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开局从暴打媒婆开始》 第159章 闫埠贵吃亏 闫埠贵接待完女方主要的来宾之后就开始坐到桌子前开始记账。 女方亲戚看着这一幕眉头就是一皱，这也太…… 可是看着刘全有浑然不在意，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三大爷，恭喜恭喜啊，这是我的礼金。”，丁林笑着将两毛钱放在桌子上。 闫埠贵看着那两毛钱先是一愣，随即有些怒气的问丁林，“丁林，你就上两毛钱的礼金？” 丁林可不惯着他，“三大爷，我们家办事儿的时候您可一分钱的礼金都没上，关键最后还折萝。我能上两毛的礼金已经很给面子了，您也不瞧瞧今儿的酒席都什么水平。” 闫埠贵气得要拍桌子，可是看着女方来宾异样的目光就忍了忍，只能不甘的记下了这笔礼金。 因为他也明白，自己以往不上礼吃席的事儿要是今儿被折腾出来，肯定要丢大人，没看到附近一群看热闹的人嘛！ 第二个是陈金山，他把两毛钱的礼金放在桌子上的时候，闫埠贵是真忍不了了，噌就站了起来，“金山，你也上两毛？！” “哟，三大爷，您不给我们家上礼，我能给面子上礼金就很不错了。要不是平时和解放关系不错，我都不愿意来，我可都看到了，今儿可没什么肉。” “陈金山，你这就有些欺人太甚了！”，闫埠贵低吼道。 要不是不远处女方亲戚在，闫埠贵这会儿早就掀桌子骂人了。 两毛钱？ 你们都上两毛钱，那今天这顿酒席不就吃亏了吗？ “不行，两毛我不答应！”，闫埠贵直接说道。 陈金山也不惯着他，拿起两毛钱就要走，闫埠贵见状一把拉住他，“你干什么？” “您嫌弃我的礼金少不要，那我就回家给我儿子买一把糖吃啊。” “你！”，闫埠贵气呼呼的看着陈金山，又看向四合院众人戏谑的表情，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肯定是惹了众怒了，自己这些年占便宜已经把这些人惹毛了，加上今天的酒席确实不咋滴，才会引起这场众怒。 现在要是放任陈金山离开，那么四合院的人肯定都不会上席了，那么自己丢人可就丢大了！ 要知道，这里可不仅有四合院的人，还有他的一些亲朋，甚至还有杨瑞华的娘家几人！ 最最关键的是，今儿女方的亲戚可都看着呢！ 于是一咬牙就说，“好！我收！” 说完，闫埠贵就坐了下来，颤抖着手将一个个的两毛钱都记了下来。这每一笔落下去都是亏啊，血亏啊！ 轮到易中海上礼的时候，闫埠贵一脸谄笑，“哟，老易，轮到你了。” 易中海本来上一块的，可是看着众人都是两毛，于是乎也从兜里重新拿出两毛放在了桌子上，“老闫，这是我的。” 看着刺眼的两毛钱，闫埠贵一脸的不敢置信，“老易，你……” 易中海摆摆手说，“哎，我现在负担也大，加上你也就给我上过一次礼，而且我看大家伙儿都是这么多，我也不能太出格，所以就这么着吧。” 说完，易中海就坐了下来，也不管闫埠贵嘴唇颤抖，脸色发白。 刘海中这会儿放下五毛钱说，“老闫，这是我的。” 然后不管闫埠贵的反应和易中海坐在了一桌。 接下来就只能下许大茂和何雨柱家了。 可是，今天何雨柱不在家，出去接了席面，所以今天来吃席的是何雨水，因为齐春燕今天要上班。 何雨水放下两毛钱就坐了下来，而许大茂则是放下五毛钱后，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何雨水，心说，“比你们家给的多！” 要是让何雨水知道，恐怕会回复他俩字，“傻逼！” 由于闫埠贵平时人情都是扣扣嗖嗖的，所以，无论是闫埠贵的亲朋还是杨瑞华家的亲戚也都是五毛五毛的上礼，所以，这场男方的礼金总共不到十块钱，这可把闫埠贵气坏了！ 而女方的随礼那是女方要收走的，跟闫家一毛钱关系没有！ 所以，闫埠贵这场酒席是血亏！ 看着众人眉头紧皱的看着席面的菜，闫埠贵就更气了，“你们这些吃白食的还嫌弃我们家的菜不好吃？不好吃都甭吃啊！” 何雨水尝了尝味道，很是一般，所以就对付了几口，吃了个半饱就走了。 至于那些男人，虽然对这酒席也很不满意，但是这也要比往日自家的饭菜好上太多，毕竟也有肉味儿，加上酒杯端起，话匣子就打开了。因此，吃着、喝着、聊着，加上闫解放带着胖媳妇儿来给各桌敬酒，大家的话题就更是打开了。 至于女方亲戚，对于刘全有的这个亲家那是真的看不上，太抠搜了！ 可是，看着刘全有那浑然不在意的表情，又看看膘肥体壮的刘美娥，他们也只能将就着吃完了这顿饭。 虽然饭菜很是一般，肉也少，可是闫埠贵上的菜量也不大啊，所以，这顿婚宴还真没多少折萝。 众人散去，杨瑞华看着桌子上的剩菜，一脸的心疼，“哎呦喂，他们怎么这么能吃啊？！” 而闫埠贵则是一脸肉疼的看着礼单，“哎，这些菜算什么，你还是先看看着这礼单吧！” 由于闫家怕被人折萝就没有请人帮忙，所以，杨瑞华不知道上礼的波折。她一脸疑惑的接过礼单看了一眼，虽然那些字认不全，可是数字还是认得的，看着几乎是清一色的两毛，杨瑞华一下子就炸了！ “什么！？怎么都是两毛？！”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杨瑞华的声音很大，闫埠贵直接呵斥道，“吼什么吼！” 杨瑞华颤抖着手指着礼单说，“老闫，他们都上两毛的礼金，这就是瞧不起咱们家啊！” 闫埠贵颓丧的坐下来说，“哎，他们说，我没给他们家上过礼金，所以能上两毛已经不错了。” “可是，你不是帮着他们记账了吗？！” …… 另一边，闫解放房间里，刘美娥不满的低声说，“解放，你爸这是怎么回事儿？” 闫解放一脸尴尬的说，“哎，他的为人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嘛，整天算计，也不知道算计这么些到底有什么好处。” 然后，闫解放用更低的声音说，“咱们也就在这儿住二十来天，到时候咱们和刘光天一起离开四合院。” 刘美娥一脸不满的说，“要不是为了莹莹，我才不在你家多遭受这么多天的罪呢！” 刘美娥想起来什么似的说，“这些日子我晚饭就在轧钢厂吃了，我中午多买一份饭，你们家的饭我是真吃不惯。这婚宴都这么扣扣嗖嗖的，那你们家平时的饭我就更不敢想象了。” 闫解放虽然心疼钱，可那毕竟是人家自己的钱，所以也就只能答应说，“成，都听你的。” 在闫家婚宴结束的时候，何雨柱车把上挂着两个沉甸甸的饭盒进了四合院。 “哟！柱子，这是忙完回来了？”，丁林笑着说。 “是啊，今儿可不少忙，整整十五桌，差点儿把我累趴了！” 陈金山看着何雨柱车把上的饭盒，很是羡慕，“柱子，这是带了什么回来啊？” “嗐，这就是按照规矩带回来一荤一素。成，你们聊着，我回家了。” 看着去了中院的何雨柱，马一山羡慕道，“我可能是馋肉了，我都闻到了柱子饭盒的肉香。” “你们说今儿三大爷怎么没找柱子掌勺啊？上次那顿饭，我到现在可都还念叨呢。” 丁林撇撇嘴说，“你也不想想今儿的酒席什么水平，你觉得那个算盘精能舍得花钱请柱子？我可听说了，柱子现在的收费可不低呢。” 前院儿的范宁抄着手低声说，“这柱子自从和易师傅、秦寡妇两家闹翻之后，这日子可是肉眼可见的好起来了。” “升官发财、娶漂亮媳妇儿，啧啧啧，你再瞅瞅这带回来的饭盒，那可都是沉甸甸的呢。” …… 就在前院儿的人议论着何雨柱的时候，何雨柱来到了正房前，屋里何雨水正看书呢，听到动静就放下书出门接过车上的饭盒说，“哥，今儿带了什么好吃的？” “你去热一个吃吧，剩下的那个等着给你嫂子留着。” 何氏兄妹的谈话自然是被中院的住户听到了，尤其是隔壁的贾家。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棒梗就看到了，看着车把上的两个沉甸甸的饭盒，棒梗差点儿没忍住冲上去给何雨柱抢了！ “死绝户！王八蛋！我们家这么困难都不知道给我们家送肉过来！” “那饭盒给何雨水那个赔钱货吃有什么用！” “我奶奶说的果然没错，这个死绝户和赔钱货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 棒梗趴在窗户上看着何家咒骂的时候，小当领着槐花也在贾家门口羡慕的看着何家方向。 至于秦淮茹，则是坐在炕头发呆，因为，此刻的秦淮茹已经可以说是没有“外援”了。 无论是以前的恩客，还是包养她的李怀德，一切都消失了。 听着棒梗的咒骂，秦淮茹下意识的看向了何家的方向，“难道，这一切都是我们算计傻柱的报应吗？” 又看了看墙上贾东旭的遗像，“东旭，你说这是报应吗？” 就在这时，棒梗突然间跑了过来说，“妈，我要吃肉！” 秦淮茹看向这两天骂了自己好多次的儿子，秦淮茹眼睛里都是复杂之色。 面对贾家的困境，秦淮茹不知道该如何坚持下去，凭她一个女人二十七块五的工资怎么拉扯这一大家子呢？ “妈，我要吃肉！” 蘑菇头棒梗看到自己妈妈不回答自己只是看着自己，就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再次喊道。 第160章 秦易雪夜再会 棒梗的第二次呼喊还是将跑神儿的秦淮茹唤醒了，秦淮茹叹了一口气说，“棒梗，你觉得妈妈的工资能让你见天儿吃肉吗？” 贾家大少这会儿才不管这些呢，前天的肉他是吃了，可是，今天的肉没吃。 而且，闫老抠家的酒席他也没吃到，虽然没有预想的那么香，但是肉味儿的勾引早就让他肚子里的馋虫大闹五脏庙了。 现在听着何家兄妹的谈话，此刻红烧肉特有的香味儿又从何家传来，贾家大少实在是不能忍了。 “我不管，我就要吃肉！”，棒梗喊道。 “我就要吃肉，我不管，您不给我吃肉我就闹！” …… 秦淮茹少上了小半个月的班，加上扣除出去还给易中海的五块钱，她的工资只领到了十一块五。 这些钱怎么够一家人的生活呢？ 其实，这些钱如果按照闫家那么算计的活着，差不多是够的。可是，对于过惯了吃饭吃到撑，隔三岔五还想尝尝肉味儿的贾家人来说，那这就不够了，而且是远远不够。 看着应该算是十二岁的棒梗这副无赖的样子，秦淮茹心里好累，再想想这段时间第一个嫌弃自己、骂自己的，就是眼前她视如生命的儿子，秦淮茹内心都是无助，她想放弃了。 泪水再次从眼角滑落，她低声呢喃道，“棒梗，你说妈妈离开你们，找个男人好好儿生活怎么样？” 一直在偷眼观察着秦淮茹的棒梗，听到这话愣住了，也不再撒泼了，“什么？妈，您不打算要我们了？” 秦淮如看着棒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仿佛是这仨月的委屈一下子宣泄了出来，中院、前院、后院先后听到了贾家传出的凄厉的惨哭声，众人都纷纷来到中院看向贾家，低声议论着什么。 …… 而易中海看向贾家，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秦淮茹一直哭了十几分钟，贾家此刻只有秦淮茹的哭声，而棒梗被秦淮如的哭声吓得不敢再吱声，躲在了角落里，一脸惊恐的看着秦淮茹，甚至于脸都有些煞白！ 而门口的小当则是拉着槐花远离了贾家，躲在人群中，同样是一脸的害怕。 “哥，这秦淮如又是怎么了？”，何雨水吃着夹着红烧肉的馒头问。 前院儿张大爷的小孙子张伟在何雨水身边闻到了肉香，肚子就咕噜了一下，何雨水低头看去，然后从馒头里面拿出一块红烧肉递到了他嘴里。 可是张伟并没有直接吃了，而是看着红烧肉发愣，何雨水低声说，“快吃，别让别人看到。” 张伟这才立马含到嘴里，然后就一脸满足的笑了，捂着嘴看着何雨水嘿嘿傻乐。 就这么一块红烧肉，张伟含了好长时间才咽了下去。 不过，他并没有继续待在何雨水身边，而是跑开了，他怕自己忍不住再跟何雨水要。 这一幕只有何雨水身边的何雨柱以及一直看着她吃馒头的小当看到了，何雨柱倒是不在意，毕竟张大爷一家的人品还是不错的。 而小当则是撒开了槐花的手，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毕竟何雨水都给了张伟一块肉，而何雨水以前可是对自己还是不错的，那么应该也会给自己一块。 “雨水姑，我也要吃肉！”，小当拉了拉何雨水的衣服。 何雨水低头看了看算是七岁的小当，然后头一扭就直接回家了。 而小当看到何雨水不理自己，直接就哭了出来。 …… 晚饭时间，当男人们在院子里正在闲聊的时候，天空中就飘落了雪花，没一会儿，雪花就变的鹅毛般大小，男人们都是相互说了句“回见”后就各自回家了。 闫家 今天的折萝虽然不是很多，可是也有着一小盆，所以，今天闫家的菜很好做，就是热了 一些折箩菜，又做了一些棒子面粥，配上窝窝头这顿饭就算是这么对付了。 可能是新媳妇儿刚上门，又或许是怕刘美娥吃的太多，闫埠贵提前将闫解放两口子的饭分好让闫解放端了进去吃。 其实，刘美娥刚才已经和闫解放出去吃过一些了，此刻倒也不饿。 虽然吴师傅的手艺不咋滴，可是这折萝就是这么神奇，经过这半晌的发酵，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因此，刘美娥就又吃了三个窝窝头才停止了进食，而闫解放也只吃了一个而已，毕竟分餐制可是闫家家训。 雪越下越大，齐春燕今晚算是推着自行车回来的，一到家，春燕就成了雪燕。 这会儿的何雨柱也是刚热好了饭，“快洗洗手过来吃饭吧。” “雨水呢？” “嗐，这丫头半晌馒头夹红烧肉吃了仨，刚才又夹了一个回屋了。正好儿，不打扰咱们的二人世界。” 齐春燕拿起一个白面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香！” “对了，我爸妈说谢谢你送去的票，否则啊，还指不定得找多少人拆兑呢。”，齐春燕边吃边说。 “还有，我年底会再升一级，厉害吧？”，齐春燕眨着大眼睛俏皮的说。 就这样，独属于何雨柱的温馨婚后生活在这个雪夜悄然发生…… 不知什么时候，何雨柱擦擦汗，接着从窗帘缝隙透过来月光看看手表，已经快十点了。 “燕儿，你最近武艺有提升啊。” 或许是黑夜里也不觉得羞臊，也或许是这段日子何雨柱的调教，齐春燕也放得开了，喘着气说，“跟高手过招，不进步怎么能行呢？” 何雨柱下了床，端起搪瓷缸子就吨吨吨的喝完了。 刚倒好水要端给齐春燕，耳朵一动听到了院子里有人低声说话。 何雨柱就这么赤条条的站到了床边，轻轻掀开门帘子一角往外看。 嚯，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皑皑的白雪上倒更显得光亮，这会儿只见院子里两道身影正在低声说着什么。 突然间，何雨柱觉得身上有衣服披了过来，回头一看，只见齐春燕披着衣服也朝外看去，看到外面的情况，小声说，“柱子，这不是隔壁的老绝户和寡妇吗？” 何雨柱点点头，眼珠一转说，“穿衣服，我带你看戏！” 齐春燕嘴角一扬，“这个，可以有。” …… “师父，您说，我们家该怎么办呢？呜呜呜……” “自从傻柱跟咱们闹掰之后，日子真是越来越难了。我这个月到手也就十块钱出头，师父，下个月可就要过年了啊，我们家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经过一下午的思考，秦淮茹觉得，还是得从易中海这个绝户身上想办法。 易家虽然收养了孩子，可是秦淮茹看得出来，易中海似乎很是抗拒俩孩子，虽然不明白原因，但是这就是他们贾家的希望。 所以，她刚才在院子里发出了暗号，而同样辗转反侧的易中海在听到暗号以后看了看已经熟睡的李翠芬吼就轻轻的起了床。 拿起衣服，蹑手蹑脚的出了家门。 可是，他没发现的是，他刚一下床，李翠芬就醒了，她默默的看着出门的易中海，在黑夜中，李翠芬的眼中充满了失望和不解。 易中海对于俩孩子的抗拒，她这个做妻子和养母的怎么会感受不到？ 同时，她也满心的不解！ 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收养孩子呢？ 以前总说养不熟，可是现在自己都已经收养了，为什么还是继续抗拒呢？ 更何况，俩孩子的乖巧可是有目共睹的！ 这些日子来，李翠芬晚上根本就睡不熟，因为她怕半夜易中海把俩孩子送走，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是她也害怕啊。 秦淮茹打出的暗号，她这个易中海的枕边人怎么会不清楚？ 以前，是因为自己心中有愧才不愿意揭破两人的勾当，虽然对于易中海和秦淮茹发生些什么，李翠芬有些不相信。但是，对于自己男人半夜去见小寡妇，她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易中海出门之前去了趟厨房，将一个布袋子提走了，李翠芬知道，那是十斤棒子面。 李翠芬起床走到窗前，掀开窗帘，很是清晰的看着院子里的两人，让她觉得稍微舒服的是两人举止还算是正常。 易中海听到秦淮如的话就叹了一口气说，“淮茹啊，这日子总要自己挨过去，我虽然是你师父，可是我能做的也不多。这是十斤棒子面，你先拿回去应应急。” 听到易中海只愿意给十斤棒子面，秦淮如就有些着急了，接着哭诉道，“师父，我们家的情况您也知道，我手里几乎没有余钱，我们家所有的钱都在我婆婆手里。而且，我在家找了，也不知道我婆婆藏在了哪里，我就是没找到。” “呜呜呜，而且，就算找到了，我也不敢用啊。” “您说，这日子该怎么挨啊？” “哎，淮茹啊，你也知道，我最近可是替你家垫了不少钱了。” “而且，你师娘现在又领养了俩孩子，我现在也算是拖家带口的也不容易。” 说着，易中海从兜里拿出五块钱说，“这是这个月你还我的五块钱，你先拿回去吧。” 接着，易中海拉住了秦淮茹的手，将钱放入了秦淮茹的手里，还在她手背上拍了几下。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了起来，“哟！怎么又是你们两位月下私会啊！” 第161章 齐春燕趁着开心狂怼秦易 就在易中海握住了秦淮茹的手，将手里的五块钱塞到她手里的时候，一个声音在寂静的雪夜炸开。 “哟！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大半夜的拉拉扯扯的，还牵上手了！” 本来人们就是刚睡着，这一声炸响，三个院子的人就醒了好多，于是纷纷拉灯、拿手电筒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而易中海和秦淮茹先是一愣，随即迅速分开了。 “哟！易师傅！石秦氏！这大半夜的怎么是你们啊？我还以为是哪对小两口儿在这儿赏雪呢？”，何雨柱继续大声的喊。 这时，中院已经有人拿着手电筒出来了，先是看到了正房门口的何雨柱两口子，随即就是中院的两人。 “傻柱，你别乱说！”，易中海吼道。 齐春燕这时拉了拉何雨柱的胳膊，好像是很小声的说，“柱子，你别乱说啊，易师傅就是关心关心石秦氏啦，也就是恰巧今儿的雪夜景色很不错啦。” 噗嗤！ 一些人被齐春燕的话给逗笑了！ 而易中海则是被气的差点儿吐血，有你这么解释的吗？ 就在这时，刘海忠的声音响起，“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傻柱，你这大呼小叫的是做什么啊？” 陈桂芝这时说，“二大爷，柱子这是看到有人大半夜的私会赏雪，可能是太惊讶了吧。” 噗嗤！ 这次更多人，或者说全部人都笑了。 秦淮茹此时指了指地上的面布袋连忙解释说，“不是的，是我师父看我家日子不好过，给我送棒子面的。” 然后她看向何雨柱，一脸哀求道，“傻……柱子，我知道，姐以前做了一些对不起你的事儿，可是，你也教训过我们家很多次了，所以，请你放过姐吧。” “而且，我师父以前对你多照顾啊，你就别往我师父身上泼脏水了。” “还有，我已经和石磊离婚了，以后也别再喊我石秦氏了，多难听啊。” 何雨柱闻言，心说这秦淮茹够可以的，三两句就把局势变成了我何雨柱报复她，还是一个对易中海不记恩的白眼狼。 或许是酣战之后兴奋劲儿还没过，齐春燕这时拉住了要说话的何雨柱，自己走了出来说，“哟，秦寡妇，瞧你这话说的。” “柱子这么些年对你们家怎么样，不说四合院，就整个巷子都知道把。可是你们家却忘恩负义做出那缺德带冒烟儿的缺德事，这个事儿先不提。” “再说这些日子以来，柱子什么时候主动招惹你们家了？还不是你们家舔着个碧莲往上凑？” “所以说，什么叫放过你们家？应该是你们家别惦记我们家才对吧？” “还有，你刚才说的往易师傅身上泼脏水？” “不是你们孤男寡女的在大半夜的这雪地里相会被我们撞见了？” “你去扫听扫听，有哪个好人大半夜的给人送粮食？半夜都是送温暖的，尤其这大雪夜！” 噗嗤！ 哈哈哈…… 虽然对于齐春燕的犀利四合院的人都觉得惊讶，可是也都这口才是真不错，不愧是在书店上班的。 但是吧，这世间的事就是这样，有人高兴了，那就一定有人不高兴，让所有人都高兴的事肯定是不存在的。 就比如，何雨柱舒爽了，四合院其他众人看乐子开心了，可是秦淮茹和易中海则是不高兴了。 “傻柱媳妇儿，你……”，易中海被气的手指哆嗦的指着齐春燕要说什么，可是，他刚张嘴就被齐春燕给怼了回来。 “哟！易师傅，您这好歹曾经是管事大爷，还曾经是个八级工。虽然现在还在扫厕所，但好歹当了那么多年的八级工！可是，您这张嘴喊人小时候外号的毛病是不是得改改了？你扫听扫听，现在四合院还有几个断子绝孙的王八蛋喊我们家男人外号？” 噗嗤！ 哼！ 哼！ 噗嗤，是以陈桂芝为首的人笑了，哼两声是刘海忠、闫不贵两人哼的，因为现在喊傻柱的也就易中海、刘海忠、闫不贵和许大茂。 而齐春燕那句“断子绝孙的王八蛋”可谓是把喊何雨柱“傻柱”的人给定性了，这下子，以后再喊傻柱的那些人可就是王八蛋了，而且还得断子绝孙。 刘海忠最是气不过，直接质问，“傻……柱子媳妇儿，你怎么说话呢？傻柱是何大清起的外号，你怎么能骂人呢？” “哟！二大爷，照您这么说，您父亲在您小时候应该喊过您小王八犊子吧？成，那我以后就不喊您二大爷，见天儿喊您小王八犊子，您看成吗？”，齐春燕睁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问道。 “你！放肆！”，刘海忠一怒之下就要抬手抽齐春燕。 可是，何雨柱是让自己媳妇儿被欺负的主儿吗？ “哼！刘胖子，讲道理不行就要动手是吧？行啊，我媳妇儿和你们讲道理，要是想动手，来跟我比划比划？” 刘海忠脑子一瞬间就清醒了，和战神动手？玩儿呢？ 可是，面儿上不能认怂！ “哼！柱子，我没有想动手，就是觉得你媳妇儿说的不对！” 何雨柱双手抱胸，戏谑道，“哦？我怎么觉得我媳妇儿说的那么对呢？” “对，我嫂子说的很对！二大爷，不，小王八犊子，既然你说父亲起的就可以喊，那你爹不是人啊？凭什么我爹起的可以喊，你爹起的就不能喊呢？” 噗嗤！ 一句小王八犊子瞬间点燃全场！ 刘海忠这会儿被气得差点儿当场暴毙！ 孙小凤见自己男人嘴皮子不行就要站场，结果何雨柱脸一冷说，“二大爷，我希望你耗子尾汁，我媳妇儿的话就是我的话，也是我们何家的话！” 然后何雨柱霸气开口，“都记住喽，以后再敢喊我外号，一个外号一个大嘴巴子，我何雨柱在这儿说的，以后挨打了可别说我何雨柱做人不厚道，没有提前言语！” 人群中的许大茂撇撇嘴，但也没说什么，只不过心里却说，“就喊，就喊，看你个傻柱能怎么滴！” 齐春燕见自己男人的事儿完了，就继续说，“秦寡妇，哦，对了，我这么喊你没错儿吧？” 哈哈哈…… “你呢也别在这儿卖惨，这大半夜的和一个有妇之夫见面儿，我们刚才可是看到了，易师傅是不是拉你手了？谁见了不得说是私会啊？” 秦淮茹立马就不干了，“柱子媳妇儿，刚才是我师父给我钱！” 说着，秦淮茹伸出手，五块钱就露了出来，众人一看，那个羡慕啊。 “哟，这易师傅够舍得的啊！” “哎，男人啊，呵呵……” “不过易师傅不怕脏啊？秦淮茹可是有脏病的！” …… 易中海此刻脸赛猪肝，沉声道，“柱子媳妇儿，你别乱说，你也看到了，我就是送点儿粮食，再借给秦淮茹一些钱，她毕竟是我徒弟。你们家现在不管贾家了，我总不能也不管吧？” 齐春燕倒是没反驳，点点头赞同道，“确实，易师傅，您确实不能不管！贾家和您家的关系确实非同小可，所以，您必须管。” “要我说，您每个月最好是再补贴贾家那么二三十块钱，这样贾家的日子就好起来了，也省的大半夜的送粮送钱的了。您每个月直接去贾家送多好啊，屋里暖和！” 哈哈哈…… 易中海听着这话怎么那么碰耳朵呢？ 他还要说什么，何雨柱这时拉住了齐春燕说，“易师傅，今天这事儿不会还是易大妈让您送的吧？行了，那您继续送，大半夜的，我们忒冷了，回家睡觉。” “雨水，燕儿，都快回家吧。” 说着，就拉着齐春燕回了屋，何雨水闻言也乖乖的听话回了屋。 而四合院出来瞧热闹的众人则是意味深长的看着秦淮茹和易中海，易中海袖子一甩也回了屋，否则留下来干什么？丢人吗？ 而秦淮茹则是脸一捂跑回了贾家，刘海忠也是气呼呼的回了家，其他人见没热闹看了，就打着哈欠、缩着脖子回家了。 何家 “哟，媳妇儿啊，你今儿嘴皮子够利索的啊。”，何雨柱打趣道。 “那是，要不然怎么和你的嘴匹配？咯咯咯……”，齐春燕也不客气。 “你这个小娘子，好大的胆子，你这么撩拨我的怒火，你有承受的准备吗？”，何雨柱一脸的坏笑说。 齐春燕看向何雨柱的裤裆，一脸的轻蔑说，“阵地随时在，你炮弹还有吗？” 额…… 倒了杯水，喝完水躺在床上，何雨柱问，“你今儿怎么对秦淮茹这么大的怒气？” 齐春燕趴在何雨柱怀里说，“这几天，秦寡妇又开始接近雨水了，虽然雨水每次都把她怼回去。可是，我看这寡妇啊，还不死心。为了给她点儿颜色，今儿给了她一点儿教训，否则啊，我那四个弟弟可不是什么善人哟！” “唔唔唔……” 匹配的嘴就这么对上了。 …… 周日，依旧是大雪，何雨柱本没有出门的打算，可是，看着冒雪出门的何雨水，何雨柱眼珠一转说，“燕儿，一会儿咱们去趟百货大楼，中午吃东来顺。” “百货大楼？”，齐春燕给何雨柱沏了杯茶疑惑道。 随即，想到了什么，就立马高兴的说，“你是说，买车？” 何雨柱点点头说，“嗯，自行车买了吧，否则啊，还不知道雨水那丫头知道后怎么磨你这个嫂子呢。” 第162章 买车偶遇冉秋叶 家里简单打扫完，两人收拾妥当就出了门，不过没骑车，而是准备溜达到百货大楼，反正也不远。 甭看是大雪天，今天来逛街的人还是不少的。 毕竟这个时代中，真正热闹的也就只有逢年过节了，所以，这么好的日子一般都会出门凑一凑热闹的。 百货大楼外的存车处自行车停了不少，地上的雪被行人踩的早已褪去了大雪的纯白，抬头看去，百货大楼里面的热闹仿佛要把楼顶掀翻，和这北方大雪的寒冷似乎总是那么的不相称。 本来缩着脖子在街上走着的两人，在进入百货大楼那一刻，寒气瞬间被驱散。 “哇！人可真多啊。”，齐春燕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感慨道。 “我也没想到这么多人，估摸着是快过年了，都是提前过来准备年货的吧。走，去看自行车！”，何雨柱拉着齐春燕就往自行车柜台走。 穿过人群，两人来到自行车柜台前，只见很多人对着柜台里的自行车指指点点，而女性则是更多的指着那辆崭新的永久女士自行车艳羡的讨论着。 “你看，这是女士自行车啊，真好看。” “是啊，要是能买一辆骑一骑就好了，那肯定很拉风。” “得了吧，这女士自行车只能女人骑，男人骑不好看，谁家那么阔专门给女人买车啊。不过，确实好看！” ……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众人艳羡的议论中响起，“同志，您好，我要买永久女士自行车，半包！” 一时间，本来喧嚷的自行车柜台前安静了不少，众人看去，只见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拉着一位长相甜美的大眼睛女士站在了柜台前，而他们面前的柜台上则是放着一张票和一沓的工业券。 本来正无聊的售货员听到这声音则是走了过来，检查了票和工业券说，“半包女士永久自行车，179块。” 何雨柱将准备好的钱放到柜台上，笑着说，“您好，这是钱和票据，您数数。” 年轻的售货员清点好票据钱和券，就开好了单据顺着铁丝划到了不远处的另一个柜台处。 没一会儿，那人将盖好章的收据通过铁丝划过来，售货员将其中一张收据收好，将剩下的两张收据递给何雨柱说，“同志，您拿着这收据去那边就可以领属于您的自行车了。” 何雨柱将单据递给齐春燕，笑着说，“齐春燕同志，您的车单据开好了，就请您亲自去领吧。” 齐春燕嫣然一笑，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接过单据去了不远处的柜台取车去了。 做好车辆信息的登记，又检查了一遍自行车，齐春燕就把车子推走了。 叮铃铃，齐春燕拨弄响铃铛，顿时吸引了一众女性艳羡的目光。 齐春燕大辫子一甩说，“何雨柱同志，走吧。” “走着的！” 就这样，两人就消失在了一众艳羡的目光中。 “哎呀，还真有买女士自行车啊！” “对啊，啧啧啧，不说钱，就说自行车票和工业券，那每一个都不是那么好弄到的，尤其是自行车票！” “哎，要是有个男人也给我买辆女士自行车就好了，我今儿就可以答应嫁给他！” …… 两人推着自行车往红星派出所走的时候，经过一个路口，突然间听到一声急刹车的声音，何雨柱眼疾手快把推着车的齐春燕拉了过来。 “啊！” 咚！ 何雨柱看去，一个姑娘骑着车摔倒在雪地上，齐春燕赶忙上前去搀扶，“哟，同志，摔着了没？” 那姑娘被扶起来后，拍了拍身上的雪，看着倒在雪地上的女士自行车，先是惊讶，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骑车太不小心了。” 齐春燕笑着说，“确实太不小心了，这雪虽然停了，可是地上都是雪，你还骑，这幸好地上雪厚，要不然啊，这下子还真得摔个屁墩儿。” 哈哈…… 何雨柱不厚道的笑了，那姑娘脸红了。 那姑娘说，“姐姐，对不起啊，我刚才差点儿撞了您，我看你这自行车新买的吧？有没有摔坏。” 何雨柱拍拍车座说，“没事儿。” “姐姐，我叫冉秋叶，红星小学的老师，这次真是太抱歉了。” “你好，我叫齐春燕，新华书店的职员。” “行了，你推着车走吧，可别再骑车了。” “哎，那燕儿姐再见。” 看着离去的冉秋叶，何雨柱眼底出现了惊讶，没想到，还是碰到了傻柱这个命运中出现过的女人。但是，随即摇摇头继续和齐春燕往派出所走。 午饭过后，何雨柱和齐春燕推着车来到了南锣鼓巷巷子口，正好儿碰到了闫解放和刘美娥。 “何副主任！”，刘美娥大大方方的打招呼。 “回家了就甭这么见外了，喊我柱子哥就成。” “得嘞！柱子哥，嫂子！”，刘美娥倒是爽朗，直接就喊了人。 “呀，你们这是又买车了？”，刘美娥看着何雨柱手里推着的自行车，一脸的惊讶。 而一旁的闫解放眼底都是可惜之色，在他看来，有钱有票买女士自行车太可惜了，没有男士自行车用处大，这就叫浪费。 刘美娥走到自行车前羡慕的看来看去，何雨柱也不小气，直接把车把给她，“你看看吧。” “嘿嘿，谢谢柱子哥！”，刘美娥接过车把仔细打量起来。 “嫂子，柱子哥对你可真好，专门给你买了女士自行车。啧啧啧，现在轧钢厂可还没一辆女士自行车呢，没想到，柱子哥就给你买了一辆！” 这时，闫解放从兜里烟递给何雨柱，然后给何雨柱点上说，“柱子哥，您抽烟。” 何雨柱夸赞道，“解放，最近有长进啊。” 刘美娥倒是没给闫解放留面子，直接说，“柱子哥，您就甭夸他了，就因为他抠搜的毛病，我爸都说了他两次了！” 闫解放有些尴尬的笑着说，“这不是从小落下的毛病，得需要时间改嘛。” 看着小两口的感情还不错，何雨柱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虽然给闫解放介绍这么个养老女婿的活儿是为了算计闫不贵，可要真是两人感情不和，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刘美娥对女士自行车过完瘾了，就帮着两人推着车一起向着四合院走去。 四人边走边聊，很快到了四合院门口。 千年门神闫不贵看到走过来的四人，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因为他的眼睛里此刻只有那辆自行车，虽然他也看出来了是女士的。 他小跑着来到刘美娥面前要伸手接自行车，结果，刘美娥眼疾手快把自行车塞到了何雨柱手里说，“柱子哥，你们家的自行车，我就不帮着往院子里抬了。” 何雨柱看着伸着手要接自行车的闫埠贵，听到刘美娥的话，动作一致，就连脸上的表情都瞬间凝固了。 何雨柱倒是多看了一眼这个刘美娥，看来很是明事理啊。 闫不贵看着自行车，一脸不可置信的问，“傻……柱子，这是你们家买的自行车？” 何雨柱得意一笑说，“不然呢？” “不是，你们家不是都有两辆了吗？”，闫不贵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哎，没办法，谁让我们家有三个人呢，而且啊，给我媳妇儿买辆女士自行车，也是我这个男人该做的嘛。” 额…… 闫不贵不会了，什么特么该做的，这可是钱！ 而且，你以为那票是那么容易弄到的嘛！ 闫不贵眼珠子一转说，“柱子，你看你们家都买了三辆自行车了，你要不要摆上两桌啊？” 何雨柱点头说，“行啊，来吃饭的每人上礼两块钱，您要是能说得动他们，那我就摆两桌，而且每桌鸡鸭鱼肉我都给上齐喽。” 本来听到两块钱的礼金闫不贵就要扭头走，可是听到何雨柱说鸡鸭鱼肉给上齐，他这下子就纠结了。 如果齐全了，两块钱的礼金还真不算多，可是，两块钱吃一顿饭也太奢侈了吧？ 就在闫不贵摸着下巴盘算的时候，何雨柱则是带着媳妇儿摇头回了四合院，而刘美娥则也是满心无奈的走了。 后院儿的许大茂听到秦京茹一脸艳羡的说，“大茂，傻柱今儿给他媳妇儿买了辆女士自行车，可漂亮了！” “什么？！傻柱又买车了？！”，许大茂几乎是吼出来的。 秦京茹被吓了一跳，“是，是啊。” 噌！ 许大茂弹射起来，出了家门就往中院何家跑！ 此时，何雨柱正好出门，看到许大茂就戏谑道，“哟！许放映员啊，我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这个伺候人的厨子今儿又买了一辆自行车，还是专门给我老婆买的女士自行车！” 然后何雨柱双手抱胸的说，“哎，没办法，谁让咱有钱还有票呢？自己老婆自己疼，花点儿钱有什么呢？只要我老婆高兴，那就是咱四九城爷们儿的脸面！” 接着，何雨柱问许大茂，“许放映员，您家现在几辆自行车啊？” “哦，对了，你们家只有一辆了。” “啧啧啧，哎，我们家怎么就仨人呢？哎，仨人也就只能骑三辆，要是四个人的话我就买四辆！” 许大茂的脸在何雨柱喋喋不休的时候越来越难看，隔壁的吴小山咬着嘴唇在门口看热闹，何雨柱说完后，许大茂直接炸毛，“傻柱，你别……” 嘭！ 何雨柱一脚就踹了过去！ “老子昨晚上可是说了，谁再喊我外号就打丫的！” 第163章 保卫科调查 许大茂被何雨柱一脚给踹在了肚子上，跪在了地上，捂着肚子，脸憋的通红。 “傻……何雨柱，你丫真下手啊！”，许大茂脸通红的说。 何雨柱走到许大茂面前戏谑的说，“许大茂啊，你说说你，整天吹嘘自己是技术工，还总是瞧不起我这个伺候人的厨子。” “可是呢，你现在是嘴皮子斗不过我，打架也打不过我！” “比财力，你也不行，毕竟我们家现在可是有三辆自行车。” “比房子，啧啧啧，我们家是三间正房一间耳房。” “这个再说身份，大茂啊，很是抱歉，爷们儿我现在可是副主任，干部！你呢？还是一放映员吧？” “最可恨的是，我现在工资可是比你高出不老少吧？” “所以，大茂，你就甭盯着我了，我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至于你呢？” “先陪着你的媳妇儿把日子过好吧！” 说着，何雨柱学着斧头帮的样子对着后院儿喊，“秦京茹，洗地了！” 哈哈哈…… 虽然不知道何雨柱说的洗地是什么意思，可是似乎也明白是喊秦京茹过来带走许大茂。 再看看许大茂，这会儿捂着肚子被何雨柱怼的一无是处，关键是还不知道说什么反驳，只能用猪肝色的脸来表示自己很是抗议！ 闻声跑过来的秦京茹看到还在地上跪着的许大茂，一下子扑了过去，“大茂，你怎么了大茂？” “扶我回家！”，许大茂艰难的说道。 看着离去的许大茂和秦京茹，众人都是无语的笑笑，心说这个许大茂没事儿招惹何雨柱做什么？ 对了，何家人现在都不能招惹，那个新媳妇儿也不是善茬儿，嘴皮子也挺利索的。 对，一定不能随便招惹！ 有人暗暗打定主意！ 易家 易中海看着何家方向，眼神眯了眯，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西厢房的秦淮茹看到那辆崭新的女士自行车嫉妒的都快要发狂了！ 在她看来，要不是齐春燕的闯入，这辆自行车现在就应该是自己的！ “都怪傻柱醒了，都怪齐春燕这个浪蹄子！” …… 秦淮茹双眼怨毒的盯着何家，如果仔细发现，此刻的秦淮茹似乎和贾张氏倒是有了几分相似！ 而棒梗这时过来说，“妈，傻柱那个绝户又买车了！” 秦淮茹点点头，然后看向棒梗说，“棒梗啊，你得好好儿学习，考上大学，将来当一个大官，把傻柱踩到脚底下！” 棒梗听到秦淮茹的话眼神闪躲，随即就跑出了贾家！ 下午四点左右，疯玩儿了一天的何雨水回到家就到厨房里翻找吃的，拿着一个馒头，挖了一个小坑，加一些香油和盐，这就算是做好了零嘴儿，掰下一块馒头沾一些坑里面的东西放在嘴里，这才说话，“嫂子，可饿死我了。” 看着小脸儿红扑扑的何雨水，齐春燕打趣道，“这怎么还脸红了，做什么坏事儿了？” 本来只是因为跑导致的脸红，这下子可就烫了，“嫂子，你说什么呢？我这是跑才红的脸，我们今儿就去看了个电影，还去什刹海滑冰去了。” “不理你了。”，说着，何雨水就要拿着馒头回自己屋，因为自己嫂子说的话太羞臊人了，主要是何雨柱这会儿也是哈哈大笑，要是只有自己嫂子在，她也不至于这么害羞。 可是，刚转身，就看到屋里多了一辆自行车，还是女士的！ 一下子，何雨水的眼珠子就瞪圆了，用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嘴里含着馒头说，“不是，嫂子，这车，女士的，你说，不是，哥，你说，这，我！” “咳咳咳……” 何雨水的语无伦次，不仅把何雨柱和齐春燕逗笑了，就连她自己都被自己说的馒头直接到了嗓子眼儿里面咳嗽不停。 齐春燕给她递过去一杯水说，“急什么急，喝口水。” “嫂子，咱家什么时候买的车？”，喝完水的何雨水问。 “这不是今儿在家没事儿嘛，你哥就带着我出去把车买了。” 然后，齐春燕从兜里拿出一张手表票说，“这是给你的陪嫁，所以，你得快点儿嫁人。你们这也谈了有段日子了，该让我们见见了吧？” 虽然还是想要女士自行车，可是，何雨水也知道，那是给嫂子的，她可以和自己哥哥撒娇要，但不能和嫂子要。 而且，嫂子还给了自己手表票，这已经很不错了，于是，何雨水开心的接过手表票说，“嘿嘿，嫂子，还是你对我好。放心吧，年前我就把他带过来让你们过过眼。” “嘿！这票还不是你哥我弄过来的？”，何雨柱闻言就不服了。 何雨水冲着何雨柱努努鼻子说，“哼，那还不是我嫂子给我的！” 何雨柱大喊一声，“何雨水，你着法宝！” “嫂子，救命！” …… 翌日 何雨柱正在后厨看着马华三人练手艺，这时，保卫处政保组的一组组长张朝山神情严肃的走了过来，“何副主任，有人举报你，请跟我们走一趟！” 这下子，整个后厨的人都安静了，看向眉头紧皱的何雨柱。 稍微一思考，何雨柱就淡淡一笑说，“好，那就麻烦张组长了。” 随后，何雨柱陈师傅说，“陈师傅，我去一趟，这里就交给您了。” “哎，何副主任，您先忙着。” 随后，何雨柱就跟张朝山走了，而后厨则是炸开了窝。 “难道何副主任投机倒把？不应该啊。” “应该是有人眼红何副主任！” “就是，何副主任这段时间也不带饭盒，也没从厂里带什么东西，怎么投机倒把了？” …… 很快，何雨柱被保卫处带走的事情就开始在轧钢厂传开了。 政保组，审讯室。 “何雨柱同志，老实交代你投机倒把的过程！” 何雨柱笑了，然后说，“这位小同志，你说我投机倒把，是不是得说明我投机倒把什么了？” “哼！短短时间内你就买了两辆自行车，自行车票，整个轧钢厂一年才几张？” 闻言，何雨柱就明白自己为什么被举报了，他猜测应该是四合院的人干的，不过是许大茂呢，还是易中海呢？ 刘海忠和秦淮茹也有可能！ 何雨柱冲着外面喊，“张组长，您这事儿有问过李怀德李厂长吗？” 外面的张朝山眉头一皱，何雨柱这话是什么？ 难道自行车票是李怀德给的？ 可是，这也不现实啊，给一张可能，两张……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张朝山还是决定问问。虽然保卫处不属于轧钢厂，独属于区武装部，可是，他们保卫处毕竟在轧钢厂，万一是李怀德给的，再把何雨柱给得罪了，那就狠狠的得罪了李副厂长了！ 他进屋后对张凯说，“张凯，你先出去，我来审讯！” 张凯离开后，张朝山语气稍微缓和一些问，“何副主任，这事儿也请您理解，只要有人举报，我们保卫处就要介入调查。何况自行车这种大件儿我们更是需要严肃对待的！”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从兜里拿出烟，对着张朝山示意，张朝山点点头，随即，何雨柱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说，“张队长，这事儿我理解。我的自行车票呢，来路肯定是没问题。” 然后何雨柱压低声音说，“张组长，我的手艺您应该知道，您说，找我做菜的人给我一张自行车票，这有什么奇怪的？” “当然了，您如果不放心尽量去调查！百货大楼那里有我的购买记录，自行车票也有大章，您可以拿着我的购买记录到对应单位去问。” 说完，何雨柱就不再说话，而是递给张朝山一根烟，张朝山下意识接过烟，眉头皱了皱，然后点了点头。 对于张朝山，何雨柱虽然没什么接触，可是却对他感观不错，所以才会费这些唾沫，否则就让他去查呗，到时候碰的鼻青脸肿的才不关他何雨柱什么事儿呢。 最关键的是，还有仨月就要起风了，和保卫处搞好关系，这绝对没问题。 思考了一会儿，张朝山的语气也就缓和了下来，两人随即聊了会儿，两人的烟抽的差不多了，张朝山就说，“何副主任，耽误您时间了，您现在可以回了，自行车票的事儿，我们会接着核查的。” 何雨柱掐灭烟头说，“成，理解，这是您的职责。” 然后何雨柱低声问，“张组长，您能透露一下这事儿是谁举报的吗？” 闻言，张朝山眉头就是一皱，何雨柱接着解释道，“我得防着这种小人啊，要知道，现在可不太平，张组长，您说呢？” 张朝山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后低声说了个字，“易！” 何雨柱点点头，笑着说，“那我就回了！” 三食堂，后厨 何雨柱刚进后厨，就看到王德一脸焦急等着，看到何雨柱回来，连忙过来问，“柱子，你他娘的做了什么事儿被政保组的人带走了？” “嗨，领导，没啥事儿，就是有人眼红我的自行车举报了我。” “谁？！”，王德表示很生气！ 这种举报的事儿在这个年代虽然不少，可是，发生在食堂的这还是第一次！ 第164章 闫埠贵的算盘 1966年了，元旦过后的第一天，何雨柱本来以为今儿会是一个轻松的日子，可是，没想到，下午三点钟，王德过来通知，有两个招待餐，分别是李怀德和杨伟民的。 由于现在有政策要求，所以，招待餐只能四菜一汤，因此，工作也算是轻松。 李怀德的招待餐是何雨柱亲自做的，而杨伟民的则是何雨柱指导马华做了一道菜，味道虽然不如何雨柱的水平，可是也很是不错，何雨柱猜测，杨伟民应该吃不太出来。 由于只有四道菜，所以每道菜的份量很足，这就让招待餐看的有些不雅，好在吃饭的人也不看重菜品，主要是商量一下目前的形势以及应对政策。 虽然这才开工第一天，但是，现在的形势已经是暗流涌动了，只是普通老百姓觉察不到罢了。 可是，只要有心人看每天的报纸就能发现一些端倪，关于斗争的报道越来越多，用词也是日渐犀利，这些都是风起的端倪。 做完饭，何雨柱看看没什么事儿了就对马华和刘岚说，“你们四个把桌子收一下，然后分一分就可以回去了。” 说完，何雨柱就推着车离开了轧钢厂。 可是，何雨柱刚骑上车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她听到了娄晓娥的声音，“何雨柱！” 何雨柱停下车看去，娄晓娥顶着被冻的发红的小脸儿跑到了何雨柱身边，递过来一个包裹说，“何雨柱，我今晚就要离开了，所以，这些东西还请你给老太太送去。” 何雨柱眉头稍微一皱，但还是接过来说，“成！” 娄晓娥叹息一声说，“这辈子我可能再也看不到老太太了，因为我这一走，或许再也回不来了。” 何雨柱倒是没说什么宽慰她的话，只是配合着点点头。 “对了，和你媳妇儿说一声，将来你孩子得认我当干娘！” 目送娄晓娥离开，何雨柱心想，“傻柱啊傻柱，娄子我是不会捅了，我能做的就是这些了，现在他们家提前离开也算是替你还了对她的情吧，毕竟此刻的她可对你没什么爱情。” “至于何晓，那就算了吧。” 看着车把上的包裹，何雨柱知道，应该还是点心，他知道，聋老太太这人就是贪吃，但叹息一声也就骑车回了四合院。 对于何雨柱手里的东西，闫埠贵那是眼馋的，可是，他们家今天有事儿要说，所以也没尝试拦着何雨柱讨要。 何雨柱回到家就把包裹递给何雨水说，“雨水，把这个给后院儿的老太太送去。” 何雨水看着这包裹问，“哥，你这是又要和老太太联系啊？” 何雨柱摇头说，“不是我买的，是娄晓娥托我送过来的。” 闻言，何雨水就点点头出了门往后院儿去了。 闫埠贵今儿一直在等着自己二儿子和二儿媳妇儿回来。 明天是儿媳妇儿回门的日子，本来闫埠贵是打算等回门之后再说这事儿的，结果，这两天刘美娥虽然就在家吃了两顿早饭，可是，那个饭量还是让闫埠贵心疼和心惊！ 今儿早上，杨瑞华和闫埠贵商量，还是尽快说吧，否则，还不知道要多吃多少粮食呢，所以，这才有了闫埠贵今天的等儿媳妇儿下班之行。 看到闫解放乐滋滋的回来，闫埠贵问，“解放啊，你媳妇儿呢？” 闫解放知道，自己媳妇儿要先在厂里吃一顿才会回来，于是就说，“她啊，估摸着还没下班回来，我也没看到，我趴活儿的地儿可不在他们厂附近。” 就在这时，刘美娥也是乐滋滋的出现在了巷子里，闫埠贵一眼就看到了，没办法啊，整个巷子里就他家儿媳妇儿有这吨位。 看到了刘美娥，闫埠贵就说，“成，先回家吧。” 对于自己父亲的异常，闫解放也是有些皱眉，因为按照以往，闫埠贵还要再看门看会儿的。 闫家 闫埠贵分好饭，按照以往他就要招呼大家吃饭了，可是，他今天却说，“那个，吃饭之前啊，我先说几句。” 闫解放和刘美娥则是相互看了一眼，给了对方一个“果然”的表情，然后就看着闫埠贵，等他接下来的话。 闫埠贵见刘美娥这么顺从的听着，心里也是高兴。 “这个老二媳妇儿已经来到咱们家这是第三天了，明儿也就要回门了，所以，我先代表整个闫家欢迎刘美娥同志加入咱们闫家。” “咱们家啊，老大前段日子分出去了，不过就在隔壁住，所以，也还是一家人，以后咱们要劲儿往一起使，这日子才能越过越好嘛。” 说完这话，闫埠贵自我感觉良好，看了一眼微微点头的刘美娥，咳嗽一声这才进入正题，“咳咳，那个老二媳妇儿啊，是这样的，你这两天也看到了，咱们家是分餐制，这也是为了公平。” “没办法啊，我的工资低，咱们家人多，为了保证每个人都能吃到属于自己饭，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现在，你也到了咱们家了，这以后啊也是闫家的一份子了，这家里的日子你也得使劲啊。” “这个解放每个月都把自己的工资交出来一部分，一是用于在家里的吃喝用度，另一个嘛，也是为了表示他对我和你妈这些年的养育之恩的感激之情。” “现在，你嫁给了解放了，所以，你也应该这么做，这毕竟是咱们家的传统美德嘛。” “你现在一个月二十五块钱，你和解放都在家里吃住，所以平时也没什么大的开销，所以，我是这么想的，你呢，每个月就留下来五块钱，剩下的钱呢，就让你妈帮你存着。” “如果家里的花销不够了，就从你的工资里支出一小部分。” “当然了，肯定是绝大部分帮你们存着的，这个你放心、” 杨瑞华这时补充道，“老二媳妇儿啊，你别多想，不是我们当公公婆婆的贪图你的工资，实在是你和解放现在年纪还小，花钱没轻没重的，我们俩是你们爹妈，得帮你们把把关。” “不过，你们需要用钱的时候来找我，我不会把着不给的。” 说完，闫埠贵和杨瑞华一脸期待的看向了刘美娥。 本来，他们以为刘美娥肯定不同意，但是，他们后面还有话等着，所以，他们的心理预期是十五块钱，等刘美娥工资涨了以后再要到二十块钱。 这次的张嘴二十就是给刘美娥一个缓冲、讨价还价的价格，可是，刘美娥胖脸一笑说，“爸、妈，你们二老说的对，这事儿啊，我同意！” “啊？”，闫埠贵两口子直接不会了，看了对方一眼，心说我们听错吧？她同意了？ 但是，下一刻他们俩都有种要少了的感觉。 可是，话都说出来了，也只能这么滴了，但是等刘美娥工资涨了得多要点儿，看样子二十是不行的，起码得要过来二十五！ 于是，闫埠贵眼睛笑的都见眉不见眼了，“哟，老二媳妇儿啊，还得是你啊，你爹不愧是高级工，教出来的姑娘就是懂事儿！” 可是刘美娥却说，“爸，既然我的钱愿意交，那家里的饭菜是不是得提升提升？您看，我这身材，只吃这些我还哪儿有气力上班啊？” 闫埠贵的表情立马就僵住了，多收钱可以，加大支出，他闫埠贵就不同意了，谁知道刘美娥脸立马就拉了下来，“不行啊？那就算了，我以后每天在厂里吃，那我就不交钱了！” 闫埠贵和杨瑞华闻言立马异口同声的说，“能成！能成！肯定能成！”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刘美娥嘿嘿一笑问，“爸，还有事儿吗?” “没了，没了！吃饭，吃饭！” “对了，老二媳妇儿，这个月的钱你是不是……”，闫埠贵脸带尴尬的说。 虽然这在闫埠贵心里是应该的，可是这儿媳妇儿刚进门两三天就开口要钱，确实挺尴尬的。 刘美娥摇头说，“爸，上个月我的工资因为结婚都花了，根本就没钱了，所以就等月底吧，到时候我再给您。至于以前的工资，我没花完的都给我爸了，您也知道，我没出嫁，工资得上交，您说这个理儿没错吧？” 闫埠贵和杨瑞华闻言那个心疼啊，不说以前的工资，就说上个月的工资她怎么能全部花完呢？ 亲家也真是不懂事，嫁闺女怎么能把闺女的钱都用完呢？ 可是，现在都这样了，这两口子也只能忍痛就这么着了，总不能逼着儿媳妇儿回娘家要钱吧？ 刘美娥之所以这么痛快的答应很简单，是因为刘光天下旬就要结婚了，在关饷之前肯定要回门，所以，工资发下来之前他们两口子也会跑路的！ 至于到时候闫埠贵闹怎么办？ 嘿嘿，那就看闫解放的了。 至于闫家今天的戏码，新婚夜的时候闫解放就告诉了刘美娥，他们家迟早会有这么一出的，毕竟老大闫解城结婚那时候就来过一次了。 因此，刘美娥今天也没生气，就权当看了一场可乐、还知道结局的杂耍而已。 另一边，闫埠贵和杨瑞华今天也是相当高兴，毕竟这么“懂事”的儿媳妇儿哪儿找去呢？ 因此，对于刘美娥长的胖、饭量大，此刻竟然都不是缺点，恰恰是优点，毕竟没有那么胖的身子怎么可能容纳那么大的心脏呢！ 第165章 易中海被打 又是一个明月夜，四九城随着时间推移陷入了沉睡，这个时候的四合院稍有动静就能听的很清。 吱呀！ 中院儿易家的门打开了，一个提着裤子的人影蹿了出去，先去闫家门口的花盆下拿了钥匙打开门，出了四合院，这道人影直奔公共厕所！ 他不知道的是，一道人影在他出门的时候也紧随其后跟了出来，然后就躲在四合院门口的阴影处。 大概十分钟后，先前的那道人影叼着烟，手里忙着提裤子，一脸轻松的出来了。 走在路上，此人猛吸了几口嘴里剩下的小半支烟，最后一个烟圈吐出，他就把烟头掐灭往四合院走。 可是，突然间皎洁的月光不见了，头顶一黑，此人大喊一声，“谁！” 咚！ “啊！” 咚咚！ 咔吧！ “啊！来人！救命！” 嘭！ 嘭的一声后，先前那人影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巷子里又重新归于平静，只有那月亮无声无息的往上爬……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的人影抽搐了一下，接着就是微弱的呻吟声。 “救命啊~” “来人呐~” “救命啊~” …… 不知呼喊了多久，地上的人影似乎也累了，只能靠着本能低声呼喊，“救命~” 四九城的冬天那可是相当的冷，就在这人冻的打摆子的之后，前院儿的丁林着急忙慌的往外跑，可是，却没看到也没听到此人。 不到十分钟，丁林揉着肚子就出来了，“妈的，不该喝冷水的。” 突然间，他听到了低声呼唤声，“谁！” “救命~~” 丁林仗着胆子凑过去看，发现似乎是一个人躺在地上，“哟，这谁啊？！” 借着月光看，丁林面色大变，“老易！易师傅！” “救命~~” 没错儿，此人正是易中海，现在他已经冻迷糊了，所有的呼唤都是出于对生存的本能。 丁林看清是易中海，急忙大喊，“来人呐，快来人呐！救命啊！” 没两分钟，九十五号院和旁边两个院儿的人出来了不少，拿着手电筒一照，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易中海嘴角流血，蜷缩着，似乎受了不轻的伤，而且，他的左腿有了明显的变形。 闫埠贵急忙大喊，“解城、金山，快拉车！” 在易中海被人抬到车上的时候，李翠芳才被人喊了过来，看到易中海的惨样，她也是神情大变，“老易！” “老易媳妇儿，您就甭喊了，现在先送人去医院吧！”，闫埠贵也是着急道。 就这样，四合院的人在两位管事大爷的招呼下，又带着闫解放和陈金山、丁林去了医院！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抢救，易中海脱离了危险。 “谁是易中海的家属？”，护士出了抢救室问。 “我！”，李翠芬着急的走过来。 “易中海最严重的是肋骨，断了三根，左腿骨折，还有高烧三十九度。病人目前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需要住院治疗，他是轧钢厂员工，所以需要你们去办理下手续！” 说完情况，护士就走了。 听到这情况，闫埠贵等人直撮牙花子，心说这是谁下的手啊？够狠的！ 而李翠芬则是急急忙忙去办理手续。 等到李翠芬办理好手续，看到易中海已经躺在了床上，李翠芳就和闫埠贵等人一起回了四合院，家里毕竟还有俩孩子。 翌日 天儿刚亮，李翠芬就起来了，把俩孩子送到了聋老太太那儿，然后自己就急急忙忙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易中海还没醒，李翠芬也是叹了一口气，拿着水壶先去水房打了一壶水，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 到了中午，易中海才幽幽醒来。 看到陌生的环境，易中海此刻只觉得头晕眼花、浑身无力，关键是腹部疼痛、左腿也疼，总之就是全身都疼。 “我，我这是在哪儿啊？”，易中海声音沙哑的问。 听到声音，李翠芬惊喜的问，“老易，你醒了？” 随即，李翠芬就开始大喊医生，“医生、大夫、护士，我们家老易醒了。” 没一会儿，医生过来检查了一番说，“病人恢复的不错，接下来就是静养了，不过得在医院先住上几天，没事儿就可以办理出院了。” 医生走后，李翠芬问，“老易，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的这么严重啊？” “我被人打了？” 或许是麻醉剂还没完全过劲儿，易中海脑子有些懵，用力一思考，就又睡过去了。 一个小时后，易中海喊，“水~” 一直守着的李翠芬听到声音就赶忙喂了一些水给易中海。 或许是喝了些水清醒了，也或许是麻药劲儿过了人清醒了，反正此刻的易中海算是明白自己在哪儿了。 “翠芬啊，我睡了多久了？” 李翠芬叹了口气说，“哎，后半夜丁林发现你倒在巷子里，老闫他们把你送了过来，一直到现在你算是真正清醒了。” “嘶~~~~” 易中海想起身，可是腹部的疼痛让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你别乱动，你可是断了三根肋骨，而且，左腿也骨折了，医生说，起码得卧床一两个月呢。” “你这腿啊，估摸着得三个月往上才能好利索。” “老易，你这是被谁打的？” 易中海揉了揉头，回想了一下，叹息说，“没看到！” 李翠芬猜想也是，叹息道，“哎，那就甭想其他的，先养病再说。” 躺在床上的易中海让李翠芬多垫了一个枕头把自己的头托高，他看了看病房里目前有四个病人，然后想了想说，“我看，这事儿八成是傻柱干的！” “整个四合院只有他和何大清才会套人麻袋！” 易中海又低声说，“而且，昨儿我才举报了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被抓，只是被拉进去问了问就给放出来了！” “啊？老易，你还没放下柱子啊？”，李翠芬一脸不可思议的低声问。 易中海眼含凶光的说，“哼！这个傻柱这段时间这么不给我面子，破坏了我多年的计划，我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既然得不到，那就毁了他！” 想了下，易中海说，“翠芬，去，你去报公安，我被人打的这么严重，一定要找出来这人，我要他吃花生米！” “这个时间点儿可是在严打，一定要抓住他！” 李翠芬面带难色，劝说道，“老易，我看要不就算了。” “何大清回来的事儿，我知道，是你把他招回来的，加上你又举报了人家柱子，所以，这就算两清了。” “哼！什么两清？我易中海可不能吃下这么个的亏！”，易中海眼神中都是怨毒之色，这样面目的易中海，最近十几年来，李翠芬从来没见过！ “老易，你……”，李翠芬还是想要劝劝，她现在有了孩子，不想再招惹别人，只想过自己的日子。 不管这事儿是不是何雨柱干的，那人下手应该也是为了报复一下易中海，否则就直接下了死手了。 可是，易中海如果报了公安，那这事儿就没完没了了，那以后还会有安生日子吗？ 但是，在李翠芬面前霸道惯了的易中海听到李翠芬多次违逆自己的意思，一下子就急了，要不是自己现在身受重伤无法动弹，早就抽李翠芬了！ 要知道，年轻那会儿，他可不是一个不打老婆的男人！ “快去！”，易中海面含凶光的低吼道！ 没办法，李翠芬只能依言找到了红星街道的公安。 没多久，一名三十多岁的公安带着一名二十出头的小公安就来到了病房。 “易师傅，我姓马，您爱人说，您昨晚被人打了，我们来调查一下具体怎么回事儿。”，马公安来到病房开门见山的说。 易中海看到公安来了，就虚弱的说，“马公安，我怀疑打我的人是我们中院儿的傻柱，也就是何雨柱！” “哦？为什么怀疑他？”，马公安询问，而年轻公安则是不断的记录着。 易中海咬了咬牙，就把和何雨柱的矛盾，以及何大清和昨天举报的事情大致说了出来，两名公安眉头皱了皱，但没说什么，可是脸上鄙视的表情是没有遮掩的。 而同在病房的那些病人和家属则更加的鄙视，没想到这个看着一脸正气的男人背地里竟然这么的卑鄙！ 易中海臊着脸把事情说完，马公安问，“你有证据吗？” “我没有，不过，我往日与人为善，只和傻柱有矛盾，所以，除了他没别人了。” “更何况，整个四合院只有他自己有套人麻袋的历史！” 闻言，马公安点点头说，“行，这件事我们回去得调查一下，不过，只有你的怀疑并不能定罪，如果我们调查下来没有证据直接指向何雨柱同志，我们也并不能做什么。” “一定是他！”，易中海满含怒气的吼道！ “易师傅，您稍微安静一些，办案是要讲究证据的，但是，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说完，马公安则是带着鄙视看着易中海的小公安离开了。 只是，刚到病房门口，却碰到了报案的李翠芳扶着一位白发老太太在门口。 第166章 齐春燕：我能证明 李翠芬到派出所报了案后，不放心自己的俩孩子就回四合院看看。结果，聋老太太说，那就她们娘四个一起来看看易中海。 这当爹的住院了，俩孩子怎么着也得来瞧瞧，虽然小，否则还真不像话。 而聋老太太多年来被易中海两口子照顾着，他易中海住院了，聋老太太也是应该来看看的，所以这才有了这一幕。 刚才马公安和易中海的对话，聋老太太是听了一小半的。 讲真的，这件事聋老太太很肯定就是何雨柱做的，凭着这么些年对何雨柱的了解，她早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何雨柱不揍一顿易中海呢？ 路上，李翠芬又把昨儿易中海举报何雨柱的事儿说了一遍，这下子聋老太太心里就确定了，就是何雨柱打的。 可是，这事儿她也不想过多参与，就看这俩晚辈自己怎么掐了。 聋老太太和马公安随意打了个招呼，就在李翠芬的搀扶下进到了病房。 “中海啊，现在觉得怎么样啊？”，聋老太太坐到了易中海床边的凳子上。而俩孩子则是拉着李翠芬的衣服有些紧张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爸爸”。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易中海躺在床上有些委屈的问道。 这些年来，易中海照顾聋老太太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亲情在里面的。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的伤势，心疼的说，“哟，这谁这么心狠哟，怎么下手这么重啊？！” “肯定是傻柱！”，易中海恨恨的说。 “哎，如果真是他，这次可不能轻易饶了他！”，聋老太太顺着易中海的话说。 …… 四合院 何雨柱这会儿正听着下了班等着自家女人做得饭的男人们议论着昨晚易中海被人揍的事儿。 “哎呦喂，这次易师傅可被揍得不轻，折了三根肋骨，左腿都让人打断了！” “啧啧啧，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你们说，这易师傅到底得罪谁了？这下手也忒狠了点儿吧？” “要我说啊，肯定是把人家得罪狠了才这么下手的。” “有道理！” …… 就在这时，马公安带着那个小公安来到了四合院门口，正听在兴头上的闫埠贵看到公安来就知道他们是为了易中海的事儿来的。 于是，闫埠贵赶忙上前笑着说，“哟！马公安，您来啦！” “闫老师，我今天来是为了你们院儿易中海易师傅昨晚被人打的事儿。” 丁林这会儿走了过来说，“马公安，我后半夜拉肚子出来拉屎，本想去三大爷家窗台上拿钥匙开门，结果就看到大门是开着的，我也没多想就跑出去拉屎了。等我拉完，我就听到有人喊救命，借着月光看到老易在那儿躺着喊救命，我这才喊人。” 闫埠贵这时说，“我也是听到了老丁的呼喊才着急出来看看咋回事儿的。我们院儿是我负责锁门的，钥匙就在窗台上的花盆下放着。” “半夜谁出去谁拿着开门，回来后再锁上门就成。” 小公安只是负责记录，一句话也不说，而马公安则是分析着众人的话，希望从中找出一些线索。 大概十分钟左右，众人该说的都说完了，马公安问人群中看热闹的何雨柱，“何雨柱，你昨晚十一点左右的时候在哪儿？” 何雨柱稍微一愣神儿就知道，肯定是易中海说是自己打的，公安这才直接问自己的。 而其他人在听到马公安的问话时，脑子就是一震，对啊，这段日子何雨柱和易中海之间的矛盾可不算小，而且，这些年来，这小子总是把套人麻袋挂嘴上，他的嫌疑确实不小。 “马公安，瞧您说的，我肯定是在家睡觉啊。”，何雨柱倒是笑笑解释说。 “哦？怎么证明？” 这时，一个女声从人群后面响起，“我能证明！” 马公安眉头一皱问，“你是？” “我是何雨柱的老婆，我叫齐春燕。” “你怎么证明？” 齐春燕脸一红说，“那个时候我们还没睡着，所以，我能证明他在家。” 小公安脑子快，直接问，“那么晚了怎么还没睡觉？” 哈哈哈…… 小公安挠挠头看向马公安，马公安瞪了他一眼，小公安立马就不说话了。 齐春燕的话还真让人没办法反驳，总不能说人家两口子“玩儿”到半夜还需要人证明吧？ 马公安想了一下，然后说，“行，事儿我都闻讯过了，如果你们有其他线索还请到派出所告诉我们。” 说完，马公安就带着一脸疑惑的小公安走了。 虽然怀疑是何雨柱，可是这都过去一天了，什么线索都没了，他也就是过来走个过程。 在这个年代，谁被打了一顿，只要不是出了命案，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大动干戈的。 公安离开了，众人都是一脸怀疑的看向何雨柱，何雨柱只是无辜的摊摊手，随即就和自己媳妇儿回家了。 “哟，还真别说，这最让人怀疑的就是这柱子了。” “嘘！让他记恨上你，小心今晚你也被套麻袋！” …… 何家 关上门，俩女人看向何雨柱，这可把何雨柱看害羞了，“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何雨水压低声音说，“哥，就是你干的吧？” 齐春燕也是用笃定的语气说，“你这下手可够狠的！三根肋骨加上左腿，还在外面晾了半宿，这可是寒冬腊月的，估摸着再冻会儿人都硬了。” 何雨柱倒是好奇问两人，“你们怎么就这么肯定是我？”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说，“得了吧，你那明显得意的表情，稍微了解你的人就知道是你！” “额……有这么明显吗？”，何雨柱摸了摸自己的脸。 “哥，你怎么想起来收拾这老绝户了？” “本来啊，我不想和他一般见识的，可是，这个狗东西没完没了的，我昨天被人举报了，就是这个老东西干的。” 一杯酒仰韶五星地利入口，味道确实不错！ 何雨柱接着说，“我这人虽然大度，可又不是烂好人！这狗东西一直追着我咬，我肯定要给他来一个狠的！” “这次只是让他伤，下次啊，我就直接废了他的胳膊！” “你别乱来！你打他一顿公安不会过于追究，可是，你要是搞的事情太大，公安和你们厂保卫处也不能坐视不管吧？” 何雨柱嘿嘿一笑说，“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 虽然这个时代没有摄像头，刑侦手段也不如后世，可是，也别小看了这个时代的公安，如果真的较真儿，他何雨柱可不敢保证自己就真的不露出什么马脚。 “对了，柱子，这周日春生结婚，你到时候给掌勺去吧？”，齐春燕一脸渴求的说。 看着那祸国殃民的漂亮脸蛋，又想起了刚才齐春燕说的昨晚没有进行的运动，内心一甜，笑笑说，“成！” “哥，我还在呢！你那恶心人的表情能不能等我把这口饭吃完再露出来！”，何雨水揉揉快要掉下来的鸡皮疙瘩说。 晚上，本来就明亮的夜空突然间飘起了雪花，东耳房的陈桂枝耳朵一动就把刚刚睡着的吴小山推醒了。 “桂枝，咋了？”，吴小山揉着眼问。 陈桂枝看了一眼熟睡的儿子，把自己不多的衣服缓慢脱下，声音中带着欲望说，“你听听，隔壁这又开始了，你说，咱们是不是也……” 就这样，吴小山在隔壁大战如火如荼的时候，他也只能被动应战！ “柱子害我！害我啊！” 可是二十分钟不到，隔壁战况依旧焦灼的时候，吴小山直接白旗举起，“媳妇儿，我这身子骨可比不上厨子，再说了，人家一家三职工，那营养也不是我能比的啊？今儿就到这儿吧？” 陈桂枝一脸的欲求不满，但是想想自家爷们儿说的也对，只能叹息一声说，“那你帮我解决吧。” 翌日，红星医院 陈公安过来说，“易师傅，很抱歉，何雨柱同志并没有作案时间，他老婆能证明那个时间点何雨柱并没有出门。” “不可能！一定是他！肯定是他媳妇儿撒谎！”，易中海满脸愤怒的说。 “这个，我们不能证明他们撒谎了，但是，现在并没有证据指向何雨柱，一切都是你的怀疑，所以，目前这件事只能暂时搁置了。不过，我们还会继续调查的。” “不是，马公安，大半夜的怎么会不睡觉呢？所以，肯定是傻柱媳妇儿撒谎了。” “咳咳，易师傅，您说，两口子那个点儿不睡觉能干啥？他们那样说，你说咱们能怎么说？”，马公安有些尴尬，同时心里还有些怒火。 你说你个老东西算计人家，人家揍你，这就是应该的，要是老子，老子直接废了你的腿！你现在只是修养几个月，这都算是轻的！ 听到马公安的解释，易中海也是一愣，随即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什么了，也只能不甘的点点头！ 过来送饭的李翠芬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对这件事，她也怀疑是何雨柱干的。 但一是没证据，二也觉得教训一下易中海也应该，只不过这下手却是重了些。 第167章 徒弟晋级 轧钢厂，杨伟民办公室 此刻的杨伟民很挠头，因为李怀德最近的攻势越来越猛，现在，一车间、二车间的正副主任都倒向了李怀德，这就说明李怀德已经在逐步掌控轧钢厂的生产力量！ 而且，从手下人的线报来看，李怀德对于技术部的掌控也是越来越强。 种种的情况都在说明，杨伟民的处境越来越不妙！ 最头疼的是，娄振华的出走让杨伟民更难受，因为他和娄振华的关系一直不错，他能够这么顺利的接管轧钢厂就是因为娄振华在背后支持。 而现在娄振华放弃了四九城所有的产业，只带着一些细软离开大陆去了香港，这就让杨伟民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别看娄振华是资本家，可是，这轧钢厂毕竟是他一手办起来的，现在轧钢厂的一些骨干还是念着娄振华的好儿的。 所以，那些骨干大多是看在娄振华的面子上才愿意亲近杨伟民。 可是，娄振华走了，那么这份香火情还能留下吗？ 如果能留下，那么能留多久呢？ 面对困境，杨伟民也是没办法，只能把怒火发泄到何雨柱身上，“都怪这个傻柱，要是给我面子跟我去老领导那儿做顿饭，老领导一高兴，说不定老领导也会给我一些支持，也不会到现在这么无助！” 三食堂，后厨 陈师傅等人艳羡的看着被何雨柱指点着的马华三人，他们知道，这周六过后，马华三人最起码也得是一个十级厨师，而且，马华很有可能是九级厨师。 要知道，猴子和军子现在还只是一个学徒工而已，这拜师才多久就直接转正成了十级厨师。 在轧钢厂，十级厨师就可以上灶了，上了灶就可以被人喊一声大师傅了，这和正式工、学徒工和帮厨可是有着很大的差距的。 “马华，这炒菜先是刀工，再是火候，刀工不行，这菜怎么做都差点儿味儿，这火候不行，再好的食材也做不出来味道！” “你这次得给老子考一个九级厨师回来，考不回来，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虽然是腊月了，可是马华此刻却是满头大汗，但还是笑呵呵的说，“师父，这段时间您这么训我，我要是考不回来所谓的九级厨师，我觉得我可以找块儿豆腐撞死了！” 而猴子和军子闻言则是有些咽唾沫，因为他们俩确实有些没底！ 何雨柱闻言很是满意，但是看到心虚的猴子和军子，眉头先是一皱，随即安抚两人说，“十级厨师就是迈入厨子这个行业的门槛，所以，你们就按照我这段时间教的到时候展现出来就行！” “别有心理压力，否则倒是容易失手！” 两人毕竟真正拜师不久，在何雨柱手底下还真没学多少东西，而马华最起码跟着傻柱两年了，加上他性格醇厚，基本功还是不错的，所以仅仅是简单的指点就达到了十级厨师的水平。 而这段时间来，何雨柱专门指点了马华不少，加上出去做菜也是尽可能多的让马华动手，所以对于马华的水平，何雨柱心里还是有底的。 “哟！柱子，你这是给咱们食堂培养生力军呐？”，何雨柱回头看去是满脸春光的王德。 王德冲着他招招手，意思是跟他出去一趟。 何雨柱则是笑着招呼道，“哟，领导，您这是来给我送茶来了吗？” 王德差点儿被拌趴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两人来到树下，王德扔给他一根烟说，“柱子，马华他们仨怎么样？这周的考试有把握吗？” 吐了一口烟圈，何雨柱自信道，“十成不敢说，八九不离十吧。” “嚯！口气够大的！”，王德阴阳道。 “那是，口气不大敢甩厂长的脸吗？”，何雨柱得意道。 “行了，不和你扯皮了，说正事儿。”，王德一脸严肃的说。 “哟，领导，您这是要干什么？从来没见过您这么严肃的表情，有什么大事儿吗？”，何雨柱有些疑惑的问道。 王德压低一些声音说，“柱子，过完年我可能就要调走了。” 何雨柱眉头皱得更深了，“不是，你得罪人了？” “不是，分厂后勤有个空缺，今天我得到消息，过完年我就会被调走。” “嗐！你吓死我了，你这是高升，好事儿啊！”，何雨柱松了一口气说。 “嘿！我说，你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又犯傻了？你不知道我和你说这事儿的原因？”，王德都要炸毛了。 “嘿嘿，我懂，你的意思是，你高升了，你这个位置空出来了，你想让我活动活动替补你呗。” “对啊，可是你怎么这么淡定？”，王德有些着急的说。 “嗐，您这位置啊，我眼馋也不眼馋。” “眼馋是因为工资能够提上去，不眼馋是因为齁儿累的！”，吐了一个眼圈儿，何雨柱很是随意道。 “那你真不打算争一争？” 何雨柱摇头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而且，领导，我这以工代干才多久？我看，这事儿八成落不到我头上。” “也是，这事儿是我考虑不周了，你的资历确实差了点儿。” “领导，放心吧，无论谁来当这个食堂主任都不敢招惹我的，您啊，该走走您的。”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王德笑骂道。 …… 四合院 出去放了几天电影的许大茂推着车回到了四合院，杨瑞华看着挂的满当当的自行车，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然后迅速笑着上前打招呼。 “哟！大茂回来了？这次放电影去了有几天了吧？”，在一些妇女撇着嘴的情况下，杨瑞华满脸菊花笑的吹捧着许大茂。 许大茂自然是知道杨瑞华什么意思，以前，他从乡下来，碰到门神闫家，多多少少都要给点儿东西。 可是，现在的许大茂可不打算再给他们东西了，原因嘛，自然也简单，因为以前他的媳妇儿是个白富美，不差钱儿。现在嘛，媳妇儿就是个乡下丫头，这生活的重担可是死死的压在了许大茂的肩膀上了。 “三大妈啊，这次放电影可累坏我了。成，您聊着的，我先回了。”，说完，许大茂就把车放在了前院儿，然后小跑着推着车往垂花门跑，迅速进了中院儿，快速消失在后院儿。 而杨瑞华则是急的直拍腿，“大茂，大茂，别跑啊，你这孩子跑什么啊？我还能吃了你怎么着啊？” 可是，她越是喊，许大茂跑的越快，这一幕可把众人给逗笑了。 许大茂刚到后院儿，秦京茹正好儿出门准备上厕所，“大茂，你急什么啊？” 许大茂低声说，“京茹，快回家！” 说着，许大茂就推着车往自己家门口跑，然后扎好车就把车把上的东西往家提。 就算是秦京茹再傻也知道，这是讨食儿的来了，两人刚把东西全部拿回屋，杨瑞华就来到了门前。 看着空空的自行车，杨瑞华脸色很不好看，自己不就是想占个便宜吗？你们有必要这么抠吗？ 杨瑞华还没说话，秦京茹护在了许大茂前面说，“三大妈，您的鞋还没纳完吧？大茂这出去了几天也累了，就不和您说了！” 说完，就拉着许大茂回了屋！ 砰！ 许家大门关上后，杨瑞华才意识到肥肉跑了。但是，事儿已经到了这儿，杨瑞华也只能不甘的回了前院儿，而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是咬着嘴唇笑。 许大茂从门缝看到杨瑞华走了，给秦京茹竖了大拇指，“厉害！” 秦京茹得意道，“这种货色在我们村儿都得被人打闷棍！” 说到这儿，秦京茹想起来什么似的，于是就拉着许大茂把易中海被人套麻烦，断了三根肋骨一条腿的事儿和许大茂说了一遍，同时也把马公安来找何雨柱的事儿说了一遍。 许大茂摸着八字胡说，“这事儿铁定是傻柱做的！只不过没证据而已！没想到这孙子现在手这么黑！” 突然间，许大茂想到了自己给何雨柱使绊子的事儿，额头上开始冒汗，秦京茹看到了就着急问，“大茂，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冒白毛汗啊？” 许大茂咳嗽一声说，“估摸着冻着了，你给我弄点儿水我擦擦脸！” …… 日子很快就到了周六，何雨柱照常去上班。 到了后厨，何雨柱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没办法，仨徒弟都撒出去了，这事儿也只能自己忙活了。 这时刘岚过来八卦的问道，“何副主任，马华他们仨有把握吗？” 何雨柱得意的头一昂，意思是，你问这问题我都不稀得回答。 看到何雨柱臭屁的表情，众人都没嘲笑，而是对马华三人有了羡慕之意！ 昨晚，何雨柱第一次真正征服齐春燕，唱起征服那一刻，何雨柱有种摇旗呐喊的冲动，最后是齐春燕再三求饶何雨柱才偃旗息鼓。 所以，何雨柱今儿很是高兴，外套一脱，放下水杯对陈师傅说，“陈师傅，今儿我来弄两锅，你们有兴趣的可以来瞧瞧，我把一些关键点说一说，和你们的做法印证一下！” 十一点出头，三食堂外面响起了马华三人的喊声，“师父！过了！过了！” 第168章 刘光天进厂，刘海中上门 “师父！师父！过了！我们都考过了！”，几人的喊声随着脚步声传到了后厨。 后厨的人看去，只见马华、猴子和军子三人一脸的兴奋，寒冬腊月的一脑门子的汗。 三人来到何雨柱面前，兴奋的向何雨柱汇报喜讯。 “师父，我是九级，二师弟和三师弟都是十级！”，马华顾不得擦汗就激动得说。 何雨柱故作严肃的训斥道，“像什么话！不就过一个等级考试吗？我见那些工人考工级的多了，也没见像你们这样激动的，出息！” “行了，去洗把脸，然后帮着刘岚他们准备准备，马上到饭点儿了！” 马华三人脖子一缩，刚才的兴奋劲儿也使劲儿压了压，赶紧去收拾自己，接着就投入到了工作中。 可是，三人是压住了兴奋劲儿，后厨的人可就嗡嗡嗡的说开了。 首先是陈师傅过来，竖起大拇指说，“何师傅，名师出高徒啊，您这仨徒弟过去考试全都过了，厉害！” 李师傅等人也是拱手向着何雨柱祝贺，心里更是艳羡不已！ 后厨的人也都跟着向何雨柱祝贺，然后众人也都是对着马华三人祝贺。 何雨柱见三人衣服换好了，就对三人说，“拿着证书跟我来吧。” 三人这才想起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提工级、涨工资！ 于是，都是一脸兴奋的跟在何雨柱后面往王德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 里面还没说话，何雨柱就推门而入说，“我可敲门了，你可别说我没规矩啊！” “嘿！臭小子！”，王德笑骂道。 看到何雨柱后面的三人，王德这才想起来今儿是考试的日子，连忙站起来问，“怎么样？过了几个？” 何雨柱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椅子上，对马华三人说，“给咱们食堂一把手看看成果！” 三人闻言双手将自己的证书递了上去，王德接过来一看，眼珠子瞪得溜圆，“嘿哟！柱子，你真可以，这是一个九级厨师，两个十级厨师！” “不错，不错！” 然后对马华三人说，“证书就留这儿吧，我回头给你们重新登记工级去，你们就先回吧。” 三人看到自己师父点头也就老老实实的回了后厨，而王德则是看向何雨柱，“怎么，这仨人你有安排吗？” 何雨柱拿出烟递给王德一根说，“再过一周吧，这几天就再跟我学一学，最起码大锅菜要稳稳压过其他人。到时候，马华呢就让他去一食堂，一食堂的味道确实差了点儿，让他和一食堂的刘师傅比划比划，谁赢了谁当班长。猴子和军子，把他们都安排到四食堂，毕竟四食堂的压力最大。” 王德闻言想了想也就点了点头，对于这样的安排他倒是没什么意见，反正过完年就要离开了。 另一边，暖水壶厂 赵德宝带着一脸不安的刘光天来到了一个办公室，赵德宝将怀里揣着的两条烟拿出来，又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笑呵呵的说，“宋科长，这是我女婿，刘光天。” 刘光天看到自己老丈人给自己使眼色，连忙点头哈腰笑着问好，“宋科长好！” 尖嘴猴腮的秃顶宋科长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笑呵呵的说，“老赵啊，你说你，咱们都认识多少年了，你还跟我来这套！记住，下次可不许了！” “嗐，宋科长，我这东西还不是办我们的事儿嘛，也就是您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儿上才愿意搭把手，要不说您宋科长最念旧情呢。” 闻言，宋科长就笑了，“老赵，放心吧，他既然是你的女婿，那就得喊我一声叔，放心吧，既然是自己人，这事儿啊我肯定不会掉链子的！” 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介绍信说，“行了，拿着这个去人事科办入职吧。老赵，也就是你，我这才跑前跑后的给我大侄子办事儿！” “宋科长，还得是您！那我赵德宝就谢谢您了。” 出了办公室，赵德宝就带着刘光天去办理入职手续，最后，他从后勤处领到了自己的工服等物品。 刘光天不解的问，“爸，那个宋科长，您刚才是不是……” 赵德宝瞪了一眼刘光天，然后低声说，“记住喽，谁问你怎么进来都要回答说是你远房亲戚的岗位给你了！” “求人办事得有求人办事儿的觉悟！就算是出了事儿也不能把人供出来，否则啊，这以后这路就走绝了！” “你看，咱们拿着钱去找他，还得捧着他给他说好话让他把钱收下来。” “光天，这就叫求人办事儿！” “但是，爸今儿就告诉你第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不是办事儿，而是求人！” “而求人最难的是你找到要求的人是谁！” “行了，你和莹莹今儿已经领了证了，你也就是我的半个儿子了。我以后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我会的也都会教给你，不过，光天，你得用心学。” 刘光天摸着头嘿嘿笑着说，“爸，虽然还没办婚礼，但是，领了证了，您就是我爸。” “您对我好，我知道，放心吧，我以后会好好儿孝顺您的，我也会对莹莹好的。” 赵德宝点点头说，“光天，你的情况我也知道。所以，对于这件婚事你的初衷是什么我不关心，我只想告诉你，你爸我只想好好儿对你，这日子啊，长着呢，且看着吧。到时候，爸也就想要个安稳的晚年。” 说完，赵德宝就背着手走了。 今天，刘光天整整二十岁，所以，一大早刘光天就拿着户口本和介绍信去办理了结婚证，然后就找到了赵德宝办理了入职。 看着赵德宝离去的背影，刘光天也不知道自己内心对赵德宝和赵莹莹究竟是什么感觉。 利用？ 利用他们逃离刘海中那个家暴狂？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从今天开始，他刘光天算是迈出了逃离刘家的第一步！ 逃离刘家是他从小的愿望，后来老大离开四九城做了上门女婿让他看到了希望。 现在自己不是上门女婿，只是一个养老女婿，而且，自己老丈人对自己还挺不错的，他觉得，他比老大运气好！ 刘光天看着天空，此刻，他竟然觉得寒冬腊月的天空是那么的温暖，也是那么亮堂…… 时间很快到了下班时间，闫埠贵依旧在守门，看着回家的邻居，闫埠贵也不嫌累的跟每一个人打招呼。 就在这时，一身工装的刘光天出现在了闫埠贵的视野中，闫埠贵眼神一凝，拉住要从他身边走过去的刘光天问，“光天，你怎么穿了工装了？你这是……暖水瓶厂的工装？” 这时，刘海中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老闫啊，这是我们家有个远房亲戚，他把工位给了我们家光天，就不要再深究了。到饭点儿了，光天啊，走，跟爸回家，今儿高兴，咱爷儿俩喝一杯！” “哎，爸，走着。”，刘光天眼底有着鄙视，可是脸上却笑着说。 看着离去的刘家父子，闫埠贵眼底都是狐疑，“刘家有亲戚在暖水瓶厂？” “切，肯定是买的，不过对外也只能这么说而已。”，陈金山凑过来低声说。 何雨柱自然是看到了刚才的一幕，也是笑着摇头就要回家，可是，后车座被人一把拉住了，何雨柱皱眉回头看是闫埠贵。 顿时，何雨柱心中一阵无语，因为他的车把上挂着空间给的一斤鹿肉！ “不是，三大爷，您这怎么又拉住我的车了？” 闫埠贵眼睛焊死在那块鹿肉上问道，“柱子，你这是什么肉啊？牛肉吗？” “不是，这不是有个朋友送我一块鹿肉嘛，我就带回来给雨水和我媳妇儿尝尝鲜。” 闫埠贵咽了一口唾沫说，“鹿肉啊？我可听说是大补！” “柱子啊，你看你……” 何雨柱直接打断他说，“一斤两块，要不要？” “好走不送！”，闫埠贵直接闭上眼说。 何雨柱也是无奈的摇着头推着车回了自己家。 何雨柱有时候真是想不明白，这闫埠贵每天这么呕心沥血的算计别人手里的东西，他到底存了多少钱呢？ 而且，这些日子他可没从自己手里弄到过丁点儿的好处，是什么力量让他这么坚持不懈的每次都要尝试呢？ 何雨柱不理解！很不理解！ 回到家，这会儿齐春燕已经快做好饭了，何雨柱则是挽起袖子说，“今儿啊，给你们做个小炒鹿肉！” …… 晚饭过后，何雨柱正和齐春燕坐在桌子前看书，门被敲响了，齐春燕则是放下书本就去开门了。 “哟！二大爷，怎么是您啊？”，齐春燕笑着说。 “那个，我来找shi……柱子。”，刘海中差点儿把傻柱给秃噜出来，连忙改了口。 何雨柱放下书说，“二大爷，请进！” 刘海中背着手进来看了一眼说，“哟，柱子，你这屋子收拾的可真不错，看来你媳妇儿还是个能手啊。” “谢谢二大爷夸赞，行了，你们聊吧，我进里屋了。”，齐春燕给刘海中倒了一杯水后说。 第169章 刘光天大婚 齐春燕进屋后，刘海中拿出烟让了一根给何雨柱，何雨柱拿出火柴给他点上问，“二大爷，您今晚来是……” “柱子，今儿光天领了证了，我们家打算下周日给他办个婚宴，二大爷到时候想请你掌勺，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猜出来了他的来意，也就没惊讶，“二大爷，我的行情你知道吧？” 刘海中倒不似闫埠贵和易中海，点头说，“二大爷知道，你现在是干部了，还是高级厨师，大师傅。” “二大爷知道，你现在一桌三块钱，这个没问题，二大爷觉得值！手艺人嘛，凭手艺吃饭，二大爷理解。” “哟！二大爷，那就没问题了，只要您懂行规，我肯定给您面子！” “那么，二大爷，您准备办几桌？” 刘海中笑笑说，“这两年你二大爷家底儿也都被掏空了，所以不多，也就6桌吧，咱们院儿两桌，女方家有两桌，加上我们家的一些亲戚朋友，估摸着也就两桌。” “成，那您需要我给您开个菜单吗？还是您买东西，到时候我再看？” “你是大师傅，你给我开个菜单，我按照你的单子买。” 就这样，刘海忠在何家待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心满意足的背着手离开了何家。 “柱子，这二大爷家也要有喜事儿了？”，齐春燕俏皮的从屋里出来问。 “是啊，今儿还进了暖水壶厂呢，应该是他那个亲家帮的忙。” “哟，这么说，他那个亲家还是个干部？还挺有门路啊。” 何雨柱倒是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 齐春燕狐疑的看着何雨柱，“我怎么觉得你没憋好屁呢？” 何雨柱起身去橱柜里拿酒出来，又端出来一小碟的水煮花生，一个人自斟自饮得意的不行。 …… 翌日 何雨柱一早起来就等着自己的徒弟过来，因为中午有个酒席，而且桌数还不少，所以，三个徒弟都喊来了。 没办法，何雨柱和其他穿越者不同的是，他的衣食住行都得靠着自己努力，一个空间就每天给点儿保证他饿不死的东西。 可是，今天气人的是给了一个充气娃娃，这可把何雨柱气坏了！ 难道自己媳妇儿不好使吗？！ 现在，每个月何雨柱出去接私活差不多得有百十来块，加上自己的工资，两百上下的收入，在这个时代已经站在了金字塔的中上层了。 可是，何雨柱知道，还有十几年经济就要腾飞了，那个时候，资金多一些还是更好的。 虽然凭着先知，他自己可以混的风生水起。可是，他毕竟不是一个人，他是家主，总要为自己的家人后代考虑考虑。 虽然不一定要给他们富可敌国的财富，但是起码要给自己儿子、孙子他们可以不奋斗的底气，以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资本！ 古人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如果没那个能力、条件，保证孩子吃喝的底线那就已经是最大的努力了。 可是，如果有能力为什么不去稍微努力一把呢？ 难道要把所有的遗憾都留给孩子去弥补吗？ 常言道，鸡娃不如鸡自己，毕竟努力的痛苦只有亲身感受才知道有多重！ “师父！” 就在何雨柱喝茶乱想的时候，马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何雨柱起身喊，“进来吧，把东西带上，咱们走！” 看着师徒四人，院子里的人多多少少还是羡慕的，因为每次何雨柱出去不仅代表了有收入，最关键的是，他回家是带饭盒的！ 每次看着那沉甸甸的饭盒，多少孩子都哭着要吃肉啊！ 刚从厕所回来的刘光天看到何雨柱要出门，就笑着说，“柱子哥，您这是要去忙啊？” “嗯，接了个活儿。” “哟！那您忙着的！” 对于刘光天对何雨柱的客气和尊重，四合院有些人觉得奇怪，有些人猜测是因为下周刘光天办婚宴，想让何雨柱掌勺才这么客气的。 也有猜测因为何雨柱最近的操作让刘光天害怕这么才这么客气的。 整个四合院，只有闫解放才知道，那是因为何雨柱算是解救刘光天出火坑的恩人！ 其他人不知道刘光天的工位哪儿来的，闫解放可是能猜出来的。 下午，街道来人通知，中院儿的石磊因为长期嫖娼，还传播性病，农场劳改两个月，接着就发配到乡下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所以，中院儿的房子就被街道收回了。 看着锁上的大锁，四合院的人都是议论纷纷的，而秦淮茹则是松了一口气。 闫家 杨瑞华对闫埠贵说，“老闫，中院儿那房子要不你活动活动弄下来？解放也结婚了，总跟咱们住一起他多少有些不方便不是？” 闫不贵想了想，点头说，“成，我这就去街道说说。” …… 马华家 马华提着两个饭盒回到家，马华妹妹马兰立马跑过来，拿过来饭盒，一脸兴奋的说，“哥，你终于回来了！” 就在她要打开饭盒的时候，马母走过来拍了拍她的头说，“死丫头，你哥刚回来还没喝口水你就惦记饭盒！” “这饭盒是晚饭！” 说着，就夺过了饭盒，瞪了一眼自己闺女后就走了。 马兰则是不满的喊了声，“妈，我哥这不是厨子嘛，这是他应该拿回来的！” “什么应该？没有何师傅有你哥现在的成就吗？” “你都多大了？你哥也该找媳妇儿了，你就不知道多心疼心疼你哥？” 闻言，马兰脸上有些不认同，但也没说什么去外面玩儿了。 马华进屋说，“妈，兰子馋就吃嘛。” 马母叹了口气说，“老大，妈知道你性子淳厚，可是，你也不能太惯着弟弟妹妹，否则啊，我怕……” 马华摆手说，“妈，不会的，我是老大，可不就得照顾他们俩嘛！” 马母内心一叹，她是知道的，自己的这闺女有点儿……哎！ 接下来的一周，何雨柱着重指点了仨徒弟的大锅菜，毕竟这可是在轧钢厂混下去的看门手艺！ 