮茹则是低着头回来了,闻着这香味儿,口水也是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但还是快步回了自己家!
因为现在的秦淮茹可没人想搭理,留在这儿说不得还得尴尬的丢人。
可是,刚一推开门就被棒梗的惨样吓坏了,只见棒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也都是土,甚至衣服还破了一块儿,头发也是十分凌乱!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又和别人打架了?”,秦淮茹扑向棒梗,眼含焦急的问道。
棒梗看了一眼秦淮茹,然后就一脸埋怨的把秦淮茹推了开,“你起开,我不要你管!”
“棒梗,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还不是怪你!”,棒梗眼里含泪的说。
“我?”,秦淮茹一脸的疑惑!
然后,棒梗就哭着把下午的事儿说了出来。
原来,下午的时候,棒梗本来是领着小当和槐花在外面,玩儿到一半,小当和槐花累了,小当就带着槐花回了家,而棒梗则是自己在外面继续疯玩儿。
这个时候,假期还没结束,孩子都在外面疯玩儿,毕竟家里齁冷的。
棒梗拿着一节枯树枝当宝剑边跑边喊着杀敌的来到了一片空地上,这会儿这里正有五六个和棒梗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在这儿玩儿,其中就有李援朝。
李援朝是跟他同学赵晓龙在一块儿玩儿的,而赵晓龙的哥哥赵虎是跟棒梗同班同学。
几人看到拿着枯树枝跑过来的棒梗都喊起了“黑寡妇儿子”,赵虎,也就是虎子,虎子嘲笑道,“哟!黑寡妇的儿子来了?”
哈哈哈……
几个孩子都哄笑起来,现在,秦淮茹是得了病的黑寡妇这个名头已经在红星街道传开了,所以,就算是孩子也总是喊这个。
贾家大少怎么能容忍这种话落到自己头上,于是用树枝指着虎子质问道,“虎子,你说什么?”
虎子得意道,“我说,你是得了脏病的黑寡妇的儿子!”
“虎子,我和你拼了!”,吼着,棒梗就朝着虎子冲了过来。
虎子虽然没有棒梗敦实,但是这身子骨也不差,而且,虎子这些年经常打架,是这一片的孩子王,因此,单挑他可不怕!
看到棒梗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就笑了,“哟!还算是个站着撒尿的,行啊,看虎爷我怎么收拾你!”
棒梗朝着虎子冲了过来,虎子一个侧身,再来一个德合乐,只见棒梗噗通就来了一个大马趴,上演了一幕狗吃屎!
棒梗吐了嘴里的枯草,然后就又冲了上来,虎子直接一个背摔,又听到噗通一声,棒梗直接被摔到了地上!
这下子棒梗可被摔得不轻,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没起来。
虎子走过去则是踩住了棒梗的后背,戏谑道,“哟!贾少爷,您怎么就这么两下子啊?听说你妈挺有本事的,在轧钢厂给你找了不少爹,怎么,他们没教你两手啊?”
“你放屁,你妈才给你找了后爹呢!找的后爹站满了城墙!”,棒梗恶狠狠的骂道。
“哟,你这还不承认?没找后爹哪儿来的脏病?”
“还有,你们家算计你们院儿的大厨的事儿,现在整个东城都知道了。”
“啧啧啧,还真是不要脸啊,不想让人家睡还算计人家,真有够不要脸的!”
……
虎子说的话越来越难听,棒梗那是都快被气死了,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打不过虎子,没两下又被撂倒了,这次的单挑,棒梗完败,加上的战绩,那真是N:0。最后,虎子等人觉得无趣,就把棒梗放走了,棒梗这才跑着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贾家后,棒梗虽然痛恨虎子那么羞辱他,可是,在他的心里,更加痛恨的却是自己的母亲秦淮茹。
“哼!要不是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我也不会遭受这样的屈辱!”
“就因为她,我才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
……
听到棒梗叙述下午被打的事儿,秦淮茹心中都是愤恨,起身就要拉着棒梗去隔壁胡同找虎子家说理去。可是,棒梗一是觉得害怕不敢去,毕竟虎子家是有男人的;二就是因为觉得丢人不想去。
没办法,秦淮茹就一个人杀到了隔壁胡同的虎子家。
此时,李援朝他妈徐银环正好儿在虎子家要喊自己儿子回家。
“嫂子,那我就先走了。”
徐银环拉着李援朝要往外走,结果,正好儿看到一脸怒气的秦淮茹杀了过来,“虎子妈,你儿子凭什么打我儿子?!”