经过一周的指点，何雨柱觉得，不比陈师傅差多少，何雨柱这才满意的对仨徒弟做了安排。 马华到了一食堂，经过比武，马华技高一筹顺利接手了厨房班长。 而猴子和军子则是去了四食堂，倒没有冒然要班长，何雨柱知道，现在两人还嫩了点儿，接下来还得沉淀沉淀。 周六下午下班，闫埠贵看着刘家一车车的拉东西回来，那哈喇子就没收住过。 “哎呀，还得是老刘啊，这菜看着就够硬的！”，闫埠贵突然间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跑回了家。 “瑞华，今儿就甭做你跟我的饭了，明儿中午肯定能吃个大餐！”，闫埠贵抓住了要做饭的杨瑞华的手说。 杨瑞华得意一笑说，“这还用你说？放心好了，我只做了他们四个的饭。” 闫埠贵那小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不愧是我媳妇儿！” 翌日一早 何雨柱起床指挥着几人砌好了灶台，这时候马华三人也乐呵呵的来了。 “师父！” 何雨柱回头说，“成，先做早饭，记住喽，今儿是我们院儿管事大爷的事儿，都认真着点儿！” “得嘞，师父！” 师徒四人的对话自然是让刘家的刘海忠听到了，他心里这个舒坦啊，“看来，我这个二大爷在傻……柱子的心里的份量还是够的嘛！” 在刘光天骑车去接新娘子的时候，刘海忠则是拿着花生和烟去早就说好的家里去借碗碟和桌子去了。 而何雨柱则是提前和几个徒弟开始收拾东西，毕竟刘家的婚宴每次都是最丰盛的，鸡鸭鱼肉样样不缺，所以就得提前苏、炸，不然味道进不去，他何雨柱的招牌可就砸了。 要知道，这些可都是钱啊！ 他虽然不喜欢四合院的人，但是挣钱不寒颤啊！ 就在四合院门口鞭炮声噼里啪啦再次响起的时候，新娘子也被接到了巷子口。 “新娘子来喽~~”，刘光福的声音在大门口响起，此时，一股浓郁的肉香也开始以九十五号院后院为中心向四方征伐！ 棒梗在贾家用被子捂着头，好让那无情的香味儿被多阻挡一些，他怕，怕多闻一些就忍不住去蹭饭。 要知道，昨天他可是被刘光福堵在了胡同里，说今天如果他敢扎刺儿，那么以后每天找人揍他一顿！ 所以，贾家大少只能装鸵鸟！ 而同样难受的是秦淮茹，她昨儿找到了孙小凤想今天去帮忙，这样就可以折箩了，但是孙小凤严词拒绝了她，这就让秦淮茹难受了！ 刘海忠今儿可是请来了他们车间的副主任来当证婚人，在证婚人宣布礼成那一刻，四合院的人都忍不住拿起了筷子大快朵颐了起来！ 这次何雨柱的手艺要比上一次拿出来的还要好吃一些，所以每个人都吃的那是相当满足，尤其是女方客人，今儿可是大开了眼界了，更是吃的心满意足。 刘海忠今儿也高兴，席面自己拿出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何雨柱的手艺更是让刘海忠面上有光，加上自己亲家帮着自己儿子解决了工作问题，所以，刘海忠今儿那是相当高兴！ 因此，今儿刘海忠喝了一斤半依旧还在和宾客碰杯！ 而刘光天今天也很是高兴，很少喝酒的他今儿可是喝了足足半斤！ 第170章 离开 要说今天最丢人的就是闫家两口子。 聋老太太今儿本来心情很好，因为她最大的缺点就是嘴馋，有日子没吃到何雨柱做的饭菜了，今儿刘海忠给力，准备的食材很是丰富。 何雨柱也算是拿出了一些实力，所以今儿的菜可是相当上档次，最起码和杨伟民的招待餐是一个水平的。 甭以为和给杨伟民的水平一样就嗤之以鼻，您要知道，这个年代，有多少老百姓下过馆子？ 所以，四级接近三级的水平，那是相当稀少的，并不是每个老百姓都舍得去一趟八大楼的。就算是一般的国营饭店也不可能做出来这个味道的菜的！ 聋老太太吃了一筷子木须肉，香！那是相当香！ 正当聋老太太想去吃一筷子溜肝尖儿的时候，一双筷子快速下去了，当筷子消失的时候，一盘子的溜肝尖儿就少了五分之一！ 聋老太太一愣，寻着筷子看去，就看到闫埠贵嘴里都是食物，双眼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桌子上的肉菜，而他面前有一个小碗，里面已经放了不少的菜。 聋老太太见状就有些不喜，用筷子敲了敲盘子，不悦道，“我说，闫家小子，你要不去和你媳妇儿一桌吃吧？你瞅瞅你们俩也四五十的人了，怎么这么没出息？每次吃席你都是这么个吃相，也不怕人笑话！” “慢慢吃，吃不了亏！你瞅瞅，那些个晚辈都笑话你呢！” 闻言，闫埠贵夹菜的筷子一滞，眼珠子从盘子里挪开四下看去，只见六桌子的人，除了他老婆还在快速吃菜，其他人都看着自己两口子指指点点的！ 闫埠贵说到底还是一个读书人，该有的体面还是要那么一点的。 于是，使劲儿一咽，嘴里的食物就那么囫囵吞枣的咽了下去，噎得他直翻白眼，眼泪都下来了。 他擦了擦眼泪道歉道，“那个，老太太，实在抱歉，主要是傻……柱子的手艺太好了。” 说完，他赶忙起身推了推隔壁桌子上的杨瑞华，低声说，“注意点儿吃相！” 杨瑞华这才看向四周，发现众人都是眼含鄙视的看着自己，杨瑞华老脸一红，赶忙放慢了筷子，只不过心里却把众人骂了个遍，“真是一群不当人子的狗东西，吃自己的就得了，看老娘干什么！” 赵德宝看着没个吃相的两人，就问过来敬酒的刘海忠，“亲家，这俩人什么人啊？这吃相……” “嗨，男的是我们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爷，是一个老师，女的是他媳妇儿。” “哟！就这德行还老师呐？”，女方中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儿不屑道。 这句话正好儿被刚坐到自己位置的闫埠贵听到，脸一下子就更红了，而四合院众人也听到了，都是咬着嘴唇压制自己的嘴角。 后院儿的王大林憋着笑端起酒杯对丁林说，“老丁，来，走一个！” 丁林也是憋得难受，举起酒杯碰了一个！ “哈哈哈……好酒！” 哈哈哈…… 酒桌的气氛在哈哈大笑中推向了高潮，只有闫埠贵和杨瑞华这会儿很是难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心里都快把众人骂死了，尤其是那个老头儿！ 酒席结束后，杨瑞华兴冲冲的要来分折箩，结果，拿着大碗过来才发现，根本就没怎么剩，这可把杨瑞华心疼坏了，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应该不要脸的多吃一些！ 而闫解成，在酒席过程中，他都是低着头的，因为丢人，忒丢人了！ 酒席散了以后，他就赶忙回了自己家！ 送走了来宾，把东西收拾好，刘光天去外面上厕所，看到了闫解放，于是两人很是默契的往巷子口走。 到了巷子口，刘光天递给闫解放一根烟，两人看着四周随意聊了几句，然后凑在一起，刘光天说，“解放，我们周三回门，我们准备就那天行动，你看呢？” 闫解放兴奋的说，“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解放，这次别小气，东西别带太多，差不多就行，刘伯伯家也不是差事儿的人，人都过去了，东西还能差你们的？我们就准备带些必备的东西，然后轻装简行，万一被拦住了就麻烦了！” 闫解放抽着烟点点头，“对！瓶瓶罐罐都丢掉！” 就这样，两个养老女婿就把计划定了，接着就各自回家和自己媳妇儿商定行动的具体方案！ 今天是看在都是自己院子人的份上，何雨柱没让自己的徒弟打包，每人只给了他们一块钱。 钱和饭盒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何雨柱想借着这机会教教徒弟，毕竟练手的机会可不多。 而空着手回家的马华自然是被马兰给抱怨了两句，马华也就是挠头嘿嘿傻笑，看到这一幕的马母也是无奈的摇头！ …… 周三，天还没亮，后院刘家 “莹莹，拿着东西走！”，刘光天对赵莹莹说。 赵莹莹此刻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但还是点点头，然后提着两个包裹随着刘光天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两人刚到客厅，孙小凤的声音在屋里响起，“光天吗？” “啊？啊，妈，今儿莹莹回门，我们得一早过去，还有事儿要忙活呢！”，刘光天强装镇定的回答。 “嗯，到了亲家那儿有点儿眼力见儿，别不动换。” “哎，知道了，妈，那我们走了哈。” “嗯，走吧！”，孙小凤打着哈欠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刘光天这才每人提着两个包裹出了刘家。 来到前院儿，正好儿看到蹑手蹑脚从闫家出来的闫解放两人。 闫解放给刘光天一个眼色，然后去花盆下拿了钥匙，就这样，四人离开了四合院，快步往巷子口走。 到了巷子口，刘美娥长出一口气说，“哎呦喂，我的妈啊，这就跟特务接头儿似的！” 赵莹莹也是拍着胸口说，“这也太刺激了！” 刘光天看看天色说，“咱们还是走吧，离开这是非之地。” “娥子，解放，今儿只是第一步，我估摸着最多到明后天，我爸妈和三大爷两口子就会杀过去，到时候，咱们就自求多福吧。” “嗯，光天，这次是为了改变你我的命运，一定要坚持！”，闫解放目光坚定的给刘光天打气。同时，这也是为他自己打气，毕竟今天出走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硬抗才是重点！ …… 闫家 杨瑞华做好早饭，却只看到了自己男人和俩小的出来吃饭，闫解放两口子没看到人，杨瑞华就有些不高兴。 这个儿媳妇儿啥都好，有工作，好说话，就是吃的多，也不做饭，但是也会帮着收拾收拾卫生。 可是，人就这是这样，不满足，虽然比于丽好很多，但要是再勤快一些、少吃一些那就好了。 可是想想马上到月底了，就要发工资了，那就有工资上交了，所以，杨瑞华看在钱的份儿上也就忍了！ 她有些埋怨道，“这都几点了，解放两口子怎么还不起床？！” 她去拍了拍门，却没听到声响，推开门一看，里面没人，这样就让杨瑞华奇怪了。 “老闫，这解放两口子怎么不在家？” “估摸着是有事儿，走得早，行了，那咱们吃饭吧。” 早饭之后，闫埠贵就去百货商店溜达去了，现在，他已经放假了，所以，这日子还是挺悠闲的。 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逛，对于那商店里面的东西可是如数家珍！ 时间很快就快到中午了，闫埠贵溜达了回来，门还是得守着的，万一能捞点儿便宜呢？ “哟，马大妈，您这是打了酱油回来啊？” “哎呀，韩大妈，您这是买了肉回来啊？还真是，这眼瞅着可就过年了，年货就得准备起来了！” …… 反正不管是谁带了什么东西，他闫埠贵就得搂两眼，能不能占得到便宜那是第二步，第一步总得看一眼吧？ 很快，时间到了中午，闫埠贵一点儿便宜没占到，心里直吐槽晦气！ 由于早上老二两口子没吃饭，所以，中午就只稍微热了几个窝窝头，他们娘四个这顿午饭就这么对付了。 而后院儿的刘家，孙小凤去刘光天屋里帮着收拾收拾，却看到屋里少了一些东西，虽然觉得奇怪也没多想。 “哎，这莹莹回门，还不知道今儿能带回来什么东西呢，这次给老二结婚可花费不少，这一年多的积蓄又都砸了进去了。” “幸好多准备了东西，让傻柱帮着给弄了，这傻柱的手艺还真不是错。” …… 孙小凤边忙活边嘀咕，虽然更多的是不满的抱怨，但是自己二儿子成家立业，他这个当娘心里还是挺欣慰的，虽然以前的希望全都放在了老大身上。 很快，时间就到了下午下班时间，可是本来下午就应该从亲家那边回来的老二两口子到现在也没看到人，孙小凤心里就有些不满。 “哼！肯定是老二媳妇儿拖着不让老二回来，真是太不像话了！” “看来，这以后我这个当婆子的得好好费力气教了，这儿媳妇儿啊，就得教，不教就是不懂规矩！” 第171章 同时入院(一) 孙小凤在家嘀嘀咕咕的抱怨的时候，刘海忠就进了屋，“饭做得了吗？” “马上！”，厨房的孙小凤闻声就回了句。 没多大会儿，孙小凤就端着一碟炒鸡蛋和一盘子炒白菜出来了，刘光福则是去厨房将馒头和汤端了出来。 孙小凤不满道，“老刘，你说这老二两口子到现在这个时候还没回来，这老二媳妇儿也忒不懂事了。” 闻言，刘海忠眉头就是一皱，倒了杯酒说，“估摸着亲家就这一个闺女，不舍得，就多待了会儿。” 听自己男人这么说，孙小凤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闫家，看着迟迟没回家的老二两口子，杨瑞华有些不安。 “老闫，这老二两口子怎么还没回来？” 闫埠贵倒是不在意，直接分饭说，“既然不回来，倒是又省了一顿饭。” 一直到晚上七点多，两家的老二两口子都没回来，刘海忠两口子和闫不贵两口子就有些坐不住了。 孙小凤和杨瑞华分别去了儿子屋里查看，一看，少了一些衣物。 孙小凤不安道，“老刘，光天两口子的衣服少了一些，你说他们俩不会不回来了吧？” 闻言，喝了一些酒的刘海忠眉头就是一皱，想了想说，“不会！” “老刘，你别忘了，亲家可是没儿子，就这么一个闺女，你说……” 闻言，刘海忠也坐不住了，随即就起身往亲家赵德宝家走！ 刚到前院儿，就看到闫埠贵也是着急忙慌的和杨瑞华出门。 四人四目相对，一时间有些尴尬。 “老，老刘，你们这是……”，还是闫埠贵先开口。 “额，那个，我们出门有些事。”，说完，就迈开步往外走。 见刘海忠两人离开了，闫埠贵两口子这才面带焦急的往外走。可是，走着走着，前面的刘海忠两口子回头看向闫埠贵两口子。 “老闫，你们怎么跟着我们啊？”，刘海忠疑惑道。 “额，那个，老刘，我们想去趟亲家那里。” 刘海忠喝了酒，这会儿的嘴比脑子快，“你们也去亲家那里？” “啊？老刘你们也是？” 随即，闫埠贵想到今天是刘光天两口子回门的日子，又想到自己亲家和刘家亲家的情况，随即问，“老刘，光天是不是带着衣服走的？” 孙小凤着急道，“是啊，难道解放也是？” 闫埠贵急的直拍手，“哎，坏了，坏了！快走，去亲家那儿，完了就出事儿了！” 刘海忠这会儿脑子也转过来了，怕不是自己老二也学老大去上门了！ 于是，四人着急忙慌的分别去了各自亲家那里！ 刘全有家 此时，刘全有两口子和闫解放两口子是在八仙桌前坐着，一边喝茶，一边等着闫埠贵两口子。 如果九点之前闫埠贵没来，那就说明今天两人还没反应过来。 所以，此刻的四人都是很忐忑！ “爸，您说解放爸妈今天会来吗？”，刘美娥甭看块头很大，可毕竟是是个小姑娘，心里还是不装事儿。 其实，闫解放此刻也很是害怕，毕竟从小到现在他就没反抗过闫埠贵，这第一次就来这么个大招儿，他心里多少还是没底的。 刘全有虽然有些不安，毕竟是拐骗别人儿子给自己养老，怎么说都有些不好看，可毕竟是五十来岁的人了，多少还是能装事儿的。 “怕什么，既然做了就甭怕。怕了你们俩就准备回去？” “一个月二十五块的工资他们要去二十块，解放每个月还得上交十块，这么个日子能过的下去吗？” “你这些天和你那嫂子不也是聊了吗？她为什么分家你还不清楚？就你这饭量，不出半年就能饿出来一个水蛇腰！” 闻言，刘美娥吐了吐舌头，不过心里倒是安定了一分，而闫解放则是赞同的点点头！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闫埠贵的声音，“亲家，亲家！” 四人对视一眼，意思是，该来的还是来了！ 刘全有示意闫解放去开门。 吱呀，门打开，先开门帘子，闫解放看到一脸焦急和愤怒的闫埠贵两口子，脖子还是缩了缩，但下一刻笑着说，“哟，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闫埠贵恨恨的瞪了一眼自己这个儿子，然后进了屋，勉强笑了笑说，“我这是看老二两口子这么晚还没回家，我就想着是不是来这儿了，这不，就来看看。” 本来，闫埠贵想着，就算是为了面子，自己这老子都亲自找上门了，这亲家应该也就会松了口，可是，还没等刘全有开口，闫解放直接说，“爸，家里太挤了，娥子爸妈这儿宽敞，我们两口子决定，以后在这儿住了。” “放肆！”，闻言，闫埠贵就吼了出来！ 其实，他们两口子已经猜出了闫解放的想法，再一回想前段日子老二媳妇儿那么爽快的答应上交钱，原来，一切都是缓兵之计！ “爸，您……” 闫解放还想解释，可是，闫埠贵直接上来就是一巴掌打断了他的话。 啪！ 闫解放瘦弱的身子在闫埠贵愤怒一击之下就倒在了地上，嘴角也流出了一丝血迹！ 看到这一幕，刘美娥就要上前，可是，却被刘全有一把拉住了。 这是商量好的，这事儿只能让闫解放和闫埠贵撕扯，其他人上前，这最后的脸皮就都撕破了。 闫解放被打的先是愣住了，可也就是两秒钟，闫解放就捂着脸起来了。 “呵呵，爸，您打的好，打的好啊！”，闫解放有些凄惨的说。 “本来，我还对您有些愧疚，可是，既然您这一巴掌打了出来，我这心里也就痛快了些。” 然后，闫解放有些凄惨的看着闫埠贵说，“爸、妈，我闫解放活到今天也算是二十一年了，可是，也就是在今天我的婚宴上吃痛快了。” “爸，我是个男人，可是，十五岁初中毕业到现在，我身上就一百来块钱，其他的钱呢？都被您用各种方法算计走了！” “爸，我出门抽烟都是跟别人要，就算是别人递给我烟我都不舍得划一根火柴点烟！” “爸，以前我不觉得这很丢人，可是，自从认识了娥子，我知道，我错了，那他娘的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该活的样子！” “爸，咱们家是穷，但是穷也不应该没尊严的活着！” “爸，您知道我的同学朋友在说粪车门前过都得尝尝咸淡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的感受吗？” 说着，闫解放把自己的脸拍的啪啪作响，“丢人啊！脸红啊！羞臊人啊！” “爸，老大分家，我是佩服的，因为他敢于因为自己的老婆孩子和您这么个算盘精抗争！” “我现在也要分家，可是，我不要家里的一分钱、一样东西，我只需要带着我的老婆孩子来到我老丈人家里！” “我老丈人不图我每个月给多少，也不算计我每个月给他买什么东西，就想让我们两口子住的舒舒服服，吃的痛痛快快的！” “所以，我决定带着我的老婆回老丈人家，就是因为他不算计我，给我一个宽敞的房子住！” 此时已经被气的脸成了猪肝色的闫埠贵，只觉得眼前发黑，但是他还是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颤抖着手指着闫解放说，“你妄想！” “呵呵，爸，我的定量大不了我不要了，我们两口子吃高价粮，可是，如果这样，咱们之间的父子情就算了！您以后老了，也甭想再让我照顾您！” “解放，你不能这么没良心啊！”，闫埠贵身后的杨瑞华此刻则是愤怒的对闫解放吼道。 “妈，您瞅瞅我的身板儿，我爸在外面偷吃的时候想过我的身子骨营养不良吗？我大哥一直没孩子，他告诉我了，他是因为营养不良，这才导致大嫂一直怀不上的。我想，我也应该这样吧。” “可……可是咱们家日子不好过啊！”，杨瑞华还想争辩什么。 “呵呵，妈，日子真困难吗？咱们家的存款现在没两千也得有一千多了吧？” “这些年，我和大哥上交的钱难道还不够家里日子稍微改善一些吗？妈，我不是孩子了，就甭拿我当孩子哄骗了！” 此时，闫埠贵晃晃悠悠来到闫解放面前地吼道，“跟我回家！” “爸，您今天要是痛痛快快的让我分家，以后，咱们之间还有父子情。否则，您就拿着我的定量过日子吧，以后咱们父子之间一刀两断！” “逆子！逆……”，闫埠贵话还没说完，两眼一黑就直直躺了下去！ “老闫！” “亲家！解放，快去拉车送医院！” …… 另一边，赵德宝家 同样是不安等待的四人也在八仙桌前坐着！ 咚咚咚！ “光天！”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刘海忠的呼喊声在赵家门前响起，刘光天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赵德宝。 赵德宝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刘光天这才哆哆嗦嗦的去开门。 可是，刚打开门，刘海忠就直接推门而入！ “我说，亲家，你们家这么做事儿就不厚道了吧！” 第172章 同时入院(二) (PS：最近数据不是很好，有劳各位催催更，稍微点评一下，感谢了) 赵家门口，一脸怒色的刘海忠，在听到开门声音后，也不等门被打开，直接掀开门帘子就冲了进来。 刘光天被推的一个趔趄，差点儿摔了一个屁墩儿，赵莹莹急忙上前扶住了刘光天。 刘海忠没管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而是看向赵德宝，不满道，“我说，亲家，你们家这么做是不是就不地道了？” 赵德宝眉头皱了皱，看向刘光天，刘光天此刻的脸色很是不好看，刘海忠的行为算是把他这个儿子的脸彻底扔在了地上，他咬了咬牙，上前说，“爸，我……” 啪！ 刘海忠七级锻工的手抬起来就给了他一个大鼻逗！ 刘光天应声就倒了下去，嘴角的血也在第一时间自嘴角流了出来。 “光天！”，赵莹莹心疼的去扶自己的男人。 可是，刘光天却阻止了他，他起身擦了擦嘴角，看着手上那鲜红的血液，突然间笑了。 “哈哈哈……” 这笑声仿佛被压制了多年后的释放，可是，听在刘海忠耳朵里却好似挑衅！ 他一脸怒气的看向刘光天，“刘光天，你这是要造反？！” “呵呵，爸，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也不装了！” 他一脸怒气的看向刘海忠，“反了，我确实是反了！” “自打老大去别人家当了上门女婿以后我就想有样学样的反了！” “可惜的是，我找不到他那样的门路！” “爸，您知道您每次拿出腰带抽打我的时候，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我在想，您怎么还不死？轧钢厂那么多工伤死的，怎么就没您一个呢！” “放肆！”，刘海忠气急，又给了刘光天一个大嘴巴子。 可是这次，刘光天只是身子晃了晃，却并没有摔倒，但是，又是一丝鲜血流了下来，而刘光天却仿佛浑然不知。 “呵呵，刘海忠，你好大的威风啊！” “活了四五十年，在轧钢厂摸爬滚打几十年，可是，最终连一个没有编制的小组长都没混上！” “也就在四合院混了一个没什么实权的破管事大爷，整天吆五喝六的，你以为你很威风吗？” “呵呵，其实，大家都把你当猴看！” “你在厂里受了气，在四合院威风没耍够，回到家就拿我和光福出气！” “怎么，在外面受了气，拿儿子撒筏子，很威风吗？” “说到底就是一个草包，哈哈哈……” 刘光天边说边逼近刘海忠，一时间，两百斤的大胖子刘海忠还真被刘光天的气势给吓唬住了，一不留神后退了两步。许是觉得没面子，刘海忠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啪！ 刘光天的脸已经紫了，嘴角不住的流血，但他却好像发疯了似的睁大眼睛盯着刘海忠，狰狞的笑着说，“呵呵呵，对，就是这样，刘海忠，轧钢厂第一草包就是这样，只有面对自己儿子的时候才这么威风！” 刘光天睁大眼睛，加上脸上的伤和血，狰狞的对着刘海忠笑着继续说，“打啊，你倒是打啊！把我打死得了！您说您既然这么恨我和光福，当初为什么不把我们俩溺死在尿盆里呢？” 就在这时，才反应过来的孙小凤抓住了刘光天的胳膊，惊慌道，“光天，你这是干什么，别再说这些刺激你爸了！” 刘光天狰狞笑着看向孙小凤，“哟，妈，我还把您忘了！我爸每次打我们俩的时候，就是您在旁边说，使劲儿打！不好好儿教训，将来就要反了天了！” “可是，妈，刘海忠每次打我们兄弟俩都是我们俩犯错了吗？就比如老大跑了，这个刘海忠凭什么打我们俩啊？！” “哦，对了，您说的，当初就是因为没打老大他才跑的，所以，这个时候就得好好儿收拾我们兄弟俩！” “啧啧，妈，我问您，天下有几个当娘的是这么对自己儿子的！啊！” 噗通！ 孙小凤被刘光天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光，光天，妈我，我……” 孙小凤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辩解，刘海忠此时一把揪住了刘光天的脖领子，抬起手就又要打，可是，刘光天指着自己的脸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打啊！打啊！最好打死我！否则啊，过了今儿您就没机会了！” “因为，我已经决定了，我要住在我老丈人家！以后，我要给我老丈人养老送终！” “因为，他不打我！哈哈哈，打吧，最好打死我！” “你们两口子当初把我弄到这个世界上为什么啊？难道就是因为了有一个出气筒吗？” “呵呵呵，你个草包，你倒是打啊！” “老大能跑，我为什么就不能跑？！” “哦，对了，我这次跑了家里就只剩下光福了，刘海忠，你可得记住喽，使劲儿打，不过也得注意，别一下子打死了！” “否则啊，杀人可是要吃花生米的，就算杀的是你亲儿子！” “呵呵，刘海忠，你记住了，老大跑了，我也跑了，光福也会跑的！” “好啊，跑的好啊，只有逃离四合院，逃离刘家，我们才能活的像个人一样，将来我们的孩子才不至于活的不像个人！” “呵呵，打啊！打啊！” 刘光天目眦欲裂的冲着刘海忠吼，刘海忠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黑、一会儿白！ 就在他巴掌高高举起的时候，赵莹莹害怕，拿起凳子一下子就砸到了刘海忠的头上。 哐当！ 噗通！ 噗通！ 刘海忠应声晕倒了，而刘光天也是顺势倒在了地上！ “光天！” “老刘！” …… 早上的阳光洒入病房，闫埠贵和刘海忠这才悠悠转醒。 他们两个看着病房的天花板，都觉得这里很是陌生。 “瑞华，这是哪儿啊？” “小凤啊，小凤！”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可是，这时耳边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哟，二位，醒了？” 两人脑子这才清醒一些，强撑起身体看去，发现床边的床上，易中海正在那儿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 此时，两人这才看清楚，自己在医院躺着，而自己身边竟然是昨晚一起出去的另一人。 “老刘，你这……” “老闫，你这是……” 两人同时问出自己的疑惑，又同时明白了对方在这里的原因，随即，同时叹息一声，也没管易中海，直接躺了下来。 昨晚，易中海已经从孙小凤和杨瑞华嘴里大致知道了两人被送来的原因，所以，也没在意两人此刻的不礼貌。 只是，他心里则是在盘算着，自己继续养大俩孩子的风险！ 易中海被打成重伤，其实前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但是他觉得丢人，不想回四合院，加上自己住院又不花钱，只要有正当理由就可以，所以才赖到了今天。 他原本的打算是今天出院的，没想到，竟然碰到了刘海忠和闫埠贵。 易中海想想也可笑，九十五号院曾经的三位管事大爷，今天竟然整整齐齐躺在了医院的同一间病房。 不过，易中海不知道的是，他们三位这么整齐，都是因为一个人，那就是何雨柱！ 今天是轧钢厂关饷的日子，也是六五年春节的除夕，因此，轧钢厂今天就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发工资、发年礼，第二件事嘛，那就是打扫卫生了，毕竟忙了一整年了，也该歇歇了。 所以，下午上午领完工资和年礼，大家伙儿就开开心心的往家走了。 何雨柱和何雨水同样是高高兴兴的骑着车往四合院走。 “哥，今年轧钢厂的福利不错啊，你看你，白面十斤，肉三斤，不像我们这些小工人，肉一斤，白面三斤！” “你酸什么啊，你知道我们这些领导每天多累吗？” “切，得了吧，别人我不知道，你我可知道，每天就是喝茶闲溜达！” “嘿，你个臭丫头！那这些肉就不给你吃了！” …… 两人打打闹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也正好从乡下赶回来，车子上挂的也是满满当当的。 何雨柱本来以为许大茂会跟自己嘚瑟一下，可是，没成想，许大茂倒是拿出来两串干香菇递过来说，“哟，傻……柱子，这是领了工资和年礼回来了？这两串干香菇你拿去尝个鲜。” 何雨柱和何雨水见状就是一愣，何雨水首先凑过去问，“大茂哥，你没病吧？” “我没病啊！我好着呢。” “那你怎么突然间对我哥这么客气啊？” “啊？我……嗐，我们俩一起长大，你看我车子上这么多东西，分你哥一些怎么了？怎么？不要啊？那就算了！” 何雨水连忙接过来说，“别啊，你都送出手了，哪儿还有拿回去的道理啊？” 许大茂把东西给了何雨水就赶忙推着车回了家，他还要去轧钢厂领工资和年礼呢，所以，时间紧着呢！ 看着着急离开的许大茂，何雨水来到何雨柱身边问，“哥，大茂哥肯定是有病了！” “嗯，可能是吧，要不然这孙子怎么突然间对我这么客气了。” “嘻嘻，不管了，大茂哥路子广，这些香菇炖汤、炒菜可香了！” 就在这时，一阵车铃声响起，何氏兄妹看去，是齐春燕回来了，看着车子上的年礼，何氏兄妹就笑了，因为，只有一斤肉和一斤白面！ 何雨水顿时觉得自己腰板硬了，走过去说，“嫂子，您看，我这东西比你多！” 第173章 棒梗过年要新衣服 就在何家人其乐融融、相互攀比着自己东西多少的时候，三个男人，三个中年男人，都是一脸苦相的来到了南锣鼓巷。 只不过，其中一个是被一个中年女人拉着车拉回来的，而另外两个男人则是一脸不情愿的推着车。 三人自然是易中海、刘海忠和闫埠贵，至于拉车的嘛，也就只能是李翠芳了。 三人住院虽然不花钱，可是，这毕竟是大过年的，谁不想回家吃顿饺子呢？ 于是乎，三人一合计就一起出院了。 感受着除夕该有的热闹，三人心中竟在一时间有了心有灵犀的悲凉之感。 易中海活了今年算是第四十七个年头，他从来没觉得未来是那么无助！ 以前有贾东旭，后来有傻柱，就算是累，他也觉得有依靠。 可是，现在虽然有养子养女，但是前有被养子弃养的邻居，现在又有被自己儿子背刺离家的刘海忠和闫埠贵，他一时间竟然觉得没人能靠得住！ 亲生的儿子都靠不住，那么家里的俩孩子能靠得住吗？ 现在大的也才算是六岁，小的也才算是四岁，他最起码还要养两人十几二十年自己才能享受到天伦之乐。但是，就算把他们养大了，他们能够孝顺自己吗？毕竟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爹啊！ 要知道，二十年的养育，那可是要花费不小的精力和金钱的啊~~~ 至于刘海忠，那就很简单了，只有愤怒！ 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大不挨打跑了，老二见天儿的打还是跑了！ 说好的棍棒之下出孝子呢？！ 最他妈可恨的是，自己竟然被自己刚过门儿的儿媳妇儿给打晕了，这上哪儿说理去？ 现在，老二要去给老丈人养老，这他妈自己的脸该往哪儿放！ 可是，刘海忠现在十分纠结的是，回到家还打不打老三刘光福了！ 至于闫埠贵，呵呵，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心疼！ 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儿子现在要去住老丈人家，这明显就是要上门啊，最起码是一个养老女婿，这让他闫埠贵，人民教师的面子往哪儿搁？ 而且，儿子、儿媳妇儿走了，那么每个月三十块钱的工资还能收到吗？肯定不能啊！ 那可是三十块，都快赶上他的工资了！ 老大的工资跑了，老二两口子的也跑了，一个月就损失了四十五块钱啊，那可是四十五块钱，过完年，老二媳妇儿工资就涨了，最起码还能再多要五块钱！ 想到这些，闫埠贵心就跟别人用刀子剜肉一样的疼！ 边推车还时不时的揉着心窝子！ 一时间，两个有儿子的总想着还不如当初滋到墙上呢！ 至于易中海，滋不滋应该没区别吧？ 来到门口，闫埠贵和刘海忠则是扶着易中海进了院子。 “哟！老易，这是回家了？” “嗯，回家了，毕竟要过年了嘛！” “易师傅，这身子好些了吗？” “好多了。” …… 应付完邻居的问候，易中海就进了中院儿，这会儿何家三人正撸起袖子忙的热火朝天的收拾着家里的卫生，由于闫埠贵受伤住院，所以，今年的春联大家伙儿都是去外面买的。 看到家家户户贴的春联，闫埠贵更心疼了，只顾着生气，把这茬儿给忘了！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眼中都是愤怒和怨毒，心里则是骂着，“何雨柱，你这个白眼狼，我照顾了你十几年，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踏马竟然是个咬人的畜生！把我打这么惨，你等着的，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但是，他现在也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一脸幸福的何雨柱后，就被闫埠贵和刘海忠搀扶进去了易家。 于此同时，西厢房，贾家 秦淮茹此时正在收拾房子，而棒梗正领着俩妹妹在屋里玩儿。 “棒梗啊，后天要回你姥爷家，今年咱们穿这件吧？” 棒梗抬头看着那件上半年的衣服，不满道，“妈，那不是新衣服，我不要穿！” 秦淮茹拿过来衣服哄着棒梗说，“棒梗，你看，这衣服都没补丁，还是新的呢，我记得你当时就穿了一个多月。” 棒梗嫌弃的说，“那我也不要，过新年我就要穿新衣服，往年我都是穿新衣服的，今年我也要穿！” 小党这时也说，“妈妈，我也要穿新衣服。” “槐花也要新衣服，妈妈！” 看着仨孩子这段日子消瘦了些的脸庞，秦淮茹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她恨恨的看了一眼此刻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何家，一咬牙说，“棒梗，你就得穿这个，不穿的话就光屁股吧！” 说完，秦淮茹就把衣服扔在了床上，也不管棒梗穿不穿了，没办法，现在贾家的日子可真不好过。 没了傻柱的接济，贾家也只是比贫困户稍微好一些，加上棒梗三人的饭量，吃棒子面能吃饱就已经是秦淮茹最大的努力了。 更何况，现在没了恩客，秦淮茹只能靠着那二十二块五的工资过活，更何况工资还要被扣一半。 过去几年过年，秦淮茹每次回娘家也不算丢了脸面，多少还是买些可以上得了台面的东西的。 可是今年，她也只敢买二斤散酒和一点儿点心而已，一共花了不到两块钱，就这些钱还是秦淮茹省吃俭用才有的。 至于她的小金库，由于没了外快，她更加不敢随便动用了。 现在看着几个孩子闹新衣服，秦淮茹心里也难受啊，过去几年由于傻柱的接济，不说其他的，就饭盒每个月都能省下来好几块钱，贾家往年都会添置新衣服。 所以，贾家的孩子目前都是不缺衣服，只不过缺少新衣服而已。 一下午的时间过的很快，毕竟还要准备年夜饭。 年夜饭是要吃饺子的，您没听到家家户户都传出了剁肉的声响吗？ 如果是后世，这声响起码得剁出来十几斤的纯肉馅儿，但是，在这个年代，就算是二两的肉馅也能剁出来这动静来。 甭说剁肉了，就算是吃纯白菜的素饺子也得弄出来这动静，甭管自己吃的怎么样，那就得让旁人知道，我们家啊，今儿啊也吃肉饺子，这就叫面儿！ 不过，这兴许就是这个年代穷人最后的一丝体面吧。 由于今年齐春燕是嫁进来的第一年，同样，不出意外，这也是何雨水在何家过除夕的最后一年，所以，何雨柱就准备做四九城的八大碗！ 大碗三黄鸡? 大碗黄鱼? 大碗肘子? 大碗丸子? 大碗米粉肉? 大碗扣肉? 大碗松肉? 大碗排骨 再配上两个凉菜，算是十全十美！ 何家的火一开，四合院就热闹了，比如像棒梗、张强、张伟等这些孩子都在何家门口打转转，毕竟是太香了，虽然这个点儿各家各户都在开火做肉吃。 可是，您要知道，好东西就怕比，二级大厨做的八大碗是那么容易被别家的香味儿盖住的吗？ 就连后院儿的聋老太太这会儿都是急的在屋里直转圈儿！ “八大碗儿，这可是八大碗儿！” “这个傻柱子怎么这么可恨，偏偏在这个节点儿上做这饭，一会儿的年夜饭太太我还怎么吃？” “就算有肉，翠芬的手艺能跟柱子比吗？！” …… 拄着拐杖在屋里打转转的聋老太太一边儿馋一边儿无奈，同时，也为易中海感到同情。 本来多好的养老人，不说用全部真心，要是用一半的真心也能把这个何雨柱给拴住，现在好了，鸡飞蛋打！ 中院儿 李翠芳闻着这强盗似的香味儿，也是暗自叹了口气，而易中海眼底深处都是怨恨！至于易家的俩孩子则是在门口掀着门帘子贪婪的闻着何家传过来的香儿！ 至于贾家 正在包饺子的秦淮茹闻到这从未闻到过的香儿，眼底的怨毒之色不比易中海少！ “好你个傻柱，原来从前都是对我藏着掖着的，这样的菜，你以前可从来没做出过给我吃！” “王八蛋，负心汉！” “就不是个男人，为了一点儿小事儿就把我们娘儿几个给放弃了！” “你就该断子绝孙！我们家棒梗多好，你就不能多等我几年？等我没了其他念想了肯定会嫁给你的！” …… 秦淮茹的表情越来越狰狞，要不是仨孩子这会儿都在何家门口打转，看到她这副样子，恐怕第一时间会联想到贾张氏的！ 甭管怎么样，当时间渐渐逼近了六点，何雨柱在屋里喊，“雨水，我下饺子你就点炮！” “哎，知道了！” “五、四、三、二、一！” 滚圆的羊肉水饺落入汤锅的时候，何雨水也用香烟点燃了一挂大炮，这就说明，何家的除夕宴开始了！ 几个孩子围着鞭炮蹦蹦跳跳，因为一会儿还要去里面找没有燃放的炮呢！ 当鞭炮声响完，何雨水则是回了何家等着最后一道的饺子上桌，今儿的除夕宴，那可是相当有排面儿，所以，何雨水还是相当期待的！ 没多大会儿，何雨柱端上来了三大盘的羊肉水饺！ 而齐春燕则是端着蘸汁儿过来，何雨水流着口水说，“哇，这顿饭可是我活了这么些年吃的最丰盛的一次，嫂子，我还是沾您的光呢！” 何雨柱端起酒杯，两女端起系统给的爽歪歪，何雨柱作为家主发言，“燕儿，何家欢迎你的加入！” （PS:最近数据不是很好，有劳各位催催更，稍微点评一下，感谢了） 第174章 过年 下午六点钟，各家各户都开始下饺子，各家各户的大小鞭炮也几乎是同时响起，热闹的氛围将年味儿推向了高峰。 何雨柱端着酒杯对齐春燕说，“燕儿，首先欢迎你加入何家！” “以后的日子中，咱们两口子要一起经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余生请多多关照！” 何雨水抖了抖身子，一脸的嫌弃，“咦~~哥，你这也太肉麻了！” 齐春燕则是俏脸微红。 而后，何雨柱端着酒杯看向何雨水说，“雨水啊，估摸着，这顿是你这辈子在娘家吃的最后一顿除夕饭了，所以，过完年，赶紧把那头惦记你的那头猪给我和你嫂子领回来，明年开了春就把你嫁出去！” “嫂子，您看我哥，又欺负我~~” 咯咯咯~~ 何家的氛围在三人饮尽杯中物的时候，过年的气氛开始往高潮冲，毕竟吃饭才是重点！ 一口饺子下肚，何雨水和齐春燕眼睛顿时眯了起来，然后两人就开始往八大碗里面下手。 …… 闫家 闫埠贵、杨瑞华、闫解矿、闫解娣四人坐在桌子前，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算是四个菜和一人一碗的饺子发愣。 白菜炒豆腐、凉拌萝卜丝、白菜炒猪油渣和土豆丝炒肉丝，再往碗里看去，里面只有六个饺子！ 本来，闫埠贵想让闫解成过来一起过除夕的。 可是，闫埠贵和杨瑞华想薅闫解城的羊毛，所以就让闫解城把他们过年的节礼，也就是闫解城带回家的一斤猪肉和三斤白面拿回家包饺子。 于莉一听就急了，拉着闫解城就回了自己的屋里，门一关，不管闫埠贵和杨瑞华怎么喊都不开门。 没办法，听着屋里已经开始剁饺子馅的声音，闫埠贵两口子对视一眼就知道，这次的算计又失算了！ “行了，吃吧，今儿是除夕，都开开心心的吃这顿年夜饭！”，闫埠贵声音有气无力，但也是强打精神说的。 俩孩子看着碗里的六个饺子也是无奈，但也只能拿起筷子，先咽了咽口水，这才咬了一口白菜占了绝大多数的饺子！ 香！ 虽然肉不多，但也有肉，而且，这可是白面！ 一年到头，他们俩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吃两口白面！ 虽然很不舍立马吃完，但是馋虫不断的在五脏庙翻腾，第一个饺子两口吃完。而后面的饺子都是直接塞嘴里，没两下就咽了下去，直到最后只剩一个饺子才后悔刚才没慢慢品出来饺子究竟是个什么味儿！ …… 在这个年代，除非是老人孩子，守岁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一定要坚持的，就比如此刻的何家。 三人这会儿正吃着花生、嗑着瓜子打牌呢。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新年，何雨柱心里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的！ 看着眼前的家人，何雨柱心里很是温暖，不知不觉中，他来到这个世界也快四个月了。也在不知不觉中，他似乎已经不是替傻柱来弥补遗憾，而是真正的融入这个世界、这个身份了，这里也渐渐成了他的家。 看着眼前被贴的鼻子额头都是纸条的何雨水和齐春燕，何雨柱嘴角不自觉的笑了。 是啊，这里就是他的家，后世那里就当黄粱一梦吧，至于傻柱，何雨柱觉得，自己已经对得起他了。 娄晓娥一家安安静静的离开了四九城，娄晓娥也到了香港上了大学，她以后应该能够找一个她喜欢的人生一个“何晓”出来吧。 至于何雨水，看着眼前明显比四个月前开朗很多，也更丰满的何雨水，何雨柱觉得，这份兄妹情起码替傻柱维持住了。 不知不觉中，三人脸上都贴满了纸条，何雨柱扒开眼前的纸条一看，还有三分钟就要跨年了，他一把将脸上的纸条扯下。 何雨水和齐春燕立马大喝，“你干什么？你耍赖！” 何雨柱指着手表说，“马上跨年了，走，院儿里点炮去！” 说着，就拿起桌子上的炮出门了，两女闻言也是一把将脸上的纸条扯下也跟了上去，“等等我们！” “十、九……三、二、一！” 三人同时点燃自己身前的炮，一瞬间，四合院的第一响炮就从中院儿的何家门前响起。 “柱子、燕儿、雨水，新年好啊！” “新年好！” “新年好！” …… 院子里出来点炮的人都是相互作揖拜年，就这样，旧的一年在鞭炮声中被送走了，同时也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新的一年也悄然来临了，当然了，这是农历年！ 对于国人来说，只有跨过了农历年，这个年才算过了。 翌日 何雨柱早早就起来了，齐春燕还以为何雨柱要去拜年呢，结果，见他只是在家里正襟危坐，似乎在等着什么。 “柱子，你这是干什么？”，齐春燕睁着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看着和往日没多少正行不太一样的男人。 打着哈欠的何雨水掀开帘子进来说，“嫂子，还能干什么啊？我哥这是在等着别人来拜年。” “谁啊？” “谁？他那几个徒弟呗。” 齐春燕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还是一个“娘”，虽然是师娘，可也挂了一个“娘”字，多少是个长辈，于是也连忙去镜子前收拾自己。 可是，刚收拾没两下，门就被敲响了，还传来了马华的声音，“师父、师娘，我们师兄弟来给您二老拜年来了！” “呀，这么早就来啦？雨水，你看我的样子还好吗？端庄吗？” 咯咯咯~~ 何雨水本来还没完全醒，这会儿直接让自己嫂子逗醒了。 “进来吧！” 何雨柱的声音自正房传出来，马华三人这才掀开帘子进来，一进屋把手里拎着的年礼放下后就噗通跪了下来，何雨水连忙让开，毕竟这头她可受不起。 看着有模有样的三人对着面色肃穆的何雨柱，以及一直不自在的齐春燕磕头，何雨水在旁边看着都想笑，可是，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笑，于是就忍着、憋着，可是真的好难受啊！ 仨头磕完，何雨柱拿出三个红包递给马华说，“这是我和你们师娘给你们的压岁钱！” “谢谢师父，谢谢师娘！” 三人走后，何雨柱起身扭了扭腰，“哎呀妈呀，可难受死我了！” 齐春燕则是好奇问道，“这就完了？” “咋滴，你还想要干什么？不行的话让雨水把他们仨喊回来再给你磕一遍？” 齐春燕白了他一眼说，“我还以为你要训话呢。” “哪有那么多官腔打，他们来给咱们拜年，那是孝心，咱们给红包那是理儿，这一来一回的，这么个礼节就过去了。” 三人提的东西差不多三块多钱，可是何雨柱给他们的红包可是五块钱，真要算起来，这还是一笔赔本的买卖，不过，何雨柱并没有把这些说出来。 “刚才你还像个人似的，这会儿怎么又没个正行！” 何雨水此时已经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嫂，嫂子，您刚才就好像是屁股底下有针似的，总想蹦起来！咯咯咯~~” “好你个雨水，你敢笑话我！” 何家今天的饭菜也是相当给力，红烧肉、排骨汤、红烧鱼块、粉蒸狮子头、麻婆豆腐、酸辣白菜，最后加一个丸子汤！ 一阵阵儿的香味儿直蹿人鼻子，隔壁的吴小山一家人看着自家比往日丰盛不少的饭菜，那真是食不知味。 而中院儿的马家更加是难受了，毕竟往日也是十分拮据，好不容易除夕初一吃两顿好的还被抢了味儿！ 易家 聋老太太虽然嘴馋，但也没说什么，毕竟李翠芳忙忙碌碌一早上才招呼了一桌子的菜。 她夹了一块儿红烧肉放在李翠芳的碗里说，“今儿啊，辛苦翠芬了！” 而贾家，这会儿可就热闹了。 水分不足的西瓜太郎看着自家的菜，再闻着空气中的香味儿，鼓了鼓勇气还是没敢闹，因为此刻秦淮茹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而且，上午棒梗去要压岁钱，竟然只要回来一点儿花生、几个丸子和三毛钱，要知道，往年可是最起码能要回来一块多钱！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名声臭了，没有了何雨柱撑腰，易中海一不再是管事大爷，二不再是八级工。这下子，贾家算是彻底没了靠山，所以，其他人家也不会再惯着只有孤儿寡母的贾家了。 至于那三毛钱还是秦京茹给的，再怎么说也是小姨，所以，许大茂也没多做阻拦。 此刻何家幸福的味道在秦淮茹看来那就是嘲笑，嘲笑她秦淮茹机关算计最后落到这么个地步，同样是秦家村出来的秦京茹现而今的生活可谓是人上人！ 想到秦京茹，秦淮茹心里更加恨！ 凭什么她秦京茹嫁进来就有好日子过，她秦淮茹一嫁过来就有一个恶婆婆要伺候！ 现而今死了男人，还没一个肩膀可以依靠，想着想着，满含怨毒的眼睛中也是蓄满了泪水！ 这也是棒梗不敢炸刺儿的原因，因为自己妈妈的眼神太吓人了！ 而刘家和闫家今天可不痛快，因为刘光天和闫解放也只是一大早来拜了个年，也没说在这儿吃年饭，要知道，这可是大年初一，哪个儿子不在父母这儿吃饭？哦，当然了，上门女婿不会！ 刘海忠气的抽出了七匹狼，差点儿打在了无辜的刘光福身上，可是想到刘光天的话，他还是默默放下了七匹狼。看到刘海忠放下了皮带，刘光福还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内心的怨毒和一些想法却在不断地滋生！ 而闫埠贵被气的直拍桌子，手拍的生疼！ 由于昨天年夜饭的教训，这顿年饭，闫埠贵两口子没敢太过算计老大一家，老大两口子带着一斤白面、半斤肉过来，闫埠贵两口子也没说什么。 但是，本就不美的心情在闻到何家的香味儿的时候就更不美了。 而于莉不知道为什么，闻着空气中不讲道理的香味儿，突然间想起那次何雨柱的升职宴被何雨柱投喂的那次，脸就红了一下。 第175章 秦氏姊妹回村 初二，是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的日子，也是小孩子回姥姥家的日子。 这天一早，何雨柱就和齐春燕一人一辆自行车出了家门。 “哟，柱子，这是和你媳妇儿走娘家啊。”，吴小山笑着说。 “怎么，你不和嫂子去一趟？” “咳咳，那当然要回一趟了。”，吴小山尴尬一笑。 “行了，别跟柱子扯了，咱们也该出门儿了。”，陈桂芝这会儿出门喊。 吴小山就讪讪一笑回了家，和媳妇儿一起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向阳胡同，齐家 由于今儿是大闺女第一年回娘家，所以，齐家两口子可是很是激动，还有点儿不适应。 而老大齐春生今儿是要去老丈人家的，但是，老丈人也就在中院儿东厢房，所以也就没了一大早要出门的必要，所以，此刻齐春生和方小草还在齐家呢。 当两辆自行车出现在四合院大门口的时候，众人羡慕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尤其是那些个大姑娘小媳妇儿，看到齐春燕那崭新的女士自行车，眼珠子都快焊在了自行车上。 “燕儿姐，你这车可真漂亮！”，四合院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迎了上来。 “小琴啊，你要不要试试？”，齐春燕倒也不小气。 “不了，我还不会骑车呢。” “那等你学会了再来骑。” 而四合院倒是有一些会骑车的小姑娘，但也没真的上来骑，毕竟往日也没和齐春燕关系太好，这么贵重的东西万一弄坏了可赔不起。 而一些大妈大婶则是看着何雨柱车把上挂着的东西直撮牙花子，因为一大块三指厚肥膘的肥猪肉、一只鸡、两瓶酒、一块布、水果罐头和麦乳精，啧啧啧，这些东西可是立即把齐家四合院姑爷的水给抬高了！ 他们都在想，一会儿自己家的女婿会带什么东西过来？ 还有的在想，可不能让自家的儿媳妇儿知道齐家女婿带了这么老些东西过来，不然，非得生气不行！ …… “爸、妈！”，何雨柱放好自行车就喊人。 齐木山两口子这会儿已经笑的见眉不见眼了，女婿条件好，是干部，来看自己竟然还带了这么老些东西，刚才邻居们的反应两口子是看清楚的，心里那个得意和美自然不必多说。 可是，两人心里也有些嘀咕，自己亲家老方一会儿会不会挑自己儿子的理！ “姐夫，您这带这么多东西，我一会儿怎么去我老丈人家里啊？”，齐春生一脸苦瓜相说。 哈哈哈…… 而在何雨柱两口子出发之前，秦淮茹一早就带着仨孩子出门了，毕竟他们需要坐大巴车去秦家村！ 秦淮茹带着不多的东西，怀里抱着算是四岁的槐花，而棒梗则是带着算是八岁的小当，三人就这么去了大巴车站。 就在四人刚坐下不久，一身新衣、新鞋的许大茂和秦京茹则是每人手里都提着东西上了车。 两人本来堆着笑容的脸，在看到秦淮茹四人的时候都是一僵，许大茂则是不在意，直接坐到了前排，然后掏出烟就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而秦京茹则是勉强笑了笑打招呼说，“姐，你们也这么早回啊？好巧啊！” 秦淮茹只是笑笑点点头，见状，秦京茹就坐到了许大茂身边，然后就当做不认识秦淮茹一样，自顾自的聊了起来。 而秦淮茹看着秦京茹那新衣服、新鞋子，内心都是疯狂的嫉妒！ 秦京茹嫁入四合院也有段日子了，可是，她这个堂姐竟然没从她身上占到一丁点儿的便宜！ 本来，她以为，两人起码是堂姊妹，这接济点儿细粮或者肉没问题吧？反正许家又不缺。 可是，第一次秦淮茹去借粮的时候，明明就看到秦京茹嘴上有油渍，可是秦京茹却说，“姐，我们家也有日子没吃肉了，至于细粮，家里也就不到一斤了，就这晚上还得给许大茂烙饼呢。” “姐，你也知道，大茂是放映员，这得吃好点儿，家里有好的得紧着他吃。” 反正，不管秦淮茹怎么说，秦京茹就是一句话，要钱，她没上班，没钱，许大茂只给了买菜钱。 要粮，许大茂把家里的粮食每天出门之前都称一称，她也不敢借给她，否则，许大茂回来会揍她！ 嘿！这可把秦淮茹恨的牙痒痒！ 自己家这么困难，她秦京茹凭什么不借给自己家东西呢？ 而棒梗三人也找过几次秦京茹，可是，秦京茹那真是一毛不拔，自己可不能惹自己男人生气，毕竟加上秦淮茹得过脏病，秦京茹更加不敢接触贾家的人。 反正只要自己的日子过好了，那比什么都强。 嫁到四九城这段日子是秦京茹最幸福的日子，虽然许大茂可能生不了孩子了，可是，许大茂有本事啊，许家每周都能吃上一两顿肉，要知道，在秦家村，她一年也吃不了两回肉。 至于细粮，许家那就更不缺嘴了，虽然比不上何家，但在整个四合院来说，那也是拔份儿的了！ 她可有事儿没事儿的瞎溜达，虽然和四合院的人聊的不多，但是他们吃什么秦京茹可是看得到的。 就连易家、刘家这样的大户最多也就是二合面馒头，可是，他们许家那可顿顿都是二合面，而且，许大茂每次从乡下回来都是要吃白面的，而她秦京茹自然也是趁机改善伙食了。 没看到这才几天啊，秦京茹又丰腴了一些吗？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在发愁自己胖太多怎么办了，这在以前那都是不敢想、不能想的问题，毕竟吃不饱的时候怎么会有吃撑的烦恼呢？ 大巴车走走停停一个小时才到秦家村前的路口，六人陆续下车。 下了车，许大茂则是抽着烟大步走向秦京茹家。 而秦京茹则是提着东西跟上了许大茂，至于秦淮茹四人，两人连看都没看。 秦淮茹看到秦京茹两口子的行为，自然是气坏了，银牙紧咬，眼中都是怨毒之色！ 但还是带着三个孩子往自己家走，只不过，今年的秦淮茹和往年还是不一样的。 往年，秦家村嫁入城里的就她一个，不管城里的实际情况是什么，只要她回娘家带的不东西不错，那在秦家村就得被人竖大拇指！ 可是今年不同了，嫁入四九城的还有一位，而且嫁的还是和自己一个院儿的。 自己的情况她是相当了解，而且，最近几个月的事儿，她相信，自己的情况秦京茹更是了解的一清二楚，这次过年回娘家，她知道的，自己的底可能要没了。 最关键的是，她这次回家带的东西和以往那差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她有心不回来，可是想想自己老娘的德性，她没敢，她怕自己的老娘真闹到四九城去，到时候更丢人！ 深吸一口气，秦淮茹就带着仨孩子进了门。 “爹、娘，我们回来了！” 屋里的秦川海闻言就拿着烟杆子出来了，看到四人就笑着说，“哟！淮茹回来了！” “棒梗！小当！槐花！来，到姥爷这儿来！” 棒梗则是不屑的看向别处，而小当和槐花则是跑着迎向了秦川海！ 与此同时，从厨房出来的杨丽娟也是笑着说，“淮茹回来啦？” 可是，下一刻，看到秦淮茹手里提着的东西脸就拉了下来，一转身就回了厨房。 见状，秦淮茹也是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妈重男轻女，而且，极其势利眼！ 秦川海有四个孩子，老大是儿子，秦淮茹是老二，老三和老四也都是儿子。 现在，三个儿子都已经成家了，可是，秦川海的二儿子媳妇儿家条件不好，所以，杨丽娟就对老二媳妇儿很是不好。 而对条件最好的老四媳妇儿那可谓是天天捧着，谁让人家是村里的小学老师呢！ 而杨丽娟刚到厨房没一会儿，一只大公鸡就从屋里跑了出来。 秦川海对于自己的这个媳妇儿也是没办法，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但是这个势利眼的毛病还是改不了。 所以，有些时候秦川海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淮茹啊，走，先回屋。” “淮茹啊，你堂妹京茹也嫁到城里了，你们有联系吗？”，秦川海刚坐下就问。 秦淮茹脸色先是一变，随后说，“我知道，她就是嫁到我们四合院了。” “哟！这感情好，你们是亲堂姊妹，一定要互相照应。她年纪轻，你毕竟在四九城有些日子了，所以，平时要对她多些照顾。” 秦淮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就岔开话题问，“爹，我大哥今年能当上队长吗？” 秦川海抽了一口旱烟，抱了抱怀里的槐花说，“哎，估计够呛，毕竟守业那孩子能力太强了，咱们队在他的带领下，这两年的收成很是不错。” 白守业，今年二十四岁，他们家是外来户，不过爹娘早没了，现在就剩他一个。 可是，别看人年轻，但很有魄力，也能干，硬是凭着个人能力，在没有背景的秦家村当上了三队队长，还把三队的成绩搞的很是不错，把一直垫底的三队硬是推上了第一名。 去年，三队还被乡里给表彰了。 所以，此刻秦淮茹听自己爹这么说，也是点点头说，“其实我大哥也很是不错，只不过咱们队上懒散的人太多了，也就是守业才有点儿办法收拾他们。” （PS：文章最后还是请大家多点儿互动和催更，小生写作不说不易，起码得够孩子的奶粉钱，感激了！！！） 第176章 回娘家的路 秦川海和秦淮茹在堂屋也才聊了几分钟，这时就听到了杨丽娟的声音。 “我说，淮茹啊，你这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客啦！” 两人闻言也是面色一苦，秦川海叹息一声说，“你先去给你娘帮忙吧，否则，还不知道从她嘴里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呢！” 秦淮茹应了一声就挽着袖子往厨房走，进了厨房就喊，“娘，我来做吧。” 往年看到秦淮茹都是带着些许笑容的杨丽娟，此刻脸上冷冰冰的把手里的菜丢给了她，然后就去弄柴火去了。 坐在地锅前的凳子上，杨丽娟不满的抱怨道，“哎，这闺女嫁了人啊，这就不舍得对爹娘花钱了，都说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前啊，我还不信，今儿啊，我算是信喽。” 收拾菜的秦淮茹听到这话，泪水就不自觉的流了出来，而杨丽娟看到后就眉头皱了起来，训斥道，“哭什么？哭就能哭出来东西吗？你瞅瞅你带来的那点儿东西，你让我怎么跟四邻八舍的说？”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说，“娘，我知道，我今年东西带少了，可是，我的日子也难啊，您……” 结果，杨丽娟直接不耐烦的打断说，“难？难什么？再难有我们土里刨食难吗？你在城里每个月少吃一两顿的白面就够我和你爹在家吃一年的肉了！” 秦淮茹很是委屈，贾东旭死之前，她回娘家拿的东西虽然不多，但也要比今年的东西多，所以，杨丽娟虽然有些许不喜，但看在那还算是看得过去的年礼也就没说什么，只不过，脸色还是些许不太温和而已。 而贾东旭去世之后，由于有傻柱和易中海的接济，再加上恩客的照顾，秦淮茹的小金库还是挺充盈的，所以，每次回秦家村的时候，买的东西还算是不错的。 因此，过去三年，杨丽娟对秦淮茹可是也算是热情。 现在被杨丽娟这么怼搡、揶揄，秦淮茹实在是受不了，菜一扔就哭着跑出了厨房。 而杨丽娟见状就更不高兴了，“哼！不舍得回娘家花钱还好意思哭？” 本来准备要做八个菜的，结果，杨丽娟就新做了两个菜，加上昨天的剩菜凑了四盘菜，就这么着，初二女儿回娘家的饭就这么对付了。 秦川海看着除了昨天剩的菜里面还算是有些荤腥的菜，眉头就皱了起来，“孩儿他娘，你这菜怎么做的？公鸡呢？怎么没杀？” 杨丽娟语气倒是缓和一些说，“当家的，你忘了，老三媳妇儿可是又怀上了，那不得留着给她补身子啊。” “那也不能吃剩菜吧？！” “嗐，这要不吃，不还得剩吗？” “那……” 就在秦川海还要说什么的时候，秦淮茹阻拦道，“爹，这就挺好的。” 然后对棒梗三人说，“棒梗，吃吧。” 说着，秦淮茹自己就拿起了窝窝头，混着自己的委屈咬下了一口窝窝头。 而秦川海则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明白，这是自己媳妇儿在生自己女儿带东西少的气，也没办法，只能一脸不悦的拿起窝窝头吃了一口！ …… 与此同时，秦京茹娘家，秦川阁院里。 秦京茹两口提着沉甸甸的礼物来到秦川阁这儿，还没进院儿，秦京茹就扯着嗓子喊，“爹！娘！” 听到秦京茹的声音，她母亲马金枝则是连忙从院子里出来了。 虽然对于自己这个不能下蛋的女婿不太满意，可是，这个女婿的财力那是毋庸置疑的，所以，马金枝对这个女婿还是蛮上心的。 这不，一大早就杀鸡杀鸭的，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就赶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喊着出了院子。 “哟！京茹回来啦？” 看到自己娘出了门，秦京茹赶忙喊，“娘，您快帮我提着东西，沉！” 马金枝接过秦京茹手里的糕点、布匹和猪肉，脸上堆着笑容说，“大茂，走，快回家，外边儿冷！” “哎，妈！”，许大茂也是满脸堆笑。 刚到院子里，秦川阁则是拿着烟锅子出来了，许大茂连忙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旁边的石磨上，从身上掏出烟，拿出来递给自己老丈人，“爸，您抽烟。” 秦川阁接过烟别到了耳朵上，笑着说，“路上还好走吧？” “爸，就是坐大巴车，除了晃点儿，还挺好。” “哎，路不好，屁股遭罪呗。不过，应该比你骑自行车放电影舒服点儿吧？” “那是，爸，我给您买了点儿烟叶，您闻闻。” 许大茂从年礼中拿出烟叶递到秦川阁面前，秦川阁凑到近前闻了闻，“嗯，好烟！” …… 就这样，在秦淮茹吃着半新半旧的饭的时候，秦京茹则是在娘家吃着小鸡炖蘑菇、老鸭汤、白菜炒肉等一桌子的菜。 哎，这就是一些出嫁姑娘回娘家的路，那都是用钱铺出来的！ 只不过秦川阁等人刚坐下，门口就来了一个人。 “哟！三伯，您这是吃着呢？” “京茹？怪不得在外面都闻到了你们家的菜香！” 许大茂看去，是一个壮实的青年，平头、没胡子，个子也就一米七出头，可是身子看着就壮实。 秦川阁看到来人，脸上先是变了变，但还是起身说，“守业，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三队的队长白守业，他走到桌前说，“三伯，我就一人，我瞎溜达，闻到您家的味儿香，我就去弄了两瓶酒过来，想到您家蹭饭。” 秦川阁对许大茂介绍说，“大茂，这是我们三队的队长，白守业。这孩子现在家里就一个人，平时和我们家关系不错，这才上了门的。” “守业，这是京茹的男人，许大茂，城里的放映员。” 两人握手算是认识了，秦川阁招呼白守业说，“守业，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坐下吃吧，正好儿。” 于是乎，白守业也不客气，把手里的两瓶二锅头放下就坐了下来。 “大茂哥，您比我年长，我喊你哥没问题吧？” “守业兄弟，没问题！” “大茂哥，我认识您，我们村每年来放映的都是您，是吧？” “对，就是我！” …… 就这样，本来只有四个人的初二回娘家的年饭，加了白守业之后也才是五个人。 许大茂本来就是一个善谈的人，这在自己老丈人这儿，他可不得好好儿表现表现，眼前的人是他老丈人的队长，所以还是需要好好儿拉拢的。 就这样，酒桌上虽然没有“一大三小”的规矩，可那也是有来有回。 许大茂的酒量不算大，可是常年喝，在常年不沾酒的乡下，这酒量也算是能看。 就这样，喝了一个多小时，许大茂彻底喝趴下了，而白守业还行，就是走路晃晃荡荡的。 “三，三伯，我大茂哥这就不行了，咱，咱们，把他送去炕上睡了！” 说着，白守业就晃悠着要去扶许大茂，可是，秦京茹和马金枝见三个男人倒了一个半，许大茂算是彻底倒了，秦川阁这会儿也是迷迷糊糊的，状态最好的白守业也是晃晃悠悠的。 于是，马金枝说，“京茹，来，咱们把你爹和你男人扶床上！” 没一会儿，秦京茹喘着粗气过来说，“守业哥，你……” 白守业摆摆手说，“京茹，你，你不用管我，我，我可以回，家。” 马金枝这会儿说，“京茹啊，你把你守业哥送回去吧。” 白守业摆摆手，晃晃悠悠的说，“不，不用，三大娘，不用，我，我可，我可以自己回，自己回！” 秦京茹看着晃晃悠悠的白守业，心里有些异样，但咬咬牙还是上前扶着他说，“算了，别逞强了，我送你回家吧！” 说着，秦京茹就去扶着白守业往外走。 这会儿的白守业看这样子酒劲儿已经彻底上来了，脑子也有点儿晕了，“三大，三大娘，我，我就走了！” 看着自己闺女把白守业送走，马金枝也是连忙去接水放到了屋里两个男人手边，然后去洗了两个热毛巾，分别给两人稍微擦了擦…… 与此同时，白守业被秦京茹扶着晃晃悠悠的扶回了家。 把白守业放到床上，秦京茹坐到椅子上喘着粗气歇会儿，这喝了酒的人是死沉死沉的，而且，一身酒气，让不喝酒的人闻着很是不舒服。 稍微歇了歇，秦京茹去给白守业倒了杯水，抬起他的头给他喂了两口水，又洗了一个毛巾稍微给他擦了擦。 最后，给他盖好了被子，秦京茹就要转身走，可是，刚一转身，他的手就被床上的迷迷糊糊睡着的白守业抓住了。 “京茹，京茹，我，知道，我，我穷！” “可是，可，我，真的喜，欢你！” “别，别离开我。” “我真不舍得，你。” “京，京茹，你，要幸福。” “我，喜欢，你。” …… 看着已经醉酒的白守业，秦京茹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多多少少有了些许苦楚。 自己从小就想嫁入城里，吃供应粮，每天去办公室喝茶看报拿工资，没事儿买买漂亮衣服，不用再和自己爹妈一样土里刨食。 这段时间来，她虽然过上了她从小梦寐以求的日子，但是，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听着床上男人的胡话，秦京茹却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PS：铁子们，评论一下，催个更感激感激！） 第177章 白守业 白守业一家是秦家村的外来户，是当年他父母带着他逃荒过来的。 后来，全国解放，他们家也在秦家村分得了土地，这才算是真正在秦家村落了户。 秦家村是一个大村，近千户的人家，可是却只有几十户不姓秦。 白守业他母亲在五四年就得病没了，而他父亲在三年大饥荒的时候也没了，家里就只剩下这么一个独苗苗。 他父亲没的时候他也已经十八岁了，是个大小伙子了。 加上他肯吃苦，脑子活，所以，六三年的时候竞争到了三队队长。 三队在他的带领下还真出了不错的成绩，所以，秦家村对这个后生的评价很是不错。 本来，他们家穷，房子都是破的，谁让他们家没有底儿呢，加上现在只有他一个，所以，这日子也只能算是过得去。 可是，当了队长以后，他的工分就高了些，这日子也好了，这媒婆就开始上门，但是，白守业却都不要，因为，他看上了秦川阁家的闺女--秦京茹。 白守业长的不错，身体壮实，还是队长，按道理来说，这秦家村的姑娘大多数都是愿意的，可是，偏偏出了这么个秦京茹。 在她看来，白守业再好，就算是将来当了村长、村支书，那也是农民，一辈子都要土里刨食的，哪有嫁到城里的工人香？ 所以，对于白守业的示好，秦京茹根本就不愿意搭理。 但是，白守业人格魅力在这儿放着，所以，秦京茹对他也不讨厌。 而他对秦京茹的这份心，村上很多人都是知道的，所以，秦川阁也是很清楚的。 曾经，他可不止一次的劝过秦京茹，但是，秦京茹那真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往城里嫁。 所以，秦川阁虽然也喜欢白守业，想让这个队长成为自己的乘龙快婿，但奈何闺女不同意，最后也只能叹息作罢。 秦京茹感受着白守业那有力的大手，叹息一声就想把白守业的手挣开，可是，那大手就那么死死的拉着她的手腕，就像当初她出嫁的前两天晚上他找到自己的时候一样也是这么紧紧的拉着自己的手腕，好像是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听着白守业的呢喃，感受着白守业手上的力道，脑子简单的秦京茹内心突然间有了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 随即，她的脸色一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是，随即眼神中出现了挣扎之色！ 看着外面的天空，秦京茹眼神眯了眯，然后一咬牙，就努力的把白守业的手拉开了，然后去把屋门从里面拴上了。 然后来到床前，看着床上的白守业，她咬了咬牙，就开始解白守业的衣服，当七八分钟后，秦京茹颤抖着手把白守业的衣服脱光的时候，秦京茹看着眼前壮实的男人身体，秦京茹觉得身子发热，内心中有种最原始的欲望。 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没一会儿，光溜溜的秦京茹就站在了醉着的白守业面前，那白皙的皮肤和前凸后翘的身材，此时白守业是看不到了，要知道，这幅场景他在梦里多少回都看不清楚，而现在……哎！。 然后，两个滚烫的身体就这么抱在了一起，由于白守业醉了，他只有本能反应，这一切都需要秦京茹自己动手。 可是，当秦京茹放飞自己的那一刻，她呼吸一滞，心跳一停，大脑一空，然后她这才明白，这才是这种事该有的感觉！ 本来，她以为也就是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但是当二十分钟后，床上躺着的白守业依旧战意盎然。此时的秦京茹才知道，许大茂确实是个废物！ 就这样，半个小时后，春意才逐渐消散。 稍微休息了不到一分钟，秦京茹这才赶忙收拾好自己，然后笨拙的给白守业穿好了内衣，然后这才不舍的离开了白家。 整个过程中，白守业睡的都是那么的甜蜜，甜的他都不舍得醒来，因为，在梦里他似乎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两三年的女人--秦京茹。 …… 秦川阁家 马金枝看到去了一个小时的闺女才回来就问，“你怎么去那么久啊？” “嗐，这还不是守业哥，刚把他扶过去他就吐了，我就把他们家里给收拾了收拾。”，秦京茹随意搪塞了过去。 马金枝也没多想什么，就点点头，这时，许大茂的声音在里面响起，“水，京茹，水！” 秦京茹赶忙进屋去给许大茂喂水。 下午四点多，许大茂和秦川阁这才睡醒，两人都揉揉头，不好意思的跟对方笑了笑。 “爸，我这酒量不好，让您见笑了。” “别这么说，我的酒量也不好，这也怪我们乡下喝酒次数不多，这才不胜酒力。” 虽然承认了自己酒量不好，可是也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 这时，马金枝和秦京茹进屋给两人端过来水说，“快喝口水吧。” 许大茂看看外面的天，连忙说，“哟，这么晚了，京茹啊，咱们该回了再晚会儿就没车了。” “不行的话今晚就住这儿吧。” “不了，明儿还有事儿呢。”，许大茂拒绝道。 他现在虽然头还有点儿晕，但也好多了，而秦川阁两口子也只是客气客气，还是那句话，现在的粮食都是按人口有定量的，虽然这是自己闺女和女婿，但该省也得省啊！ 就这样，许大茂两口子就这么坐着最后一班车离开了秦家村。 只不过，这趟娘家之行，只有秦京茹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连白守业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那是一场梦。 坐在车上，秦京茹看着不断后退的枯树，她手摸着肚子，内心也在祈求着什么…… 当许大茂和秦京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这个时候大家伙儿已经吃过饭了，而两人路过中院的时候，何雨柱正好出门遛食儿。 何雨柱看到脚底画着小太极的许大茂，就取笑道，“哟，大茂，这是在老丈人那儿喝了多少啊？你这太极图倒是画的不错。” 听到何雨柱的嘲笑，许大茂本能的就要怼回去，可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而是说，“何雨柱，茂爷我不和你计较。” 然后对秦京茹说，“媳妇儿，扶着你家爷们儿咱回家！” 许大茂的反应让何雨柱摸不着头脑，他本来就是想逗逗许大茂，在嘴上找点便宜，如果他把自己得罪狠了，就趁机踹他两脚，也算是解解气，可是，这许大茂是怎么回事儿？ 这还是原来那个除了嘴都不硬的许大茂吗？ 难道这孙子也穿了？ 多想无益，何雨柱就背着手出了门到巷子里抽着烟瞎溜达去了。 而早就回来的秦淮茹看到喝得美滋滋回来的许大茂，内心则是更多的无奈和苦楚，但也只能关上门暗自舔舐伤口。 再说何家 何雨柱出了门儿瞎溜达去了，而何雨水和齐春燕则是在家聊着呢。 而桌子上的盘子里放着一些辣条，这也是空间给的，何雨柱谎称说是自己一个朋友自己做的零嘴儿。 盘子旁放着花生、瓜子和一盘的绿豆糕，而桌子上的瓶子里则是放着装着白色液体的瓶子，里面是系统给的旺仔牛仔，两女很是喜欢喝。 于是乎，吃完饭后，两人就这么边吃边喝边聊。 吃着吃着，齐春燕觉得很是恶心，就干呕了起来，可是却没吐出什么东西。 “嫂子，您这是怎么了？”，何雨水关心的问。 齐春燕揉着胸口疑惑道，“我也不知道啊，就是突然间觉得恶心。我……” 说着，又开始干呕起来。 “呀，嫂子，是不是今儿吃错了什么啊？” 齐春燕干呕的摆手，示意没有。 吐了小一分钟，齐春燕这才擦了擦眼泪和嘴，深吸一口气说，“哎呦我的妈呀，差点儿吐死我了！” 何雨水端过来一杯水说，“嫂子，您该不会真的吃错了什么吧？要不还是去医院瞧瞧吧？” 接过水喝了一口，齐春燕刚要说什么，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然后脸上就绽放出了笑容。 何雨水把手在她面前挥了挥说，“嫂子，您傻了？” 齐春燕右手放在了腹部，然后对何雨水说，“雨水，去巷子里把你哥喊回来！” “啊？嫂子，您这是……”，何雨水眨着大眼问。 “嗐，甭问了，叫你去你就去！”，齐春燕拍了一下何雨水的屁股说。 何雨水担心自己嫂子生病，可是看着又不像，但还是急忙跑出去，边跑边说，“哎，哎，哎，嫂子，您等着，我这就去喊我哥！” 看到离去的何雨水，齐春燕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稍显谨慎的坐回了八仙桌前。 另一边 何雨柱正在巷子里和九十九号院儿的皮果抽着烟闲聊着。 皮果是机修厂的帮厨，今年二十五岁了，看到出来溜达的何雨柱就递上烟过来攀谈。 就在两人随意聊着的时候，何雨水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着急道，“哥，哥，回家！” 见状，何雨柱眉头一皱，问道，“怎么了！” “我嫂子让我来喊你回家，刚才嫂子和我聊着聊着就吐了，接着，她就让我把你喊回家！” （PS：再次求点评和催更！！！！） 第178章 怀孕 何雨柱听到何雨水的话后，扔下烟就跑向四合院，何雨水也在后面小跑着跟着。 “燕儿，你是哪儿不舒服吗？”，何雨柱还没进屋就喊道。 可是，何雨柱进到屋里就看到齐春燕满脸含笑的坐在八仙桌前，见状，何雨柱一脸的疑惑，“燕儿，你怎么了？” 此时，何雨水也跑了进来，焦急的问道，“嫂子，怎么样？” 齐春燕笑笑说，“瞧你俩急的，我没事儿，不过啊，我可能有了。” 刚才还一脸焦急的何氏兄妹，那满脸的焦急好似见到太阳的雪花，肉眼可见的融化了，然后迅速换上了笑容，两人走到齐春燕面前，想上手，可是又不敢，只能挠头问，“真的假的？” 咯咯咯…… “真的！” 何雨柱很激动，可是又不敢抱齐春燕，看到同样高兴的手舞足蹈的何雨水，于是一激动就给了何雨水一个暴栗，疼的何雨水次牙咧嘴的，“何雨柱，你他娘的干什么？！” “雨水，我要当爹了！” “你当爹就当爹，你打我干什么啊？” “我就是激动！” “那我还当姑姑了呢！让我也打一下！” “不要！” …… 咯咯咯…… 一时间，何家充满了幸福的打闹声，而这声音自然是被中院儿的几户人家都听到了。 隔壁的吴家听到何家的声音，于是两口子出来敲门。 何雨柱这才稳了稳情绪打开门，“哟，吴哥，嫂子，您二位有事儿？” 吴小山笑着拱手祝贺道，“柱子，恭喜恭喜啦！” 何雨柱先是一愣，然后明白了，这房子不隔音，就笑着说，“这还不确定，明儿去查一下才能知道。” 陈桂芝则是笑着说，“我看八九不离十，我们啊就提前祝贺你了！” “哟！那就承您吉言了，谢谢了！” 而中院其他家，马家则是笑笑没说什么，而易家之中，李翠芳则是笑笑，算是为何雨柱高兴，毕竟她是看着何雨柱长大的，虽然易家和何雨柱闹了矛盾，但是她本人和何雨柱没什么矛盾。 现在看到何雨柱马上要当父亲了，自然是为他高兴，但也只是高兴了一下，然后就收起了笑容，毕竟自家的男人此刻的脸色可是很不好看！ 易中海躺在床上眯了眯眼，眼底都是怨毒之色，心中更是在咒骂何雨柱，“这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怎么能让这个不知道感恩、不尊老爱幼的狗东西有孩子呢！这老天爷真是瞎了眼！” 而西厢房的秦淮茹则是用更加怨毒和憎恨的眼神看向何家，只不过她内心的咒骂和怨毒就已经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了！ 感受着秦淮茹身上的阴森，刚才还靠在缝衣服的秦淮茹身边的槐花，则是有些害怕的躲开了一些，靠在了一旁的小当身边。 …… 翌日一早 何家刚吃完饭，何雨柱就对何雨水说，“雨水啊，你吃完收拾一下，我带你嫂子去医院！” “哎，哥，你慢着点儿，这要是真有了，头仨月可得好好儿招呼着！” 着急忙慌的何雨柱听到这话，也是立马变的谨慎起来，这把齐春燕看的直乐。 何雨柱走后，李翠芬则是端着早饭，带着俩孩子去了后院儿。这也没办法，俩孩子就是不敢到易中海身边，他们本能的觉得这个“爸爸”很是阴冷，在他身边就觉得不舒服，所以，平时李翠芬去哪儿，俩孩子都会跟着。 “老太太，吃饭了。” “翠芬来啦？” “太太~~”，易家英诺诺的喊了一声，而易佳铭也是跟着自己姐姐喊了一声，“太，太~” 一个八十的老太太，大早上就看到俩可爱的娃娃心情自然是更好了，“你们俩小东西也跟着过来了？” 李翠芬把粥、窝窝头和咸菜放在桌子上，这才说，“老太太，柱子媳妇儿可能怀孕了。” 聋老太太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稍微愣了愣，但还是笑笑说，“怀孕好啊，只有有了孩子啊，这男人才算是长大了。” “这柱子有了孩子啊，以后这个家就算是真正顶了起来喽。” 聋老太太坐到八仙桌前，然后问道，“翠芬，你那个侄子怎么还没来？” 听到聋老太太的问话，李翠芬眉头皱了皱说，“我已经去了两封信，估摸着是有什么事儿一时脱不开身，可能快了吧。” “嗯，这事儿不着急，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俩小东西照看好，你瞅瞅贾家的仨孩子成了什么样了，四邻八舍的没一个说好儿的。” “所以，翠芬，这事儿你得当个事儿去做，不能只管吃喝穿。” 李翠芬点点头，然后说，“老太太，您吃着，吃完了我来收拾，我们也得回家吃饭了。” 聋老太太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上午十点钟，何雨柱扶着齐春燕回来了，看那小心的样子，齐春燕就觉得可笑，“行了，别出洋相了，这才一个多月，用不着这样。” “你可别这么说，医生说了，头仨月可得小心着点儿！”，何雨柱倒是不同意的反驳说。 丁林老婆王小仙看到何雨柱这副样子就知道了结果，于是上来恭喜道，“哟，柱子，恭喜啦，何家添丁进口、开枝散叶，这可是大喜事儿啊！” 这个档口，这样的话何雨柱爱听，于是拱了拱手说，“哟，王大妈，借您吉言，谢谢了！” 接着，四合院听到这事儿的人自然也都是不断地说着不要钱的好听话儿，何雨柱自然是一一道谢，可是，总有那不和谐的声音出现，毕竟这可是《四合院》！ 这时，两眼冒着精光的闫埠贵走过来说，“哟！柱子，恭喜，恭喜啦！” “谢谢您嘞，三大爷！”，何雨柱也就是随意拱了拱手，然后就要带着自己媳妇儿回家。 可是，闫埠贵那冒着精光的小眼睛就不像是这么容易要放过何雨柱的意思，直接喊住了何雨柱，“柱子，你看，你媳妇儿有了喜，这么高兴的事儿，也趁着今儿还在放假，你要不摆上两桌，咱们四合院的人给你们家庆祝庆祝？” 闻言，何雨柱看向了闫埠贵，眉头一皱，不悦道，“三大爷，您怕不是失忆了吧？” 闫埠贵听这话就是一愣，“啊？失忆？没有啊！” “没有的话，你帮我回忆回忆，三大妈当初怀你们家四个孩子的时候有没有请客？” 噗嗤！ 不知道谁笑了，毕竟闫埠贵得这要求就是不要脸，就是冲着占便宜去的。 而闫埠贵则是脸色不好看了，他本来就是想趁着何雨柱高兴捅一杆子，万一有枣的？谁知道，何雨柱竟然这么回答，这就让人民教师闫埠贵的脸上不好看了！ 何雨柱没管尴尬的闫埠贵，而是和自己媳妇儿回了家，而闫埠贵则是咳嗽一声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继续在院子里晒着暖。 此时，何家，何雨水已经倒好了水，看到齐春燕回来了，立马扶着她坐下，端过来水说，“嫂子，累了吧？喝口水！” 然后她就一脸兴奋的问，“嫂子，真的有了？” 齐春燕笑着点点头，何雨水更是兴奋了，“太好了，我要当姑姑了！” 何雨柱笑着说，“雨水，你去把家里的扣碗热上，家里的馒头包子也都一会儿馏上，我去喊我丈人他们过来吃顿饭，也算是庆祝一下！” 说完，何雨柱就推着车出了门，齐春燕要喊住他也是来不及了，她是觉得不必这样的，但是看到自己男人高兴，也就随了他去了。 而何雨水则是听话的去厨房忙活了，把何雨柱说的事儿忙好了，还备了一些菜，等自己哥哥回来开火炒就好了。 半个多小时后，何雨柱就骑车回来了，高兴的说，“爸妈他们一会儿来，我先回来做菜！” 不过，看着何雨水准备的菜，何雨柱还是很满意的，由于有腊肠、扣碗，所以，何雨柱也只是简单炒了四个菜，又凉拌了一个白菜，这顿饭也就算齐活了。 而最后一个菜上桌的时候，齐木山带着自己的老婆、四个儿子和大儿媳妇儿提着一些东西就来到了四合院大门口。 看着这一群人，众人也明白，这是何雨柱的老丈人一家人来了，也都是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只有闫埠贵一脸的不高兴。 心里骂道，“呸！我让傻柱请客他不愿意，结果，扭头就请了他老丈人一家人，真是不当人子的狗东西！” 听到敲门声，何雨水立马去开门，看到门外的人，立马喊道，“齐叔，婶子，快请进！” “爸、妈！”，何雨柱和齐春燕则是笑着喊道。 田晓慧则是走到齐春燕跟前，拉着她的手笑着说，“燕儿，你可得注意啦，这头仨月最重要，要好好儿养着！” “这些天儿路上滑，你就甭骑车了！” …… 田晓慧巴拉巴拉叮嘱了会儿，齐木山才说，“行了，先吃饭吧，柱子都做好了！” 方小草这时过来将齐春燕拉着坐下，笑着说，“大姐，我听春生说姐夫的手艺好，我今儿可得好好儿的尝尝！” 就这样，齐春燕怀孕的事儿在何家欢声笑语中彻底消化了。 第179章 新任食堂主任 这个年代，春节也只是放三天假，谁让咱们的工人同志工作热情高涨，整天想着赶英超美实现国家伟大复兴呢。 初四一早，各家各户得了假期综合症的人都是一脸不情愿的出了门，只不过看到相熟的人都会拱手说上一句，“新年好啊~” 这或许是这片土地上在这个档口对别人最好的祝福，也或许是在这个时候没话说最好打破尴尬的说辞。 有着这句“新年好”打破平静，接下来就是和有话说的人边说边笑的打着哈欠往自己单位走。就这样，蓝色的时代洪流就这么打破了北方冬日的凛冽，涌入了各个单位。 今天，何雨柱是和何雨水一起出门上班的，今天是上班的第一天，而且新的食堂主任也会到岗。 对于新领导，他这个副主任得有起码的尊重，不然不给人家新领导面子不得给自己穿小鞋啊？虽然不怕，可也麻烦不是？ 到了三食堂，看到陈师傅、李师傅等人，何雨柱就笑着说，“哟，陈师傅，列位师傅，新年好啊~” “哟！何师傅，新年好~” “何副主任，新年好~” …… 由于放了三天假，何雨柱就让陈师傅指挥着众人对食堂做了一个简单的打扫，毕竟放假前已经打扫过去了，只需要将台面的灰尘擦一擦就好。 就在众人忙着的时候，后勤副主任赵辉带着一个秃顶胖男人走了过来。见状，众人都知道，这就是新任的食堂主任了。 赵辉对何雨柱挥挥手说，“何副主任，你来一下，我给你介绍一下。” 他指着秃顶男人说，“这位就是新任的食堂主任，贾宇！” “贾主任，这位就是食堂的副主任，何雨柱，三级大厨何师傅！” 何雨柱伸出手笑着说，“哟，贾主任，欢迎欢迎！” 贾宇也是笑着伸出手和何雨柱握了握手，但是态度就冷淡了一些，见状，何雨柱眉头轻皱，“看来，这货对自己有意见啊。” 但是，表面上，何雨柱还是什么话也没多说。 接着，赵辉又对众人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然后就带着贾宇去了其他食堂。 陈安陈师傅这时拉着何雨柱出了三食堂，低声说，“何师傅，这贾主任你知道他的来历吗？” 何雨柱递给陈师傅一根烟，摇头说，“我不认识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也不知道他的来历，怎么，您知道？” 陈师傅抽了口烟点头说，“我知道，这人是二分厂的食堂主任，是杨厂长一派的人，所以，何副主任，您要小心点儿。” 闻言，何雨柱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但还是笑笑说，“成，我知道了，不过，我就是个厨子，也不想和他过招。” 陈师傅点点头，“成，你做到心中有数就成！” 上午九点半的时候，广播站响起广播员的通知，让厂员工去开大会，何雨柱知道，这冠冕堂皇的动员大会又要开始了。 由于厨房要准备午饭，所以，这种会，厨房的员工是不需要去的。 何雨柱只是随意找了个位置喝着自己沏的茶 ，没办法，谁让自己的徒弟不在呢。 “不是说这胖子过完年就会来轧钢厂吗？是谁把他介绍过来的？怎么还没来？” 就在何雨柱瞎琢磨的时候，被赵辉领着转悠一圈儿的贾宇回到了三食堂，看到其他人都在忙活，而何雨柱则是悠闲的喝茶，对此，贾宇有些不满！ 对于这个何雨柱，贾宇可是听自己的领导说了一些，似乎杨厂长对他很是不满，所以，贾宇就想着要是能够帮着杨厂长收服何雨柱，那么自己是不是还能再往上升一升？ 这次自己升半级可是杨厂长拍的板，所以，自己得好好儿努力！ “咳咳！”，贾宇咳嗽一声就背着手进了三食堂。 众人看到这是新官儿来了，于是就向他问好。 “贾主任！” “贾主任！” …… 贾宇都是笑着点点头，然后就脸色严肃的走到何雨柱面前，打着官腔问，“何副主任，我怎么看到别人都在忙，就你在喝茶偷闲啊？” 本来，何雨柱不想和他闹什么不愉快，可是，这货张嘴就找自己的麻烦，于是翻了翻眼皮问，“哟，贾主任，照您的意思，我需要忙什么啊？” 贾宇背着手很是不满的说，“别的大师傅都在炒菜，你也是大师傅，你怎么就不能去炒菜啊？” 何雨柱放下搪瓷缸子问，“贾主任，您的意思是我得去炒大锅菜？那么这小灶怎么办啊？” “现在不是没有小灶吗？都是为了社会主义建设而奋斗，怎么，你工作还挑肥拣瘦的？” 何雨柱点点头说，“成，那我去炒菜，不过，贾主任，您得记住喽，是您让我去炒的大锅菜，我呢，毕竟也就一个人，这体力是有限的！” 看到何雨柱这么听话的去炒菜，贾宇心里得意，至于他话里的深意他没细想，就挥挥手说，“行了，忙你的去吧！” “所有人都在忙，就你一个人闲着，你也不怕别人看到影响不好！” 见状，何雨柱就戴上厨师帽、挽起袖子接过李师傅手里的大铲子说，“李师傅，您稍微歇歇，这锅菜我来！” 李师傅本来要拒绝，可是看到何雨柱给他打眼色，也就老实把铲子给了他。 何雨柱则是卖力的翻炒着大锅菜，还真别说，有日子没下力气了，尤其是在这大冬天的，稍微活动活动，身上的汗出一些，这精神头立马就好多了！ 看到何雨柱这么顺从，贾宇心里得意，就背着手离开了三食堂！ 贾宇走后，李师傅上前说，“何师傅，您炒完这锅菜，下一锅我来炒！” “别啊，李师傅，怎么您这是想看我笑话？还想让咱们得新主任呲儿我？” 李师傅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您是小灶师傅，这大锅菜本就不是您的工作，您……” 何雨柱摆摆手说，“以前是，我现在不是了，现在我和您一样，也是大锅菜师傅，所以啊，这菜就得我来做！” “啊？”，李师傅瞪大了眼珠子。 陈师傅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说，“没你的事儿，忙你的！” 李师傅这才反应过来，虽然没太明白，但也明白了一些，这是正副主任之间的博弈，他可掺和不上！ 就这样，何雨柱忙活了一早上，那可是大汗淋漓的，拿毛巾擦了擦汗对陈师傅说，“陈师傅，这有日子没动换了，这猛地一动，还真挺累。” 陈师傅笑笑说，“嗐，可不是说的嘛，您看，我也就闲了三四天，这一动手也喘！” …… 就这样，新年开工的第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下午下了班，何雨柱有些疲惫的推着车等着下班的何雨水。 “哥，你今儿怎么这么累？” “嗐，甭提了，被人使唤了呗。” 接着，何雨柱就把贾宇的事儿说了一遍，何雨水气愤道，“这个新来的主任是不是有病啊？有这么使唤小灶师傅的嘛？” “嗐，这事儿啊，没完，等着瞧吧！”，何雨柱倒是不在意的说。 今天齐春燕还是晚班，所以，这会儿还没下班回来，而何雨柱则是拿出除夕准备好的饺子馅儿给齐春燕包起了饺子，主要是齐春燕喜欢吃饺子。 何雨柱看到自己哥哥包饺子，也是洗洗手过来帮忙，嘿嘿，这个时代的人没几个不喜欢吃饺子的，毕竟那可是细粮！ 两人包着饺子，何雨柱问，“雨水，这周日让你那神秘男朋友来家一趟吧？” 何雨水动作一滞，脸一红，然后点头说，“成！” 何雨水出门接水，看到出门溜达的许大茂，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到屋里说，“哥，你说这许大茂最近怎么不和你吵了？而且，我怎么觉得他最近看到你都躲着走？” 其实，这两天何雨柱也想明白了，于是就压低声音得意道，“嘿嘿，许大茂这是怕了！” “怕了？怕你？怕你什么？”，何雨水一脸疑惑的问道。 何雨柱指着东厢房说，“嗐，这不是易绝户被人打了嘛，而且，还被人打的那么惨。” “现在所有人都怀疑是我打的，嘿嘿，这许大茂也是害怕再得罪我，我也给他来这么一下。” “哦！我说呢！” 何雨水这时又压低了一些声音问，“哥，那老货真是你打的？”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说，“切，要真是我，他就回来了！” “吹牛！肯定是你，敲闷棍，整个南锣鼓巷除了咱们家出了俩，还有旁人吗？”，何雨水冲着她努了努鼻子！ …… 翌日 何雨柱还是早早的来到了轧钢厂，这就让三食堂的人奇怪了，但是，他们也没多话，人家爱岗敬业关自己什么事儿？何况，人家是干部，更是三级大厨，自己有资格说吗？ 刚上班没几分钟，贾宇这个秃头胖子就背着手过来了，看到何雨柱和其他大师傅一样在忙活，则是满意的离开了。 十点钟的时候，贾宇接到电话，是杨厂长的秘书冯秘书打过来的，说是中午要准备一桌招待餐。 贾宇挂了电话就来到了三食堂后厨，对正在挥舞大铲子的何雨柱说，“那个，何副主任啊，杨厂长中午要一桌招待，十个人，辣一些，份量要够！” 说完，他也没等何雨柱的回复就背着手走了，而何雨柱瞥了他一眼则是继续对着自己眼前的大锅使劲！ （PS：小生不要金、不要银，只希望大家留下一个小小的段评或者章评，最后再点一下催更，谢谢，我会继续努力设计新的桥段，希望这本书能够和其他四合院尽量不同！） 第180章 何雨柱：我腰疼，得休息休息 冯秘书电话通知食堂主任，中午杨厂长有招待，而食堂主任贾宇则是趾高气扬的来到三食堂，告诉了何雨柱一句，“中午杨厂长有招待，辣点儿的菜，十个人。” 吩咐完，贾宇就背着手晃着大肚子离开了。 而何雨柱则是瞥了一眼离去的秃顶胖子，继而继续挥舞大铲子对着锅里的菜努力！ ……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何雨柱则是吃着自己的菜，啃着自己的馒头，神情很是悠闲，但是一起吃饭的几个大师傅则是有些担心。 陈安陈师傅实在是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何师傅，中午的招待餐，您……” 何雨柱摆摆手说，“陈师傅，咱们就是大锅菜师傅，操那心干什么啊？吃饭！” 五人对视一眼也没再说什么。 而另一边，冯秘书引着杨伟民等轧钢厂的一众领导往小包间走，可是，等众人进到包间后脸色都不好看了，因为，包间里面什么也没有！ “小冯，这是怎么回事儿？我让你通知厨房，你通知了吗？！” 冯秘书这会儿脸色发白，连忙解释道，“我，我通知了，厂长，我去后厨看看！” 说完，冯秘书就着急往后厨跑。 来到后厨，看到刚吃完饭的何雨柱，就连忙拉住他问，“何副主任，中午的招待餐呢？” 何雨柱明知故问，“招待餐？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小灶师傅，我现在是大锅菜师傅！” “啊？”，冯秘书一脸的不解，但是，脑子稍微一转就猜出了什么。 想想杨厂长等人还在等着，于是哀求道，“何副主任，您能现在开火做吗？” 何雨柱摆手说，“冯秘书，对不起，这事儿我这个大锅菜师傅可做不到！” 说完，何雨柱就走开了。 冯秘书脸色很是不好看，咬了咬牙就回去低声把何雨柱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杨伟民！ 杨伟民咬牙切齿，但还是忍了，于是就笑笑说，“既然小灶师傅不在，咱们这顿饭就先吃大锅菜对付对付！” 说完，就给冯秘书使了个眼色，冯秘书连忙出去去给每位领导打了一份饭菜！ 杨伟民本来是想和这些个中高层领导拉拉关系，毕竟开年了，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这事儿！ 所以，这顿饭也就真的是一顿便饭！ 饭后，杨伟民气呼呼的找到在办公室正一脸惬意的贾宇！ 嘭！ 杨伟民气的直接把办公室的门踹开了！ “贾宇，你怎么办的事儿！” …… 接着，杨伟民把贾宇骂了个狗血淋头，挨骂挨到一半，贾宇才听明白自己为什么挨骂，他心里那个气啊，都快把何雨柱骂死了！ 等杨伟民气呼呼的离开了办公室，贾宇喝了一大口水，这才把自己的气给稍微顺了顺！ “好你个何雨柱，你敢这么给我使绊子，你给我……” 嘭嘭嘭！ 他正在气呼呼的自语的时候，自己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他没好气的喊道，“谁啊？进来！” 吱呀，门被推开，是扶着腰的何雨柱一脸痛苦的进来了。 “哎呦喂，贾主任，可疼死我了！” 看到一脸痛苦的何雨柱，贾宇这下子可不会了，刚才的怒火一下子也没想起来，而是问，“何副主任，您这怎么了？” “嗐，甭提了，我这身子骨啊可能是缺乏锻炼，也可能是老了，这不，中午抡大勺的时候把腰扭了。” “本来想着轻伤不下火线的，可是，这午饭后是越来越疼，这不，我就找到医务室的李大夫，李大夫说是本来就有腰间盘突出，现在又扭伤了，得回家休养两天！” “这不，我这才拿着请假条来找您请假！” 贾宇这会儿脑子还没转过来，看着医务室的条子，然后问，“你要请几天啊？” “哎，也怪我这身子骨不争气，贾主任，要不您先给我三天假吧！”，何雨柱扶着腰龇牙咧嘴、倒吸着冷气说。 看着医务室的条子，又看了看何雨柱痛苦的表情，贾宇也就在请假条上面签了字。 “哎呦喂，谢谢您嘞，贾主任。那我这就回家了！” 说着，何雨柱接过请假条就要走，可是，贾宇这才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拉住了要走的何雨柱质问道，“等等！不是，你中午为什么不做小灶？！” 何雨柱一脸迷茫的问，“不是，贾主任，我不是大锅菜师傅吗？小灶不是有小灶师傅吗？” 贾宇那个气啊，“何雨柱，你不就是小灶师傅吗？！” “啊？贾主任，我昨儿就不是小灶师傅了，是您昨儿亲自把我调为大锅菜师傅了啊，您不会忘了吧？” 说着，何雨柱摇了摇手里的请假条，又指了指自己的腰，一脸痛苦的说，“要不是您，我这腰能伤吗？” 说完，何雨柱也不管贾宇的反应就摇着头离开了贾宇的办公室。 “何雨柱！何雨柱！”，贾宇胖脸气的通红喊道。 何雨柱扶着腰摆摆手说，“贾主任，您就甭送了，忙您的，我自己还能走！” 贾宇在后面气的差点儿跳起来，可是何雨柱只管往前走。 离开办公室的视野范围，何雨柱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起来，先和陈师傅打了声招呼，然后又去马华那儿吩咐了一声，接着就推着车离开了轧钢厂！ 可是，何雨柱离开没多久，贾宇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喂！” 贾宇语气很是不善，可是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就立马换了一张脸，“哎呀，冯秘书啊，怎么是您啊？” “啊？晚上有小灶啊？可是何雨柱今儿受伤了，他请假了。” “对，医务室开了证明，他刚走一会儿。” “请了三天假！” 挂了电话，贾宇脸色很不好看，这会儿他严重怀疑何雨柱受伤是假的！ 因为，他现在也明白了这是何雨柱为了报复自己让他炒大锅菜而故意的！ 可是，没两分钟电话又响了起来，不过，他这次没敢再用不好的语气回话，毕竟这里可是总厂，不是原来的分厂！ “杨秘书啊！” “哟！真不凑巧，何雨柱刚才受伤请假了，请了三天呢！” “也不是大伤，就是腰扭伤了！” “哎，他一回来我就告诉您！” …… 挂了电话，贾宇松了一口气，心里对何雨柱更加气愤了！ “这个混蛋就是故意的，受伤也肯定是装的！” 叮铃铃！ …… 就这样，一下午来了四个领导的秘书打电话过来，这可把贾宇给急坏了！ 他此刻才知道，得罪了这个小灶师傅是多么不明智的行为！ 再说何雨柱，他从轧钢厂离开后就骑车去了菜市场，在菜市场买了一只老母鸡挂到了车把上，然后哼着小调儿就骑车往四合院走。 “哎呀我的天儿啊~” “破鞋露脚尖儿啊~” “老师叫我学费呀，” “我说等两天儿啊~” …… 叮铃铃！ 何雨柱车铃拨弄响，几个在门口晒暖聊天的大妈看到何雨柱回来了就奇怪，韩大妈问，“哟，柱子，你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 “韩大妈，我们领导体恤我工作辛苦，这不，给我放了几天假！” 同样在晒暖的闫不贵本来还在生何雨柱老婆怀孕不请他的气，可是看到何雨柱车把上的老母鸡，眼珠一转说，“柱子，你这是买了老母鸡给你媳妇儿补补啊？” “是啊，我老婆怀孕了，可不得吃点儿好的补补嘛！” “柱子，你看，把鸡给你三大妈吧，让她帮你收拾收拾，你虽然是厨子，可是这脏活毕竟也是挺累的。” 看着闫埠贵透露着算计的小眼神儿，何雨柱打趣到，“三大爷，您的眼镜是不是该换换了？总用胶带它也不舒服不是？” “不用，不用，我这就能用。”，闫埠贵搓着手拒绝道，随即继续说，“柱子，你看这鸡……” “行啊！”，何雨柱倒是爽快的答应了。 闫埠贵闻言大喜，接着就对杨瑞华说，“媳妇儿，快，去帮柱子把鸡给收拾了，收拾干净喽！” 杨瑞华一脸高兴的就要过来接鸡，嘴里还说着，“放心吧，我一定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可是，何雨柱却拦住了杨瑞华，然后把手伸向闫埠贵说，“三大爷，您这就不厚道了吧？” “啊？”，闫埠贵两口子一脸的懵逼。 何雨柱接着说，“我不要多，您给我两毛钱，这是应该的吧？” 闫埠贵还没说话，杨瑞华吼了出来，“什么？我帮你收拾鸡还要给你钱？！” “着啊！鸡收拾完，这鸡毛、鸡肠、鸡血之类的，您肯定不会给我吧？这些东西可也是值钱的！” “您去买不得三毛钱啊？我要两毛过分吗？” 闫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嘴就抽了抽，然后冷哼一声拉着自己媳妇儿走了，“哼！瑞华，咱们不当这好人！” 哈哈哈…… 几个聊天儿的老娘们儿见状都笑了，闫埠贵的算计众人都知道，只是没说破而已，没想到，何雨柱倒是直接戳破了，这下子闫埠贵两口子脸上就挂不住，回了屋！ 何雨柱回到家就开始收拾鸡，这老母鸡就得小火儿炖它才香呢，所以，何雨柱准备炖它个三个小时，到时候，肯定把齐春燕香迷糊！ 就在喷香的鸡汤在四合院弥漫的时候，棒梗则是脸上带伤的从院外跑回了四合院…… 第181章 棒梗被打 棒梗一脸是伤的跑回了四合院，四合院的这些老娘们儿就奇怪了。 二大妈孙小凤就问，“棒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被打的这么惨？” 棒梗则是头也没抬的往家跑，只不过到了中院却闻到了肉香，他看了一眼何家，然后就一脸怨毒的跑回了西厢房自己家。 没多久，轧钢厂下班的人就回到了四合院，闻着院子里的香味儿，本来就饥肠辘辘的众人，瞬间就觉得自己现在起码可以多吃半头牛！ “哟，这也太香了！肯定是柱子的手艺！” “一定是，四合院儿除了他也没人能做出这味儿了。” “甭说四合院了，就南锣鼓巷，不，就可着红星街道也没人能做出来这味儿！” …… 就在众人议论的时候，秦淮茹则是低着头回来了，闻着这香味儿，口水也是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但还是快步回了自己家！ 因为现在的秦淮茹可没人想搭理，留在这儿说不得还得尴尬的丢人。 可是，刚一推开门就被棒梗的惨样吓坏了，只见棒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也都是土，甚至衣服还破了一块儿，头发也是十分凌乱！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又和别人打架了？”，秦淮茹扑向棒梗，眼含焦急的问道。 棒梗看了一眼秦淮茹，然后就一脸埋怨的把秦淮茹推了开，“你起开，我不要你管！” “棒梗，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还不是怪你！”，棒梗眼里含泪的说。 “我？”，秦淮茹一脸的疑惑！ 然后，棒梗就哭着把下午的事儿说了出来。 原来，下午的时候，棒梗本来是领着小当和槐花在外面，玩儿到一半，小当和槐花累了，小当就带着槐花回了家，而棒梗则是自己在外面继续疯玩儿。 这个时候，假期还没结束，孩子都在外面疯玩儿，毕竟家里齁冷的。 棒梗拿着一节枯树枝当宝剑边跑边喊着杀敌的来到了一片空地上，这会儿这里正有五六个和棒梗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在这儿玩儿，其中就有李援朝。 李援朝是跟他同学赵晓龙在一块儿玩儿的，而赵晓龙的哥哥赵虎是跟棒梗同班同学。 几人看到拿着枯树枝跑过来的棒梗都喊起了“黑寡妇儿子”，赵虎，也就是虎子，虎子嘲笑道，“哟！黑寡妇的儿子来了？” 哈哈哈…… 几个孩子都哄笑起来，现在，秦淮茹是得了病的黑寡妇这个名头已经在红星街道传开了，所以，就算是孩子也总是喊这个。 贾家大少怎么能容忍这种话落到自己头上，于是用树枝指着虎子质问道，“虎子，你说什么？” 虎子得意道，“我说，你是得了脏病的黑寡妇的儿子！” “虎子，我和你拼了！”，吼着，棒梗就朝着虎子冲了过来。 虎子虽然没有棒梗敦实，但是这身子骨也不差，而且，虎子这些年经常打架，是这一片的孩子王，因此，单挑他可不怕！ 看到棒梗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就笑了，“哟！还算是个站着撒尿的，行啊，看虎爷我怎么收拾你！” 棒梗朝着虎子冲了过来，虎子一个侧身，再来一个德合乐，只见棒梗噗通就来了一个大马趴，上演了一幕狗吃屎！ 棒梗吐了嘴里的枯草，然后就又冲了上来，虎子直接一个背摔，又听到噗通一声，棒梗直接被摔到了地上！ 这下子棒梗可被摔得不轻，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没起来。 虎子走过去则是踩住了棒梗的后背，戏谑道，“哟！贾少爷，您怎么就这么两下子啊？听说你妈挺有本事的，在轧钢厂给你找了不少爹，怎么，他们没教你两手啊？” “你放屁，你妈才给你找了后爹呢！找的后爹站满了城墙！”，棒梗恶狠狠的骂道。 “哟，你这还不承认？没找后爹哪儿来的脏病？” “还有，你们家算计你们院儿的大厨的事儿，现在整个东城都知道了。” “啧啧啧，还真是不要脸啊，不想让人家睡还算计人家，真有够不要脸的！” …… 虎子说的话越来越难听，棒梗那是都快被气死了，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打不过虎子，没两下又被撂倒了，这次的单挑，棒梗完败，加上的战绩，那真是N:0。最后，虎子等人觉得无趣，就把棒梗放走了，棒梗这才跑着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贾家后，棒梗虽然痛恨虎子那么羞辱他，可是，在他的心里，更加痛恨的却是自己的母亲秦淮茹。 “哼！要不是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我也不会遭受这样的屈辱！” “就因为她，我才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 …… 听到棒梗叙述下午被打的事儿，秦淮茹心中都是愤恨，起身就要拉着棒梗去隔壁胡同找虎子家说理去。可是，棒梗一是觉得害怕不敢去，毕竟虎子家是有男人的；二就是因为觉得丢人不想去。 没办法，秦淮茹就一个人杀到了隔壁胡同的虎子家。 此时，李援朝他妈徐银环正好儿在虎子家要喊自己儿子回家。 “嫂子，那我就先走了。” 徐银环拉着李援朝要往外走，结果，正好儿看到一脸怒气的秦淮茹杀了过来，“虎子妈，你儿子凭什么打我儿子？！” 虎子妈一脸懵，然后看向虎子，“虎子，怎么回事儿？” 虎子倒是不在意，解释道，“我们俩那是单挑！” 听到这话，众人都看向了秦淮茹，虎子妈则是不屑道，“黑寡妇，俩同龄的男孩子单挑，这应该没什么吧？” 秦淮茹在自家吃亏的时候可不管这些，而是怒气冲冲的指责说，“虎子妈，我不管这些，我儿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虎子妈把自己儿子护在身后，抱着手对秦淮茹说，“黑寡妇，这事儿你到哪儿说去，我们也有理！” 徐银环这时鄙视的接话道，“嘿，我说黑寡妇，怎么茬儿？这会儿不是你说俩孩子打架大人不能插手的时候了？” 秦淮茹这时候才看到一旁的徐银环，听到她的话不满道，“李家的，你喊我什么呢？有你这么喊人的吗？” “哟！真新鲜，你能做还不让人喊了？不喜欢人喊你黑寡妇，你别算计人家何副主任啊！不要脸！” “你说谁不要脸呢？” “谁不要脸我说谁？！”，徐银环翻着白眼说。 秦淮茹那个气啊，怎么最近谁都敢骂自己了啊？ “徐银环，你个不要脸的，你……” 秦淮茹的话还没骂完，徐银环则是叉着腰骂道，“哟！黑寡妇，不要脸的才得脏病呢！” “不要脸的才在轧钢厂馒头换馒头呢！” 哈哈哈…… 这些日子以来，秦淮茹的事迹早就被人传了出来，包括那馒头换馒头的事儿，以前是因为易中海和傻柱护着，很多人都不敢明目张胆的说，现在就是一个寡妇，谁怕谁啊？ 听到徐银环把自己的这事儿当着脸就给说了出来，秦淮茹更气了，本来就白的脸，刚才被气的红了，这会儿都快成了猪肝色！ 一气之下就要上前打徐银环，可是，徐银环是那吃亏的主吗？ 当然不是，四九城大妞儿的虎劲儿上来了，抬脚就给了秦淮茹一脚，虎子妈和徐银环关系好，看到自己的好姊妹儿打架，有单看着的道理吗？ 当然没有！ 于是乎，袖子一翻骂道，“嘿，你个不要脸的黑寡妇，打架打到了我们家了！姑奶奶我抽死你！” 说着，虎子妈上前就给了秦淮茹屁股一脚！ “哎呀！”，秦淮茹应声就倒在了地上！ 虎子妈顺势就骑在了秦淮茹身上开始下手，大巴掌往脸上抽，那指甲盖掐在她身上，而徐银环则是用脚踹，还顺手撕扯秦淮茹的头发，没两分钟，白白净净的秦淮茹就变得和棒梗差不多了。 不对，应该说是比棒梗还要惨，身上肯定是青红一片，但是有衣服隔着看不着，但是那脖子里、脸上可真的就是青一片红一片的，还有那女人的抓痕。至于头发可就更热闹了，地上有一片，秦淮茹头上的头发就更热闹了，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向着各个方向伸展，反正就是谁也不想挨着谁。 四合院的管事大爷看不下去了，就让几位妇女上前把三人拉开了。 秦淮茹被两个妇女拉着，不再被打，秦淮茹顺势就坐到了地上开始拍着腿哭嚎，“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我是寡妇就活该被人欺负吗？” “徐银环，虎子妈，你们两个不要脸的骚娘们儿合起伙儿来打我！” “你们就该断子绝孙！” 本来打累的两女听到这话又要过去打她，可是，各自被俩妇女拉着自然是去不了，徐银环脱下鞋就直接砸了过去！ 这鞋正好儿的砸在了正在哭骂的秦淮茹的脸上！ “啊！” 这时，四合院的一大爷出来说，“我说，黑寡……咳咳，秦寡妇，你别在这儿闹了，你要是还闹，那我们可就不管了！” 秦淮茹哭着说，“陈大爷，您是管事大爷，您说，她们俩这么打我，就没个说法？” “秦寡妇，这事儿不是我们四合院的事儿，何况刚才是你先动的手，还是你主动到的我们四合院儿，你要觉得不过瘾，你可以找派出所、妇联，也可以去街道，这事儿我可管不了。” “我作为管事大爷，我只能做到让你暂时不在我们院儿挨打，你要是还继续不依不饶的，那我可就不管了，你还得挨打。” 这时，拉着三人的六七个妇女则是同时往后退了一步，秦淮茹嘴抽了抽，然后就知趣儿的哭着离开了这个四合院…… 第182章 何雨柱：主任，我这腰还得继续请假 秦淮茹捂着脸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众人都在自家吃饭呢。 此刻毕竟还在正月年里，这会儿可是正冷的时候，所以，这个时候就算是门神闫埠贵也会有脱岗的时候。 秦淮茹刚到中院儿的时候，何雨水正好儿从西耳房出来看到鼻青脸肿、一身狼狈的秦淮茹，她见状就是一愣，但秦淮茹则是连忙回了西厢房。 看着秦淮茹回了家，何雨水才一脸疑惑的回了正房，一进屋她就八卦味儿十足的说，“哥，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了什么吗？” 看着《论持久战》的何雨柱眼皮也没抬的问，“什么？嫦娥下凡被猪拱了？” “得了吧！我告诉你，我刚才看到隔壁的秦寡妇一脸狼狈的跑了回来，好像是被人打了！” 这下子何雨柱就有兴趣了，“你详细说说！” 何雨水摊摊手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看到她狼狈的回了家，脸上都是伤，还有挠痕呢，我看的真真儿的！” “哦？” 何雨柱摸着下巴想了想说，“我去外面看看，应该会有消息的。” “对了，你给我看着点儿鸡汤，那可是给你嫂子和你侄子、侄女的，你别偷吃！”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我才不偷吃呢！” 可是，何雨柱出了门后，何雨水狡黠一笑，“嘿嘿，稍微尝一口应该可以吧？” “嫂子，大侄子、大侄女儿，我就是帮你们尝尝，万一我哥手艺退步了呢！嘻嘻~~” 掀开砂锅盖子，用勺子弄了一点儿出来尝了一口，“哇！真香啊！” “嘻嘻，我再尝一口，就一口！” …… 再说何雨柱，他出了四合院的门，就正好儿碰到徐银环带着李援朝回家。 “哟！嫂子，您这是吃过了？” “柱子啊，哪儿啊，我去喊援朝这小子回家吃饭。” 何雨柱敏锐的看到徐银环的脸上有一些抓痕，皱眉问，“哟，嫂子，您这脸上是怎么回事儿啊？” 徐银环摆摆手说，“嗐，这还不是刚才打了你们院儿的黑寡妇！” 何雨柱眉头一挑，来到徐银环面前问，“嫂子，这是怎么茬儿？您方便说说不？” 这么光辉的战绩徐银环这会儿正有嘚瑟欲望的呢，何雨柱这就是瞌睡送枕头，于是就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说，“嫂子，高！实在是高！” 然后何雨柱压低了一些声音说，“嫂子，您这一顿打，也算是替我出了口气，我先谢谢您了！” 徐银环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说，“小意思，我早就看那个骚寡妇不顺眼了，我这也正好儿出了口气！” …… 齐春燕回到家的时候，正好儿看到何雨水正拉着何雨柱问，“哥，你说不说？” “哟，这是怎么了？雨水，你要你哥说什么啊？” 看到自己嫂子回来了，何雨水立马跑过去抱着她的胳膊说，“嫂子，今儿秦寡妇似乎是被人打了一顿，我哥知道咋回事儿，可是，我这问了半天了都不告诉我！” 齐春燕洗了把脸，看了一眼何雨柱，说道，“说吧？” 何雨柱摇头说，“我不知道！” 谁知道，齐春燕直接挺着肚子说，“来来来，你跟你儿子说你究竟知不知道？” 何雨柱直接举手投降，“我知道，知道！” “雨水，去把饭端过来，我给你们详细说说，咱们边吃边说！” 何雨水冲着何雨柱努了努鼻子说，“哼，叫你不说！” 吃着饭，何雨柱清了清嗓子，“话说，今天贾家棒梗不上学，下午游玩空场地……” “黑寡妇下班回到家，看到爱子被打心生疼，心！生！疼！” “黑寡妇怒气到虎子家，叉腰怒指虎子妈！” …… 何雨柱一段小评书绘声绘色的把事情说了一遍，两女听的那是相当精彩，中间听到高潮处还给徐银环和虎子妈叫好儿，可惜，两女这会儿听不到！ 翌日 当众人要去上班的时候，看到挂了相的秦淮茹都是一脸的错愕，“哟！黑……秦寡妇，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儿？” “啊？没事儿！” 秦淮茹随意对付两句就快步离开了四合院，众人则是在后面对着她的背影指指点点。 到了轧钢厂，秦淮茹的“妆容”自然又引起了众人的议论，但是，为了活着，为了工位，为了工资，秦淮茹也只能低着头装鹌鹑，低头忙着自己的工作。 现在，秦淮茹没了恩客的照顾，自己名声现在坏透了，所以，她也不敢像从前那样慢待工作。 效率虽然低了些，可是工 件的成品率还是不错的，所以，在秦淮茹馒头上尝过甜头的郭大撇子也就没太难为这位曾经的“头牌”！ 由于不上班，所以何雨柱就骑车去了图书馆看了一早上的书，中午在国营饭店吃了一碗肉丝面，下午则是去了什刹海看了会儿大爷下棋，日子那可是相当惬意。 在何雨柱看来，这样的日子可真是爽啊，没有生活压力，有车有房有老婆，这种生活才是梦想中“陶然无喜亦无忧，人生且自由”的日子！ 另一边，轧钢厂 由于现在是新年开工的时候，所以，也是各个领导拉拢关系的时候，因此，这个时候的小灶需求不少，但是，大厨请了假，因此也只能暂时等等，或者直接去外面吃。 好在，他们知道，何雨柱只请了三天假，稍微等等还是可以的。 日子很快就到了周五，这天，贾宇就在三食堂门口等着，因为杨伟民昨天就让冯秘书通知了贾宇，今天中午，杨厂长有个招待，所以，为了防止出意外，贾宇就一早在三食堂等着何雨柱。 可是，直到上午九点半了，何雨柱才扶着腰来到了轧钢厂，看到一脸不悦等着自己的贾宇，何雨柱心中不屑，可还是一脸疑惑的问，“哟！贾主任，您这是……” “何副主任，这可都九点半了，您这才刚来，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贾宇对于何雨柱很生气，他知道，何雨柱这很有可能就是故意调理自己。 因此，语气就有些不善，或许是仗着在总厂后勤有个领导亲戚在分厂作威作福惯了。 他想着自己是他领导，总不能真跟自己撂挑子吧！ 谁知道，何雨柱从兜里拿出了红星医院的诊断证明说，“哎，贾主任，我这腰啊，还没好，本来昨儿下午都不疼了。可是，我媳妇儿怀孕，我想着给她做顿好吃的补补，谁知道，一个大翻勺，我这腰啊，又扭了！” “这不，这是医院的诊断，要我啊，再多休息几天！” 这下子贾宇不会了，差点儿吼出来，但还是压着火气说，“何副主任，你这儿总请假，不应该吧？” “哎，贾主任，我也不想啊，您想想，上次请假是因为在厂里因公受伤，我这请假还有工资拿。可是，我这次再请假那就是完全没工资啊。这年头，谁跟钱有仇啊，我这也是不得已啊！”，何雨柱一脸苦相的说。 “你！你！”，贾宇手指颤抖着指着何雨柱。 何雨柱从身上拿出一张纸说，“贾主任，您看，这医嘱说让我再休息五天，所以，我就想着再请四天假！” “我不批！”，贾宇几乎是吼出来的，后厨的人则是撇了撇嘴，一脸看好戏的样子。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何雨柱故意给贾宇使绊子。 这轧钢厂能炒菜的人很多，可是，这能做出来上档次的小灶的，也就只有何雨柱一个！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哎，既然您不批，那我就去找李厂长吧，他毕竟是管后勤的，我这腰不行了，他总不能把我累死在岗位上吧？” 说着，他就要去行政楼，贾宇真是麻爪了，拦住了何雨柱，盯着他看了十几秒，最后没办法，只能给他签了字！ 何雨柱扶着腰，拿着请假条离开了轧钢厂！ 何雨柱走了是痛快了，贾宇一时间不会了，咬了咬牙，就去行政楼找到了杨伟民，“杨厂长，这何雨柱的腰还没好，刚才扶着腰过来的，又请了四天假，下周三才能返岗。” 嘭！ 杨伟民直接拍了桌子，“贾宇，你怎么回事儿？怎么你一来轧钢厂这个何雨柱就受伤请假！” “说，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事儿？” 贾宇才不会说让何雨柱做大锅菜才导致了这一切的问题，他就装糊涂，“厂长，这这不关我的事儿，何副主任是我到岗的第二天受伤了，这才请的假！” “昨天是因为在家做菜导致腰伤复发，咱总不能剥削工人，要求他带伤工作吧？” 杨伟民没办法，就挥了挥手让贾宇走了，离开了杨伟民的办公室，贾宇也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早已经得知今天何雨柱会返岗的一些领导，得了空就开始给贾宇打电话，所以，贾宇人还没到办公室那电话就在响着了。 所以，这一早上，贾宇啥事儿也没干，就是挨个给一个个领导的秘书解释，解释何雨柱的腰伤还没好，还得继续休假！ 直到午饭铃声响起，贾宇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才有机会拿起搪瓷缸子喝水，可是，里面竟然是空的，“玛德，老子也得配个秘书！” 第183章 年里请客 再说何雨柱，他扶着腰离开了三食堂的视野范围后，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走向轧钢厂大门。 看到正在晒暖的张成海，就扔过去一根烟说，“哟，张队长，您这日子够悠闲的！” 张成海睁开眼，顶着太阳光看到了何雨柱，“哟，柱子，你这不是刚来厂里吗？怎么，这又要走啊？” 何雨柱给他看了看请假条说，“嗐，甭提了，这腰又疼了，再请几天假！” 张成海围着何雨柱转了一圈，疑惑道，“腰疼？怎么，弟妹晚上劲儿太大？不对啊，她不是怀孕了嘛。” 说着，张成海叮嘱何雨柱说，“柱子，这弟妹还不到俩月，你可得憋着点儿！”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说，“什么跟什么啊，我这是干活扭伤了，那事儿咱就是马上英雄！” 结果，就迎来了张成海的一记飞脚，何雨柱轻松躲开！ 哈哈哈 “对了，晚上喊上山子哥来我家，这过完年咱们哥儿几个还没喝过酒呢！” “这太成了！对了，你这腰能做饭吗？” 何雨柱背对着他，手上夹着烟摆摆手说，“小意思，下午来我家就成！” …… 这段日子来，空间给了一箱的带鱼、两只野鸡、四只鸽子，还有一箱的张弓G9，今儿正好做了！ 而且，前段日子，空间还给了两桶的大豆油！ 当何雨柱车子上放着一个箱子，车把上挂着两只鸽子、一只野鸡、两斤猪肉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守门的闫埠贵一把就拉住了何雨柱，“柱子，今儿什么日子啊？” 何雨柱知道这闫埠贵的心思，于是打趣道，“三大爷，您看，我这儿有两只鸽子，我听说您儿媳妇儿于莉正在补身子，您应该听说过这一鸽顶九鸡的说法吧？要不，我匀您一只给您儿媳妇儿补补？好今年给您家添一个大胖小子？” 不远处的于莉正好儿听到这话，于是就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公爹。 可是，闫埠贵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用了，我们家人用不上这么大补的东西，你还给你老婆留着吧。” 说完，闫埠贵也不再纠结何雨柱带这么些东西是干什么的了，扭头就要走，结果，很是尴尬的是看到自己儿媳妇儿正好儿在不远处看着这里！ 闫埠贵老脸一红，然后就背着手回了闫家！ 而于莉则是气呼呼的回了自己家，何雨柱则是笑着摇着头往自己家走。 当何雨柱把车抬到中院儿要推车往自家走的时候，正好儿碰到端着盆出门的李翠芳，何雨柱笑着打招呼，“李大妈！” “柱子回来啦？” 何雨柱点点头就回了家，这段日子来，他虽然和易中海闹的不愉快，和李翠芳的关系虽然不如穿越前，但还是不错的，起码比和中院的宋婆子家关系好！ 中午，何雨柱就随便下了个炝锅面算是对付了，在何雨柱看来随便对付的一顿饭，可把中院儿贾家的三个孩子给馋坏了！ 没办法，谁让秦淮茹现在每个月只能领到一半的工资，还得还易中海五块钱呢！ 所以，最近的贾家可谓是真正的体会到了穷苦人家的日子。虽然能吃饱，可是这整天的咸菜窝窝头，这肚子里是一点儿油水都没有！ 要不是除夕、初一两天吃了肉，初二在秦家村沾了点儿剩菜的油腥，恐怕三人这会儿非得闻着这味儿跑到何家砸门不可！ 没看到四岁的槐花这会儿被八岁的小当死死抱住才没出门吗？ 至于棒梗，这会儿脸上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可是，他现在也不出门玩儿了，因为巷子里的孩子看到他就喊“黑寡妇儿子”！ 棒梗看向何家，一脸的恶毒，这种只有经历凄惨变故才能出现的表情，竟然出现在了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脸上，如果被其他人看到，恐怕也会也会吃惊不已！ 下午两点钟，何雨柱用一个盆端着带鱼到了中院的水池旁开始收拾带鱼。 就在何雨柱收拾的时候，前院儿溜达的闫埠贵看到了何雨柱在用剪子剪着什么，好奇就过来瞧瞧，结果看到何雨柱那一盆的带鱼就扶了扶眼镜，凑近一些又看了一眼，这才喊了出来，“柱子，你这是带鱼？！” 何雨柱早就看到了他，于是头也没抬的说，“是啊，有个朋友带过来的，让我尝尝鲜！” 闫埠贵咽了咽口水，然后那小蝌蚪眼转了转说，“柱子，你看，这么多，要不让你三大妈过来帮你一起收拾？” 何雨柱看着他笑了，然后问，“三大爷，您家吃过鲜带鱼吗？” “那我们哪儿吃过啊，就算是腌制的我们也没吃过啊！” “那不得了，没吃过三大妈会收拾吗？” “这……”，这下子闫埠贵占便宜的心思就不攻自破了，对啊，没吃过怎么知道怎么收拾，不会收拾怎么帮忙？不帮忙，这便宜还怎么占！ 因此，闫埠贵只能不甘的背着手回了前院儿。 没一会儿，好多老娘们儿过来瞧新鲜，虽然认识这玩意儿，可是这冻带鱼还真不常见，毕竟这东西的运输成本不低，加上这东西还需要副食票，做不好还容易腥，所以，很少有人买这东西吃。 没一会儿，三公斤的带鱼就让何雨柱收拾完了，他端着盆回了屋，那些个妇女大多都是撇了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东西费油，没油做了也是腥的！” “就是！” 可是，没多大会儿，何家就传出了炸带鱼的香味儿，这下子，以何家为中心的附近几个四合院的人可就遭罪了！ 就在何雨柱第一锅要出锅的时候，齐春燕闻着香味儿就进了门。 “哟！柱子，你这是炸什么呐？好香啊！” 何雨柱对她嘘了一声，意思是在炸东西别说话。 齐春燕乖巧的闭上嘴，然后凑近一看，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圆了，带鱼！ 没一会儿，第一锅就出来，齐春燕不怕烫的捏起了一个吃了起来，“好吃！好香！” 齐春燕的喊声自然是被来中院闻味儿的众人听到了！ 王小仙不满道，“这么多人闻着也不知道拿出来分一分！小气！” “就是，这就是不团结邻里的表现！” “哼！吃独食长虫子！” …… 陈桂芝和陈小红则是对视一眼，然后识相的各自回了家，和这帮嘴馋鬼在一起，怕一会儿再得罪人！ 就这样，何家下午传出来一阵阵儿的香味儿，这可把四合院的人馋坏了，就算是明事理的陈桂芝和陈小红也是有些埋怨了。 “这个柱子的手艺真是太好了！这也太过分了！” 而闫埠贵在中院溜达了十几趟，每次都是拉不下脸上前敲门，毕竟何雨柱已经明确拒绝过他了。 他毕竟是个男人，是个老师，虽然很多时候已经够不要脸的，但是这次还真……算了，就当真不要脸了！ 咚！咚咚！ 吱呀，门打开，是齐春燕。 看到是齐春燕，刚刚才鼓起勇气的闫埠贵，脸这下子就更红了，在何雨柱面前丢脸就算了，这在何家新媳妇儿面前丢人，这也……管他呢。 “柱子媳妇儿啊，柱子呢？” “三大爷啊，柱子在做菜呢，您有事儿？” 闫埠贵搓着手说，“那个，我，那个，你，那个……” “三大爷啊，怎么，您是买了莲花白了还是汾酒了？我这马上做得了，就等您的酒了。”，何雨柱一脸戏谑的擦着手过来说。 闫埠贵嘴角抽了抽，然后一脸尴尬的说，“那个，柱子，我就想着，那个，你，那个，对了，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上次你的电费多交的钱，下个月我就折算到水费了！” 说完，闫埠贵一溜烟就跑了，太狠了，这张嘴就是小两块！吃不起，真心吃不起！ 何雨柱两口子则是相视一眼就笑了。 下午下班的时间，张成海和陈山一人提着一只烧鸡和两瓶罐头，一人提着两瓶酒和一盒糕点就进了四合院，众人知道，这是何家今天的客人，所以，闫埠贵也没拦着。 何况，这可是轧钢厂保卫处的俩小队长，他可不敢拦着！ “柱子，你个狗……你小子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我们在巷子里就闻到了香味儿！”，张成海在门外就喊了出来！ 听到这声音，何雨柱就掀开了门帘子把两人让了进来，“快请进！” 齐春燕也是笑着说，“张大哥，陈大哥，你们来就来了，怎么还提东西啊？” “弟妹，这要是平时我们俩就空着手来了，可是，这毕竟还在年里，空着手上门总归是不合适的。” “成，那过了正月您二位再来，那可得空着手来。” “一定，一定！” 两人落座以后，齐春燕笑着说，“你们吃着、喝着，我和雨水去她那屋吃！” 齐春燕走后，陈山说，“柱子，你这媳妇儿娶得可真带劲，不仅漂亮，这说话做事儿就是那么的得体！” “那是，谁让咱优秀呢！” “可不是嘛，要不让黑寡妇惦记呢！” 哈哈哈…… 今晚，何雨柱这顿酒喝的很舒服，不为别的，就是想找人喝酒，另外，马上起风了，这和保卫处的小队长多联系联系还是有必要的，一切都是为了“抗风”嘛！ 第184章 妹夫 何雨柱三人喝着张弓酒，张成海对陈山说，“老陈，这柱子的酒可真是不错，我从来没喝过，你也尝尝！” 陈山尝了尝也是给了不错的评价。 “那是，这是我一个朋友自酿的！”，何雨柱得意的说道。 当天晚上，何家那是觥筹交错的，三个大男人一会儿喊一会儿叫，又一会儿贱兮兮的笑，西耳房的何雨水说，“嫂子，我哥他们喝个酒怎么鬼哭狼嚎的。” “男人喝酒不都这德行嘛，甭管平时啥样儿，那酒杯一端起来啊，那就是天老大他老二，谁也不服谁！” 何雨水捂着嘴笑，“确实，你听，我哥正吹牛你对他多顺从呢！” “哎呦，张大哥他老婆每天还给他洗脚？怕不是忘了上次张大嫂来轧钢厂拧他耳朵那次了吧！” 正房三个男人喝着喝着就吹了起来，而西耳房的两女就跟听脱口秀似的听着三人的吹牛逼，那也是相当有趣！ …… 翌日下午下班，何雨柱问何雨水，“雨水，明天中午你那对象来家，没忘吧？” “没有！就算我忘了，他也不会忘记的！嘻嘻~” 齐春燕点头笑着说，“那就成，那明儿啊，让你哥做一桌子好菜，等着这何家未来女婿上门！” “那红烧肉和四喜丸子得在菜单上！” “嘿，你这小丫头片子还学会点菜了！”，何雨柱拍了他的额头说。 “嫂子，您说，这是不是得有！” “得有，谁让雨水的对象上门呢！哈哈哈……” 翌日 一早，何雨柱骑车去菜市场转了一圈儿，带回来一只鸡，在没人的地方从空间里拿出来三斤五花肉，接着就挂在车把上往四合院走。 看到何雨柱又买了这么多东西，四合院的人那是相当眼馋，可是，知道人家是大厨，给有权有势的人做顿饭，人家指头缝里漏出来一点儿也够普通人家吃半年的了，所以，也只能羡慕罢了。 闫埠贵真心想上去蹭一顿，可是，他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何雨柱现在粘上毛比猴子都精，他啊，估计是算计不上了！ 只能暗骂一声“不当人子”，然后就继续修理自己的盆栽去了！ 上午十点左右，何家就又开始传出那天杀的香味儿，贾家这次是真受不了了，棒梗直接就是撒泼打滚，早上刚换的衣服，没一会儿就又成了脏的，这可把秦淮茹气坏了，顺手就抄起来门后的扫帚就抽了起来。 棒梗的馋心在沾染母爱的扫帚下也只是坚持了五六下就直接跑出门贾家，消失在了秦淮茹一声声的吼叫中，而槐花在秦淮茹大扫帚挥舞的那一瞬间就一骨碌身起来了，头顶着墙，手捂着脸，嘴里低声嘀咕道，“槐花不吃了，槐花不要挨打！” 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众人在前院儿正闻着何家香味儿猜测何家这是为什么又做这么些好吃的时候，四合院门口来了一个熟人，手里提着东西往四合院走。 “李明，你这是干什么啊？”，杨瑞华看到李明手里提着的东西就有些流口水。 烟、酒、茶和点心，这看着像是提亲用的，可是，这也没带着媒婆啊。 “杨大妈啊，我来找柱子哥！，李明笑着说。 “柱子？这么说，柱子准备了一桌子的菜是为了请你吃饭？”，孙小凤问道。 “啊，是吧，那个孙大妈，我先去了，您几位聊着的。”，李明随意应付了两句就去了何家。 一直观察着院子的何雨水看到来人，连忙喊，“哥，嫂子，人来了，我去迎迎！”，说完，何雨水就窜出了家门。 “这个雨水！”，齐春燕笑着说了句，也跟着她出了门。 只不过看着门外的李明，就算是齐春燕也有些意外，“李明，是你？” “嫂子，是我！”，李明笑着说。 “那就进屋吧！”，齐春燕稍微一愣后就笑着说。 李明进了屋，何雨柱这会儿也把最后一道菜红烧肉端了上来，看到是李明稍微一愣，但没有太意外，而是笑着指着他说，“好啊李明，原来是你小子！” “柱子哥，我……”，李明笑着挠头。 齐春燕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说，“行了，先上桌吃饭，这饭菜正好做得了。” 何雨柱坐下问，“李明啊李明，我看你浓眉大眼的，怎么就悄没声的就把我妹妹给勾搭走了，你要是喜欢就跟我说啊，我也不是没给你说过这事儿。” 听到这儿，李明的脸就更红了，而何雨水则是一脸的委屈，“嫂子，你看我哥，他怎么这么说啊。” 齐春燕拍了拍她的手说，“这就说明你哥早就看好了明子了！” “那也不能这么说吧，好像是我配不上他似的！” 哈哈哈…… 何雨柱两口子笑的很灿烂，而李明则是脸更红了，何雨水则是很不爽！ 对于李明，何雨柱对他们家很是了解，家里兄妹三人，老大前两年结婚了，小的现在棉纺厂上班，李家长辈也是巷子里有名的讲理的人，所以，对李家很是满意。 加上李明是大夫，这工作更加是没问题，而且，李明算是何雨柱看着长大的，对这人也很是放心，所以前段时间才会问李明的意思。 本来李明一直没给答复，何雨柱觉得，这事儿算是完了，没想到，两人就这么暗暗的在了一起，这也算是意外之喜。 之所以不意外，是因为何雨柱能感觉到，何雨水的对象离着四合院不远，毕竟她每次出门回来的时间间隔不大，而且，他也感觉的到李明最近对自己似乎更加尊重了。 现在看到他，结合这段时间的种种迹象来看，那就不意外了。 自从何雨柱穿越以来，李明还没吃过何雨柱的手艺，今天尝到了，这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一场酒席下来，李明一直在夸何雨柱的手艺，几乎把旁边的何雨水给忘了。 而何雨柱被李明夸的一时间也忘了，这是招待自己未来妹夫的酒席。 到了最后，两人无意间看到一脸幽怨的何雨水才意识到了今天的目的。 何雨柱咳嗽一声，和李明碰了一个说，“咳咳，那个明子，你和雨水也谈了有一段时间了，我看就让你爸妈挑个日子来提亲吧，雨水也不小了，事儿也该办了。” 李明连忙说，“大哥，您看下周日怎么样？” “成！” 就这样，两个刚才还一个吹捧一个享受的男人，就这么简单的把提亲的事儿给定了，齐春燕和何雨水一脸的懵逼，相互看了一眼，意思是，“这两句话就完了？” …… 何家传出的笑声自然是被中院的人都听到了，李明要成为何家女婿的事儿自然也是被众人知道了，这下子，四合院就又热闹了。 “哟！这雨水和李明搞对象了？” “好像是吧，不过，这李明可是医生，那工作多好啊！” “这雨水也是坐办公室的，两人也算是般配！” “要我说，这雨水就配不上人家明子。” …… 东厢房的易家 易中海在知道这件事后，脸上都是狰狞，他这两天肋骨的伤好多了，可是这腿伤还是要卧床，所以，对于何雨柱那是相当痛恨。 现在知道何家要有喜事儿了，易中海心里自然是不痛快！ 他现在特别恨何雨柱，不止因为自己的腿，更是因为何雨柱的清醒打破了他养老的计划！ 他有心想搞一些破坏，可是，他现在躺在床上，几乎算是什么也做不了，也只能无能狂怒的握紧拳头捶床！ 一点不到，何家的酒就喝完了，何家一家人把李明送出四合院后，四合院的人都对何雨柱祝贺，“柱子，恭喜了！” “雨水，恭喜你啊，找到明子这么好的对象！” “柱子，你们家又要有喜事儿了，恭喜了！” …… 对于四合院人的祝贺，何雨柱自然也是一一拱手说谢谢。他虽然不喜欢这些人，但是他最起码接下来十年出头的日子都要在这个四合院住着，所以，虚与委蛇的事儿还是要做一些的。 和邻居们聊了几句片儿汤话，三人就回了何家。 看着桌子上的剩菜，何雨柱想了一下说，“燕儿，这剩菜分出去一些给张大爷家送去吧。” “前几天还在过年，给他们剩菜不合适，今儿都初十了，也不那么讲究了，我想张大爷应该不会介意的。” “成，那就把这剩菜都给他们吧，反正昨儿的剩菜还有，下午一热就可以了。” “成，你是女主人，你看着安排吧，我呢，得上床躺一会儿！雨水，一会儿帮着你嫂子收拾一下！” 齐春燕将今儿的剩菜弄到一个小盆里面，用一个竹篦子盖上，然后就送到了前院儿。 咚！咚咚！ “张大爷！” 吱呀，张强打开门看到齐春燕说，“嫂子，您……” “你爷爷在家吗？”，齐春燕问。 “是柱子媳妇儿啊，进屋说吧。”，张大爷披着外套就出来了，看来刚才是在床上躺着的。 齐春燕进屋后笑着说，“张大爷，这是我们家中午的剩菜，您要是不嫌弃您就收下吧。” 张大爷看着盆里那油汪汪的菜，不自觉的吞咽了口水，张了张嘴，眼眶有些湿湿的说，“不嫌弃，不嫌弃，你们两口子是好人！” 齐春燕拿着空盆离开张家的时候，却看到四合院门口两个穿着破烂的年轻人进了四合院。 第185章 李翠芬的侄子来了 看到两人，齐春燕有些奇怪，又看到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这心里就更加奇怪了。 这时，从屋里出来的闫埠贵看到了两人，也是扶着眼镜过来问，“同志，你们找谁？” “老同志，我们找我姑，李翠芬。” 闫埠贵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穿着不好，明显是乡下过来的，想了一下李翠芬这个名字，稍微想了想才想起来这是易中海老婆的名字。 “哦，他们家在东厢房，去吧。” “哎，谢谢老同志！”，那青年很有礼貌的带着女人去了中院儿。 齐春燕一脸疑惑的看着离去的两人，此时，闫埠贵看到齐春燕似乎是从张大爷家出来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空碗，而且，他敏锐的闻到了香味儿，一下子就猜出来了齐春燕的目的。 这下子闫埠贵可就有些吃味儿了，“哼，好你个傻柱，有吃的给捡破烂的张大爷都不知道请我这个管事大爷去吃，真是不当人子的东西！” 于是乎，闫埠贵扭头就回了家，而齐春燕看着闫埠贵这副样子，也猜出了缘由，也只是无奈的笑笑去了中院。 此时，中院儿，东厢房 两个年轻人敲响了易家的大门。 咚咚咚！ “谁呀！”，李翠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姑，是我，家根！” 哐当！ 易家传出来什么摔到地上的声音，接着，门就打开了，里面出来的是人一脸激动的李翠芳。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李翠芬才声音有些颤抖的问，“你是家根？” 年轻人露出憨厚的笑容，高兴的说，“姑，是，我是家根！” “我爹叫啥？” “爷爷叫李向，我爹叫李友！姑，这是你给我的信！” 信息对上了，又看到了自己去的信，这下子李翠芬喊了一声，“哎呀，还真是家根啊！” “哎呦，快进屋！” 两人进了屋，李家根说，“姑，这是我媳妇儿，刘芳！” “姑！”，长相普通的刘芳抱着孩子对李翠芬鞠了一躬，喊了一声。 李翠芬稍微一愣，然后高兴的说，“哟，家根，你这是结了婚了啊？” 李家根这时坐下说，“嘿嘿，结了，一年多了，这孩子现在刚好仨月。” “您年前的信我收到了，可是那会儿孩子还小，我们怕路上不安全。加上我们想着这一来还不知道啥时候回去呢，所以，我们就想着年后给俺爹、俺娘、俺爷、俺奶他们上个坟再来，也算是尽了孝心了！” 听到李家根的话，李翠芬的眼睛就红了，刘芳接着说，“姑，您放心吧，爸和爷他们的坟都好着呢，而且，我们俩也告诉了他们，是您把我们接过来的，让他们放心，您啊，没有忘记他们！” “哎！孩子，我这也是……”，李翠芬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刘芳的话也算是把她内心的愧疚减少了一分。 这时，易中海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翠芬，是谁来了？” 李翠芬这才想起来把家里人介绍一下，他拉着侄子和侄媳妇儿去了里屋，高兴的对躺在床上的易中海说，“老易，这是我侄子，家根，这是他媳妇儿，刘芳，怀里的孩子刚仨月，叫……” “李传宗！”，李家根连忙补充道。 李翠芬然后对李家根两人说，“这是你们姑父，现在是轧钢厂的八级工，现在受了伤在家养伤呢。” 两人也很懂事，连忙喊，“姑父！” 可是，易中海的脸色很不好看，他这时想起了李翠芬的两个要求的第二个，那就是把她侄子接过来！但是，此刻也不是翻脸的时候，也只能淡淡的点点头，也算是打过了招呼。 接着，李翠芬把两人领到了外面，又把自己的俩孩子介绍给了两人，“家根啊，这是我闺女，叫家英，六岁了，这是我儿子，叫佳铭，三岁了！” “家英、佳铭，喊表哥、表嫂！” 两人很是听话，尤其是家英，她马上就要上一年级了，所以就对着比自己大了二十来岁的李家根两人喊，“表哥，表嫂！” 易佳铭说话不清晰，倒是把三人给逗笑了。 接着，等两人休息够了，李翠芬就带着刘芳去把他们家旁边的一个小房间收拾出来，准备暂时让他们俩住那里，而李家根则是抱着儿子在房间里歇着。 易家叮叮咣咣忙活的时候，何家。 齐春燕把刚才的事儿告诉了何雨柱，何雨柱想了想说，“看来是李大妈的娘家人来了，估摸着是来探亲的吧。” 接着何雨柱皱眉说，“可是，这小二十年了，我也没见过李大妈娘家有人来啊，奇了怪了。” 齐春燕说，“柱子，你说会不会是来投亲的，我可是看着两人可是带着包袱来的。” 何雨柱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说，“啊？应该不会吧，毕竟那老毕登已经有了儿子和女儿，这再把媳妇儿侄子接过来，将来这财产怎么分呢？” 说着，何雨柱通过窗户向外看去，正好儿看到李翠芬一脸笑容的带着一个年轻姑娘去他们家的小房子，“哟！燕儿，你看，他们去收拾易家那个放杂物的房间了嘿，看来，还真是要常住了！” 齐春燕也连忙扒窗户看去，“柱子，看来这院子里要热闹了，你说，这老绝户头会不会容下这两人？要知道，现在这年头，吃绝户最多的可就是那些亲戚了。” “管他呢，这老东西啊缺德，最好是被吃了绝户，只是这李大妈可惜了，她这人还是不错的，原来可没少看护雨水。” …… 就这样，易家来了亲戚的事儿就这么发生了，整个易家，除了易中海不高兴之外，其他人都是那么的高兴。 在给自己侄子和侄媳妇儿收拾好住的地方后，李翠芬就去后院儿聋老太太那儿去了，“老太太！老太太！” “翠芬啊，什么事儿啊，听着你的声音就是那么的高兴！” 吱呀！ 聋老太太的屋门被推开了，李翠芬一脸兴奋的说，“老太太，我那侄子来了，而且，他也结婚了，现在儿子都仨月了！” “哟！好事儿啊！”，聋老太太眉头挑了挑，但还是高兴的说。 “是啊，这可是我们老李家的大喜事儿啊！本来，我还发愁他过来以后这媳妇儿的事儿怎么解决呢，谁成想，他自己就解决了！” 聋老太太只是面带笑容的听着李翠芬说，说着过去老家的事儿，说着以后的憧憬。而聋老太太就这么听着，仿佛一个最忠实的听众一样，而李翠芬则是又说又笑，还时不时的流下几滴泪。 等十几分钟后，李翠芬擦了擦眼角的泪说，“老太太，我去割点儿肉，晚上啊，咱们好好儿吃一顿！” “哎，成！那孩子估摸着在乡下吃了不少苦，吃点儿肉也挺好，还有，中海那些不穿的衣服，这些天，你就给他改一改！” “你瞅瞅，还得是您，我这一着急啊，还真就没想到！成，我这两天啊，收拾收拾，改一改！” 李翠芬走后，聋老太太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个孩子的媳妇儿好控制吗？哎，算了，剩下的就看中海的造化了，领养了俩孩子，再有一个自家的侄子，应该差不多了。希望中海别再作妖了，只是这人啊，最怕的就是不知足哟！” 聋老太太在躺椅上摇着，也在嘀咕着，而窗外的太阳透过窗户洒入房间，屋子里也瞬间亮堂了不少。 “哎呀，李大妈，您这怎么买了这么些菜啊？”，门神闫埠贵拦住了一脸笑容的李翠芬。 “嗐，我侄子来了，这不，我弄点儿东西，我们一家人，再喊上聋老太太高兴高兴！” “哎呦！这可是好事儿，李大妈，这样，我带瓶好酒过去，我也厚着脸皮蹭上一口，您看怎么样？”，闫埠贵那蝌蚪眼滴溜溜乱转。 而此刻，本来被高兴冲昏了头脑的李翠芬，在听到闫埠贵这话的时候脑子也清醒了。 这时想到了何雨柱对于闫埠贵的招数，于是就笑着说，“哎呦，闫老师，这感情好啊！这样，您呢，现在就去供销社买两瓶莲花白，不不不，最好是五粮液，这么喜庆的日子得用好酒。您现在去还来得及，要是票不够啊，我回家给您拿票去，您等着，我记得前段日子家里有那么两张五粮液的酒票！” 说着，李翠芬就要回家给闫埠贵拿票，闫埠贵差点儿没被李翠芬的话给吓的趴下，他连忙拉住了李翠芬说，“那个，李大妈，不用了，不用了，我刚想起来，我刚才感冒了，这感冒了不能喝酒，我看就算了，你们自家人庆祝吧。” 说完，闫埠贵就小跑着回了自己家，王小仙王大妈、陈婆子陈大娘、宋大娘看到这一幕都是捂着肚子笑。 哈哈哈…… “这个算盘精，也真是够逗的，还厚着脸皮，这脸皮确实有够厚的！” “可不是说呢嘛，李大妈自家人庆祝他看到人家有肉吃，就偏要凑上去，这下子被吓得差点儿尿血了！” …… 李翠芬回到家就开始忙活，而刘芳也是挽起袖子和李翠芬一起收拾，就在两人在中院儿收拾菜的时候，何雨柱出了门，看到两人先是一愣，李翠芬则是拉着刘芳介绍说，“柱子，这是我侄媳妇儿刘芳，以后他们两口子就在四合院住了。” 第186章 李翠芬的算计 “你就喊弟妹！”，李翠芬笑着说。 “哎，那李大妈我就喊弟妹！弟妹，以后咱们就多聊！” “哎，嫂子！”，刘芳则是笑着和漂亮的齐春燕说。 简单聊了两句后，何雨柱和齐春燕就一起出门溜达去了，李翠芬这时嘱咐道，“小芳啊，以后可以多和这家人多联系，这个四合院最有出息的就是他们家了。” “刚才那个何雨柱现在是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还是一个三级大厨，这个四合院啊，以后最有出息的年轻人就是他了。” “哎，姑，我听您的！”，刘芳很是乖巧的点头说。 李翠芬也看出来了，这个侄媳妇儿要比自己的侄子灵，所以，有些事儿就得嘱咐这个侄媳妇儿。 而刘芳看了一眼离开的何雨柱两口子，心里则是把这俩人记在了心里，“食堂副主任？那可是大官啊，而且管食堂，家里条件肯定殷实。” 而出门溜达的何雨柱两口子这会儿也是一脸的懵逼，“柱子，这李大妈啥意思？怎么这么主动的介绍给咱们认识啊？” 何雨柱这会儿也有点儿懵逼，“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只要他们不使坏，咱们就处着，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我看着那小媳妇儿是个聪明的。从乡下来，估计是想和咱们打好关系，或者说，你爷们儿现在大小是个干部，想通过我给她侄子弄一个岗位吧。” 齐春燕点点头，“可能，不过，柱子，最近你可别瞎答应人，我听说最近可不太平静！” 何雨柱点头说，“我知道，不过，你最近在书店弄来点儿伟人的书到家，我记得你们店里还有画像和徽章，对吧，也弄来点儿挂家里，身上也佩戴着。” “啊？”，齐春燕大眼睛中都是疑惑。 何雨柱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听我的就成，我觉得最近可能有大风，但是只要抱住了大树，再大的风也不怕！” “哎，那明儿下班我就带回来点儿。” “嗯！” …… 与此同时，四合院。 李翠芬和刘芳高高兴兴的准备着菜，由于刘芳在乡下没怎么做过肉菜，所以，这菜虽然帮着收拾，但是，最后炒菜的还是李翠芬。 这可是肉，要是做不好，那就太可惜了。 而李翠芬则是吩咐她和李家根一起去后院儿把聋老太太请过来，并且也嘱咐两人就把聋老太太当做亲奶奶对待，至于原因她还没告诉他们。 小两口知道，自己两人现在初来乍到，一切都要靠着李翠芬，李翠芬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 两人抱着孩子来到后院儿，敲了敲聋老太太的门。 “门儿没栓，进来吧。”，一个老妪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两人进了门，李家根有些拘束，而刘芳则是大大方方的说，“老太太，我叫刘芳，他是我男人叫李家根，是李翠芬的侄子！” “哟，你们就是翠芬的侄子和侄媳妇儿啊，孩子，先坐这儿吧。”，聋老太太笑着让两人坐下，只不过她却是多看了两眼刘芳，对她的评价要高了一些。 “这姑娘，虽然是乡下的丫头，可是这说话还挺有分寸，而且，说话也爽快，不错，不错。”，聋老太太心里评价道。 “老太太，我们就不坐了，我姑说请您老人家去吃饭呢，今儿我姑做了一些好吃的，这一是给您改善改善生活，二嘛，也算是给我们俩接个风。” “这感情好，那走吧。”，听到吃肉，聋老太太自然是高兴，于是就拄着拐杖起身。 李家根抱着孩子，刘芳则是上前搀扶着聋老太太去了中院儿。 餐桌上，易中海被李翠芬和李家根搀扶着坐到了八仙桌前，脸上几乎没有好脸色。 可是，李翠芬、刘芳和聋老太太像是没看到似的，该说说、该笑笑，而李家根则是有些害怕，毕竟是寄人篱下，可是这个姑父却没好脸色，他就算是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这就是不欢迎。 但是，甭管怎么说，这顿接风宴算是吃完了。 李翠芬让刘芳收拾，而她则是自己把聋老太太送去了后院儿。 关上门，李翠芬给聋老太太倒了杯水，然后就坐到了聋老太太的躺椅面前。 聋老太太问，“翠芬，这事儿，我看中海不是太愿意啊？” “这事儿已经不是他愿意不愿意的事儿了，我定了就是这么着了。”，李翠芬则是眼神坚定的说。 然后，李翠芬看向屋外说，“老太太，如果他不同意，那么我们俩就离婚，他自己就去做那个真正的绝户。而且，这段日子来，我已经去街道打听清楚了，就算是我们离婚，家里的存款和房子我都可以分一半！” “到时候，我就用这钱养着我的俩孩子，再拿出来一些给家根找个工作！” “这样，我的未来就算是安排好了。” 听到这话，聋老太太看了一眼眼前的李翠芬，第一次，她第一次觉得眼前伺候了自己将近二十年的妇人有些陌生了。 但还是点点头，“放心吧，你直接跟他摊牌，他不敢不接的！” 李翠芬点点头，然后看向聋老太太说，“老太太，中海他愿意接受家根他们住下来这自然是好，可是，现在工作不好找，就算是花钱也不好找。” “我知道，您有一些人情可以用，所以，我想求您用去一些人情给家根在轧钢厂找个工作！” 聋老太太的手一抖，随即似乎就想明白了李翠芬的算计，但还是笑着说，“你接着说。” 她同时也知道，李翠芬后面还有话要说，既然她开了这第一口，那么后面的话肯定是要说出来的，否则，以后这口就不好开了，因为后面再开就是翻脸了。 所以，她伺候自己二十年的情分，也只有这一次平平淡淡开口的机会。 李翠芬面露决然说，“老太太，我知道，您有打算将您的这房子在您百年后留给老易。但是，我想让您将来把这房子给我！” 聋老太太笑着点点头说，“给你、给他区别不大，没问题。” “然后就是您用去一些关系给家根在轧钢厂找个工作，最好是钳工，毕竟中海是八级工，可以指点他。” 聋老太太点头戏谑道，“找工作这个，没问题，不过，翠芬，你就不怕中海像当年控制贾家小子那样藏好几手？” 李翠芬则是摇头说，“这个我不怕，我有办法对付他，现在就看您了。” “还有吗？” 李翠芬摇头说，“老太太，就这俩，您做到了，我李翠芬可以发誓，一定会把您当做亲妈一样伺候，一直到您走到最后！” 聋老太太则是摆摆手说，“不用这么发誓，老太太我啊，相信你。工作的事儿，你明儿啊陪我去趟轧钢厂，我去求一个工作岗位，不用花钱。” “不过啊，这在轧钢厂的人情啊，也就没了。”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李翠芬很是激动，连忙给聋老太太磕了一个头，聋老太太则是摸了摸她的头说，“丫头啊，太太我其实也有些对不住你，要是再早那么十年八年的告诉你中海的事儿，或许，你也就有了自己的孩子了。” “这也算是对你的弥补吧，也算是老太太我赎罪吧！” …… 这扬算计，其实在聋老太太提起她的侄子的时候，李翠芬就想好了，利用聋老太太给自己侄子找个工作，让他在四九城扎根！ 另外利用易中海在乎名声，以及他绝户的未来打算，让他接受、培养李家根！ 接着，一边培养李家根，一边抚养自己的俩孩子，这也算是双保险了！ 翌日 何雨柱睡到自然醒，早饭是何雨水做的，而齐春燕则是和何雨水一起出门上班去了。 何雨柱起来后，看到今儿是个大晴天，这心情自然也是好了不少，就在门口打了两趟拳。 “哟！柱子哥，您还有这一手！”，在家看到何雨柱打拳的李家根出来一脸憨笑的说。 对于这个朴实的李家根，何雨柱还真讨厌不起来，对他也是笑笑说，“瞎玩儿！” 就在这时，何雨柱看到李翠芬扶着聋老太太来到了中院儿，何雨柱也是对着聋老太太笑着点点头，也算是打了招呼。 李翠芬扶着聋老太太到了大门口，刘芳这会儿喊来了一个板爷，拉着聋老太太往轧钢厂走。 到了轧钢厂门口，聋老太太对大门口的陈山说，“小同志，劳烦您告知杨厂长，就说一个姓关的老太太找他！” 陈山上下打量了一遍聋老太太，看她头发打理的根根分明，衣服穿着也很是干净，一言一行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这时又看到了聋老太太身边的李翠芬，稍微想了想就想起来了，这是易中海的老婆。 “哟！您是易师傅的爱人吧。” “哎，是，这位老太太今年八十了，您劳烦通知下。” “成，您等着！”，陈山马上过去打电话给冯秘书。 几分钟后，陈山过来说，“老太太，我们杨厂长请您进去，我给您带路。” “哎，小同志啊，有劳您了！” …… 杨厂长办公室 咚！咚咚！ 杨厂长听到敲门声，亲自去开了门，看到聋老太太，连忙堆起笑容说，“哎呦喂，老太太，还真是您啊，快请进！” 杨厂长一脸笑容的把聋老太太接进了办公室，又给聋老太太倒了杯糖水放在了聋老太太面前。 （PS：下一章就要介绍聋老太太的身份了，也能解开为什么王主任总会给她几分薄面的原因，希望大家多点评，给本书加加热度。） 第187章 聋老太太人情的来源 聋老太太笑着说，“好，这还多亏了易中海两口子的照顾，不然啊，我这把老骨头早就去找我先生和孩子们了！”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杨伟民眼神眯了眯，然后笑着说，“老太太，当年要不是您家，我们几个怕不是要被小鬼子给抓了，所以啊，这个情啊，我们几个都不会忘记的。” 听到杨伟民的话，聋老太太的眼神还是湿润了，每每想到当年的扬面，聋老太太都会落泪的。 当年，杨伟民和另外两名同志来四九城执行任务，可是，任务失败被小鬼子追杀，好巧不巧的被聋老太太的先生给救了。 老关把受伤的三人带回家，看到三名受伤的男人，当年的聋老太太，也就是关夫人可是被吓坏了，但还是急忙找出急救包给三人包扎。 可是，没多久，院子外就有了小鬼子的兵开始搜捕，于是，老关就让自己夫人带着杨伟民三人到地窖躲着，而他则是留在家里应付！ 可是，小鬼子则是顺着地上的血迹找到了关家，老关就是说没看到，至于血迹他不清楚，自己今天门儿都没出。 可是，小鬼子那是讲理的人吗？ 于是乎先对着老关腿开了一枪，但是老关依旧说没看到人，最后，小鬼子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就给了老关一个痛快，毕竟血迹也只是到了关家门口，并没有显示人到了关家的迹象。 可是，那小鬼子就是看老关不顺眼，加上追捕人来气，就直接杀了老关。 就在小鬼子要离开的时候，老关的俩儿子出门回来，看到自己爹被杀了，脑子一热就要上前拼命，可是，赤手空拳怎么敌得过人家的枪呢？何况还是七八人一个小队的小鬼子，于是乎，四五声枪响后，关家，除了下人和关夫人也就没人了。 从地窖出来的关夫人看到这一幕直接晕了过去，而杨伟民三人看到这一幕也是内疚不已！ 后来，关夫人将家里的几名下人遣散了，她呢就在九十五号院儿买了两间后罩房住了下来。 再后来，四九城解放后，杨伟民三人找到了聋老太太，对她做了一些安排，同时承诺，只要有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找他们仨。 现在杨伟民在轧钢厂当厂长，一个人被调去了外地，而另一个人目前在区里当干部，所以，聋老太太在南锣鼓巷附近才这么有面子。 而街道主任王霞也是知道这其中的典故才对聋老太太那么客气，毕竟不管聋老太太什么身份，他们家确实救了当时的杨伟民三人，这份恩情，不能忘。 此时，聋老太太挥挥手说，“过去的事儿不说了，起码他们也算是有点儿用，在那乱世，死了也就死了，有点儿价值还是不错的。” “小杨啊，我今天啊，是有事儿相求的。” “哟，老太太，有事儿您就说吧。” 聋老太太指着李翠芬说，“这是易中海的媳妇儿李翠芬，她和中海这些年也没个孩子，这不，翠芬乡下的侄子啊，家里也没人了，翠芬就想着把这侄子接过来给他们养老。” “可是啊，这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总不能闲着吧，所以，我老太太就想厚着脸皮找你这个大厂长给帮帮忙，看看能不能给他弄个工位，最好是钳工，毕竟他亲姑父可是八级工！” 杨伟民眼神眯了眯，但也就是犹豫了两秒钟就笑着说，“成！没问题！” “小杨啊，还有就是，我看我们院儿空了两间房，你看，能不能让那孩子就租住在我们院儿，这将来也好照顾翠芬两口子，你看呢？” 这都是小问题，于是杨厂长笑着说，“这更是没问题，你们院儿的房子大多数是轧钢厂的房子，既然空着租住给轧钢厂的工人也是合情合理的！” …… 就这样，聋老太太几句话就把别人挤破头也解决不掉的工位给解决，半小时后，李翠芬颤抖的接过那张介绍信扶着聋老太太离开了。 看着离去的聋老太太，杨伟民心里倒是轻松不少，用一个工位算是还清了当年的恩情，这也算是少了一个心结！ 聋老太太两人回到四合院后，她躺在躺椅上说，“翠芬啊，小杨这个人情啊，算是用完了，毕竟一个工位在现而今并不是那么容易弄到的。” 李翠芬知道，该自己表态了，于是连忙说，“老太太，您等着。” 说完，李翠芬就出了门，没几分钟，李翠芬带着李家根两口子来到了聋老太太面前，李翠芬对两人说，“家根、小芳，跪下！” 两人刚才已经被交代了，于是，两人很是听话的跪了下来，李翠芬接着说，“以后，老太太就是你们的亲祖宗，亲奶奶！” “磕头！” 两人抱着孩子就砰砰砰的磕了仨头！ 接着，李翠芬将介绍信放在八仙桌上说，“家根，这是老太太给你们求来的岗位，你们要知道现而今这么一个岗位意味着什么，那就是你拿着一千块钱都买不到的工位！” 刘芳和李家根眼神一阵震惊，自己姑姑刚才说有一份大机缘，没想到这么大？！ 刘芳这人很聪明，连忙又磕了一个头说，“老太太，您放心吧，俺和当家的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您放心，您在的时候，俺和俺姑一起伺候您，将来您百年后，俺这儿子传宗也会继续给您逢年过节的上香的！” 聋老太太挥挥手说，“起来吧，这些啊都是你们姑给你们的，记住她的好儿就成！” …… 就这样，李翠芬的算计算是全部实现，如果让四合院其他人知道，往日没什么话的李翠芬竟然有这么些算计，恐怕大牙都会落下来！ 下午的时候，李翠芬带着李家根去轧钢厂办理了入职手续，轧钢厂给了两天时间安排他的生活，接着，李翠芬又带着轧钢厂的信到了红星街道办理了租房手续，最后，李翠芬和李家根拿着街道给的证明和钥匙回到了四合院。 杨瑞华、孙小凤等人正在前院儿晒太阳，看到李翠芬和李家根回来了，就笑着说，“哟，李大妈，您这是带着侄子出去溜达溜达？” “嗯，办了点儿事。” 然后就带着李家根直奔原来石磊的家，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李翠芬打开了大门的锁，李翠芬对李家根说，“你先看看，屋里没用的东西都扔了，能用的留下，一会儿你和你媳妇儿收拾收拾！” “哎，姑，我这就收拾！” 李翠芬则是没管众人震惊的目光，而是回了自己家，接过刘芳手里的孩子，让刘芳腾出手去和李家根一起收拾房子。 刘芳看着这两间不大的房子，眼神里充满了希望，虽然现在只有李家根一个人变成了四九城户口，但是，这也算是他们家在四九城正式落户，站住了根脚，起码不是寄人篱下！ 她很清楚李翠芬把自己男人喊过来的目的，那就是养老！ 本来，她还以为要寄人篱下，没想到，这个便宜姑姑竟然还给自己男人找了份那么珍贵的工作。她原本想着能够去做一份打扫卫生的工作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没成想，竟然成了工人老大哥！ 因此，原本心中对李翠芬的那一丁点的不舒服此刻也是烟消云散！ 她挽起袖子，干劲十足的和自己男人一起收拾起了这两间不大的房间！ 而孙小凤、杨瑞华、韩大妈、马婆子、宋婆子等家里住房紧张的人这下子可都坐不住了，嗐，也不是只有她们几家住房紧张，现在四九城有几家住房不紧张呢？ 要不然闫解放看到刘全有那三间房子那么兴奋呢？！ “不是，这李大妈怎么把这房子门给打开了？” “就是啊，他们家不是有房子吗？” “我们家这么挤，我们家才需要房子呢！” …… 而抱着一个盒子的何雨柱和齐春燕来到四合院后看到众人这么热闹的看着石磊家议论，齐春燕拉着陈桂芝问，“嫂子，你们这是聊什么呢？” “燕儿啊，这不是李大妈侄子把石磊家的房子打开了，现在他们两口子正在里面收拾着呢！” “啊？”，何雨柱和齐春燕也是满脸疑惑的看向了石磊家。 这时，刘芳正好出门接水，看到众人，于是就解释说，“我们当家的已经是轧钢厂的工人了，这个房子是我们家从街道租过来的，以后，我们家就正式和大家成为一个院儿的邻居了！” “俺男人叫李家根，俺叫刘芳！” 这下子众人可都是惊掉了下巴，没想到，这才来了一天的年轻人，一下子就在轧钢厂找到了工作！ 韩大妈上前问，“小芳，你们怎么在轧钢厂找的工作啊？” “嗐，这不是我有个远房的亲戚，他啊前段日子没了，轧钢厂就给我寄信让我来继承工位，我呢一个女人干不了那钳工的活儿，就让俺男人干了！” “后来一打听，俺男人姑就在这个院儿，就和街道商量一下，把原来的房子对调了一下，这才来了咱们院儿！” 对于刘芳的说辞，众人一脸的不信，可是，刘芳可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自己给出了解释。 第188章 冉秋叶来到四合院 她们知道，在工位如此稀少的情况下，李家根能够买到工位应该花了不少钱，所以，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易家，一瞬间，众人都明白了易家的打算，这李家根是接替了贾东旭的位置。 就在这时，杨瑞华看到何雨柱手里抱着的箱子，一下子就喊了出来，“柱子，你买了收音机？！” 这一嗓子就把众人的目光从李家根屋里吸引到了何雨柱身上，何雨柱心里那个无语，后悔来凑热闹，应该先回家的。 现在，他也只能应付众人。 “三大妈，领导给了我一张票，今儿有空就去买了回来。” “哎呀，柱子，你这是又买了黑匣子啊！你可真本事啊！” “那什么，三大妈，列位，我先回家了，您聊着的！” 说完，何雨柱就抱着收音机回了家，只是众人都跟着何雨柱往何家走，何雨柱要进屋的时候，看到身后跟着的人，也是无奈，于是乎就说，你们等着，我插好电，大家伙儿听个响。 “哎呀，柱子，你可真局气！” …… 没一会儿，何雨柱屋里就响起了收音机的声音，里面正播着侯宝林的《关公战秦琼》，而何雨柱掀开帘子、打开门，众人也能听的更清。 一段相声听完，何雨柱说，“诸位大妈，马上要下班了，该买菜的买菜，该做饭的做饭，都回吧。” 众妇女看看天，可不是嘛，确实该做饭了，于是乎都各自回家了，还有的拿着菜篮子出门买菜去了。 而杨瑞华不需要去买菜，毕竟萝卜白菜和土豆就是闫家的菜，一般情况下是不需要去买菜的，因此，她则是去看门了。 没一会儿，闫埠贵就回来了，杨瑞华把李家根去了轧钢厂、租住了中院的房子和何雨柱买收音机的事儿和闫埠贵说了一下。 这么多信息一下子过来，闫埠贵一时间还有些接收不过来，就在这时，王小仙挎着菜篮子，里面放着几根大葱，闫埠贵看到了，连忙抛开刚才的信息，拦住了王小仙，“哟！王大妈，这是买菜回来了？” “啊，三大爷，您这是下班儿了啊？” “嗯，您这是准备给老丁做什么好吃的啊，买这么些葱？” “嗐，也不是什么好吃的，那什么，您聊着的，我先走了。”，闫埠贵一张嘴王小仙就知道他要做什么，肯定是盯上了自己买的葱。 要知道，现在可是正月，这个时候的葱蒜可不是那么容易买的，要用“葱票”才可以，可不是下葱那会儿，所以，王小仙才不愿意给这个算盘精呢。 可是，闫埠贵既然盯上了她的葱怎么会那么容易放过她，连忙继续纠缠说，“王大妈，王大妈，您看，我们家正好儿没葱了，您能不能借我们家一棵啊？” “没葱了？哎呀，真不巧，我们也没了，这才买的葱，我这葱啊，有用，实在是抱歉了。” “哎呦，王大妈，您这么多呢，就借我一颗！”，闫埠贵讨好说。 这时，丁林的儿子丁原今儿趴活儿回来的早，正好儿看到这一幕就说，“妈，您让三大爷写个借条，然后借给他得了，反正三大爷也不是那种借东西不还的无赖！” 闫埠贵：…… 王小仙一想也对，就说，“那三大爷，您……” “不用了！我们家不用葱也能炒菜！”，说完，闫埠贵就背着手走了。 王小仙给自己儿子竖了大拇指！ 丁原今年十七岁，初中毕业就不上学了，和原来的刘光天和闫解放一样在外面趴活儿。丁家还有个小闺女，今年才十岁，叫丁梅。 看到丁家母子回了家，闫埠贵这才从自己的盆栽处回到大门处。 刚才他可被丁原那小子给损透了，差点儿老脸没挂住，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他闫埠贵借东西那就是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他还说自己是无赖！有那么说管事大爷和人民教师的吗？ 两棵葱、两头蒜的东西需要还吗？ 要是别人借他的，肯定是要还的，自己借的吗？那就不用了！再说了，别人能借到他的葱蒜醋吗？ 可是，刚站在门口没一会儿就又想起来了自己媳妇儿说的事儿，他那脑子里就盘算着怎么占便宜……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闫埠贵这位老家奴就在门口看着回来的人，无论是谁回来他都问声好，男人们也不在意，毕竟自己手里没什么东西被占便宜的，所以也不担心。 可是，突然间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是自己的同事冉秋叶，于是上前打招呼道，“哟！冉老师，您怎么来了？” 冉秋叶穿着藏蓝棉袄，梳着两条粗黑的大辫子，笑着说，“嗐，这不是我带着贾梗同学一起回来的嘛，他上学期的学费到现在都没交呢，我来找他家长要一下。” 闫埠贵看了看冉秋叶旁边低着头的棒梗，就在这时，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了，看到棒梗跟在一个大姑娘旁边就上前问，“棒梗，你这是怎么了？” 冉秋叶看着眼前虽然疲惫但面容姣好的妇人就问，“您是贾梗同学的……” 闫埠贵介绍说，“冉老师，这是贾梗的母亲。秦淮茹，这是棒梗的班主任。” “哎呀，是冉老师啊，快到家喝口水！”，秦淮如强颜欢笑的要把冉秋叶引到四合院内，这个时候，秦淮茹正好撞到一个人。 “哎呦，这谁啊？”，一个男人喊了一声。 秦淮茹回身看去，身子一抖，因为来人是齐春雷！ 原来，今天齐春雷弄到一只野鸡就想着给自己姐姐送来补身子，正要往四合院进，就被秦淮茹撞了一下。 本来看到是秦淮茹，齐春雷正要不耐烦的骂过去，结果看到了旁边的冉秋叶，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圆了，因为，他闻到了爱情的味道。 性子本来就直的齐春雷也没管秦淮茹，而是走向冉秋叶说，“你好，同志，我叫齐春雷，今年二十一岁，目前在邮局上班！” 其实，不用介绍也知道他在邮局上班，因为邮局特有的制服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可是，这大庭广众之下，一个男同志就这么介绍自己，就算再傻也知道这是对自己有意思。 冉秋叶今年也才刚二十，脸一下子就红了，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何雨水的声音响起，“春雷，你干嘛呢，你把人家姑娘吓坏了！哪儿有你这么虎的！” 接着，何雨水拉住了冉秋叶的胳膊说，“姑娘，你别害怕，他啊，是好人，只不过性子比较莽！他姐是我嫂子！” 这个时候，秦淮茹也反应过来了，就对冉秋叶说，“冉老师，走，咱们先回家。” 说着，就不再管齐春雷迎着冉秋叶回了自己家。 齐春雷这个大公牛看到自己的小草要跑就要上前，被何雨水一把拉住，“哎呦喂，我的雷子，你有脑子没？就算是你看上了人家也不能这么虎吧？你这么上去，怎么看怎么像是高衙内调戏良家妇女！” “啊？那咋办？我喜欢那姑娘啊！”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说，“你再喜欢也不能硬来吧？对了，你今儿来干什么来了？” 齐春雷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何雨水和他一起回了家，然后就把这事儿告诉了自己哥和嫂子，齐春燕问，“那姑娘是老师啊？老师好，一会儿啊，我替你找她！” 可是，何雨柱却有些不太赞同这事儿，因为从记忆得知，这个冉秋叶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而且成分似乎有些问题，这马上起风了，他担心自己小舅子遭到波及，可是，他现在也没理由反驳啊。 “行了，先吃饭，家里馒头多，你就在这儿吃吧。” 齐春雷拿起馒头说，“姐夫，我不白吃你的馒头，你看，这野鸡是我从老乡手里换来的，我姐吃不完，你也可以吃两口！” 哈哈哈…… 此时，贾家 秦淮茹可对打自己的齐春雷没什么好印象，于是就说，“冉老师，那个大个子真是太没礼貌了，怎么看到好看姑娘就上前自我介绍啊？” 其实，冉秋叶对齐春雷印象不错，主要原因是齐春雷身体壮实，而且，长相帅气，谁让齐春燕就长得好看呢。 要是齐春燕好看，兄弟丑，那么老齐同志就该怀疑自己被绿了！ 但是，此时此刻也只能附和道，“确实有点儿冒失了！” 秦淮茹听冉秋叶的话心里就是一阵得意，继续说，“冉老师，您可不知道，这个人啊，性子鲁莽，您可得离他远点儿，万一他要找您表白，您拒绝了他，他再做出什么没分寸的事儿就麻烦了。” 本能的，冉秋叶觉得刚才那人眼神清澈，不像是秦淮茹说的那种人，但还是点点头，毕竟人家是好心提醒。 下一刻，冉秋叶想起了自己的目的，于是就说，“贾梗妈妈，贾梗上学期的学费还没交，这学期结束就要考初中了，你们家要是再不交学费，学校就要开除棒梗了，就连学籍都不会保留的。” 第189章 刘芳当家 一瞬间，刚才还面带笑容的脸就呈现出了苦涩。接着，秦淮茹的眼中就蓄满了泪水，“哎，冉老师，不是我不交这学费，而是我们家最近比较困难。” “因为一些原因，我的工资一直到五月份都只发一半，所以，我们家现在每个月也才十五块，您说，就这点儿钱，吃饭都困难，这学费，您看能不能再往后拖一拖？” 冉秋叶在学校已经知道了秦淮茹的事迹，听到她这么说，于是连忙站起来说，“贾梗妈妈，这不是我要的，是学校要的，如果我今天带不回去学费，明天学校就会开始走开除贾梗同学的流程。” “既然您家真的困难，那么就让贾梗同学退学吧，那我就走了！” 对于别人的眼泪，性子善良的冉秋叶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尤其是知道了这秦淮茹的一些行为，她对这种女人还是有些不齿的。 听着她的诉苦，冉秋叶知道，或许是真的拿不出学费，那这学就甭上了。 本来想好好儿上演一出哭戏的秦淮茹可被冉秋叶这两句话把腰给闪了，于是连忙拉住要走的冉秋叶说，“冉老师，那容我去借一借吧，您等我会儿。” 冉秋叶见状也只能再等一会儿，“那您稍微快点儿。” 秦淮茹都快把冉秋叶给骂死了，“臭蹄子，老娘都帮你看清了傻柱那个小舅子的真面目了，不说帮我们把学费的事儿给摆平了，就连多等一会儿都不愿意！” 可是，秦淮茹还是出了家门，举目四望，先看向何雨柱家，她没有自找没趣的去借钱，又看看前后院儿，最后，一咬牙就去了东厢房易家。 她知道，现在四合院还有可能帮她们家的也就只有易家了！ 咚咚咚！ 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来啦！” 秦淮茹知道，这是李翠芬的侄媳妇儿，可是，秦淮茹还不知道李家根已经在轧钢厂找到了工作，她们家隔壁的房子被李家根租住的事儿也不知道，毕竟这个四合院现在愿意和她说话的都不多了。 因此，现在四合院的消息，秦淮茹也只能是最后才知道的。 而且，自从易中海受伤以后，就连槐花李翠芬都不再愿意帮着看了，秦淮茹没办法，就把她带到了轧钢厂后面的空地，那里有着十几个同样交不起托管费的孩子，所以，也算是安全。 门打开，刘芳看到了一脸凄苦的秦淮茹，眉头就是一皱。李翠芬已经告诉她，只要看到这个寡妇这副样子，那不是借钱就是借粮，于是有些不悦的问，“你有事儿？” 秦淮茹声音中带着苦涩说，“我想找我师父说几句话。” “我姑父现在身体不方便，还在床上躺着呢，有话你就说吧。” “啊？”，秦淮茹一下子不会了，这个刚来四合院的女人怎么这么强势？ 她往里面看了看，正好儿看到李翠芬，于是就说，“师娘，我找我师父。” 可是，李翠芬根本就不搭话，只是一边抱着自己的侄孙子李传宗逗他玩儿，一边吃着自己的饭。 秦淮茹心中暗恼，可也只能咬着牙继续说，“那个，大妹子，我们家最近日子比较困难，棒梗的班主任来家里要学费，我实在是拿不出来，我就想找我师父来借点儿钱给棒梗交学费，不多，就五块钱，你看……” 谁知道，刘芳眼珠子直接就瞪圆了，“什么？五块钱还不多，你真是一张纸画了个鼻子，好大一张脸啊！五块钱在俺们村儿，一个壮劳力一个月最多也就挣这么多！” “你们家难？谁让你们家难的，没有！你没看到我姑父一大家子的？他不难？行了，你自己想办法的吧！” 说完，就把秦淮茹推开关上了门！ 嘭！ 看着关闭的易家房门，秦淮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是里面易中海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却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给秦淮茹的钱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以前是没办法，都借到了当面，只能硬着头皮借了出去，可是这个侄媳妇儿直接给撅了回去，感觉似乎还不错！ 今天知道了李家根的安排，说真的，易中海是难以接受的，他对于亲戚吃绝户的事儿从骨子里就害怕，因为…… 所以，一直很抗拒，可是，这两天的观察，他觉得李家根性子憨厚，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而且，自己也有养子养女，看起来是很不错的样子。 现在来看这个侄媳妇儿也是一个性子烈的人，这样的话，虽然不符合他一直推崇的“尊老爱幼、团结邻里”的观念，但是，对于推开麻烦却有着不错的效果。 所以，他此刻对于李家根的抗拒似乎也少了一分。 秦淮茹站在易家门口，眼底都是怨毒之色，同时，心里也翻涌起无边的恐惧和无奈！ 一时间，她真想大哭一扬，但是，她知道，她不能，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咬了咬牙，就从身上拿出了五块钱，这是他们家的吃饭钱，为了棒梗的学业，也只能……哎！ 回到家，秦淮茹红着眼说，“冉老师，这是我们家这个月的饭钱，那就先交了棒梗的学费吧。” 本来要伸手接钱的冉秋叶，手一下子就僵在了半空中，你这么说，自己是该收还是不该收呢？ 看到冉秋叶的动作，秦淮茹知道，自己的话说错了，连忙把钱塞到了冉秋叶手里，冉秋叶也没再多做停留，对这个寡妇，冉秋叶今天算是领教了其手段，那真是让人举步维艰啊！ 而看到冉秋叶从贾家出来，齐春雷对齐春燕说，“姐，那姑娘从隔壁出来了！” 齐春燕拧了一下齐春雷的耳朵，“出息！走，跟我来！姐我亲自带你拍婆子！” 噗嗤！ 正在喝水的何雨柱直接吐了出来！ 咳咳…… 齐春燕带着何雨水和齐春雷追着冉秋叶出了四合院，在巷子口追上了冉秋叶，“姑娘，姑娘！” 冉秋叶听到有人喊自己，就转回头看去，就首先看到了齐春雷，心里本能的还是紧张了一些呢，毕竟她是知道齐春雷的目的的。 可是，又看到了俩女的也跟着，这心情就放松了一些。 近了些，看到带头的齐春燕，冉秋叶就笑了，“姐姐，是您啊！” “哎呦，怎么是你啊，这个缘分啊！”，齐春燕也是笑了。 齐春燕笑着对两人解释说，“前几天买自行车的时候和冉姑娘见过一面！” “我叫冉秋叶！”，冉秋叶笑着做着自我介绍。 齐春燕拉着冉秋叶的手直接说，“秋叶，我来找你不为别的事儿，就为了我这个弟弟，他看你第一眼就相中你了，央求我帮着他解释一下，刚才他就是太冲动了！” 何雨水这会儿也主动解释道，“秋叶，真的，这个春雷就跟过几天的雷一样，总是一惊一乍的，你别介意，他不是坏人。再说了，坏人能当邮递员嘛！” 齐春雷这会儿则是红着脸挠头，齐春燕见状就给了他一脚说，“还不给秋叶道个歉！” 齐春雷红着脸上前伸出手说，“冉秋叶同志，很对不起，刚才可能吓到你了，我就是第一眼看上了你才这么激动的！” 噗嗤！ 噗嗤！ 噗嗤！ 三女都笑了，何雨水和齐春燕则是无奈的笑了，而冉秋叶则是被他逗笑了！ 但是，甭管怎么样，两人这也算是基本认识了，其他的就要靠齐春雷自己努力了！ 本来，齐春雷要送冉秋叶的，但是，现在两人毕竟刚认识，什么关系也没有，就拒绝了他，齐春雷只能一脸失落的看着冉秋叶离开了。 就在他看着冉秋叶离开的方向的时候，屁股上挨了一脚，“行了，回家了！” 咯咯咯…… 何雨水这会儿已经笑的不行了，原来铁憨憨恋爱这么好玩儿啊！ 三人回到家，何雨水还在捂着肚子笑，何雨柱问了问情况，也是无奈，从身上拿出两张电影票说，“行了，便宜你小子了，本来我要带你嫂子去的！” 有些失落的齐春雷看到电影票眼睛就亮了，“嘿呦，姐夫，你可真是我的亲姐夫！” 齐春燕也是无奈，对自己这个二弟也真是无语，这性子也真是虎！ 齐春雷走后，何雨柱对齐春燕说，“燕儿，我觉得还是让爸妈打听一下对方的家庭成分吧，我听说老师很多都是成分不好的。” 齐春燕眉头皱了皱，然后说，“只要不是资本家，或者一些成分特别有问题的，凭着我们家三代雇农，应该没问题！” 对此，何雨柱也只能腹诽道，“希望过俩月起风的时候，真能没事儿吧！” “对了，柱子，你这儿总请假也不合适吧？”，齐春燕拿起一本书坐到了何雨柱对面问。 “嗐，这不是新来的主任要拿我烧第一把火嘛，我就帮着他把这把火再烧大一些。” “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 何雨柱摸了摸自己的腰说，“接着请假喽~~” 第190章 贾主任：还请？！ 何雨柱正在家喝着茶看着书，门就被敲响了，来人是马华。 “师父！” “进来吧！” 何雨柱指了指桌子上的医院证明和请假条说，“你把这个给贾主任，就说我腰伤还没好，估摸着还得再请四天假。” “师父，您总这么请假，那就没工资了。”，马华提醒道。 何雨柱头也没抬的说，“怎么，周日你没去干活？” 马华挠挠头笑笑说，“去了，主家给了五块钱和两个饭盒。” “那不得了，咱们手艺人害怕这个？行了，好好儿干，对了，下周日你别接活儿，我妹妹要出嫁，到时候你们师兄弟掌勺儿。” “得嘞，师父，您就放心吧！我一会儿也告诉俩师弟。” …… 马华拿着何雨柱的证明和请假条找到贾宇，“贾主任，那个我师父的腰还没好，现在床都下不了，还在家静养呢，他让我来找您再批四天假！” 说着，马华把医院证明和请假条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贾宇这下子可真不淡定了，声音都变形了，“还请？！” “贾主任，我师父这受伤了，确实得休息，不好好儿休息休息，腰伤很容易落下病根的。” 马华虽然老实，但也知道，眼前这个狗东西拿自己师父开刀，就得遭收拾。 他自然也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厂里就没招待，因为自己师父不在，那些吃惯了自己师父小灶的领导自然不愿意让其他师傅做小灶。 所以，他们都在等着自己师父回来，因此，他也知道，眼前的新任食堂主任压力很大！ 想想也知道，一个科级干部面对一帮子的处级、正副局级领导的追问，那压力想想就倍儿爽！ 看到贾宇那个便秘的表情，马华心里那个爽啊，“该，你个狗东西，上来就拿我师父开刀，你打听过我师父什么人吗？三级大厨！你这辈子见过三级大厨吗？狗眼不识泰山的狗东西！” 见贾宇脸色难看也不说话，马华就要离开，可是贾宇喊住了他，“那个，马师傅，你师父真就不能来上班？” “贾主任，您这话就玩笑了，我师父要是能来上班就不让我来请假了，他每天的工资可是两三块呢，谁跟钱过不去啊。” 贾宇脸色难看，挥了挥手就让马华离开了，毕竟马华只是一个传话的。 马华走后，贾宇脸色难看的坐在那儿，他知道，这是何雨柱要给自己下马威，或者说报自己落他面子的仇。 他本来想给自己的老领导出气，没想到，这下子摸到了刺猬，扎手了！ 咬了咬牙，贾宇就推着自行车离开了轧钢厂，直奔供销社！ 到了供销社，看到二锅头，刚要张嘴，又看了看身上的五粮液的酒票，一咬牙说，“同志，给我来两瓶五粮液！两瓶麦乳精、两瓶罐头、一斤红糖！” 接着，贾宇将对应的酒票、麦乳精票、副食品票以及红糖票和钱放在了桌子上，售货员则是收了票后给他讲东西包好，他又花了一毛钱买了两个网兜，就这么提着东西离开了供销社。 将东西挂到车把上，贾宇也是一脸苦涩，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哎，这就是自作自受啊！” 贾宇其实早就后悔了，可是，一直端着领导面子不愿意去求何雨柱。 他本打算，等明天何雨柱来轧钢厂的时候稍微低低头，暗示何雨柱给他点儿面子。可是，谁承想，何雨柱竟然连见都不愿意见他，直接让自己的徒弟送来了请假条。 贾宇不敢想象明天自己把何雨柱继续请假的消息告诉各级领导后，自己面对的怒火！ 就算是傻子都知道，这是自己这个新领导和老同志之间闹了矛盾，到时候，自己这个没站稳根基的新领导，恐怕得挪挪窝了！ 贾宇来到九十五号四合院，看了看就要将自行车抬进去，这时，门口守着的杨瑞华上前问道，“同志，您找谁？” 没办法，贾宇穿着四口袋的中山装，一看就是领导，所以，杨瑞华这才这么客气！ “啊，我找何副主任！” “哦，你找柱子啊，他在中院儿正房！” “谢谢您嘞！” 看着车把上挂着的礼品，杨瑞华那眼睛几乎是钉在了上面，哈喇子都差点儿流下来！ “哟，三大妈，这是来找柱子送礼的？” “看着像！” “哎呦，现在的柱子可是真出息了，都有人送礼了！” …… 咚！咚咚！ “何副主任！” 屋里的何雨柱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脑子转了一圈就想起来这人是谁了，于是赶忙躺在了躺椅上，在屋里喊，“请进~~” 门外的贾宇听到这声音就推开了门，打开门看到屋里在躺椅上的何雨柱表现的一脸虚弱，可是气色却很好，心中腹诽，“你就装吧！” 但是这戏该唱还得唱，把东西放在八仙桌上，关心道，“哎哟，何副主任，我听马师傅说您的身体还没好，我就想着瞧瞧您，没想到，还是这么严重啊？” 何雨柱摆摆手说，“嗐，贾主任，哎，这也怪我逞强，其实年前的时候我就觉得腰不舒服，可是没在意。这才积劳成疾，导致了现在耽误工作。” “贾主任，这段时间您的压力不小吧？这都怪我这腰不争气啊！” “哎，何副主任，这事儿啊不怪您，都怪我！您一直做小灶，是我什么都不懂，刚来就强迫您做大锅菜！您想想，一直不抡那么大的勺子，猛地一抡，可不容易受伤嘛。” 贾宇拍了拍何雨柱的手说，“何副主任，我都听陈师傅说了，您那天工作很是卖力，一个人就炒了好几锅的菜，可是比陈师傅多出来一锅的量呐。” “何副主任，虽然您年轻，可是这身子骨也得注意啊，毕竟谁的身子都不是铁打的！” “不过啊，您这全心全意为国家社会主义建设奉献的精神还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何副主任，您看，您这身体已经这样了，您让马师傅过来请四天假，我看啊，干脆，我直接给您放两周的假，好好儿的把身体养一养！” “厂里你放心，有压力我顶着，我毕竟是咱们食堂的主任，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让咱们的工人带病上岗吧！” 看着大义凛然、一脸关心的贾宇，何雨柱还是愣了愣的，心说不愧是从底层上来的老油条，这他妈演技演的、小词儿说的，自己都他妈感动了！ 他本来就是想给他一个教训，现在对方既然都认怂了，自己也没必要继续抻着了，毕竟真的撕破脸谁都不好过。 而且，马上起风了，有这么个人在前面顶着，他自己在后面享受不是挺好的嘛。 于是乎，何雨柱说，“贾主任，这样，我看看明后天可不可以去上班，我这腰啊，老毛病了，我尽力克服！” “哎呦，何副主任，千万别勉强，身子骨重要！” “贾主任，放心吧，现在国家建设需要有志青年献出自己的一腔热血，我这点儿小伤不是什么大问题，我明天，最晚后天一定到岗！” “好吧，何副主任，你一定不要勉强！放心，你不用请假条，什么时候身子骨好了什么时候去，我呢，就不耽误你休息了！你好好儿养病，我先回了！” “哟，贾主任，我这身子不方便就不送您了！” “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休息好！” 而贾宇离开四合院后，也是一脸的轻松，他肯定，何雨柱明儿肯定会到岗的，“哎，不能再得罪这位爷了，不好惹啊！有技术的人果然牛啊！” 贾宇走后，何雨柱也是松了一口气，“麻蛋，这演戏还真累啊！” 何雨柱从躺椅上起来，拿起搪瓷缸子就吨吨吨喝了一杯，“这词儿多了还真费水，还得是曾毅，几声哟哟哟就挣钱了，哪里像我，太难了！” “看来啊，还真得给这个贾主任一个面子，回去吧，只要不找老子的麻烦，管他呢！” …… 闫解城家 于莉这会儿正在喝着鸡蛋茶，这段日子来，经过食补，于莉可是肉眼可见的丰腴起来。 本来就不俗的容貌，加上年轻，二十来岁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最美的时期，所以，这段时间来，闫解城可是乐的跟老鼠似的。 于莉呢，虽然小两口吃的好了，可是隔壁的公婆总是盯着自己家，所以，吃的也是畏首畏尾的，因此，这吃的心情自然是受到了影响。 而且，每个人的定量都是固定的，自然是禁不住两人每天那么补，可是，这不是有黑市嘛。 尝到了自己媳妇儿丰腴起来的风韵，闫解城这个小算盘也把算盘砸了，什么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去他滴！老婆水灵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加上这段日子的食补，闫解城身体也好了起来，那可是三天两头的做沟通运动！ 想起最近的夫妻生活质量，于莉那好看的脸还红了起来，竟然不自觉的咬住了嘴唇，一时间竟然还有些回味。 可是，刚刚冷凉的鸡蛋茶才喝了两口，就突然间觉得恶心起来！ 一开始，于莉还没反应过来，要第二次尝试继续喝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或许，在她兴头最高的时候，那冤家来了！ 于是乎，于莉赶忙穿好衣服直奔医院！ 第191章 于莉怀孕 “莉莉，今天吃什么啊？” 闫解城一进门就喊吃饭，没办法，这家伙现在虽然在家没那么扣了，可是在机修厂还是那么扣，一天绝大部分的营养都靠着晚饭来补。 桌子上放着一盘的炒鸡蛋，还有一盘的炒白菜，闫解城赶忙去洗手，一脸高兴的说，“哟！今儿还有炒鸡蛋啊，莉莉，快吃，好好儿补补。” 于莉没吃，而是将一张白纸放在闫解城面前，闫解城一脸疑惑，“什么啊？” 他拿过来一看，眼珠子一下子就瞪了大了，几乎是吼了出来，“莉莉，你有了！？” 于莉笑着点点头，闫解城随即大笑，“哎哟！我要当爹了！我终于要当爹了！” 就在两人高兴的时候，杨瑞华直接推门进来了，“老大，你说什么？你媳妇儿有了？” 闫解城高兴的说，“妈，您看，莉莉有了！” 这时，闫埠贵也来了，扶着眼镜看了看化验单，大笑说，“嘿呦，有了，我闫埠贵要当爷爷了，我闫家有后了！” 可是，下一刻，他和杨瑞华看到了桌子上的炒鸡蛋，竟然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这一幕自然是被于莉看到了，于莉立马就有些不高兴了。 “爸、妈，我确实有了，您二老先回家吃饭吧，我这也累了一天了，我想吃了饭就躺会儿。” 听到这话，刚才还一脸高兴的闫埠贵和杨瑞华，那脸上的笑容是肉眼可见的消失。 而闫解城不愧是老算盘的儿子，这时也看到了自己爹妈看自己饭桌上的炒鸡蛋，就连忙将两人推了出去，“爸、妈，家里的饭也做好了吧，先回家吃饭吧，解矿和解娣还在家等着您分饭吃饭呢。” 等闫埠贵两人倒退着出了闫解城的屋子，闫解城就直接关了门！ 杨瑞华那个气啊，眼泪差点儿没出来，低哼一声就气呼呼的回了闫家，而闫埠贵也是被气的不行，袖子一甩，也背着手回了家。 “解城，你说你爸妈，这儿媳妇儿怀孕了，不说给买个鸡买两斤肉过来补补，竟然还惦记咱们的鸡蛋，你说这是不是过分了！” “嘿嘿，莉莉，他们啊也就是这样的性子了，我对你好不就到了嘛！” “莉莉，你这都一个多月了，可得小心，这样，我晚上再去买点儿鸡蛋回来，你呢就多吃鸡蛋，老母鸡呢，咱们周日再吃。算了，咱们买了以后去你家吃吧，咱们在这儿吃，我爸妈估摸着是要过来分一碗的。” 于莉笑着点点头。 …… 何家 何雨柱这会儿正在做饭，何雨水吃着何雨柱给她的瓜子说，“哥，我听说，闫解城媳妇儿怀孕了，看来，还真是三大爷太抠了才没让于莉姐怀孕。你看，这才补了多久就怀孕了。” 对这事儿，何雨柱也不知道咋回事，是于莉两口子故意避孕还真是营养不良导致的，管他呢。 经过这段时间的补充，何雨水确实长开了，皮肤有了光泽，身材也丰盈了起来，他可是看到过李明那个混蛋盯着何雨水身材流口水的！ 要不是他是自己看好的妹夫，估计大拳头早就挥过去了！ “你瞅瞅你现在多胖了，还吃？”，何雨柱揶揄道。 “啊？我胖了？不应该啊！”，闻言，何雨水开始审视自己，放下瓜子去镜子前照了照。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就笑了，何雨水这才知道，这是何雨柱戏弄自己，小脸儿一绷，大吼道，“何雨柱！” 翌日一早 在众人都上班后，于莉就提着东西出了门。 杨瑞华看到于莉手里的布就是一阵心疼，“哎，这个于莉也真是不会过日子，这回娘家通知就通知呗，干啥还要带那么些布啊！” “要知道，布可是稀罕的东西哟，不会过日子。他们俩单过，我看他们能存几个钱？！将来没钱了，看你们怎么来求我们！” 虽然对于莉不满，但是杨瑞华依旧是很高兴，家里毕竟有了喜事儿，所以，今儿啊，出门就是一张笑脸，看到谁都是一脸笑意！ “哟，三大妈，您这一脸的高兴劲儿，肯定是您家儿媳妇儿有了喜，这是高兴的吧？” “哎呦，韩大妈，可不是嘛，我这儿媳妇儿嫁进来一年多了，一直没开怀，我这心里啊，甭提多担心了。现在好了，肚子有了动静了，甭管男女，我这心里，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 “哎呦，三大妈，恭喜，恭喜啦，这年底之前啊，您就要当奶奶了！” …… 就这样，杨瑞华从四合院嘚瑟到巷子里，这一早上啊就没在家待着，逢人就说自家有了喜事儿。 哎，都是扬面人，所以啊，各家在家的老娘们儿小媳妇儿也都是恭喜杨瑞华。 其实，这一年多来，于莉迟迟不开怀，还真有些人在背后嚼舌头，所以，杨瑞华才会来这么一出。 你们不是说我们家闫家媳妇儿是不会下蛋的鸡吗？这下子看你们的嘴疼不疼！ 哼，我们家儿媳妇儿开了怀了，往后啊，一个接一个的生，看你们还怎么嚼舌头！ 看着志得意满的杨瑞华，几个嚼舌头的妇女也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她走后才低声说，“呸！有什么好得意的，还不是人家于莉果断分家补身体，要不然，接着和她这个算盘精一起过，还不知道会不会真成了不下蛋的鸡呢！” “就是，是人家于莉自救，又不是她的功劳！” “切，要真是再过两年还没开怀，医生再说是营养不良导致的不能生了，我看于莉非得杀了这对老算盘精！” …… 这就是市井小民的生活，东家长李家短，什么东西都靠着上下两张嘴皮子去说，不在这个时代，根本不明白什么叫“舌头底下压死人”。 在这个时代，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宗族”社会，和解放前差不多，世代都居住在一片区域，所以，对于邻里关系和口碑那是极其注重的。 不像是后世，大不了拍拍屁股去其他城市生活，电话卡一换，几乎算是谁也不认识自己了。 而后世大多数人可以不依靠宗族就可以养活自己，所以，笔者认为那是“个人”社会，无论男女，都可以依靠自己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甚至离开了祖辈生活的地方还有可能活的更好更自在，毕竟没有宗族的羁绊。 闲话少叙，书归正传。 于莉拿着六尺布回到于家，于母正在做鞋，毕竟马上开春了，自家男人的单鞋还是去年的呢，这得趁着天儿还冷着的时候把单鞋给做不出来，不然不赶趟穿。 “妈！”，于莉推开门喊了声。 “哟，莉莉，你怎么回来了？”，于母也没起身，而是问。 于莉将手里的布放在于母面前的框里说，“妈，这是我和解城给您的布。” 于母看着那深灰色的布摸了摸，“咋了？怎么想起来给我送布了。” 于莉喝了口水说，“妈，我有了，一个多月了。” 听到这话，于母噌就站了起来，筐都掀翻了，不过她并没有在意，而是抓住了于莉的手问，“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妈，要不我回家给您拿化验单？” 于母赶紧双手合十对着屋里的教员像嘀咕道，“都是教员他老人家保佑啊！” 而闫解城到了机修厂那也是相当嘚瑟，和自己几个相熟的工友嘚瑟自己媳妇儿怀孕了。 有的人恭喜，有的人开黄色玩笑，“哟，解城，那你这可惜了。” “啊？”，闫解城一脸不解。 那人嘿嘿贱笑说，“你不说你媳妇儿食补之后变漂亮了嘛，那你这刚尝了几回啊，你媳妇儿就关门歇业了，岂不是可惜了吗？” “嘿！找打！” 哈哈哈…… 男人与男人之间在一起，除了喝酒抽烟，那就是黄色笑话满天飞，要不然原来撂地儿的活儿大多是黄色内容呢，要知道，国家都不敢让戏曲自生自灭呢！ 再说何雨柱，他今儿啊也算是给贾宇面子，跟随着上班大军来到了轧钢厂三食堂。 看到何雨柱来了，众人都是笑着打招呼。 “何副主任，身体好了？” “何师傅，这腰好了吗？” …… 大多数人自然是知道何雨柱装病，可是这该有的问候还是需要的，可是何雨柱却觉得这帮人是故意的。 何雨柱找到自己的搪瓷缸子去水管那儿刷了刷，毕竟这么些天没来了。然后，他从兜里拿出系统给的碧螺春放了进去，滚烫的开水冲了进去，顿时，一股清香就飘了出来。 “哟！何师傅，您这茶不错嘿！” 何雨柱转身看去是陈师傅，“怎么，来点儿？” “嘿嘿，那就来点儿！” 就在两人喝着茶的时候，贾宇急急忙忙来到了三食堂后厨，看到何雨柱在，这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了下来。 “何副主任，身体恢复了吧？” “贾主任，好多了，我这就想着工作不能耽误不是。” “还得是您这工作了十几年的老师傅啊，觉悟就是高！” 第192章 终见胖子 现在，何雨柱给了他面子，也算是给了他一次“活命”的机会，所以，贾宇对何雨柱还是感激的，虽然还是有些许的怨恨。 贾宇刚到办公室，茶还没泡好，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我贾宇！” “哟！冯秘书，何副主任来了。” “成，我这就去通知何副主任！” 挂了电话，贾宇松一口气说，“哎呀，幸好昨儿去认了怂！” 刚要出门，电话铃又响了，拿起电话是张秘书，说李厂长晚上有招待。 挂了电话，贾宇倒也不着急了，而是等到了九点半，一共有四位领导要小灶，两桌中午的，两桌晚上的，贾宇这才起身去三食堂后厨。 看到在喝茶的何雨柱就笑着走过去说，“何副主任，您中午受累做两桌招待，都做成川菜就可以，一个是杨厂长的，一个是傅副厂长的招待，都是六个人！” 何雨柱放下搪瓷缸子说，“成，贾主任，这个您就放心吧。” 反正现在政策要求只能四菜一汤，无论谁来都是这标准，也就是看人多少适量增减菜量而已。 所以，这两桌也就是做四道菜分成两桌而已，倒也简单！ “嘿嘿，何副主任，下午也得您受累，也有两桌，不过要求鲁菜和川菜。分别是李副厂长和田副厂长的，李厂长那儿来八个人，田副厂长有五个人。” 何雨柱点点头说，“成，一会儿我让刘岚找您签字。” “得嘞，您受累！”，贾宇很是讨好的笑着。 贾宇走后，刘岚过来低声问，“何主任，这贾主任怎么变成哈趴狗了？” 何雨柱笑了，“刘岚，你不怕这位新主任找你点第二把火？” “他敢！”，刘岚倒是不害怕的说。 …… 何雨柱对于自己这次回来后贾宇的态度那是相当满意，所以，也没继续给他使绊子。就这样，何雨柱的生活再次回归到了以前平静的生活，日子也算美。 毕竟出事儿了个儿高的顶着，恰巧的是，自己不是那个个儿高的，嘿嘿。 翌日 何雨柱正在忙着，贾宇把何雨柱喊了出去，满脸堆笑的说，“何副主任，我求您个事儿。” 何雨柱抬眼看了看他，问，“求我？贾主任，您有事儿就说话。” 贾宇拿出烟递给何雨柱，笑笑说，“柱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我有个朋友，他儿子一会儿就要入职咱们后厨。” “这孩子啊，喜欢厨艺，所以，想找一个好一点儿的师父教他。” 何雨柱抬眼看了一眼贾宇，然后问，“和您什么关系？” “嗐，算是我一结拜兄弟的儿子，喊我一声叔。” 对于贾宇，傻柱的记忆中没有这个人，按照记忆中，王德是在食堂主任的位置上一直待到了七四年，然后，傻柱当了食堂主任。 而且，傻柱对于胖子的背景也不是很了解，只记得他是在六六年过完年进了轧钢厂，然后拼命的舔傻柱，傻柱看他会来事儿就收了。 现在来看，这家伙背后也是有点儿能量的。 不过，这个贾宇说的人是胖子吗？ 见何雨柱发愣，贾宇叼着烟看了一眼四周没人，就把手伸向兜里，然后拿出来后就和何雨柱握了握手说，“何……柱子，你看，咱们前几天虽然有些不愉快，可是，毕竟是一个班子的，也算是自家兄弟，给我个面子成吗？” 感受着手里的钱，何雨柱眉头一挑，“沃日，看来贾宇对这人够上心的，这钱估摸着应该是一百！” 要知道，一百块钱的拜师礼可不算少，甚至说是很多。 在这个时代，很多家庭可都没有一百块钱的存款！ 何雨柱不动声色的把手放到了兜里，钱也被他收到了空间，然后笑着说，“哟，贾主任，瞧您这话儿说的，既然是您介绍的，那就带来看看。不过，我们这行的规矩您应该知道吧？” 听到何雨柱的话，贾宇就笑了，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知道，知道！三年学艺两年效力，还得有考察期！” 何雨柱点点头，“成，既然您知道，那事儿就好办了！不过，咱们既然是自己人，我就不藏着掖着，贾主任，仨月，如果这仨月能通过我的考察，我就正式收他为徒。要是通不过，我也不让他白喊我一声师父，我教他大锅菜的本事，起码让他在轧钢厂能吃这一口饭！” “成！局气！柱子！哈哈哈……”，贾宇十分开心，更加为自己前天的决定庆幸！ 半个小时后，一个不到一米七，白白胖胖，有着天生笑脸的青年来到了三食堂这儿。 青年看到贾宇就躬身笑着说，“叔！手续我都办好了！” 贾宇笑着点头说，“胖子，这位是何副主任，也是三级大厨！” 这青年闻言一愣，下一刻，直接噗通跪了下来，磕头说，“何副主任，我叫郑圆，我很喜欢做菜，您就收我为徒吧！” 其实，远远看到这青年的时候，何雨柱就确定了，这人正是胖子！ 只是，胖子的行为还是让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说，“起来吧，我观察你仨月，通过了考察，你就是我何雨柱的正式徒弟。” “你前面有仨师兄，所以，你是老四。” 然后，何雨柱对贾宇说，“主任，要是没事儿我就带着郑……” 胖子立马站起来笑着说，“师父，我叫郑圆，我比较胖，都喊我胖子！” “我带着胖子先回后厨了。” “成，何副主任，你先忙！” 何雨柱踩灭了烟头，然后背着手带着胖子往后厨走。 到了后厨，何雨柱拍拍手说，“这个，大家先停一下手里的活儿，我说两句！” 等大家伙儿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何雨柱说，“这是新来的帮厨，叫郑圆，都可以喊他胖子！大家欢迎一下！” 啪啪啪啪…… “行了，忙自己的吧！” 然后何雨柱对让胖子说，“你先去把工服换上，跟我去见见你的师兄们！” 何雨柱两人离开后，陈师傅说，“看来啊，这又是何师傅的徒弟！估摸着，半年后又是一个十级大厨啊！” 众人都是笑着继续忙自己的，只是心里却是十分羡慕这个胖子！ 一食堂，马华正在端着搪瓷缸子看着众人忙活，他毕竟是厨房班长，除了炒菜的时候需要他动手，其他时候就是盯着点儿后厨的人。 看到何雨柱领着一个小胖子过来，马华连忙放下搪瓷缸子，快步迎了过来，“哟，师父，您怎么来了？” 何雨柱看着比从前好上不少的一食堂，心里对马华还是满意的，然后对胖子说，“胖子，这是你大师兄，自我介绍一下吧！” 马华听到何雨柱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就笑了，他是真的替自己师父高兴，毕竟有了徒弟，在三食堂也有人伺候着，“哟，四师弟，不错，好好儿跟着师父学！” “大师兄，我叫郑圆，今年十九岁，您也可以喊我胖子！” 他拍了拍自己的胖脸说，“嘿嘿，谁让我胖呢！” 然后，何雨柱又带着胖子见了猴子和军子，也算是师兄弟见了面。 回到三食堂，何雨柱就安排了胖子去切墩！ 对于胖子，何雨柱其实还是挺满意的，无论怎么说，能够在何雨柱身边待十余年还那么毕恭毕敬的，甭管是不是形势所迫装的，何雨柱都把他看作真的。 要知道，装一天好人很容易，可要是装十余年，那就是能力了！ 而且，根据傻柱记忆来看，这个胖子的天赋很是不错，起码要比马华强一些，因此，这在将来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帮手！ 安排好胖子，何雨柱依旧是那个何大厨，至于副主任？呵呵，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在接下来的十年中，只要李怀德不动自己，自己就算不是干部也没人敢动自己！ 何雨柱可知道，这个李怀德有一个让他特别喜欢的优点，那就是护短！ 自己现在已经把他老丈人给哄开心了，那么，只要他还需要他老丈人，就没人敢动自己，包括李怀德他自己！ “桃叶儿尖上尖” “柳叶儿就遮满了天” …… 哼着小曲儿，手里端着西湖龙井茶，这日子，美！ 时间很快就到了周日，也就是李明来提亲的日子！ 周日一早，何雨柱打开屋门，春天的太阳直接洒下来，何雨柱打了个哈欠，吸收一下这阳气，耳边的鸽哨响起，何雨柱这心情，更美了！ 或许是激动，在何雨柱打开门的时候，何雨水也从西耳房出来了。 “哟！雨水，今儿起的够早的！”，何雨柱调侃道。 要知道，往日周末的时候，何雨水可没早起的习惯。 何雨水冲着何雨柱俏皮的努努鼻子说，“哼，不理你了！”，然后，何雨水就去厨房拿了一个盆出来就要出门。 何雨柱见状就问，“哎哎哎，你干什么去？” 何雨水则是头也不回的说，“我昨晚梦到我大侄子说，他想吃焦圈儿了！” 齐春燕这时揉着眼出来了，打个哈欠说，“柱子，今儿要不喝小米粥吧，我再切点儿腌胡萝卜，成吗？” 第193章 李明提亲 “这总不能让明子他们来了吃不好吧，要是吃不好，回头雨水嫁过去再受委屈！” 这几个月来，雨水和齐春燕的关系那是真的越来越好了，从来没有发生过矛盾，而且，很多时候都是两人一起将矛头对准了何雨柱。 “行了，再买几个鸡蛋和一些干菜吧，今儿啊，咱们做十道菜！” …… 中午，李明父亲、王媒婆和李明就来到了四合院。 闫埠贵在巷子里住了十几二十年，自然认识，就上前打招呼道，“哟，老李，这是来提亲啦？” 李明父亲李新国就拱手打招呼说，“闫老师，这不，商量好的，今儿来下聘！成，您忙着，我们先去柱子家了，否则就耽误了时辰了！” “哎，您忙着的！” 闫埠贵看着李明父子手里提着的东西，那个羡慕啊，嘀咕道，“啧啧啧，烟酒糖果茶布，也算是备齐了，看来，这李家对雨水还挺看重啊！” 闫埠贵嘴里的阴阳怪气和羡慕，众人自然是听的出来，马婆子凑过来笑着说，，“三大爷，前段时间，您家老二解放提亲，您提的什么？” 听到这话，闫埠贵则是打个哈哈就走了，毕竟现在闫家老二闫解放上门给老丈人养老的事儿虽然没被闫家承认，但闫解放住到了丈人家的事儿还是传了出来。 这年头，哪有住老丈人家的，一般都是养老女婿和上门女婿才会上门住的。 而且，养老女婿很少，一般都是上门女婿。 毕竟自家这又出房子又出钱的，你一个大男人，什么都不出，难道不该上门吗？ 所以，马婆子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奚落了。 这就是市井小民的生活，甭看一言一行都是乐呵呵的，可是这话里的挖苦和奚落还真是让那些生活小白看不懂。 而闫埠贵也不会在这件事儿上多嚼舌头，毕竟自己儿子上门是事实，而且，还被他气进了医院，个中隐情他更加不方便说出来。 因此，这件事只要被人提出来，他闫埠贵只能掩面而走。 何家 八仙桌上摆放着十道菜，这可把来的三人给看的眼睛有些直，毕竟这么丰盛的菜，除了上桌还真没见过。而且，何雨柱手艺好，坐在八仙桌前，那喷香的味道根本就不和你讲道理，让你的口水那是流个不停！ 李父李新国咽了咽口水，笑着说，“柱子，咱们两家往日这关系就不错，这下子关系可就更近了！” 何雨柱自然也是笑着回应，毕竟以后这就是亲家了，“李叔，这可不是关系更近了，而是啊，以后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哈哈哈…… 媒婆对于这单生意更加喜欢，毕竟是只陪着过来走个过扬就有五块钱拿，而且，三级大厨的手艺她可还没尝过。 所以，王媒婆今天可以说是口吐莲花，自然是让两家人都很高兴！ 由于何雨水和李明是自由恋爱，今天这个也就是走个过扬，所以，酒桌上在媒婆的建议下，两家人商定了结婚的日子以及其中的一些细节。 聘礼李家给二十，李家也会再给小两口每人买一块手表，而且，李明最近分了房子，也在南锣鼓巷，虽然不大，可要比和李家挤一起好多了。 因此，李父又给儿子赔了二十四条腿 。 而何雨柱也不小气，陪嫁给添了十二条腿和一台收音机，另外聘礼那二十块钱也让何雨水带走。 就这样，三言两语之间，何雨水和李明这对小夫妻的日子在双方家人的帮衬下算是打开了。 王媒婆听着这两家人给小夫妻的帮衬，心里这个羡慕啊，现在哪儿有家庭这么帮衬小夫妻的啊！ 下午一点钟，吃饱喝足的李明三人就走了。 “雨水，这下周日就要结婚了，紧张吗？”，齐春燕拉着何雨水的手问道。 何雨水的脸红扑扑的，“嫂子，您当初紧张吗？” “嘻嘻，能不紧张吗？毕竟这一日之隔啊，少女就变成了少妇！” …… 他们姑嫂边收拾边聊着，何雨柱则是出了门，陈桂芝看到后就说，“柱子，恭喜了，这雨水马上要出嫁了，你这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可不是说呢嘛，这丫头六岁多就跟着我，到现在也十五六年了，终于成大姑娘要嫁人了，我这也算是对得起我娘了。” “恭喜，恭喜啦！” “谢谢嫂子了！” 宋大娘从屋里出来也对着何雨柱祝贺，到了前院儿，邻居们也是一声声过年话儿说着，何雨柱知道，大多数人是期待着何雨水的回门宴。 可惜的是，这些人不知道，回门宴，何雨柱就打算在自己家摆一桌，他才不会把好吃的送给这些白眼狼吃呢！ 另一边，保城。 何大清拆开信，发现是自己闺女来的信，打开一眼，就笑了，“哟，雨水也要定亲了！好，好啊！” “哟，老何，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啊？” “老李，你看，我闺女要定亲了，这周日就要定亲了，估摸着下周就要结婚了。” 老李是知道何大清的事儿的，看了一眼何大清问，“那你不准备回去瞧瞧？这姑娘结婚没有娘家人撑腰，到了婆家肯定是要吃亏的。” 老李瞅了一眼其他帮厨这会儿都没关注这儿，于是说，“老何，你媳妇儿那俩孩子我们也都见了，人嘛……哎，反正你自己心里有数！” “你今年也五十好几了吧？你还能再干几年啊？等你真不能干了，你真要指望你那俩继子给你养老？” “老何，你想想前清的多尔衮，都把天下给顺治老儿打了下来，最后还不是落得一个鞭尸的下扬！？” “虽然你儿子说和你断了亲，可是这打断了骨头连着筋，毕竟是亲父子，总归要有点儿血脉情！” “你年轻时候办的事儿，这也是我这个和你认识十几年了，也就是看你一把年纪了，我才愿意说这么几句，你啊，还真不是个东西！” “你儿子结婚，你回家送了点儿钱，你这做得对！” “现在，你闺女也要结婚了，你真是不露面儿？” “她这辈子最大的事儿你都不露面儿，你说，将来她就算想原谅你，你还有台阶儿吗？” 听到自己老朋友的话，何大清也是深思了起来。 或许是这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了，这个老李继续说，“老何，这些年，你那个媳妇儿靠着你把俩儿子养大，还给他们娶了媳妇儿、找了工作，可是你的亲生子女呢？你上过心吗你？” “我承认，我也想玩儿，甚至建国前，窑子我也没少去，可是，咱的老婆孩子可是被咱养的好好儿的！” “老何，这寡妇你玩儿也玩儿十几年，加上她也小五十了吧？你啊，该考虑考虑自己以后该怎么办了！” 就在老李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前面的服务员喊，“李师傅，京酱肉丝一份儿！” 老李应了一声，“哎，马上得！” 随即低声对何大清说，“老何，作为朋友，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怎么想了！” 说完，老李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就去忙自己的了，而何大清则是将厨师帽摘了下来，坐在那儿开始深思…… 四九城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陪着齐春燕出了院子瞎溜达，出了巷子，正好儿碰到虎子妈和徐银环手挽着手走着，“哟，两位嫂子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徐银环看到齐春燕就走过来看看她的身子说，“哟，燕儿，我怎么瞧着你这肚子不小了啊！” “嫂子，这才两个月，哪儿会那么快看出来啊？” 徐银环打趣道，“那就是柱子这手艺太好，把你养胖了！” 咯咯咯…… 三女都笑了。 “嫂子，您二位这是要去哪儿？” 虎子妈说，“嗐，这不，我听我们院儿陈大妈说，供销社刚来一批料子，可好了，就想着一起去看看！” “燕儿，你要不要一起去？” 何雨柱接话儿说，“去，必须去，燕儿，你等着的，我回家给你拿票去！” 说完，不等齐春燕说什么，何雨柱就往家快步走去。 “燕儿，还得是你啊，柱子这么疼媳妇儿，被你捞着了！” 咯咯咯…… 齐春燕就这么被虎子妈和徐银环拉着去了供销社，而何雨柱则是又单哥儿一个晾着了，因为，刚才李月娥来找何雨水这位未来嫂子玩儿去了！ 所以，何雨柱就嘴上叼着烟，单手插兜随便逛。 反正穿越到这个时代来，自己虽然不能大富大贵，可是起码让自己的生活步入了小康的水平，这日子也算是过的风生水起。 加上现在何雨水马上出嫁，答应傻柱的事儿也算是马上全部完成了，至于何晓，他也只能呵呵了，难道自己还能勇闯香港去送种子去？ 溜达着，何雨柱就溜达到了朝阳门。 由于是周日，加上天儿好，所以，此刻这儿也是相当热闹。 就在何雨柱瞎溜达的时候，路过一个胡同，何雨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第194章 抓到闫埠贵卖盆栽 “嗐，那三爷，您看，我这盆栽可是被我养的很好，这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的，您就多加点儿！” 另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算盘精，也就三爷我愿意买你的景儿，这年头，谁愿意花这钱，就四块，爱要不要！” “别啊，那三爷，这不就说明您有品位嘛，这东西就是养人用的，现在大多数人吃都不吃饱，怎么会有闲钱养这玩意儿，只有像您这样有家底儿的才能养它啊。那三爷，看在我养它不容易的份儿上，您再添点儿！” 何雨柱偷偷看去，发现正是闫埠贵，这会儿闫埠贵正拉着一位五十来岁、穿着讲究的老头儿，脸上都是讨好之意。 “那三爷，您别走啊，咱们再唠唠！” 那位那三爷一脸不屑道，“算盘精，你他娘的又想算计我？老子虽然有钱可也不是傻子，就你这盆，老子给你四块已经不错了，怎么着，你还想从老子身子多要点儿？” “现在，老子四块也不给了，三块钱，你要是愿意，东西留下，你拿钱走人，不要，老子现在就回家了！” 说完，那人就要走，闫埠贵脸上明显着急了，“哎呦喂，这话儿怎么说的，我让您添点儿怎么又少了呢！那三爷，四块，就四块，四块您拿走！” 可是那位爷根本就不理闫埠贵，挣脱闫埠贵的手就要走，闫埠贵这会儿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没办法一咬牙就说，“成，三爷，三块您拿走！” 那三爷闻言就一脸不屑的把三块钱递了出来，闫埠贵则是第一时间接了过来，接着那三爷就端着盆栽进了一个小门。 看到那三爷走了，闫埠贵无声呸了一声，嘴里低声骂了一句，“不当人子的东西，老子的东西就值三块？四块都便宜了！不就是想多要一块嘛，你踏马那么有钱，多给老子一块钱不应该吗？还踏马少给一块，真是不当人子！” 可是，闫埠贵看着手里的三块钱的时候还是眉开眼笑的，“两毛钱弄来的东西卖三块也算是值了！” 就在闫埠贵得意的时候，一道戏谑的声音吓得闫埠贵钱都掉在了地上，“哎呦，闫埠贵，你还真搞这一套啊？看来，我得去街道走一趟喽！” “谁？！”，闫埠贵低声问！ 看到是何雨柱，闫埠贵脸色变了变，然后从地上把钱捡了起来，“柱子啊，你怎么来这儿逛了？” 看闫埠贵不接招，何雨柱就笑着说，“哟，闫埠贵，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成，那我这就去街道办！” 说着，何雨柱就抬步要走，闫埠贵连忙拉住了何雨柱问，“柱子，你说的什么事儿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何雨柱斜着眼看了一眼闫埠贵，只见他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而且，明显有些慌乱，于是何雨柱就笑笑说，“哟，闫老师，三大爷，看来是我看错了！” 闫埠贵以为何雨柱只看到他在这儿，或者只是看到了自己数钱，但是没看到具体情况，所以就想着糊弄过去。 现在听何雨柱这么说，闫埠贵心中一喜，“嗐，我这就是瞎溜达，你能看到什么啊？” 何雨柱点点头说，“成，那我就让王主任派人去找那三爷调查一下，看看他的那些景儿都哪儿来的！” 听到何雨柱的话，闫埠贵脸色大变，立马拉住了何雨柱，“傻柱，你……” 可是，他意识到自己喊错名字了，于是给自己的嘴来一下说，“嗐，喊错了，柱子，柱子！” 然后，闫埠贵把何雨柱拉到了一旁，低声说，“柱子，你去找街道干什么啊？” 何雨柱戏谑的看着闫埠贵说，“找街道干什么？当然是打击投机倒把啊！给他戴高帽！” “嘘！柱子，你小点儿声！”，闫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立马就着急的嘘道。 何雨柱也笑着压低声音说，“怎么，你不遮着掩着了？” 闫埠贵一脸讨好地说，“柱子，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全家都靠我一人儿的工资，我也就是稍稍赚点儿外快贴补家用。你看你，有手艺，给别人做菜每个月不也能挣不少钱嘛。” “嘿！闫埠贵，我那可是劳动换取报酬，要知道，没有单位的厨子可不少，这可是国家允许的！可是你这呢？你这就是倒买倒卖、投机倒把，咱们怎么可能一样呢？” “而且，你这应该算是四旧吧？” 见何雨柱语调又升高了，闫埠贵立马道歉说，“哎呦，是我说错话了，柱子，你倒是小点儿声！” “柱子，甭管怎么样，我们家的情况不如你家，你就看在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份儿上，你就睁只眼闭只眼？” 何雨柱笑了，“哟，看着我长大？” “对啊，虽然那会儿你才十岁出头，可到现在也快二十年了，你说是也不是？” “那何大清刚跑那两年，我怎么没看到你给我一个窝窝头？” 闫埠贵一愣，暗骂道，“老子给的着吗？窝窝头我们自己吃他不香吗？不要钱吗？” 随即讨好道，“柱子，那会儿你不是有志气嘛，所以，为了培养你吃苦耐劳的优良品德，我就……” 何雨柱直接打断了他的屁话，而是说，“闫埠贵，这事儿我看到了，你说吧，要怎么让我忘记？” 闫埠贵这下子知道了，何雨柱这是要敲自己竹杠，心里那个恨啊！ “好你个傻柱，老子挣点儿钱容易吗？你竟然趁火打劫！狗东西！” 何雨柱瞥了一眼一脸纠结的闫埠贵，不耐烦的催促道，“闫埠贵，考虑清楚没有啊？你要是没考虑清楚，我让王主任和张校长来帮你考虑考虑？” 听到这话，闫埠贵手就是一哆嗦，“这个傻柱太狠了！” 闫埠贵一咬牙说，“柱子，这样，晚上我给你送一瓶酒过去？” 何雨柱摇头说，“你那兑酒的水我可不喜欢喝！” 闫埠贵本来想用闫解放酒席剩下的那点儿酒兑兑水给何雨柱送去，谁知道何雨柱不上套儿，太可恨了！ “我给你买新的？” 何雨柱还是摇头，“你的这些承诺，我可信不过，我就要现成的！” 闫埠贵咬咬牙，伸出五根手指，何雨柱一看眼睛就亮了，“哟！成，就这么定了，就五块钱！” 这句话出来，闫埠贵差点儿跌一跟头，“不是，柱子，我说的是……” 何雨柱直接打断他说，“哎呀，三大爷，就五块钱就行，您要是再给我送一瓶二锅头的话我……算了，就这么着吧，二锅头一块二还得要酒票，你就折现给我，一共给我六块钱！您看，我可还少收了您两毛钱呢，够意思吧？” 闫埠贵越听越心惊，五块不够还要再加一块？ “柱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何雨柱也不想继续逗他，而是脸就冷了下来，“好，那就七块！” “啊？”，闫埠贵一下子不会了，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自己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涨了一块呢？ “柱子，你看……” “八块！” 闫埠贵这下子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涨价啊，装都不装了！ 他有心想再张嘴，可是他想起了当初何雨柱讹诈易中海三百块钱的事儿，心里那个后悔啊，不该说着三句话，三句话就涨了三块钱！ 有心再说什么又不敢，看着何雨柱这副样子，明显就是不答应就去举报，于是一咬牙，就将那三爷给的三块钱拿了出来，又跟受委的小媳妇儿似的从兜里又拿出一张五块的。 何雨柱见状就笑了，一把夺过来说，“哟，三大爷，谢了，我今儿啊，就没出过门儿！” 说完，何雨柱就在闫埠贵要哭的时候离开了。 看着何雨柱离开了，闫埠贵也是一脸难看的离开了这里，他觉得这个地儿方他！ 到了一片空地，四下看看没人，闫埠贵立马就破防了，大声骂道，“傻柱，老子日你祖宗！八块，老子卖两盆才能卖八块钱，你踏马张嘴就是八块！你趁八块钱吗？你踏马见过八块钱吗？” “呜呜呜，老子的钱啊！这得买多少肉啊！” …… 在空地这儿，闫埠贵发泄了半个小时。他后悔了，后悔今儿不该出门，不该卖给那三爷，应该找老金去的，可是他嫌老金那儿有点儿远，就骑着车到了那三爷那儿！ 但是，甭管怎么后悔，今天闫埠贵出了门丢了八块钱！ 而何雨柱今儿收拾闫埠贵，一是为了傻柱报仇，毕竟傻柱一直被闫埠贵看不起，就比如说收了傻柱的土特产，结果连给冉秋叶说都没说，原因就是他觉得一个厨子配不上老师。 说到底就是瞧不起厨子，瞧不起傻柱。 瞧不起厨子？那何雨柱就让他看看厨子怎么收拾他的！ 而且，当初迫于傻柱的压力，秦寡妇就去学校给冉秋叶稍微解释了一下，但是，这个狗东西竟然将秦寡妇去傻柱屋里的事儿说了出来。 你说说就说吧，可是他话里话外就说那是傻柱半夜私会寡妇，把很平常的见面暗示成了私会，因此，冉秋叶对傻柱的印象彻底坏了！ 虽然这里面有冉秋叶没主见的原因在，可是这个闫埠贵还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因为傻柱没将饭盒给过他，就总想坑傻柱，比如棒梗偷鸡那次，闫埠贵一句话差点儿把傻柱送到派出所！ 因此，何雨柱时不时给闫埠贵不痛快也有给傻柱报酬的原因在，另一个就是，这个闫埠贵见天儿的在门口守着，让他很不痛快！ 第195章 猴子求亲 提溜着便宜坊的烤鸭，何雨柱哼着小曲儿往四合院走，在巷子口看到了拿着布回来的虎子妈、徐银环和齐春燕三人。 “哟，你们这就回来了？” 虎子妈看到何雨柱提的烤鸭，就调侃齐春燕，“燕儿，还得是你爷们儿，不仅支持你逛街，你瞅瞅，玩儿累了还给买烤鸭吃，哎，不像我，还得回家给男人、孩子做饭。” 咯咯咯…… 徐银环也是跟着调侃，齐春燕则是又跟两女打了几句嘴仗才笑着跟着何雨柱往四合院走。 “柱子，你怎么买了烤鸭了？” “嘿嘿，今儿啊，抓到了算盘精闫埠贵卖盆栽，所以啊，我就讹诈了这老东西八块钱，这一只烤鸭才四块八，还富余呢。” “啊？那三大爷还不得心疼死啊？” “谁让这老东西总是守门儿恶心我？”，何雨柱得意道。 两人说着就到了四合院门口，门口的闫埠贵看到何雨柱扭头就走了，而杨瑞华自然是对自己男人这么个举动不满，没看到何雨柱两口子提着烤鸭进门的嘛，就算是弄点儿鸭架子也成啊，于是，杨瑞华就上前打招呼了。 “哟，柱子，柱子媳妇儿，你们家不愧是三职工家庭，这中午吃了酒席，晚上还买烤鸭了，这日子啊，甭说在咱们四合院了，就算是在咱们巷子里啊，也得说是鼎好的！” 齐春燕眼珠子一转说，“嗐，三大妈，这不是今儿柱子碰到一好人嘛，非要请我们吃烤鸭。” 说着，她还指了指何雨柱手里的烤鸭说，“哎呦喂，三大妈，我告诉您，您还别不信，这一只烤鸭就四块八，啧啧啧，您说那人也真是大方，可惜了了，我没跟着他，要不然啊，指定得好好儿感谢那人呐！” 杨瑞华本来不信啊，毕竟有哪个傻子非得请别人吃烤鸭啊？ 于是一脸不信的说，“柱子媳妇儿，你别蒙三大妈，这年头有这种傻子？” 齐春燕面带严肃的说，“三大妈，您这话儿就说的不对了，怎么能说别人傻呢？那是别人热情！” “怎么，他想求柱子办事儿？”，杨瑞华还是继续问道。 齐春燕摇摇头说，“柱子也没说求事儿啊，就说非要请柱子吃烤鸭！” “嘿，这就奇怪了，不求人办事儿，干嘛非要请你们家吃烤鸭啊？”，二大妈孙小凤等人也是围了上来。 “嘻嘻，可能是柱子为人和善吧。成，几位大妈，您几位聊着的，我们回家了，这烤鸭就得趁热吃，正好儿，估摸着雨水也在家，我们就先回了。” 说完，齐春燕就憋着笑拉着同样咬着嘴角的何雨柱往家走，再不走，非得笑出来不可。 几个妇女又就着齐春燕的话聊了会儿，韩大妈说，“成了，我也回了，差不多该做晚饭了。” 就这样，几位大妈散了，杨瑞华自然也是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闫埠贵要出门，杨瑞华就拉住了闫埠贵手，撇着嘴说，“老闫，你说稀奇不稀奇，今儿啊，不知道哪个傻子非要请傻柱吃烤鸭。啧啧啧，那只大肥鸭子真是可惜了了，要是给咱们家吃多好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傻子干这傻事儿，你说这也不请他办事儿，干啥非要请他吃烤鸭啊！真是缺心眼儿！” 杨瑞华滔滔不绝的说着，可是她完全没看到闫埠贵那张似猪肝色的脸，一气之下，闫埠贵也不出门了，而是直接回屋躺着了。 “哎，老闫，你怎么不说话啊？你说，要是这样的傻子咱们家要是碰到该多好啊，不说多，一个月，不，就算是半年碰到一次也成啊！” 杨瑞华边嘀咕边去做饭，而闫埠贵则是心里都快把何雨柱给骂死了，用被子捂着头，蜷缩着身子，仿佛这样心痛和羞辱才会少一些！ 何家 何家三人则是一边吃着烤鸭，一边说着闫埠贵“请客”的事儿，而这说笑声自然是被四合院的人听了去，众人也只是羡慕，羡慕何家的生活水平，尤其是羡慕今天有人“请”何雨柱家吃烤鸭的事儿。 而西厢房的棒梗听着何家的开心声自然是怨恨至极，在他看着何家的时候，秦京茹提着一个油纸包从贾家窗前过去，棒梗眼珠子一转就连忙拉着俩妹妹出了家门，而正在做饭的秦淮茹头也没抬的说，“棒梗，一会儿就要吃饭了，别跑远了！” 棒梗拉着俩妹妹来到后院儿，喊住了就要进门的秦京茹，“小姨！” 秦京茹回身看去，发现是棒梗，随即就明白了三人的目的，因为三人都是直溜溜的盯着自己手里的油纸包，秦京茹立马说，“快吃饭了，你们回家吃饭吧！” 说完，秦京茹也不等三人有什么反应，直接就打开门推门进去了，然后嘭的一声关了门！ 这时，棒梗三人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敲门，“小姨！小姨！” 嘭嘭嘭！ 可是，屋里的秦京茹根本就不理会，因为今天许大茂就要放电影回来了，所以他才会出去买些卤肉的。 这些日子来，对自己这三个外甥外甥女，秦京茹算是看清了，虽然院子里的一些人瞧不起秦京茹农村来的，可是，秦京茹乖巧，说话也算好听。最关键的是，她和秦淮茹也没走那么近，自然是和一些人关系走的近了些。 聊的多了，对于贾家的行为自然是听的多了，所以，对自己这三个外甥、外甥女她的提防心可不小，所以，只要出门，她都会锁门、锁窗！ 棒梗三人敲了半天门都没等到自己的“小姨”开门，棒梗可气坏了，眼神怨毒的看了一眼许家，然后狠狠踹了一脚许家的房门，低声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在这时，许大茂的声音响起，“嘿，棒梗，你个兔崽子干什么踹我们家的门啊？！” 棒梗看到许大茂，连忙头也没抬的跑了，他可知道，这个许大茂是真会揍自己的。棒梗跑了后，小当乖巧的喊了声“小姨夫”，然后就拉着懵懵懂懂的槐花跑了。 “京茹，开门！”，许大茂也没真跟三个孩子计较，而是来到家门口敲起了门。 秦京茹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见外面只有自己男人，就赶忙打开门，将自行车上的东西提回了家，然后拴上了门。 “大茂，肯定是棒梗看到我提着油纸包回来，知道咱们家今儿吃肉，这才来找我的！” 对于秦京茹的行为，许大茂很是高兴。 “对了，大茂，今儿中院儿傻柱他妹妹何雨水订婚了，下周日就要结婚了呢。” “嗐，她今年都二十二了，也该结婚了。要不是傻柱过去几年被你姐算计，自然也是影响到了何雨水，否则估摸着孩子都已经一两岁了！” “哎，很难想象，我那个堂姐竟然这么缺德，放心吧，我不会和他们家有什么瓜葛的！” 对于秦京茹的乖巧，许大茂很是高兴，对秦京茹说，“我每次带回来的东西你可要看好了，刚才你堂姐可是看到我回来了，估摸着还回来打秋风的！” “放心吧！” …… 由于何雨水周日就要嫁人了，何雨柱两口子这一周自然是忙着给她准备嫁妆、准备结婚那天需要用的东西，所以，日子过得也很是充实。 时间很快就到了周六，齐春燕拿过来一个存单说，“雨水，这是爸给你的钱，你让我帮你收着。现在，你要出嫁了，你哥让我把它送过来。” 何雨水红着眼说，“嫂子，这钱还是给我哥留着吧，我……” 齐春燕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傻妹子，这钱是你哥让我给你的，那就是你的，毕竟是爸给的，你就收着吧。” “虽然明子的条件不错，可是这一千块也算是你的体己钱，无论发生什么事儿，手里有钱就是你的底气。” “你哥让我告诉你，虽然咱们家没有父母老家儿，可是，你哥就是你最强大的后盾！如果婆家受了委屈，别憋着！” “要说背景，你哥是干部！要说人，老何家虽然没什么人，可是嫂子家的亲戚可不少！” 看着眼神真诚、一脸温柔的嫂子，何雨水这一刻觉得，这个家真好…… 翌日一早 何雨柱的四个徒弟早早就来了！ 看到何雨柱，马华笑着说，“师父，中午的事儿您就放心好了，有我们师兄弟四个，今儿一定让雨水今儿出嫁的喜宴风风光的！” 何雨柱满意的点点头，又嘱咐了两句说，“成了，你们去吧！” 马华点头就往外走，可是，猴子却单独留了下来，这把何雨柱看的疑惑了。 “猴子，你有事儿？” 猴子扭扭捏捏的走过来，挠着头说，“师父，我求你个事儿呗。” “求我个事儿？什么事儿？” 猴子看了一眼四下没人，就压低声音说，“师父，那个，我看上了月娥，您能帮我牵个线吗？” 闻言，何雨柱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跳脱的二徒弟，“你小子，什么时候有的心思？” “嘿嘿，有段日子了，只是一直没敢说！” 何雨柱想了一下，自己徒弟家境虽然不是很好，可是有自己这个师父，未来前途也算是不错，于是就点点头说，“成，今儿的事儿过了我帮你问问！” 第196章 何雨水大婚 齐春燕喊来了自己的弟妹方小草，她毕竟怀孕了，虽然作为嫂子但也不能在今天到新娘子的闺房，甚至还有于海棠，今天何雨水的屋子里有六个小姑娘，这会儿都在叽叽喳喳的忙活着。 就在何家一片喜庆的时候，何大清再次来到了四合院。本来热热闹闹的四合院，在何大清出现的时候，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何雨柱从正房出来，看到何大清，眉头皱了皱，而何大清看到何雨柱，眼神中也都是复杂！毕竟是父子，没想到，此刻却变的比陌生人还要生分。 可何大清还是叹了口气说，“今儿雨水结婚，我就来看一眼，我看完就走！” 何雨柱眉头紧皱着，齐春燕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齐春燕却敏锐的看到了何雨柱脸上出现了纠结之色，于是赶忙走下来说，“那您就到雨水那儿说句话吧，毕竟今儿是她大喜的日子！” 齐春燕没有喊人，只是用了敬语，毕竟他们家已经登报断了亲，这毕竟是自己男人的决定，她作为妻子也只能听从。 可是，无论怎么说，他们毕竟是亲父子，她这个妻子也只能在自己男人纠结的时候替他说一些他不方便说的话。 而何大清也没计较这些，只是跟着齐春燕来到了何雨水的门前。 “雨水，开一下门！”，齐春燕替何大清敲响了何雨水的屋门。 门被于海棠打开了，“嫂子，有什么事儿啊？” 齐春燕没进屋，而是低声说，“让雨水过来一下。” 于海棠看了一眼后面的何大清，虽然不认识，但也知道此时不是深究的时候，赶忙把何雨水叫了过来。 何雨水看到门前的何大清，泪水一下子就蓄满了双眼，当“爸”字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她看向了齐春燕，齐春燕低声说，“你哥回屋了。” 说完，齐春燕也适时的回了正房。 何雨水这时才低声哭着说，“爸，您怎么回来了？” 何大清就站在门前，摸了摸何雨水的头，然后从身上拿出一个手绢包着的东西，笑着递给何雨水说，“我闺女出嫁，我这个当爹的怎么着也得回来看一眼嘛！” “这是爸给你的陪嫁！” 此时，何大清看着院子里的陪嫁笑着说，“你哥做的不错，比爸做的好！不过，爸也不能缺了你的陪嫁！” 何雨水此时哭着说，“爸，您上次留下的钱，我哥和我嫂子都给我了，我……” 何雨水的泪水打断了她的话，何大清看了一眼正房，内心一苦，他后悔了，后悔当初不应该因为小寡妇的几句甜言蜜语和那两团肉就抛弃自己的儿女！ 可是，再怎么后悔依旧不能改变今天的结果！ 叹息一声，何大清说，“成了，该回去收拾收拾了，瞧着这时辰快到了！” 说完，何大清就去了四合院门口，他想看着自己闺女出嫁！ 当李明家的四合院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的时候，众人都知道，接亲的队伍要来了！ 李明带着车队绕着鼓楼东街绕一圈儿出现在巷子口的时候，猴子和军子同时点燃了炮仗！ 李明来到何雨水的门前开始叫门的时候，陪嫁则是被拉到了门口的架子车上。 四合院众人看着何家的陪嫁也是一阵咋舌。 “哎呀，没想到柱子给雨水的陪嫁还真不少，不说那聘礼钱都给雨水带走了，你瞅瞅，这梳妆台，还有那大衣柜和书柜，啧啧啧，这可是十二条腿啊。” “明子家准备了二十条腿，柱子给凑了十二条，这就是三十六条腿齐了！你瞅瞅，前段日子柱子买的收音机也给雨水陪嫁了呢！” “柱子还给雨水陪嫁了收音机呐，而且，我听说，雨水还有手表呐！” …… 当何雨水被李明背着要离开的时候，何雨水眼睛红红的对齐春燕说，“嫂子，我要出嫁了，您好好儿照顾我哥！” 何雨柱这会儿打破气氛的说，“麻溜的，就几步路，哪天想你哥的手艺了，下班直接到家就成，还在这儿装深情！明子，还不赶紧背走！” 哈哈哈…… 明子转头说，“哥，嫂子，那我就把媳妇儿背走了！” “你快背走吧，再不走，我徒弟的饭不知道还要不要开火了！” 哈哈哈…… 于是乎，当李明背着何雨水出了四合院把她放在自行车上的时候，两挂鞭炮噼里啪啦响了起来，而何雨水看了一眼人群中的何大清，冲着他点点头，然后就被李明骑着车带走了！ 看着何雨水排排扬扬的出嫁了，何大清也算是了了自己的心愿，在众人忙着抢喜糖的时候，何大清默默离开了现扬出了巷子！ 何大清知道，自己现在不适合出现在婚礼上，毕竟自己干的事儿确实让人张不开嘴，何况自己儿子把闺女的事儿安排的这么漂亮，自己现在出现也确实容易出现尴尬，所以，自己看上一眼闺女风风光光的出嫁，对他来说，已经知足了！ “怎么，这就走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何大清背后响起，何大清转身看去，是何雨柱。 “你……” 何雨柱递过去两条烟、两瓶酒和一兜大白兔说，“这是你闺女的喜宴和喜糖，别回去了再被人挖苦说自己闺女出嫁都没混到喜烟、喜酒和喜糖！” 何大清眼眶红红的，何雨柱挥挥手说，“行了，你该回了！” 说完，何雨柱就走了。 而何大清则是叹息一声也转身走了！ 对于何大清，何雨柱很是不喜，但也没有多少厌恶，毕竟这又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只有冷眼旁观的不喜。 但是，从何雨水的视角出发，他理解何雨水，对于父爱，何雨水从小是渴望的，所以，既然他们父女情深，那自己就不再斩断他们父女之间的联系！ 回头看去，何雨柱此刻倒是理解了朱自清，搜索自己脑海所有的一切，也就只有父亲给他买梨那唯一一次的父爱。 对于这两次送来的“梨”，何雨柱没有接，只是给了何大清的亲生女儿--何雨水！ 抛开思绪，何雨柱到了李明家准备的喜宴上，酒桌上觥筹交错，男方、女方的来宾都很满意今天的喜宴，毕竟何雨柱是干部，而且还是三级大厨，这样的存在对于这个时代的普通老百姓来说那就是高攀！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何雨水就是下嫁！ 因此，李家今天的酒席准备的可是相当硬，鸡鸭鱼肉都很齐，加上马华这位何雨柱亲自调教出来的九级大厨，那味道虽然不如何雨柱的，可是食材丰富啊，所以，那个香味儿，一直到酒席结束都在南锣鼓巷飘着！ 等酒席结束，何雨柱拉住了自己的亲家李新国，“叔，我想和您说件事儿，您呢先考虑考虑，然后再答复我！” 李新国有些奇怪的问，“柱子，什么事儿啊？咱们现在可都是一家人了，有话直说。” 何雨柱指着这会儿忙着的猴子说，“叔，您看那个厨子，是我徒弟，现在是十级厨师，他看上了您家的闺女月娥，我呢，也不敢冒然来家里保媒，毕竟是月娥一辈子的大事儿，所以还得和您提前说一下！” 接着，何雨柱就把猴子家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李新国想了一下说，“柱子，这事儿我得和你婶子还有月娥商量一下！” 何雨柱笑笑说，“成，雨水回门那天，您让明子给我捎个信儿就成！” …… 当何雨柱和齐春燕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杨瑞华上前说，“柱子，恭喜恭喜啦！” “哎呦，三大妈，借您吉言，同喜同喜！” 其他人自然也是上前恭喜，何雨柱也是一一回应，最后说，“列位，今儿啊我们都挺累的，你们先聊着，我们就先回了！” 何雨柱两人离开后，孙小凤说，“哎呦，我可听说了，今儿明子家的酒席可丰盛着呢！” “那可不是嘛，要知道，柱子现在可是干部，他们家能不准备的丰盛一些嘛！” “对啊，没看到雨水的陪嫁嘛，这年头，有几个姑娘的陪嫁这么多的？” “你们不会忘了吧？雨水可是坐办公室的工作，这样的媳妇儿哪儿找去啊！” …… 就在众人说的高兴的时候，杨瑞华来了一句，“要是这么说，过两天雨水的回门宴那肯定应该也很丰盛！” 陈桂芝听到这话也没搭话，她有感觉，何家的酒席，估摸着这些人又吃不上了！ 而其他人听到杨瑞华的话就开始激烈的讨论了起来，毕竟三级大厨家的酒席肯定很丰盛！ 上次是因为自己等人喊人家外号，人家不请自己也很正常，可是最近这段时间，自己可是都是老老实实喊他“柱子”的，所以，这次应该会请自己的！ 就在众人聊着的时候，闫埠贵看何雨柱两人回了家，也从屋里溜达着出来了，他虽然没说话，可是他也觉得这次能够吃到何家的酒席，心里盘算着应该怎么吃何家的酒席才能吃回本，也算是报了前两天的仇！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挑、很是儒雅的男人出现在了四合院的门口。 闫埠贵看去，稍微一愣，然后就赶忙迎了上去，“哎呦，冯老师，你怎么来我们院儿了？” 没错儿，来人正是冯静波。 但是，冯静波却不认识眼前这个眼镜腿绑着的一脸精明相的男人！ “啊，那个，您是……” 闫埠贵笑着说，“嗐，冯老师，您不认识我，我是红星小学的老师，我叫闫埠贵！” 听到对方是老师，那就不奇怪为什么会认识自己了，于是笑着拱手说，“哟，闫老师，幸会、幸会！” 第197章 冯老师来请 “哟，您找柱子啊，来，我陪您进去！” “不用，不用了。何大厨家里我认识，您自便，我先走了！” 看着离去的冯静波，闫埠贵心里都是震惊，没想到自己一直瞧不起的傻子竟然还认识这位教育界的明星！ “三大爷，这位是谁啊？”，韩大妈过来好奇的问。 “这位啊，那可是……” 就在闫埠贵向众人介绍这位特级教师的时候，冯静波敲响了何家的大门。 齐春燕打开门后，冯静波看到长相很是甜美的女人就笑着解释说，“我叫冯静波，来找何大厨！” 何雨柱这时走过来看到是冯静波也有些惊讶冯静波怎么来了，但还是笑着把他迎进了屋里。 看着何家的布置，冯静波有些尴尬的说，“看来，何家今儿是有喜事儿啊，实属不该今日叨扰，恕罪恕罪！” 这时，齐春燕给冯静波倒了一杯茶后就进了里屋，何雨柱笑着说，“冯老师，您这就见外了！” “冯老师，不知道您今日有什么事儿吗？” 冯静波喝了口茶，眼眉一挑，“嗯！何大厨，您家这茶不错啊！” 这是系统给的西湖雨前龙井当然好，要不是看着冯静波顺眼，他才不舍得给他喝呢。 “嗐，我也不懂茶，也就是一朋友送的！” “那么看来，这位朋友和您一定关系莫逆！” 说完了茶，冯静波这才说，“何大厨，是这样的，我知道您这手艺高超，我有位老朋友周四是他们两口子结婚三十年的纪念日，也是他爱人五十岁的寿辰，就想着摆几桌庆祝庆祝！” “所以，我就毛遂自荐来请您那天过去掌勺，您看那天您有空吗？” 听到冯静波的话，何雨柱这才了然，于是笑笑说，“没问题！” “多谢多谢！我这也好给老友交代！” “冯老师，不知那天做什么菜？几桌呢？” “我们大多是北方人，所以您就看着给颠兑就成！”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就拿纸笔写了菜单和食材递给了冯静波。 看着菜单，冯静波笑着说，“不愧是行家！” 收起纸，冯静波起身递给何雨柱一张纸条说，“何大厨，这是地址！放心，该有的礼数我们不会少的！我就不多叨扰了，过两天见！” “冯老师慢走！” 送走了冯静波，齐春燕过来说，“这位看着很是儒雅，不像闫埠贵那种算盘精！” “哈哈，当然不一样，这位可是咱们四九城的名人！” “他啊，心灵手巧，在过去这些年的运动中，不断发明创造，登上了很多次四九城日报，还被市里、区里多次表彰！” “而且啊，他还是特级教师呢，他的课，学生们都喜欢上！最关键的是，他还是书法大家呢！华北楼知道吗？牌匾都是他题的呢！” …… 何雨柱给齐春燕科普着这位冯静波老师，齐春燕就这么听着。 “这么说，这位老师还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师，我还以为老师私下都是闫埠贵那样的呢！” 何雨柱看了一眼外面，压低了一些声音说，“闫埠贵？呸！他啊，那就真的是一个臭老九了！这个四合院，有人品的没几个！道德最低的就是原先的三位管事大爷！” …… 接下来就是两口子吐槽四合院这些人的时间了。 翌日 何雨柱到了后厨，众人都对他恭喜，家里毕竟有了喜事儿，何雨柱就把烟和糖让胖子分一分。 胖子本来脑子就灵光，拿着烟和糖四散下去，那嘴里的小词儿自然也是一句句的往外蹦。 等把自己师父吩咐的事儿做完，胖子就继续去切墩去了。由于之前就和一些野厨子学过一些基本功，所以对于切墩这活儿也不陌生。 何雨柱一开始也不张嘴进行指导，一方面是看看胖子的基础到底怎么样，另一方面那就真是观察了。 虽然从傻柱的记忆中判断这个胖子人还行，可自己没过眼还是不放心。 而这个胖子也知道厨子这行的规矩，所以这几天自己师父没有指点自己也不着急。从贾宇和后厨人的嘴里他已经知道，自己三个师兄，尤其是二师兄和三师兄没几个月就成了十级厨师。 他相信，只要自己好好儿表现，肯定能够赢得自己师父的肯定，因此，分给自己的工作他都是仔仔细细的完成。 还真别说，这几天胖子的表现，何雨柱还是满意的。 就在何雨柱喝茶的时候，贾宇一脸焦急的过来了，“何副主任！” 这一嗓子把何雨柱给吓了一跳，“哎哟，贾主任，您这是有什么急事儿吗？吓我一跳！” “嘿嘿，抱歉抱歉，是有大事儿！” “您说！”，何雨柱擦着自己身上的茶水。 贾宇先是咳嗽一声说，“那个，今天有部里的领导来视察！所以，分出三分之一的人力进行保洁！陈师傅，你来安排一下！而且，今天伙食要改善一下，刘岚，你去领肉！” 经过布置以后，贾宇这才拉着何雨柱到一旁低声说，“何副主任，嗐！我还是喊你柱子，这么着顺嘴。柱子，中午有招待餐，两桌，老规矩四菜一汤，但是分量一定要大！” 然后他拿出菜单给何雨柱看，何雨柱眉头一挑，“哟！回锅肉、麻婆豆腐、红烧肉、宫保鸡丁，酸菜滑肉汤！” “主任，这是什么领导啊？” “具体不知道，只知道是部里的领导来视察，刚才上面打电话过来让安排招待餐，还指定了菜单。” “成，交给我吧，别的我不成，可是这餐桌的事儿咱有底。” “柱子，这就交给你了！” 贾宇走后，何雨柱笑了笑，他估摸着应该是杨伟民后面的大领导来了，毕竟这段时间来，杨伟民的日子可不好过。作为那位手下的大将，这个时候他得出来站台，杨伟民毕竟是万人大厂的厂长，份量还是挺重的！ 放下心里的猜测，何雨柱拿出了往日给杨伟民的手艺，虽然厂里挺重视，可是他何雨柱可不在乎，自己一个六级厨师能做出比四级稍好一些的手艺已经很了不起了，怎么你还要挑刺儿？ 你要不满意，你自己来？惯得！ 中午的时候，杨伟民一脸兴奋的引着一众一看是上面下来的领导来到了食堂，“老领导，今儿您得好好儿尝尝咱们厂的招待餐，掌勺师傅可是三级大厨，尤其是那一手川菜不输于八大楼的手艺！” 而李怀德在一众领导中脸上有些许的不自在，毕竟这可是自己对手背后的领导来站台了。 到了包间，菜已经上齐了，一众领导都落座了。 杨伟民招待“老领导”尝尝菜，这位老领导一尝菜眉头就轻皱了起来，因为这菜根本就达不到三级的水平，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因为这个水平就算是在部里来说也已经是很少见的了。 而李怀德在尝了菜以后，脸上就精彩了，他看了一眼这位领导一眼，自然是看出了他些许的疑惑，然后和自己一派系的两个副厂长对视一眼，然后就心里痛快的继续吃着菜。 他们可是常吃何雨柱的手艺，自然明白这桌酒席有水分！ 领导在下午三点钟就结束了考察，轧钢厂一众领导目送着部里的领导离开后，杨派和李派的都是一脸的高兴。 杨派觉得自己背后的大人物来站台了，而李派则是因为午饭的事儿觉得杨派的人可笑。 就在何雨柱在后厨喝茶看报纸的时候，李怀德来了，“柱子，来，跟我出来一趟！” “哎，李厂长，我这就来！”，何雨柱放下报纸和搪瓷缸子就跑了出去。 李怀德拿出烟跟何雨柱说了一些片儿汤话，最后，他拿出一张缝纫机票说，“柱子，你现在也结婚了，有了老婆帮你操持家，所以，这大件儿该有就得有！我还听说你老婆怀孕了，这有了缝纫机，以后家里缝缝补补的也方便不是。” “嘿呦，李厂长，您这也……别的不多说了，我谢谢您了，以后有需要您就招呼！” “这可是你说的，明儿晚上给我老丈人做顿饭去！”，李怀德也不客气，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何雨柱哈哈一笑也就同意了！ 目送李怀德走后，何雨柱看着手里，“燕牌缝纫机，还不错，一会儿就去买了去！” 然后，何雨柱就背着手找到贾宇说自己有事儿先回家了，中午何雨柱那么给力的做菜，这会儿何雨柱说啥就是啥，自然是没意见。 何雨柱骑着车哼着小曲儿就回了家，因为今天齐春燕是早班，下午两点就下班了。 看到何雨柱这么早回来，齐春燕问，“今儿下班够早的啊。” 何雨柱显摆的把缝纫机票在齐春燕眼前晃了晃说，“燕儿，你瞧瞧，这是什么？” 本来，齐春燕也没在意，可是当看到“缝纫机”三个字的时候，眼珠子一下子就亮了，一把拉住了何雨柱的手抢过来票喊道，“缝纫机票！？” 第198章 四合院最靓的妞 “哎呦喂，我的祖宗，你能不能别这么激动，你现在可有孕在身！”，齐春燕的激动可把何雨柱给吓坏了！ “柱子，这票是从哪儿弄来的？”，齐春燕爱不释手的问道。 “嗐，今儿领导给的！” “领导给的，为什么？”，齐春燕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何雨柱问。 何雨柱拿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水，嘚瑟道，“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你家爷们儿优秀呗！” “德性！”，齐春燕白了何雨柱一眼。 “怎么样，要不今儿去买了？”，何雨柱问道。 “真的？”，听到这话，齐春燕更兴奋了。 “针啊，在线上呢！走着？” “走！” 两人来到四合院门口，看到一众聊天儿的妇女，也只是随便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南锣鼓巷。 到了百货商店，两人直奔缝纫机柜台，齐春燕将缝纫机票、工业券和140块钱放在柜台上，兴奋的说，“同志，您好，我要一台燕牌的缝纫机！” 看着兴奋的媳妇儿，何雨柱也理解，毕竟缝纫机对这个时代的女性来说不亚于后世的小米Utral对男人的诱惑力！ 或许是见惯了这种情况，四十来岁的售货员大姐也只是笑笑就核对了钱票券，“同志，燕牌的一百三十八块，收您一百四十块！” 接着售货员就开始开票据，然后通过钢丝将钱票券和票据一起传递到不远处的另一个柜台上。 整个过程，齐春燕都是紧张的盯着，那种迫切是不言而喻的。 最后，何雨柱喊了一个板爷将缝纫机给他们送到四合院。 “师傅，您小心点儿，别碰了！” “女同志，放心吧，我老张送货很多年了，从没有磕碰过！” 何雨柱安抚齐春燕说，“燕儿，别担心，没那么容易碰坏的。” …… 就这样，三人就来到了四合院门口，正在聊天的妇女看到一位板爷拉着车跟在齐春燕两口子身后就好奇，可是看清楚板爷拉着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一众妇女眼珠子就瞪圆了！ 她们揉了揉眼睛，这才确信，原来，真的是缝纫机。 哗！ 一众老娘们儿、小媳妇儿的就起身快步来到了板爷车前，看着崭新的缝纫机，众人两眼冒光，孙小凤羡慕道，“哎呦喂，这可是新的啊！燕牌的，咱们四九城生产的呢！” “燕儿，你们家条件可真好，这缝纫机也是说买就买了。” …… 就在一众妇女看缝纫机的时候，早下班的闫埠贵这会儿也是看了过来，眼神中都是嫉妒和羡慕。 前几天被何雨柱讹诈了八块钱，本来不打算原谅何雨柱的，要知道他闫埠贵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可是看着他早就看了八百回的缝纫机，还是不自觉的移步到了车前。 看众人看得差不多了，何雨柱说，“列位，这师傅还在这儿等着呢，先让师傅把缝纫机帮我送回去！” 说完，何雨柱也不再管这些妇女，直接招呼师傅将缝纫机送回了何家。 看到自己梦中才能看到的缝纫机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眼前，这些妇女都是一阵叹息，要知道，这东西可是这个时代女性最高配！ 无论是自行车、手表，又或者是收音机都是无法和缝纫机相提并论的！ 有了缝纫机，那么平时的缝缝补补就可以快很多，而且，可以说是又快又好，甚至还能接一些手工活！ 就在一众老娘们儿小媳妇儿的羡慕和叹息中，齐春燕则是眼睛冒着小星星的在家摆弄着自己的新宝贝。 “哎呦喂，柱子，这缝纫机质量可是真好！” “这以后再也不用出去买衣服了，在家我就能做了！” “正好儿，趁着孩子还没出来，我先给他做些小衣服，要知道，前些日子我妈就让我提前准备了呢！” …… 看着自己媳妇儿因为一台缝纫机就这么高兴，何雨柱作为一个丈夫心里也美，毕竟男人所求不就是这吗？ 中院的易中海此时已经能下床了，但还得拄拐杖，侄媳妇儿这会儿正在和李翠芬说着何家的缝纫机，“我的娘啊，姑，您是没瞅见，那可是崭新的缝纫机啊，咱们村儿可是一台都没有，甚至咱们乡我也没听说谁家有，这隔壁的柱子说买就买了。” 李翠芬自然也是羡慕，“嗐，这并不是咱们院儿的第一台。” 刘芳眼珠子瞪大了，“啊？还有人家有啊，可是我咋没听说呢？” 李翠芬瞟了一眼脸色不好看的易中海，然后说，“就是你们隔壁的秦寡妇家，他们家十几年前就有一台了。” “她们家？她家条件不是不好吗？怎么还会有缝纫机这么个好东西？” “她男人原来是你姑父的徒弟，当年，为了他娶媳妇儿，你姑父给出了一部分钱才买了一台二手的。” 刘芳偷偷看了一眼易中海，眼神晃了晃不知道心里咋想的，于是也就没在这件事儿上多说。 一个院儿里新买了缝纫机这样的大事儿，就算是放在巷子里也是大事儿，所以，下了班后，各个院子的人都知道了何家新买了缝纫机的事儿。 何雨水和李明自然也是知道了这件事儿，何雨水吃过晚饭就想溜达了过来看缝纫机，还是被李明拦住了，“雨水，现在不合适去。” “不合适？为什么？” “你想啊，咱们刚结婚，你哥就买了缝纫机，你现在去看什么意思？很容易被人想不给你陪嫁缝纫机，这小姑子刚结婚再买。虽然我知道大哥不是这样的人，但是现在急急忙忙去看，肯定容易让人觉得你心里不舒服啊。” 何雨水闻言也是点点头没再嚷嚷着去看缝纫机。 她也不眼馋缝纫机，就是喜欢看新鲜，毕竟也才二十二岁。 而秦淮茹在下班回来后得知何家买了缝纫机，她心里那是极为不舒服，毕竟以前整个四合院只有他们一家有缝纫机，虽然是二手的，但那也骄傲啊，可是现在…… 翌日下午下班，何雨柱应邀去给李怀德老丈人做了一顿饭，做完饭他就被张秘书接走了，自然也是带着一个装着十块钱和一些票据的信封走的。 给别人做一桌才三块钱，可是给这位做菜每次都是至少都有十块钱，这还不算是一些票据，所以，何雨柱很喜欢给这些个领导做饭，没办法，大方！ 只不过，何雨柱拎着饭盒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却被杨瑞华给拦住了，“柱子，明儿雨水就回门了，你怎么不请大家伙儿明儿去吃饭啊？” “嗐，三大妈，明儿是工作日，我们不打算大办，就我们自己家人吃个便饭就成了。再说了，这也是响应国家厉行节约的号召嘛。您先忙着，我回了！” 说完，何雨柱就走了，杨瑞华这下子就不高兴了，她还想着明儿吃顿好的呢，毕竟闫埠贵可不舍得请假吃酒席！ 翌日，何雨柱早早就开始准备中午何雨水的回门宴，到了快晌午的时候，张成海、陈山等一众好朋友都过来了。 今天何雨柱没多准备，就两桌，所以，也简单。 看着来祝贺的这些人，四合院的那些人自然是一脸的便秘，“这个柱子是想和咱们院儿的人不来往啊，他结婚不请咱们，现在雨水的回门宴都不请咱们，这过分了！” “哎，这也怪咱们，你没看张大爷他们三家今天又被邀请了吗？” …… 本来，齐春燕觉得这么做不合适，可是何雨柱就说，“有什么不合适的，这些人，你就算是见天儿请他们，他们也不会记你的好，索性就不来往！” 见自己爷们儿这么坚定，她作为媳妇儿自然也是跟自己爷们儿站在一起。 酒席的折箩是让赵天亮、吴小山和张大爷三家给收走了，何雨柱吃不惯这些剩菜，三家人自然是高高兴兴的带走了折箩，这一幕自然是又引的四合院很多人家的羡慕与不满，尤其是杨瑞华！ 下午闫埠贵早退回来后，杨瑞华就拉住了闫埠贵开始了她的抱怨，“老闫，这傻柱家真是太过分了，现在他们家有事儿都不请咱们院儿的人了，也就吴小山家、赵天亮家和张大爷他们三家被邀请！这么下去可不行啊，这以后咱们四合院还不得被人说闲话啊！” “我可听说了，现在其他四合院的人都说咱们院儿的人人品不行，说傻柱他们家都不跟咱们院儿的人来往！” …… 听着自己媳妇儿的唠叨，闫埠贵在琢磨着怎么报复一下何雨柱，他闫埠贵可是记仇的！ 在杨瑞华唠叨到最起劲的时候，闫埠贵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守门去了。 “哟！王大妈，您这是买菜回来了？哎，您这跟我们家吃的一样啊，不像柱子家，我可听说了，今儿中午的菜可是很不错的！” 王小仙听到闫埠贵的话也就撇着嘴附和道，“可不是说呢嘛，但是啊，现在柱子都不乐意跟咱们来往，这不就请了张大爷他们三家去了，咱们啊，可没这个面子！” 就这样，闫埠贵看到买菜回来的大妈就这么阴阳怪气的说那么几句，那些羡慕嫉妒恨的妇女自然也是跟着说了几句，就这样，本来就对何家不满的妇女，在被闫埠贵这么轻描淡写的撩拨几句，那股子不满就更盛了！ 第199章 肖大力道歉 “咱们院儿的这些个邻居，没几个好东西，所以，这些不是东西的人的不喜欢有什么重要的呢？” 听了何雨柱的话，齐春燕想想也对，于是也就不再纠结了。 “对了，柱子，这几天李大妈她侄媳妇儿，也就是那个叫刘芳的，最近总是和我套近乎，我觉得她是想交好咱们家。” 何雨柱闻言就皱了皱眉，对于易中海一家，他是真心不想多来往，但是，他也明白，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能因为自己的喜恶而强迫自己老婆，于是就问，“你觉得这个刘芳人怎么样？” 齐春燕吃了一口馒头想了想说，“还真别说，这李家根两口子还真不错，尤其是那个李家根，看着就很憨厚。他媳妇儿刘芳虽然人比较精明，但是心眼儿不错。” 说着，齐春燕压低了一些声音说，“而且，我看刘芳是有意躲着三大妈和二大妈，我看啊，躲着就对了，这俩人啊，那心啊，脏着呢！” 何雨柱点点头说，“你觉得不错就多来往，反正啊，在这个院儿里，是人就来往，是鬼就躲着。也就是现在条件不允许，否则啊，我早就找房子搬出去了！” 翌日下午 何雨柱带着胖子早早就骑车去了土唐刀胡同包德元这儿，这是一座独院儿，包德元老婆开门看是俩年轻人，随即就笑着问，“您是何师傅吧？” “大妈，我叫何雨柱，是冯老师请过来做饭的！”，何雨柱笑着说。 “哟！还真是嘿，快请进！”，包大娘高兴的说。 随即就喊屋里的包德元，“老头子，大师傅来了，快出来！” 随即，屋里出来了一位何雨柱觉得和李丁老爷子挺像的一位男人，看样子应该是包德元，他笑着伸出手说，“何师傅，真是太感激您来做这顿饭了！” “我叫包德元，都喊我剃头包！” 何雨柱可不敢这么喊人家，“我还是喊您包师傅吧。” “成，没问题！何师傅，今儿啊，您就受累做四桌，本来打算做两桌的，可是呢，这家里的顶梁柱来了，各家各户也就剩下娘们儿和孩子了，加上今儿请的人也不多，就都让来了。放心，该有的礼数不会少的。食材什么的我们都放在厨房了，您搂搂，少啥您说话！” 何雨柱看这人是个讲究人，也没说什么，反正他是按照桌数收钱的，也就不计较这些，三桌两桌没什么区别。 “包师傅，这样，估摸着客人快到了，您先去忙着，这灶上的事儿就交给我！” “那感情好！那您忙着的！” 接着，何雨柱就指点胖子开始备菜，这小炒备菜和大锅菜备菜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今天是何雨柱第一次亲自指点胖子，所以胖子学的、干的也是格外用心。 看着胖子的学习进度，何雨柱也是相当满意。 而何雨柱则是先将红烧肉和肘子先做上，否则啊，这东西不入味儿，可是啊，这个年代，肉是最容易散出去味儿的，刚上锅没几分钟香味儿就飘了出去。 包大娘对包德元说，“老头子，这味儿闻着就正！” “师娘，这可是冯老师亲自找的师傅，手艺肯定差不了！”，说话的是一位独臂的三十来岁的男人，此人是包德元当初理发店的徒弟，后来参加了抗美援朝，在战扬上受了伤，失去了一条胳膊。 “焕章，今儿啊，你就好好儿吃你师父一顿！”，包大娘忙着说。 “哎，师娘，放心吧，今儿啊，我非得吃得我师父心疼！” 哈哈哈…… 就在何雨柱备菜都准备好的时候，院外响起了一位位前来参加宴席的人的声音。 “包师傅，今儿这菜做的够味儿！嘿！” “哟，大扁担，快请进！” “包师傅，恭喜恭喜，您和包大婶可是结婚三十年了！” “肖所长，谢谢，谢谢！” …… 听着外面的热闹，何雨柱也是笑笑问路过的包大婶，“包大婶，我看客人来了，我就开炒了？” “得嘞，何师傅，那您就开始吧！” “得嘞！” 听了主家的吩咐，一道道菜就开始往桌子上送，或许是何雨柱的手艺太好了，孩子们这会儿已经是忍不住要去尝尝凉菜了，被自家的长辈给数落了一顿！ “新桅，别那么没规矩！” “抗美，等着的，别不懂事儿！” …… 也就半小时，十二道菜和汤就送上了桌子。 看着这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孩子们一直在咽口水，就算是大人这会儿也不想祝贺了，只是盯着桌子上的菜。 本来，何雨柱做完菜就要离开的，可是，包德元和冯静波非要他和胖子上桌，盛情难却也只能上桌简单吃两口。 而胖子则是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虽然刚才上菜的时候尝了两口，可是，自己师父的手艺他可还没真正尝过呢！ 包德元端起酒杯笑笑说，“诸位，今儿啊，是我和我媳妇儿结婚三十周年的纪念日，也是我媳妇儿五十的寿辰！所以，我略备薄酒请了诸位来捧扬！” “首先，我得感谢我老婆这么年陪着，当年不嫌弃我是一个没出息的剃头匠！” “再次，我得感谢冯静波、冯老师请了这么好的大师傅来做这桌子菜，这菜，我没吃就知道，味道那是极好的，比八大楼还要好的菜！” “最后，我要感谢列位能给我包德元这个面子能应我的邀请！” 说完，包德元就将酒杯的酒喝了，一众男人自然也是跟着喝了一杯！ 接下来，首先是肖大力起来说了几句，毕竟他是派出所所长，在这里身份最高，然后是学识最高的冯静波起身说了几句贺词，祝贺两人“珍珠婚”快乐！ 接着，包德元就说，“行了，都等不及了吧？那就开动吧！” 一语落，孩子们就开始吃菜了，肖大力十七岁的儿子肖新桅眼珠子立马瞪圆了，“妈！大眉姨，这菜也太好吃了！” 十五岁的冯抗美长得很漂亮，一看就是冯静波的女儿，和冯静波有那么五六分相似，“是啊，妈，您尝尝，这菜绝了！” 冯静波老婆大妹子长得一般，而肖大力老婆刘亚琴倒是显得很是文静，有一股子的书卷气，两人尝了一口菜，也是连忙点头说，“确实好吃！眉子，还得是冯老师有面子，能请这么好的大师傅来做菜！” 本来，肖大力这些天听冯静波一直吹嘘这个何雨柱做菜好吃，他觉得不就是做个菜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结果一块红烧肉入口，脸就变了，接着又尝了宫保鸡丁和鱼香肉丝，这下子他算是服了！ 端起酒杯和旁边的冯静波说，“冯老师，这何雨柱的手艺确实好！” 冯静波闻言就笑着说，“大力，没错儿吧？我记得婶子马上七十大寿了，要不要到时候也请何师傅过来掌勺？” “再说，再说。”，肖大力没有接话儿，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手艺，要价肯定不低！ 吃了十几分钟，何雨柱起身对包德元说，“包师傅，我看我们师徒俩得走了，毕竟天儿也不早了。” 包德元知道，厨师一般不上桌的，今儿能够给他面子上桌已经是很给面子了，所以也不再强求，拿出了两个红包说，“何师傅，今儿啊您的手艺让老包我啊，面子挣的足足的，谢谢啦！” “应该的，应该的！” 就在何雨柱要起身走的时候，肖大力面带纠结，最终还是起身端着两个酒杯走了过来，脸上有些尴尬的说道，“何师傅，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事儿就得认，做错了就更得认！我肖大力不是孬种，前儿些日子的事儿，我错了，这杯酒算作我给您赔不是了！” 看着神情认真的肖大力，何雨柱笑笑接过酒杯说，“肖所长，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再说了，您的心情我也理解。这毕竟是自己带的兵，没有这份护犊子的心，当年打仗也不可能有那么多兄弟听您的打不是？” “战扬上，后背都能交给兄弟，战扬下可不得替自己的兵兜着点儿？这杯酒过后，咱们就不再提这事儿了，您看成吗？” 肖大力点点头说，“那谢谢了！” 放下酒杯，何雨柱和冯静波打了声招呼就带着自己的徒弟走了。 冯静波笑着对肖大力说，“大力，这位何师傅啊，可是位妙人，我告诉你……” 冯静波又拉着肖大力说了很多何雨柱的事儿，肖大力也只是听着，他在判断这位何雨柱是不是冯静波线上的人…… 到了胡同外，何雨柱将一个红包递给胖子说，“胖子，这是我的规矩，你拿着吧，今儿我教你的东西，回家好好儿琢磨琢磨，下次我可就不会再指点你了！” 看着红包，胖子稍微一犹豫就收下了，“谢谢师父，我会好好琢磨的！” 然后，何雨柱骑车自己回家了，而胖子，自然是腿儿着回家，也就半小时的脚程！ 第200章 棒梗偷鸡汤，送他去少管所 何雨柱这会儿正端着搪瓷缸子在三食堂后厨溜达，猴子就跑了过来。 “哟，猴子，前儿和月娥那丫头见面了，怎么样？看你这表情是拿下了？”，何雨柱对着一脸喜滋滋的猴子打趣道。 “嘿嘿，师父，我是来和您说一声，月娥对我也挺满意，所以，这周日我们家准备过去提亲了。”，猴子搓着手一脸害羞的对何雨柱说。 何雨柱笑着看着自己这个二徒弟，“哟，猴子，不错啊，这动作还挺快！” 猴子走后，何雨柱也是笑了，对于这俩年轻人，何雨柱觉得两人倒也般配，虽然猴子家条件一般，可是猴子跟着自己，短期内就能到七八级的待遇，如果再往后十年往上推测，他自然也不会亏待了自己的徒弟，到时候…… 而另一边，齐春燕告诉何雨柱，齐春雷在对冉秋叶也是穷追猛打，似乎也快提亲结婚了。 齐春雷毕竟是高中毕业，还是在邮局上班，虽然是临时工，但很有可能在某一天就突然间转正了。要知道，老齐同志可是在邮局上了十几年的班儿了，没点儿关系，自己儿子能去当临时工吗？ 对于这门婚事，齐春燕咨询过何雨柱，何雨柱说过两人可能不合适，持反对态度，可是耐不住他这个小舅子喜欢啊。 在何雨柱看来，冉秋叶性子绵软还缺乏主见，最关键的是成分不太好，但是情到深处，何雨柱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三月中旬，齐春燕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何雨柱两口子也是更加小心了一些，或许这就是一胎夫妻的表现。 周日，何雨柱把齐春雷送来的野鸡给炖了，毕竟自己老婆孩子得自己疼。 “燕儿，鸡汤炖着就成，我去巷子里溜达溜达。”，何雨柱对屋里的齐春燕说了声就出去溜达了。 差不多一个小时了，齐春燕觉得这鸡汤也差不多了，就盛了一小碗，里面加了一个鸡腿儿，然后就端着去给后院儿的聋老太太送去了。 就在齐春燕刚刚出门的时候，一个身影就溜进了何家！ 棒梗盛出来一大碗的鸡汤，嘀咕道，“哼，不让我吃？那我就自己吃！臭傻柱！” 等盛出了一大碗，棒梗又笑着把一个七八公分的死老鼠给扔到了锅里，“哼！小爷我吃了，你们就甭吃了！” 然后，棒梗就鬼头鬼脑的离开了何家，可是这一幕正好儿被吴小山的儿子吴卫东看到。 就在这时，齐春燕从后院儿回来了，吴卫东就过来说，“何婶儿，我刚才看到棒梗从你家端着一个碗出来了！” 齐春燕皱了皱眉头，然后笑着对吴卫东说，“卫东，你先去玩儿吧，婶子知道了。” 齐春燕进了屋看看屋里似乎没少什么东西，随即看向了冒着热气的砂锅，“难道只是盛了一碗鸡汤？” 她打开砂锅后，一下子就被里面的死老鼠给吓到了！ 哐当！ 砂锅盖子就掉地上碎了！ 刚回到中院的何雨柱听到屋里的动静立马就跑了回来，关心的询问，“燕儿，怎么了？” 此时，齐春燕小脸儿还有些白，这是被吓得，“燕儿，你怎么了？烫着了吗？” 齐春燕拍了拍胸口说，“柱子，老鼠，砂锅里有棒梗丢的老鼠！” 何雨柱看去，一只不大的死老鼠在锅里，何雨柱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怒气在他脸上顿时闪现了出来。 “我刚才出了趟门，没锁门，棒梗来过家里。”，齐春燕缓了口气说道。 “你是说棒梗来过了？” 齐春燕点点头说，“卫东看到了棒梗刚才从屋里端着一个碗离开了。” 闻言，何雨柱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出门就到了西厢房，此时棒梗正在跟两个妹妹吃着一碗的鸡肉，何雨柱直接踹门就进来了，“棒梗！” 棒梗被吓得还噎住了。 何雨柱没管这些，直接大手一抓就把棒梗给揪出了贾家！ 到了院子里，何雨柱对齐春燕沉声道，“燕儿，端着砂锅跟我走！” 齐春燕自然猜到了何雨柱要干什么，就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这种时候可不能和自己男人有什么不同的声音，于是就回屋里端着鸡汤跟在了何雨柱身后。 众人看棒梗被揪着脖领子，何雨柱手里端着一个碗，齐春燕在后面端着一个砂锅，闫埠贵上前说，“柱子，你们这是……” 何雨柱冷声道，“三大爷，棒梗不仅到我家偷鸡肉吃，还他妈的投毒！” 说完，何雨柱也不管闫埠贵的反应，直接就揪着他的脖领子往外走。 棒梗自然是挣扎，“傻柱，你放开我！放开我！” 何雨柱眉头一皱，上去就给了棒梗一脚，呵道，“再他妈不老实，老子踢死你！” 棒梗感受着屁股上的疼痛，立马就不敢动了，只是在哭，“妈，救命！救我！呜呜呜……” 何雨柱这会儿可不会心善，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机会，算是给傻柱报仇，他可不会怜悯他！而且，这兔崽子也太可恨了，竟敢往砂锅里扔死老鼠！ 这要是一不小心吃了，那就是一尸两命！ 就这样，何雨柱提溜着棒梗，齐春燕端着砂锅到了红星派出所！ 红星派出所距离南锣鼓巷也不远，也就十分钟不到的脚程。 “哟，柱子，你这是闹哪一出啊？”，门口的杨大爷问。 “杨大爷，这兔崽子不学好，不仅偷鸡吃，还下毒，我这是来报警来了！”，闻言，杨大爷眉头就是一皱，看着哭着的棒梗满眼都是嫌恶！ “柱子，那你去吧，这种兔崽子就得好好儿收拾！”，杨大爷满嘴的嫌弃说。 何雨柱把棒梗拉到了派出所就喊，“我来报案，偷鸡贼、投毒贼！” 这一嗓子，可把派出所的公安给吓了一跳，因为这两个罪名在这个时代可都不是小罪名！ 派出所曹副所长过来一看是何雨柱，眉头就皱了皱，因为他在何雨柱手里算是吃过亏，“何副主任，您这是……” 何雨柱对齐春燕说，“燕儿，把砂锅给曹所，让他化验一下。曹所，这锅里面可能有毒！” 曹副所长闻言脸色一变，看了看砂锅里面，眉头就是一皱，转身对身后一个女公安说，“晓倩，你去找老田化验一下！” 那名叫晓倩的年轻女公安就把鸡汤带走了，而何雨柱把碗放下说，“曹所，这碗是从这孩子手里夺过来的，我们邻居吴小山的儿子吴卫东亲眼看到了这兔崽子从我家端着碗走的！” 曹副所长让一个公安押住棒梗，然后问何雨柱，“何副主任，这事儿是不是……” 何雨柱摆手打断他说，“曹所，这事儿就秉公办理吧，如果仅仅是偷鸡，也就是教育一顿就算了。可是，曹所，他往我们家砂锅里放死老鼠，这就不是简单的事儿了。您要知道，这老鼠一般都是毒死的！您还要知道，这汤我是给我老婆炖来补身子的，我老婆现在可是怀了仨月了，这要真是出了事儿，曹所，您说这事儿能小吗？” 曹副所长眉头紧皱，现在已经有了起风的征兆，他本不想闹出什么大的刑事案件，可是，现在这个何雨柱就是抓住这件事儿就要闹大，他也没办法，只是他现在只希望那个老鼠没毒，这样的话也就不是一件什么大事儿了。 可是没多大会儿，那个叫晓倩的女公安就过来到他耳边低声说，“老田初步判断，鸡汤有毒，而且是从老鼠尸体内出来的！” 曹所眉头紧皱，对着晓倩点点头，然后对看押棒梗的公安说，“大奎，把他看押起来吧！这孩子涉嫌偷盗、投毒！” 棒梗这会儿已经快被吓傻了，他可真没想到何雨柱二话不说就把他拉到了派出所！ 听到曹副所长的话，他连忙大喊，“我不去，我没有，我没有偷！” “妈，救我！” “奶奶，救我！” “爸爸，救我！” 呜呜呜…… 大奎公安可不管这些，直接就把他拉到了里面进行看押。 曹副所长对何雨柱说，“何副主任，这事儿我们会好好儿调查的，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何雨柱点点头就要带着齐春燕离开，可是这时秦淮茹嘶嚎的声音自外面传来，“棒梗！我的儿啊！” 何雨柱眉头皱了皱，但没理这些，而是拉着齐春燕往外走。 原来，秦淮茹今天去买菜了，就在她买菜回来的时候，杨瑞华就把事儿告诉了她，“淮茹，你还是赶紧去追吧，看样子是去了派出所！” 秦淮茹这才放下菜篮子往派出所跑，而闫埠贵看到菜篮子里面只有一些土豆和萝卜，也就没起什么心思，加上何雨柱今儿把事儿闹到了派出所，他也害怕了，所以就让杨瑞华把菜篮子给送回了贾家。 秦淮茹拦住了何雨柱，“何雨柱，我儿子呢？” 何雨柱冷冰冰的说，“秦寡妇，你儿子想害死我们一家，还好意思问我？想见你儿子啊，去里面吧！” 说完，何雨柱就绕过秦淮茹带着齐春燕走了。 而秦淮茹闻言就往里面走，曹副所长看着秦淮茹叹息一声就开始和她说明这件事儿…… 路上，齐春燕看着还在生气的何雨柱，就赶忙上前说，“柱子，对不起啊，要是我没出门，这事儿也不会发生。” 何雨柱看向齐春燕，问道，“你去哪儿了？我一直在巷子里，我也没看到你出门儿啊？” 齐春燕犹豫了一下，何雨柱皱眉问，“难道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吗？” 第201章 秦淮茹决心求助李怀德 齐春燕看了看附近没人，然后压低声音说，“柱子，其实，我是去了后院儿聋老太太屋里。” 何雨柱眉头紧皱，问道，“去她那儿做什么？” “你啊，你没觉得，咱们俩的婚事很是蹊跷吗？” 闻言，何雨柱皱眉想了想，这么一想，这桩婚事确实有些蹊跷，和南锣鼓巷住的比较远的吕媒婆直接到轧钢厂给他说媒，还特意叮嘱他避着点儿四合院的人。 而且，齐春燕家庭背景很强，而且长相还完全符合自己的要求，或者说，符合傻柱的要求。 本来，他以为这些都是天意，可是现在回忆来看，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平凡。 “燕儿，你是说……” 齐春燕点点头，“是，这一切都是聋老太太撮合的。” “我呢，因为和我订婚的那个人喝酒喝死了，他妈就一直散播我的谣言，说我克夫，所以，这些年我才一直没嫁出去。” “而聋老太太让吕媒婆可找了不少的人家，聋老太太都不满意，要么是家庭背景不够强，要么是长的差点儿意思，最后才选定了我。” 何雨柱这会儿是真不会了，“那她这是为了什么呢？” 齐春燕白了他一眼，“为了什么？