虎子妈一脸懵,然后看向虎子,“虎子,怎么回事儿?”
虎子倒是不在意,解释道,“我们俩那是单挑!”
听到这话,众人都看向了秦淮茹,虎子妈则是不屑道,“黑寡妇,俩同龄的男孩子单挑,这应该没什么吧?”
秦淮茹在自家吃亏的时候可不管这些,而是怒气冲冲的指责说,“虎子妈,我不管这些,我儿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虎子妈把自己儿子护在身后,抱着手对秦淮茹说,“黑寡妇,这事儿你到哪儿说去,我们也有理!”
徐银环这时鄙视的接话道,“嘿,我说黑寡妇,怎么茬儿?这会儿不是你说俩孩子打架大人不能插手的时候了?”
秦淮茹这时候才看到一旁的徐银环,听到她的话不满道,“李家的,你喊我什么呢?有你这么喊人的吗?”
“哟!真新鲜,你能做还不让人喊了?不喜欢人喊你黑寡妇,你别算计人家何副主任啊!不要脸!”
“你说谁不要脸呢?”
“谁不要脸我说谁?!”,徐银环翻着白眼说。
秦淮茹那个气啊,怎么最近谁都敢骂自己了啊?
“徐银环,你个不要脸的,你……”
秦淮茹的话还没骂完,徐银环则是叉着腰骂道,“哟!黑寡妇,不要脸的才得脏病呢!”
“不要脸的才在轧钢厂馒头换馒头呢!”
哈哈哈……
这些日子以来,秦淮茹的事迹早就被人传了出来,包括那馒头换馒头的事儿,以前是因为易中海和傻柱护着,很多人都不敢明目张胆的说,现在就是一个寡妇,谁怕谁啊?
听到徐银环把自己的这事儿当着脸就给说了出来,秦淮茹更气了,本来就白的脸,刚才被气的红了,这会儿都快成了猪肝色!
一气之下就要上前打徐银环,可是,徐银环是那吃亏的主吗?
当然不是,四九城大妞儿的虎劲儿上来了,抬脚就给了秦淮茹一脚,虎子妈和徐银环关系好,看到自己的好姊妹儿打架,有单看着的道理吗?
当然没有!
于是乎,袖子一翻骂道,“嘿,你个不要脸的黑寡妇,打架打到了我们家了!姑奶奶我抽死你!”
说着,虎子妈上前就给了秦淮茹屁股一脚!
“哎呀!”,秦淮茹应声就倒在了地上!
虎子妈顺势就骑在了秦淮茹身上开始下手,大巴掌往脸上抽,那指甲盖掐在她身上,而徐银环则是用脚踹,还顺手撕扯秦淮茹的头发,没两分钟,白白净净的秦淮茹就变得和棒梗差不多了。
不对,应该说是比棒梗还要惨,身上肯定是青红一片,但是有衣服隔着看不着,但是那脖子里、脸上可真的就是青一片红一片的,还有那女人的抓痕。至于头发可就更热闹了,地上有一片,秦淮茹头上的头发就更热闹了,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向着各个方向伸展,反正就是谁也不想挨着谁。
四合院的管事大爷看不下去了,就让几位妇女上前把三人拉开了。
秦淮茹被两个妇女拉着,不再被打,秦淮茹顺势就坐到了地上开始拍着腿哭嚎,“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我是寡妇就活该被人欺负吗?”
“徐银环,虎子妈,你们两个不要脸的骚娘们儿合起伙儿来打我!”
“你们就该断子绝孙!”
本来打累的两女听到这话又要过去打她,可是,各自被俩妇女拉着自然是去不了,徐银环脱下鞋就直接砸了过去!
这鞋正好儿的砸在了正在哭骂的秦淮茹的脸上!
“啊!”
这时,四合院的一大爷出来说,“我说,黑寡……咳咳,秦寡妇,你别在这儿闹了,你要是还闹,那我们可就不管了!”
秦淮茹哭着说,“陈大爷,您是管事大爷,您说,她们俩这么打我,就没个说法?”
“秦寡妇,这事儿不是我们四合院的事儿,何况刚才是你先动的手,还是你主动到的我们四合院儿,你要觉得不过瘾,你可以找派出所、妇联,也可以去街道,这事儿我可管不了。”
“我作为管事大爷,我只能做到让你暂时不在我们院儿挨打,你要是还继续不依不饶的,那我可就不管了,你还得挨打。”
这时,拉着三人的六七个妇女则是同时往后退了一步,秦淮茹嘴抽了抽,然后就知趣儿的哭着离开了这个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