还不是过去这些年你时不时给人家一些肉食，人家感恩呗！” “但是，她呢不让我们告诉你，怕你有心理负担，所以，自从嫁过来，我就偶尔去给她送些吃的！” “而今天，我看鸡汤差不多了，就给她盛了一碗汤，还给她送了一只鸡腿儿。” 听到这儿，何雨柱点点头，聋老太太的说辞，猛地一听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可是，对于这位四合院的老祖宗，何雨柱可不相信她真的就只有这么一个原因，但是，具体是什么，他现在也想不出来。 于是，他点点头，轻笑一声说，“成，既然她这么费心，那么你给她一些吃的也就给了。但是，这件事儿她让你瞒着我，就先别告诉她我已经知道了。” 齐春燕先是有些疑惑，随即也就点点头，反正听自己爷们儿的没错儿。 齐春燕在解释清楚聋老太太这件事儿以后，心里也轻松了许多，毕竟瞒着自己男人一些事，对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 然后她接着问何雨柱，“对了，柱子，棒梗这事儿你准备怎么办？” 何雨柱冷笑说，“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送他去少管所呗！” “啊？柱子，这会不会……”，齐春燕有些吃惊，毕竟把一个孩子送去少管所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何雨柱看向齐春燕问，“会不会太过分了？” 齐春燕稍微一犹豫还是点点头。 “燕儿，你觉得过分是因为你现在没事儿，你想过没有，他敢往汤里面丢被老鼠药毒死的老鼠，这就是想杀人！你说，万一咱们没发现，而是直接盛汤喝了，你说，后果是什么？” 听到这话，齐春燕脸白了白，是啊，如果真喝了，那就是灭门惨案，起码也是一尸两命！ 想明白这些后，齐春燕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对于这种敢杀人全家的兔崽子，还是直接送进去比较好，放在社会上太危险了！ 就在何雨柱两人刚到四合院的时候，秦淮茹急急忙忙跑了回来，看到何雨柱两人，秦淮茹直接就跪到了何雨柱面前，哭道，“柱子，柱子，我求你了，饶了棒梗吧！我就他这一个儿子，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该怎么活啊？呜呜呜……”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是看向了何雨柱，何雨柱冷哼道，“秦寡妇，你儿子想毒死我们全家，你让我怎么放过他？我只是把他交给了派出所而已，至于他被怎么判是派出所和法院的事儿！” 就在这时，派出所的马公安来到了四合院，找到了吴卫东，“你叫吴卫东？” 吴卫东怯生生的点点头，马公安似乎看出了吴卫东的害怕，于是就让晓倩公安过来问话，晓倩公安笑笑说，“小朋友，我问你，你是不是看到了贾梗端着碗从何家出来了？” 吴卫东看了看自己妈妈陈桂芝，陈桂芝点点头，于是吴卫东说，“我看到了，而且，我还看到了他拿着一只老鼠进了何家呢！” 问完话，马公安就带着晓倩公安离开了四合院。 马公安走了，何雨柱说，“秦寡妇，听到了吧？你儿子偷我们家的鸡吃我就不说什么了，可是这往鸡汤里面放毒老鼠，你说，这是什么？这就是蓄意杀人！” “不不不，柱子，棒梗就是个孩子，他不会有这心思的！” “孩子？秦寡妇，棒梗今年都十二岁了吧？在农村这么大的孩子都当大人用了吧？” 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的，此时还跪在地上，死死拉着何雨柱的胳膊，刚才曹副所长已经告诉她了，棒梗这种情况，至少也得进少管所三年！ 如果何雨柱能够谅解，看在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的情况下，或许会被轻判。 所以，秦淮茹为了儿子一定要求得何雨柱的谅解。 “柱子，千错万错，是我这个当娘的错，你就看在看着他从小长大的份儿上，你就给他出具一份谅解书，行吗？” “呜呜呜，柱子，我一个寡妇，带着仨孩子是真不容易，你当初和东旭关系也不错，就当可怜可怜嫂子，行吗？” 何雨柱使劲儿一甩就把秦淮茹的手甩开了，怒道，“秦淮茹，这事儿没得商量，我不去施压就已经不错了，这事儿该怎么判就怎么判。至于什么谅解书，没有！出了事儿就他妈出具谅解书，国家法律还要吗？” 说完，就要拉着自己媳妇儿回家，可是，这时一个很久没听到的声音响了起来，“何雨柱，你真是铁石心肠、毫无人性！” 何雨柱看去，拄着拐杖的易中海一脸正气的站了出来，众人此时也给他让开了一条路，对于这一幕，易中海那是相当满意，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好像好久没体会了！ 他拄着拐杖走出人群，走到何雨柱面前，义正言辞的说，“何雨柱，再怎么说，咱们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棒梗就是个孩子，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可能就是和你们家开个玩笑，或者就是小小报复一下你们家总吃好吃的！” “至于什么杀人的想法，他肯定没有！那老鼠估计就是棒梗不知道从哪儿捡回来的，他怎么知道有没有毒，毕竟还是一个孩子！” 对于易中海的话，四合院的不少人倒还真觉得有道理，就不自觉的点点头，同时，也觉得何雨柱这么做有些过分了。 何家最近时不时就会吃一些肉，毕竟在何雨柱看来，自己媳妇儿怀孕了总是要补一补吧？没看到于莉自从怀孕以后也是经常吃鸡蛋吗？ 哦，当然其他人是看不到的，都是两口子在家偷着吃的。 宋大娘这时说，“柱子，我看这事儿你就高高手饶了棒梗吧，他毕竟是个孩子。” “是啊，柱子，他毕竟喊了你十几年的傻叔，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 …… 看着那些大圣人，何雨柱冷笑道，“哦？这么说的话，在你们看来这下毒都不是什么大事儿了？行啊，那我就去你们家人上班的单位去问问吧，我去问问那些领导这事儿是不是有罪！” 听到何雨柱的话，宋大娘等人一下子就不说话了，刚才就是于心不忍，这要是影响到了自己的家人，那就算了。毕竟便宜话好说，实打实的吃亏就不行了。 看到众人都不说话了，何雨柱冷声说，“列位，当圣人之前先看看是什么事儿！下毒杀人的事儿你们都敢当好人，看来，等棒梗那个兔崽子出来后，我得教教他去你们家下毒了！” 宋大娘几人脸色这下子就不好看了，可也没敢再说什么，毕竟何雨柱的嘴可不是好惹的，让他怼一句就怼一句吧，更何况，人家现在还是干部。 何雨柱接着对易中海说，“易中海，看来你的腿好的挺快啊？以前你就因为总做一些缺德的事儿被人打断了腿，怎么，还没受到教训？” “你！傻柱，我……”，易中海还要说什么，李家根和李翠芬连忙出来把易中海拉走了，刘芳则是笑着赔不是，“柱子，您别生气，我姑父啊，躺久了，这脑子有时候就转不过来弯儿！” 何雨柱有些可惜，他现在还有火儿没发出来，还想等着易中海再跳出来揍他一顿呢，结果被李家根和李翠芬拉走了，可惜了！ 秦淮茹看到众人都不替自己说话了，一下子也急了，“柱子，你……” 何雨柱脸冷着说，“秦寡妇，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施压让棒梗顶格处罚！？” 听到这话，秦淮茹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看着何雨柱两口子回了家。 回到家后，秦淮茹一脸的焦急，突然间，他想到了一个人，“对，找李怀德，他一定会帮我的！” 第202章 宣判 这些争论，不仅仅是邻居之间有分歧，就算是一家人之间也有争论。 但是，甭管怎么样，这件事儿已经发生了，所以，他们也仅仅是当作一个话题聊而已。 易家 易中海愤怒的看着李翠芬姑侄俩，“你们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帮着淮茹说话？” 李家根嘴笨，只能看向自己姑和媳妇儿。 刘芳张了张嘴，但还是没说什么，而是看向了李翠芬。 李翠芬叹了一口气说，“老易，这事儿人家柱子做的没错啊。这投毒的事儿棒梗都敢做，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易中海怒道，“他还是个孩子！” 刘芳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说，“姑父，那个贾家的小子可都十二岁了，这么大的孩子在我们村儿都当大人用了！再说了，我们才来了多久了，棒梗在四合院做的那些事儿，我早就看不惯了。” “东家溜达西家逛逛，姑父，您说，这孩子还有个好儿吗？说白了，这就是个贼！” “姑父，您和贾家的关系，我姑也和我们说了，您关心他们家我们也理解，可是，这总得有个度不是？您说，这犯罪的事儿您都想掺和，就隔壁柱子那脾气，说不得还得做出什么事儿出来呢。您说，万一他要是和您动手，家根是出手还是不出手？” “这出手了，就立马得罪了一个领导干部，不出手，您是家根亲姑父，不得被人说没良心啊。” 易中海听到这个侄媳妇儿说的话，心里很是生气，可是一时间也说不出来反驳的话，只能气呼呼的拄着拐杖回了床上躺着。 李翠芬示意自己侄子和侄媳妇儿先回家，两人也是耸耸肩就回了家。 刘芳对于自己这个姑父是真看不上，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总往寡妇那儿凑什么？虽然你是她男人的师父，也是她的师父，可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凑的近了，总要被人说闲话的！ 这些日子来，她可瞅见自己姑父给隔壁的秦寡妇送了两回粮食了，这可还是腿不好使，这要是腿好使，那…… 不过，幸好她看到的时候，两人也仅仅是半夜在院子里站了了两分钟，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否则啊，她还真怀疑这个姑父和寡妇不清不楚呢！ 翌日，李怀德办公室 此时，李怀德正在处理文件，门被敲响了。 “请进！” “什么事儿啊？”，李怀德头也没抬的问。 可是，他却没听到回答，就抬头看了一眼，随即眉头紧皱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将钢笔盖上了笔帽。 “你怎么来了？” 李怀德走出来后，秦淮茹直接就跪了下来，“李厂长，我求您了，救救我儿子吧！” 李怀德没有上前去扶，而是皱眉问，“先起来说说什么事儿！” 秦淮茹很是听话的起来，抹着泪就把事儿大致说了一遍，李怀德听完，就看向秦淮茹，不可思议的问，“秦淮茹，你儿子还真够狠的，这是要灭门啊？” “不是这样的，李厂长，我儿子就是想报复恶心一下何雨柱，那个老鼠是从街上角落里捡到的，他也没想到有毒啊。” 李怀德呵呵一笑说，“呵呵，秦淮茹，这事儿我帮不了，你们家人可真够可以的，偷人家的鸡肉吃就算了，还往里面扔死老鼠，甭说有毒了，就算是没毒都够可恶的！” 听了李怀德的话，秦淮茹连忙扑向前要抓李怀德的手，李怀德吓得连忙躲开说，“你退后，别碰我！” 李怀德可是被秦淮茹得病的事儿吓得不轻，他现在可不想再碰秦淮茹了。 秦淮茹见李怀德躲开，也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就是嫌弃自己脏，说真的，秦淮茹觉得很委屈，还很受伤！ 但是，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跪在地上哭着求李怀德，“李厂长，看在咱们以往的情分上，您就救救我儿子吧，最起码让他少受一些苦，呜呜呜……” 李怀德想了一下说，“成，我打个电话吧，至于能轻判多少就看法院他们怎么判了。” “李……” 秦淮茹还要说什么，李怀德摆摆手说，“你要是再不知足，那我可就不管了！” “那谢谢李厂长了！” “行了，你走吧！”，李怀德很是嫌弃的说。 秦淮茹心里委屈，就在她要打开门的时候，李怀德说，“以后，就甭来了！” 秦淮茹动作一滞，然后点点头，委屈道，“我知道了。” 离开了办公楼，秦淮茹回头看了一眼李怀德办公室的方向，眼睛里都是恨！ 她恨何雨柱！ 恨李怀德！ 恨何雨水！ 恨齐春燕！ 恨易中海！ 她恨所有人，为什么就不能多帮自己一些呢？她一个寡妇领着一大家子容易吗？ 从李怀德那儿离开后，秦淮茹马不停蹄的到了红星派出所。 而派出所的人告诉他，今天下午棒梗的事儿就要被送到法院了，具体怎么判，判多久，再有两天才会知道消息，不过，到时候公安会到家里通知的，让她不要再跑来问了。 她不死心，最后还是找到了曹副所长，“曹所长，李厂长有打电话过来吗？” 曹副所长点点头，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秦淮茹说，“打来了，但是，这事儿性质很恶劣，所以，具体情况还得看法院怎么判，接下来就不是我们派出所能够左右的了。” 听到曹所长的话，知道李怀德确实有打过电话，她想着应该会有用的，所以也就回轧钢厂上班去了。 但是，她却不知道的是，李怀德就是打电话问问具体情况，别的什么也没说。 可是，刚到岗位上，郭大撇子就训斥道，“秦淮茹，你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个点儿才来？” 秦淮茹哭着说，“郭主任，我儿子出事儿了，我……呜呜呜……” 郭大撇子已经知道了秦淮茹儿子的事儿，见她这副样子也不再深究，而是训斥道，“以后有事儿先来请假，否则，以后就记你的无故旷工，我可告诉你，有三次你的工位就没了！” “谢谢，谢谢郭主任！”，秦淮茹鞠躬道谢，这会儿也是后背冒汗，她此时才想起来无故旷工的后果！ 时间过得很快，日子很快就到了星期四。 今天，齐春燕是早班，下午两点多她就下班回来了。 就在她晚饭差不多做好的时候，轧钢厂下班的人也陆陆续续回到了四合院。 突然间，她听到了院子里的嘈杂声，她推开门看去，是前几天来过的马公安还有街道的樊干事这会儿正在贾家门前等着。 齐春燕知道，这可能是棒梗的结果出来了。 “燕儿，看来，这是棒梗他的结果出来了！”，刘芳这时走过来低声说。 齐春燕点点头。 没多久，秦淮茹脸色忐忑的来到了马公安和樊干事面前，马公安说，“你是贾梗的母亲秦淮茹，对吧？” 秦淮茹点点头，马公安拿出一张纸说，“贾梗，偷盗、投毒，两罪并罚，东区法院判他少管所四年！你一会儿给棒梗送些东西过去吧！” 秦淮茹听到棒梗被判了四年，一时间有些受不了，一下子就蹲坐在了地上。 然后她拉着马公安的腿问，“马，马公安，李厂长不是都打过招呼了吗？怎么还判这么重？” 马公安无奈道，“哎，这就不是我知道的了！行了，签字吧！” 秦淮茹怯生生的按了个手印，然后马公安就走了。 樊干事这时说，“九十五号院儿的人听着，这事儿的性质十分恶劣，我看，就是你们院儿的管事大爷没有做到普法教育！刘海忠、闫埠贵，明天下午，你们两个去街道学习一下，然后回来对四合院做下普法教育！” 刘海忠和闫埠贵闻言脸就是一苦，心说，“这话儿怎么说的呢？冤枉啊，关我们什么事儿啊！” 可是，这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把这个恨记到了贾家身上了。 棒梗的事儿可是在四合院、南锣鼓巷，甚至是附近几个胡同里都传开了，毕竟一个孩子进少管所可不是简单的事儿。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就算是被拉去街道学习都觉得丢人，更别说进少管所了！ 这进了少管所的孩子，这辈子算是完了，出来后根本就没国营单位要了。将来，只能去趴活儿了，或者是去干街道分配的扫大街或者掏粪的工作！ 后院儿，许家 许大茂倒出一杯酒说，“京茹，我早就说了，秦淮茹一家迟早是要出事儿的，还有你那个大外甥，迟早也会被抓的。你说，你嫁来这个四合院才多久，你见到他多少次小偷小摸了？” 秦京茹点点头，“这个棒梗啊，要是在我们村儿啊，早就被吊上房梁上抽了！这么大的孩子都可以当壮劳力用了，哪儿像我姐这么惯着的，虽然刘海忠打孩子打的严重，可是，这其中啊，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呢！” 秦京茹夹起一片肉就要送到嘴里，“大茂，我……” 肉片刚到嘴边，秦京茹刚要说话，直接差点儿吐了起来，她赶忙捂着嘴到了门口开始干呕起来！ 第203章 许大茂喜当爹？ 秦京茹擦了擦嘴，坐回到八仙桌说，“可能是中午吃的窝窝头太凉了！” 呲溜，一口酒下肚，许大茂继续说，“所以说，以后啊，贾家的孩子，你要有多远离多远，那仨孩子，或许只有最小的槐花还没歪，棒梗这是进去了，你看着吧，那个小当啊，估计心眼儿也不会怎么好！” 秦京茹一口肉入嘴，又是一阵干呕！ 许大茂怒了，一拍桌子说，“我说，秦京茹，你是故意恶心我不让我好好儿吃这顿饭，是吗？” 秦京茹此时似乎明白了什么，掐着手指算了算日子，然后她眼神晃了晃，然后兴奋的拉着许大茂的手说，“大茂，大茂，我，我，我可能有了！” 许大茂先是一愣，“有了？有什么？有病啊！” 秦京茹嗔怒道，“还能有什么，有小茂了呗！” 闻言，许大茂眼珠子瞪圆了，他看向了秦京茹的肚子，脸上的惊喜刚露出来，随即关上门，低声恶狠狠的说，“秦京茹，你该不会是戏耍我吧？还是说，你他娘的给我戴了绿帽子！？” 秦京茹的手腕被许大茂抓的生疼，同时，心里有些发虚。但她不愧是秦淮茹的堂妹，演技虽然不如秦淮茹，但或许是基因里面自带的，眼泪说来就来，“你干什么啊？我给你戴绿帽子？我见天儿的不出门儿，我上哪儿给你戴啊？难不成，那野男人还能跑到四合院咱们家来啊？” 秦京茹挣脱了许大茂的手，踢了踢门后的药罐子说，“还有，你见天儿的吃药你自己都忘了？” 秦京茹坐到床上擦着眼泪说，“行啊，既然你怀疑我肚子里的不是你的孩子，那我明儿就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真有了，那就打了呗！” 许大茂看着秦京茹的表演，也觉得不像是演的，于是立马就笑了，走过去，抱住秦京茹哄道，“哎呦，京茹，我这不是太高兴了才胡说八道呢嘛！” “再说了，我的情况你也知道，医生都说了，几率不大。可是，他们也没说死，所以，这可能是老天爷垂青我，给我送来了一个儿子呗！” 秦京茹又闹了两句，这才算是饶了许大茂！同时，秦京茹心里也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这天晚上，许大茂破天荒的没让秦京茹干活儿，碗都是许大茂刷的！ 抛开秦京茹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因素外，这要是真怀上了，他许大茂可就不是绝户了！ 所以，许大茂对于第二天的检查还是很期待的，同时，他也是很忐忑！ 如果这仅仅是因为秦京茹吃坏了东西才干呕，那就是空欢喜一扬。就这样，许大茂一夜翻来覆去的没睡着，一会儿激动，一会儿担心害怕！ 第二天，鸡叫声刚响，许大茂就起床了，可是看着外面还没大亮的天儿，也没喊醒秦京茹！ 又等了会儿，见天儿差不多大亮了，这才起床做了些粥，煮了两个鸡蛋，这才来喊醒了熟睡的秦京茹！ “京茹，京茹，起来吃早饭了！” 秦京茹揉着眼看看天儿说，“大茂，这天儿太早了吧？” “早什么啊，吃完饭，咱们还得去医院呢！” 闻言，秦京茹才想起来自己可能怀孕的事儿，虽然她对自己怀孕的事儿比较确认，这要是在农村，又或者是男人正常，她都不会花钱去检查的。 但是，谁让自己男人是个“太监”呢，而自己借种这事儿也是比较难，所以，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 吃完早饭，两人就推着车急急忙忙去了红星医院。 到了妇产科，秦京茹去做检查，而许大茂则是搓着手在楼道里面来回踱步！ “一定是有了！” “许家列祖列宗一定要保佑！” “我许大茂要有后了！” …… 上午九点多，许大茂拿着化验单，颤抖着走进了妇产科大夫的房间，“大，大夫，我媳妇儿这是……” 妇产科大夫看了看化验单说，“你媳妇儿有了，现在一个多月了，恭喜啊！” “大夫，我真要当爸爸？”，许大茂大喊道！ “大茂，你别这么激动你都吓到大夫了！”，秦京茹拉了拉激动的许大茂，同时，自己心里也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大夫笑着说，“确实是有了，回家好好儿养胎吧！” “哎，大夫，谢谢您了让我有了儿子！”，许大茂给人大夫又是道谢又是鞠躬！ “谢我什么啊，都是你们两口子的功劳！”，四十多岁的女大夫也是被许大茂给逗乐了。 出了医院，许大茂小心呵护着秦京茹，“京茹，这是台阶，你可得小心！” 秦京茹都被许大茂给逗的不行了，“我这还不到俩月，早着呢，别这样了，你看，人家都笑话你呢！” 许大茂不管这些，好不容易有了后，无所谓道，“他们爱笑笑呗，只要你能给我生下大胖小子，就算是被整个四九城的人笑话老子都愿意！” 秦京茹不高兴道，“要不是儿子呢？” “呸呸呸！嘿嘿，就算不是儿子，是个姑娘，我也愿意！” …… 就这样，两人说说笑笑回到了四合院，一到四合院，许大茂就对一众大妈说，“二大妈、三大妈、宋大娘，我媳妇儿京茹有了！” 几个妇女一听先是一愣，随即不要钱的好听话就送了上来，“哎呦，大茂，恭喜恭喜啦！” “大茂，马上当爹，大喜事儿啊！” …… 许大茂一脸高兴的谢过了众人，然后扶着秦京茹回了后院儿。 “哎呦，这么说，还真是娄晓娥不能生！” “看来是了，要不然怎么跟娄晓娥没孩子，这秦京茹嫁过来几个月就生了呢！？” …… 就在这些妇女聊着许大茂媳妇儿怀孕这件事儿的时候，出来晒暖的聋老太太听到这件事儿，眼神眯了眯，看了一眼许大茂家方向，嘴角扯了扯，自语道，“看来，这下子有乐子了！” 扶着她的刘芳问，“老太太，什么乐子？” 聋老太太装聋作哑问，“你说什么？” “得，您又听不到了，当我没说。” 把秦京茹送回家，许大茂这才一脸高兴的推着车去了轧钢厂上班。 一到轧钢厂，许大茂就大声对宣传科的人喊道，“嘿嘿，我媳妇儿怀孕了！一个多月了，到国庆的时候，老子就要当爹了！” 宣传科的大姐、小姑娘被许大茂这一嗓子给吓得一哆嗦，但是听到许大茂的这话，这些人虽然心中都有疑惑，但还是送上了祝福。 在宣传科嘚瑟一番，许大茂总觉得有什么不尽兴的地方，突然间眼睛一亮，“对了，还有傻柱呢！” 然后，许大茂就直接跑去了三食堂后厨！ “傻……柱子，柱子，茂爷我要当爹了！” “不是，你谁啊，不问就往后厨重地跑？”，胖子正好看到一个大长脸往后厨钻，连忙拦住了他。 许大茂这会儿正兴奋，看到不认识的胖子，知道这是新来的帮厨，“新来的吧？我和你们何副主任是邻居，是兄弟，你让我进去！” 胖子可不会让他进去，因为何雨柱早就说了，无关人员，不许随便进后厨。 “不行，我不认识你，要不然你去找我们主任开条子！” “嘿！我说你……” 就在这时，端着搪瓷缸子的何雨柱出来了，“许大茂，怎么茬儿？有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吃蜜蜂屎了？” 见自己师父出来了，胖子也就不拦着了，许大茂来到何雨柱面前嘚瑟道，“柱子，我媳妇儿怀孕了！今儿早上刚查出来的！” 或许是傻柱的属性还在，也或许是看到许大茂这么嘚瑟不爽，何雨柱直接就来了一句，“是你的吗？” 听到这话，许大茂立马大怒，“傻柱，你这是话是什么意思？” “咳咳，那个，我就是开个玩笑，别生气，恭喜恭喜了！”，就算是何雨柱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分了，就打个哈哈过去了。 听到何雨柱说软话，许大茂也没再继续跟何雨柱计较，而是拦住何雨柱的肩膀说，“柱子，我也终于要当爹了，到时候，如果你的是闺女，我的儿子就和你来个儿女亲家！” 何雨抬脚教就要给他一脚，“嘿，凭什么就说我们家是闺女？” 许大茂躲开说，“嘿嘿，你媳妇儿那么好看，有闺女多好，将来肯定和你媳妇儿一样漂亮！”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说，“算你小子会说话！” 许大茂嘚瑟完，屁颠颠儿的回了宣传科，而何雨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疑惑自语道，“这个许大茂怎么会有孩子？该不会真是秦京茹给他戴了绿帽子吧？按道理说，这个拜金女不应该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何雨柱也就不再理会了，兴许是自己穿越过来打乱了这个时空的一些东西呢。 而随着棒梗被抓，许大茂老婆怀孕，这个四合院暂时也就没了其他事，一切都看似很是平静，可是，有一股风却在慢慢的刮起…… 第204章 风起 自己作为师父给了二十块钱的礼钱，这下子猴子的那些个亲戚对猴子一家更是高看了一眼。 毕竟就算是亲爷爷、亲叔伯姑姨舅这种实在亲戚也不可能上二十块钱的礼钱啊，而且，对方还是干部，所以，本来对猴子家不是很瞧得上的有些个亲戚邻居什么的，一下子就都热乎了起来。 这二徒弟结了婚了，可是大徒弟还单着呢，可是，让何雨柱无语的是，马华这小子似乎看上了于海棠这朵厂花。 这天午饭前，何雨柱溜达到一食堂，看到拿着一个饭盒乐滋滋往外跑的马华就喊住了他，“马华！” 看到自己师父，马华赶忙将饭盒藏在了身后，有些心虚的走到何雨柱面前，“师，师父，您怎么得空到这儿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马华背后，然后问，“怎么，又去给于海棠送午饭？” 马华红着脸摸了摸耳朵，“师父，您都知道了？” “怎么？于海棠答应当你对象了？” 马华不好意思道，“没有，她说她比较慢热，她得考验考验我。” “咳咳咳……” 抽着烟的何雨柱听到后世这句“慢热”差点儿被烟呛死！ “师父，您怎么了？”，马华关心道。 何雨柱擦了擦眼泪问，“马华，你知道于海棠当初和杨厂长的侄子多久搞在了一起吗？” 听到何雨柱的话，马华明显有些不悦，但碍于对方是自己师父，也只能闭着嘴没说话。 “哟，这还不高兴了。”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马华，于海棠不适合你，作为师父，我只能替你看这么多。” “师父，海棠其实人还是挺好的。”，最终，马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哎，马华，女人说慢热，意思就是骑驴找马！看不上你又舍不得你给她带来的好处。” “你想想，谁谈对象不是几天就确定了下来？听说你给于海棠送午饭也送了快一个月了吧？可是，她同意了吗？” “反正啊，这件事儿还得是你自己拿主意，但是将来吃了亏，可别说你师父我没提醒你。别沉没成本，咳咳，别到时候投入太大，自己承受不来！” 说完，何雨柱也就不再搭理这个榆木脑袋了，“不愧是傻柱的徒弟，舔狗也学啊？哎……” 何雨柱走后，马华眉头皱了皱，因为何雨柱说的话，一食堂一些大妈也劝过他，本来他都不在意，但是这些话从自己师父嘴里说出来，他就觉得应该有几分道理。 马华就是这样的人，自己师父说的话就算不对，他也会过过脑子。 可是，他还是把饭盒送到广播站，“海棠，吃饭了。” “马华，你来了。”，于海棠嫣然一笑，就这一笑，本来是能够让马华美半天的。可是今天，马华却皱起了眉头。 于海棠看到马华似乎不高兴，就问，“马华，怎么了？今儿怎么不高兴了？” 马华看了一眼于海棠，然后问，“海棠，咱们俩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听到马华的话，于海棠有些不高兴，“怎么又问啊，我不是说我考虑考虑嘛！” 闻言，马华起身说，“我给你送饭也送了一个多月了，我觉得我的心意已经很明确了，明儿开始，我就不送了。我等你三天，三天后如果你还没信儿，我就让我妈找媒婆了！” 说完，马华就走了，而于海棠先是一愣，随后不高兴的喊道，“马华，你什么意思嘛！” 可是，马华却根本没有理睬，而于海棠却看着离去的马华心想，“这个傻子怎么就不愿意送饭了呢？” 其实，于海棠根本就瞧不起马华，一个九级厨师而已，虽然师父是副主任，可他师父不挪窝，他一辈子都是一个厨子！ 而她对马华笑，也仅仅是想让马华给自己一些方便而已，要知道，这一个多月中，只要有肉菜，她的饭盒里面几乎都是肉，而且，还不用去排队，这多舒服啊！ “哼！不送就不送，你以为姑奶奶稀罕啊！”，于海棠恨恨道。 第二天，当于海棠把饭盒送到一食堂的时候，马华根本就没接，于海棠一气之下就甩着大辫子离开了。 三天后，马华就在后厨等着，结果，到了下班时间，于海棠也没来送信儿，马华叹息一声也就回了家。 第二天，马母就找媒婆给马华介绍对象去了。 马华的条件其实还是挺不错的，妹妹马上中专毕业，弟弟也是马上初中毕业，而他现在是九级厨师，还是班长，一个月三十二块五，背后还有一个有本事的师父，所以，当媒婆把消息散出去以后就有了好几位姑娘愿意！ …… 日子到了四月，上层的博弈越来越紧张，就连小灶最近都少了很多，何雨柱感受到这不一样的气氛，心里也是有些紧张！ 他将教员徽章、画像，还有两本红宝书送给了何雨水，“雨水，家里一定要挂着这幅画像，而且，徽章一定要戴着！” “哥，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紧张？”，何雨水有些狐疑的问。 “甭问了，这书里面的东西要好好儿背背，知道吗？你哥经常给人做菜，听到了一些东西，但是不能告诉你！” 看到自己哥哥那么紧张，何雨水也是乖巧的点了头。 然后，何雨柱又让自己四个徒弟买了这些东西，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做，可是自己师父的吩咐自然是要好好儿做的。 这天，轧钢厂成立了革委会，而李怀德成为了革委会主任！而轧钢厂本来宣传生产的标语也换成了“革 命的造反精神万岁”等标语。 看着这些变化，何雨柱知道，风，起了！ 虽然已经是四月中下旬了，可是，何雨柱却觉得身上有些冷，他裹了裹衣衫，叹息一声回了后厨。 革委会成立的当天下午，杨伟民就被打倒了！而车间的五六个车间主任，因为各种问题被稽查队的人给打倒了。 本来是宣传科广播员的于海棠，在第三天的时候就成了造反派，精神亢奋的跟着轧钢厂一众造反派开始到处抓人、抄家！ 而轧钢厂也有保皇派，造反派和保皇派总是发生一些小规模的碰撞，可是革委会李怀德却将这些碰撞控制到了一定的范围，所以，轧钢厂的生产受到了影响。 但是，李怀德虽然亢奋，但并没有疯，轧钢厂的生产力只是下降了两成而已。 本来，三食堂也有几个青年要扎刺儿，拉着稽查队的人来找何雨柱的麻烦，可是带队的人一看是何雨柱，直接就给了那人一个大逼斗，“你踏马的才是破坏革 命的坏分子！” 然后，那人就被拉去批斗了三天，家也被抄了！ 自此以后，稽查队的算是明白，三食堂，除非李怀德李主任亲自下令，否则，怎么着都不能来这儿扎刺儿！ 而得益于何雨柱的存在，本来人心惶惶的食堂，一下子安稳了下来，没办法，何雨柱的三个徒弟撒出去了，那些个本来要扎刺儿的人在得知马华三人是何雨柱的徒弟的时候，立马就笑着陪着不是走了。 有些人不明白，有人解释说，“不说这何副主任和张队长和陈队长关系好，你可知道他和李主任什么关系吗？搞他？你想死吗？” …… 这扬风刚起来的时候，风沙是很大的，迷人的眼，根本就看不清前面的是树还是人，总之只要出门，你只能眯着眼往前走，或许碰了人，或者撞了树。 因此，很多人就不出门，可是，家里也可能漏风啊！ 在这段时间，最流行的就是断亲，先是大字报，再是登报！ 看着纷乱的一切，何雨柱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嘱咐自己的亲人最近不可谈论正事，更是明令自己的徒弟，十一国庆之前不许接席面！ 虽然不理解，但是，作为何雨柱的徒弟，他们最明白的一点就是，自己师父没有吩咐的，你可以不做，可是，只要自己师父吩咐的，一定要遵从！ 风起的时候，风最大的地方就是年轻人最多的地方，就是十五六到十七八青年聚集的地方，也就是高中！闫解矿和刘光福在风刚起的时候就乘风而去，成了这个时代最靓的仔！ 好在这俩熊孩子没有将风引入四合院，所以，四合院，甚至是南锣鼓巷都还算是平静，最主要的原因是，南锣鼓巷绝大多数的住户都有稳定的工作，因此，很少有人放弃自己稳定的工作投入到轰轰烈烈的理想事业中，还是那句话，风再大，也得吃饭啊！ 你以为都是大庄啊，家里有个庄嫂帮着护持？没了庄嫂，大庄也不敢那么潇洒上了火车全国免费吃喝，火车上磨蹭小姑娘的屁股。 所以，大多数人换衣服之前还是要考虑家里是否能够否承受这扬风！ 可是，那些半大孩子考虑这些的就不多了，于是乎…… 转眼间，时间到了五月底六月初，这个时候，最大的风算是刮过去了，风也有了稍稍趋于平静的势头，虽然那些个老婆舌头不敢去巷子里唠嗑，可是，还是会聚集到院子里聊的。 闫埠贵因为学校停课，所以，最近算是无业游民，好在还有些积蓄，又放不下读书人的面子没有去做一些能够赚钱的小工，就那么在家里算计。 这天，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四合院的门口…… 第205章 贾张氏大闹何家 他起身问，“不是，同志，您找谁啊？” 由于起风，现在的闫埠贵可不敢随便大声呵斥陌生人，要是把他给弄过去批斗，那他闫埠贵就完了。 闫埠贵到那人面前，话音刚落，一股阴风从对面出来，接着就是一嗓子让人听着就难受的声音从那人的嘴里喊了出来，“闫埠贵，你他妈瞎啦？连老娘都认不出来？” 这一嗓子可把闫埠贵给吓得一哆嗦，就连眼镜都差点儿落了下来。 但从这一嗓子来看，闫埠贵知道，这人肯定是贾张氏，这样尖酸刻薄的声音，他闫埠贵活了四十多年，也只在贾张氏那儿听到过，不对，好像何雨水那个前未来婆婆似乎也差不多。 闫埠贵再看过去，只见那典型的三角眼通过蓬乱的头发显现了出来。 “贾张氏？”，闫埠贵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瘦女人。 也不怪闫埠贵认不出来，不说眼前之人蓬头垢面，就说这只有一百斤出头的身材就不是闫埠贵印象中的贾张氏。 孙小凤、杨瑞华等一群老娘们儿也走了过来，看着眼前蓬头垢面的瘦弱小老太婆，一脸的不可思议，可是那双标志性的三角眼分明和贾张氏一模一样，只是更加像三角形了而已！ “贾张氏，你的肉呢？”，宋大娘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要知道，贾张氏可是一百七八的膘，看着可富态了，可是眼前的妇人，看着也就一百斤出头。而且，白白胖胖的贾张氏虽然人恶毒，可是在白肉的衬托下还是有不小的福相的。 可是，眼前尖嘴猴腮，脸皮耷拉着的人算是怎么回事儿？ 这看着就像是妖怪！ 贾张氏听到宋大娘的话就叉着腰骂道，“宋婆子，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嘲笑老娘吗？” 宋婆子闻言就要和贾张氏骂，可是，孙小凤拦住了她，然后对贾张氏说，“贾张氏，主要是半年多没见了，一下子有些没认出来，你干净回家洗洗吧，你看看这一身儿，甭说我们了，就算是秦淮茹也不敢认啊！” 讲真的，贾张氏这会儿都快累死了，身上没有一分钱，所以，早上被放出来后，她是腿儿这走回来的，因此，这会儿她也不想在这儿和她们费唾沫，于是冷哼一声就回家了。 今天，贾家没人，秦淮茹也没锁门，所以，贾张氏就直接推门进去了，本来想倒头就睡，可是想了想，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到脸盆处简单擦洗了一下就去睡觉了。 这也不是贾张氏本来多干净，主要是这些年被秦淮茹养成了这么个习惯，看着干干净净的被褥，她也不想弄脏，这才稍微清洗一下的。 躺床上没一分钟，鼾声就响了起来。 贾张氏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三点多，这可以说是睡的天昏地暗！ 要不是饿了，她还真不一定能醒！ 她起来倒了杯水，喝了以后，然后就开始在屋里踅摸吃的，看着两个窝窝头，贾张氏不满道，“这个浪蹄子怎么也不知道在家里放点儿肉包子啊？” 虽然窝窝头已经有些硬了，可是，她还是三口两口将窝窝头就着水给送了下去，虽然没吃饱，可是起码那个饿劲儿给压了下去。 往外看看天儿，估摸着秦淮茹快回来了，她栓好门，然后先去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几处养老钱，发现没少，这才松了口气。 “这个浪蹄子要是敢动老娘的养老钱，看老娘不撕了她！”，贾张氏得意的想着，然后拿出两块钱就要把钱放回去，又想了想自己受了半年的苦，得好好儿补补，于是就又拿出三块钱！ 本来，她想自己出去吃卤肉的，可是想想，自己今天回来了，这个儿媳妇儿竟然没去接自己，真是过分了，所以，一会儿得让她买肉给自己补补，这样自己的钱就可以省了。 因此，贾张氏就又给自己擦了擦，换了身干净衣服就出了门。 看到一众老娘们儿，贾张氏就凑了过去，看到贾张氏过来，众人觉得烦就躲了躲，杨瑞华这时问，“贾张氏，你这回来了什么时候去看看棒梗啊？” 贾张氏闻言就是一愣，“看棒梗？我大孙子一会儿下学就回来了，我去哪儿看？” 众人一听这才知道贾张氏还不知道棒梗的事儿，杨瑞华此时也后悔了，就想着起身回家。 可是贾张氏是这么容易罢休的人吗？ 于是，她拉住了要走的杨瑞华，三角眼瞪得正好儿是等角三角形，问道，“杨瑞华，你啥意思，说清楚！” 杨瑞华看着一旁躲得远远的几个大妈一脸的无辜，没办法就把棒梗偷鸡肉又下毒最后被何雨柱送去少管所四年的事儿说了出来。 听完，贾张氏就直接坐在了地上干嚎，“哎呀，老贾啊，东旭啊，我对不起你们啊，我这才不在家多久啊，这个家就这么要散了啊！” “傻柱这个挨千刀，这是要欺负死我们家孤儿寡母啊！” “我的大孙子就这么……” 贾张氏刚干嚎几句突然间停了下来，这可把几个老娘们儿看不懂了，心说这有日子没看这出了，刚一听还挺怀念，可是，这才嚎了几句怎么就停下来了？ 原来，是贾张氏嚎着嚎着才想起来，正主这会儿不在，嚎有个屁用！ 于是，她站起来就回了家 ，而众人想了想也算是想明白了，也就各自回了家。 下午下班，上班回来的众人在前院儿说了几句话，就都知道了贾张氏回来了，心里都是叹了一口气，这半年多，虽然四合院也不消停，但是，这个水平也就和其他四合院差不多。 但是，现在贾张氏回来了，众人都觉得，这下子四合院可就又要不平静了，加上外面现在也不平静，这下子该怎么活啊？ 可是，众人往中后院走，看着何家门前一下子懵了，这算是怎么茬儿？只见何家门口这会儿都成了灵堂了。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丁林这会儿走过来说，“柱子，你快去看看吧，贾张氏今儿回来了，都快把你家门口布置成灵堂了！” 闻言，何雨柱就是一愣，心说贾张氏这是回来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没走远的何雨水，然后出了四合院喊住了她，低声说，“雨水，你骑车去轧钢厂喊稽查队的马国正！” “啊？哥，这是干啥？”，何雨水不知道贾张氏回来了，不知道自己哥这是要干什么。 “贾张氏回来了，在咱们家门口摆灵堂呢。” 何雨水闻言脸上就出现了厌恶之色，随即一喜小声说，“嘿嘿 ，哥，这下子啊，够这老婆子再喝一壶的！” 说完，何雨水就调转车头去了轧钢厂。 丁林看着何雨柱和何雨水说了几句话，何雨水就跑了，也有些不明白何雨柱这是干什么。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走了，就转身回了四合院，推着车就到了中院儿，而一身孝衣的贾张氏看到何雨柱回来了，就坐在了地上，拍着腿开始嚎，“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看看吧，这个遭雷劈、挨千刀、断子绝孙的傻柱啊，这是要欺负死咱们家啊！” “本来接济的好好儿的，就因为一些小事儿就把我送去劳动改造了！” “最可恨的是，他这个段子绝魂的小绝户还把咱们贾家的独苗苗给送去了少管所了，你们说，咱们贾家以后该怎么办，我这个老婆子该怎么活啊？” “这个傻柱老婆怀孕了，你们得让他老婆是死胎，一定得让他们家断子绝孙啊，这种畜生就该挨天杀啊！” …… 贾张氏一哭一嚎、一唱一拍，还真别说，虽然词儿难听了点儿，可是这看着还挺好玩儿。不过，加上她身上的孝衣和何家前面的灵堂，这放在一起看着还真是有点儿瘆人。 众人看了看贾张氏，又看向一脸戏谑的何雨柱，一时间有些不会了。 按照何雨柱的性子，这不应该上来就给她一个冲天炮，然后一蹦三尺高的踹吗？怎么何雨柱就这么看着，似乎还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 就在这时腿脚还没完全好利索的易中海一瘸一拐的回来了，他身后则是跟着好徒弟秦淮茹。 两人还没到四合院就听到了贾张氏那独具特色的声线了，两人对视一眼也是无奈，但是两人也清楚，贾张氏回来以后肯定要闹！ 只不过，易中海人还没到，声音就到了，“何雨柱，你这是干什么？老嫂子今儿刚回来你就欺负她，你……” 接下来就是尴尬的一幕，因为他看到了灵堂和孝衣，看到了坐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可却是没看到何雨柱。 “何雨柱呢？”，易中海老脸一红，但还是喊道。 “哟，易中海，您这可真是贾家的定海神针，人还没到就知道我欺负了这个老虔婆了！”，何雨柱自人群中走了出来。 而四合院的人则是眼神古怪的看着一脸正气的易中海，心说这老东西有病吧？ “你没欺负老嫂子，老嫂子怎么在地上哭喊呢？何雨柱，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不说把棒梗送到了少管所，这老嫂子一个老人，刚回来你就欺负她！你这样像话吗？” 看着义正言辞的易中海，何雨柱也是觉得好笑，但下一刻，他脸色一冷，就要上前给他一个大逼斗，一个人影蹿了出来！ 第206章 贾张氏刚回来再被带走 “柱子，柱子，消消气，我姑父这不了解情况乱说话，你别生气，我们现在就把他拉走！” 刘芳也就是一个愣神的功夫，易中海就把话给说完了，刘芳那个着急啊，这才赶紧出来打圆扬，然后还给李翠芬和李家根使眼色。 两人自然也是赔着不是把还要说什么的易中海给拉走了。 到了易家，李翠芬简短把事情说了一遍，易中海这会儿脸那个臊啊，但嘴上还嘴硬，“抛开事实不谈，何雨柱他就没错吗？” 刘芳暗暗给了易中海一个白眼后就出去看戏去了。 被刘芳三人这么一闹腾，何雨柱也不好再动手了，不过，他还是深深看了一眼长相普通，但为人却十分精明的刘芳一眼，在心里也是对她高看了一分。 而秦淮茹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贾张氏这么闹肯定是为了自家出头，就算不能把何雨柱怎么样也能恶心恶心何雨柱。 可是，自己的靠山这会儿被他们自家人拉走了，现扬只留下她一人，一时间，她觉得有点儿势单力薄啊。 可是，这会儿看着贾张氏势头正盛，于是乎，秦淮茹眼泪一抹就扑向了贾张氏。 “妈，您回来了啊，对不起妈，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我也走不开去接您，让您受苦了。” “我对不起您，对不起东旭啊，我更对不起贾家啊，棒梗就因为嘴馋就让人给送去少管所。呜呜呜，妈啊，咱们家孤儿寡母的日子可真是太难了。”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也真是无语了，秦寡妇两句话就把自己说成了恶霸欺负孤儿寡母了。 所以，何雨柱对于秦淮茹的演技那是相当佩服，尤其是有了贾张氏这个辅助，俩寡妇的表演还真是相得益彰啊！ 何雨柱瞟了一眼四周，发现一些人还真是面露不忍、叹声连连。 何雨柱这会儿走出来，咳嗽一声说，“秦寡妇、贾张氏，你们俩这是要干什么？” “秦寡妇、贾张氏你们婆媳俩算计我七八年，破坏我的婚姻，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儿吗？” “还有，自从贾东旭死了，到和你们撕破脸，三年多了，我的饭盒都他妈喂了狗了？你们干那些个缺德事儿受到惩罚有错吗？要不然，我去妇联、街道问问，看看有没有惩罚错你们家？” “贾张氏，看来，这半年多的劳动改造你还是没认识到自己的错儿啊，也就是说农扬她们给你改造的不彻底啊！不行，明儿我得去妇联再问问！” “还有你，秦寡妇，你踏马算计我，想让我绝户，老子识破了你，不接济你们家有错吗？” “再说你那个白眼狼儿子，去我家偷鸡肉、鸡汤吃也就算了，还他妈下毒！这样的白眼狼，老子没有一脚踹死他就是他的福气！我告诉你，让他去少管所是救了他，要是放出来，早晚得他妈吃花生米！” “一家子不知感恩的狗东西，真他妈是给你们脸了！” 俩寡妇被何雨柱的一通骂给骂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也不哭了，也不嚎了。 可是，大概几秒钟后，贾张氏又是昂着头、拍着腿的哭嚎，“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来看看吧，这个傻柱这是要欺负死咱们贾家啊！” “东旭啊，你可是和傻柱称兄道弟的啊，现在你没了，他就欺负你娘、你媳妇儿和你儿子啊，这种脏心烂肺的畜生你就上来把他带走吧！” “妈可真是太苦了，你就可怜可怜妈，半夜起来把傻柱一家都带走吧，你……” 就在贾张氏嚎丧起劲儿的时候，一个声音自人群后传了过来，“哟！谁他妈这么大胆，光明正大的搞四旧、搞封建迷信啊？” “兄弟们，把她给我带走，周日正好缺个批斗对象！” “是，队长！” 听到这一声，众人回头看去，很多人都吓得一哆嗦，因为这群人正是轧钢厂稽查队三队的人，带头的人正是三队队长马国正！ 马国正，本来是陈山的副队长，起风以后被提拔了，成了稽查队的三队队长。 这人和何雨柱关系不错，而且，何雨柱也是有意和保卫科的人处关系，所以，散烟、喝酒都不少，这才把关系处的不错。 刚才下班的时候，何雨柱知道，今儿，稽查队值班的人正是马国正，他这才何雨水去喊马国正来的。 马国正也正在头疼这周应该抓谁去批斗呢，何雨柱这可是给他送来了一个大枕头，这得好好用！于是，他就着急忙慌的带队过来了。 谁知道，刚才贾张氏的那一出被他听了个正着，一字不落！ 这可把马国正高兴坏了，就这一出，连续批斗她一个月都不亏，往后，兹要没人了，这种搞四旧的人就能拉出来撑撑扬子！ 所以啊，马国正这会儿对何雨柱啊，那是相当感激！ 路过何雨柱的时候，他不着痕迹的给何雨柱眨了眨眼，何雨柱自然是让开了路，毕竟自己最多抽她两个嘴巴子，可是这稽查队干活儿，那可就相当彻底了！ 本来正抱头痛哭的贾张氏和秦淮茹看到来人一下子有些麻爪，贾张氏不认识这些人，可是红袖箍是认识的，虽然不认识上面的，可是看着那红袖箍她就觉得害怕啊！ 毕竟半年多来，每天都能看到红袖箍！ 而秦淮茹看到稽查队的人，腿都有点儿打哆嗦，因为最近她可是看到过太多的被稽查队整治的人的惨状了！ “马，马，马队长，您……”，秦淮茹说话都有些打磕巴了。 马国正看都不看她一眼，而是看向贾张氏，戏谑道，“哟，老同志，您这可以啊，这年头敢搞封建迷信，还敢招魂嚎丧。老同志，不得不佩服您，真有胆色！” 马国正还笑着给她竖了个大拇指，贾张氏就算是没脑子也听出了这话不是好话，就赶忙要认错，可是马国正对两个队员说，“你们俩，把她给我绑了！” 两人闻言就要上前绑贾张氏，贾张氏下意识就伸出了手指要挖那俩年轻人！ 那俩年轻人似乎早就见惯了这种人，见状上去就踹在了她肚子上，“我草！在我们稽查队面前还敢扎刺儿！” “哎呦！疼死我了！” 贾张氏那个悔啊，在四合院蛮横习惯了，以为回到了四合院就可以继续耍横了，一下子就没收住手！ 另一名稽查队队员也跟着踢了她一脚，这把贾张氏疼的，在地上嗷嗷直叫！ 她张了张嘴还要叫魂儿，可是看到那红袖箍，赶忙闭上了嘴！ 两人干脆利落的把贾张氏给绑了，其中一人原来家里养过猪，所以，他用的是绑猪的方法绑的，这可把贾张氏给疼坏了。 嘴里一直嗷嗷着直叫唤疼！ 但是，两个嘴巴子过去，贾张氏立马就闭嘴了。 马国正看贾张氏老实了，于是就走过去问，“老同志，说说吧，您叫什么？” 贾张氏疼的说不出来话，马国正眼眉一立就要骂人，秦淮茹赶忙上前，哭着说，“马队长，这是我婆婆，大名张小花，人们都喊她贾张氏！” 马国正点点头，然后看向人群，大声说，“街坊邻居们，我先说下这个贾张氏的罪行，刚才她公然搞封建迷信招魂儿，这就是四旧！” “现在国家革命正在如火如荼的时候，这种坏分子公然搞四旧，这就是破坏革命的害虫！” “为了祖国的伟大复兴，为了咱们赤色政权，绝对要和这种开历史倒车的牛鬼蛇神做斗争！” “现在，我们要把贾……张氏给带走学习，周日的时候，轧钢厂小广扬，还要对她批斗！由于是你们四合院的，所以，那天，你们家家户户都得派人去一起批斗这个坏分子！” 然后，他看向秦淮茹说，“秦淮茹，这个贾张氏是你婆婆，所以，那天，你要上台痛斥她！” 秦淮茹心里苦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也有一丝的兴奋，“哎，我知道，我一定好好痛斥这个搞四旧的坏分子！” 看到秦淮茹这么老实，马国正就转头对队员说，“行了，收队吧。” 看到人走了，秦淮茹连忙就要回家，马国正呵斥道，“怎么，你不把人家家门口收拾收拾就走？” 闻言，秦淮茹脚步一顿，然后就开始收拾何家门口的灵堂，而马国正这才带队离开。 四合院的人看马国正带人走了，于是就开始低声议论纷纷的。 “该，这个贾张氏就是该，在四合院作威作福惯了，这个时候还敢搞封建迷信！” “嗐，还不是原来有人惯着，惯出来的臭毛病！” “没错儿，这下子舒服了吧？我看啊，这以后啊，贾张氏那就是稽查队经常批斗的对象了！” “估摸着是，我告诉你们，鼓楼东街那个陈瘸子，就是因为被抓到倒卖票据，这都被拉去两回了，要不是贾张氏跳出来啊，这周日还得把他拉过去。这下子陈瘸子该谢谢贾张氏了！” …… 就在众人议论的热闹的时候，刚刚才出了四合院的马国正又带着人回来了，众人都是一脸的疑惑，可是听到马国正的话，秦淮茹脸色大变！ 第207章 贾家被抄了 听到这话，众人都明白了，这是要抄家啊！ 秦淮茹手里贾东旭的遗像一下子掉落到地上，玻璃都哐当碎了。 可是，秦淮茹却也没在意，而是跑到门前拦住了稽查队的人，喊道，“不行，你们不能进去！” 马国正分开人群，看着秦淮茹笑了，“秦淮茹，怎么，你这是要窝藏封建残破啊？看来，你们家这是要和革命对抗到底啊！” 听着这话，秦淮茹腿肚子直打哆嗦，但还是咬着牙拦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 她心里很明白，这些人就是去抄家的，什么查四旧？那都是借口！ 马国正这时脸一冷对秦淮茹说，“秦淮茹，你要是再阻拦，我就把你按照四旧处理了！” 秦淮茹纠结了一下，马国正可不等他，直接把她扒拉开，对身后的人说，“去，查四旧！” 六七个稽查队员直接就闯进了贾家！ 经过不到半小时的激励咣当的搜查，马国正带着一众队员出了贾家，拿着一捆白布对众人说，“看到没，这就是四旧！不搜出来，以后这个贾张氏再搞四旧怎么办？” 说完，马国正就带着人离开了四合院。 而秦淮茹此刻则是坐在门槛上，嚎啕大哭，可是，嘴里却不敢说出任何一个字！ 她刚才看的真真儿的，贾张氏的钱搜出了四个地方，具体多少钱不知道，可是看着那厚厚的钱就知道，加起来不少于七八百块钱，甚至还有十几个银元！ 而秦淮茹的钱只被搜出来一处，那个里面可是有着一百块整啊！ 至于剩下的一百多块钱，一百块在屋里没被他们找到，剩下的则是在她身上，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可是看着那厚厚一沓钱被这些土匪一样的人给拿走，秦淮茹那个心疼啊！所以，这会儿的嚎啕大哭，秦淮茹根本就不用演技，因为全部都是感情，真感情啊！ 四合院的看着哭着的秦淮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同情的，毕竟他们也是很清楚的，这些人只要屋里溜达一圈儿，能够剩下的钱根本就没多少！ 没多大会儿，众人也就各自回家吃饭了。 而此时，巷子口，马国正递给何雨柱一根烟说，“何副主任，谢了！” 何雨柱接过烟笑着说，“客气了！” 马国正看了一眼四周没人，就把一沓钱塞过来，何雨柱正要拒绝，马国正笑着说，“何副主任，这钱，您不拿，我怎么拿？我不拿，李主任他怎么拿？” 何雨柱闻言先是一愣，然后也就不再拒绝，毕竟何雨柱知道，这抄家的事儿，老李得拿抽成，于是笑着说，“成，都是自家兄弟，过几天，批斗完，我给兄弟们做几道菜，大家伙儿好好补补，这整天跑前跑后的可累得不轻！” “哎呦，何副主任，那就多谢了！”，马国正拱手说。 送走了马国正几人，何雨柱那就是得意的抽着烟往四合院走。 马国正为什么去而复返？当然是何雨柱这个老六提醒的。 在马国正几人离开之前，何雨柱就让何雨水回家了，毕竟李明在家还没吃饭呢，而何雨柱则是提前去了四合院门口等着马国正。 几人走到四合院门口，何雨柱低声对马国正说，“马队长，你别看贾家看着穷，可是屋里四旧不少呢，您不去再搜搜？” 马国正疑惑的看了一眼何雨柱，何雨柱给他一个眼神，马国正立马心领神会，这才带着队员折返回来。 何雨柱哼着小曲儿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院子里也就没什么人了，都回家吃饭去了，同时，也有点儿害怕。 何雨柱回到中院儿，看到门前被收拾干净了，于是笑着说，“哟，收拾的还挺快，这就对了嘛，四旧不能要！多害人害己啊，幸亏稽查队的人明察秋毫，就像是那扫帚一样把角落里的犄角旮旯的脏东西都给扫干净了。否则啊，还指不定以后怎么害人呢！” 何雨柱的声音不小，西厢房正在舔舐伤口的秦淮茹每个字都听到了，对何雨柱那是恨透了！ 可是，同时她也恨贾张氏，你说你回来就回来呗，怎么还净找事儿啊！ 这下子好了吧，不仅再被抓了，还得被批斗，更是连累自己过几天还得丢人现眼！ 最最难受的是，平常那些钱都不给自己家用，这下子好了，一下子被人端了窝了！还养老钱？看你个老虔婆这下子还怎么养老？ 就在四合院安静了好一会儿，小当才拉着被吓得不轻的槐花推门回来了。 “妈，我饿了！”，小当怯生生的说。 …… 何家 何雨柱今儿炒了个鸡蛋炒咸菜丝，因为昨儿齐春燕说她想吃咸菜丝了，所以，今儿何雨柱炒了八个鸡蛋！ 喷香的鸡蛋从何家传了出来，四合院的人虽然也嘴馋，可是，这鸡蛋，家家户户还是吃得起的，所以，也只是羡慕何雨柱能够想吃就吃，没那么心疼。 可要是让他们知道，何家这一顿吃了八个鸡蛋，估摸着得骂何雨柱败家，哪有一顿饭炒八个鸡蛋的？！ 齐春燕回到家，闻到鸡蛋香就问，“哟，今儿还真吃咸菜炒鸡蛋啊？” “不是你昨儿说想吃嘛，咱又不是吃不起，你看看，八个鸡蛋！” “败家，炒两个就行了，哪有你这么一下子炒这么多的？”，齐春燕吃着馒头、夹着鸡蛋炒咸菜埋怨道，而何雨柱给了她一个白眼，都不想多说什么。 “对了，我刚才怎么听到西厢房的秦寡妇在家哭呢？那声儿听着都瘆人，我看到小当带着槐花这会儿还没回家呢。”，齐春燕突然间问。 何雨柱笑笑说，“我告诉你一个大事儿！” 齐春燕大眼睛看着何雨柱问，“啥事儿？” “我告诉你，贾张氏回来了，也就是西厢房秦寡妇的婆婆。” “哟，就是那个整天招魂儿的那个？” “对！” “就是那个给刘媒婆钱算计你不让你结婚的那个？” “没错儿！” “就是整天吃你的饭盒又见天儿骂你傻子的那个？” “齐春燕，你有点儿过分了？” 咯咯咯…… “那么接下来的事儿我就不告诉你了！”，何雨柱低头吃着馒头说。 “啊？难道她回来有大戏？柱子，你快说，快说啊，哎，这个工作真是太烦人了，总是比你们晚下班，好戏都赶不上！”，齐春燕一脸可惜的说。 被央求了一会儿，何雨柱才把下午的事儿完完整整告诉了齐春燕，齐春燕一脸的可惜，“哎，没看到。不过，柱子，你说这贾家得有多少钱啊？” 何雨柱从兜里拿出那一沓钱说，“你看，这是我的分红！” “哟，这么多呢？”，齐春燕一下子眼睛就亮了。 “嘿呦，一百！” 何雨柱低声说，“你看，分给我就一百，我估摸着从贾家起码得搜出来千把块！” “这么多呢？” “嘿，我告诉你吧，贾家有钱着呢！” 齐春燕点点头，又在何雨柱伤口上撒盐，“不说其他的，就你给他们家带饭盒那几年，他们家就得存下来三四百！” 本来正有兴致的何雨柱额头一下子都是黑线，“吃饭，我不说了！” 咯咯咯…… 何家的笑声，在四合院很多人看来是那么的不合时宜，毕竟是风起的时候，院子里还有人被抓去批斗了！ 可是这一切何雨柱在乎吗？ 根本就不在乎，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在意的家人开心安全，其他的都不重要！别人议论不议论，风起不起，只要不招惹他何雨柱，一切都不是问题！ 后院儿，聋老太太家 刘芳给聋老太太送来饭后，将院子里刚才发生的事情学给了聋老太太听，聋老太太满意的看着刘芳，笑着说，“孩子，你啊，做得对，要不是你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你姑父，说不得啊，今儿你姑父还真要挨揍！” “柱子这个浑小子啊，你是不知道，现在啊，说动手就动手，就你姑父今儿说的话，要不是你拦着，哎，这中海啊还得丢人哟！” “嗐，老太太，都是一家人，我姑父估摸着也是看在那秦寡妇是他徒弟的份儿上才这么护着的，心啊，还是好的。” 听着这话，聋老太太眼神中都是满意，甭管这是不是真心话，可是这话啊，听着就是让人那么舒心，尤其是老年人！ 再怎么说易中海也是个姑父，要是这当侄媳妇儿的上来就说姑父不是东西，再怎么说，这心里听着也不舒坦。 与此同时，轧钢厂的废弃厂房。 贾张氏这会儿正蹲在地上看着窗外难受呢。 “哎，这咋刚回来就又被逮了！在农扬就听说外面现在抓人厉害，可是，我也没想到这么厉害啊！” “要知道这，我就不喊那两嗓子了，直接上去就和傻柱打就好了，难道，她还真敢打我这个长辈吗？哎，现在日子咋就这么难呢？不就是想讹傻柱点儿钱吗？小绝户、丧良心，竟然让这帮什么队的兔崽子抓我！” “呜呜呜，还说要批斗我？” “我贾张氏不要面子的吗？我们贾家什么时候丢过这人啊？！” 看着外面高悬的月亮，贾张氏的思绪就想到了过去在清河农扬的日子…… 第208章 贾张氏劳改生活（一） 就算是所长也是服了这个贾张氏了，明明就没那么大的瘾了，但是贾张氏就是生嚎，天天嚎，就说自己身上疼，就是得吃药！ 最后，要不是所长安排先饿贾张氏一天，隔一天再饿两天，再隔一天，准备饿贾张氏三天的时候，在第二天下午，贾张氏服了，服软了！ 贾张氏这才算是真正戒了止疼片的瘾！ 可是，从戒毒所出来后，贾张氏刚到清河农扬就被拉去见了秦淮茹，吃了几个素包子后，贾张氏牛气哄哄刚到后面，就看到一个熟人--刘媒婆！ 刘媒婆看到贾张氏也先是一愣，她还以为贾张氏被弄到其他农扬了，没想到，这都小俩月了贾张氏才进来。 刘媒婆戏谑道，“哟，贾张氏，你这是刚进来吧？我可是再有一个月就要出去了！” 贾张氏看到刘媒婆那个恨啊，瞪着三角眼、恶狠狠的骂道，“刘婆子，你个不要脸的，收了我的钱竟然还出卖我！” 刘媒婆要说话，这时，一个四十上下，身材壮硕的一个妇人过来问，“刘婆子，这谁啊？听着这是刚吃饱啊，挺有力气的！” 刚才还一脸戏谑的刘媒婆看到来人，立马就点头哈腰的说，“赵姐，这人啊，都喊她贾张氏，这人忒缺德！我怎么进来的您知道吧？就是她拿钱收买我的！” 听到这话，赵姐就乐了，“哟，原来是你这么个缺德玩意儿啊！” 听到赵姐的话，贾张氏一下子就怒了，她张小花自打十七岁嫁给老贾，除了她早死的婆婆欺负过她，还真没几个人这么对她这么说过话！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这么对我说话？”，贾张氏三角眼一瞪，双手叉腰，仰着头怒道。 贾张氏只有一米五出头的身高，而赵姐的身高得有一米六五，比她高出差不多一个头了。赵姐俯视着贾张氏，然后轻蔑一笑，“哟，还真有不怕死的。姊妹们，这狗东西对我不尊敬，怎么办啊？” 这时，走出来三个妇女，其中一个笑笑说，“赵姐，谁敢和您呲牙，姐们们就把她牙给掰了！” 刚才还一副天老大她老二架势的贾张氏，看到一下子又出来三个人，心里就有些打鼓，“你，你们要干什么？要打群架吗？这可不局气！” 刚开始说话的那人笑了，“嘿哟，你这是要跟我们单挑啊？好啊，那我们三个单挑你一个！上！” 接下来就是三英战肥猪了，这把贾张氏给揍的，除了脸，都是伤！反正都是女的，对女人都是很了解，掐奶子的、踹屁股的，还有……反正吧，什么下三招数都有了！ 七八分钟后，贾张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能从呼吸判断还活着！ 赵姐这会儿走过来了，重复刚才的话说，“哟，原来是你这么个缺德玩意儿啊！” 贾张氏躺在地上一脸绝望，眼泪此时流了出来，但却没回答赵姐的话。赵姐见状就笑了，“嗯？听不见老娘的话啊？” 结果，一开始说话那女的，上来就踹在了贾张氏肚子上，“活着吗？” “哦！！！！” 刚才还躺在地上一脸绝望的贾张氏，立马就捂着肚子“哦”了起来，见贾张氏还不答话，那人还要抬脚，贾张氏立马痛苦的说，“是我，是我！我就是，就是那个缺德玩意儿，别再打了！呜呜呜……” 见贾张氏这会儿老实了，赵姐也不想再和她多做计较，而是坐回了自己的铺，刘媒婆就赶忙上前给她捏肩。 而刘媒婆和赵姐关系好无非两点，第一，就是刘媒婆是媒婆，这眼皮子活，嘴皮子更活，一来就塞给了赵姐五块钱，然后又是一通马屁拍着。 第二，就是刘媒婆学过按摩，所以啊，在劳作之后，刘媒婆就拖着疲惫的身体，在管教都离开后给她按按摩！ 就在这时，铃声响起，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都出工了！” 刘媒婆自然也就不按摩了，脸上都是平静，丝毫看不出来刚才的谄媚！ 而贾张氏这会儿听到管教的声音，眼珠子一转就继续蜷缩在地上哀嚎着没起来。 而这群妇女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老虔婆还是没收拾明白啊，但她们也不害怕，就那么排着队到了工地上。管教一对人数，少了一个，就喊，“张小花！” 但是没人回应，管教就问赵姐，“赵二妮，张小花呢？” “报告管教，我看她在屋里睡觉呢！” 管教看了一眼赵姐，然后就去屋里看，发现贾张氏蜷缩在地上低声哀嚎着，她眉头皱了皱，踢了踢贾张氏，贾张氏这才有了动静，“救命啊，管教，她们这帮人要打死我啊！呜呜呜……” 管教自然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她也不想多事儿，于是就问赵二妮，“赵二妮，怎么回事儿？” 赵二妮一问三不知道的回答道，“我不知道啊。” 然后管教又问其他人，刘媒婆等人自然也说不知道，屋里的贾张氏那个气啊，直接就站起来指着这些人骂道，“你们这帮不要脸的，就是你们一起欺负我！管教，罚她们，她们这些人来到这里面还不老实，就得罚！” 就在这时，一声皮鞭声响了起来，直接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张小花，你别没事儿找事儿，你怎么证明她们打了你了？怎么所有人不知道？” 贾张氏这会儿疼的次牙咧嘴的，但是心里也很委屈，刚要辩解，管教呵斥道，“张小花，好好劳动改造，再不老实，就给你再加长一个月！” 嘎！ 贾张氏立马老实了，规规矩矩站在了队列后面，可是那眼神中分明就是不服！ 看到贾张氏的表情，管教就笑了，她指着一个大锤说，“张小花，你今天砸石头，用这个锤！” 看到那大锤，贾张氏立马就哭了，“管教，这锤我拿不起来吧？” “拿不起来，那你的肉都是干嘛用的？我看，就是欠劳动！今天上午你就用它砸！砸少了一块就给你延长一周！” “开工！” 然后，一众劳改的妇人就开始忙活，而不远处的男人也是忙着，只不过有男女管教分别看着，不能混到一起去！ 贾张氏看着那个大锤心里就犯嘀咕，这自己能拿起来吗？ 就在她还在犹豫的时候，管教看到了她，鞭子立马就响了起来，虽然没有抽到贾张氏身上，可还是把她吓了一跳，“张小花，你再偷懒，小心我抽你！” …… 就这么一上午，贾张氏那个大锤举了好几次都没举起来，最后，只能给她换了小两号的锤，但是，她的劳动改造的时间也被加长了一周，贾张氏那真是欲哭无泪！ 中午吃饭的时候是在采石扬吃的，而赵姐看向贾张氏，有一个妇人就去贾张氏面前低声说，“新来的，把你的窝窝头给我一个！” 贾张氏这会儿手正疼着，窝窝头都不敢用力拿，可是听到这人的话，三角眼一瞪说，“凭什么给你！” 妇人笑笑说，“你刚来，肚子里油水多，这里面的伙食不好，怕你吃了闹肚子，为了你好！” 贾张氏头一撇就开始啃自己的窝窝头，也不再理这妇人。妇人见状就笑笑，对着赵姐一笑，赵姐点点头，那妇人也就去自己吃饭了。 下午的时候，两个等着抬石头的妇人催促道，“贾张氏，你他娘的快点儿啊，你看别人这都运走两趟了，你这一趟还没弄完，一会儿我们的量完不成被罚，小心我们收拾你！” 贾张氏那个气啊，把锤子扔在地上，怒道，“有本事你自己砸！” 贾张氏刚把锤扔在了地上，其中一个妇人就站起来大喊，“报告管教，张小花消极怠工、改造不积极！” 闻言，张小花的三角眼都快瞪圆了，心说你这个毒瘤，还能这么玩儿？ 管教过来看到地上的锤，眉头一皱说，“张小花，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这是对抗劳动改造！” 贾张氏这时连忙将锤子捡起来道歉道，“管教，我错了，我这是手滑了，我没有，没有。” 刚才那妇人继续说，“管教，您看，别人都满了两筐了，可是，这个张小花消极怠工、不认真改造，到现在一筐都没满！” 管教看着这刚刚半框的石头就怒道，“张小花，好啊，来的第一天就这么消极对抗改造！” “今天，你敲不满六筐石头不准下工！”（每个人一下午能做多少我也不知道，只能瞎猜了。） 说完，管教就走了，而贾张氏则是欲哭无泪，看向举报她的妇人，一脸的怨毒，可是那人却不屑一笑说，“张小花，你等着的，咱们啊，没完！” 本来，下午五点半人就放饭了，毕竟现在天短。 可是，贾张氏这时却还在不断地敲石头，因为她还有两筐不到的石头要敲！ 看着别人都在吃饭，贾张氏肚子里这会儿已经在敲鼓了，她流着泪看着众人吃饭的方向，心里那个恨、那个气啊！ 第209章 贾张氏劳改生活（二） “赵姐，力度还可以吧？” 赵姐闭着眼享受道，“刘婆子啊，你这手艺还真是不错啊。” 刘媒婆谄媚道，“嗐，我们媒婆这一行啊，就得多会点儿，不然啊，每个月挣的那几个媒钱还不够看病的呢。” “赵姐，您说，不说我们得去乡下，就算是在四九城说媒，这也得胡同巷子里的钻啊，不然啊，谁家姑娘俊，谁家小伙子有前途，我们怎么能知道呢？” 赵姐点点头，很是认同刘媒婆的话。 刘媒婆听着外面砸石头的声音，刘媒婆就把话题引到了贾张氏身上，“赵姐，您说，这个缺德的贾张氏，还真是不开眼。这刚来就不给您面子，真是太没眼力劲儿了。” 刘媒婆的一句话就引出了其他几个妇女的附和，等她们说了好一会儿，刘媒婆眼珠子一转说，“赵姐，您知道这个贾张氏最厉害的手段是什么吗？” 赵姐和剩下的几个妇人都是一脸好奇的看向刘媒婆，而赵姐也示意她不用按了，让她坐下来说。 刘媒婆坐下来说，“我告诉你们，这个贾张氏可不仅是缺德坑害帮他们家的恩人，最主要的是，这个贾张氏可是个恶婆子！” “儿媳妇儿到了家以后，她啊，就是慈禧老太后，那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算是儿媳妇儿有孕在身七八个月了也还得去洗衣服做饭。” 众人听了都是一脸鄙视的啧啧啧的低声议论，刘媒婆接着说，“可是，在她儿媳妇儿怀着第三胎的时候，估计是这老天爷看她看不过去就降了惩罚了！” “怎么说？” “嗐，她儿子才三十岁就在厂里出了事故没了！” 一个妇人啧啧附和道，“啧啧啧，这应该是老天爷处罚错了人啊，应该让这老虔婆早点儿死了！” 哈哈哈…… “可是，这个老虔婆仗着自己儿子是她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的徒弟，那个老东西还是轧钢厂的八级工，那可是在四合院跋扈着呢！” “今天骂东家，明天偷西家，啧啧啧，哎呦喂，这人啊，可在四合院，或者说在他们那个胡同里都是一霸！” 一个瘦弱一些的妇人问，“就算是有人撑腰，那也不应该这么横吧？再怎么说她们家也就是俩寡妇啊。” 刘媒婆撇着嘴说，“要不我刚才问你们知不知道贾张氏最厉害的手段是什么嘛！” “刘婆子，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啊，能够让街坊四邻这么害怕？” 刘媒婆看了看外面，压低了一些声音说，“我告诉你们啊，她最有名的就是招魂儿！” “招魂儿？真能把魂儿给招上来？”，一个瘦高个妇人问。 闻言，刘媒婆摆摆手说，“嗐，哪儿能招上来，再说了，我刘婆子活了这几十年了，还真没见过鬼，倒是像贾张氏这种恶人倒是见过不少。” “哦~~”，众妇女都心安了一些，如果贾张氏真会招魂儿，那么以后还是不要招惹她为好。 刘媒婆接着说，“虽然招不上来鬼，可是那听着是真瘆人，唱着调调说着词儿，说什么老贾、东旭，你们快上来把谁谁谁给带走吧，等等……” “你们说，这听着是不是很瘆人？” 几个妇人都是点点头，“确实，有点儿。” 刘媒婆接着说，“嗐，这要是仅仅说几句那还没什么，但是，这个老虔婆仗着管事大爷护着，那是堵着人家的门招魂儿骂啊，你们说，谁被堵着门招魂儿一两个小时，这心里不是发毛的？” 众人都点点头，刘媒婆心里一喜，接着说，“我告诉你们，甭看这贾张氏见天儿的招魂儿，可是，她啊，最是相信这个世上是有鬼的。” “这么说，这个死肥婆胆子很小，更是怕鬼？”，赵姐第一次开口。 “是啊，赵姐，你们说，要是咱们晚上这么折腾一下贾张氏，是不是很有意思？” 几人相视一眼，然后就笑了。 …… 夜里十一点多，贾张氏哆哆嗦嗦回到了“宿舍”，看到自己炕头碗里面空空如也。饥饿交加的情况下，贾太后就要发怒，可是下一刻，她觉得背后有人，贾张氏噌就转了过来。 只见对面的人看着她，可是光线暗看不清脸，只知道是一个齐耳短发的瘦弱妇人。 “我的窝窝头呢？”，贾张氏二话不说就拿着自己的碗怒问对方！ “是不是你们给我偷吃了！你要知道，我可是连着忙了一下午到现在，我都快饿死了，你们是要饿死我吗？” 可是，对面那人没有直接回复，而是伸出手指向自己的脸，歪歪头，声音低沉的问，“你，能看到我？” 贾张氏这会儿都快被气死了，被处罚砸石头到现在，除了喝了点儿水，那可是什么都没入嘴！好不容易回来了，更是看到自己的俩窝窝头都没了，这怎么能让贾太后受得了？ 现在，其他人都睡着了，只有这个人在自己面前，还问自己能不能看到她！ “你踏马的就在老娘面前站着，老娘怎么就看不到你了？” 由于是在劳动改造期间，贾张氏就算傻也知道不能大声喊，只能压抑着声音怒道。 只听对面的妇人声音奇怪的笑了，“呵呵，呵呵，呵呵，太好了，终于有人能看到我了，呵呵，呵呵……” 就在这一瞬间，刚才还被气的头晕的贾张氏一下子从头凉到了脚，而且，浑身发抖，下一刻，只觉得裤裆一热，尿了！ 没几秒钟，距离贾张氏比较近的一个躺在炕上的假寐的妇人就皱了皱眉头，这也太骚了吧！ 贾张氏此时脸色蜡白，颤抖着手指着面前的“人”说，“你，你，我，我，不不不，我看不到你！” 说完，贾张氏就想转身跑，可是，此时，她的双脚仿佛灌了铅一样的沉，根本就动不了。 对面的人听到贾张氏的话又是一阵尖锐的低笑，“呵呵，呵呵，你竟然能看得到我，那，你就要倒霉喽~~” 贾张氏走不了，只能摆着双手，哆哆嗦嗦的说，“不，不，我看不到你，看不到。” 仿佛想到了什么，贾张氏连忙捂住了双眼，嘴里还带着哭腔说，“我看不到，看不到你！快走吧，我就没看到过你！” 只见对面那人又是“呵呵”笑了几声，然后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听不到，听不到！呜呜呜……”，贾张氏破防了，要不是下午没吃饭，估摸着这会儿已经拉了！ 在贾张氏听来，那瘆人的笑声又响了起来，贾张氏虽然跑不了，可是却直接跪了下来，“我错了，我不该看到你，你饶了我吧，我还年轻，我才五十岁，我有孙子，我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别害我啊！” “我男人、我儿子都在下面，要不然你和他们打个招呼，让他们请你吃饭，你放过我吧，呜呜呜……” “桀桀桀～，那不行，谁让你能看到我呢？我在这儿已经好几年了，一直都没人看得到我，只有你能看到我，那你就要跟我走，因为啊，我在这儿太孤独了~~” 啪啪啪~ 贾张氏直接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我错了，我不该看到你，你走吧，别带我走！” “那不行，好不容易有你这么个人看到我了，我怎么能就这么走呢？你还是跟我走吧？”，说着，那人影就慢慢往前移动，贾张氏吓得嗷唠一嗓子闭着眼就喊了出来，“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走，鬼啊，救命啊，来人啊，有鬼啊~~” 然后，贾张氏就开始坐在地上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墙根才停了下来，可是嘴里却还在喊着“救命啊，有鬼啊，来人啊~” 而那人见到这动静，连忙把头上的东西给收了起来，然后钻进了被窝！ 就在这时，赵姐的声音响了起来，“贾张氏，你踏马喊什么？” 贾张氏依旧是不管不顾的喊着，在她听来，赵姐的声音就是那鬼的声音，所以，听到以后，贾张氏喊的更厉害了。 而这些人看到贾张氏吓的那个样子也觉得好玩儿，捂着嘴笑，但是，几个人都没下炕，因为，这动静肯定要把管教引过来！ 果不其然，大概两分钟后，一个扛着枪的男管教跑了过来，大概十几秒后，两名衣服都没穿好的女管教也跑了过来。 此时，贾张氏依旧像杀猪一样的还在喊着，“来人啊，有鬼啊，鬼要把我带走了，救命啊~” 听到贾张氏的喊话，三名管教脸都黑了，不说这大半夜的被她吵醒，就这话那就不是能够轻易饶的了的！ 白天的女管教上前喊道，“张小花，你喊什么？” “你快走吧，别把我带走，你是鬼，我是人，人鬼殊途~” 听到贾张氏的喊声，女管教更生气了，上去就给了贾张氏一脚，呵斥道，“张小花，你再神啊鬼啊的，小心我收拾你！” 被人踹了一脚，贾张氏也冷静了一些，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就仗着胆子睁开了一只眼的一条缝，看到是管教，立马就扑上去抱住了她的腿，“管教，救命啊，有鬼啊，她要把我带走啊~” 第210章 俩恶婆子聚首 “张小花，你踏马的给我撒开，再不撒开，我就要不客气了！”，女管教呵斥道。 而身后的一男一女俩管教这会儿也是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捂着鼻子也呵斥道，“张小花，再不冷静，我就要开枪了！” 听到要开枪，贾张氏这才真正冷静了下来，连忙撒开了管教的腿道歉，“管教，对不起，刚才有个鬼，她说在这儿好几年了都没人看到她，就我看到了，她要把我带下去，我害怕，呜呜呜……” “够了！”，贾张氏一再宣扬封建迷信，这些管教可不能让她继续下去，就出声打断她！ “行了，你给我……” 本来管教是想让她去罚站站一夜的，可是闻到了她身上的骚臭味儿，就说，“你先去把衣服换了、洗了，然后给我站一夜！” 然后对其他人说，“都睡觉！” 贾张氏害怕、委屈，她真看到了，可是众人都不信，她见管教要走，连忙说，“管教 ，真的，我真的看到了！” “哼！张小花，再给你加长两周！”，管教那个气啊，这个贾张氏真够能折腾的，刚来第一天就闹出来这么多事儿。 而同宿舍的其他人都笑了，本来只有六个月的贾张氏，今天一天下来，成功加了三个周的钟，这还真是个人才！而刘媒婆这会儿心里那个爽啊，“叫你这个狗东西对老娘不客气，要不是你个狗东西拿钱诱惑老娘，老娘也不会吃这个苦！” 而贾张氏这会儿也是懵逼的，怎么回事儿，自己刚才见了鬼正害怕呢，可是这会儿贾张氏真是觉得见了鬼！这怎么二话不说又是加了两周？ …… 接下来的日子中，在刘媒婆的挑唆下，贾张氏在这里劳动改造的生活那可是相当精彩！ 可是，贾张氏横的快，怂得也快，毕竟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认清形势的能力还是有的。逐渐的，贾张氏也明白了，自己这么倒霉就是刘媒婆挑唆的。 可是，她这会儿也没办法，只能忍着，毕竟刘媒婆也没多久就要结束了。 等到刘媒婆出去了，贾张氏终于觉得好日子就要来了，可是，她也知道需要哄好这个赵姐，于是她就舔着没那么肥的脸找到了赵姐。 “嘿嘿，赵姐，这是我的窝窝头，给您！” 赵姐看了一眼贾张氏，也没接她的窝窝头问，“有事儿？” “赵姐，我能跟着您混吗？” 结果，赵姐就给了她一个字儿，“滚！” 于是，贾张氏在刘媒婆出去以后依旧是这里的受气包，谁有脏活累活就喊着贾张氏去做，不去做就得挨收拾！ 这天，一个和贾张氏原来身材差不多的一个老婆子被送了进来，进来的时候那个鼻孔朝天，和当初的贾张氏还真是一样的德性！ 赵姐就看了她一眼就觉得这个不喜欢这个人，对着两个妇女使了个眼色，然后，这个老婆子晚上就被人收拾了！ 先是被人用被子套住了给踹了一顿，就连贾张氏也是兴奋的去踹了好几脚，这是她这几个月来最快乐的一刻！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踹人和被人踹差距这么大！ 等这个老婆子从被子里出来后，就鼻青脸肿的喊，“谁？谁打的老娘！我儿子可是公安！” 没错儿，进来的人正是段婆子！ 段婆子这一吼自然是没人理她，同样，也把管教给招来了。 女管教都服了，怎么来的胖墩儿婆子都这么能折腾？！ “段李氏，你究竟怎么回事儿？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踏马折腾什么？！” 段婆子控诉有人打她，可是一个屋里除了她自己说有人打她，其他人都说不知道、没看到，贾张氏憋着笑摇头。 最后，段婆子被管教训斥了一顿就消停了！ 可是，第二天晚上，她又被人揍了，流程结果依旧！所以，段婆子就明白了，自己似乎无意间得罪人了。但是，段婆子也觉得委屈啊，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得罪了人啊！ 如果让她知道是她的长相得罪了人，不知道会不会哭。 第三天，段婆子再次被人揍了，她没有再声张，而是乖乖的在被窝里被人揍。等揍她的人都睡了，段婆子一个人在被窝里哭，同时嘴里还在咒骂着什么！ 第二天中午放饭的时候，被累的不行的段婆子吃着饭就默默流泪，同时，嘴里也在骂着一些脏话，“傻柱，何雨水，你们两个王八蛋，竟然把老娘害的这么惨！” “你们等着的，等老娘出去看老娘怎么报复你们！傻柱，断子绝孙的狗东西！何雨水，你个小娼妇，千人操万人骑的脏东西！” …… 路过段婆子的贾张氏无意间从段婆子嘴里听到了“傻柱”两字，她身子就是一顿！抬眼看了看四周，发现赵姐等人没关注这里，贾张氏就拿着午饭坐到了段婆子不远处。 观察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问，“怎么称呼？你叫我贾张氏就成。” 本来低声抽泣的段婆子听到声音就是一愣，发现是贾张氏也是疑惑，但是这几天段婆子已经知道，这个贾张氏也是个受人欺负的主，和自己处境差不多，于是就擦了擦眼泪低声回应，“你可以叫我段李氏！” “嫂子，我刚才怎么从你嘴里听到说什么傻柱？”，贾张氏问道。 段婆子看了一眼贾张氏，贾张氏连忙说，“嗐，我到这儿也是傻柱那个小绝户害的！就是住南锣鼓巷95号院儿正房的那个死厨子！” 听到贾张氏的话，段婆子一愣，随即就要往贾张氏那边挪一挪，可是贾张氏连忙阻止道，“别，千万别，你是惹了赵姐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惹她，但是，你现在就是被针对的！老嫂子，晚上，你把你的窝窝头都给赵姐吃，向她赔个不是！” 段婆子一听就不高兴了， “都给她了，我吃什么？” “嗐，老嫂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先不挨揍再说！” 段婆子想想也就同意了，随即，两人就这么鬼鬼祟祟的交流，而贾张氏这也才知道，原来这就是自己人啊，毕竟有着共同的敌人！ 就这样，晚上段婆子用两个窝窝头的代价免去了晚上挨揍的命运，同时也和贾张氏接上了头。 可是，就算是两个缺德的玩意儿一起也没有改变什么，毕竟她们俩就是这里的最底层，加一起最多算是一起最底层。 没办法，两人就算是去讨好赵姐等人，但或许是两人面相不好，赵姐等人就是不愿意接纳她们俩！ 就这样，接下来的几个月，就算是不断换人，她们俩依旧是最底层，就算是贾张氏出来前的前一个月赵姐释放了，新的大姐上位以后，她们俩依旧是最底层！ 不过，两人的关系却在这几个月的相处中越来越好了，毕竟臭味相投，还有着共同的敌人，同时也是有着相同的处境！ 就这样，贾张氏挨到了五月底出来了，而段婆子则是还有一段时间才出来。两人还相约将来一起吃饭呢，还要一起去找何家兄妹的晦气！ 此时，在轧钢厂废弃厂房贾张氏想着过去半年多的经历，又看看此刻的处境，她对何雨柱那是更恨了！ “好你个傻柱，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 “怪不得死了娘、跑了爹，你就是天煞孤星，这么害我这个长辈，你就得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 贾张氏在厂房里恨着、骂着，同时也在等着对她的制裁！ 翌日 饥渴交加的贾张氏被人踢醒了，“贾张氏，起来了！” 贾张氏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一个年轻人踢自己，她连忙站起来说，“管教，管教，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什么管教，我是稽查队的！”，年轻人吼道。 贾张氏这才想起来，自己特么已经离开农扬了。她看了看自己所在的环境，昨天被抓的记忆也回想起来了。 “走，快走，给你准备的东西都在外面了！”，一名年轻人拉着她就往外走。 贾张氏这会儿没吱声，因为在清河农扬的经验告诉她，越是扎刺儿越被收拾！所以，此刻的贾张氏的很是消停，稽查队让自己去哪儿她就老老实实去哪儿。 这样的贾张氏要是让人四合院的人看到，估计惊讶程度不会低于她的成功减肥！ 贾张氏被拉出来后，就看到马国正正带着人在外面等着，只见马国正旁边放着一个半米多的高帽，上面写着字，可是贾张氏不认识。 马国正笑笑说，“老同志啊，现在你，犯了错。这人啊，犯了错就得受罚，不然怎么能记住犯了什么错呢？不记住犯了什么错，以后怎么改正呢？” “所以啊，我们今儿啊，得先让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也得让咱们工人兄弟看到、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儿，所以啊，这个高帽，你就受累戴一戴！” 看着那半米多高的高帽，贾张氏下意识就往后躲了躲，马国正立马不高兴道，“老同志，你看你，又不配合。哎，算了吧，本来只是让你打扫两个厕所的，既然这样，你就再多打扫两个厕所吧！” 几个队员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这个队长就是这样，看着笑哈哈的好说话，可是每句话都让对方受不了。 此时的贾张氏就是这样，她后悔啊，怎么自己就往后躲了躲，怎么就要多打扫两个厕所呢？ “不是，同志，我……” “好，那就再加一个吧，似乎也就只有一个了，不然的话，还是要给你加两个的，老同志果然是老同志！” 贾张氏：…… 第211章 贾张氏游街(一) 上午九点钟，马国正让陈大勇敲着锣，一众人拉着戴着高帽的贾张氏开始游街，高帽上写着“张小花、搞封建迷信！”，而她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很长的牌子，上面写着她的一些罪行。 而敲着锣的陈大勇那是一边敲锣一边喊： “都来看，都来瞧，封建迷信不能要！” 噹！噹！噹！ “贾张氏，张小花，摆了灵堂来招魂！” 噹！噹！噹！ “这就是搞四旧、破坏社会革命！” 噹！噹！噹！ …… 看着被游街的贾张氏，众人也只是小声议论议论，因为最近被游街的人太多了。不过，还是有些感兴趣的，那就是一直都喜欢看热闹的那些人。 就比如有俩津门口音的人就在人群里唠： “二哥，话说，贼贾张氏不是在劳动改造嘛？” “嗐，我啊，昨儿就听他们院儿的人嗦了，贼婆子昨儿刚被放回来！” 第一个人竖着大拇指一脸惊讶的说，“嚯，不愧是贾张氏，刚回来就折腾！” “可不丝说嘛，您说，刚回来，不知道好好儿歇歇、养养，非要折腾人家何副主任，到人家门口摆灵堂！” “嚯，二哥，贼贾张氏够能折腾的！贼年头敢摆灵堂？” “嗐，还不是他们院儿原来的管事大爷、原来的八级工，就是那个易中海给惯的嘛！” “哟，二哥，我听说那八级工可是和这老寡妇有一腿，有贼事儿吗？” “老五，你这一年多不在四九城不知道，那八级工是和贾张氏的儿媳妇儿，就是你总惦记那秦寡妇，似乎有些不清不楚的。” “妈的，这老不羞的敢惦记秦淮茹？！” “你瞧瞧你，又急，你别急！二哥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那寡妇不是你能惦记的。我告诉你啊，秦寡妇……” 接着，那二哥将最近半年多的事儿大致说了一遍，另一个人眼珠子都快瞪圆了，最后说了一句，“二哥，我再也不奈那黑寡妇了，您快让嫂子来安慰我吧。” “去你的吧！” 哈哈哈…… 嗐，这就是津门人，只要有俩津门人就能来一段现挂相声！ 另一边，贾张氏被人压着在红星街道附近开始游街，有些孩子觉得好玩儿还会扔石头子，有些人会扔一些垃圾、烂菜叶子，没一会儿，贾张氏身上可就精彩喽。 蓬头垢面的，身上、头上什么垃圾、烂菜叶子还挂着，但还得跟着前面敲锣的陈大勇慢慢的“游”。 上午是游街，一直到中午十一点出头，这一圈儿才结束，回到了轧钢厂。 稽查队的人自然是去食堂吃饭，贾张氏则是站在了轧钢厂门口的广扬上看着他们离开，她最后还是拉住了其中一个年轻人说，“小同志，那我怎么吃饭啊？” 那年轻人嫌弃的躲开了贾张氏的手，“你干什么？躲开点儿！你怎么吃饭？你自己想办法，你家人呢？他们不给你送饭你吃什么饭？” “啊？”，贾张氏愣住了，没想到这里不管饭，可是这该怎么办啊？ “可是，我，我……”，贾张氏都快哭了。 “行了，牌子帽子先放这儿，你先去吃饭，吃完饭赶紧回来吧！”，那年轻人看贾张氏也是一把年纪了于是就这么说，而且，他也不怕贾张氏跑，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哎，哎，谢谢，谢谢！”，贾张氏赶忙把脖子上的牌子和头上的帽子取了下来，然后把身上的烂菜叶子弄了下来就要往南锣鼓巷跑。 可是，刚跑了两步就停住了，然后就扭头往一车间跑了过去，毕竟自己儿媳妇儿在这儿上班，这不就是饭折嘛！ 由于此刻还没响午饭铃声，所以，工人都还在车间，虽然工作激情不如以前，但是，人还是得在车间待着。 秦淮茹当然听说了自己婆婆被游街的事儿，今天知道了这事儿的人也都是在秦淮茹背后指指点点的，这就让秦淮茹很不舒服了。 自从她得病以后，一开始，一车间几乎所有的工人都不愿意和秦淮茹说话，但是，秦淮茹是什么人？眼泪一抹，再把所有的锅都丢给了石磊。 再加上石磊的事儿从红星街道传过来，慢慢的，很多工人竟然对秦淮茹还升起了一些同情，当然了，自然还是有些人不愿意和秦淮茹有什么来往，总觉得心里膈应，毕竟那病在普通老百姓看来，太过于脏了。 而易中海是四月中旬返岗的，但是，由于他受伤之前俩月的茅房还没扫完，所以，也是回来以后还得继续扫厕所，这可把易中海气坏了。 他有心让聋老太太动用人情求求情，可是，此刻的杨伟民已经在打扫卫生了，聋老太太的人情在轧钢厂自然也是没任何用了。 因此，易中海只能无奈、郁闷的接受扫厕所的工作，每天瘸着腿去扫厕所了。 而昨天，也就是贾张氏回来的这天，他才刚刚返回一车间工作！ 易中海虽然待遇被降到了三级，但是，他依然要干高级工的活儿，所以，平时的工作还真没那么多。就在易中海喝茶的时候，秦淮茹走到了易中海面前。 “师父，您说，我妈这被游街了，她……” 对于这件事儿，易中海也是无奈，只能叹了一口气说，“淮茹啊，这事儿我也没办法啊，毕竟我现在也只是一个三级工。” 他看了看附近没人关注他们俩，易中海压低声音说，“而且，你也知道，杨厂长都被打倒了，现在都是李怀德说的算，我的人情也不好使啊。” “你是不知道，昨儿那个马国正和傻柱的关系不错，马国正肯定是傻柱特意喊过去的！” 秦淮茹闻言也只能凄苦的点点头，就在她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午饭铃声响了起来。 易中海拿起一个拐杖起身说，“行了，先吃饭吧。”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一车间门口响起了起来，“秦淮茹！” 听到这声音，众人看去，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的矮瘦老婆子站在了车间门口，稍微一愣神，众人也就明白了这人是谁。 “哟，这不是秦淮茹的婆婆吗？她不是被游街了吗？怎么跑到咱们车间了？” “估摸着是来找秦淮茹吃饭的！” “也是，稽查队可不供饭！” …… 而秦淮茹在稍微一愣神后就赶忙走了过去，“妈，您这是有事儿？” 贾张氏虽然瘦了下来，可是那三角眼却更加标准了，她瞪了一眼秦淮茹不悦道，“有事儿？当然有事儿，我中午要吃饭！” “额……”，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有些不高兴了，因为她的想法是贾张氏回家吃，可是贾张氏这明显是要在轧钢厂吃啊！ 在轧钢厂吃可是要花钱的，她刚要劝说贾张氏回家吃，贾张氏就先嚷了起来，“还不快去拿饭盒，我要吃饭，我都快饿死了！” 贾张氏确实快饿死了，昨天回来就吃了俩窝窝头，晚饭没吃，今天早饭也没吃，一直饿到现在，要不是在农扬都差不多饿习惯了，这会儿估计都得吐酸水。 秦淮茹看了一眼四周看笑话的工友，眼眶立马就红了起来，接着就要表演。可是，易中海这会儿则是走了过来说，“淮茹啊，还是先带你婆婆去食堂吃饭吧，她下午估计还不能回家，如果耽误时间久了，稽查队可是会生气的。” 听到易中海的话，秦淮茹还没说话，贾张氏就恶狠狠的说，“听到没有，还不赶快去拿饭盒！” 秦淮茹没办法就去取了饭盒，贾张氏一把夺过来饭盒，然后从秦淮茹身上将她身上饭票都摸了出来，秦淮茹连忙带着哭声说，“妈，您别都拿走啊！” 贾张氏才不管这些，拿着饭票、饭盒就就急急忙忙去了就近的一食堂。 到了一食堂，看着白面馒头、二合面馒头和窝窝头，又看了看手里不多的饭票，只能一咬牙要了一份茄子、一份青椒，外加八个窝窝头，结果，不多的饭票就全用完了！ 在众人吃惊的眼神中，贾张氏坐到了一张没人坐的饭桌上，然后就跟老母猪似的开始吃饭。 八个窝窝头，就算是男人也得吃两顿，可是，贾张氏却是几口一个窝窝头，也就是五六分钟，两份菜加上八个窝窝头就被她吃完了，甚至于菜汤都被她用窝窝头沾了沾，最后还用手指头把饭盒里面的汤汁给抿了抿。 这一幕，自然是把几个看她吃饭的工人给看的恶心！ 就在贾张氏刚吃完的时候，秦淮茹和易中海来到了一食堂。 本来，秦淮茹身上的饭票都没了，还是易中海借给了她一些，好让她买两个窝窝头，而菜，自然是只能和易中海一起吃。 两人看到此刻正拍着肚皮一片享受的贾张氏，心中也是一阵无语。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无奈的去排队打饭去了。 “妈，您吃饱了吗？”，秦淮茹走到一脸满足的贾张氏面前问道。 本来，已经吃完的贾张氏在看到易中海的时候，心中一阵后悔，早知道去问易中海要票吃饭了，可是现在都吃饱了啊。 可是，贾张氏是那么容易放过易中海的人吗？当然不是！ 第212章 贾张氏游街(二) 易中海的菜她并没有抢，一是因为吃不下了，二就是易中海买的也是茄子，里面没有肉，她此刻没什么兴趣。 易中海的馒头被抢自然有些生气，可是想到了什么也就没发作，而是又生着闷气去排队买馒头去了。 而秦淮茹则是有些无奈的喊了一声“妈”，但是，贾张氏则是瞪了一眼秦淮茹后就拿着馒头离开了食堂。 她还得回广扬，不然回去晚了，她怕再给她一个什么别的什么名头，这种事情在农扬可没少遭遇。 看到贾张氏走了，秦淮茹则是看了一眼还在排队的易中海，然后就拿着贾张氏丢下的饭盒离开了食堂，因为这会儿很多人再指着她议论纷纷，毕竟寡妇在这种时候还是要面子的，只有逃跑才是最好的选择。 没多大会儿，拿着两个二合面馒头的易中海找了个地方郁闷的吃了起来，“我这招谁惹谁了！” 现在，吃喝招待很多，所以，要说现在的轧钢厂最忙的部门是哪个？那肯定是后厨！ 因为现在就算是大锅菜的师傅都开始上手炒小灶了，没办法，因为量太大了。 而且，何雨柱现在只给副厂长及以上的领导做菜，这是李怀德吩咐的，所以那些其他人也就只能让其他厨师来炒菜。 所以，起风的这一两个月来，轧钢厂的大师傅的水平那可是肉眼可见的提高，这里面自然是离不开何雨柱的指点。 何雨柱也是被逼无奈的去指点，要知道，要是这些师傅炒的菜差太多，就算何雨柱想推，李怀德护着，那也不能彻底和“队伍”站在对立面吧？毕竟民意不可违嘛！ 所以，只有这些大师傅的手艺差不多他才能更多的偷懒。 现在小灶做的最好的是马华，按照何雨柱的估计，估摸着马华现在的手艺差不多有八级了，如果能够正常考试，七月份肯定能考过。 可是，大风起，很多考试都停了，至于什么时候能考，何雨柱也不知道。 而猴子和军子火候还差点儿，再往下排就要说是陈师傅了，谁让他在三食堂呢，而且还是班长，所以，无论怎么说，何雨柱都应该优先指点他。 而其他四个大师傅，何雨柱多多少少也会指点，至于其他食堂的大师傅，也就一食堂、四食堂的何雨柱才偶尔提点两句，至于二食堂和五食堂的，那就对不起了，因为没机会啊。 至于胖子，现在何雨柱已经开始教他基本功了，因为实在是太忙了，必须得让他早点上手。 别看轧钢厂现在工人工作量下降了很多，可是这食堂的工作量可是增加了不老少。 因为，轧钢厂的工人绝大多数人虽然不干活，可是却来轧钢厂吃饭，毕竟便宜，味道还要比家里好，最起码舍得放油，而家里也就那么一点儿定量的油，还要省着过年过节用。 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轧钢厂作为全国首屈一指的万人的轧钢厂，自然也承担了接待全国各地来四九城的“小兵”的任务！ 而且，和其他单位相比，轧钢厂的招待用料和其他单位差不多，但是味道却要好上一些，谁让轧钢厂有三级大厨指点呢？ 李怀德自然因为这一点被点名表扬了，所以，李怀德对于后厨就更上心了，但是，他却是对食堂主任贾宇有些不满意。 可是，现在工作比较忙，毕竟刚起风，他才刚刚接手轧钢厂的工作，还没抽的出手处理贾宇。 但是，贾宇却觉得李怀德对自己还挺满意，毕竟每次李怀德来后厨吃饭，看到贾宇都是乐呵呵的。在他看来，既然领导对自己笑，那就应该没问题。 本来，杨伟民下台，杨派的人都被清算了，贾宇也觉得自己会被清算，他毕竟是杨伟民提拔起来的。 可是，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自己也没事儿，又看到李怀德的态度，贾宇就觉得自己没事儿了。 对于轧钢厂的这些风云，何雨柱都不太关心，他就知道一点，不谈论政事，紧紧抱住李怀德老丈人这条大腿！ 下午下班铃声响起，何雨柱对陈师傅说，“陈师傅，我就先走了，您忙着的。” “得嘞，何师傅，我再做两道菜，这桌招待也就得了，您先走着。” 何雨柱点点头也就离开了后厨。 李师傅这时来到陈师傅身边低声说，“陈师傅，您最近手艺怎么样？” 陈师傅自然知道李师傅的意思，低声说，“再等等，最近厂里比较乱，等过了这俩月我就找何师傅给咱们说说去。” “那就有劳了！”，李师傅笑着低声说。 这手艺人就是这样，有什么样的手艺就想要什么样的待遇。 这段时间来，何雨柱对几人做了指点，这手艺自然提高了，所以，他们现在的待遇却要低于他们实际的水平。 可是，现在厨师等级考试已经暂停了，根本就不能考试，所以，那就只能按照用人单位自己的考量来评定待遇了。 因此，这才有了三食堂几位师傅想让陈师傅找何雨柱提一提这件事儿。 在轧钢厂广扬站了一下午的贾张氏在听到下班铃声的时候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稽查队队员。 那人来到贾张氏面前冷冷的说，“张小花，明天上午八点半准时来报到！” “哎，哎，知道了。”，贾张氏一脸讨好的说。 上午游了街，下午午饭之后，贾张氏就在这儿站着展示，虽然不如上午累，但也挺折磨人的。 “行了，东西放下，你走吧！” 闻言，贾张氏连忙把高帽、牌子取下放到了门口保卫科门房里面就快步离开了。 转了个弯，贾张氏回头看看没人这才靠着墙坐了下来，“妈呀，累死老娘了，这帮子狗东西，不知道尊老爱幼，老娘都五十了，站了一下午都不知道给口水喝！真是一帮断子绝孙的狗东西！等着吧，老天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在这儿坐了一小会儿，听到了不远处的谈话声，贾张氏知道，这是下班的工人，于是扶着墙起来后就往南锣鼓巷走。 秦淮茹跟着拄着拐杖的易中海慢慢的往四合院走，和他们俩一起走的还有闷葫芦李家根。 由于易中海速度慢，所以，两人就落在了众人身后，秦淮茹看了看附近没什么人了，就带着哭腔开口说： “师父，您说我妈这刚回来就被稽查队给抓了，中午您也看到了，我的饭票都被她给拿走了。” “这棒梗进了少管所，我婆婆晚上肯定不会饶了我的。但是，师父，棒梗的事儿我也没办法啊。我就是个寡妇，我能找什么关系救棒梗啊？” “本来我作为儿媳妇儿不该说这些，可是，她的不讲理您也是知道的。自从我嫁到四合院，我怎么伺候她的，您也是看到的。可是，这些年来，只要我有让她不满的地方，那是非打即骂！” “哎，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毕竟是儿媳妇儿，只能忍了呗！” “可是，师父，这次棒梗的事儿，我怕我婆婆估计不会这么容易饶了我的。” “呜呜呜，师父，我真是不敢回家，您说，师父，我该怎么办啊？呜呜呜……” 听着秦淮茹的诉苦，李家根还真有些同情这个寡妇，可是，他牢牢记住了自己姑姑和媳妇儿说的话，离这个寡妇远点儿。 可是，自己姑父非要和她一起走，他作为侄子也只能和她一起回四合院。 本来，前几天秦寡妇也只是和自己姑父聊些琐碎的话题，李家根也不感兴趣，也就只是跟着走。 而今天的聊天内容，李家根第一次对秦淮茹产生了同情。 而易中海叹了口气说，“哎，淮茹，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这老嫂子性子却是泼了些。” 看着噙着眼泪的秦淮茹，又看了一眼脸上有些同情的李家根，于是，易中海把手伸向了口袋拿出了一块钱递给了秦淮茹，“淮茹，这一块钱你去买点儿肉给你婆婆做了，我想，她也就不会那么难为你了。” 看到钱，秦淮茹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赶忙把钱收下，然后感谢道，“谢谢，谢谢师父，我想我妈吃了肉肯定不会再那么难为我了！” 易中海摆摆手说，“不用谢，你是我徒弟，东旭也是我徒弟，这些话不用多说。” 而一旁老实的李家根则是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姑父这么大方，一块钱说给就给了？难道一块钱这么不值钱？ 可是，这一块钱可是能买一斤多肉啊！ 白面好像能买六七斤了，六七斤白面得做几十个大白馒头了！ 可是，李家根虽然震惊但也没说话，他知道，自己这个姑父性子很是倔！ 他眼神闪了闪，嘴撇了撇，然后又继续跟着两人往南锣鼓巷走。 到了四合院，李家根拉着自己刚做好饭的媳妇儿到一旁低声说，“小芳，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么吗？” “什么？”，刘芳疑惑的看着李家根。 “路上，秦寡妇跟姑父哭诉了几句什么她婆婆不会轻易饶了她，然后姑父就给了她一块钱！” 听到这话，刘芳眉头皱了皱，深吸一口气说，“行了，先吃饭吧。” “哎！”，听到自己媳妇儿的话，李家根就点头和自己媳妇儿去吃饭了。 第213章 贾张氏闹家 可是，这件事儿她后面还是需要跟李翠芬说的，虽然易家的钱不是她刘芳的，但现在两家实际上就是一家人。李家根虽然不是易家财产的继承者，但是起码是易家以后的帮扶者。现在易中海将钱粮送给外人，自然是引起了刘芳的不满。 再说易中海，他刚才当着李家根的面儿给秦淮茹钱，其实就是想测试一下李家根的秉性。 在易中海看来，如果李家根当扬反驳，那就说明这人生性凉薄，不值得托付。 可是，李家根虽然表现出了惊讶、不理解，可是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挠挠头，这在易中海看来这就是忠厚的表现。 加上这段日子来李家根憨厚的表现，易中海对李家根还是基本满意的。 因此，今天的餐桌上，易中海表现的很是高兴，还给俩孩子夹菜吃，甚至于还和李家根喝了两杯酒。 这种异常的高兴让易家的其他人都不理解，同时也很疑惑。 另一边，贾家 秦淮茹回到了贾家，就看到贾张氏在床上瞪着三角眼看着刚刚进屋的自己，而小当则是带着槐花在院子里玩儿。 他们俩根本就不敢回家，因为贾张氏太吓人了！ 最近社会上很乱，秦淮茹也不敢再把槐花散养在轧钢厂，只能花一块五毛钱请杨瑞华照看一下槐花，也不需要多，只需要杨瑞华中午给槐花一个窝窝头吃，再照看一下不让她往四合院外跑就行。 杨瑞华脑子里算了算就答应了秦淮茹，毕竟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秦淮茹！”，看到秦淮茹回来了，贾张氏就恶狠狠的喊了一声，秦淮茹身子抖了抖，因为贾张氏这尖酸刻薄的声线还真是挺渗人的。 尤其是配上她此刻那瘦下来更显尖酸刻薄的脸和三角眼，就更显得压抑！ 秦淮茹转身关上门，然后坐到了八仙桌前就开始流泪，贾张氏却骂道，“你个废物，你还有脸哭？我就离开了半年多，你看看，现在贾家都成什么样子了？” “你就算是让棒梗吃不饱我都不会说什么，但是，你让棒梗进了少管所，你说，你该怎么给我、给东旭、给贾家一个交代？”，说着，贾张氏还上手掐了秦淮茹。 秦淮茹哭着说，“妈，您知道这半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为了让棒梗他们能够过得好、吃的好，就算是傻柱打了我、骂了我，明确了和咱们家一刀两断，但是，我还是厚着脸皮去讨好他！” “但是，这个王八蛋就是不愿意继续接济咱们家！妈，您知道吗？自从那天全员大会以后，傻柱就没给咱们家一粒米、一口水！就算是槐花去要，这个王八蛋都不给！” “而且，那个月发工资的时候，街道直接去厂里把我欠我师父的钱归到了他工资下面！” “为了破坏傻柱的结婚，我去败坏傻柱的名声，还被傻柱他媳妇儿的几个兄弟给抓到了打了一顿！呜呜呜……” “结果，他们就跟赶猪一样把我赶到了四合院，最后，又赔了傻柱三百块钱，虽然是我师父给垫付的，但是，那钱不也得还？” “最可恨的是，第二天轧钢厂就知道了，我的工资被扣了三个月，也就是到明年五月份的工资，我一直只能领到了一半的工资，妈，每个月我现在只有十块钱！呜呜呜，妈，您知道十块钱怎么过的吗？” 秦淮茹哭着就把这半年能够说的出去的事儿给说了出来，至于再嫁石磊的事儿和得病的事儿，她没敢说，她不知道贾张氏在知道这件事儿的时候会是个什么反应。 会不会要闹着把工位要回去，会不会把自己赶出贾家！ 听着秦淮茹诉苦，贾张氏的怒火可没减小，而是继续问，“这就是你把棒梗给弄到少管所的理由吗？” 秦淮茹闻言就看向贾张氏，“妈，这怎么能是我把棒梗给弄到少管所呢？还不是傻柱这个王八蛋直接拎着棒梗去了派出所，一直说棒梗投毒，最后要不是我到处求人，最起码也得六七年，一直到棒梗成年！妈，我容易吗？呜呜呜……” “我不管！我们贾家唯一的骨血进了少管所，贾家还有什么希望！” 说着，贾张氏就开始闹，“东旭啊，妈对不起你啊，棒梗啊，奶奶对不起你啊！我的大孙子啊，我可怜的大孙子啊！” “那些没良心的、丧良心的、遭……王八蛋啊，竟然害我的大孙子啊！害我们贾家啊！” …… 贾张氏这次闹的哭的很难受，因为很多词儿都不能用，只能翻来覆去那几个词儿，但也足足闹腾了一个多钟头。 四合院的人听着这久违的闹腾也是饶有兴致的吃饭听着，就跟茶馆儿喝茶听曲儿似的，不知道贾张氏知道后会不会找他们要曲儿钱。 不过，众人都觉得这次贾张氏的曲儿少了点儿意思，但是，一时间也没想到到底少了什么。 “柱子，这以后咱们院儿可没消停的了。”，齐春燕吃着饭说。 何雨柱笑笑说，“没事儿，大不了费费事儿多揍两顿呗。” 齐春燕眼眸中闪了闪，然后笑着说，“也是，就没有打不服的。” 贾张氏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肚子里这是咕噜噜响了起来，她对秦淮茹说，“做饭吧，做点儿肉！” 秦淮茹脸上一苦说，“妈，我上个月才十块钱，这点钱咱们得挨到月底呢，哪有钱买肉啊？” 刚才还哭嚎棒梗的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说没钱买肉，一下子就凑到了秦淮茹面前，用审视的眼神看着秦淮茹说，“秦淮茹，你别给我来这套，你有钱，你就得给我买肉去！” “妈，我哪儿来的钱啊？我就是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也就十块钱，我上哪儿弄钱啊！” “你没钱？秦淮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有钱的，去，拿你的小金库去！” “妈，傻柱接济咱们家的那段时间，我是攒了百十来块钱，但是这半年我都补贴家用了啊，现在，加上我五月份的工资，我手里一共也就十来块钱！您说，这十来块钱，如果吃肉，咱们能顶到月底发工资吗？何况，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呢！”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就是和秦淮茹拉扯，但是，秦淮茹可不会专门花钱给这个老东西买肉！ 吃肉？贾张氏也配吃肉？ 要不是为了人设，早就把这老东西给赶出去了！ 贾张氏又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最后饿的没办法，只能放过了秦淮茹，秦淮茹就起身蒸了几个窝窝头，又拿出了一点儿咸菜条，这就算是贾家的晚饭了。 看着这“简单”的晚饭，贾张氏就要炸刺儿，可是，秦淮茹却不管她，而是把属于自己和自己女儿的窝窝头分给了她们俩，而筐里只剩下了三个窝窝头。 贾张氏看着三个窝窝头，一下子就不干了，噗通，又坐到了地上开始哭着哀嚎！ 可是，秦淮茹没有再劝，因为她看出来，贾张氏这就不是在闹吃的、喝的，这是在闹权。 还真是秦淮茹看出来了，因为贾张氏离开了贾家半年多，贾张氏觉得这么久，秦淮茹肯定是已经习惯了没有她的日子，也彻底掌握了贾家的一切，所以，她回来后就得找借口闹，闹的秦淮茹妥协、想起以前被她支配的时光！ 别说现在只有窝窝头了，就算是白米饭配红烧肉她也会想办法闹！ 可是，贾张氏闹了几分钟，却没看到秦淮茹说一句话，而是自顾自的吃着窝窝头，贾张氏心里就犯嘀咕，“刚才不是还劝呢吗？怎么这会儿就不吭气儿了？” 就在贾张氏偷看的时候，秦淮茹的声音响了起来，“妈，这窝窝头可是和轧钢厂的窝窝头不一样，这是一点儿细粮没掺的棒子面窝窝头，一会儿凉了可硌牙，您想好到底吃不吃。” “当然了，您有钱，您明儿可以自己去偷吃，我也不怪您，那毕竟是您的养老钱。” 听到这话，贾张氏立马就不闹了，起来后就拿起窝窝头啃了起来。 其实，在农扬的窝窝头和这一样，所以，贾张氏也没什么吃不惯的，可是她却是真没想到，她们贾家现在吃的竟然是这种的窝窝头！ 要知道，过去这些年，就算是贾家日子再困难的时候窝窝头里面也为稍微掺一点儿细粮，不然太剌嗓子了。 此刻，贾张氏的心里还是有些触动的，她也想起了昨天回来时吃的窝窝头，也确实是特别剌嗓子的，内心不禁一叹，“哎，这日子怎么就过成了这样呢？傻柱，一定是傻柱导致的！这个挨千刀、天打雷劈的傻柱！” 贾张氏看向了何家的方向，内心都是怨毒！ 至于秦淮茹，看到贾张氏不再闹腾，她也觉得耳朵突然间清净了，至于易中海给的钱？ 呵呵，贾张氏可不配吃用那钱买的肉！ 那钱，她要留着给棒梗买肉包饺子吃！ 想到棒梗，秦淮茹的眼里不自觉的蓄满了泪水！ 只不过，半夜的时候，贾张氏去摸自己的养老钱的时候，一下子慌了，因为都没了！ “秦淮茹，我的养老钱呢？！”，一声尖利的声音划破了长空！ 然后，这一夜，贾张氏没消停，闹了一夜，众人也没办法，知道贾张氏的钱都被抄了，也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因此，众人也只能在贾张氏那声嘶力竭的痛哭中度过了这一夜，而秦淮茹在解释了钱被稽查队抄了以后，也就只能躺在床上勉强入睡，只留下贾张氏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哀嚎！ 今天，贾张氏是真的伤心了、后悔了，不该回来就布置灵堂，不该说那些话，她此刻也算是明白了一句话，有些人的话可真是太值钱了！ 呜呜呜…… 第215章 贾张氏找易中海算账 他们可是本来想看着贾张氏去找何雨柱的麻烦的，但贾张氏竟然没有去找他麻烦的意思，就那么每天和别人唠唠嗑，然后就拿着以前那个鞋底子开始纳鞋底子，好像没什么事儿似的。 一晃眼，日子就到了周六下班时间。 秦淮茹跟着易中海一瘸一拐的往轧钢厂大门口，刚到大门口，一个稽查队的人就拦住了秦淮茹。 “秦淮茹，明天晚上让你婆婆去会扬报到，明儿需要批斗她！” 秦淮茹、易中海和李家根都愣住了，接着，秦淮茹就拉住了那位队员问，“不是，我妈上周已经去过了怎么还去？” “去过了就不能去了吗？让她去肯定有让她去的道理！别啰嗦！”，说完，那人就走了，只留下脸色不好看的秦淮茹。 路上，易中海劝秦淮茹说，“淮茹啊，就劝老嫂子去吧，估摸着也就是去个两三次，不然啊，还不知道后面要闹什么幺蛾子呢，这个世道啊，哎……” 秦淮茹也理解，她倒不是心疼贾张氏，而是贾张氏去，她就得上台揭发怒斥，上次的词儿都用的差不多了，这次还说什么呢？ 下午下班，回到贾家，当秦淮茹把这消息告诉贾张氏后，贾张氏那个气啊，有心不去，可又不敢，只能恶狠狠的盯着何家咒骂来缓解心中的仇恨！ 回来的这一周，她已经把现在社会上是什么情况已经摸清了，按照她的理解就是世道乱了！ 而且，她发现了，现在最火的词儿就是“革 命”！只要你喊着这个词儿，在这个社会那就没什么人敢惹的！ 只不过想到第二天还要去挨批斗，贾张氏就觉得不舒服，可也只能暂时忍了。因为，她还知道，像自己这种被批斗过的，是最没有发言权的，家里人也抬不起头。 就这样，日子又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一个多月，转眼间日子就到了七月中旬！ 过去的一个多月中，贾张氏可是被拉去批斗五次，也是到了七月初才不再拉贾张氏去了，贾张氏的生活也算是回到了正常的生活。 现在，易中海的腿已经不需要拐杖了，而他对李家根也是越来越满意。因为这孩子真是太老实了，这种人就让易中海觉得心安，唯一不满的地方就是他的媳妇儿主意有些大，但是，对于她的人品，易中海还是满意的。 这段日子来，刘芳家里家外的很会照顾，两家人除了晚上睡觉不在一起，其他的吃喝几乎都在一起。而在一起生活的日子里，易中海能够看到刘芳对自己老婆的帮助。 不说家里家外的家务，就说对孩子和聋老太太的照顾，易中海能够清楚的看到，照顾的很好。 要知道，易家和李家根家，加起来可是三个孩子，其中还有一个是婴儿，这里面的照顾难度可想而知。 这天，晚饭过后，秦淮茹敲开了易家的大门，李翠芬打开门一看是秦淮茹，脸上就有些不高兴，但还是问，“淮茹啊，有事儿吗？” 秦淮茹当然知道李翠芬不喜欢自己，就连刘芳都不喜欢自己，最是让秦淮茹想不通的是，甚至于李家根对她也没什么很好的态度。 看到李家根对自己的态度，秦淮茹都觉得才三十三岁的自己难道老了吗？现在对二十多岁的男人都已经没了吸引力了吗？ “师娘，是我妈，我妈想请我师父过去说点事儿。” 屋里坐着的易中海闻言就起身问，“老嫂子找我？有事儿吗？” “师父，我也不知道啊，她就说让我请您过去说几句话。” 易中海闻言就点点头对李翠芬说，“成，既然老嫂子找我，那我就去一趟，你收拾着。” 说完就对秦淮茹说，“走吧。” 贾家 贾张氏这会儿正一脸阴沉的坐在八仙桌前，面前摆着一杯水，看到易中海进来了，贾张氏低哼了一声。 看到贾张氏的反应，易中海眉头一皱，“难道我惹了贾张氏了吗？不应该啊，我最近似乎和她说话都没几句吧？” 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儿，易中海作为以前的八级工，现在的三级工，面子还是要的，他则是面带不悦的问，“老嫂子，你这让淮茹把我喊过来也不说什么事儿就对我冷哼一声，难道是我易中海哪儿对不住你吗？” 秦淮茹看到两人一见面气氛就有些不对，就往外看了看，没人，然后关上了门，笑着对易中海说，“师父，您坐，我给您倒杯水。”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的态度，他的脸色也缓和了一些。 易中海坐下后问，“老嫂子，有话就直说吧。” 贾张氏则是戏谑问道，“易中海，老娘我去农扬劳动改造了半年多，我这回来也一个多月了，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要对我补偿什么啊？” 闻言，易中海脸色一变，随即怒道，“贾张氏，你去农扬的事儿怪我吗？我那也是为了你们家，你现在却要把责任怪到我身上？”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易中海，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要不是我把这事儿扛下来，恐怕你的日子可不好过吧？” 易中海这会儿算是明白贾张氏要干什么了，这他妈是要威胁自己啊。 可是，易中海却很生气，于是压低声音说，“贾张氏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这个？我当初让你给刘媒婆的是多少钱？十块！你呢？偷偷昧下来五块我就不说啥了，现在出了事儿你还来找我的麻烦？” 贾张氏脸皮厚才不管这些，“那不管，你给了我十块钱，我把事儿办成了，至于我用多少钱去办事儿那是我的事儿。再说了，我干活就不收费的吗？难道你要学资本家剥削吗？” 听到贾张氏的话，易中海气的够呛，他“嘭”的一声拍了桌子，“贾张氏，你欺人太甚！” “易中海，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是我替你背了黑锅去劳改了半年多，那可是半年多！”，似乎是想到了农扬的悲惨生活，贾张氏脸上出现了短暂的害怕，同时也出现了愤怒之色。 她也“嘭”的一声拍了桌子，三角眼成了等腰三角形，愤怒的看向易中海低吼道，“易中海，七个月，你知道我这七个月是怎么度过的吗？” “你可倒好，在外面日子过的相当美，可是我呢？吃不好、穿不暖、睡不好，还要被那一帮子的臭婊子欺负！” “七个月啊，老娘差点儿都回不来了，现在你竟然都不想给我点儿补偿？！” 易中海可不吃她这套，低哼一声说，“哼，贾张氏，钱是我出的，可那也是为了你们贾家好，现在出了事儿想找我拿补偿？你是当我易中海好欺负是吗？” “自从你们家东旭拜我为师，我对你们家的接济还少吗？” “要不是我的接济，东旭能娶媳妇儿吗？” “没有我的接济，你那些年能吃的比地主婆还胖吗？” “贾张氏，别得寸进尺，这次你是进去劳改了半年，可那也是为了你贾家受的罪！” “老子招谁惹谁了，为你们家操碎了心，现在你踏马的还想倒打一耙？没门儿！” “老子告诉你，老子现在有了闺女和儿子，老子以后也不再管你们家了！” 说完，易中海起身就要走，秦淮茹连忙拉住了易中海的胳膊说，“师父，师父，您别生气，是我妈的错儿，她就是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妇女，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贾张氏一开始被易中海的话和态度给搞懵了，现在听到秦淮茹的话她回过神来，愤怒的恐吓易中海说，“易中海，你就不怕我把这事儿说出去？” 在贾张氏看来，易中海那么珍惜名声，肯定怕这件事儿说出来，谁知道易中海听到她的话就笑了，“贾张氏，我告诉你，老子才不怕呢，你想去说就说，大不了，再被人骂一回！” 说完，易中海也不顾秦淮茹的阻拦和道歉，门一开就气呼呼的回了易家。 秦淮茹喊了两声，易中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对于贾张氏今天的行动，秦淮茹那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在贾张氏说到一半的时候，秦淮茹就知道要坏！ 看到易中海走了，秦淮茹关上门说，“妈，您这是干嘛啊？现在好了吧，易中海彻底生气了！” 贾张氏也是气愤的说，“他还生气？看着吧，明儿我就到处宣扬去！老娘要让他名声扫地！” 秦淮茹叹息说，“不用您说了，傻柱早就将这事儿说了出来，现在大家伙儿早就知道了，那件事儿实际上是易中海在背后捣的鬼，所以，您就算去说，也只是让大家知道里面的细节而已。” “也让大家知道，易中海阔气的出了十块钱，而您，只付给刘媒婆五块钱！” 闻言，刚才还一脸怒气的贾张氏一下子愣住了，“什么，别人都知道了？” 秦淮茹无语道，“是，都知道了，我还以为您要找易中海什么事儿，谁知道是要威胁勒索他，现在好了吧，鸡飞蛋打了吧？还是好好儿想想怎么修复和他的关系吧，现在整个四合院，也只有易中海偶尔晚上给咱们家送些粮食了！” 第216章 段峰成了打杂的 无论是在戒毒阶段，还是在农扬劳动改造，贾张氏心里就在盘算两件事，一就是怎么报复何雨柱，二就是怎么敲诈易中海。 相比于报复何雨柱，贾张氏明显对于敲诈易中海这件事儿更感兴趣！ 毕竟报复是一时痛快，可是那真金白银可是能时常拿出来让自己高兴的！ 只是回来这段时间贾张氏先选择了消停，因为刚回来就被拉去批斗了，又接着批斗了将近一个月，就算是贾张氏胆子再大、脑子再小也知道，这段时间可不是她作妖的时候。 一直到今天，贾张氏那颗要发财的心再也按耐不住了，毕竟自己的钱被炒了，兜里空空的她对于钱的欲望那是空前的，所以她选择了今天先对易中海动手。 本来，按照她的打算，易中海工资那么高、又这么爱面子，自己手里有着易中海这么大一个把柄，最起码应该可以讹诈他三五百块钱吧？ 贾张氏的底线是两百块，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何雨柱早就把这事儿宣扬过了，虽然没有实锤，可是易中海早就经历过了这事儿的打击，所以，就算是现在把这事儿抖露出来，最坏的结果就是，自己和易中海同时再去被拉去批斗！ 贾张氏好不容易不再被拉去批斗，只需要每天去打扫厕所，虽然臭了点儿，可最起码不用面对别人的冷眼和烂菜叶子啊！因此，她可不想再被关注，她可是知道的，如果是连续出事儿，那么她就算是完了！ 因此，虽然不甘心，但也只能作罢！ 她郁闷的看着窗外，流着泪喃喃自语，“老贾啊，东旭啊，你们说，怎么弄点儿钱就这么难呢？”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倒是十分认同这句话。 “是啊，钱，是真难赚啊，以前还有一些外快，最近这半年，哎，分币没有啊！”，给俩闺女缝衣服的秦淮茹这么想着。 另一边，易家 易中海气呼呼的回到易家，李翠芬看到生气回来的易中海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上前询问什么，因为李翠芬也能猜到是因为什么生气。 这些年，贾张氏脸皮很厚，总是想办法的占自家的便宜，可是每次易中海都会咬牙忍了下来。这次，应该还是贾张氏厚着脸皮要占便宜引起的吧？ 可是，令李翠芬意外的是，易中海回来后，也只是生气，然后拿出来酒和花生米喝起了酒，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对着贾家破口大骂，也没说给贾家送钱送粮。 “老易，贾张氏没找你要钱？”，李翠芬还是没忍住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 听到自己媳妇儿的话，易中海一愣，然后问，“你知道她找我什么事儿？” “不知道啊。” “那你怎么问这个？” 李翠芬有些阴阳怪气的说，“自从东旭拜你为师到现在也十好几年了，哪一次你不是被贾张氏气的不行，最后还被她要么要钱要么要粮的，而你不也总是给嘛。” 听到李翠芬的话，易中海再次愣住了，然后脸色阴沉的回想这些年的经历，越想脸色越难看，越想越生气，两分钟后，易中海直接摔了酒杯！ “玛德！这他妈就是在吃绝户啊！”，易中海低声骂道！ “我踏马还真是个傻逼啊！” 听到易中海的话，李翠芬无奈叹了口气就收拾收拾让易家英和易佳铭睡觉去了。 …… 时间过的很快，这天一清早，清河农扬外！段峰和他父亲在这儿等着，因为今天段婆子要被放出来了，而她的女儿没来。 大概九点钟，段婆子拿着自己的行李就出来了，看到自己男人和小儿子，段婆子那委屈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呜呜呜，儿子，老段，你们来接我了？”，段婆子委屈啊，难受啊，这半年多的日子是她这五十来年最难熬的日子！ 段父看了一眼蓬头垢面的老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背着手走了，而段峰则是上前接过自己母亲的包袱说，“妈，您受苦了，走，咱先回家。” 然后他就搀扶着段婆子往车站走，而前面的段父则是看都没看，只是缓步在前面走着。 “对了，你妹妹怎么没来接我啊？”，段婆子问段峰。 “啊？这个……”，段峰明显有难言之隐，稍微一犹豫说，“妈，先不说这个，咱们先回家！” 段婆子这会儿刚出来，心情有些起伏，所以一时间也没发现自己儿子语气中的犹豫，只以为是儿子心疼自己！ 段家 段婆子一到家就找来水开始洗漱，一直忙活了一个小时，刚才还蓬头垢面的段婆子也算是收拾干净了，这么看着和半年前比，除了瘦了些、黑了些，面容憔悴了一些，差别还真不大。 段婆子喝了口水，肚子里也传来了饥饿感，于是她就喊，“儿子，你妹呢？让她给我做点儿饭吃！” 段婆子没等来自己闺女，而是看到段峰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了，里面是一些炒豆角和两个二和面馒头。 “妈，您先吃饭！”，段峰笑着说。 段婆子看到二和面馒头，口水差点儿流出来，这半年来，她可是一直在吃纯正的棒子面窝窝头，那个嗓子剌得啊，想想都害怕！ “哎，我先吃！”，段婆子左手拿过来馒头，右手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没一会儿，两个馒头吃完了，可是，段婆子明显没吃饱，就对段峰说，“再给我来两个！” 段峰闻言就又去厨房拿来了两个馒头递给了段婆子。 这两个馒头，段婆子只吃了一个半就吃不下了，打着嗝儿，段婆子用一口水将食道里的馒头给送了下去，这才心满意足的坐在了椅子上，一脸舒畅的拍着胸口说，“妈呀，终于活了！” 等了两分钟，段婆子这才重新坐好问段峰，“你妹呢？今儿怎么没去接我？哪儿去了？” 段峰看了一眼一直坐着没有说过一句话的父亲，然后说，“妈，小妹她……她跟着小兵走了！” “小兵？小兵是谁？”，段婆子一下子没明白段峰的意思。 “就是红卫兵！” 段婆子稍微一愣，然后也不敢说什么了，她虽然在农扬里面，自然也知道这个“红卫兵”是怎么回事儿。 “那她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段峰叹息一声说，“她不回来了，而且，她登报和您划清了界限！” “啊？划清界限？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和您断绝了母女关系！” 轰隆隆！ 段婆子脑子一下子炸了，自己闺女和自己断亲了？ “为什么？！”，段婆子几乎是吼出来的。 “您破坏人家大姑娘的名声，还被送去了农扬改造，小妹她因为您的事儿受影响了，所有，她为了自己的前途，就选择和您划清了界限，然后就跟着那帮人离开了四九城。” “畜生！我怎么生了这么个不知感恩的女儿！真是老天爷不开眼啊，她……” “闭嘴！”，自从回到家后就一直只是看着不说话的段父听到段婆子喊的话立即呵斥段婆子！ 段婆子被自己男人这一声吼吓得不哆嗦，随即指着段父的鼻子骂，“好你个老东西，你什么意思，我才……” 啪！ 段婆子见自己男人吼自己就想用以前撒泼的方法让段父妥协，可是，才刚张嘴段父就一巴掌抽了过去！ “爸，爸，您别动手啊！”，段峰见状连忙拉还要继续上前抽段婆子的段父。 段父这会儿手指着捂着脸一脸不可思议的段婆子骂道，“你个狗东西，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儿吗？还有脸在这儿指责闺女？！” “闺女因为你的事儿被车间调去了扫厕所！你让她一个大姑娘怎么见人？甚至连刚说好的对象都吹了！” “你踏马整天闹腾，现在好了吧？闺女和你断亲是我出的主意，只有这样才能撇清和你的关系，免受你的牵连！” “还有，你知道儿子现在是什么处境吗？” “就因为你踏马的折腾，本来是派出所很有前途的年轻公安，先是背着处分去了监狱，现在好了，竟然成了监狱里面的打杂的，连他妈岗都没资格了！” “你还有脸在这儿指责儿女？你还算是个人吗？” “你瞅瞅这些年你踏马折腾的，有你这么当娘的吗？见天儿的拉着儿子的皮去惹事儿，现在好了吧，儿子被你连累的前途都他妈没了！” “闺女也是被你连累的差点儿名声尽毁！” …… 段父眼睛猩红的吼着、骂着，但却被段峰拉着，防止他激动之下打段婆子。 而段婆子听到自己男人的话，一脸的不信，然后看向段峰，段峰一脸痛苦的不说话，这就代表了段父说的话都是真的！ 段父骂完以后，气的胸口起伏坐在了椅子上，一脸嫌恶的看着自己的媳妇儿，而段婆子则是捂着脸坐在了地上，眼泪自脸颊落下，嘴里自语道，“我有什么错？” “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儿子当了官差，我这个当娘的强横一些怎么了？” “旧社会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 随即，段婆子眼里出现了凶光和恨意，“都是何雨水那个贱人，是她和她哥才让咱们家成了这样！” 听到段婆子的话，本来已经坐下来的段父瞬间有了怒火，拿起身旁的水杯就砸了过去！ 啪！ 水杯砸在了段婆子的头上碎了，随之响起来了的还有段父的骂声，“你还他妈的不知道错？你踏马想想你和人家女孩子提的条件！” “比他妈土匪还过分！人家不同意结婚了你还他妈有脸找上门？我和段峰拦都拦不住！” “最后，你还他妈去人家附近败坏人姑娘的名声，有你这么缺德和恶毒的吗？现在咱们家不就是你你作恶的恶果吗？还有脸怪人家？” 第217章 段峰断亲 “你怪人家？怪人家什么？怪人家没有按照你的要求给你嫁妆？还是怪人家没有把房子抽骨吸髓的都当陪嫁？” “难道还是怪人家没有在你败坏人家名声的给你鼓掌叫好？” “我看你啊，就应该死在农扬！” “爸，您这话……”，段峰打住了段父的话。 可是，段父却愤怒的瞪着段峰，恨铁不成钢的说，“还有你，你妈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是个男人吗？能不能有点儿主见！” 说着，段父就给了自己一个大逼斗，啪！ “我踏马也不是男人，这么个臭婆娘老子忍了她这么些年才有了段家现在的结局！” “要是老子早点儿抽死这个臭娘们儿也就没了今天的祸事！” “造孽啊！” 说完，段父抓着自己的头发蹲了下来！ 一时间，段家平静了下来，只有外面看热闹的邻居对着段家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良久，段家终于有了声音，段父起身说，“小峰啊，你，还是去登报和你妈断亲吧！” 听到这话，段婆子愣住了，随即杀猪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凭什么？为什么？” 段父一脸愤恨的说，“就因为你，小峰没了前途，而且，因为你，现在段峰连个相亲对象都没有！你还说为什么？你还问凭什么？” 说着还要上前踹段婆子，但是被段峰拦住了。 段婆子一脸痛苦和不敢置信，“我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儿子好啊！” “好个屁，你踏马就是自私！” “你就是仗着小峰公安的身份才仗势欺人，你去扫听扫听，咱们家附近几个胡同有几个不知道你段婆子的大名的？” “你再去媒婆圈儿问问，咱们家有几个媒婆愿意接的？” “还有，现在小峰在监狱那边已经被安排打杂了，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的前途彻底没有了！” “至于去打杂，就是因为你上次去何家散播人家姑娘的谣言，被监狱那边的领导知道了，这才导致了小峰被安排去打杂的！” “你瞅瞅你干的事儿！还说为了小峰啊！？” “真的吗？还不是为了你他妈的自己的那点儿虚荣心！” “你得了吧，你就是用爱儿子的话来给你那肮脏的心当点缀！” “要不是看在你给我生儿育女的份儿上，老子就他妈和你离婚，省的被你连累！” 段婆子这会儿都快受不了了，被段父说的面红耳臊的，于是就坐在地上哭，嚎啕大哭啊，哭着的时候还一直说，“我没有，我没有！” “我是为了儿子好！” “我都是为了这个家！” …… 就在这时，街道的张婶儿带着几个带着红袖箍的年轻人到了段家，看着段家这么个扬景就奇怪道，“哟，这是怎么茬儿啊这是？” 看到张婶儿，段父心里一紧，尤其是看着几个戴着红袖箍的几个年轻人，他心里更是一沉，似乎猜到了什么，看了一眼段婆子也就闭上眼扭过头去，不再说什么了。 和段父表现差不多的是段峰，他张了张嘴，然后也是无奈的闭上了眼，对于接下来的事儿似乎也认命了。 而段婆子看到了张婶儿也不再哭了，而是擦了擦眼泪站起来说，“张婶儿啊，没事儿，就是拌了几句嘴！” 张婶儿脸上有些厌恶的笑了笑说，“段李氏，你这刚回来就折腾，是不是农扬那边没有把你改造好啊？” “不是，不是，他张婶儿，确实只是和我们家当家的拌了几句嘴，现在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这个张婶儿是土唐刀胡同的街道主任，她和王主任不一样，没有任何的革命背景，只是解放前土唐刀这里的一个住户，由于底子还算是干净，加上当时人手不够，所以就被军管会选为了街道主任。 这个时代的人就是这样，只要粘上了“官府”，老百姓就怕，尤其是这个街道上的一把手，段婆子当然就更怕了，就算没出事儿之前，她儿子还是片儿警的时候，也怕这个街道主任，更别说此刻了。 张婶儿看了一眼段婆子手一挥说，“带走吧！” 身后的两个戴着红袖箍的年轻人闻言就要上前带着段婆子，段婆子看这副架势，立马就秃噜到地上嚎叫道，“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事儿了？” 张婶儿则是眯着眼笑笑说，“段李氏，你还问我们你犯了什么事儿？你为什么去劳改的你忘了？” “可是我都被放回来了！” “哼！那是农扬看押你的期限到了，不是你的错误被谅解了，现在，我们要把你带去批斗，让人民去看看你的罪行！带走！” 接着，段婆子就跟年猪一样的挣扎，一个年轻人眼眉一立就给了段婆子一个大嘴巴子，“玛德，还不老实，你是想被关牛棚吗？” 听到被关牛棚，段婆子立马就老实了，因为关牛棚这件事儿，在风起之前就有，段婆子可是见到过那副惨样的。 段婆子被带走了，张婶儿则是笑着对段父说，“段老哥，还得劳烦您周日晚上去会上揭发揭发这个段李氏的罪行！” 说完，也不管段父的回应就走了。 她肯定，这人他不敢不去，要真不去，那么下周批斗的人就有了人选了！ 而段父和段峰一直就这么看着这一切，但也只能看着，毕竟如果阻拦，不仅段婆子要被拉走，自己两人也会被拉走。 等家里只剩下段峰和段父了，段父叹息一声说，“小峰啊，明儿你就写大字报、登报和你妈断亲吧，否则啊，你这辈子就只能打光棍了！” 说完，段父也就回了屋，而段峰则是脸上出现了纠结之色！ 这件事儿段父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可是段峰一直拖着，在他心里，那毕竟是他妈啊，怎么能说断就断了呢？ 可是看着街道的行为，又听到自己母亲的话，再想想自己现在处境的原因和过去二十多年，尤其是自己当公安的这些年段婆子的行为，段峰蹲在了地上，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显得很是痛苦！ …… 翌日，段峰所在的四合院墙上和他们街道大门口的墙上就有了段峰和段李氏的断亲大字报…… 而段婆子，连续被批斗了三次后就彻底消停了，因为，那种羞辱是她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所以，最后破防了，这辈子都不敢再嘚瑟！ 而段峰在和段婆子断亲一年之后，终于在乡下找到了一个长相一般的女人愿意嫁给他这个有着黑五类母亲的监狱打杂的！ 对于段家的一切，九十五号四合院的人，尤其是何家自然是不知道的，毕竟早已经是陌生人了，何必去浪费精力关心这些不相关的人呢？ 另一边，轧钢厂 这天，何雨柱骑着车刚到轧钢厂门口，张成海就拦住了何雨柱，“柱子，今儿有事儿没？” “没事儿啊！”，何雨柱递过去一根烟说。 “成，晚上咱哥儿几个喝一口？” “都有谁？” “嗐，还不是老陈咱们几个？还能是谁？难道李主任还能来凑热闹？” “他来了咱也招待不了了，毕竟这身份可有差距呢！”，何雨柱低声说。 哈哈…… “成，晚上去我家！”，何雨柱笑着说。 何雨柱推着车进了轧钢厂，然后就晃晃悠悠去了后厨。 可是，他刚到后厨没多久，李怀德就进来了，“柱子，来一下！” 何雨柱放下搪瓷缸子就小跑着来到了外面，“李主任，您怎么得空来了？” 李怀德从兜里拿出带嘴儿牡丹香烟扔给何雨柱，两人抽了会儿烟，李怀德说，“柱子，这个贾宇我要把他拿下来，你能撑得起来食堂这块儿吗？” 抽着烟的何雨柱一愣，下意识问了一句 ，“李主任，这贾主任是怎么了？” 随即何雨柱就后悔了，这他妈不是废话嘛，肯定是因为贾宇是杨伟民的人啊，只是前段时间没腾出来手收拾他而已。 “哦，柱子，你和这个贾宇关系不错？”，李怀德笑着问。 何雨柱脑子迅速转动，然后笑笑说，“嗯，确实不错，毕竟有他在前面顶着，我这个副主任的日子可是逍遥坏了，只需要给您做做饭，其他时候都是自由的。” 听到何雨柱的话，李怀德明显一愣，随之就笑了，李怀德指着何雨柱笑着说，“你这个柱子，还真是懒！你说你，就没有大的追求吗？男子汉大丈夫，不去追求仕途？” 何雨柱无所谓的摆摆手说，“李主任，您就甭取笑我了，我就是个厨子，有这么一个安稳的工作就已经是烧高香了，仕途我不太想！” 何雨柱压低声音说，“主任，您说，现在这情况，有些人不就是爬的太高了嘛，就比如那位！” 何雨柱指着远处正在扫地的杨伟民说。 李怀德笑了会儿，然后正色说，“就你了，我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个食堂主任就你了！” 说完，李怀德踩灭了烟头就走了！ “主任，我不行吧？”，何雨柱喊道。 而李怀德则是摇着头继续走。 下午，广播站就通知了何雨柱的任命通知，就这样，何雨柱稀里糊涂的成了食堂主任，这自然是让刘海忠羡慕坏了，而易中海和秦淮茹则先是愣了愣，随即都是无奈的继续忙自己的工作。 社会上大风刮，也就是开始的几个月大风刮的厉害，随着时间的推进，风总会有平静期，最终也总有停的时候。 这不，风就在呼呼刮着刮着就没那么大了，社会的运转也恢复了很多，毕竟这是一个国家，总要正常运转，总不能因为这扬风就不过了吧？ 就这样，时间一晃就到了1968年的五月份！ 第218章 1968年 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响起，门口的闫埠贵顺着声音看去，看到是何雨柱就笑着打招呼说，“哟，柱子，这是带着买了什么啊？让三大爷搂搂。” “闫老师，还三大爷呢？街道可是都通知了，管事大爷制度取消了，要么我去找王主任问问去？”，何雨柱打趣道。 “柱子，你怎么说话呢？虽然管事大爷取消了，可是我们管理四合院这么多年，你喊一声大爷不吃亏吧？”，闫埠贵还没说话，从院子里出来背着手的刘海忠不悦道。 看了一眼刘海忠，何雨柱笑着摇头说，“刘师傅，看来您这官瘾还不小啊？前几天街道才派人来通知取消，你今儿就对这个称呼这么怀念，怎么？你这是对街道不满意，还是对政府不满意？” “额……”，刘海忠还是不能打，听到何雨柱扯出来的大旗还真就不敢接下去了。 最近风已经趋于平静，但是社会还是乱的，要是何雨柱再和那阵风扯上去，他刘海忠可禁不住折腾，所以，刘海忠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而闫埠贵这时打圆扬说，“柱子，你看你又急，我们俩啊就是一时间没适应，你别上纲上线的，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住了几十年了，哪儿来的那么多的反映和不满意。” 而刘海忠也是咳嗽一声说，“咳咳，柱子，我没有不满意，就是说，我们毕竟是你长辈，你喊一声尊称其实也可以，没有让你一定要喊大爷的。” 见到闫埠贵和刘海忠说软话，何雨柱也不打算和他们俩较真儿，刚才也就是和他们俩开个玩笑。 “哈哈，我也是和您二位开个玩笑，您聊着的，我先回了！” 看着何雨柱车把上挂着的猪肉，闫埠贵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但此刻也只能看着它离自己而去。 这两年，四合院可是迎来了好几位小住户，何家，齐春燕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取名何强国。 许家，秦京茹给他生了一个大胖闺女，许大茂虽然有些不满意，可是自己毕竟好不容易有了后，所以，还是很宝贝这闺女的，许大茂给她取名许静。 而闫家，于莉也生了一个儿子，不过却是闫埠贵取的名字，叫闫从军。至于闫解放和刘光天也都有了各自的孩子，可是两人把四合院当娘家走，也就是满月后露了个面儿，之后就没怎么回过四合院。 这就把在四合院要了一辈子面子的刘海忠和闫埠贵给气坏了，但是，这脾气也只能在家里发，因为，现在外面风还刮着呢，这俩老东西也怕啊。 由于社会动荡，几家人生孩子也没有办满月宴或者百日宴，就连爱占便宜的闫埠贵都没追着何雨柱和许大茂问什么时候办酒席。 回到家，齐春燕正在抱着自己儿子逗弄着玩儿，看着何雨柱回来了，齐春燕说，“强国啊，你看你爸回来了，和你爸打个招呼。” 于是，还不到一岁的何强国就看着何雨柱咯咯咯直乐，这把何雨柱给稀罕的，将肉放下就把宝贝儿子给抱了起来。 “儿子，来，喊一声爹！” …… 逗弄了两分钟，何雨柱说，“哎呦，大儿子，是想你妈了吧？去吧，找你妈去吧。” 说着，就把儿子还给了齐春燕，而他则是去厨房剁馅儿去了。 “燕儿，你抱着孩子去把雨水她娘俩给喊过来，明子现在不在家，她一个人在家做饭也费劲。”，何雨柱在屋里说。 “成，我去喊。”，说着，齐春燕就起身离开了何家。 李明最近被派了出去，要出去一个多月，所以，现在周末的时候，何家改善伙食都会把何雨水给喊过来，而何雨水在今年年初生了一个儿子，因为是冬天生的，所以叫李冬。 何家的对话被端着盆来中院儿接水的小当听到了，她连忙跑回了家说，“妈，咱家中午也吃饺子吧？我都好久没吃了，上周您把饺子都给我哥送走了，我一个都没吃，我也想吃了。” 现在，槐花已经六岁，而小当则也是九岁了，但是，因为没有何雨柱的接济，而易中海那次被贾张氏勒索过之后，对贾家的接济就更少了，所以，她们俩自然没有原本轨迹中那么粉粉嫩嫩的，虽然比很多孩子状态要好一些，但也是面色有些发黄，头发有些发枯。 秦淮茹还没说话，炕上坐着的贾张氏就凶狠的训斥道，“吃什么吃？你有本事就去傻柱家要！你哥是贾家的未来，他现在在少管所受苦，当然要送一些好吃的过去！” 而在缝纫机面前忙着的秦淮茹这时也说，“小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饺子？那是那么容易吃的吗？不仅需要肉，还需要白面呢！一斤白面都能换两斤棒子面了，行了，你赶紧去端水去，我一会儿还得用呢！” 如今的小当和槐花并没有原本轨迹的待遇 ，她们俩也得和其他家的女孩子一样回家得干家务。 小当被贾张氏和秦淮茹训斥了一顿之后，就不高兴的拎着盆去水池那儿端水去了。只不过她看着何家的方向，嘴里都是唾液，心里则也是对何家同时有着羡慕和恨，甚至于对训斥自己的奶奶和妈妈也有恨！ “凭什么？凭什么把饺子给一个进少管所的孩子？我就不是你们的孩子吗？” 小当的眼睛里没有眼泪，可是眼底却有了些冷漠闪过，而六岁的槐花则是站在院子里就那么看着何家方向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这三年来，小当是有记忆的，一开始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对自己很好的傻叔对自己不好了，但是，现在她知道了。可是，在她看来，这就是何雨柱的错。 他这么有本事，她们家这么困难，凭什么就不能帮帮她们家？ 尤其是自己奶奶和哥哥出了事儿以后，她们家就成了黑五类家属，因此，现在学校是没有孩子和她一起玩儿的，因此，她就更恨何雨柱了。 而槐花那会儿还小，这三年来，她只知道正房的何家条件很好，总是能从他们家传出来香味儿，她只能闻得出来猪肉和鸡蛋的香味儿，但是很多味道她没吃过，所以不知道那么香的味道是什么肉散发出来的。 可是从小当或者四合院其他孩子嘴里得知，那味道是羊肉、牛肉、鸽子、鸡肉等的香味儿。 小小的槐花总是在想，“那些肉到底是怎么样的香味儿啊？真想尝尝！” 或许是她年纪还小，没有以前傻柱对她好的记忆，所以，在没有对比反差的情况下是没有恨的，只有嫉妒和羡慕之色。 没多大会儿，齐春燕抱着孩子和同样抱着孩子的何雨水回到了四合院。 两人看到在中院儿看着自己家的槐花，两人虽然有些同情，但也没说什么，谁让何家掌柜的和她们家不对付呢，而且，贾家也确实恶毒了些。 “燕儿姐，雨水姐！”，不过，此时从后院儿跑过来的易家英看到两人倒很是乖巧的喊了两人。 两人也是笑了笑，“小英啊，你这是做什么啊？这么着急忙慌的。” “嘻嘻，是太太，太太让我来喊我弟还有传宗过去，她那儿有点心吃。”，易家英笑着回答道。 “成，去吧。” 这两年，由于李翠芬和刘芳的积极修复，再加上何雨柱知道了聋老太太对自己的帮助，所以，在明面上也就没再对李翠芬那么冷淡了，同时，对于齐春燕与李翠芬、刘芳和聋老太太三人的接触也没有反对。 但是，对于易中海，何雨柱还是极其厌恶，尤其是易中海总是一副道德模范的样子，看着手就痒，总想把易中海另一条腿也给打瘸！ 是的，易中海的腿虽然好了，但是有了些影响，走路的时候有些瘸，但不影响生活，可是，这也让易中海对何雨柱更加痛恨了！ 易中海很是肯定，就是何雨柱打的自己，除了他就没旁人了，可惜自己没证据！ 午饭过后，何雨柱就骑车拿着钓竿去什刹海钓鱼去了。 何雨柱的钓鱼技术怎么说呢，也就比一年前强一些，毕竟现在摸索了一年了，有时候还是能钓到一些垃圾上来的。 可是吧，何雨柱却觉得钓鱼很开心，虽然到现在为止，何雨柱还没钓上来一条鱼呢，但他就是喜欢钓，就连闫埠贵都总是嘲笑何雨柱的技术，何雨柱也不在意。 下午三点钟，一阵自行车铃响起，一位身着邮递员制服的男人来到了门口。 “哟，春雷来了？”，闫埠贵打招呼说。 “闫老师，您今儿怎么没去钓鱼去啊？” “嗐，昨儿啊，估计是喝风了，今儿一直不太舒服就没去。你这是又来给你姐送好吃的啊？” “是啊，我妈弄了点儿炸糕让我给我姐送来点儿，您聊着的，我进去了。” “你忙你的！” 看着离去的齐春雷，闫埠贵眼里都是羡慕，那可是炸糕啊，要是能给自己一块就好了，可是，他不敢上前要，因为齐春雷太虎了，说揍人就揍人。 齐春雷拿着刚炸好没多久的炸糕刚到中院，就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要进何家门，齐春雷那个气啊，“好你个贾张氏，这是要偷家啊！” 齐春雷也没吱声，而是将手里的筐放在了水池上，然后跟了过去，就在贾张氏刚到屋里要翻找的时候，一声大喝响起，“好你个老贼，着拳！” 第219章 贾张氏挨打 她还没回头，腰子上就被人打了一拳！ 被打之后，贾张氏还没喊出来，脖领子就被人揪住了，然后那人用力一扯，她就从何家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在中院儿掀起了一阵尘土！ 四合院的人听到齐春雷的一声大喝，就向着何家看去，却只看到一个身影从何家飞了出来，重重落在了中院儿的地上，然后就是一阵尘土扬起。 接着，就听到了贾张氏极为痛苦，但却又虚弱的声音，“哎呦，救命啊~” 可是，迎来的不是别人的关心，而是一记脚踹，以及齐春雷的骂声： “好你个老贼，竟敢偷我姐家，看脚！” “看拳！” “看巴掌！” …… 贾张氏一开始还是很虚弱的叫喊，可是，随着齐春雷的拳打脚踢的，贾张氏就犹如杀猪一样的嘶嚎了起来，“杀人啦、救命啊！” “救命啊~” …… 贾张氏边喊边在地上来回滚！ 贾张氏这两年虽然又胖了些，但也远远没达到三年前的状态，充其量也就是和孙小凤差不多，加上她身高不足，现在体重也就一百二不到。 因此，这就吃亏了，毕竟身上的脂肪不足，那么对于挨揍这块儿就比较吃亏了，因为那是生疼啊！ 齐春雷这会儿揍贾张氏那可是专往背后、屁股上踹，巴掌那是使了劲儿的往贾张氏脸上抽，这下子贾张氏可算是挨打挨足了。 就算是在农扬也没这么挨过打，所以，贾张氏就在地上又滚又嚎，而四合院的人都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贾张氏挨打，毕竟这种扬面在四合院还是少见的。 尤其是贾张氏挨打，在四合院的人来看，那还是挺罕见的，毕竟以前易中海可是很护着贾张氏的。 人群中的刘海忠和闫埠贵也都只是看着，根本就没有上前插手的意思。毕竟两人都不是管事大爷了，最关键的是，这个齐春雷在四合院可是有名的暴脾气，对于这一点，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所以，他们俩可不想上前挨揍。 就在这时，听到声响的秦淮茹从贾家出来了，看到贾张氏挨打，其实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痛快的，但她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啊，于是就上前拦住了齐春雷。 “齐春雷，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打我婆婆？” 齐春雷故作一愣，然后说，“你婆婆？我是从我姐夫家抓到的贼，怎么是你婆婆呢？” 秦淮茹：…… 贾张氏这会儿坐在地上，嘴里、鼻子里都是血，脸上是巴掌印、眼睛也乌眼青了，她想站起来，可是，背部和腿部都很疼，根本就站不起来。 而且，一用力说话，浑身生疼。 但她还是颤颤巍巍的指着齐春雷虚弱的说，“你，你，我，我要报警！” 就在这时，齐春燕从后院儿抱着孩子走了过来，“老二，怎么回事儿？” 齐春雷对齐春燕大声解释说，“姐，妈让我给你来送点儿炸糕，可是吧，我刚到中院儿就看到一个身影进了你们家，我就跟了过去看，就发现这老贼正在屋里找东西。这一看就是贼啊，那我抓贼啊！” “可是，没成想是你们院儿的贾张氏！” 四合院的人听到齐春雷的话，基本上都相信了他的话，毕竟贾张氏这两年虽然消停了不少，但是手脚也没那么干净，只不过她拿的都是类似于萝卜干之类的东西，也不值钱，加上贾张氏不好惹，就没和她计较。 而贾张氏这会儿好了些，就拍着腿低声哀嚎，“救命啊，这个王八蛋上来就打咱们院儿的人，这就是欺负咱们院儿没人啊~” 齐春燕眉头一皱说，“老虔婆，这是我弟！” 贾张氏三角眼一立说，“那也不是咱们院儿的！” 结果，下一刻，脸上就又挨了一巴掌！ 啪！ “妈了个巴子的，一个贼还这么横？！”，齐春雷喝骂道！ 贾张氏又挨了一巴掌，但却没再继续炸刺儿，因为她分明看到了齐春雷脸上的鼓励之色，于是，她捂着脸说，“我不是贼！” 齐春燕这时问，“你不是贼，你去我家做什么？” “我，我，我就是看你家有没有人！” “我们家可是关着门的，那你是怎么进去的！” “我，我就是推门进去的，那又怎么了？都是邻居，我去你家看看怎么了？”，贾张氏胡搅蛮缠道。 啪！ “我草，你踏马当贼还这么横，谁他妈给你的勇气？”，齐春雷可不是喜欢多说话的人。 这两年，他仗着自己好多代雇农的身份可是豪横的很！ “咳咳，我说齐春雷，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就在贾张氏又挨打眼泪布满了老眼的时候，一个她曾经听过无数次，最近总是很怀念的声音终于再次响了起来。 贾张氏委屈的对易中海喊道，“老易，这姓齐的就是欺负人，欺负我这个老婆子，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的。” 这声音就真的好似自家的媳妇儿对自己男人撒娇，众人听着都是好奇的看着这俩人，意思是你俩真有事儿？ 易中海此刻没有理会贾张氏委屈的声音，而是看向齐春雷，齐春雷看到易中海出来说话，也是笑了，“哟，道德大帝，怎么茬儿？听这老虔婆的音儿，你是她姘头啊？” 哈哈哈…… 众人被齐春雷的话给逗笑了，道德大帝是一年前何雨柱说的，而齐春雷在知道这个外号之后，在几个月之前对着第一次易中海喊了出来。 “齐春雷，你过分了！”，易中海现在听到齐春雷再次喊出来这个外号和他说的话给气坏了！ “呵呵，我说道德大帝，你了解事情吗你就站出来指责人？” “甭管怎么说，她是老人，她年纪都跟你爸妈一样大了，你怎么就能打她呢？再说了，你怎么能给我这个也是你长辈的人起外号呢？”，易中海指责齐春雷道。 齐春燕要说话，齐春雷拦住了她，而是继续说，“道德大帝，整天拿着道德大棒对别人打，你不觉得你特虚伪吗？” “怎么，年纪大就是免死金牌？” “年纪大就可以为所欲为？” “年纪大就可以去别人家翻东西？” “年纪大就可以不要脸？” “小爷告诉你，年纪大不是为所欲为的理由，还有你，你年纪大唯一的特点就是特别不要脸。我告诉你，你最好现在给小爷缩回去，否则，小爷我不介意教训教训你！” “你！”，易中海马上半百，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这么骂，一时间被气的不行，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颤抖着手指着齐春雷。 就在这时，刘芳和李家根从外面回来后，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后，就无语的拉着易中海回了家。 对于李家根夫妻俩，齐春雷印象还是不错的，见他俩拉着易中海走了，也没继续不依不饶，而是看向贾家婆媳俩。 “贾张氏，说说吧，你为什么去我姐家？” “我就是去串串门儿！”，贾张氏坚持道。 齐春燕嘲笑道，“贾张氏，我们家和你们家都多少年不联系了？还尼玛串门？” “齐春燕，你嘴巴放干净点儿，我可是你……” 啪！ “你踏马嘴巴放干净点儿！”，听到贾张氏说话放肆，齐春雷上去又是一巴掌！贾张氏此时嘴巴的血可以说是就没停过！ 再次被打，贾张氏捂着嘴不再说话，秦淮茹则是哭哭啼啼的说，“齐春雷，我们家孤儿寡妇的就这么……” 啪！ “对，老子就是欺负你孤儿寡母的，你怎么着？” “那你凭什么打我？！”，秦淮茹捂着脸都要疯了，凭什么，凭什么这个王八蛋打自己？ 难道，自己这个寡妇不要脸面的吗？ 要知道，自己也才三十五岁，他是怎么舍得下手的？！ 齐春雷无所谓道，“因为你不要脸！” “你！” “怎么？还想被打？”，齐春雷不耐烦的看着秦淮茹，然后往前走一步，脸色一冷吼道，“滚！” 秦淮茹身子抖了抖，然后就拉着地上受伤的贾张氏回了贾家。 回到贾家后，俩寡妇愤恨的看了一眼院子里满脸不屑的齐春雷，但还是赶紧关了门，因为这个齐春雷太残暴了，根本就不跟你讲道理。 看到贾家俩寡妇离开了，齐春雷到水池那儿将筐拿过来说，“姐，走，回家尝尝咱妈做的炸糕，嘿嘿。” 看着被齐春雷拿走的炸糕，闫埠贵满心的可惜，他刚才是真想去拿一块尝尝，但是看到齐春雷暴打贾张氏的残暴画面，他还是没敢。 姐弟俩刚回到家，刘芳就过来了，“燕儿、春雷，对不起了，我姑父那人就那样，你们别和他计较。” “小芳，来尝尝我妈做的炸糕，放心吧，我不和他计较，这几年，我早就了解他什么人了。”，齐春燕拿出一个炸糕递给刘芳说。 刘芳摆手拒绝后就离开了何家，她可不是贾张氏或者闫埠贵，还是要脸的。 “姐，要不是顾及到家根和刘芳，我刚才就揍隔壁那老银币了。”，齐春雷笑笑说。 “你啊，以后动手注意点儿分寸，你看今儿把贾张氏给打的那个惨样。” “放心吧，我手下有分寸着呢，你没看到我主要揍她屁股嘛。” “对了，秋叶还怀着孕，我这儿有几个鹅蛋你一会儿带回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嘿嘿~” 第220章 马华请求 “哟，柱子，今儿钓了几条鱼啊？”，门口的闫埠贵打趣道。 “嗐，闫老师，我不是去钓鱼的，我那时去静思去了，钓鱼只是我静思的方式。”，何雨柱笑笑说。 和门口的几人玩笑几句，何雨柱就提着空桶回家了。 “哟，炸糕，燕儿，你怎么想起来做炸糕了。”，何雨柱看到桌子上的炸糕笑着问。 齐春燕将晚饭端过来说，“什么我做的，是我妈做的，下午老二过来了。” 何雨柱洗洗手坐到八仙桌前，看着齐春燕做的大葱炒豆腐说，“哟，燕儿，最近手艺见长啊，这闻着就知道好吃。” “吃你的吧！” “对了，柱子，下午贾张氏又想来家里偷东西吃，被老二看到了，揍了一顿！” 闻言，何雨柱眉头一皱，但齐春燕赶忙说，“贾张氏和秦淮茹都被老二揍了，尤其贾张氏，被揍的还挺惨的。” 何雨柱眉头舒展笑笑说，“哟，春雷还真是直接啊，不过，我喜欢，我这小舅子真是不错。” 齐春燕一边照顾着何强国吃饭一边说，“我估摸着，应该是咱们中午吃饺子，这贾张氏嘴馋就想着看我不在家就来家里偷吃。” 何雨柱看了一眼齐春燕说，“怎么，下午又去后院儿了？” “嗯，中午剩的那几个饺子我煮了给老太太送去了，她啊，毕竟对你我有恩，你面子放不下去，我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吧。” 何雨柱点点头没说什么，对于聋老太太，由于她对原身傻柱还不错，他对聋老太太本来就不厌烦，只是当初聋老太太做的抉择才没有选择和她亲近。 可是，没想到她竟然还给自己谋划了一扬姻缘，还真是和原身的套路差不多，所以，齐春燕对聋老太太好点儿，何雨柱也没阻拦，但也没主动亲近。 只不过想到西厢房的贾张氏，何雨柱内心就是一阵无奈。 一开始贾张氏还挺消停，没想到，最近这段时间竟然逐渐有恢复何雨柱穿越之前的跋扈的趋势。 加上她脾气泼，还有年纪大，很多人不想和这坨臭狗屎多计较，就更加助长了她的气焰。贾张氏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试图来何家偷东西了，不过这几次都没成功。 吃完了饭，何雨柱看看齐春燕还没吃完，于是拍拍手说，“燕儿，你先吃，我去外面抽根烟，一会儿我回来收拾。” “成！”，齐春燕头也没抬的说。 何雨柱出了何家，直奔西厢房而去。 此时，贾家四人正在吃饭。贾张氏这会儿吃饭吃的龇牙咧嘴的，因为脸上都是伤。 首先就是脸上的巴掌印，五根手指很是分明，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巴掌的主人很是强壮，手也很大，而和她同样的有着巴掌妆的还有秦淮茹。 只不过，秦淮茹没有贾张氏的斑点妆，贾张氏脸颊、眼眶和眼角都有紫褐色的淤青。 只不过让贾张氏龇牙咧嘴的原因是她嘴里的伤，还有她身上背后、臀部和腿部带来的伤痛，那些地方虽然没流血，可是吃饭之前她看过了，都有淤青。 所以，此刻的贾张氏嘴巴一动，脸上、嘴里都很痛，夹一筷子菜，身上疼。但是，不吃又不行，因为想着下午偷吃饺子，所以，中午她只吃了四个窝窝头，少吃了两个，这会儿早就饿的不行了。 小当看着疼的额龇牙咧嘴的贾张氏心里就很痛快，因为贾张氏根本就不喜欢她和槐花，看到两人也是没什么好脸色，心情不好就会骂，甚至动手打她们俩。 如果家里有好吃的更加不会给她和槐花，因此，下午看到齐春雷揍贾张氏，不知道槐花心里怎么想的，小当是痛快的！ 贾张氏一边龇牙咧嘴的吃着饭，嘴里还不闲着，一边低声咒骂着齐春燕、齐春雷还有何雨柱。 就在这时，何雨柱直接踹门进来了！ 嘭！ 这一下子可把贾家的四人给吓坏了，槐花都给吓哭了，而小当则是把手里的窝窝头都给扔了！ 贾张氏本来要开口骂人的，毕竟家门被人踹了，这就是在欺负人，尤其是贾家一门俩寡妇，这就更是欺负寡妇了！ 可是看到来人，刚刚要骂出嘴的话给生生憋了回去，甚至还想立马躲起来，但是，刚要动，浑身疼，又一屁股坐了回去，这下子更是疼的龇牙咧嘴的！ 秦淮茹见状就要张嘴，可是何雨柱冷哼一声说，“哼！秦寡妇，别逼我扇你！” 秦淮茹闻言立马就不说话了，而是搂住了自己的俩孩子躲在了一旁，她知道，何雨柱是来找贾张氏的。刚才吃饭的时候她就在担心何雨柱回来后会不会过来找麻烦！ 而贾家的动静自然引起了四合院的人好奇，尤其是中院儿的人，第一时间就出门看向了贾家。 易中海刚要出门，李翠芬低声提醒道，“这柱子如果揍你，家根和小芳可拦不住！” 一只脚马上要踏出家门的易中海闻言就把脚收了回来，脸色难看的去了里屋，从窗户缝看着贾家的动静！ 李家根和刘芳则是无奈的笑笑，然后看向了贾家！ “傻，傻柱，你，你要干什么？我可，可是你长辈！”，贾张氏颤颤巍巍的说。 此刻，贾张氏满脸的恐惧，因为何雨柱此刻的脸上很是冷漠，仿佛下一刻就要直接无情抽打似的。 何雨柱看了一眼此刻已经很惨的贾张氏，叹了口气说，“这个春雷，也真是太过分了，都不留给我一个好地方，这让我怎么打？” 听到这话，秦淮茹愣住了，四合院赶过来看戏的人也愣住了！ 有人吐槽，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可是，下一刻，何雨柱眼眉一立，上前就左右开弓抽起了贾张氏的脸！ 啪！啪！啪！啪！ …… 十个巴掌后，贾张氏直接蹲坐在了地上，脸上本来就有的巴掌壮此刻又厚了两层，而贾张氏的嘴角的血又再次流了出来，没一会儿，贾张氏的脸颊就肿了起来。 贾张氏蹲坐在地上吐了一口血痰，里面能够看到两个黄白色的东西，贾张氏颤颤巍巍从痰里面捡了起来，她举起来用含糊的声音哭着说，“傻柱，你把我的牙给打掉了，你得赔钱！” 何雨柱没理会她的话，而是冷漠的说，“贾张氏，这次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再敢招惹我，招惹我们家，就不是把你的牙给打掉这么简单了，而是用老虎钳把你的牙给一颗颗的掰下来！哼！” 说完，何雨柱也不再理会贾张氏，转身离开了贾家，甚至看都没看秦淮茹母女三人一眼！ 秦淮茹满含委屈和怒气的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双眼中也是立即蓄满了泪水，下一刻无声的自脸颊落下！而槐花此刻则是被吓得哇哇大哭。 可是，小当则是看着高大的何雨柱，一脸的崇拜，这一刻，何雨柱的身影深深印在了九岁小当的心里，“要是他就是我爸爸该多好啊~” 何雨柱到水池旁洗了洗手，回到家后又拿出洗手的胰子到水池那儿洗了两遍手，这才回了家。 何雨柱离开后，四合院的人这才议论着回家继续吃饭。 齐春燕看着此刻一脸平静逗弄儿子的何雨柱，有些无语的说，“你啊，本来事儿都结束了，你怎么还去教训贾张氏啊？” 何雨柱平静的说，“你不懂，自从贾张氏出来后，我也就让稽查队收拾了她一下，这两年我没亲自收拾过贾张氏，她可能是觉得我好欺负了，而且，最近没那么乱了，这个贾张氏就不断的试探我的底线。” “如果我今儿没收拾她，你等着吧，最多一周，她还会继续来咱们家偷。可是，我今儿给了她一顿大嘴巴子，我估计，最少仨月不敢来咱们家找事儿！” 齐春燕吃着饭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对于自己的男人，有些事她想听个解释，自己男人给自己说明白了就好，最终的决定自己男人做就好，自己要做的就是听自己男人的。 此时，贾家 贾张氏被何雨柱的话给吓得哭都不敢哭了，用老虎钳把自己的牙一颗颗掰掉？这么残暴吗？ 想到自己牙被何雨柱一颗颗掰掉的画面，贾张氏顿觉得十分害怕，于是，裤裆一热，尿了…… 翌日，轧钢厂 何雨柱到了轧钢厂自己的办公室，先给自己倒了杯茶，今天的茶是空间给的白茶，何雨柱觉得味道还挺特别的，所以，每周会喝一次。 就在何雨柱看报纸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请进！” 何雨柱抬头看，进来的人是马华，不过让何雨柱不高兴的是，马华是一脸愁容进来的。 何雨柱眉头一皱，问道，“马华，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马华脸色一苦，犹犹豫豫的搓着手说，“师父，您能给我弄一张自行车票吗？” “你要自行车票做什么？怎么，想买车了？” 马华稍微一犹豫就点点头，有些结巴的说，“是，师父，我，我，我想要买自行车了。” 第221章 劝说马华 何雨柱说，“关上门，先坐下来。” 马华很是听话的点点头，关上门后就坐了下来。 而何雨柱则是给他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问，“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马华有些紧张，一直在搓手，何雨柱则是声音平和的说，“我是你师父，按道理来说，从辈分和感情上来说，我和你老子差不多。而你，又是我的大弟子，所以，有话可以跟我说。” 听到何雨柱的话，马华眼睛一涩，但还是强制让要落下来的眼泪憋了回去。 见马华的样子，何雨柱想了一下问，“还是因为你妹？” 1966年，马华妹妹马姗姗毕业了，可是她被分配的地方有些偏远她不想去，在知道何雨柱和轧钢厂的领导关系好，她就强迫马华来找何雨柱帮忙。 可是，那个时候风刚起，何雨柱没帮忙。 本来，何雨柱觉得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但是，马姗姗在得知何雨柱不愿意帮忙的时候，则是直接跑到了轧钢厂找到了何雨柱，“何师傅，您可是我哥的师父，怎么这点儿小忙都不愿意帮啊？” 看着一脸理所当然、满脸愤怒的马姗姗，何雨柱眉头紧皱，就在这时，马华闻讯跑了过来。 “珊珊，你怎么说话呢？！”，马华低声训斥道。 马姗姗则是甩开了马华的手继续说，“何师傅，都说师徒父子，按道理来说，您是我哥的师父，我哥求您您怎么就不愿意帮了？对您来说，这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姗姗！”，马华吼道！ “哼！哥，我可是你亲妹妹，我有事儿你就真不能帮我吗？”，马姗姗愤怒的对马华吼道。 接着，马姗姗手指着何雨柱对着马华愤怒道，“你知道西郊煤扬有多累、多脏吗？他明明有能力却不帮我，你……” 就在这时，马华直接就抽了过去，打断了马姗姗的无理取闹！ 啪！ 马姗姗捂着脸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马华，眼泪也出来了，“马华，你敢打我？” 说完，马姗姗就跑了。 自那次以后，何雨柱对马华的妹妹很没什么好印象，但是，何雨柱并没有责怪马华。 事后，何雨柱让猴子去打听了一下马华家的情况，打听过来的情况也是让何雨柱无语。 马华家现在一共四个人，一个老娘，马华是老大，下面是一个妹妹，刚中专毕业，分到了西郊煤扬，还有一个弟弟，算是初中毕业，但是成绩不好。 就算没那扬大风也考不上高中，肯定是出来趴活儿的料。 而马华娘是一个性子软的，而且，总是把“冤老大”放在嘴里，让他多为弟弟妹妹着想。而性子淳厚的马华也觉得自己是大哥，是需要照顾弟弟妹妹的。 因此，这些年，他一直在极力的照顾弟弟妹妹，就算是自己压力很大，但也是坚持让弟弟妹妹上学，只是为了有知识改变命运。 但是，马华的弟弟妹妹却不是那种知恩图报的人，而是一味索取的人。 对于马华，他们既想要他的工资带来的安稳生活，却又嫌弃他是一个没什么用的学徒工。 自从马华当了九级厨师后，两人对马华的态度倒是好了一些，但依旧掩盖不住那种白眼狼的气质。 听到马华的话，何雨柱扔给他一根烟问，“怎么还没结婚？我要没记错，你今年可都二十五了吧？” 马华挠挠头说，“师父，这个……”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哎，你这小子，怎么说你呢？” 何雨柱整理了一下语言，然后说，“马华，你知道什么叫家人吗？” “家人？”，马华听到何雨柱的话一愣。 “家人，亲人，其实在我看来是一样的，都是那些你关心、关爱的人，同样那些也对你关心的人。” “而在咱们大多数人看来，家人就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人，就比如父母、爱人、兄弟姐妹、孩子，而亲人则是有着血缘关系，但并没有在一个屋檐下住的人，对吗？” 马华点点头，可是，他对何雨柱前半部分的话没理解。 “马华，这人啊，不能太自私，不能总想着自己，你是被这么教育的吗？” 马华点点头。 “可是，马华，有人告诉过你，你也需要别人的关心吗？” 听到这话，马华头抬了起来，他想了想，然后摇摇头。 “马华，你说，如果你总是对一个人好，而那人却对你爱搭不理，甚至恶言相向，你说，你会不舒服吗？” “肯定不舒服的。” 何雨柱点点头，抽了口烟继续说，“马华，那你想想，你这个妹妹这些年对你有好脸色吗？哦，对了，除了你带回去肉菜，还有给她钱的时候。” 马华很想说有，可是，这些年的记忆在大脑中浮现起来，竟然很少有马姗姗的笑脸，几乎都是苛责。 “哥，你怎么还是个帮厨啊？一个月怎么才这么点儿工资啊。” “哥，我想要一块布，你给我买回来，记住了，我明天就要。” “哥，你看你身上脏的。” “哥，你怎么不多带回来点儿，我都饿坏了。” “哥，肉怎么这么少？” …… 越想，马华脸就越白，甚至于额头上还有一些汗。 “马华，你是我的徒弟，我把你当亲人，所以，我才会不吝啬的教你技术，三年过去了，你虽然没考级，但是，你现在已经是七级厨师了，你说，我关心你吗？” 马华低着头点点头。 “可是你那个妹妹呢？在我看来，说的好听点儿，她只是你有着血缘关系的熟人。说的不好听，那就是个白眼狼。” “师父，她……不是。” 虽然觉得自己师父说的对，可是马华还是倔强的反驳了何雨柱，只是最后两个字声音很小，很小，因为他没有信心说出来。 何雨柱喝了口茶说，“马华，我的理解是我的，我的世界观……我对人生的看法是我的看法，我呢，只是说给你听而已。至于你怎么理解是你的，我只是你师父，不是你本人。” “哎，算了，该说的就这么多，其他的要看你自己了。” “至于自行车票，如果你自己结婚用，你师父我就算是厚着脸皮也会找李主任要一张，可是为了你妹妹？呵呵，没有！走吧！” 马华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离开的马华，何雨柱叹了口气，“看来，这个马华和傻柱有些像，都是被人PUA的可怜人，不过，他要比傻柱清醒，起码不会去无脑的舔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马华离开办公室后没有回一食堂，而是去了轧钢厂大门口。 离开了轧钢厂，到了一个胡同口，此时，一个穿着得体的姑娘在等着。 看到马华过来，姑娘立马开心的跑了过来，伸出手说，“票拿来吧。” 马华叹了口气说，“姗姗，我师父也没有票。” 听到马华的话，马姗姗刚才还笑意盈盈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怒道，“怎么回事儿？他一个食堂主任弄不来一张自行车票？还是你师父呢？我看就是不想帮忙！” 听到马姗姗的话，马华脸立马就严肃了起来，“姗姗，你怎么说话呢？那是我师父！” “什么师父，一点儿小事儿都不帮忙！我看就是小气、废物！”，马姗姗一脸嫌弃和痛恨的说着。 啪！ 马华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马姗姗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马华，“马华，你疯了？你又因为你那个什么狗屁师父打我？！” 啪！ “啊！马华，我恨你！”，说完，马姗姗就哭着跑了。 马姗姗马上要结婚了，可是，她却想让自己娘家陪嫁一辆自行车！ 但是，自行车在这个时代就不是普通家庭可以买的，主要是因为票太难凑齐，加上还得需要工业券，尤其是票，每个大厂每年都没几张，所以可以说是一票难求。 而马姗姗的嫁妆几乎都是马华准备的，可是她却不知足，总觉得自己的嫁妆不够厚实。 今天之前，马华总觉得妹妹出嫁，就算是为难也要给她一份厚实的嫁妆。 可是，现在他看着跑着离开的马姗姗，一时间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迂腐了！ 这几年并不是没有姑娘看上马华，但是到了马家相亲，见到马家人之后都说不合适。 以前，他总觉得自己条件差，可是现在想想，真是自己条件差吗？七级厨师，还是班长，每个月还能接活儿，起码每个月也会有六十块。 这样的收入在四九城不算差了吧？何况自己现在也才二十五岁。 现在细想想，应该是她们看出了家里有白眼狼吧。 想通了这些，马华一时间觉得大脑发晕，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靠在了墙根处坐了下来。 他艰难的从兜里摸出来最便宜的大前门烟，点燃以后就在这儿抽了起来，只是脑子里不断地在回想着自己娘、自己妹妹、自己弟弟对他的态度…… 第222章 马华分家 马华的妹妹总是索取，就算是嫁人了，只要有需要就会找马华打秋风。 而他那个弟弟更加不堪，娶媳妇儿、生孩子、养孩子，几乎都是马华帮着的。 想到了这些，何雨柱对傻柱更是鄙视，因为就算马华在那样的情况下还会把他们家仅有的最后存款都拿出来借给傻柱。 而傻柱最后也没把钱还给马华，不知道马华因为那点儿钱被家人埋怨了多少。 想到了马华后世的生活，何雨柱突然间想起来，马华似乎就是今年结的婚，而且那姑娘人还是不错的，马华那么愚孝也没有和马华离婚，是个好女人，但也是个蠢女人。 何雨柱能说的都说了，能提醒的也提醒了，至于马华听不听，那就是马华自己的事情了。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正在喝茶看书，马华又一次来到了办公室。 何雨柱抬头看去，发现马华脸上有些痛苦，但眉宇间似乎有些轻松，何雨柱问道，“你怎么又来了？还是要票？” 听到何雨柱的话，马华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师父，您就别取笑我了，不过，过段时间，您还真得给我搞一张票。” “怎么回事儿？” 马华红着脸说，“那个，我这段时间谈了个对象，是自由恋爱。我本来想着，等我妹下个月结婚以后我再结婚的。所以，这事儿我就没和家里人说。” 闻言，何雨柱就笑了。 “怎么，你这老大屋里不亮就把妹妹嫁了？不合规矩吧？” “嗐，规矩都是有钱人家的，我们家，还是先活着吧。”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问，“那你来这次来是……” “那个，师父，我想分家了，所以，我想请您晚上到我家一趟。” 听到马华的话，何雨柱愣住了，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马华，心说这脑子可比傻柱好用多了，一劝就听，一听就做，这可是人才。 或许，憨厚只是他的性格，不是他的脑子。 何雨柱笑了笑，然后点头说，“成，晚上我和你一起去一趟。” “谢谢师父。” …… 下午下班，何雨柱就陪着马华去了马家。 马母此时已经做好了饭，不过脸上却不是很好看，因为马姗姗今天回来告了马华的状，说马华打了她。 这就让马母很不高兴，在她看来，马华是老大，怎么可以打妹妹，妹妹就是要一些东西，他有能力怎么就不可以满足？ 就算不满足也不能打妹妹啊！ 听到声响，马母头也不抬的说，“老大，回来了？你今天为什么打姗姗啊？你是老大，怎么……” 只不过在她看到何雨柱的时候，剩下的话还是收了起来，笑着说，“哟，何师傅，您怎么来了？” 马华却接过了话说，“娘，我去喊一下一大爷和二大爷。” 说完，马华就出去了，而何雨柱只是和马母简单打了个招呼后就坐了下来等着了。 马华家所在的四合院是一个二进的四合院，所以，以前只有两位管事大爷。 但是，在管事大爷制度取消后，由于原来的管事大爷做事公道，让人信服，所以，四合院的人还是习惯于喊他们一大爷和二大爷。平时有什么事儿也会让他们来做个见证或者来调解一下。 马母听到马华的话有些愣住了，不知道马华这是要做什么。 就在这时，马姗姗也回来了，只不过看到何雨柱则是头一甩就回了屋，连个招呼也没打。 而十七岁的马家老二马强在马珊珊进屋以后也回来了，看到何雨柱笑着点点头，“何师傅好！” 对于马家人的态度何雨柱也没在意，只是等着。 没一会儿，两位五十来岁的男人来到了马家。看到两人到来，马强一愣，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马母问，“老大，你这是要做什么啊？怎么把你师父还有两位大爷都给喊了过来？” 马华深吸一口气说，“娘，我准备分家！” 听到马华的话，屋子里的人除了何雨柱都愣住了，就连屋里的马姗姗都急忙跑了出来。 她虽然蛮横、白眼狼，可是她很清楚，家里的经济压力都在马华身上，这头牛要是撂挑子了，那家里的压力肯定就要落到她头上了，因为马强到现在还是个无业游民呢。 “哥，你疯啦？”，马姗姗吼道。 马华没理她，而是从身上拿出来一张纸说，“一大爷，、二大爷，姗姗今年已经二十岁了，下个月就要结婚了。老二现在也十七岁了，我觉得该分家了。” “这些年，为了这个家，我一直没结婚，我觉得我是老大，就应该像我妈说的那样，一切都要为了这个家付出。” “可是吧，我觉得我最近扛不住了。我现在每个月能挣不少钱，可是我现在身上所有的钱加起来也才十几块钱。” “而姗姗呢，她一个月开始就是三十七块五，现在应该更高，但是，这两年多来，家里是没看到过她的一分钱。” “现在，她要结婚了，不仅要我给她准备嫁妆，竟然还要我给她买自行车陪嫁！我没能力弄到票，她就对我说难听的。” “而老二毕业这两年，不说去找工作挣钱，见天儿的在家晃，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我不能承担的。” “所以，我现在要求分家，我想过我自己的生活了。” “至于我娘，她如果想跟我过，就分给我，不想跟我过，我就带着我身上的十几块钱出去，家里的东西我什么都不要。” 此时，才刚刚消化了马华话的马母直接扑到了马华身上开始捶打马华，“老大，你没良心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就开始跟我闹分家了！” “你分走了，我该怎么活啊？” “没有你，姗姗怎么出嫁？没有你，老二怎么活啊？” “你个没良心的，丧良心的，你这是要逼死我啊！呜呜呜……” …… 对于马母的话，何雨柱心中一阵无语，骂着马华没良心，但却没有一句是关心马华的话。 而马华听着自己娘的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 马华只是反应慢点儿，但并不傻，听着这些指责的话，马华只觉得心凉凉的。 而两位管事大爷此刻也很是无奈，因为马华这孩子他们很是喜欢，但是马家就是一个烂包袱，主要是人烂！除了马华，其他人都让人觉得厌恶。 “娘，您要有气就打吧，骂吧，但是，这个家，我今儿一定要分的！” “不行，我不同意！”，马母吼道。 “娘，如果您不同意，那么我以后也不会再回这个家了，我今天就会搬走！” “你……”，马母这时颤抖着手指着马华。 此时，马家门外已经站满了四合院的人。 何雨柱到现在一言不发，只是站在了马华背后，算是给了他一定的勇气。 “老大，你就这么看不惯我这个当娘的？我就那么对不起你？姗姗和老二可是你的亲妹妹和亲兄弟啊，你就这么狠心？” 马华无奈叹了口气说，“娘，人，总是要活着才能帮他人。” “这些年，姗姗和老二是怎么对我的，您应该知道，也应该清楚，因为每次都是您劝我冤老大要懂得吃亏，吃亏是福。” “可是，娘，您没告诉我，吃亏和被家人看不起是不一样的啊。” “这些年，好吃的，我没吃过几次，好穿的，都会留给他们俩，这些我无怨无悔。但是，现在我累了，不想再为了他们俩活着了，我想为我自己活一次，可以吗？” “娘，他们俩喊您娘，我也喊您一声娘，您就当心疼心疼您的儿子，就让我分出去吧。” “现在他们俩都长大了，可以自食其力，已经不需要我了。” 马母痛苦的看着这个以往很是听话的老大，其实，她心里都清楚，只是装糊涂！想着，毕竟是一奶同胞，吃点儿亏就吃点儿亏吧，可是，她没想到这个老大竟然有一天不愿意吃亏了。 她又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老大，心里竟然有些心疼，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老大已经二十五岁了，到现在还没个媳妇儿。之所以没有媳妇儿，她心里有猜测，就是家里的负担太重了。 于是闭上眼，想了想说，“那你就自己离开吧，家里的东西你就别拿走了，我要给你弟留着，他毕竟什么都没有。” 听到马母的话，马姗姗和马强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于是，就在两位管事大爷和何雨柱的见证下，签署了分家协议，只需要第二天去街道办理分户就好了。 最后，马华带着自己的衣服和被褥就和何雨柱离开了四合院。 离开了四合院，何雨柱从身上拿出一沓钱和票递给马华说，“房子明儿我和你去厂里申请，问题应该不大，这钱你先拿着用。” 马华擦了擦眼睛说，“谢谢师父！” “真是欠你的，给你当个师父怎么就这么多事儿，好好学手艺，将来记得给我养老！”，何雨柱开玩笑说。 马华闻言就笑了，“师父，那强国怎么办？” “嘿，你小子找打！” “师父饶命！” …… 第223章 副主任 “哟，你今儿可够晚的，那饭就得晚会儿吃了。”，齐春燕将儿子从车上抱下来说。 吃饭的额时候，何雨柱将马华分家的事儿说了一遍，齐春燕叹了口气说，“哎，其实马华娘这种人还是挺多的。什么冤老大，吃亏是福，这些话是他们经常说的话。” “很多家里都是因为有马华这样愿意吃亏的人才会表现的家庭和睦，一旦这个愿意吃亏的人不在了，或者这个人不愿意再继续吃亏了，那么这个家也就散了。” 何雨柱点点头，对于齐春燕的话倒是很认同。 “对了，马华现在住在哪儿？” “轧钢厂职工宿舍呗，不然还能住哪儿。” “马华这孩子啊，人还是挺好的，只是被家里拖累了，要不是你今儿说了他一顿啊，说不得也得拖到和你一样，三十岁才有像我一样的善良的人可怜你收了你，咯咯咯……” 吃着饭的何雨柱手就是一顿，额头上都是黑线…… 翌日 何雨柱到了轧钢厂后，先是检查了工作，然后就溜达到了后勤处。 “钱主任，忙着呐？”，何雨柱敲了敲后勤主任办公室的门，笑着说。 “哟，柱子，你今儿怎么来了？”，钱伯凤看到何雨柱就笑着说。 钱伯凤今年四十二岁，是李怀德当了革委会主任以后亲自提拔起来的，因此，对于何雨柱，钱伯凤很是讨好，因为他知道李怀德对何雨柱有多重视。 钱伯凤请何雨柱坐下后，就笑着说，“柱子，你今儿有什么事儿吗？” 何雨柱笑着说，“钱主任，我来呢，主要有个事儿想和您商量一下。” “嗐，柱子，咱们自家兄弟，有话就直说。” 何雨柱拿出牡丹烟给钱伯凤点上，然后说，“是这样的，您看，我这个食堂啊，副主任一直空着，我想来问问您，让一食堂的班长马华当，您看怎么样？” “不过您放心，马华去年已经提干了，现在是干部编，完全符合规定！” 钱伯凤想了一下，点点头说，“虽然年轻，但也还成，毕竟是你何大厨亲自调教的，我觉得可以。” “哟，钱主任，那真是忒感谢您了。” “客气，这样，你回去呢写一个报告，我给李主任审批就成。” “得嘞！” 接着，何雨柱从身上拿出一个信封塞到钱主任手里笑着说，“钱主任，我这个徒弟啊，今儿都二十五了，一直没结婚，主要是因为家里没房子，这不，今儿刚分的家，我就想着带他来找您这位直属领导求个情，看厂里有没有房子。” 钱伯凤捏了捏信封，猜测应该是一百，于是不动声色的放到了兜里笑着说，“柱子，这个，现在房子很紧张，但是吧，咱们的干部一定要房子住的！这样，你去找小李让她给你查一下看看哪里有合适的。” “得嘞，谢谢您嘞。” 从行政楼出来，何雨柱也是叹了口气自语道，“别人收徒弟都是赚的盆满钵满，老子可好，还得倒贴，哎……” 说着，何雨柱就摇着头往一食堂走。到了一食堂，正好儿看到马华刚到轧钢厂。 “师父！”，看到何雨柱，马华赶忙小跑着过来说。 “事儿都办完了？” “嗯！” “来吧，跟着我去后勤处选房子，看看你想住哪块儿！” 马华愣住了，“师父，这么快您就办好了？”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你说呢？不仅用老子的人情，还他妈给你贴钱，老子真是欠你的！还有，晚上准备一桌席面，一会儿你亲自去找钱主任，晚上请他吃顿饭。” 马华这会儿还有点儿晕乎，“请客？为什么啊？” 何雨柱背着手悠悠的说，“你明儿就是食堂副主任喽。” 听到这话，马华心中很是感动，但还是笑嘻嘻的说，“师父，您真是我亲师父，我都想喊您爸爸了！” “滚！” …… 最后，马华把房子租在了景阳胡同，和何雨柱的南锣鼓巷挨着，按照他的话说是方便孝敬师父。 当天，马华将房子的租住手续办理好了，下午下班就直接去了他的房子那儿。 几个师弟也是帮着过去收拾房子，第二天晚上几人买了卤肉和酒也算是简单吃了一顿乔迁宴。 翌日 轧钢厂的广播里面传出了马华的任命通知，后厨的人没什么意外的，因为何雨柱当主任两年了，这个副主任一直悬空，众人猜测，这是何雨柱要给自己的徒弟留着的。 以前，他的这些个徒弟水平和资历还有所欠缺而已，而在去年马华提干的时候，众人都知道马华应该就是下一任的副主任。 通知下来以后，何雨柱就做了人事安排调整，已经是八级厨师的陈师傅去一食堂做班长，七级厨师猴子去二食堂当班长，七级厨师军子去四食堂当班长，八级厨师李师傅去五食堂当班长。 而现在还是九级厨师的胖子则是在三食堂，而班长则是原来的三食堂的张师傅。 其实胖子的手艺已经有了八级，但是，对于这个胖子何雨柱还有些不放心，所以就想磨练磨练他的性子。 而马华则是在三食堂，虽然是副主任，但主要职责是接待绝大部分高层领导的小灶，因为马华的手艺已经超过了六级，只是现在没有等级考试，一切的评级只能依赖轧钢厂的评级。 对于何雨柱的安排，没人反对，因为这些个领头羊都是真有本事的，所以，也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 而在马华的任命通知广播以后，造反派的于海棠这时心里则是有些想法了，以前马华追过她，但是于海棠看不上当时只是一个厨子的马华。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马华已经是干部了，所以，于海棠就想着再回头吃马华这口。 于海棠打扮一番去了一食堂，可是后厨的人告诉她，马华现在三食堂，于是，她就直接去了三食堂。 当马华出来的时候，于海棠上前直接说，“马华，咱们搞对象吧？” 现在二十四岁的于海棠，正是一个女人风华正茂的年纪，正处在青春和成熟转换的过程中，对于男人的诱惑可谓是全方位打击，毕竟这里是轧钢厂。 如果是棉纺厂，或许冲击力没那么大。 但是吧，马华偏偏就不是那种靠着荷尔蒙做事的人，而是那种不吃回头草的犟种。 听到于海棠的话，马华眼神古怪的看着于海棠问，“于海棠同志，我记得你应该是和宣传科的马才在搞对象吧？” “嗐，我们志向不一致，他是保皇派，我是造反派，所以，我们志不同道不合，已经分手了。” 马华一脸平淡的说，“哦，你是造反派啊，对不起，我是生活派，我不懂那些，我只想找个过日子的女人陪我过日子。” 刚才还一脸胸有成竹的于海棠，这脸那是肉眼可见的垮了下来，她脸色阴沉的质问道，“马华，你说什么？” 马华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我是说，于海棠同志，我和你不是志同道合，不合适你，换句人话就说，我拒绝了你！” 说完，马华一脸莫名其妙的回了后厨，而于海棠的脸更是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于海棠到今天为止，这还是第一次有一个男人这么拒绝她！所以，于海棠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冷哼一声就扭头走了。 在行政楼前，遇到了一个大马脸，“哟！于海棠同志，这是谁把你气成了这样？这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吧？” 于海棠看了一眼叼着烟的许大茂，冷哼一声就走了。 许大茂自从风起来后一直在找机会闹一闹，可惜，他这辈子最大的政治资本娄家跑了，这也是让许大茂在起风的时候没了投名状。 加上娄晓娥走的时候把所有的小黄鱼都带走了，这也让许大茂算是“一贫如洗”，因此也就没钱给李怀德送礼，导致到现在许大茂也还只是一个小组长，手下面也只有两个小徒弟。 就这俩小徒弟还是被人硬塞过来的，要不然，到现在，许大茂还只是一个普通的放映员。 而和他处境差不多的还有刘海忠，到现在也没捞到一个小领导当一当。 按照原来的轨迹，两人因为告发娄家，给李怀德带来了巨大的“抄家”收入，所以，许大茂给了一个有名无实的革委会副主任的官位，同样，凭借这个官位，他勾搭到了厂花于海棠。 否则，就凭着许大茂那张大驴脸，心高气傲的于海棠怎么可能看得上许大茂。 主要是看到了还不到三十岁的许大茂就当上了革委会的副主任，她觉得这是一个青年才俊、有为青年。 说白了，于海棠只是看上了副主任这个职位，不是许大茂这个人。 而刘海忠当时就因为举报娄家、抄娄家，这才让他当了一个稽查队的小队长，而在何雨柱穿越过来以后，刘海忠情商本来就不够，加上没有投名状，因此，风起两年到现在也还只是一个七级锻工。 当然了，和风起之前相比，埋怨倒是更多了，毕竟这几年靠着举报和检举揭发起来的人可不在少数，而他刘海忠竟然没找到一个可以举报的人！ 而下午何雨柱出来溜达的时候，却看到刘岚一个人在树下抹泪…… 第224章 刘岚失宠 可是，何雨柱却发现刘岚正在流泪，这就让何雨柱奇怪了，现在的轧钢厂还有人敢欺负李怀德的这个情儿？ “李怀德的情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抹泪儿啊？”，想了想，何雨柱还是决定上前问一问怎么回事儿。 第一，他是食堂主任，刘岚是三食堂的帮厨，是自己的兵。现在自己的兵似乎受了什么委屈，自己这个领导还是应该去问一问的。 毕竟在这个年代，领导关心下属的感情、生活问题是这个时代其中一个很重要的标志。 第二，何雨柱对于刘岚这个人不讨厌，虽然她委身于李怀德，但也明白，她是迫于生活压力的无奈之举，毕竟刘岚和其他男人虽然有些开放，但并没有什么越轨之举。平时虽然有些骄横，但却是性格使然，而且，也没做什么坏事儿，只是语气强势了一些。 就算是起风这两年也没仗着李怀德的威势作威作福，和起风前一样的上班生活。 起风之后的小灶很多，按照何雨柱的安排是轮流带剩菜回去，而刘岚也没有仗着李怀德的名头多带。 “刘岚，这是怎么了？”，何雨柱走过去问。 本来正在默默哭泣的刘岚听到声音，连忙擦了擦眼泪回头看去，发现是何雨柱，就稍微稳了稳情绪说，“主任，没，没事。” 何雨柱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说，“有什么事儿说出来就好了，当然了，你要不愿意说，就跟我随便聊聊。这说话啊，对于情绪有很好的稳定作用，好像还能治病，这在医学领域叫什么话疗。我是听我妹夫前段时间说的这个词儿，怎么样，我理解的还不错吧？” 听到何雨柱的玩笑，刘岚勉强一笑说，“我才不需要化疗呢，什么啊，化疗那是治疗绝症的！你一个厨子什么不懂就瞎说。” “哈哈，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就是聊聊天儿就能治病呢，我还在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街口的大妈岂不是比协和医院的大夫还要 厉害？”，何雨柱自嘲道。 “咯咯咯……”，或许是何雨柱的玩笑很有用，刚才还极力压抑着泪水的刘岚倒是被何雨柱逗笑了。 看到刘岚笑了 ，何雨柱也就不想和她多聊了，毕竟男女有别，于是就说，“行了，看你笑了我就放心了，你要是不说我就回了啊。”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岚深吸一口气，然后又吐了出来，似乎下了某种决心，这才叹了口气说 ，“哎，和你说说也行。” 听到刘岚的话，何雨柱也就不好直接走了，而是继续站在刘岚身边不远处抽着烟继续听着刘岚的诉说。 “何主任，您这几年的变化可真大。以前，您就是个混不吝，可是，这才几年，您瞅瞅，您都成了食堂主任了。” “而我呢？这些年仗着李怀德的威势，在后厨也算是有一号，是个人也都给我三分面子。就算是以前的王主任、贾主任，还有您这个现任主任也会给我几分面子，不是吗？” 何雨柱点点头，抽了口烟说，“其实，我也理解你，毕竟这个年头啊，日子太难了。” 刘岚看着天空，叹了口气说，“哎，是啊，日子太难了，所以，当初在李怀德对我提出要求的第二天，我就同意了。可是，这人，尤其是女人啊，最怕的就是时间，我今年也三十好几了，都是老女人了。老女人，对于男人来说，那就没有任何的诱惑力了。” 听到刘岚的话，何雨柱眉头一挑，心说不应该啊，按照傻柱的记忆，刘岚被抛弃应该是七几年的事儿，现在才六八年怎么就被抛弃了？ “怎么，李主任不和你好了 ？”，何雨柱还是没忍住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 刘岚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没，没明说，只是现在他又找了一个小寡妇。” “谁？”，何雨柱直接问。 刘岚没好气的白了何雨柱一眼，无语道，“你这是安慰我还是看热闹啊？” “咳咳，咳咳，顺便顺便。”，何雨柱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说。 这种桃色新闻谁不喜欢啊？况且还是当事人亲自叙说的，要是不趁机问明白多可惜。 “前些日子锻工车间出工伤的一个工人的媳妇儿，姓潘，叫什么潘敏。” “怎么，长的比你俏？”，何雨柱又没忍住好奇的问。 这种事儿要是不插两句嘴，真不够过瘾，尤其这种桃色新闻，就好像后世是去听脱口秀似的，你能忍住不搭茬儿？ 刘岚也不在意，点点头说，“应该算是吧，前凸后翘的，尤其是那奶子，和我差不多，老李喜欢的那种。不过，应该比我有弹性，毕竟她也才二十五岁。” 额…… 这车速怎么突然间提了起来？百公里也就两秒二吧？ 看到何雨柱发呆，刘岚倒是笑了。 “行了，和你聊聊，我这心里舒坦多了。我这种女人，最后的结局肯定是这样的，被抛弃是注定的，只是时间问题。” “何主任，我去忙了。”，说完，刘岚走了。 看着背影有些落寞的刘岚，何雨柱觉得，刘岚应该是对李怀德动了真感情。一开始觉得不可思议，毕竟他们俩就是交易关系，虽然不是按次结算。 但是，仔细一想也有可能。 毕竟刘岚陪着李怀德好几年了，在这几年中，虽然李怀德找刘岚是性欲发泄，可是对于刘岚来说，李怀德确实是她的依靠。 女人对男人，如果产生了依赖，那就会慢慢滋生感情。 “哎，这种事儿我还是和燕儿说说吧，嘿嘿，她应该会喜欢听吧。不过，我们都不会再告诉其他人了。对，不会告诉其他人了，夫妻之间怎么能有秘密呢？” 何雨柱摇着头巡视了食堂一圈儿就回到了办公室静等下班铃声，可是，刚到办公室，电话就响了。 “喂！我何雨柱！” “哟，李主任，您有事儿就说！” “成，我现在就去做！” 放下电话，何雨柱皱眉想了想，然后苦笑着下了楼去三食堂了。 “师父！”，马华看到何雨柱过来，就走过来说。 “马华、胖子，你们俩给我配菜，我要做四个小菜 ，能学多少就看你们俩自己了。” 两人闻言眼睛就亮了，“是，师父！” 鱼香肉丝； 宫保鸡丁； 麻婆豆腐； 凉拌藕片； 四道很简单的菜被何雨柱做了出来，这是李怀德特意吩咐的，虽然不明白李怀德怎么就要了四道菜，但是既然老大这么吩咐的，那自己这个手下就照做呗。 “看明白了吗？知道差距在哪儿吗？” 胖子挠挠头说，“嘿嘿，师父，看明白了一点儿，但不太明白。” 马华则是皱着眉头，似乎明白的多了一点 ，只是在想着没说话。 “行了，自己回去多想想，这做菜啊，步骤虽然是固定的，但是最重要的是细节。走菜！” 听到何雨柱的话，帮厨陈大妈就将菜送到了包间。 何雨柱擦了擦手就要离开，可是陈大妈这时过来说，“何主任，李主任让您去一趟。” 闻言，何雨柱稍稍一愣问，“要添菜？” 陈大妈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刘岚，然后摇摇头说，“不是，李主任说要和您喝一杯。” 何雨柱自然看到了陈大妈的动作，但没多问，只是点点头就去了包间。 咚！咚咚！ “请进！” 何雨柱推开门，就看到包间里面只有两个人，一个人自然是老色批、李阿满李怀德，而另一个人是一个女人，一个二十多岁面容姣好、胸怀宽广的女人，一个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想给对方保护的女人。 何雨柱立马就明白了，心中也是对李怀德很是佩服，现在都不背人了，直接把自己的小蜜就这么带过来吃饭了？ “李主任，您找我？”，何雨柱装作不知道那女人的身份。 李怀德则是起身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柱子，咱们是自家兄弟，我就不和你藏着掖着了，今儿是小敏的生日，所以，我这才找你来做这顿饭。” “而且，哥哥今儿高兴，就想和你喝两杯，赏个脸？” 何雨柱连忙给自己倒了杯酒说，“哟，李主任，您……” 李怀德按住了何雨柱的酒杯，故作不悦道，“喊李哥！” “啊？好，李哥！您既然有兴趣和我喝一杯，我自然奉陪！” 就这样，何雨柱和李怀德喝了几杯，然后就知趣儿的离开了包间。 对于李怀德喊自己来喝两杯的目的，何雨柱知道，这就是让自己认识一下这个潘敏，估计是要把她送到后厨来，方便他以后“享用”，毕竟酒后很多时候才更有兴致不是？同时，以后在后厨让自己照顾一下她。 对于李怀德的猖狂，到今天，何雨柱才深有体会！ 但是，对于李怀德的疯狂，何雨柱想了想似乎也理解，估计这就是被压抑之后的释放。 看了看时间，也快到下班时间了，何雨柱离开包间后就去推车准备回家了。 何雨柱离开后厨往车棚走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老熟人…… 第225章 扫地的杨伟民 看到那个男人，何雨柱叹了口气 ，因为这个人就是杨伟民。 原来时空中，傻柱在杨伟民被下放劳动的时候还偷偷接济杨伟民一些吃的喝的，而在杨伟民重新登位的时候，傻柱也是被杨伟民提拔为了食堂主任，也算是报了傻柱在风中十年对他的恩情。 当然，也有大领导的意思在里面。可是这在何雨柱看来就是个屁！ 傻柱本来就有手艺，杨伟民重新当了正厅级的厂长，却只是给了傻柱一个食堂主任的职位，这在何雨柱看来还真是小气。 而在这个时空，何雨柱并没有学傻柱那样接济这些暂时落难的领导，因为何雨柱不想去做这些投资，因为这在何雨柱看来投入产出比不划算。 毕竟自己不打算走仕途，所以这些资本对自己在将来虽然有用，但还真是用处不大，毕竟他可不想太过于有钱，只需要小日子过的无忧无虑，够自己儿孙轻松活着就成。 正在扫地的杨伟民突然间感受到有人在看他，就抬头看去，发现是何雨柱，也是微微一愣。 杨伟民眼神复杂的看着何雨柱，这个在自己眼里只是一个傻憨憨的厨子，没想到竟然成了李怀德手里很好用的一张牌。 李怀德利用何雨柱讨好李怀德老丈人的事儿他已经知道了，但是他始终不太明白，为什么以前对李怀德很是看不上的傻柱，怎么突然间那么热乎李怀德。 或许这就是眼界限制吧，在杨伟民看来，自己给何雨柱的已经够多了，可是何雨柱再要那就是得寸进尺。 但是他始终没有想到过，人这一辈子总是要求点儿什么的，人家跟着你你什么都不给人家，人家凭什么热乎你？而且，他也不明白，敌人和利益的瞬态转变关系。 所以，杨伟民输了，输在了人生格局上面。 而他后面的大领导输在运势上，而不是格局。 那次来轧钢厂吃过一次招待餐后，那位大领导就看了出来，做菜的厨子根本就不和杨伟民一心，而在那一刻，那位也是感叹自己识人不明、用人不适，因为一个厅级干部竟然无法笼络自己手底下的厨子。 至于如何看出来的？ 呵呵，三级厨师只做出来了四级水平的菜，还是招待他这样的大领导，这不就是开玩笑吗？ 而杨伟民呢，事后竟然还跟大领导夸夸其谈，说自己厂里的厨子手艺多好，以后让他多来尝尝。呵呵，这样的一幕在当时的大领导眼里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他只是不说罢了。 杨伟民想了一下就要张口喊何雨柱，可是后面监督他扫地的稽查队人员喊道，“杨伟民，好好扫地，认真改正你的错误！” 何雨柱则是冲着他摆了摆手，那名队员立马点头哈腰的不再理会杨伟民。 何雨柱上前递给杨伟民一根烟说，“老杨，这扫地的滋味儿怎么样？” “傻柱，你这是嘲笑我？”，杨伟民接过烟说。 “呵呵，老杨，你知道你和李主任之间最大的差别是什么吗？” “哦？你能看出来？”，杨伟民很是好奇的问。 同时，口吻中还有着一些嘲弄，心说你就是一个厨子能看出来什么？！ 何雨柱吐了一口烟，然后说，“哎，伟人曾经说过一句话，不可沽名学霸王。当然了，伟人的高度咱们达不到，那种意境咱们也追求不了，可还是能借用他老人家这句话审视一下自身的得失。” “反正你现在除了扫地也没什么国家建设的任务去做，所以就好好思考吧。伟人的话都很有道理，就算是再往后一百年，放之世界也是很有用的道理。” “行了，你扫地吧。”，说着，何雨柱就把兜里的大半包烟放在了杨伟民手里后，和那名稽查队队员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对于杨伟民，何雨柱虽然不喜欢，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在生产方面确实是个人才。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到了大门口，正好看到推着车的许大茂，何雨柱戏谑一笑说，“哟，许组长，怎么，今儿没去乡下放电影啊？” 这两年多，许大茂一直躲着何雨柱，一是因为何雨柱家有了个儿子，而他自己只是个女儿，所以，许大茂觉得自己矮了他何雨柱一头。 二一个是何雨柱现在是正科级干部，而许大茂连一个干部编都不是，还只是工人、群众，所以，许大茂就更自卑了。 第三则是易中海当初被打的事儿，许大茂知道那是何雨柱下的手，几根肋骨加上一条腿，这样的黑手已经超过了许大茂的心理承受能力，所以，他也不太敢招惹何雨柱，怕何雨柱也给他来一回。 现在看到何雨柱，许大茂心里发苦，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没，最近下乡的任务不多，因为最近农民兄弟的耕种任务重，所以要等，等过段时间我们宣传科就要忙了。” 这两年许大茂忌惮自己，何雨柱一开始觉得有意思，但是，后来，何雨柱也就没针对他，毕竟这可是傻柱的收尸人。 虽然许大茂最后对傻柱的好很可能是因为许大茂年老时傻柱对他的帮助才幡然醒悟的。 而且，这几年许大茂虽然一开始恶心了几次何雨柱，但也就给杨伟民告状那次算是阴了何雨柱一次，可最后还是许大茂承受了杨伟民的怒火。 何雨柱对四合院这个真小人、正常人感官也没那么讨厌，相反还觉得这货挺有意思。 因此，稍微教训了他两次以后也就不再找他的麻烦了。 现在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就推着车和他一起往外走。 “强子，这烟和大家伙儿散一散！”，何雨柱看到强子就扔过去一盒烟说。 “哟！何主任，谢谢啦！”，强子接过烟笑着说。 而此时站岗的保卫处的人也是笑着和他说谢谢。 但是，何雨柱还是不那么了解许大茂。 别看许大茂看着挺平静，也不愿意和何雨柱起冲突，但是，作为从小到大和傻柱有冲突、性格执拗的人，许大茂对何雨柱不顺眼那是刻在骨子里的。 而现在只是隐忍罢了，毕竟惹不起。 现在又看到何雨柱和保卫处、稽查队的人关系都那么好，许大茂心中的那份不服隐藏的就更深了。 许大茂十分别扭的和何雨柱一起骑车回到了四合院，然后没说什么话的就推着车回到了后院。 一到家，许大茂就把门关上了，然后气呼呼的坐在了八仙桌前。 做着饭的秦京茹看到后就问，“大茂，怎么了？” “哼，这个傻柱，每次看到我都故意取笑我，他就是在欺负我！等我有了儿子，看我怎么取笑他！” 正在忙着的秦京茹听到许大茂这话，手不禁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笑笑说，“嗐，大茂，那个傻柱啊就是那种人，甭跟他一般见识。” 就在这时，一岁多的许静呀呀的喊了出来，听到自己闺女的声音，许大茂脸上的怒气肉眼可见的消散了，然后笑着就抱许静去了。 “静静啊，怎么了？爸爸生气吓到你了吧？”，许大茂那张大驴脸这会儿则是笑开了花。 …… 翌日 何雨柱刚到轧钢厂门口就看到杨伟民也是刚到，何雨柱只是对着他点点头，然后就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而杨伟民则是直接去了保洁组，和他一起的还有以前跟着他混的一些轧钢厂的中高层领导，甚至于还有比杨伟民更高的人。 但是，被发配到轧钢厂来做一些保洁或者去翻砂车间劳动改造总比去农扬、牛棚好上许多吧？ 哎，朝堂没有对错，只有胜负，对于这样的扬景，何雨柱也只是有一些感慨而已。 何雨柱知道，在摸索过程中总要一些调整，而在调整的过程中，总要有一些“损耗”。 至于接济？算了吧，自己这个小扑棱蛾子没有那么远大的理想，也没有那么大的力量，苟着活就好。 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还挺好的。 早上，何雨柱巡视一圈儿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张秘书带着昨儿看到的潘敏在办公室门口等着。 “何主任，您这够忙的？”，张秘书笑着说。 “哟，张秘书，欢迎欢迎，来，我这儿新弄到点儿茶叶，您品品！” “不了，何主任，我这是领着潘敏同志到您这儿报到的。厂里考虑到潘敏同志是女同志，而她男人受伤之前是锻工，这种重体力车间不适合女同志，所以就想着把她调到你们食堂。” “何主任，您给看着安排吧。” 看了一眼此刻低着头的潘敏，何雨柱就对张秘书说，“成，交给我吧。锻工确实不适合女同志，我们后厨正好人手有点儿紧张，您这是给我们送来了帮手啊。” 送走了张秘书，何雨柱看着眼前身材玲珑但丰满的俏寡妇，心中不禁感叹，“这个李阿满是真会玩儿啊，啧啧啧……” 但是，随即何雨柱想到了刘岚，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第226章 闫埠贵二登门 潘敏听到何雨柱的话明显一愣，不知道何雨柱这是什么意思。不应该是第一时间安排自己去上班吗？怎么让自己回家休息休息。 “咳咳，那个，我听说你男人现在伤势还不是很好，所以就先回去安顿安顿家里，只有家里安顿好了才能更好的参加工作，为社会主义建设更好的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嘛。” 何雨柱说这些话，自己都踏马觉得羞臊的慌！ 虽然不明白何雨柱这么做的原因，潘敏还是点点头就离开了。 等潘敏离开了，何雨柱叹了口气，然后下楼找到了正在忙着的刘岚。 “刘岚，你过来一下！”，何雨柱喊了一声，然后就往食堂外走。 刘岚愣了一下，然后随即跟了出去。 “何主任，您找我有事儿？” 何雨柱此时已经点上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烟，何雨柱才开口说，“刘岚，我记得你和猴子关系好，要不你去一食堂吧？”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岚愣住了，怎么好好儿的要把自己调出三食堂啊？ “何主任，您……” 何雨柱打断了她的话，而是直接说，“李主任那个新蜜被他调到了食堂，不过明儿才来。”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岚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但她还是咬牙恨恨的说，“我不去！” 何雨柱吐出一个烟圈说，“我一会儿和猴子打个招呼，让他以后出去做菜喊着你，这样你们家的压力会小一些。如果你在三食堂，迟早会让李主任生厌，那样……” 何雨柱没说完，但是刘岚很是聪明，当然知道何雨柱的意思。 因此，她脑子冷静了一些，也明白了何雨柱这也是为她好，于是深吸一口气，擦了擦不小心掉下来的泪水，点点头说，“好！”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就抽着烟去了一食堂，而刘岚则是在这儿继续平复自己的情绪。 一食堂 猴子这会儿正看着众人忙着工作，时不时还说一说一些人的问题，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有人喊“何主任”，回头看去发现自己师父来了，就上前笑着说，“师父！”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说，“跟我出来一下。” “哎！” 一食堂外面，何雨柱说，“以后刘岚会分配到一食堂。” “啊？”，猴子愣住了，没明白自己师父这是搞什么。 何雨柱没管猴子的惊讶而是说，“以后你出去做菜喊着刘岚一起去，算是帮帮她。” “啊？！”，这次猴子声音更大了，语气中的疑惑更胜。 “啊什么啊？听着就成！” “哎！我听着！”，猴子一脸古怪的看着何雨柱，咬了咬牙还是说，“师父，刘岚可是李主任的情儿，而且，而且，而且她年纪都那么大了，您……” 猴子的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脚！ “你想什么呢？！”，何雨柱那个气啊，他觉得这个二徒弟没办法要了，要不然直接扔了吧。 “那师父您让我照顾刘岚，是为了什么啊？”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说，“在一起工作这么多年了，刘岚日子要有难处了，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至于为什么有难处了，明后天你就知道了。” 然后，何雨柱恨恨的警告说，“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小心老子把你给骟了！” 猴子不自觉的捂住了裤裆，讨好的笑着说，“不敢，不敢！” …… 晚上八点钟，何家 何雨柱这会儿正在逗弄儿子，而齐春燕则是在缝纫机前做衣服。 就在这时，何家大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 齐春燕停下手里的活，起身开门去，“哟，闫老师，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儿吗？” 门口的闫埠贵有些尴尬的笑笑说，“那个，柱子媳妇儿，我来找柱子有点事儿。” “哦，那您进来吧。”，齐春燕将门完全打开，将闫埠贵让了进来。 只不过让何雨柱和齐春燕都有些奇怪的是，闫埠贵手里竟然提着两瓶二锅头。 不过，齐春燕没有在这儿等着，而是抱着儿子直接去了里屋，然后耳朵就竖了起来。 “闫老师，坐，不过您有事儿？”，何雨柱问道。 闫埠贵咳嗽一声，眼底有些肉疼的将两瓶二锅头放在了桌子上，脸上带有讨好之色说，“柱子，我今儿来是来求你件事儿的。” 听到闫埠贵的话，何雨柱更加好奇了，因为他想不出来这个算盘精要求自己什么事儿，还带着两瓶二锅头这样的“重礼”。 “哟，闫老师，您看这话说的，怎么还用上求了，能帮的，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我还能袖手旁观啊。” 这就是何雨柱的聪明之处，直接就点出来，咱们就踏马一邻居，脸皮别那么厚，不好办的事儿，你就甭张嘴了。 闫埠贵就好似没听出来何雨柱的话似的，笑着点头说，“对，对！咱们这在一个院儿一起住了二十年了，都是一家人了，那我就说了。” 听到闫埠贵的话，何雨柱嘴角抽了抽，心说自己是这么个意思吗？ 闫埠贵将两瓶酒往何雨柱面前推了推说，“柱子，我的性子你也了解，平时比较抠，但是，只要我拿出来的东西就没有往回收的道理，这两瓶酒你先收下来。” 何雨柱心里直翻白眼，心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但是，何雨柱没有打断他，而是听他继续说什么。可是闫埠贵见何雨柱不搭话，就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说，“咳咳，柱子，你看这个解矿今年也十七了，街道现在要求青年下乡。” “今儿我听说，估摸着马上就要挨家挨户通知了。” “你看，解矿这孩子从小身子就弱，乡下啊，日子不好过，我这当爹的心里不忍啊。” “你看你，现在也出息了，已经是食堂的一把手，所以，我就厚着脸皮来求你，看你能不能看在我的老脸上，帮着解矿弄个工位？” 这下子何雨柱算是明白闫埠贵的意图了，只不过何雨柱看着此刻正一脸期待看着自己的闫埠贵，心中一阵无语，心说，你踏马就靠着两瓶二锅头就让自己给你办这么大的事儿？ 要知道，由于知青下乡的原因，现在的工位越来越贵，就算是一些临时工的价格都在五百往上了，如果是小厂的正式工，八百都是有市无价，而像轧钢厂这种单位的工位，一千二都拿着钱买不到。 心中吐槽完，何雨柱也不说话，端起自己对面的搪瓷缸子喝了一口水，然后就看缸子里的水，似乎里面有什么好戏似的。 对面的闫埠贵看到何雨柱不说话，眼里的光渐渐暗淡了一些，心说，果然不行吗？哎！ 于是，闫埠贵颤颤巍巍从左侧兜里拿出一沓大团结，讨好的放在桌子上说，“柱子，这些钱，你拿着给强国买点儿好吃的。” 何雨柱瞟了一眼，应该是一百，何雨柱还是没说话！ 闫埠贵见状咬了咬牙，又从另一侧兜里拿出一沓大团结放在了桌子上，应该还是一百，带着祈求之色说，“柱子，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这已经是我能够拿出来最多的了。你就看在这么多年的邻居的份儿上，帮帮解矿吧，他……” 何雨柱打断他说，“闫老师，您啊，求错人了。这厂里招人啊，只有厂里的高层领导，就比如李主任，或者说厂里人事科的领导，他们才能说的上话儿。” “我就是个厨子，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给你个工位啊。” 何雨柱看看手表说，“哟，闫老师，您看，这已经不早了，我儿子这个点儿该睡觉了，我得帮着燕儿照看孩子，我就不和您多聊了。” 说着，何雨柱将钱塞到了闫埠贵手里就把他推着往外赶。 闫埠贵面露祈求之色说，“柱子，柱子，你就帮帮解矿吧，他毕竟喊你一声哥。” “闫老师，我真是无能为力！” “柱子，柱子！” “闫老师，您回吧！” “不是，柱子，酒！” 闻言，何雨柱顿时无语，赶忙转身将那两瓶酒拿了过来，塞到了闫埠贵的怀里。 而里屋的齐春燕此时则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又赶忙捂住了嘴。 把闫埠贵推到门外，何雨柱也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无语的笑了笑。 而门口的闫埠贵手里拿着两百块钱，怀里抱着两瓶酒一脸无奈的看了一眼何家，然后叹了一口气就回了家。 “柱子，这个闫老师还真是，怎么说呢？”，齐春燕抱着儿子出来笑着说。 “哎，这个闫老抠啊，算盘打的很响，一千二都买不来的工位，先是想用两瓶酒让我办事儿，接着一百一百的往上加，我猜，他兜里应该最多有五百块。”，何雨柱摇着头说。 “那他要是一开始就拿出来一千块钱，你帮他办不办？”，齐春燕眨着大眼睛问。 何雨柱连忙摆手说，“他就算是给我两千我也不敢给他办啊！” “啊？为什么？”，齐春燕不明白。 “嗐，我不是和你说过嘛，这个院儿里没几个好人！你想想，这个算盘精这么能算计，你现在帮他把事儿办了，说白了，那就是将把柄亲手送到了他手里。” 第227章 秦淮茹动心思 “他要是拿着这个把柄威胁我让我把钱还回去，我是还呢还是不还呢？” 齐春燕一脸不敢置信的说，“不会吧？毕竟曝光出来他们家的工位不也保不住了吗？” 何雨柱坐下来耐心解释道，“这个就要看是我对自己狠，还是他们家人对自己狠了。” “什么意思？” 何雨柱喝了口水说，“我问你，你说，是咱们家怕我失去工作还是闫家怕闫解矿失去工作？换个说法是闫埠贵两口子怕闫解矿失去工作？” 听到这问题，齐春燕柳眉紧蹙的点了点头，她并不是没有见识的人，这事儿稍微一思考就明白了。 如果真的发生了，那就是闫家在赌，而且是以小博大！ 何雨柱接着说，“如果我妥协了，那你说，以后他时不时拿这事儿威胁我，要么要钱，要么让我替他们家办事儿，你说，我怎么选择？” 齐春燕点点头，眉头也是真真的皱了起来。 “还有，就算是他们没这么丧心病狂，可是依着我对他们家的了解，就算是我一分钱不要给他们把事儿办了他们不会感激我，也只是会说是他闫埠贵的面子大！” 这下子齐春燕就有些不信了，“不会吧？他毕竟是个老师。” “嗐，有些人的道德观和人性与有没有知识或者职业没有任何关系。还是那句话，这个院儿里，没几个好人。” 齐春燕点点头。 另一边，闫家。 闫埠贵垂头丧气的提着两瓶酒回到了家，杨瑞华看到闫埠贵的脸色就知道事儿没办成。 “老闫，这个傻柱真就这么不讲情面？” 闫埠贵将身上的四百块钱拿出来说，“先把钱放起来吧，人家说了，他办不了，得去找李主任，或者直接去人事科。” “哼！我看啊，这个傻柱就是忘本！这么多年的邻居，他也就是抬抬手的事儿，没想到这么绝情！”，杨瑞华气愤的将钱收了起来！ “算了，就让解矿下乡去吧，我看报纸说，全国有几百万人青年都下乡了，这是大势所趋。” 杨瑞华叹了口气说，“哎，也只能这样了，只是可怜了解矿了。” 屋里的闫解矿自然是一直在关注着闫埠贵的动静，听到两人的话，他神色也是一苦，叹了口气就躺在了床上，内心都是不安和忐忑。 …… 翌日 当何雨柱两口子推着车上班的时候，看到了门口的闫埠贵和刚出门的杨瑞华。 闫埠贵直接头一扭，低哼一声就回了屋，而杨瑞华也是冷哼一声也扭头回了屋。 见此情况，何雨柱两人对视一眼也是无奈的笑笑，然后就一起离开了南锣鼓巷，在这个还算是平静的时代的早上，各自去了单位上班去了。 轧钢厂，三食堂 何雨柱领着俏媳妇儿潘敏来到了三食堂后厨，把她交给了张师傅说，“老张，这位叫潘敏，以后就在三食堂帮厨了。” “得嘞，何主任，我知道了。”，张师傅笑着说。 马华这时跟上了离开的何雨柱，“师父，这女的是不是……” 何雨柱踢了他一脚，瞪了他一眼低声说，“你小子，说话把这点儿门，自己知道就行！” 马华挠挠头，嘿嘿笑笑，然后就去何雨柱办公室蹭茶去了。 至于三食堂，众人看着面容姣好的潘敏眼神很是古怪，毕竟这女的前天和李怀德一起吃饭，然后昨天刘岚就被调走了，而今天她就来了，就算是傻子都知道，这女的背后是李怀德。 可是，现在的轧钢厂李怀德只手遮天，所以，这个潘敏的影响力可比以前刘岚的影响力大多了。 因此，众人也只是看了两眼，然后就各干各的了。 而张师傅则是给潘敏安排了工作后就继续自己的工作了。 九点半，何雨柱接到了张秘书的电话，说李怀德需要一桌招待，六个人，何雨柱放下电话后就让旁边喝茶的马华去准备了。 现在，只要不是李怀德特意点名需要何雨柱做菜，何雨柱几乎都不做菜，而是交给了马华去做。 虽然马华的手艺比何雨柱差远了，可也不差了，毕竟六级水平了。 中午，三食堂包间。 李怀德对着一起来的几个人说，“老马，今儿啊，你们就好好吃，我下午给你放个假！” “李主任，那我们就谢谢您了！” “谢谢李主任了！” …… 这些人是轧钢厂附属单位的革委会主任，李怀德是他们的直属领导，今儿他们来汇报工作，李怀德就让人准备了这桌招待。 看到来上菜的潘敏，李怀德心里很满意。 对于潘敏的安排，李怀德没有让人来打探，他相信，何雨柱会安排好的。 而等李怀德知道刘岚被何雨柱调去一食堂的时候，李怀德先是一愣，随即就笑了，“这个柱子，还真是会安排啊。” 下午三点钟，一车间。 易中海此时正在加工工件，李家根则是开心的跑了过来，高兴的喊道，“姑父，我考过了！我现在已经是一级工了！” 易中海闻言就笑着说，“好，家根，干得好！” 李家根由于是姑父和侄子的关系，李家根在易中海养伤的几个月一直没拜师，只是做着学徒工的工作。 在易中海返回车间后，李家根自然是跟着易中海学技术。 但是，易中海现在只是三级工待遇，本来是没有资格带徒弟的。 可是，谁让他本来是八级工呢，郭大撇子也就同意了这件事。 年初的时候，两年的学徒期满了，李家根自动成了正式工，工资也到了二十五块。 这样的待遇，自然是让刘芳高兴了好一阵子，甚至还买了一瓶二锅头，做了几道肉菜，让李家根和易中海好好喝了一顿。 在过去的一年多中，易中海也算是较为用心的教李家根技术。不是他有多无私，而是李翠芬在监督着呢。 李翠芬说，“老易，家根是我亲侄子，也是咱们以后养老很重要的依靠。所以，你以前对贾东旭那套就别用了，否则，我会很生气！” 易中海虽然生气，但是自己的小算盘被自己媳妇儿点破了，他也就不好再演了。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易中海的人，除了他自己也就是李翠芬和聋老太太了。 而今天，李家根去参加了一级工的考核顺利考过了，对于这样的结果，易中海没什么意外的，因为自己教了多少，而李家根学的怎么样，他这个有着八级水平的三级工会不清楚？ 而一级工的工资那就是三十二块五了！ 对于这样的高工资，李家根想到就觉得浑身颤抖，要知道，以前挣工分，他一年才能挣多少钱？而现在呢？一个月就三十二块五！ “姑父，我一会儿去回家让我媳妇儿买点儿肉和酒，我陪您喝点儿！”，李家根高兴的说道。 “成，正好儿，也把老太太接过来，咱们也有日子没好好儿吃一顿了。”，易中海脸上笑着说，就好像一位爱护后辈的长辈一样。 “哎，好！” “行了，你先去忙你的工作吧。” 另一边，秦淮茹一脸羡慕的看了一眼李家根！ 秦淮茹完全没想到，自己来到轧钢厂六年多了，到现在还只是一个正式工，一级一直没考过去。没想到，这个乡下来的李家根才两年多就考了过去！ 其实，在易中海回到车间的这段时间，易中海也教了秦淮茹，而且还是教了李家根多少就教她多少。 以前，易中海确实在控制秦淮茹的技术，所以，藏私是有的。但是，后来易中海发现，都不用自己藏私，秦淮茹自己就不学，除了和男工人打闹感兴趣，技术根本就不感兴趣。 出于养老算计，易中海也是乐见其成。 而现在，或许是因为有了养子养女，再加上对李家根也算是满意，念着这些年的情分，易中海就想着让秦淮茹的工级也提一提，可是啊，枪头不动，急死枪杆。 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农村汉子李家根，两年半学习下来都达到了一级工，这个已经学了六年的秦淮茹还是没考过。 对此，易中海也是无奈。 秦淮茹虽然羡慕李家根的工级提了上去，可那也仅仅是羡慕一下，她心里现在盘算的是，是不是可以发展一下李家根。 要知道，刘芳长相很是普通，甚至可以说是不好看，而她自己觉得自己长得很是不错。但是，她对于自己比李家根大了五岁，现在已经是“高龄”三十五岁的事儿那是完全没有觉察。 此时，她一边心不在焉的做着活儿，一边盘算着，要是每个月从李家根手里弄过来十块钱，那么她一个月也就有了三十二块五了，那样的话，家里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想到十块钱，秦淮茹看李家根都觉得他顺眼多了，也没再觉得李家根土了！ …… 叮铃铃！ 下班铃声响起，工人们就陆陆续续收拾东西就要回家，而易中海三人自然也是一起往四合院走。 路上，以往对李家根几乎不怎么搭理的秦淮茹，今天倒是对李家根热情了起来。 第228章 秦淮茹挨打(一) 李家根对这个秦淮茹是真没什么好感觉，要不是碍于自己这个姑父，他才不会和她一起上下班呢。现在听到秦淮茹的话，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只能挠挠头笑笑没说话。 见李家根只是笑不说话，秦淮茹也不在意，而是走到了他身边，用肩膀抗了一下李家根，声音都转了好几个弯儿的说，“哟，怎么还害羞啊？咯咯咯……” 李家根不动声色的往一旁挪了挪，和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前面瘸着腿走着的易中海今儿特别高兴，也就没看到后面两人的动作。 李家根此时快走两步对易中海说，“姑父，那个，我先回家把信儿告诉我姑和小芳，趁着饭菜做得之前再去弄点儿肉，今儿咱爷儿俩喝一杯。” “成，你脚步快，先去吧。” “哎！”，李家根闻言就急走两步甩开了两人。 而秦淮茹见李家根跑了，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因此，心里还有些小得意。 “哼，这种青涩的老实男人还是很好拿捏的！” “老娘只需要稍微出手就能拿捏，李家根，哼，你得是我们贾家供养的根！” …… 四合院 刘芳从早一步回来的丁林和陈金山嘴里已经知道了李家根晋级的事儿，高兴的立马抱着孩子去了易家，“姑，家根今儿成为了一级工！” 忙着的李翠芬听到这话一愣，然后大喜道，“哟，这可是喜事儿啊！” “小芳，这样，你在家，我去弄点儿卤肉，一会儿我再炒个鸡蛋，再把老太太接过来，一起乐呵乐呵。” “成，姑，您去吧。” 李翠芬高兴的拿着钱票就出了家门，刚到四合院大门口就看到了小跑着回来的李家根。 “哟，家根，怎么着急啊？”，李翠芬笑着说。 “啊，姑，那个……”，李家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能说自己是被秦寡妇吓回来的？ “行了，你先回家，去把老太太接到家里，今儿啊，我现在去买点儿吃食，咱们今晚给你庆祝庆祝。”，李翠芬也没注意到李家根的异常，倒是高兴的说。 “姑，我去吧。”，李家根上前说。 “行了，我去就行。”，李翠芬很是高兴，拒绝了李家根。 李家根耸耸肩就要回家，而四合院此刻在院子里的人都对李家根祝贺。李家根脸红着点头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然后就红着脸跑了。 李家根的憨厚自然是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倒不觉得李家根失礼。 易家 李家根看了看院子里没人，就拉着这会儿抱着孩子的刘芳小声说，“小芳，我和你说个事儿！” “哎呀，我都知道了，你已经是一级工了，瞧你这德性！”，刘芳白了他一眼，一脸高兴的说。 “啊？不是，不是这事儿。”，李家根连忙说。 “哦？还有什么好事儿？”，刘芳好奇的问。 李家根压低声音说，“小芳，就是刚才下班的路上，隔壁的秦寡妇用肩膀抗了我一下，她的手好像还碰了我的手一下。” 听到这话，刘芳眉头就皱了起来，但是下一刻她倒是又恢复了平静，对李家根说，“那个寡妇可能是惦记上你了。” “啊？惦记我？我有什么好惦记的？” “你现在一个月可是三十二块五了，估摸着是想让你每个月接济她们家十块八块的。” 李家根头摇的跟拨楞鼓似的说，“算了吧，这钱我还有用，得留给你和孩子，她没那个福分。” “咯咯咯，你啊，真是个呆子，有便宜不占？” “不要，这种女人不干净，我这人，嫌脏！”，李家根一脸嫌弃的说。 刘芳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听到了前院儿别人和易中海打招呼的声音，于是就压低声音说，“你提防着点儿那个寡妇就成，离他远点儿。” 李家根点点头后就去后院儿接聋老太太了，而刘芳则是抱着孩子出了门儿。 前院儿，闫埠贵这会儿正给易中海恭喜呢，“老易，恭喜啦，这家根现在也是一级工了，可喜可贺啊。” “哈哈，老闫啊，我也没想到这个家根进步这么快。” 闫埠贵扶着眼镜笑笑说，“老闫，我听李大妈说，她准备给家根庆祝庆祝，要不，我弄瓶好酒一起热闹热闹？” 听到闫埠贵的话，易中海脸上的笑容稍微僵了僵，就在易中海脑子里迅速考虑要不要答应的时候，刘芳抱着孩子来到了前院儿。 “姑父，您怎么还在这儿聊着呢？赶紧回家吧，佳铭刚才还问我您怎么还没回家呢。” 易中海知道，这是自己的侄媳妇儿来给他解围来了，于是就笑着说，“哎呦，佳铭想我了啊？成，我这就回。” 说完，易中海就要抬脚走，可是闫埠贵却一把拉住了易中海说，“老易，你看这饭……” 刘芳打岔说，“哟，闫老师，什么饭不饭的，这年头谁敢庆祝啊，您不怕外面的小兵来抓人啊？” 听到刘芳的话，闫埠贵嘴角抽了抽，易中海趁着这个功夫就溜走了，而刘芳也是抱着孩子跟着往中院儿走。 回到四合院后一直没说话的秦淮茹此时也是跟着两人往易家走，刘芳到了门口才看到后面跟着的秦淮茹，眉头皱了皱问，“嫂子，您这是……” 秦淮茹脸上高兴的说，“弟妹啊，是这样的，家根跟我也算是师出同门，他今儿晋级高兴，我这个当师姐的就想着来给他庆祝庆祝，我看看家里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 屋里的易中海听到秦淮茹的话连忙拉着不到六岁的易佳铭去了里屋，对于秦淮茹的目的他很清楚，就是想带着孩子来吃顿好的。 对于秦淮茹，易中海只是觉得她贤惠，对于这样的人他觉得顺眼，加上贾东旭与秦淮茹都和他有师徒名分，所以，为了人设也不好直接疏远；最关键的是，易中海觉得贾家和他一样有着共同的敌人——何雨柱！ 可是吧，易中海为人自私，对于不值钱的棒子面他每个月也就是一两次的给，那也就是十斤到二十斤的，加起来也就一块多钱。 可要是家里有好吃的，他还是不愿意给她的，没看到，他嘴上说的大方，但是每个月从秦淮茹工资扣下来还给他的五块钱他都是照收不误嘛，如果真大方，前面收了，后面就可以还给秦淮茹。 但是，这几年，就算是秦淮茹暗示过很多次了，易中海都装作没听出来似的，一点儿还的打算都没有。 现在，秦淮茹喊着要来吃肉，他能做的就是躲起来，装作不知道这事儿。 门口的刘芳这时拦住了要进屋的秦淮茹说，“嫂子，什么庆祝不庆祝的，现在谁家日子好过啊，我们也就是吃个便饭，不是庆祝，你啊，还是赶紧回家吧，我就不留你了。” 说完，刘芳直接转身回家关门，而月亮门处，聋老太太被李家根搀扶着在这儿看着这一切，看着秦淮茹一脸不满的回了贾家才从月亮门出来，去了易家。 晚饭过后，何雨柱抱着儿子去巷子里溜达，正好儿碰到李家根，“家根，不错啊，才两年多就成了一级工了！” “嘿嘿，柱子哥，您就别取笑我了。”，李家根习惯性的挠挠头说。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好儿干，争取早日成为高级工！” “柱子哥，那我努力！” 李家根和何雨柱说了两句话就要往四合院走，在门口的时候就碰到了出门的秦淮茹，李家根只是礼貌性的和她打了个招呼就要走。 秦淮茹闻着李家根身上散发的酒气，又看了看巷子里没什么人，就将身子凑近了些说，“家根，你可真本事，我六年都没考上一级工，你这才转正几个月就考过去了。” 秦淮茹凑近了，李家根甚至能闻到秦淮茹身上胰子的味道，他连忙后退两步，然后羞红了脸说，“那个，嫂子，我，我回家了。” 说完，李家根就急急忙忙回了四合院。 看到这一幕，秦淮茹心里得意，然后就去厕所了。 日子悄无声息的过，时间很快就到了八月份。 四九城的八月可以说是一年中最不舒服的日子，热的人不知道往哪儿钻，可是那蝉鸣却也正赶上这热劲儿更加卖力的叫唤，更是让人烦躁。 因为热，所以，到了晚上众人都不会那么早的回家，而是在巷子里、院子里聊天儿，等到天儿有了一丝丝的凉意才会去睡觉。 甚至于，还有人会在外面睡觉，只是外面睡觉那个蚊子也是一个大问题。 这不，天儿太热了，李家根就拿着脸盆和毛巾出了房门到水池那儿接了一盆凉水就在院子里擦了擦身子。 此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月明当空，只有不知疲倦的蝉鸣偶尔响几下，四合院中院儿剩下的就是李家根接水、投洗毛巾的声音了。 身上擦了个遍，李家根也觉得舒坦了，想了想，又接了一盆凉水从头浇到了脚，这个爽啊！ 可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李家根身边响了起来，这可把李家根吓得一哆嗦。 “哟，家根，你这是嘛呢？” 第229章 秦淮茹挨打(二) 随即，李家根意识到自己现在可是光着上半身，还是大半夜的，于是就要拿着东西回家。 可是，秦淮茹却将把手按在了李家根的手上，又凑近了一分魅声低声说，“家根，你跑什么啊？” “那个，嫂子，我没跑，就是天儿太晚了，我得回家。” 秦淮茹手摸了一下李家根的手，魅声撒娇道，“你看你，这两年我都说过你多少次了，别叫嫂子。” 随即，秦淮茹声音中加了一些哀怨道，“哎，你这么喊啊，我就想起了我那短命的丈夫。家根啊，你说，他那么一撒手倒是轻松了，只是徒留下秦姐一个人拉扯这一大家子。” 此时，秦淮茹恰到好处的噙着眼泪说，“哎，家根，你是不知道，姐是真想找个肩膀依靠。” 说着，秦淮茹就要往李家根肩膀上靠，可是李家根直接后退一步，盆也不管了，严肃道，“秦淮茹，你自重点儿！” 看到李家根这么不上道，秦淮茹那个恨啊，“难道自己不漂亮了吗？” 于是，她咬了咬牙就跟上去幽怨道，“家根，难道姐不漂亮吗？” 李家根点头说，“嗯，你确实不漂亮，而且，还挺老！” 听到这话，秦淮茹差点儿没绷住，还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正房里面传出了笑声，随即，西厢房耳房李家根家也传出了嘲笑声，“秦寡妇，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刘芳的声音在只有蝉鸣的夜里响了起来，加上同时从何家传出来的笑容，秦淮茹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知道，今儿晚上要完！ 于是，她想趁着事儿还没闹起来就要逃离现扬。 可是，刘芳已经提前来到了她面前，秦淮茹要说话，但刘芳的巴掌却先到了她脸上！ 啪！ 秦淮茹应声到底，坐在了李家根刚才倒的那滩水上。 秦淮茹捂着脸，一脸怒气的瞪着刘芳吼道，“刘芳，你敢打我？！” 这时，何雨柱带着一脸兴奋的齐春燕出了正房，饶有兴致的看着院子里的三人。 看到何雨柱和齐春燕，李家根脸一红，毕竟他现在可是只穿了大裤衩子，浑身还湿漉漉的。 刘芳看了一眼何雨柱两口子，也没多说什么，而是走到坐在地上的秦淮茹面前，二话不说又是一个大逼斗！ 啪！ “刘芳！” 啪！ 秦淮茹被抽了三个大嘴巴子那可是要疯了，不管不顾的就起身要和刘芳打起来。 本来看着自己媳妇儿抽秦淮茹，李家根也没动作，可是，看到秦淮茹已经一个咕噜身起来要打刘芳，李家根可就不愿意了。 自己好不容易娶过来的媳妇儿怎么能让这个寡妇给打呢？ 于是，李家根一脚就踹在了秦淮茹的屁股上，秦淮茹直接就趴在了两米多远的地方，虽然没有狗吃屎，但也摔的够呛。 李家根皱眉说，“秦淮茹，自打我成了一级工，你就总是跟我凑近乎，我每次都躲着你，你还是不知羞耻的缠着我。我告诉你，自打第一天你对我不老实我就告诉了我媳妇儿。我媳妇儿也是给你脸，也给我姑父面子，你毕竟是他徒弟，也就没说什么，只是让我躲着你。” “可是，你今晚上竟然不要脸的直接勾搭我！” “我告诉你，以后你离我远着点儿，我这人不吃屎！” 说完，李家根就带着刘芳回了家，而现扬也只有何雨柱和齐春燕一脸戏谑的看着地上的秦淮茹。而秦淮茹被李家根两口子打，此刻也不敢再声张，毕竟现在只有何雨柱两口子知道，要是折腾起来，那就是整个四合院的笑话了。 于是，秦淮茹直接起身小跑着回了西厢房。 齐春燕一脸可惜道，“哎，可惜了，这就结束了？” 何雨柱两人之所以能看到这出大戏是因为李家根出去擦身子前有几分钟，何雨柱两人才结束战斗，正在床上回血、凉汗的时候，何雨柱听到了院子里有男女说话的声音，他好奇就看了一眼。 由于今晚月亮很亮，所以一眼就看出两人是李家根和秦淮茹。何雨柱连忙将床上光着屁股的齐春燕喊了起来，齐春燕边看戏边穿衣服，直到听到李家根的回话，齐春燕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喷了，这才暴露了自己。 见没好戏看了，何雨柱回屋里端着脸盆出来也洗了洗，不过他在想，自己在这儿洗，秦寡妇还会不会出来呢？ …… 翌日 四合院有些人发现，秦淮茹脸上有个模糊的巴掌印，都是一脸的奇怪。 赵桂兰端着锅问，“小秦，你的脸怎么回事儿？” 秦淮茹下意识看了一眼端着锅去东厢房做饭的刘芳，然后说，“那个，昨晚有蚊子，我下手重了。” 赵桂兰等人一脸狐疑的看着秦淮茹，明显不信这个说法，但也没细问。 而刚出门的齐春燕听到这话，则是立马又回屋了，在家里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的。何雨柱奇怪问怎么回事儿，齐春燕笑的差不多了才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何雨柱打到一半的哈欠都被他给笑了回去。 昨晚的事儿没闹大，可是，自打这天开始，李家根也就没再和易中海、秦淮茹两人一起上下班，而是和巷子里的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工友一起上下班。 而易中海也没多想，毕竟同龄人共同话题多。 一时间，四合院倒是进入了安静期，就连贾张氏都不再折腾了，或许是何雨柱收拾了她两次让她老实了，也或许是养老钱被抄走没了底气，反正贾张氏最近很是消停。 对于平静的日子，何雨柱还是很享受的，毕竟谁愿意天天狗屁倒灶的事儿折腾不停啊。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1968年的国庆节的周日。 今天，何家很是热闹，因为今天是何雨柱儿子两岁的生日，齐木山两口子带着自己的几个儿子都来了。一是来热闹热闹；二是想吃何雨柱的手艺了。 何雨柱在四九城也没什么其他的亲戚，朋友倒有一些，但也是轧钢厂的，其他的，也就有一个妹夫和齐春燕娘家人了。 因此，对于老丈人一大家子的到来，何雨柱也很是高兴。 齐春生四兄弟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放下说，“姐夫，我们就带着嘴来的，剩下的就交给您了。” 何雨柱看着鸡、鸭、肉、蛋笑笑说，“爸、妈，您这带的也忒多了吧？” 齐木山说，“也不是给你的，就是让你做，我们解解馋。” 哈哈哈…… 说是这么说，田晓慧、方小草和冉秋叶还是撸起袖子帮着何雨柱备菜去了。 方小草不说，冉秋叶起风前听从了何雨柱的建议从学校辞职了。 一开始她也不愿意，但是回家和她父亲商量了一下，就同意了，因为冉父毕竟是文化人，每天是有看报纸的习惯的。报纸上传递的信号很是明显，虽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儿，但明显气氛很是紧张。 虽然起风以后冉父、冉母还是遭受了波及，但冉秋叶由于辞职了，加上嫁给了很多代雇农之后，她倒是免受了批斗。 现在，风平静了许多，冉父冉母也快要被放回来了。两人毕竟没什么问题，只是出去留过学而已。 因此，冉秋叶现在心情好多了，人也开朗了很多。 何家的热闹自然是吸引了四合院众人的目光，尤其是闫埠贵，心里那个羡慕和嫉妒啊，毕竟齐家带来的东西可是让闫埠贵好一阵眼馋。 可是，由于闫解矿的事儿，闫埠贵两口子算是记恨上了何雨柱。在他们看来，就是何雨柱的冷酷无情才让闫解矿踏上了下乡的路。 现在，何家热热闹闹的，闫埠贵虽然想去凑个热闹，但想想何雨柱的“可恨”，也就忍了下来。 但是，他们两口子不知道的是，踏上下乡路的闫解矿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这两年来，大哥分家、二哥上门，这一系列的变故没有让闫埠贵反思，相反，他对于儿女的算计更甚了。 闫解矿也就是在起风的前半年跟着那帮人闹腾了一阵，之后，闫解矿迫于家里生活费的压力不得已去趴活儿挣钱了。 虽然刮风了，但是老百姓日子还是要过的，可迫于时局，老百姓也没以前那么爱找零工了。 可是，需求还是在了，只是压缩了，所以，闫解矿的收入自然很少，每个月也就能挣到六七块钱，但是，他却要交给闫埠贵五块钱！ 因此，闫解矿在何雨柱那儿看不到希望之后，倒是更加迫切下乡了。 在他看来，离开了闫家，或许这种压迫和算计就不在了。乡下虽然苦，可或许还是要自由和轻松一些的。 没多大会儿，何家沉寂好多日子的香气开始在四合院横冲直撞，这可把众人给馋的抓耳挠心，尤其是西厢房的贾张氏。 这会儿趴在窗户上看着何家一直不断地吞咽口水。 “死傻柱！王八蛋！天天吃好吃的，也不怕烂肚子！” …… 可这时，一群身穿绿军装、胳膊上带着红袖箍的年轻人来到了四合院…… 第230章 何家遭举报 “哇！好香啊！”，其中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情不自禁的说道。 带头的那个青年瞪了那姑娘一眼，那小姑娘立马吐了吐舌头退到了后面！ 四合院的人看到这么一群人来到四合院立马就回了家，从着装来看他们就惹不起，毕竟这年头，敢跟小兵斗的人除了稽查队就也是其他的小兵了。 带头的青年闻着味儿就到了中院，然后直奔何家而去！ 此时，何雨柱将最后一道滑菇蒸鸡端了上来，“菜齐了，吃饭！” 嘭！ 何家的大门被人踹开了，众人看去，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身着一身六五式军装，胳膊上带着红袖箍，平头短发显得很是利索。 “哼！何雨柱，你的事儿犯了！”，这青年冷哼道。 可是，在他还要说下一句的时候，何雨柱直接一个飞踹就过去了，然后，那青年直接从何家门口倒飞到了院子里！ 众人分明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此时看去，刚才的那名青年已经倒在了地上，嘴里不停的吐血！ “大兵！”，几个青年连忙上去喊道。 何雨柱对十七岁的齐春来说，“春来，去轧钢厂喊人，就说有人戕害轧钢厂食堂主任，想要破坏轧钢厂生产，进而破坏社会革命！” 齐春来眼睛一亮，然后就推着门口的自行车去了轧钢厂。 就在这时，有六七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到何雨柱面前呵斥道，“何雨柱，你竟敢攻击红卫小兵，你好大的胆子！” “哦？你们是红卫小兵？我怎么觉得你们是土匪？而且还是社会主义革命的破坏者呢！” 一进门那个姑娘柳眉倒立，单手扶腰呵道，“何雨柱，你在这儿大吃大喝、奢靡成风，你这就是社会主义的蛀虫！我们红卫小兵就是来抓你来了！” 何雨柱冷冷看了一眼这个小姑娘，小姑娘被何雨柱的眼神吓得倒退了一步，但下一刻还是一咬牙又上前怒指，“哼！死到临头还敢狡辩？！你把我们队长给打伤了，你这就是反抗革命！” “滚！”，何雨柱直接大吼一声，小姑娘直接倒退好几步，被她身后的两个青年身体给挡住了，这才站稳了脚步。 “哼！何雨柱，冥顽不灵！”，其中一个青年站出来呵斥道。 “为了革命，我们要打 倒你！只有惩治了你这样的社会主义害虫，我们的革命才更彻底！” “打 倒何雨柱！抓捕何雨柱！”，其中一个青年举起右拳喊道。 下一刻，齐春雷上去就是一脚，踹在了那个青年的胸口，这下子他就和一开始那个青年并排躺在了地上，只不过他没断骨头也没吐血。 何雨柱带着三个小舅子站在何家门口和对面十几个小兵对峙！ 这些小兵手里没武器，是第一个青年临时组织起来的。本来，他们这几天无往不利，到哪儿别人都不敢惹他们。没想到，今天竟然碰到了硬茬儿！ 何雨柱不着急，他在等人。而对面这些个青年也不敢动，因为对面的人虽然少，可是看起来很能打的样子。没看到地上的两人，其中一个还在吐血哀嚎吗？ 就在两拨人对峙的时候，张成海带着二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人来到了现扬！ “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 还没到现扬，张成海就喊道。 其中一个青年看到全副武装的人立马大喜道，“同志，我们是红卫小兵，这个何雨柱在工农兄弟还吃不饱的时候竟然在家里大吃大喝。我们就是来揪出这个社会主义害虫的，没想到，我们刚到他就把我们的队长大兵给打成了重伤！” 这人还指了指此刻还在地上哀嚎的大兵。 张成海看了一眼那人的情况，眉头皱了皱，嘴里嘀咕道，“还真他妈有大病！” 何雨柱此时不慌不乱的走了出来说，“张科长，我是咱们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我可是负责轧钢厂一万五千多名工人兄弟姊妹的吃喝问题。” “咱们轧钢厂可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大厂，咱们厂的生产更是关乎国家建设！现在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鼓动了国内的一些汉奸去各个重点单位搞破坏！” “我看这些人就是那些汉奸，想把我搞下去，然后搞坏轧钢厂的食堂，进而让轧钢厂的生产出问题，最后达到他们破坏国家建设和国家民族伟大复兴的目的！” “张科长，我看，他们就是卖国贼！汉奸！您负责轧钢厂的安全，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对面的那些个小兵听到何雨柱的话愣住了，心说有你这么胡说八道的吗？我们还汉奸卖国贼？我们愿意卖可是卖给谁呢？ 就连地上哀嚎的大兵这会儿也不说话了，额头上除了疼出来的汗，还有此刻被吓出来的汗！ 他比其他人大上几岁，很清楚何雨柱说的这些话的严重性，如果坐实，那么他就完了，甚至他们家也完了！ 他忍着剧痛说，“张科长，何雨柱他撒谎！” 张成海看着此刻脸色煞白的大兵问，“你是红卫小兵？” 大兵点点头。 “证件呢？” 大兵愣住了，证件？现在有证件的小兵有几个？不就是穿上六五式戴着红袖箍就可以了吗？ “没有？呵呵，可是，何雨柱是轧钢厂食堂主任的事儿，起码得有小两万人知道，所以，你说我该相信谁？”，张成海戏谑道。 在这帮小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成海对身后二十几个人说，“都带走，这帮人是卖国贼！” “是！” “不是，我们不是！” “妈妈！我要回家！” “别抓我！” …… 一时间，这帮十七八岁的青年一下子就乱了，甚至于里面的几个小姑娘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大哭喊妈妈！ 可是，张成海根本就不管这些人的怎么哭喊，就让人把他们带走了。 “柱子，今儿这顿你欠着的！” “没问题，不过海哥，帮我问出来这帮人为什么找我麻烦！还有，别手软！” 张成海点点头，然后就背着手跟着队伍离开了。 看到一帮人离开了，四合院的人还是松了一口气的，只不过看着何雨柱，此刻众人都是有些忌惮的看着何雨柱。 没想到，何雨柱嘴皮子现在这么利索，竟然三言两语就把这帮小兵给送了进去？ 而且，何雨柱一家人也太猛了吧？看到小兵就敢打？！ “行了，走，回家吃饭！”，何雨柱转身对四个小舅子说。 “得嘞！”，齐春雷第一个喊道。 齐春雷对于何雨柱的手艺那是真的服，现在每次弄到好东西，他都会送到何家来，然后端着一半的东西回家给家人吃。 对于这个小舅子，何雨柱也是格外喜欢，因为性子淳厚。 齐春生是一个爱思考的，三杯酒过后，齐春生说，“姐夫，今儿这事儿就是冲着你来的，肯定是你得罪了人。” 何雨柱笑笑说，“没关系，一会儿就知道是谁了。” 齐春生点点头，只要自己姐夫心中有数就行。 而齐春雷拍了一下桌子说，“哼！这个王八蛋要是被我抓到，小心我撕了他！” 老三和老四相视一眼，老三说，“姐夫，知道是谁告诉我一声，我和老三倒是认识一些小兵。他不是喜欢请小兵吗？这不是巧了吗？我们俩也认识。” 何雨柱和齐春生对视一眼，然后就点点头说，“成，我到时候告诉你，不过，这人啊，肯定是我们四合院的！” 齐木山和田晓慧两人都没说话，孩子们毕竟都大了，所以，他们俩看得开，该放手让他们干就放手。 况且有齐春生和何雨柱看着，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 西厢房贾家 贾张氏本来看到一帮小兵来找何雨柱的麻烦，心里那个痛快啊，趴在窗户上一直给攥着拳头给这帮小兵加油鼓气。 “加油！弄死这个傻柱！谁让他不接济我们家！” “哼！丧良心的狗东西，现在遭报应了吧？” “害得我去农扬，还害得我养老钱都没了！现在这就是老天爷看不过去，就派了小兵收你来了！” 可是，在看到带头的那个小兵踹开何雨柱家的大门正嗨的时候，刚兴奋起来，却又看到了那个小兵被何雨柱踹的吐血，这可把贾张氏给吓坏了。 “这个傻柱还真混啊，小兵都敢打，还打的这么狠！？” 可是下一刻，她又高兴了，“敢打小兵？那你这次死定了！” 就在贾张氏高兴的时候，却看到了这帮小兵被轧钢厂保卫科的人给带走了，这就让贾张氏疑惑了，“难道保卫科的人还能管得了小兵？” “不是说这些小兵天不怕地不怕吗？” …… 而看热闹的人群中的秦淮茹则是一脸的失望，“这些小兵是什么小兵？真是废物！” 而人群中的许大茂、闫埠贵和刘海忠都是一脸的可惜，心说这个傻柱真有本事，怎么就没让这帮小兵给收拾一顿呢？ （这个时期的不好写，弄不好就犯规了） 第231章 小舅子们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一) 何家推杯换盏、细聊家常，享受着一般老百姓无法尝到的美食，而四合院其他人家则是唉声叹气、味同嚼蜡的吃着自家没滋没味儿的午饭，毕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何况这对比还是如此的明显。 何家鸡肉香、鸭肉香还有那猪肉香，可是自家呢？土豆不香、胡萝卜不香、萝卜白菜它更不香！ 但是，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双职工家庭，更是干部家庭呢？ 许大茂一脸可惜的回到了后院儿，然后拿出酒坐到八仙桌前叹了口气说，“可惜了，要是那帮子的小兵把傻柱给收拾一顿就好了。那样我心里可就痛快了，没想到小兵也有这么废物的！哎~~” 秦京茹端过来白菜炒肉和白面馒头说，“大茂，这个傻柱够凶的，那可是小兵，我爸他们看到都打哆嗦，这个傻柱竟然抬脚就踹。” 许大茂听秦京茹夸何雨柱心里有些不高兴，嘴上不屑嘲笑道，“哼，这个傻柱就是个傻子，现在的小兵就是天兵天将，谁也不敢惹。他可好，上来就打，你就看吧，他就要快倒霉了，那帮人是那么好打的吗？等大部队杀过来，老子看傻柱还嘚瑟不嘚瑟！” 秦京茹倒是同意的点点头，“也是。大茂，你明儿不是要去红星公社放电影嘛，你给我爹带过去一些烟叶子吧。” 许大茂眉头稍微皱了皱，但还是点点头说，“成，那你下午去买点儿，我明儿捎过去。” …… 下午，齐木山等人刚走没多久，保卫科的大伟就跑了过来，“何主任，事儿搞清楚了。” 何雨柱将他让进屋里，给他倒了杯糖水问，“大伟，说说怎么回事儿。” 大伟指着东厢房，压低声音说，“何主任，这事儿是你们家隔壁的易中海搞的。他早上找到了那个陈兵，也就是被您踹的断了两根肋骨的那个小兵，易中海给了他二十块钱，说你在家搞腐败、搞大吃大喝，是社会主义的反革命，要收拾你一顿。” “陈兵最近刚笼络了这帮子的小年轻，正愁没人立柜儿呢，易中海就送来了您的消息，所以，他们这才来了您这儿。” 闻言，何雨柱就点点头，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一条烟过来说，“大伟，这条烟你替我转交给海哥，另外，我明天下午下班在三食堂备上两桌酒席，请海哥带着兄弟们赏个面子！” “哎哟，何主任，这忒客气了，我一定把话带到！” 何雨柱又从身上拿出一盒烟塞到大伟手里说，“兄弟，这烟你就拿着抽，谢谢你过来送消息！” “何主任，这，这，我就不客气了！” 等大伟走后，何雨柱就推着车去了向阳胡同老丈人那儿。 “老三、老四！”，刚到向阳胡同，何雨柱就看到了在胡同里抽着烟的老三齐春林和老四齐春来。 “姐夫！” “姐夫，有信儿了？”，两人一脸兴奋的问道。 “嗯，就是我们家隔壁的易中海！”，何雨柱递给两人每人一盒烟说。 齐春林点点头说，“我猜就是这个老阴逼！行，姐夫，这事儿就交给我们了，你啊，就等着看好戏吧！” 何雨柱点点头就要走，但又从兜里拿出五十块钱递给老三说，“办事儿别怕花钱，不够用再来找我，只要别出大事儿就成。” 老三和老四看到钱眼睛一亮，连忙将钱收了起来说，“姐夫，局气！放心吧，这次啊，我们肯定让这个老绝户好好记住这个教训！” 看到两人的表情，何雨柱稍微愣了愣，这才想起来，两人还没工作，于是，何雨柱问，“你们俩想做什么工作？” 两人刚才还在高兴，闻言这下子就愣住了，老四反应最快，一把抱住了何雨柱，“姐夫，不，哥，亲哥，您老人家是要给弟弟找工作吗？” 何雨柱额头一阵黑线！ 接着，何雨柱抬脚就踢到了他屁股上，“说！” “嘿嘿，姐夫，只要有工作就成，弟弟我不挑！” “要不我去给你找个掏粪工？” 齐春来：…… 齐春来吃瘪，何雨柱和齐春林都笑了起来，齐春林说，“姐夫，这事儿还是回家和爸妈说一下吧。” 何雨柱想了一下也就点头同意了，然后三人就一起去了齐家。 齐木山两口子在得知何雨柱要给自己老三和老四找工作，内心一叹，本来，他们不想麻烦何雨柱的。 毕竟这个年月，工作岗位是多么珍稀的东西，就算是拿着钱都不好找。而且，要是自家总是麻烦何雨柱，齐木山两口子怕自己女儿在何雨柱那儿难做。 这年头，穷亲戚是让人最害怕的。 如果谁有亲戚一直找来，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总会不舒服，甚至于脸上也会表现出来，到时候，这亲戚关系都保持不住。 何雨柱说，“爸，妈，后厨那儿我有名额，不过只有一个。另外，我还可以去保卫科问问，应该也可以弄过来一个，不行的话就都去后厨，起码弄一个临时工应该没问题。” 齐木山点点头说，“柱子，这事儿本来不想麻烦你的。” 何雨柱摆摆手说，“爸，都是一家人，不说这些。” 齐木山想了一下起身去了里屋，等了一会儿，他拿着一沓大团结出来递给何雨柱说，“柱子，爸知道这个时候的工位多紧俏，这里是两千块钱，你先拿着，如果不够你再来找我拿！” 何雨柱本来想拒绝的，可是想了想也就收了下来，因为他了解齐木山，他这位老丈人是一个仗义的，不愿意给子女添麻烦。 如果他不接着，最后还是要进行一扬拉扯，最后，何雨柱还是得收着，索性不如直接接着，毕竟齐木山也不是假客气，而是真心想给。 事情说完，何雨柱就起身回了四合院。 而齐春林和齐春来在何雨柱走后，在家谋划了一会儿，然后就要乐滋滋的起身出门，结果，正好儿碰到刚回家的齐春雷。 齐春雷看到老三和老四一脸的兴奋，就把两人拦住，拉到了墙角问，“说，姐夫是不是来过了？” “二哥，你真是神了！”，齐春来佩服道。 “说吧，究竟怎么回事儿？” 老三齐春林看了看旁边，然后压低声音说，“二哥，就是他们院儿那个老绝户，花了二十块钱找人收拾姐夫的。” 齐春雷气的直捶墙，“娘的，这个老绝户还真是欠收拾！” 然后，齐春雷看向齐春林和齐春来问，“说吧，你们俩怎么收拾这个老东西？” 齐春来从兜里拿出五十块钱说，“二哥，姐夫给了我们五十块钱，我们准备去找红星中学的高强，他也是小兵。这个老绝户不是找小兵吗？咱们也能找！” 齐春雷听了以后，眉头紧皱，若有所思的说，“倒是好主意，不过，不过瘾啊！” “二哥，你说，怎么过瘾？难道还能去打他一顿？” 听到这话，齐春雷右拳砸向左手掌笑着说，“没错儿，就是套他麻袋！我听说前几年这老绝户被人套了麻袋，还打瘸了他一条腿，这次咱们打瘸他另一条腿！” 就在这时，齐春雷的屁股被人踹了一脚，齐春雷被踹的一个趔趄，差点儿来了个狗吃屎，“谁！谁他妈……大哥。” 齐春雷骂着回身一看，是自己大哥，立马换上了讨好之色，揉着屁股问，“大哥，你怎么踹我啊？” “哼，踹你，踹你都是轻的！”，齐春生训斥道。 “我们不也是为了给姐夫出口气嘛。”，齐春雷嘀嘀咕咕道。 “出气也不能惹出来太大的事儿！咱们家和他们家距离那么远，大半夜的套人麻袋，如果他怀疑你，公安到咱们家一问就知道你半夜不在家，到时候怎么办？” “大不了蹲几天呗，也就是打一架，能有什么事儿。”，齐春雷毫不在意的说。 “老二，你知不知道，姐夫已经在给老三和老四找工作了，要是出了事儿，你说，工作还能成吗？” 听到这话，齐春雷眉头就皱了起来，虽然齐春雷喜欢用拳头，但也不是傻子，孰轻孰重还是分的清的。 “那，大哥，这口气就忍了？只能让小兵稍微教训一下？”，齐春雷不甘的问。 齐春生双手抱胸也在考虑怎么收拾易中海，如果光明正大的去揍一顿，那就会落人口实，毕竟报告给红卫兵完全没问题，就算这些红卫兵有问题。 到时候，易中海只要死咬着自己就是揭露何雨柱的奢靡生活，说不得最后这件事儿闹大了，还会给何雨柱带来麻烦。 因此，这件事儿只能暗地里做，那么暗地里做就不能太过分，他也怕影响两个弟弟的工作。 他已经收到消息，下一批的下乡名单已经正在统计了，按照他们家的情况，老三和老四是一定要出去一个的，除非两人都找到了工作。 （接下来就是易中海的老底儿了，哈哈哈，期待吧～） 第232章 小舅子们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二) 听到老三的话，齐春生眼睛一亮，“有了！” “咱们不把他屎打出来，就让他啊，去吃屎！” 听到齐春生的话，另外三人直接作呕，齐春雷嫌弃的说，“大哥，你太恶心了！” 齐春生没管齐春雷的嫌弃，压低声音说，“我告诉你们，今儿，咱们找个人去给易中海送信儿，就说咱们知道了他的秘密，让他晚上去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到时候……” 听到齐春生的话，剩下三人眼睛一亮，齐春雷嘿嘿笑着说，“对，到时候，咱们就把他套麻袋！” 齐春生拍了一下他的头说，“那和直接套他麻袋有什么区别？” “啊？还是不行？”，齐春雷挠着头说。 “到时候，咱们把两个堂弟还有表弟都喊上！一开始，咱们蒙着面，只出来四个，然后走一个，换一个，一直保持四个！” “最后，易中海被放走的时候，还是只有四个人揍他！” “你们想，易中海就算是报案，查到咱们，咱们回家的时候，易中海还在被揍，这公安会相信是咱们做的吗？” 齐春雷大喜，“嘿！大哥，还得是你！” 老三齐春林疑惑道，“那就直接套麻袋不就成了吗？为什么还要把他骗过去呢？” 老四齐春来这时说，“我知道了，直接套麻袋，时间太晚了！” 齐春生给了他一个聪明的眼神，另外两人这时也想明白了其中的蹊跷。 就这样，四人又商量了一下其中的细节，这才分头行动去了。 下午五点左右，易中海在家抽着烟看着正房，眼底的怒意在熊熊燃烧，只不过，他在极力的掩饰着，所以，此刻易家的几人都没发现他的异常。 今天，他看到何家这么热闹，心中很不是滋味，就去前院儿溜达，无意间听到杨瑞华酸溜溜的说，“这个傻柱，家里大吃大喝，肯定是喝工人血！而且，我看他这就是那个人家说的什么奢靡什么风！” 听到这句话，易中海眼睛一亮，然后就瘸着腿出了门，出了巷子口又走了十几分钟这才看到他想看到的人！ 虽然不认识那人，但是那身装扮他认识，就把其中一个像是带头的人给拉到一个旮旯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甚至还拿出了二十块钱。 本来就算是盲流的陈兵，一把抓过钱就同意了易中海的建议！这才有了后续的事情。 那些人没有收拾到何雨柱，还被轧钢厂保卫科的人给抓走了，这让易中海很是生气，毕竟好不容易想到个这么好的主意，竟然没有生效。 “哎，现在傻柱的地位越来越高，在轧钢厂的根基越来越深，我能对他做的事情也是越来越少了！”，易中海此刻心中虽然愤怒，但更多的是无奈。 下午四点多，一个不大的孩子，大概七八岁，来到了四合院，闫埠贵看是巷子口四合院的，就问道，“树林儿，你怎么来我们院儿了？” “闫老师，有个人让我把一封信交给易大爷！”，陈树林脆生生的回答道。 “哦？给我看看。” “不行，那人说了，除了易大爷，谁也不能看。” 闫埠贵手一顿，然后说，“行吧，那你送他们家吧。” 陈树林小跑着就去了易家，看到易中海在屋里抽着烟就在门口喊了声，“易大爷，有个人让我给您送来一封信。” 易中海闻言就是一愣，来到门口问，“谁让你送的？” 陈树林摇摇头说，“不认识，他就给了我两颗糖，说是让我给您送来的。” 说着，陈树林从兜里拿出两颗糖给易中海看。 “多大年纪的人让你来的？” “和你差不多的一个大爷让我来的。” 易中海眉头皱了皱，但还是接过信说，“那易大爷谢谢你了，玩儿去吧。” 陈树林依言就一蹦一跳的离开了四合院，反正自己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就是吃糖去了。 易中海看着手里光秃秃的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有张纸，他拿了出来，上面写着一行字： “易中海，你的事儿发了，晚上八点，东城外三里地的小树林见！” 看着这一行字，易中海眉头紧皱，他不知道什么人给他写的信，而且，这字体也是完全没见过的，这就更加不知道是谁了！ 易中海眉头皱着看了看外面，不知道想什么，此时，李翠芬问，“老易，谁给你的信？” 李翠芬不认字，易中海向她展示了一下说，“不知道，说让我晚上见一面，奇奇怪怪的。” “那就甭理他，现在不太平，可能就是什么坏人！” 易中海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但是他的内心却有一些忐忑，不知道那人说的事儿是什么事儿！ 晚上七点多，易中海看着外面渐暗的天空，心中越来越焦躁，他是有秘密的，而且是极其不愿意别人知道的秘密！否则，他这辈子就算真的彻底完了！ 他觉得，这人肯定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儿，只是有些人的恶作剧，但是他不敢赌！ 他想去，又不敢去！ 不想去，又担心真的那人知道些什么！ 所以，这几个小时他十分纠结！ 此刻，看着时间逼近约定的时间，他内心更加焦躁！ 咬了咬牙，易中海还是觉得去看一看，看看这个人到底知道些什么！ “翠芬啊，我溜达溜达去。” “哎，去吧！”，李翠芬头也没抬的说。 易中海现在腿是有点儿瘸的，所以，步行速度就要慢一些。现在已经七点出头了，所以，他的脚步就有些着急。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出了四合院的时候，一个人也紧跟着他出了四合院，然后远远跟着他往外走。 城外小树林，齐春来有些不耐烦的问，“大哥，这个老绝户怎么还没来？该不会不来了吧？” 齐春生看看手表说，“刚刚七点五十，不着急。我那么写，按照这个老东西的性子，应该回来的，别着急！” 没办法，剩下的六人也就只能耐着性子等。 又等了十几分钟，齐春雷不耐烦的骂道，“玛德，这个老绝户该不会不来了吧？” “别急，做坏事儿的人一定要有耐心，否则，那就做不成了。才刚过约定的时间不到十分钟，咱们要收拾他，就要允许他迟到。现在生气，一会儿多踹两脚就是。不过，一定要记住，待会儿都别说话，一定都听我的！”，齐春生淡定的说。 又过了不到十分钟，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出现在了远处，田猛高兴的说，“表哥，来了！” 刚才还在地上躺着无聊的几人立马就翻身看去，确实看到了一道人影，“来了！” “老二、猛子、大勇，你们仨一会儿跟我出去，老二、猛子，你们俩一会儿套麻袋！” 三人都点点头，然后七人一起戴上了蒙面，但只有四道人影站了出来。 而易中海此刻额头都是汗，毕竟这么远的距离，对于一个瘸子来说还是不容易的。 “玛德，见面就见面，怎么约到了这么远的地方！”，易中海擦着汗低声骂道。 不过，看着不远处的小树林，易中海还是松了一口气的，毕竟总算是到了！ 易中海小心翼翼的往树林里面走，进了树林，外面还算是明亮的月光也就不好用了，在这里面只能看到四道人影在不远处站着。 易中海见到了人，就压低声音问，“你们是谁？” 齐春生喉结稍微动了动，然后一个听着五十来岁的男声就从他喉结里面传了出来，“易中海，你会不知道我是谁？” 齐春生和一个会口技的人学过一段时间，虽然没学太好，但是对于糊弄一般人来说，也算是够用了。他之所以用这个声音，就是为了混淆易中海的判断。 毕竟如果报公安，他说是一个中年人，那怎么会怀疑到几个小伙子呢？ 可是，齐春生却不知道是，他现在发出的这个声音却让易中海觉得有些耳熟！ “你的声音，我怎么觉得有点儿耳熟？”，易中海不确定的说。 听到这话，齐春生本来自信满满的，一下子就心里虚了起来，“难道太久没用了，有点儿生疏了？” 但是，到了现在，也就只能见招拆招了，于是他就说，“易中海，没想到，你还认得出我的声音啊？呵呵~~” 易中海听到这话，眉头皱的更深了，因为这个声音，他确实很熟悉，只是很多年没听到了。突然间，他想到了，“易中洋！” 听到这话，齐春生四人都是一愣，心说这个易中洋是什么人？听这名字明显是易中海的亲戚啊，应该是兄弟或者堂兄弟之类的。 齐春生眼珠子一转，就继续说，“易中海，看来你是想起我来了？” 易中海此时声音有些发抖的说，“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这段剧情可不容易想，头发都少了??(?′ω`?)??） 第233章 敲诈易中海 不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这么说，齐春生只能诱导易中海说下去。 “易中洋，你今天有什么目的？” “目的？易中海，你觉得我有什么目的？” 易中海看了看齐春生后面的三人，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而且，自己也跑不了，毕竟腿瘸着。 但是，易中海猜测对方应该不是为了要自己的命，要不然直接找个机会做了自己就行，没必要大费周章的把自己弄到城外。 想到这儿，易中海叹了口气说，“堂哥，大伯的事儿我也不想的。可是，当时你被抓了壮丁，家里没人了，我也只能把家里的东西都拿走了，毕竟我也要活着啊。” 听到这话，齐春生心头一动，看来是有更有意思的隐情啊！ “易中海，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说说具体情况吧！” “哎，堂哥，你当年走了，家里就只有大伯和我了。我知道，大伯收养我，对我有恩，我最后拿走了大伯的钱是我不对。但是，堂哥，当年也是迫不得已了。” “动乱年代，朝不保夕。国民党和鬼子轮番来敲诈，而且，当时战事焦灼，咱们村儿也是人人自危。我建议大伯离开，但是大伯就是不愿意走，我这才，这才……” “那我爹呢？”，齐春生好像是压抑着怒气的吼道！ “我走的时候大伯生着病，后来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了。”，易中海有些底气不足的说。 听到这话，四人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应该是易中海被他大伯收养，最后还吃了他大伯的绝户！ “哼！易中海你还算是人吗？我爹收养了你，你却吃他的绝户！”，齐春生愤怒的骂道。 “哎，堂哥，这事儿都过去了，你现在还活着就最好了。不过，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哼！易中海，你应该知道我有什么事儿！” 听到这话，易中海眉头皱了皱，然后说，“堂哥，虽然你现在有四个人，但现在已经不是民国了。况且，这可是京城，可是有砖有瓦有王法的地方。” “就算我吃了你们家的绝户，可是我可没害大伯。他最终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拿走了家里的二十三个大洋而已！” 齐春生不屑笑道，“这么说，你的意思是就这么算了？！” 听出了齐春生话里的冷意，易中海连忙说道，“那自然不会。大伯对我毕竟有八年的养育之恩，我最后做的事儿确实对不住他老人家！” “这样，作为补偿，我给你五百块钱！” 听到这话，齐春生眼眸一动，随即不屑冷笑道，“易中海，你可是八级工，五百块钱就把我打发了？” “哎，堂哥，那是几年前了，我现在也只是三级工。” “哼！” 易中海想了想，然后咬牙说，“我给你一千五百块！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齐春生又是一声冷笑，“不够！” “易中洋，你别欺人太甚！” “易中海，如果我把你的事儿散播出去，你觉得你到时候会是个什么下扬？” 听到齐春生的话，易中海心里一紧！ 随后问，“那你说要多少？” 齐春生看了看此时已经有些兴奋的齐春雷三人，然后说，“五千！” “不可能！”，易中海地吼道。 “易中洋，你知道五千块是多少吗？就算我是八级工，一个月也才九十九，一年也才不到一千二块钱，我不吃不喝四年还不到五千块！” “哼哼！易中海，老子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条命不值钱，可是你呢？别以为我没打听你的情况！” “你！”，易中海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对面的人就是滚刀肉，根本就没想过去承受后果！ 可是他易中海不考虑不行啊，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吃收养自己大伯的绝户，那他“人”的标签就彻底完了！那样的话，对于要脸面的易中海来说，还真不如杀了他！ 想了想，易中海伸出手指头说，“四千！只有四千！再多，那你就说去吧！” 齐春生想了想，然后点头说，“行，明天晚上八点，还是这里，你来送钱！” 听到对面“易中洋”的话，易中海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转身走了！ 易中海走出了小树林，齐春雷疑惑道，“大哥，就这么放他走了？” 田猛踢了一脚齐春雷，“你傻啊，揍他一顿和四千块钱比，哪个更爽？” “我觉得，还是揍他一顿更爽！” 齐春生顿时觉得无语，刚要说话，一棵树后面出来一个人，“你们几个还真是不动声色的干了一票大的啊！” 四人身子一紧，齐春生仔细看来到不远处的人影，随即松了口气，“姐夫，是你啊，吓死我了！” 其他人此刻于是松了一口气，老三、老四还有一个十几岁的青年从远处的树后跑了过来，“大哥，怎么回事儿？怎么没揍那个老绝户！？” “姐夫？” 何雨柱刚才没听到几人的谈话，因为距离有点儿远，所以问，“春生，你们这是闹什么？” 齐春生这时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听了易中海的事情，几个小伙子都是义愤填膺的，“哼，没想到这个易中海竟然是这样的道貌岸然！” 何雨柱这时才明白为什么这些年易中海就是不愿意领养孩子，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两年来，易中海总是对李家根那么抵触！原来，他就是被收养过，而且还吃了收养他的大伯的绝户！ 怪不得，怪不得！ 不过，何雨柱对于齐春生能够敲诈易中海四千块钱还是很惊讶的，“春生，你够可以的！” “嘿嘿，姐夫，这老小子有钱，既然抓到了机会先好好儿坑他一把再说！” 何雨柱点点头，“不错，确实可以！” “不过，明儿收到钱后就别揍他了，毕竟四千块不是小数，万一这老小子想不开真的报了案，这么大的金额，公安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的。何况，你杜撰的那个易中洋还是一个貌似是国民党兵。这事儿，可大可小。” 听到何雨柱的叮嘱，齐春生认真的点了点头，他刚才只是顺势而为，没想到这事儿处理的不好的话会带来的麻烦。 “行了，都回吧，明儿我再来看着点儿，我怕这老小子狗急跳墙。四千块钱可是这老小子一半的家产了。” 齐春雷不可置信道，“啊？姐夫，四千块钱还不是他绝大部分的收入啊？” “你想什么呢？这老小子六零年就是八级工了，就算是到六五年被处罚那会儿也是当了四年多的八级工，七级工工资虽然不如八级工，但也有八十多。这些年，他们两口子可没什么大的支出。” “所以，这老东西最起码应该也得有小一万块钱的存款。春雷，你还是不了解高级工的收入！” “哎，早知道就把他敲诈的倾家荡产了！” 齐春生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想什么呢？你真不怕他狗急跳墙啊？” …… 翌日 何雨柱找到了保卫科的陈山，“山子哥，帮我个忙。” 陈山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烟问，“什么事儿？” “您有关系，帮我调查一下易中海的资料，要知道他祖籍是哪儿的，家里有什么人，什么时候来的四九城。” “你找这些资料做什么？” “嘿嘿，我这人不得罪人，但是吧，也从来不吃亏。这狗东西算计我，我怎么着也得回个礼意思意思吧？” 陈山一听就乐了，“成，你小子，还真是不吃亏。我昨儿看你得了信儿没反应，我还以为你要咽下去这口气呢？” “对了，那帮小兵怎么样了？” 陈山抽了口烟说，“李主任知道这帮小兵去轧钢厂工人院子闹事儿，还是收了人好处的，就把那个带头的送了进去，应该得在里面度过几个年头吧？” “至于那几个小青年，会被拉去批斗一段时间。毕竟这有损天兵天将的形象，还是要被批评批评的，但是念在他们年纪还小，这也算是从轻发落了。” 闻言，何雨柱也就点点头，他和这些人没有什么仇恨，知道他们被惩罚了就行。 晚上，易中海怀里揣着一个布包就急急忙忙离开了四合院，然后直奔东城门方向。 晚上八点左右，易中海到了小树林，看到四下无人，就喊了一声，“易中洋！” 此时，四道人影从不远处的树后面出来了。 “钱拿来了？”，齐春生还是模仿了昨天的声音问道。 “嗯，不过，你得发誓，这件事儿你要烂在心里！”，易中海有些不放心的说。 闻言，齐春生就举起右手三根手指头对着天空，以易中洋的名义发了个毒誓，易中海这才点头把怀里的布包扔了过去，然后说，“堂哥，咱们好歹也是一家人，这钱是我的赔罪，也是堂弟我对你的一份心。不过，以后咱们就老死不相往来吧！” 齐春生闻言就点点头，不过心里在想，“可能过两天，我还得去看你的好戏呢！” （这个解释还说得过去吧？O(∩_∩)O哈哈~） 第234章 易中海被游街 和何雨柱不同的是，三人都是一脸的狂喜，想想也理解，毕竟三人中，也就齐春林二十出头，另外两个还不满二十岁。 在这个绝大多数人的工资都是二十多块的年代，四千块钱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虽然几乎所有的东西都需要票据，就算你有钱也不可能多从供销社这些地方买东西。但是，别忘了，有需求的地方就有市扬。 无论在任何时代，钱，永远都在主宰着普通老百姓的东西！虽然明面上你只有一个人的定量，但是去了黑市、鸽子市等地方，你只要有钱，那你就能得到满足你生活必须的所有物资！ 就算不去那些地方，你找一些亲朋好友“拆兑”一些票据难道很难吗？ 所以，想通这些，你就能明白为什么三人那么激动了。 而齐春生周围此刻正有三个人流着口水看着齐春生手里的布包，还是齐春雷首先说，“大哥，你再让我看一眼四千块钱到底长啥样呗，嘿嘿，我这辈子还真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此时，何雨柱来到了几人面前笑了，“行了，别没出息了，钱又不会跑。” “嘿嘿，姐夫，我告诉你，我长这么大，见过最多的是两百块钱！”，田猛嘿嘿傻笑说。 “哈哈哈……”，几人都笑了。 齐春生想了想，然后打开布包从里面拿出两千块钱递给何雨柱说，“姐夫，这钱你拿着。” 何雨柱见状眉头就是一皱说，“我又没出力，这钱我不能要，你们几个分了就行！” 齐春生还要说什么，何雨柱摆手说，“我不缺这些钱，你们几个都需要，你们分了吧。” 齐春生想了想，然后数出一千块递给何雨柱手里说，“姐夫，要不是你提醒我们，估摸着这次要出事儿。加上你还得给春林和春来办事儿，我爸妈上次给你的钱估摸着不够。所以，这一千块你就拿着，剩下的三千，我们哥几个平分！” 何雨柱还是想拒绝，田猛是除了齐春生最大的，他一把将钱塞到了何雨柱手里说，“姐夫，您啊，就甭见外了，这事儿，见者有份儿！您就拿着吧！” “是啊，姐夫，拿着吧！”，齐春雷也瓮声瓮气的说。 “好吧，那我就拿着！”，何雨柱耸了耸肩就把钱收了起来，然后，七人每人分了420块钱，剩下的六十块钱，齐春生打算买些东西然后分给各家，这也算是公平。 “春生，这事儿就别告诉爸妈了，省的他们操心！”，何雨柱叮嘱道。 然后又叮嘱另外几个小舅子说，“我告诉你们，钱你们可以收着，但是，绝对不能乱花。要是被人察觉到了不对，公安找上门，到时候出了事儿可别怪我这个当姐夫的没有提前告诫你们。” “而且，现在社会上是什么情况你们也都知道，真要出了事儿，可不是单单得你们自个儿被批斗、游街或者蹲大牢了，家里也得受牵累！” “你们几个结了婚的，我就不多说了，钱存着，老婆孩子以后用到的地方多的是。” “你们几个小的，这钱存着过段日子娶媳妇儿用，到时候想办法搞张三转一响的票，娶媳妇儿的时候不得美的尿到天上去？” “嘿嘿，姐夫，我们知道分寸！”，几人都明白何雨柱的担忧，保证道。 见几人都把话听到了心里去，何雨柱这才放下了心，然后就让他们各自回家了。 另一边，易中海离开了小树林一段距离，见“易中洋”没有追过来，也没有说什么，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在易中海看来，“易中洋”此次来也只是为了钱，现在自己痛痛快快给了钱，应该也就不会再找事儿了。如果真的逼急了，就算是彻底不做人了，易中海也要去报公安，毕竟这算是勒索，被抓了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现在对方知进退，也算是大团结的结局！ 接下来的几天，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易中海这才松了口气，“看来，那个狗东西应该走了！哼，坑了老子四千块，真是够黑的！” “不过，这也算是了解了一个心病吧！” 周六，下午下班路上。 秦淮茹哭丧个脸跟着易中海说，“师父，我们家的日子真要过不下去了，哎，您看，这马上就要月底了，可是，我们家的面缸已经见底了，实在是揭不开锅了。” 易中海听着也不搭话，这段日子来，秦淮茹总是和他哭穷，但是刚刚出了四千块钱的易中海可不想再接济这个秦淮茹了！ 他虽然对养子养女不放心，同样的对媳妇儿侄子养老也不那么放心，但是，他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应该都要比秦淮茹有把握些。 以前，他财大气粗，时不时接济秦淮茹一些也不碍事，毕竟还能靠着这些赚些名声。和赚过来的名声相比，那点儿花销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不算什么的前提是自己有钱！ 可是，现在才三级工的易中海，加上四千大洋的失去，易中海一下子就觉得虚了，所以，任何的打赏在他看来都是不值得的。 秦淮茹见易中海不搭话心里就急了，“这个老东西不应该答应晚上给送十斤棒子面吗？” 对于十斤棒子面，在何雨柱穿越之前，或者说在恩客谢绝之前，秦淮茹还是看不上的，只是将它看成了维系和易中海关系的方式。 但是，自从那件事以后，秦淮茹对待一个月一两次的棒子面接济还是很看重的，尤其是当家被抄了以后，秦淮茹就更看重这个了。 而她现在说的锅快揭不开了，虽然不全是瞎话，但也不全是假话！ 如果硬撑着还是能到月底的，如果还是和以前那么吃，那是真的吃不到月底！ 就在秦淮茹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易中海看到路上一个厕所，眼珠子一转说，“淮茹啊，我这肚子有点儿不舒服，你先走吧。” 说完，易中海就径直去了厕所，而秦淮茹则是愣住了。 然后，没办法，就只能自己先回了四合院，因为她看得出来，这是易中海的托词，自己不走他是不会出来的。 厕所里的易中海看到秦淮茹离开了，这才松了口气，“给你？算了吧，我还是留着钱养老吧！” 又等了大概十分钟，易中海这才从厕所出来，然后晃悠悠的往四合院走。 到了四合院门口，他没发现门神闫埠贵，就有点儿奇怪，但也没多想。等他进了前院儿却看到很多人围在了中院儿，就好奇挤进了人群看看咋回事儿。 只不过等他挤到了人群里面却看到有十几个身着六五式军装的一群小兵在他们家门口围着，就在这时，一个看样子是带头的小兵不耐烦道，“这个易中海怎么还没回来？” “易师傅，您回来了？”，吴小山看到身边的易中海说了一句。 这下子，众人都看到了易中海，然后下一刻，易中海周围就没人了，只留下一脸懵逼的易中海站在那儿。 刚才说话的那个小兵此时也看到了易中海，然后一挥手，四五个十七八岁的小兵就上前扭住了还在懵逼的易中海。易中海现在被人扭住，一下子就急了，扯着嗓子喊道，“你们，你们凭什么抓我？” 带头的小兵走到易中海面前，一脸鄙视的对易中海说，“易中海，你合谋贾张氏破坏何雨柱同志的相亲，然后你又故意卡李宝山同志的工级，像你这样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坏人是要被拉出来批斗的！” “以前我们是不知道你，可是，你以为你能瞒过我们这些红卫小将？我告诉你，大老虎也打，你这种小蚊子也要打！只有彻底肃清人民群众的毒瘤，我们的革命才会更加彻底！” “这样我们先烈用生命和鲜血打下的江山才会永固！” 接着，这人举起拳头高声大喊，“打倒人民毒瘤易中海！” 先是那群小兵也是高举拳头跟着他大喊！而四合院的人只有何雨柱跟着高声大喊。 剩下的人在听到何雨柱的声音的时候也是反应了过来，也立马跟着高举拳头大喊，仿佛易中海迫害的是他们似的，脸上、眼里都充满了仇恨和愤慨！ 然后，这些小兵不顾李翠芬和李家根的祈求就把易中海给扭送走了！ 刚开始还一脸懵逼的易中海，在看到人群中高举拳头大喊的何雨柱的时候也是明白了过来，这一切都是何雨柱在搞鬼，这就是他对自己的报复！ 因此，易中海也只能认命，因为他没有何雨柱那样在轧钢厂保卫科的关系！ 他知道，接下来一段时间，他易中海将真的是人民毒瘤！ 接下来一段时间，易中海先是被游街、接着是批斗，然后是扫厕所，足足被这么收拾了两个多月才神情麻木、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的人看着大门口已经看不出往日风采的易中海，内心也是一哆嗦，连忙回家关起了门，不敢和他多说一句话。 就连一直惦记易中海钱包的秦淮茹在看到易中海的时候，连声师父都没喊，就直接回了家，最后，“嘭”的一声关了门！ 一瞬间，本来还算是热闹的四合院，就只剩下了满脸萧瑟的易中海站在门口…… （这么写，还觉得老易挺惨的，没了钱，又被游街丢了面子( ～''ω'')～） 第235章 1970年 李翠芬也理解聋老太太，因为已经八十二岁的聋老太太，不顾着小脚出门困难，被李家根用架子车拉着在四九城跑了好几个地方了。 他们姑侄俩知道，聋老太太尽力了，也就只能让易中海吃点儿苦了。 刘芳倒是希望，通过这次吃苦，自己这个所谓的姑父能够消停点儿，别再招惹他们家惹不起的人了。 因为她也看出来了，这次的事儿就是何雨柱的报复，而之所以报复，联想一下前段时间何雨柱的遭遇就知道了。对于何雨柱，刘芳也不恼，在她看来，人家报复是应该的，谁挨打不报复？ 而易中海回来以后，确实消停了很多。 而且，自从回来以后都是深居简出的，看到四合院的人也不怎么说话了，就连在轧钢厂也只是做自己的工作，多余的话那也是一个字都不说。 看到这样的易中海，何雨柱就笑了，“老东西，这下子知道招惹柱爷的后果了吧？舒坦吧？不过，这还不算完！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着吧！” 而何雨柱拿了钱自然办事，花了一千块钱把齐春来送到了保卫科做了一名稽查队员。而齐春林自愿去后厨做了一名学徒工，这倒也让何雨柱省了不少事儿。而齐春林之所以去后厨，是因为他也想成为一名像何雨柱一样的厨师，这样他就能做好吃的给大麦子送去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大麦子那个吃货一定会同意和他好的！ 何雨柱将齐春林带到了身边，他也就算是何雨柱的徒弟了，因此就先让胖子教他基本功。 六八年年底，春节前，齐春燕再次以呕吐开头，成功预示了她再次怀孕，同时也让齐春燕觉得松了一口气，因为觉得何家人丁单薄的何雨柱，最近这段时间那是对齐春燕全方位无死角的攻城略地！ 虽然很爽，但也很累！ 在齐春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隔壁的吴小山知道齐春燕再次怀孕消息后，也是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捂着腰子自语道，“哎，终于能够消停了！” 只不过令吴小山牙疼的是，第三天的时候，陈桂芝也有了喜。 这事儿虽然高兴，只不过看着不大的房子，吴小山只觉得呼吸有点儿压抑！ 对于齐春燕怀孕的事儿，四合院的绝大部分人其实除了恭贺也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东厢房的易中海那是恨得牙根痒痒，自己是个绝户，但是何雨柱有了一个儿子后竟然媳妇儿还能生，你说这气人不？ 而后院的许大茂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不到八点半许家就响起了摇床的声音，但也仅仅是五分钟出头儿，秦京茹也就起身擦了擦身子，然后去照看自己闺女去了。 时间对于风中的老百姓来说，很慢也很快。 慢的让人觉得度日如年，因为有些人是需要“反省”的，也是需要“被教育”的，因此，总要绞尽脑汁的想想自己犯了什么错。 而时间又快的让人难以觉察到时间的变化，要不是有小孩子每天、每月的变化，不断的提醒着人们时间已经过去，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一切都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悄然发生变化。 这不，当时间一下子就到了1970年二月初，也就是六九年除夕。 何雨柱这会儿正在忙着扫房子呢，本来，今儿一大早就应该贴春联的，可是这个时候春联是被认为是四旧，不允许贴，因此，大多数人都是贴伟人诗句代替春联，而何家今年选择了“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这两句。 而这两句诗是何雨柱自己写的，毛笔字也是这几年才学的，而老师正是冯静波。经过练习，现在何雨柱的字儿他自认为还是不错的，虽然冯静波这位大家还有诸多不满，但何雨柱看着自己写的字，倒也有一些小得意！ “强国，怎么样，爸爸的字儿写的不错吧？”，何雨柱得意的问三岁多的儿子。 何强国长得那是虎头虎脑的，看着很是让人喜欢，他仔细看了看自己爸爸的字，然后萌萌的说，“还行吧~” 哈哈…… 抱着闺女的齐春燕看到这对父子也是笑了起来。 另一边，闫埠贵这会儿正摆个桌子在前院儿给各家各户写诗句呢，而他的旁边则是放着小红书。 如果没有特殊指定，闫埠贵都是随性写诗句，如果有特别喜欢的，那就客户定制。 只不过，走的时候都会留下一把花生或者其他的一些东西，反正没人空手，毕竟虽然不能说，但也想着图个吉利！ 等其他人都写完了，闫解城这才出来到闫埠贵的桌子前，放下一把花生就要拿着诗句离开，闫埠贵不悦道，“解城，我说你也忒不懂事了，我可是你爸，你就跟其他邻居一样也给我一把花生？” 闫解城一愣，然后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两毛钱放在了筐里低声说，“可以了吧？” 闫埠贵看到是两毛钱立马就收了起来，生怕于莉看到，这才点头说，“这还差不多！” 这几年，于莉也只生了一个孩子，目前还不准备要第二个，主要是因为家里太小了，孩子多了怕住不开。由于头胎是儿子，闫解城也就没着急要二胎。 另外，闫解城这几年下来也只是一个一级工，一个月也就三十二块五，这点儿钱养活老婆和一个孩子压力不大，要是多了，他估摸着压力会很大！ 所以，他想着等什么时候晋级到了二级或者更高的时候再说生二胎的事儿。 至于闫埠贵两口子，这几年对于闫解城那真是一点儿支持都没有，甚至三岁多的孙子到现在为止都还没吃过他们老两口一颗糖呢！ 这点于莉自然很是不高兴，但考虑到闫解城现在对家里的付出，她也就忍了，没有多做计较，但是心里的不痛快却实实在在存在的，因此，这些年她也没给闫埠贵两口子什么东西。 所以，闫解城现在有时候愿意吃闫埠贵的亏也只敢暗地里，因为于莉看到了很多时候都会让闫埠贵把那个亏再吐出来！ “柱子，今年你又是自己写啊？”，闫埠贵本来要收摊儿了，可是看到来到前院儿的何雨柱就打趣道。 过去这几年，何雨柱的字儿在闫埠贵看来，那真是太不能入眼了，虽然有些心疼何雨柱没有从他这儿买字，但也不恼，这事儿毕竟是自愿的。 “闫老师啊，今年我的字儿可不错，您要不信就去看看，我已经贴好了！”，何雨柱得意的对闫埠贵说道。 闫埠贵摇着头不屑道，“得了吧，你才学了多久？虽然冯老师的书法在四九城也算是小名气，但你的啊，不成，不成~~” 何雨柱也不争辩，而是径直出了四合院，领着儿子直奔供销社买酱油和醋去了！ 这儿子就得经常带出去溜达溜达，不是为了炫耀，就是觉得这幅扬景总是让人那么舒坦！遛儿子和遛闺女那感觉是不一样的。 怎么说呢，带着儿子出门有一种猛兽带着儿子巡视领地的骄傲感。 在自己和别人打招呼的时候，来上一句，“儿子，喊人！” 当儿子喊人，对方夸奖自己儿子的那一刻，仿佛某种传承就那么悄无声息的开启了。 当何雨柱出了门，齐春燕则是用布抱起来两碗八宝饭去了后院儿聋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李大妈和小芳这是帮您收拾好了吧？”，齐春燕将八宝饭放在桌子上问。 “嗯，她们娘俩啊，一早儿就过来帮我收拾了。” “老太太，这八宝饭啊是给您的，想吃了，就让李大妈给您热一热，我就先回了！小萌，和老太太说再见！”，齐春燕对才一岁多的何小萌说。 “小不点儿，再见！”，聋老太太笑的见眉不见眼的对这一岁多的小丫头说。 对于齐春燕和聋老太太关系不错的事儿，现在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但是，何雨柱依旧没有和聋老太太亲近，这就让四合院的人感觉到奇怪了，毕竟两口子对聋老太太的态度那是完全不一样。 至于其中的原因，除了何雨柱两口子和聋老太太都不知道，就连李翠芬问，聋老太太也只是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晚上，何家的除夕宴还是那么丰盛，但菜量不大，毕竟加起来也就是两个大人和一个不满四岁的孩子吃，所以，何雨柱也仅仅是做了个意思。 没有人作妖、没有人找事儿，何雨柱的日子那是相当美，反正甭管怎么说，这几年对于何雨柱来说，那是他两辈子加起来最幸福的时刻。 时间再次晃啊晃，这个年一眨眼就过去了，或者应该说日子过去了，年就没过，因为起风的原因，现在是没有放假的，也就三十这天算是放半天假，上午去关了响，这天就结束了。 而大初一的工人也是需要去上班的！ 但是，如果总是那么平静，这本书不就没意思了嘛，所以，这不就立马就出事儿了嘛！ （这一章算是过渡，没什么特殊的见谅~不过，明天许大茂要倒霉了） 第236章 许大茂被抓奸 “闺女啊，今儿咱们去姥姥、姥爷家！” 秦京茹带着闺女一早提着东西去了车站，然后坐上了去秦家村的车。 至于秦淮茹，秦京茹也没理她，因为这几年对于自己这个堂姐的事儿，秦京茹还真是大开眼界，因此，她很不想和她产生什么联系。 她虽然是乡下丫头，也没什么文化，心里也有一些算计，但是，一切都是为了基本的生存。而秦淮茹做的事儿，让秦京茹害怕。因此，这几年来，她和秦淮茹也只能算作认识，但并不怎么说话，更别说一起回秦家村了。 而秦京茹和秦淮茹的保持距离让有些人觉得秦京茹人还不错，可是，也有些人觉得秦京茹过于无情了，毕竟是亲堂姊妹。 而秦淮茹也不想和秦京茹一起回村，一是恼恨秦京茹这个亲堂妹竟然都不接济自己！二是不想和秦京茹一起显得尴尬，因为她带的东西没办法和秦京茹比。 而这几年来，秦家村对于这俩嫁入四九城的姑娘的口碑那可是完全不一样！ 秦京茹现在已经是秦家村，甚至是红星公社的好闺女了！ 而秦淮茹？村里人都只会撇撇嘴！而秦京茹的父亲秦川阁和秦淮茹的父亲秦川海的反应自然各不相同。 现在，秦淮茹每次都是等秦京茹走后一个小时她才会出门，这样，她坐的车就不会和秦京茹一班，而回来的时候，为了避免和秦京茹相撞，秦淮茹也会提早回来。 最关键的是，姑娘从娘家回去多多少少都会带些东西回去的，秦京茹带的东西多，她娘马金枝自然也大方；可是，秦淮茹往家带的东西一般，本来就势利眼的杨丽娟自然不会让她带什么好东西回去，甚至于有时候就让她空手回去。 秦家村口 秦京茹手里提着烟叶、两斤五花肉、糕点和布匹往秦家村走，碰到了村口的几个长辈。 “哟，京茹回来了？” “七叔，回来了，您这是晒暖儿呐！” …… 秦京茹脸上笑着打着招呼就进了村，然后回了自己家，而村口的人看着秦京茹提的东西也是一阵羡慕，“这个京茹啊，每次回家都会给川阁带烟叶儿，真是孝顺啊！” “不止呐，他那女婿要是来咱们公社放电影，也会给他带烟叶子呢，啧啧啧，这样的闺女，真是让川阁给捞着了！” “哟，还真是嘿！” …… 大约一个小时后，秦淮茹带着一盒糕点、一斤肉来到了村口，看到这么多人在聊天儿，秦淮茹脸一红，但还是打招呼说，“七叔，你们这是聊着呢？” “淮茹回来了？小当和槐花现在都成大姑娘了。” “七姥爷好~”，槐花和小当也是乖巧的喊人，众人也只是点点头，在秦淮茹走远后，这些人就开始了他们对俩闺女的点评。 秦川阁家 “爹，娘，我们回来了！”，秦京茹的声音在秦川阁院子外响了起来。 听到这声音，马金枝就连忙从屋里出来，脸上笑着，嘴里说，“京茹回来了吧？我的外孙女哟，姥姥想你了！” 然后，马金枝就抱着许静进了院子，而秦京茹提着东西在后面说，“娘，大茂去放电影了，厂里有任务，没办法。我一个人带不了太多东西，您别怪我。” 抱着许静的马金枝头也没回的笑着说，“人来了就成，东西多少无所谓，有那么个意思就成。我和你爹把你养大就是为了图你的东西？还不是图你逢年过节的来家里看看我们俩？” 秦川阁此时看到了宝贝外孙女，磕了磕烟袋，拍拍手说，“静静，来，到姥爷这儿来！” “爹，这个烟叶是大茂特意去买的，而且，还多买了一些，他说是过年了，您的朋友多，抽的多，就多备上一些。” “大茂有心了，他今年又去放电影了？”，秦川阁闻了闻烟叶问道。 “是啊，现在厂里的宣传任务重，他最近也就三十儿那晚在家，初一下午就走了。” “男人嘛，忙点儿好，忙点儿说明领导重视！”，秦川阁逗弄着许静说道。 就在这时，白守业气喘吁吁的跑到了秦川阁家。 “叔，叔，出，出事儿了！” 看到白守业，秦京茹已经没了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她出了屋门笑着对白守业说，“守业哥，你这是怎么了？” 白守业六八年年底的时候娶了马家沟的姑娘，现在，儿子都快一岁了，看到秦京茹就要说话，可是他回头看了看，然后就低声说，“京茹，回屋说！” 看到白守业这个样子，秦京茹有些奇怪，屋里的秦川阁和马金枝也有些奇怪的问，“守业，你今儿不应该去马家沟你老丈人家吗？怎么跑我这儿了？” 白守业关上门，压低声音说，“叔，婶子，出事儿了！” “什么事儿？”，秦川阁毕竟是家主，就问道。 白守业看了一眼一旁的秦京茹，咬了咬牙说，“那个，叔，婶子，那个，是大茂，大茂出事儿了！” “啊？守业哥，大茂出什么事儿了？”，听到白守业说许大茂出了事，秦京茹立马就急了，一下子就抓住了白守业的胳膊着急问道。 白守业叹了口气说，“京茹，别着急，你听我说。大茂今儿早上被马家沟村头的九爷给抓了奸！” 听到这话，秦淮茹、秦川阁、马金枝脸色立马就白了，他们知道，许大茂这是出了大事儿了！或许，还可能被拉去吃花生米，最起码也得去牛棚住几年！而且，工作也得丢了！ “守，守业，你，说什么？”，秦川阁这会儿都哆嗦了。 白守业叹了口气，就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马家沟和秦家村相距还是有些远的，大概有二十里地。而许大茂这次下乡放电影第一个目的地就是马家沟！ 对于放映员，农民兄弟永远都是那么热情，因为露天电影算是这个时期农民唯一的消遣和娱乐。要不是距离太远了，昨儿马家沟放电影，秦家村的人也是会去的。 因为是大年初一，虽然风不停，可是雨也没下啊，所以，马家沟的村长和书记请许大茂吃了一顿丰盛的，又承诺给两只老母鸡以及一些土特产，让许大茂多放两部电影。 本来马家沟只有一部电影的，放映结束就没了，可是，昨儿许大茂一连放了四部电影，一下子放到了午夜，这下子可把马家沟和来看电影的农民兄弟给看美了。 要不是实在是扛不住了，估计还能再看一部。 马家沟的村西头有一家人，这个村子叫马家沟，顾名思义，姓马的人多，而这家也姓马！ 家主今年六十二，叫马大风，外号叫大马蜂，因为他年轻那会儿就跟大马蜂一样，打人一顿就特别狠，所以得来了这么个外号！ 马大风有两个儿子，老大今年四十岁，育有两子一女； 小儿子今年本应该三十四，可是，五年前因病没了，而他老婆自然就成了寡妇，。 他老婆今年三十岁，名叫郑小琴，在马家沟中也算是有那么一号，长的也算是不错。郑小琴十九岁嫁给马大风小儿子，二十五岁守寡，当时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一男孩儿一女孩儿。 在这个年代，寡妇改嫁的事儿虽然有，但却极少，所以，这个郑寡妇就这么带着一儿一女过日子。 可是吧，这年头都是靠工分生活，他们家只有这么一个寡妇带着俩孩子，日子自然就难了些。而一个俏寡妇在农闲的时候自然是一些男人茶前饭后首要谈论的对象。 在郑寡妇守寡的第三年就有一些有心思的男人试探着接触郑寡妇，而郑寡妇自然知道这些男人的目的。可是，那些人送来的东西自然是让郑寡妇家的日子好了一些。可是，大马蜂可不是善与的，一根老锄头吓退了很多人。 但是，尝过鲜的郑寡妇明面上不敢，但私底下还是有一些不老实的。 大马蜂为了自己的孙子孙女，很多时候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被自己碰上，他就当这个儿媳妇儿没问题！ 但是，今天早上，大马蜂一早起来，路过郑寡妇家后墙头的时候却听到了里面有男人的声音！如果是其他时候，大马蜂或许就装作不知道了，可是，今天是他妈自己儿子的生日！ 于是，大马蜂翻墙进了院儿，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一脚踹开了正房的门，大喝一声，“不要脸的娼妇，老子劈了你！” 屋里刚醒来的许大茂本来还要再跟郑寡妇腻歪一会儿，大马蜂这一嗓子可把许大茂吓坏了，要不是他玩意儿本来就不灵，或许可能会被直接吓“坏”了！ 郑寡妇看到拿着刀的公爹，一下子就钻进了被窝，外面只剩下光屁股的许大茂！ 许大茂见状就要穿衣服，可是，大马蜂上前就把许大茂给踹翻在地！ 别看大马蜂已经六十二岁，可是，这些年一直务农，加上年轻时候打架确实是一把好手，所以，此刻收拾惊慌失措的许大茂还是没问题的！ 许大茂被踹翻在地，大马蜂上前一只手掐住了许大茂的脖子，眼珠子都瞪圆了，目光猩红的瞪着许大茂，右手高高举起菜刀，恶狠狠的低吼，“原来是你这个放映员，老子今天剁了你！” （大茂危已，护驾护驾！！！！） 第237章 倾家荡产许大茂(一) 眼睛猩红的大马蜂这会儿可管不了这些，他用刀指着许大茂，然后又指着郑寡妇质问道，“老二家的，你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吗？是老二的生日，你竟然在今天搞破鞋，你对得起老二吗？” 郑寡妇这会儿是真的被大马蜂吓坏了，那指着自己的菜刀在大马蜂猩红的眼睛衬托下仿佛下一刻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爹，爹，我，我……” “你闭嘴！你等着的，等我先宰了这个放映员，我再宰了你，然后，我把你们俩一起烧了！”，大马蜂怒气冲冲的低吼道！ 他虽然生气，可也知道，这事儿要是张扬出去，他大马蜂一家人的脸就甭要了！ 许大茂这会儿急忙求饶道，“大爷，大爷，我错了，我赔偿，我赔偿，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嘭！ 一脚踹在了许大茂胸口上，然后又是一脚踹在了许大茂的脸上，一瞬间，许大茂的嘴角就流下了血，可是，他此刻不敢擦，只能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 这会儿，大马蜂踹出去两脚，气也没刚才那么大了，脑子也冷静了一会儿。他知道，眼前两人确实该死，但是如果自己真的动了手，那么他的儿子、孙子、孙女都得背上杀人犯家人的帽子，这以后他们的未来就毁了！ 听着许大茂的求饶声，大马蜂想了想，然后问，“你能赔？赔什么？” 听到这话，许大茂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大爷，钱！我有钱！” “钱？”，大马蜂想了想，然后摇头说，“不行，老子不稀罕！” “那……自行车？粮食？肉？” 大马蜂想了一下说，“工位，老子要工位！” 听到这话，许大茂不敢接话了，然后一脸祈求道，“大爷，我就是一个放映员，这工位我怎么能弄到啊？” 听到这话，大马蜂眼眉一立怒道，“弄不到？那就把你的工位给老子！” “大爷，我还这么年轻，退休也不合适吧？”，许大茂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起来。 他现在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人有要求就行，有要求就有谈判的筹码！ 大马蜂虽然知道工位可以继承，但也知道，很多时候不明不白的继承也是不行的，听了许大茂的话，大马蜂冷哼一声说，“哼！许放映，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工位，老子就把你押送到公社的革委会！哼！到时候我就看你的工位还能不能保住，你的家人，我到时候还能不能安生的在城里吃供应粮！” 听到大马蜂的话，许大茂心里那个恨、那个气啊，“这个老东西怎么突然间明白了过来了！” “大爷，工位……”，许大茂还想继续谈判，可是大马蜂不想多说，听到许大茂还要啰嗦，直接就是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啪！ “许放映，你说，你到底要不要解决问题！如果不行，哼！那我现在就把你们两个不要脸的押送到革委会！” 听到这话，许大茂知道，估计不好谈了，他想了想，就咬了咬牙说，“行，我给您弄一个工位！” 大马蜂听到许大茂的话也是松了一口气，他这个工位是为了自己长孙要的，他现在已经十九岁了，如果可以去城里吃供应粮，那么他大马蜂家也算是有了出头的希望，毕竟这年头，土里刨食是没希望的！ “大爷，我同意给您弄个工位，您就先放了我吧，我回去给您运作，您看成吗？” 许大茂这就是在玩儿花活，他想着，只要自己离开了，这里发生的事儿谁能证明？大不了死不承认，到时候一拍两散，两家人都丢人！ 他许大茂就不信了，都说抓贼拿赃，捉奸在床，不在床上被众人看到的事儿，他大马蜂还能拿他许大茂怎么办？！ 可是，他还是小瞧了大马蜂了，毕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虽然没有城里人看到的东西花，但是这见识可不小！ “哼！放你走？你当老子傻？”，说着，大马蜂就去墙上拿来一捆绳子将许大茂捆了起来，然后又给了他一条被子盖上。 又瞪了一眼自己那不要脸的儿媳妇儿，低吼一声，“穿好衣服！” 然后就背着身子等郑寡妇穿衣服，等了一会儿，大马蜂又把郑寡妇给捆了起来，接着就出了门去白守业的老丈人家里去了！ 到了白守业老丈人那儿没多大会儿，白守业就带着老婆孩子到了，大马蜂直接拉着白守业去了郑寡妇家！ 白守业看到屋里的一切就都明白了，他看向大马蜂问，“九爷，您叫我来什么事儿？” “守业，我知道这个放映员是你们村儿秦川阁的女婿，我劳烦你去喊一下秦川阁来一趟，看看这事儿怎么解决！” 白守业点点头，然后二话不说的就借了大队的自行车往秦家村赶！ 秦川阁、马金枝和秦京茹听完白守业的大致叙述，三人脸色极为难看，秦京茹眼泪在眼睛里打了打转，泪水虽然落了下来，但却没哭出声。 秦京茹擦了擦泪问，“守业哥，那九爷有说要怎么解决吗？” “畜生！”，马金枝低声呵骂！ 秦川阁叹了口气说，“守业，走，我和你去一趟吧！” “爹，我也一起过去吧，我……” 秦川阁摆了摆手说，“你去不合适！” 说完，白守业就用自行车载着秦川阁去了马家沟！ 郑寡妇家 白守业跟着脸色阴沉的秦川阁到了门外就直接进了院子，然后关上了门，门口白守业还喊了一声，“九爷，我们来了！” 这一声是喊给其他人听的，毕竟是一个寡妇家里，得让其他人知道，这家里是有男人的，还是个长辈，这样才不会瞎议论。 要知道，这个年代，舌头根子压死人，可不仅仅是相声演员嘴里的一句活！ 秦川阁进了屋，就看到许大茂这会儿正被一个被子盖着蹲在地上，此刻已经被冻得直哆嗦，要知道，现在可是北方的大年初二，许大茂里面可是光着的，就算有一个被子盖着，那也是四处漏风！ “老哥，这事儿确实是许大茂这个畜生的错！”，秦川阁到了屋就给大马蜂鞠了一躬。 大马蜂只是看着没去阻拦，等秦川阁直起了身子，大马蜂才说，“川阁，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说这事儿怎么解决？” 秦川阁在路上已经猜到了大马蜂的目的，应该就是要赔偿，但就是不知道是要什么！ “老哥，事儿既然出了，那您就说你想怎么解决吧。这个畜生做出了这样的事儿，就算是把他送去吃花生米也应该。” “但是，老哥，处理了他您也只是出了口气，不如给这个畜生一条活路，您也让给您一些补偿，算是让他买个教训！老哥，您觉得呢？” 秦川阁姿态放的很低，这也让大马蜂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 大马蜂长叹一口气说，“川阁，咱们认识几十年了，我也就直说了。我真有心把这俩畜生浸猪笼、送革委会，可是，这一是我大马蜂怕丢脸，这事儿太丢人了！” “二也就是念着咱们老哥俩的情分！” “这样，你们呢给我弄一个工位，这事儿我就不计较了！” 本来听着大马蜂的话，秦川阁还觉得也就是一两百块钱的事儿，最多三五百，可是，他是真没想到，这个大马蜂口气这么大，一张嘴就要工位！ 工位是那么好弄的吗？ 秦川阁还要说什么，大马蜂摆摆手说，“川阁，老哥知道，这要求确实有点儿过分，可是，我那大孙子现在到了成人的年纪。我也是没办法，所以，就当老哥我今天过分了！” “路就两条，第一，把这俩畜生送去革委会；第二，就是给我工位！” 看到大马蜂的态度，秦川阁抽了半袋烟后，也就只能点头暂时答应！ “成！老哥，这事儿我应了！” “好，川阁，我大马蜂相信你秦川阁一口唾沫一个丁，人，你们就带走吧！” 白守业这时赶忙去给许大茂松了绑，许大茂也是立即穿上了衣服，走到秦川阁面前要说话，秦川阁起身冷哼一声就背着手走了！ 而此刻郑寡妇家 大马蜂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郑寡妇，他脸色铁青的说，“老二家的，我们家应该没对不住你的地方吧？” 郑寡妇摇摇头。 “哎，我知道，老二没的早，我也劝过你改嫁，可是你一直不肯。这几年，你的事儿我也知道，可是为了俩孩子，我也就耳目一闭，头往裤裆里扎，装作不知道！” “可是，今儿可是老二的生日，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做这事儿呢？” “这样吧，俩孩子你留下，你走吧。我大马蜂虽然六十二了，可是我觉得，我还能再活个十几年，俩孩子，我能养大！” 听到这话，郑寡妇立刻怒道，“孩子是我的，谁也不能要走！” 大马蜂深吸一口气，然后那双猩红的眼睛就又瞪向郑寡妇，“我想你爹娘应该和你说过我大马蜂的名头吧？今儿这事儿，我定了，我给你俩月。俩月之后，我们马家来收房子！” 说完，大马蜂就带着自己的孙子、孙女离开了郑寡妇家！ （许大茂这次可是真栽了，这样的剧情我也是考虑过现实情况，毕竟玩儿的那么花，能没出事儿的机会嘛） 第238章 倾家荡产许大茂(二) 许大茂这会儿耷拉着个脑袋蹲在门口，秦川阁一脸愁容的一直抽着旱烟一言不发，马金枝则是抱着许静愤怒的瞪着许大茂，仿佛下一刻就要生撕了这个姑爷，而秦京茹只是坐在那儿默默的流泪！ 良久，秦川阁说，“大茂，事儿出了，道歉的话先别说了，还是想想工位的事儿怎么解决吧。” 兴许是回来了，许大茂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底气也在回到秦川阁家后硬气了许多，“爸，要我说，我都被放回来了，那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实在不行，大不了赔他一百块钱！” 嘭！ “许大茂，你知道那个大马蜂什么名头吗？他敢放你回来就不怕你不认账！之所以把我喊过去就是为了防止你胆大包天的敢赖他的账！”，秦川阁听到许大茂的话直接就拍了桌子吼道！ “啊？”，许大茂被自己老丈人吼的有些懵，同时也有些不以为意，心说就是一个乡下的老头儿，有什么好怕的？ “哼！这个大马蜂建国前是杀过人的，而且，还不止一个，不过杀的是汉奸！要不然他大马蜂的外号你以为，为什么这么些年没人敢小瞧？！”，见许大茂一脸的不屑，秦川阁继续说道。 “你以为他是怕你才让我过去的？哼，他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 “大茂，你是放映员，想让你出事儿还是很容易的，你说，对吧？”，秦川阁意有所指的提点许大茂。 听到这话，许大茂心里一紧，额头上也冒了冷汗。 这年头出事儿的虽然不如建国初期多了，但毕竟还是有的，只不过大多是采购员出事儿，毕竟他们放映员身上没带什么钱，车上除了放映机和胶卷什么也没有，就算是抢走了也不能变现。 可是，“少”不代表没有，如果真的出了事，公安和轧钢厂都会查，或许能抓到凶手，但这对已经出了事儿的当事人来说有毛用？ “那，那，爸，工位怎么弄啊？我总不能把我的工位给他吧？就算给，轧钢厂能信吗？”，此刻的许大茂才真是急了。 “那就买吧，不是也有人买工位吗？”，秦川阁说。 闻言，许大茂一下子脸就垮了，“爸，这不好买，就算是买，现在的工位，就算是小厂也得一千多块了，更别说像是轧钢厂这种大厂了。” “哼！现在知道急了、怕了？你踏马的脱裤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那个洞你有本事捅吗？现在他妈的捅了你就得想办法处理！” “行了，你带着京茹回去吧，我告诉你，七天，你只有七天时间，超过时间，就别怪我这个当岳父的没帮你！” “如果你不信邪，就去打听打听坟头沟的那个断了腿的人！” “那个人是大马蜂，真的会死人的！” 许大茂这会儿是真的后悔了，这个郑寡妇他这是第二次玩儿，没想到竟然惹到了这么个麻烦！ …… 自始至终，秦京茹都没说话，只是无声的流泪。 对于许大茂的德性，秦京茹是知道的，毕竟日子过了这么久，总有些蛛丝马迹能够察觉到，比如内衣上面的头发。但是，为了继续在城里生活，不用再土里刨食，秦京茹选择了隐忍！ 四合院 下午四点多，许大茂脸红肿着回到了四合院，而秦京茹和许静已经早一步坐车回来了。 门口的闫埠贵看到许大茂的样子有些奇怪了，“大茂，你这脸怎么回事儿？” “嗐，这不，骑车摔了一跤，磕的！闫老师，您聊着，我得先回家处理一下，可把我磕着了！”，说完，许大茂就抬车进了中院，然后去了后院儿。 许大茂回到家后，先自己弄了些水清理了一下脸，然后拿出筐里面的二合面馒头，打开炉子烤了一个，吃完了以后，许大茂就直接出了四合院，直奔许富贵家。 许富贵这两年的日子过得那是相当不错，毕竟自己儿子没有真绝户，儿媳妇儿给生了一个丫头，虽然没有小子，但是，只要能生一个那就能生两个！ 所以，许富贵这两年那可谓是没什么烦心事儿，虽然过去了四五年，但是精神样貌倒还显得年轻了些许。和他同样的情况还有李英子，让李英子开心的还有儿媳妇儿。这个儿媳妇儿虽然是乡下的，但是听话，还能干，所以，现在他们家附近的大妈、大娘都羡慕她有这么个听话懂事儿的好媳妇儿。 许大茂到了许富贵这儿后，李英子刚热好饭，是中午闺女回来后吃的剩的。 “大茂，你怎么回来了？”，许富贵看到进门的许大茂问。 而端着馒头过来的李英子刚要说话，就看到了许大茂脸上的伤，连忙问，“大茂，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儿啊？” 刚才只是吃了一个烤馒头垫吧了一下，现在看到他妈热好的菜，就拿起一个馒头吃了起来。 一连吃了两个馒头，喝了一碗棒子面红薯汤这才饱了。 而许富贵两口子也没着急问到底怎么回事儿，现在看到许大茂吃饱了，许富贵这才继续问，“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许大茂看了一眼一旁脸带焦急之色的李英子，然后头一耷拉，就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听到许大茂的话，许富贵眼前一黑，差点儿直接晕倒，他扶着桌子缓了几秒钟才缓过来。而李英子也没好到哪儿去，同样是身子一晃，差点儿直接坐地上！ “废物！我许富贵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 “前几年玩儿女人把自己给玩儿废了，现在还他妈让别人威胁！” …… 许富贵缓过来后就指着许大茂的鼻子破口大骂，骂了好几分钟，许大茂这才叹了一口气说，“爸，现在不是骂我的时候，得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儿，要不然，大马蜂那老头儿是不会饶了我的！” “什么，那人是大马蜂？！”，听到许大茂提到大马蜂的名字，许富贵有些害怕的问道。 “嗯，是他，爸，您认识？”，许大茂有些疑惑的问。 “哎，算了，大茂，你回家拿钱吧，然后想办法买工位吧！你老丈人说的没错儿，这个人不好惹。”，许富贵刚才还一脸怒气，这下子也耷拉了脑袋。 看到这副扬景，许大茂也只能点头，“爸，我那儿只有不到一千块钱，您得支援我点儿。” 许富贵恨恨的瞪了一眼许大茂，然后对李英子说，“明儿你去取五百块钱给大茂，剩下的咱们就不管了！” 说完，许富贵就扭头进了里屋！ 李英子则是戳了戳许大茂的头，恨铁不成钢的说，“跟你爹学什么不好，非要学钻寡妇门！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差点儿都成了太监了还不知道改！” 翌日一早 李英子去取了五百块钱送到了四合院，然后李英子塞给秦京茹五十块钱和两斤肉票说，“京茹，这事儿妈知道，是大茂混蛋，咱气归气，可身子是自己的，中午你去东来顺吃顿涮羊肉去，甭搭理许大茂这个畜生！” 秦京茹红着眼收下钱点点头，谢过了李英子。 李英子见秦京茹情绪不是那么激动，也就瞪了一眼许大茂后离开了四合院！ 一连三天，许大茂都没在黑市碰到卖工位的，这可把许大茂急坏了！他到轧钢厂问了一些关系也都是摇头！ 也不是许大茂不诚心买，主要是他和娄晓娥离婚后，也就是个放映员。 以前很多酒局喊他，一是因为他是放映员，可以放个电影轻松一下；二也是透过许大茂可以将一些话不动声色的传给娄振华。 而现在，一个普通工人，那些个高层领导凭什么喊他？真以为许大茂会活跃气氛，厅级、副厅级的酒局就离不开他了？ 此刻，许大茂想找那些人办事，就连秘书那一关都过不去！ 甚至于就连处级干部也不是他想见就见的！ 而且，现在的许大茂手里也就一千五百块钱，这点儿钱那些个领导还真看不到眼里。当然了，如果他愿意出两千甚至更多，或许有些人可能愿意出手。 而他能够说得上话的两个副处级领导此刻手上此刻还真没有名额，毕竟现在正处于上山下乡时期，他们两个呢也不愿意因为一个许大茂就搭上自己的人情去联络其他领导。 就这样，一连过去了五天，许大茂都没找到门路，许大茂现在天天着急上火的，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起了好几个泡！ 初六晚上，许大茂避开自己嘴上的泡抽着烟思索还要去找谁去弄这个名额，秦京茹突然间说，“大茂，你说傻柱能不能有名额？” “他？他一个破厨子能……”，许大茂听到秦京茹提到何雨柱，本能的就要怼过去。可是，又一想，何雨柱可是食堂主任，虽然只是科级干部，看着官儿不大，可何雨柱和李主任的关系那是极好的。 要是何雨柱能够开口帮他引荐李主任，一定能够买来一个工位！ 可是，下一刻，他想到要去求死敌何雨柱，许大茂就一脸的便秘！ 但是，想想期限马上就到了，许大茂又觉得纠结！ “大茂，还是去试试吧，起码比你现在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好用！”，秦京茹自然知道许大茂的纠结，就劝道。 许大茂想想也是，于是就掐灭了烟头去了何家！ （许大茂这次也是挺惨的，招惹了不该惹的人，话说这钻寡妇门，许大茂钻了十几年都没学到老许的精髓） 第239章 倾家荡产许大茂(三) 何家，何雨柱正在陪着老婆孩子吃饭，房门却被敲响了。 齐春燕要去开门，可是怀里抱着闺女何小萌，因此，何雨柱放下筷子就起身去开门了。 吱呀，门打开，却看到门口站着许大茂，何雨柱稍微一愣就猜到了这货的目的。毕竟许大茂这几天在轧钢厂上蹿下跳的找人买工位，很多人都知道了，而何雨柱自然也是收到了消息。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买工位，但是，他能来找自己，就说明，这孙子肯定是走投无路了。 “哟，大茂，你怎么来我家了？”，何雨柱笑着问。 看到何雨柱那脸上的笑容，不知道怎么的，许大茂就觉得手痒，想打过去一拳。而且，他就是觉得，何雨柱这就是在嘲笑自己，虽然自己还没张嘴说出来自己的目的！ 但是，既然来了，许大茂也是能屈能伸的，所以，他尽量笑了笑说，“柱子，那个，我能进去说吗？” 何雨柱看了一眼这个真小人，于是就点点头说，“成！” 进了屋，此刻的齐春燕已经带着闺女和儿子去了里屋。许大茂看到桌子上的饭菜，脸一红，心说应该等人家吃完饭再来的。 “大茂，你有事儿？”，何雨柱将碗筷收到了一边问。 “那个，我，那个，我想……”，试了好几次，许大茂的嘴还是没张开！ 虽然这几年因为怕何雨柱给他来一次狠的，许大茂一直没有招惹何雨柱，但是，他并不觉得丢人，他告诉自己，那是怕何雨柱犯错误这才不愿意搭理他。 可是此刻呢？这可是要实实在在的求人啊！而且求的还是他一直瞧不起的厨子！ 何雨柱也不催促，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许大茂，只见许大茂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眉头一会儿舒展一会儿拧成了疙瘩！ 嘴上的小胡子也是随着脸上的表情在不断的抖动着，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内心的纠结！ 过去了一分钟，许大茂腿上的拳头握了握，一咬牙说，“柱子，你能帮我弄个工位吗？我已经找了好多人都没办法！” 在心里，许大茂则是说，“你就笑话我吧，只要我能把这件事儿解决了，这一切都值了！而且，傻柱愿意给我办事儿，那就说明怕我！” 何雨柱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此刻看着许大茂那一脸跟死了亲爹的表情就觉得好笑，甚至于一不小心还轻笑出了声。 许大茂本就精彩的脸，这一下子就变成了红色。他此刻只觉得脸红，毕竟求了自己的死对头，现在还被对方嘲笑，刚要起身离开，何雨柱问，“那你准备出多少钱？” 听到这话，许大茂眼睛一亮，看来何雨柱确实能够弄到名额！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说，“一千块！” 听到这个数字，何雨柱直接白了他一眼说，“那你走吧！” “一千二！”，许大茂咬了咬牙说。 何雨柱不耐烦的还要赶人，许大茂连忙同时伸出手，左手一，右手五，“一千五！” “你还是走吧，没诚意！”，何雨柱不耐烦道！ 听到这话，许大茂都快急死了，这么多日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他怎么可能放弃，就算是丢人也得抓住啊，否则，过两天自己就得承受大马蜂的怒火！ “柱子，柱子，我真没钱了，我就这么多！”，许大茂一脸的哀求之色。 凭借着傻柱对许大茂的了解，还有这几年对许大茂的观察，何雨柱才不信他的这套说辞，所以，何雨柱则是不耐烦道，“这么点儿钱你打发要饭的呢？” 许大茂看何雨柱不愿意搭理自己，咬了咬牙问，“柱子，你想要多少？” “许大茂，你去黑市打听打听，轧钢厂的工位值多少，你这开口就一千五百块，谁给你办啊！” “一千七！”，许大茂咬着后槽牙说。 “不够！” “柱子，咱们可是从小长大的兄弟！” “那你还去杨伟民那儿告老子的黑状？”，何雨柱戏谑道。 额…… 许大茂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原来，何雨柱知道了这件事。 “不是，我没有，我就是去杨伟民那儿汇报工作，不小心说出来的，我不是故意的。”，许大茂心虚的解释道。 看着许大茂这副样子，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一千八，我给你一个临时工的名额，怎么样？” “何雨柱，临时工你跟我要一千八？！”，许大茂都快炸毛了！ “哼，就算是临时工现在也不好找，现在下乡的人那么多，就算是扫厕所的，很多人也都愿意干！怎么，你还嫌弃上了！？爱要不要，不要请回，如果要，请支付！” 还真不是何雨柱瞎说，现在人口爆发，可是工位的增长却没有多大。所以，现在大量的青年上山下乡。因此，到了这个年头，工位是越来越紧俏了，这也是为什么许大茂跑了这么久没一个人接他的活儿的一个原因。 很多人愿意下乡，不是因为不买工位，而是因为买不起啊，一千大几的价格已经不是普通家庭可以承担的了，和这价格相比，他们想想，其实上山下乡也不是不能接受！ “老子不要！”，说完，许大茂就气呼呼的离开了何家。 回到许家，许大茂气的直拍桌子，今儿不仅丢了脸，许大茂觉得还被何雨柱敲诈了，所以，这个气那是一股接着一股，头上都快冒烟了！ “大茂，傻柱能帮忙吗？”，秦京茹从里屋出来问。 “这个傻柱，竟然开价一千八！” “啊？这么高？” “我看，这就是傻柱故意讹诈我！” “那你去其他人那儿问了没，多少钱？”，秦京茹试探着问。 听到秦京茹的问话，许大茂一下子就不说话了，因为就没人搭理他。 又抽了两根烟，许大茂恨恨的踩灭了烟头骂了一句，“就当老子给儿子的抚养费了！” 说完，许大茂就把家里的钱给收拾了出来，数了数，有一千九百二十块，拿出来一百二，然后就把一千八塞到了棉袄兜里出了家门去了何家。 秦京茹看着那一沓的钱，也是心疼的直抽抽，可是，她知道，这钱不花出去，他们家就算完了，所以，也只能眼睛一闭，就当没看到。 嘭！嘭嘭！ 何雨柱笑着对齐春燕说，“怎么样？这不就来了？” 齐春燕白了他一眼就又带着儿子女儿去了里屋。 打开门，何雨柱戏谑道，“哟，大茂，怎么又来了？” “进屋说！”，许大茂这会儿气儿不顺，都快忘了自己是来求人的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何雨柱眉头一皱说。 “额……那个柱子，我能进屋说吗？”，许大茂脸一僵，然后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 “进来吧。”，见到许大茂服软，何雨柱这才放过了他。 一到屋里，许大茂就把一沓钱放在了桌子上，极力压抑着内心的心疼和怒火说，“柱子，这是一千八，工位的事儿就求你了！” 何雨柱看了看钱，然后摇头说，“不对，不对。” 听到这话，许大茂连忙说，“不对？怎么不对了？你数数，真的是一千八！” “一千八是刚才的价儿，现在是一千九！”，何雨柱坐下来笑着说。 “何雨柱，你……”，许大茂被气得差点儿破口大骂，脸憋的通红，要不是还有最后的理智，这会儿已经上了手、开了口！ “爱要不要！不过，大茂，下次可就要两千了，你想清楚哟！”，何雨柱则是慢悠悠的说。 “我……要！”，说完，许大茂就扭头出了门，没两分钟就又回来了，然后将十张大团结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钱，何雨柱立马就笑着说，“哎，这就对了。大茂，现在的工位是有市无价，只要有，甭管多高的价儿都有人买。也就是看在你这么着急，又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份儿上，我才愿意帮你。” “而且，大茂，甭看这是一千九挺多的，但是我活动活动，还真没剩下多少。” 接着何雨柱一脸凄苦的说，“哎，大茂，你是不知道，现在上上下下都是吃人的嘴，你这钱是给我了，可是，也是给你办事儿的，所以，别心疼。” “那我就谢谢何主任了！”，许大茂咬着后槽牙笑着说。 “客气，客气，那我就不送了。”，何雨柱笑着送了客。 许大茂气呼呼的离开了何家，齐春燕这时出来说，“柱子，你真收了他的钱啊？你不怕他反咬你一口？” “这孙子肯定是遇到了棘手的事儿，要不然，他不可能求到我这儿。如果他敢反咬我一口，到时候，他的事儿肯定是更难解决！这孙子是聪明人，和闫埠贵还不一样！越是聪明的人，忌惮也就越多。” 齐春燕点点头，只要自己男人心里有数就成！ “钱你收着吧，找个时间。” “嘻嘻，那我就收着了，这可是一千九百块，咱们俩不吃不喝得一年半多才能有这么多呢，怪不得都喜欢当贪官，来钱确实快！”，齐春燕很是财迷的数着何雨柱递过来的钱说。 （其实我也喜欢贪，可惜，咱没权，没人给送礼） 第240章 易中海名声扫地(一) 何雨柱就给许大茂办了一个食堂临时工的介绍信，然后去宣传科找到了今天不再上蹿下跳的许大茂。 “许大茂！”，何雨柱一嗓子把正在跟一个小姑娘逗咳嗽的许大茂吓得一哆嗦！ “这他妈……哟！何主任啊，何主任，我错了！”，许大茂本能的就要骂人，可是看到何雨柱后，立马态度就变了，因为他怕自己态度不好对方再跟自己要一百块钱，那这代价就太大了。 昨儿他晚上越想越后悔，也就是一出一进的事儿，多付出一百，这可把许大茂后悔的啊，肝儿都疼的直抽抽！现在，许大茂的存款也就剩下二十块钱，连三十三块都不够！ 所以，此刻的许大茂看到何雨柱那是连一句狠话都不敢说，只能笑脸相迎。 “还成，我还以为你又要扎刺儿呢，那样多好，我就又能有理由了！”，何雨柱和许大茂到楼道最里面后打趣道。 听到这话，许大茂嘴角一抽抽，“柱子，咱们这关系，你不会忍心的。” “那可不一定！” 许大茂：…… “行了，事儿给你办好了，剩下的我就不管了。”，说着，何雨柱将介绍信塞到了许大茂的兜里。 “哎呦，何主任，柱哥，谢谢您嘞！”，许大茂满脸堆笑的捂着自己的兜儿感谢道。 只不过，何雨柱的身影转过了弯后，许大茂对着地上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 然后，许大茂拿出那封介绍信看了一眼，一脸苦相的肉疼自语道，“玛德，这一炮太他妈贵了！” …… 许大茂的事情并没有在四合院折腾出来什么大的浪花，毕竟都是暗流，而四合院其他人的生活还是照旧那么过着，至于何雨柱，他的日子依旧还是很美的。 因为就算是贾张氏现在也消停不敢再找何家的麻烦了，虽然暗地里依旧对何家骂骂咧咧的。 至于易中海，自从被拉去批斗放回来以后就消停多了，只不过那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别人的毛病还是没有全部改掉，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二三十年来的自我洗脑不是一朝一夕、一事一情可以改变的。 可是，在易中海的处罚期结束后，他申请重新考八级工却被拒绝了，因为政审不合格，这可把易中海气坏了！ 在被拒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六级工开始就要政审了，政审不合格的人，就算有对应工级的能力也不会允许考试的，所以，不甘的情况下，易中海也只能考了一个五级工！ 五级工五十四块的工资虽然不如八级工九十九块的工资，但在这个时代来说已经属于高收入家庭了。 所以，在被敲诈了四千块钱的情况下，这也是易中海唯一能够得到安慰的事情了，这也让他对以后的养老多了那么一丝丝的安慰。 两年的时间对于很多人来说确实很久了，久的可以让人忘记一些事情。就比如此刻的易中海，虽然消停了许多，但或许是因为他的道德大棒挥舞的够多，他现在虽然不是管事大爷了，但是，一些矛盾在他的调停之下还真能解决。 因此，他又找到了些许曾经的辉煌。 而刘海忠看到易中海的行为以后也想再现辉煌，所以，有时候邻里之间出现了矛盾他就挺着大肚子去调停。 可是，人家两家人根本就不尿刘海忠这一壶，这可把刘胖胖气坏了！ 至于闫埠贵，他才不会浪费唾沫做这些事呢，以前是为了管事大爷那份薪水，加上仗着管事大爷的身份可以占便宜，现在自己都不是管事大爷了，他才不会管这闲事儿呢！ 时间一晃就又到了七月份。 七月，是一个如火的季节，在燥热的七月，每个人都是浮躁的，加上那不知疲倦的蝉鸣，那份燥热就更盛一分！ “贾张氏，你踏马又偷我们家的菜！” “谁偷了，我这就是拿，拿不是偷！”，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样白白胖胖的贾张氏此刻正小跑着往贾家跑，而她怀里则是揣着两颗茄子！ 此时，马一山老婆邱香拿着扫帚在后面追着，这一幕自然又成了四合院人夏日乘凉的观赏节目。 贾张氏虽然不作妖了，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小偷小摸的习惯又开始了。 这不，前几天偷了马一山家一把豆角，今天就又偷了他们家两颗茄子！ 嘭！ 贾张氏回到了贾家，一把将大门关上了，而邱香则是用力啪啪啪的拍打着贾家的大门。 “贾张氏，老虔婆，王八蛋，你踏马的把我们家的茄子还过来！”，邱香大声的在外面叫喊。 这两颗茄子是她乡下表姐早上送过来的，说是家里自留地出的，生吃就好吃。 结果，邱香转个身的功夫就被贾张氏给顺走了，要不是邱香看的准，还真没看到是贾张氏偷的。 此时，贾张氏用身体顶住门，然后一口就咬下了一块，新鲜的茄子放入嘴里还有一丝丝的甜，贾张氏这个美啊，不过嘴里却低估道，“我们家这么困难，你们家有那么些新鲜的菜，分给我们家一些怎么了？小气，断子绝孙的玩意儿！” 说着，贾张氏又咬了一口！ 可是，门外的邱香那嘴里就不留情了。 在这个时代，妇女骂街那可是已婚女人必备技能，就算是婚前不会，慢慢的这项天赋也会开启！ 贾张氏越听越碰耳朵，手里的半个茄子也不吃了，噌的打开了门，把半个茄子扔在了邱香的脸上，“你个不要脸的骚蹄子，老娘吃你两个茄子怎么了？有你这么骂人的吗？老娘可是你的长辈！” 本来被偷东西就生气的邱香，刚才被贾张氏用半个茄子砸到了额头，现在又被她这么数落，怒气直接就越过pro成了max，手里的扫帚一下子就挥舞了起来，对着贾张氏的脸就拍了上去。 “哎哟！你个浪蹄子敢打老娘，老娘和你拼了！”，贾张氏挥舞着爪子就要上前和邱香扭打，就在这时，一声怒吼在众人身后响了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还不住手！” 众人看去，是易中海背着手，眉头紧皱的站在众人身后。四合院的人见是易中海，下意识的都给易中海让出了路。 对于这样的情况，易中海心中十分受用，同时，内心也很是得意，“怎么样？老子不是管事大爷了，依旧这么有威望！” 易中海咳嗽了一声后就背着手到了贾张氏和邱香中间，看了两人一眼，然后训斥道，“都是邻居，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怕别的院儿看笑话？” 邱香今天那可是受了委屈了，“易师傅，您来评评理，前几天贾张氏就偷了我们家的豆角，今儿我表姐送来了一些他们自留地的一些蔬菜，可是，这个贾张氏又来偷！” 然后，她指着地上的半颗茄子说，“您看，吃不完还用剩下的砸我，易师傅，您说，这贾张氏是不是忒不是东西了？” 贾张氏听到邱香的指责就要张嘴喊委屈，毕竟刚才可是被邱香给打了，可是易中海却皱眉呵斥贾张氏，“贾张氏，你怎么回事儿？上次我就说了你了，你怎么又犯这个毛病？难道你真不怕我们不讲老邻居的情面把你送出去批斗？” 听到易中海的话，贾张氏也只能咬了咬牙忍了下去要说出的话，站在旁边不敢再说什么。 而易中海见贾张氏消停了，就转过身对邱香说，“一山媳妇儿，你看，这贾张氏就是个浑人，她们家日子现在也确实困难，估摸是因为确实饿了才拿了你的茄子。这样，我让她给你道个歉，你看在她这么大年纪，还有咱们多少年老邻居的份儿上，这个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你看成吗？” 邱香说，“那把另一个还给我，再道歉，我就过去了！” 易中海笑着点头，然后又绷着脸呵斥贾张氏，“还不把另一个还回来？！” 贾张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是，想到她们家现在的处境，还有刚才易中海威胁的话，她也就只能憋这口气去屋里把另一颗茄子拿了过来，“给你！” “道歉！”，易中海训斥道。 贾张氏鼓了几次气，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道了歉，邱香则是呸了一声然后回了自家，而贾张氏也是气呼呼的回了家，但还是又出来把地上的半颗茄子捡了回去！ 易中海笑着说，“那个，大家伙儿都回吧！” 说完，易中海就背着手回了家，而众人则是低声议论着刚才的事儿，只不过，话语中对易中海的评价那是好了不少。人群中的刘海忠那个气啊，凭什么他易中海调解能这么顺利，自己就不行呢？ 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的稳定的前行，四合院中，易中海一般情况下不出门，可是只要邻里出现矛盾，易中海就会出现调解，就算是贾张氏闹事儿，易中海也不会偏袒了。所以，易中海的名声也是日渐好了起来。 就在易中海觉得过不了多久自己又能再临巅峰的时候，一则故事悄然在南锣鼓巷附近的胡同和巷子里传开了。 （你们说这是啥事儿） 第241章 易中海名声扫地(二) “什么我就听说了。” “最近有个事儿，可是挺嗝儿的。” “哦？嘛事儿？” “哎呦喂，二哥，合着您没听说啊？” “哎呦喂，你这倒霉玩意儿，你倒是说啊，急死我得了！” “您别急啊，听我说，最近啊，咱们这附近可是流行着一个故事。” “故事？嘛故事？” “您听我说啊，是这样的，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儿的易中海，您知道吧？” “知道啊，那不以前的八级工嘛，咱们这块儿谁不知道？怎么，他又出嘛事儿了？” “不是他出嘛事儿了，是他以前做的事儿。而且，我得小点儿声告诉您，还是缺德事儿呢！” “哟！缺德事儿？这易中海这几年缺德事儿可没少做啊，怎么滴？他还做了什么缺德事儿咱们不知道的吗？” “嘿，这次的缺德事儿可真是缺了大德了，怪不得这老东西绝户呢。” “那你快说，到底嘛事儿！” “二哥，我知道您急，可是啊，您先别急！易中海以前的底细您知道吗？” 二哥摇摇头，一脸渴求的看着眼前的人。 “二哥，我可告诉您，这个易中海啊，他父辈是兄弟俩人。这易中海他爸是老二，他还有个大伯呢。” “可是呢，易中海他爸在他十岁的时候啊，没了！他娘呢，也走的早。要说这易中海的童年还真是不幸！哎！” “可是吧，自家兄弟、兄弟媳妇儿都没了，撇下一个十岁的娃娃，他那个当大伯的能看着不管吗？” 二哥捧哏说，“肯定不能啊，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子啊！” 老五竖起大拇指说，“是这么个理儿啊，他大伯可真是仗义，直接就把这易中海啊给收养了！” “嘿，仗义！”，二哥也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哎，二哥，您不知道，这就是麻绳专挑细处断！老蒋当年什么揍性咱都知道，对吧？易中海他大伯家也有一个孩子，比易中海大上那么几岁，在易中海十五岁的时候，他那个堂哥啊，就被老蒋的兵给抓了壮丁了！” “哎哟，这么惨啊！哎，那个时候多少老百姓都让蒋家王朝给霍霍了，时代的悲哀！要我说啊，揍是这老蒋不当人，要是积极抗日早把狗日的日本鬼子打回去了！还有，外蒙也不能独立出去！说到这儿嘿，哥哥我这牙都恨得直痒痒！” “可不是说呢嘛！他这个大堂哥啊，一走就是三年，音讯全无！” “期间，他大娘也得病没了！在易中海十八岁那年，他大伯也得了重病！” “哟！也死了？” “没有！还没死的时候啊，就是易中海这个缺德玩意儿，竟然把他大伯家的袁大头给全部拿走，丢下收养他、重病在身的大伯跑了！” “为嘛跑呢？” “二哥，都说这久病床前无孝子，他大伯在床上也就病了不到一个月，这个易中海就不愿意伺候老人家了！加上他年纪大了，也就有了自己的想法了。所以，看到柜子里那仅剩的几个给老人家买药的钱就动了歪心思了。在一个大雪夜，易中海在老人家一声声的咳嗽中，拿着家里仅有的几个袁大头离开了那里。” “那你还是没说他大伯怎么了样啊？” “哎，二哥，老人家没人伺候、没钱买药，在屋里硬是给饿死、冻死的！” “村里人啊，发现他们家有些日子没人出来了，就好心去看看家里是不是出事儿了，推开门一看，一股子的尸臭味儿！村里有人说，十天前看到过易中海，这阵子没看到了！啧啧啧，二哥，您说，这易中海是人揍的吗？” “真不是人揍的！” “二哥，不提他大伯养了他八年，就说那是他亲大伯，他就能吃他的绝户？” “老五啊，你说的对，这易中海就不是人揍的东西！怪不得他绝户，这样的畜生不绝户，那还真是让天底下的好人伤心啊！” …… 就这样的谈话不知不觉中就在以南锣鼓巷为中心慢慢的散开了，具体是谁传播的，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清楚！ 但是，对于这件事情的主人翁易中海，所有人都是异常鄙视！ 这个年代，“绝户”是一件让人十分难以接受的事情！ 可是，绝户也区分种类，第一种是只有闺女没儿子的，但是这样的绝户，一般情况下不会被外人吃绝户。 第二种就是没儿没女的，这种绝户，大部分是被自己的亲戚吃了绝户，也有一部分是被街坊邻里吃绝户。 而像易中海这样，吃了养了自己八年亲大伯绝户的人，几乎是没有的！ 有养子吃自己养父绝户的，有子侄吃叔伯绝户的，但是这种有着血脉至亲更有养育之恩还去吃绝户的，易中海也是独一份儿了！ 易中海最近在四合院的威望渐渐有了不小的改观，心情自然也好了不少。 加上工资恢复到了五十多块，经济压力自然是小了不少，这日子自然是美了不少。 而养子养女他虽然不放心，但是看着俩孩子乖巧的模样，他心里也是很开心的，加上李家根这个自己媳妇儿的亲侄子，他看的很是顺眼，内心的不安也是日渐少了些许。 就在这样得意的时候，他走在下班的路上，突然间觉得街上的人对他指指点点的。 “淮茹，你有没有发现，那些人对着咱们指指点点的？”，易中海问旁边的徒弟秦淮茹。 其实，下午刚出轧钢厂，秦淮茹就觉查到了，只不过她没说而已。现在易中海问，她也就点头说，“师父，还真是，这一路上，那些老娘们儿、小媳妇儿的对着咱们好像在说着什么。” 易中海眉头皱了皱，从那些人脸上的表情来看，似乎是厌恶，但是，易中海觉得，这可能是在议论秦淮茹，毕竟自己最近可没什么作妖的地方，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 而秦淮茹则是明显的察觉到，她们议论的对象不是自己，因为自己走在后面，能够清晰的分辨出来。现在易中海不在意，她也不愿意多提。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缓慢的回到了四合院。 一到四合院，易中海就发现四合院的人也都是看着他低声议论着什么，这下子易中海就有些不淡定了，于是上前问，“老闫，你们这是说什么呢？” 闫埠贵脸上尴尬一下，然后说，“那个，没事儿，老易，我媳妇儿饭做好了，那什么，你忙着。” 说完，闫埠贵门也不守了，逃也似的离开了。 易中海喊了两声，闫埠贵脚下步伐更快了，然后，易中海准备问问丁林，可是还没张嘴，剩下的邻居也都各自回了家，只不过看向易中海的眼光都是鄙视和厌恶。 “奇怪了！”，易中海低声嘀咕，然后就回了家。 一进家门，刘芳和李家根都是脸色难看的看着易中海，这下子易中海是真忍不了了，怒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脸上有花儿吗？怎么这一路上的人都对着我指指点点的？到了家你们俩也这么看我？！” 刘芳两口子看向端着馒头过来的李翠芬，李翠芬叹了口气对刘芳和李家根说，“小芳，家根，你们带着饭菜领着仨孩子去你们屋吃，我和你们姑父说。” “哎！”，刘芳当即答应，然后示意李家根就甭愣着，赶紧弄饭菜吧。 五人离开后，李翠芬关上门，然后满脸陌生的看着易中海，就那么看着，这可把易中海给看毛了，“不是，翠芬，你倒是说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李翠芬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然后通过窗户缝看向外面说，“中海，今天南锣鼓巷有个故事，是关于你和你大伯的事儿。我去一打听才知道，这事儿已经在咱们巷子附近传播好几天了，只是今天才传到咱们巷子里。” 轰隆隆~ 易中海此刻只觉得头脑发胀、胸口发闷，他踉跄着倒退到墙边，扶住了桌子，然后说，“你把你听到的跟我说一遍。” 其实，直到今天李翠芬才知道为什么易中海就是不愿意领养孩子，就算是俩孩子领养过来好几年了，易中海依旧有抵触心理。 也明白了，为什么抵触自己把自己的亲侄子给接过来！也明白了为什么年初考上二级工以后，易中海就不再愿意教李家根技术了。 李翠芬满眼陌生的打量着此刻脸色苍白、额头冒汗的易中海，然后叹息一声就把听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而扶着墙边桌子的易中海，越听脸色越难看，越听额头的汗就越多，甚至于身子都在发抖！ “中海，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现在，咱们家附近的胡同都知道了，我也打听了，没人知道谁传出来的，也没人知道具体什么时候传的，只知道是这些日子突然间就有了这些话。” 噗嗤！ 在李翠芬说完以后，易中海终于坚持不住，直接吐了血，然后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老易，老易！” “家根！刘芳！救命！”，看到这一幕的李翠芬先是一愣，然后就开始大喊！ 而对面的李家根家，两人听到李翠芬的呼喊连忙出了房间跑到了易家，打开门，就看到地上一滩血，易中海已经躺在了地上！ “家根，拉板车！”，刘芳连忙吩咐道！ 然后，刘芳和李翠芬就扶着已经昏迷不醒的易中海出了门，刘芳对着易家英硕，“家英，你已经长大了，带着弟弟和传宗去后院儿太太那儿！” （老易接下来怎么安排？友友们有没有什么建议？） 第242章 易中海提前退休 这个时候，四合院的人也都来到了中院儿，看到易中海满嘴是血昏迷着，按道理来说应该搭把手把他送到医院，但是，此刻的众人都只是冷漠的看着俩女人艰难的扶着易中海往外走。 李翠芬和刘芳看到众人的反应，心中一叹，知道易家的名声没了，易中海这辈子的名声也完了！ 此时，李家根已经从大门口跑了过来，背起易中海就去了门口，把易中海放到车上，然后拉着就往红星医院赶！ 易家几人离开后，众人也就开始了低声议论，有好奇、有奇怪，但更多的则是厌恶，易中海吃绝户的行为已经触发了这个时代的人的最起码的道德底线。 本来这段时间对易中海稍有的一些改观，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了更深层次的厌恶，议论了一会儿后，众人也都回家吃饭去了。 而人群中的何雨柱则是满意的看着这一切，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就勾勒出了一个弧度，而这一幕正好被人群中的许大茂看到了，他眉头皱了皱，但没说什么就抱着自己闺女回了家。 “这个傻柱还真是狠啊，这下子易中海这个条老狗算是栽了，这辈子都甭想抬头了！”，许大茂回家到就喝了一大口水说。 “啊？大茂，你的意思是，易中海的这个事儿是何雨柱散播出去的？”，秦京茹眼睛睁得大大的问。 “肯定是他！易中海的这事儿没点儿门路还真查不出来。你说，整个四合院，甚至整个南锣鼓巷谁跟那老绝户有这么大的仇把他这事儿抖露出来？” “你别看傻柱整天笑呵呵的好像不危险，其实，这个狗东西也狠着呢！头两年易中海腿被人打断还断了几根肋骨的事儿你还记得吧？” 秦京茹点点头，许大茂继续说，“就是傻柱做的，只不过没证据也就不了了之了。我本来以为傻柱打了易中海一顿，他的气也就消了，没想到，这个傻柱这么能忍，又忍了这么几年才又下手！” “那你怎么确定就是傻柱干的？” “傻柱每次干了得意的事儿，他都会不自觉的笑，我已经发现好几次了。而刚才，傻柱又那么笑，所以，我肯定一定是他！不过，这个傻柱怎么回事儿？怎么这几年变化这么大，都会用脑子了？而且，还学会了隐忍！” “哎，这样的傻柱太可怕了！” …… 何家 齐春燕看了看外面，低声问，“柱子，这事儿我怎么觉得跟你有关系？” 何雨柱刮了一下齐春燕的鼻子，笑笑说，“就你机灵！” 闻言，齐春燕眼睛一亮说，“嘿！还真是？！” 何雨柱看着外面低声就把头两年齐春燕几个兄弟敲诈易中海的事儿，以及意外知道了易中海家庭大致情况的事儿说了出来。 “然后，我就托关系到派出所那边查到了易中海的祖籍，之后呢，我就亲自去了一趟，这才把事情查了个底儿掉！” “怪不得你去年出差了半个月，原来你是做这事儿去了！”，齐春燕恍然大悟的说。 “不对啊，那你为什么不查出来后就把事儿散出去呢？” 何雨柱得意道，“春生他们的事儿发生的时间点太近了，我如果把事儿太早抖露出去，我怕这老绝户破罐子破摔，再跟公安说去年被敲诈的事儿，毕竟是四千块钱，不是小数，我怕公安认真。” “要真认真起来，咱们的人民卫士可不是吃干饭的，毕竟和易中海有仇的能查到的就是我，到时候再把你们家人一查，多多少少都会带出来一些东西。” “那你现在就不怕了？” “过去两年了，应该没问题了。” “不过，春生这几个小兔崽子竟然拿了那么多钱不跟家里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们！” “算了，他们都是大人了，我也叮嘱过了，这两年过去了，几个人也没露财，也算是知道轻重。” …… 医院 李家根把易中海送到急诊室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呼吸，这时，李翠芬和刘芳才小跑着过来。 “家根，你姑父呢？”，李翠芬着急的问道。 李家根指着急诊室说，“里，里面呢。” 等了十几分钟，一位三十上下的大夫出来说，“病人就是气急攻心才晕倒的，很快就会醒的。” “谢谢大夫！”，李翠芬感激道。 半小时后，易中海悠悠醒来，看着有些记忆的地方，易中海知道，自己又进了医院，然后又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进医院，剧烈的咳嗽猛然间开始了，而李翠芬三人看到易中海醒来本来要说话，可是却看到易中海猛烈咳嗽，于是刘芳赶忙去喊大夫！ 在大夫过来的时候，易中海又是一口血痰咳了出来，于是，大夫赶忙对易中海急救！ 又是一阵忙活，易中海这才消停，只不过再次昏迷了过去！ 就这样反复了三次，最终到后半夜，易中海这才醒来，虽然脸上出现了怒色，但是咳嗽也咳不出来血了。 而且，此刻的易中海脸色惨白惨白的，好似不是活人一样，这样子看着，就像是马上要死的人一样，这一刻，才五十岁的易中海给人一种七八十岁的感觉。 “老易，别着急，你的身体要紧！”，李翠芬着急的说道。 “姑父，别着急了，大夫都说了，你这就是气出来的病，再生气啊，大夫都没办法了！”，李家根也帮忙劝着，而刘芳则是回了家照看仨孩子去了。 李翠芬流着泪说，“老易啊，事儿既然已经出了，咱们就面对，只要咱们好好儿的，把俩孩子养大，咱们俩也就算值了！况且，家根两口子也会帮着咱们得！所以啊，就甭多心了！” 听到李翠芬的话，易中海闭上了眼，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只不过惨白的脸上出现的狰狞之色表明易中海心中的怒火！ “这事儿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而且还是对着南锣鼓巷传的，一定是有人打击报复！” “难道是易中洋那个狗东西？不应该，如果是他，两年前就应该散播出来的，不会再等这么久！” …… 易中海虽然身体虚弱，可是脑子却没停，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儿是谁散播出去的！ 三天后，易中海从医院出来了，可是身子却还依旧很是虚弱，就在家躺着静养。 “翠芬，我办理退休吧？！”，这天下午，床上躺着的易中海突然间对旁边纳鞋底的李翠芬说。 听到易中海的话，李翠芬一愣，然后问，“退休？” “哎，是啊，我的事儿现在已经是人尽皆知了，这两天你出去买菜也应该知道了吧？” 李翠芬点点头。 “这个事儿，巷子里在传，那么轧钢厂呢？肯定也在传。以前，无论怎么样，事情都在可控范围之内，可是这件事，对于所有人来说，都已经不是能够轻易过去的事儿了。” “虽然和他们没关系，但是，翠芬，他们也会愿意加入声讨我的队伍中的。毕竟墙倒众人推嘛，何况……哎！” 听到易中海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李翠芬倒是松了一口气，但又问道，“那你的工位怎么办呢？” “哎，就给刘芳吧~”，说完，易中海就躺下不再说话了。 提前退休是易中海这几天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否则，铺天盖地的议论会让这个一辈子追求名声的易中海直接气死的！ 这人啊，就是这样，如果一个伪装久了，慢慢的就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就是那个样子。 可是，一旦那层伪装被人撕开了，或许，连活着都成了一种奢望。 易中海这些日子一直在想到底是谁把他的事儿查出来然后散播出去的，但是，想了这么多天也没想明白。 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自己现在已经五十了，还是退了吧，不退能怎么办？不用出去都知道现在自己在外面的名声！ 而且，自己五级工已经到天儿了，再往上已经上不去了，虽然退了以后工资会少上不少，但也比整天让人在轧钢厂戳脊梁骨强吧？ 至于工位给刘芳，这也是易中海考虑之后的决定，他虽然不信任刘芳两口子，可现在也只能搏一把，希望他们不会像自己那么无情吧！ 下午，易家饭桌上，李翠芬把易中海要提前退休把工位给刘芳的事儿说了出来，李家根愣住了，而刘芳先是一愣，随即拒绝道，“姑父，这不行啊，您岁数不算大，再养养等您的身体恢复了就可以上班去了！” 一直暗中观察的易中海看到刘芳的反应，也是松了一口气，暗自点点头，看来这个刘芳也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啊。 “小芳啊，姑父我早年间做的事儿实在是……哎，反正吧，我在轧钢厂是抬不起头了。所以，你就接着吧，只是我们两口子以后就要依靠你们两口子了，希望你们别嫌弃就行！” 刘芳见易中海主意已定，也就点点头说，“成，姑父，既然您下定了主意，那我就接着！” 晚饭过后，李家根家，刘芳则是高兴的差点儿大喊起来！ （大家对刘芳这个人怎么看？） 第243章 棒梗归来 养了一段时间的易中海今儿在李家根和刘芳的陪同下出了门，四合院的人看到易中海出门也都只是看一眼，但并没有上前搭话。 要知道，易中海的行为简直可以说是被所有人唾弃！ 易中海对这样的情况目前也是没办法，也就只能当鸵鸟，什么都装作不知道，就那么低着头往轧钢厂走。 “哟，这个老绝户怎么出门儿了？” “可能是伤好了，这才出门儿的。” “话说，这老绝户怎么会吐血呢？” “嗐，这老东西啊，一辈子就好个面儿，他那事儿暴露出来，他这辈子的名声算是完了，所以，才被气的吐血吧！” “该！这禽兽不如的人还有脸活着？！直接吐血吐死得了！” “我告诉您啊，我有个亲戚就在医院里面当清洁工，他跟我说了，易中海那天啊，血可没少吐。以前别人总说吐血三升我还不信，这回啊，我可真信了。我那亲戚说，地上、床上、身上都是，就连隔壁床上都被吐了不少！” “该！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就应该直接吐死！把血吐干！” …… 类似的议论自四合院开始，沿着到轧钢厂的路上，只要有认识易中海的都在这么议论着，甚至于到了轧钢厂，工人兄弟也是对着易中海一脸嫌弃的议论着。 这一切自然是让易中海气愤，就连本来好了一些的脸色就又慢慢的变的红了起来，似乎一口血又要吐了出来。 刘芳见状连忙劝，“姑父，别生气，就当他们放屁，咱过咱的日子！” 听到刘芳的话，易中海这才深吸一口气，让胸口那口要出来的血又咽了回去！ 只是这样的议论太多了，一生注重名声的易中海在这样的议论下十分难熬，可是，这替岗手续很多，他也只能顶着众人的议论和鄙视的视线中一点点的办手续！ 经过一上午的折腾，易中海的工位就这么给了刘芳！ 手续办完，易中海拖着瘸腿快速消失在了轧钢厂…… 易中海退休以后，李家根和刘芳面临的问题就是找谁教他技术！ 由于易中海的名声彻底毁了，很多人也是恨屋及乌，也对李家根两口子不是很友好。 可是，好在这几年中，李家根憨厚的性子倒也让很多人对他很是喜欢。 所以，虽然有些人因为易中海的原因厌恶他，但也总是有那么一些人把他和易中海区别对待。 两口子经过商量，就想拜一车间的五级工吴有福吴师傅为师！ 吴有福今年四十一岁，平日就和李家根关系不错，所以，李家根想着成功的几率很大。 于是，刘芳入厂的那周的周末，也就是九月六号，两人就提着东西去了吴有福的家里。 “吴师傅，我们两口子来，是找您有事儿相求。”，李家根一到吴家就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开门见山的说。 吴有福老婆看到李家根两人带来的鸡蛋、点心、白酒和布匹，脸上的高兴就收藏不住。 但是，碍于这个时代的规矩，她给李家根两人倒了杯水就去了里屋，不过却是在门口听着李家根两口子的目的。 “家根啊，你们这会不会太贵重了些？”，吴有福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一时间也有些吃不住两人的目的，毕竟这些东西粗略一算就得七八块！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送七八块的礼品已经算是厚礼了，所以，吴有福有些不敢收，而屋里的吴有福老婆则是有些着急自己男人怎么这么笨！ 李家根看了一眼刘芳，然后大大方方的说，“吴师傅，易中海是我姑父，他把工位给了我老婆。可是吧，我到现在也就是个二级工，我媳妇儿啥也不会，就是个农村妇女，可是吧，倒也愿意学技术。只是，现在因为我姑父的原因，我们两口子不被人待见。” “吴师傅，这几年，咱爷儿俩的关系我觉得处的不错，所以，我们两口子这才厚着脸皮找您，想求您给我们两口子当师父。看看您能不能行行好，收了我们两口子当徒弟！” 听到李家根的话，吴有福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收徒啊，还以为是什么难办的事儿呢。 可是，考虑到易中海，吴有福也有些迟疑，但是想着李家根的品行，又看着眼前李家根“朴实”的老婆，吴有福一时间还真拿不住主意！ 噗通！ 就在吴有福思考的时候，刘芳则是直接跪了下来说，“吴师傅，我求求您了！我姑父虽然以前做事儿不是个东西，但是吧，他和我姑毕竟把我们从农村接了过来，让我们不用再在地里刨食！” “所以，他的德行是他的，我们感恩也是必须的！” “现在，我们两口子身上压力太大了，如果只有我们一家三口，我男人一个人的工资也是够的。可是，我姑和我姑父两人毕竟以后也是需要靠着我们的，他们家可还有俩孩子呢！只靠着我姑父那点儿退休金是不够的！” “所以，请您行行好，就教教我们两口子吧！”，说着，刘芳就给吴有福磕了一个头！ 而一旁的李家根看到自己媳妇儿已经豁了出去，也就噗通跪了下来！ 这个时候，吴有福老婆从屋里出来，对吴有福说，“老吴啊，家根两口子我看着挺实在，反正你现在也就一个徒弟，就收了吧！” 吴有福深吸一口气，又想了一下这才说，“好吧，那我就收了你们了！” …… 与此同时，四合院 由于今天是周日，加上天气炎热，所以，四合院的人一大早就在前院儿纳凉闲聊！ 就在这时，两道人影出现在了四合院的门口，闫埠贵抬眼看去，其中一个是一早就出门的秦淮茹，另一个是一个平头小伙子，身高也就比秦淮茹稍微高一些，大概也就一米六五出头的样子，身形很是消瘦。 可是，这人看着却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 “秦淮茹，这是家里来亲戚了？”，闫埠贵笑着对手里提着肉和菜的秦淮茹说道。 “嗐，闫老师，这是棒梗！”，秦淮茹笑着说。 听到秦淮茹的话，本来在聊天儿的一众人这下子安静了，仔细打量那个小伙子，可不就是棒梗嘛！ 众人脑子里一晃，不对啊，棒梗不是应该早就出来了吗？怎么这么晚出来啊？ 棒梗不在的这几年，四合院可是过了一段时间消停的日子，现在看到棒梗回来了，有些人心里一紧，总觉得以后得四合院不会太消停！ “哎哟，是棒梗回来了啊！”，闫埠贵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 棒梗恶狠狠的看了一圈儿四合院的人，然后冷哼一声就跑去了中院儿，只不过到了中院儿就怨毒的看了一眼何家的方向！ 而何雨柱此刻也正好儿到了门口，看到了满眼凶狠看着自家的小伙子！ 而棒梗看到了何雨柱，眼神中的怨毒之色更甚，但下一刻他又冷哼一声跑回了贾家。 看到小伙子去的方向，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棒梗回来了！ 棒梗的行为也是让秦淮茹脸上有些尴尬，但还是笑着解释说，“嗐，这孩子啊受了苦了，估摸着是太累了，你们聊着的！” 说完，秦淮茹也快步跟了上去，她也看到了此刻站在何家门口的何雨柱，眼神中的怨毒之色不比棒梗少，也是冷哼一声回了贾家！ 对于贾家母子的行为，何雨柱毫不在意，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贾家，低声自语道，“希望你们家能够学聪明吧！” 贾家 贾张氏终于等到了自己的宝贝大孙子回来了，看到已经不是西瓜头的大孙子，心里、眼里都是心疼，“哎哟，我的孙子啊，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啊？心疼死奶奶了！呜呜呜……” 贾张氏要去抱棒梗，棒梗则是躲开了贾张氏的怀抱，而是一言不发的坐到了炕上的角落里，一脸警惕的看着家里的一切！ “棒梗，你怎么了？不认识奶奶了吗？”，贾张氏老眼含泪的说道。 此时，秦淮茹进了家，贾张氏连忙说，“淮茹啊，你看，棒梗怎么不认识我了？”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说，“妈，棒梗在里面受了苦了，这会儿估计是累了，您就让他单独待会儿，我去给棒梗做点儿好吃的！” 说完，秦淮茹就去做红烧肉了！ 没多大会儿，贾家就传出了肉香，而一直在角落里坐着的棒梗在闻到肉香的时候，喉咙不自觉的就吞咽了起来！ 四年了，除了秦淮茹送去的三次红烧肉，他可没吃过一次！ 少管所里面的窝窝头硬的能砸钉子！ 所以，此刻的棒梗闻到香味儿口水在不自觉的分泌！ 而十一岁的小当此刻也带着八岁的槐花也从外面跑了回来，一回到家就去了厨房，小当吞咽着口水问，“妈，今儿吃红烧肉啊？” 秦淮茹闻言也没说话，因为今儿只有半斤肉！ 要是做成大块的也就四五块，所以，秦淮茹就切成了小块，这样起码看着数量多一些！ 可是，这些肉，秦淮茹是想着都给棒梗吃的，毕竟那可是她的心头肉啊，在里面吃了四年的苦，这回来了不得好好儿的补补啊！ 但是，眼前的俩女儿，她要怎么解释呢？ 最后一咬牙说，“这些是给你哥补身体的，他刚回来，身子虚！” （贾家的未来回来了，接下来要安排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