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山中跑了近两个小时,傻柱再次来到了上次逃跑时的那个岔路口,只要过了这个路口,就会看到村庄。
“胜利就在眼前!”
傻柱再次振奋起来,顶着风雪,咬着牙继续往前走。
半个小时后,傻柱翻过了一处小山丘,看到了一片山坳中的村庄,几乎家家户户都冒着炊烟。
傻柱激动的热泪盈眶。
他立马加快了脚步,只要到了村庄,让他们帮忙联系派出所,自己就能回四九城了。
没用多长时间,傻柱已经到了村庄外围。
更让他惊喜的是,他看到了一个撅着腚收拾柴火的女人。
傻柱忍不住吞了下口水,丑丫已经把他的审美拉的极低了,只要是母的,都比丑丫好看。
不过傻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小跑了过去。
“老乡。”
傻柱由于腿是瘸的,跑起来根本做不到平衡,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发生了。
就在傻柱跑到女人跟前的时候,脚下一滑,脑门直接顶在了女人屁股上。
女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个脏不溜秋的男人,顿时又惊又怒,骑到傻柱身上就厮打了起来,嘴里还喊着抓流氓。
“不是,大姐,我不是流氓,我那是脚滑了。”
女人根本不听傻柱解释,加上又是常年劳作的村妇,力气很大,打起来,傻柱都有些招架不住。
很快,两个民兵背着枪跑了过来。
“王大姐,怎么回事?”
“你们来的正好,这个野男人跟我耍流氓。”
“不,我没有。”
傻柱急忙解释,“我是不小心脚滑了撞到了这位大姐,不信你们看地下的滑痕。”
说着,傻柱指向了一处,然后他发现那里的雪早就被踩踏的不成样子了,他无奈道:“你们得信我,我好不容易才从逃了出来,怎么可能耍流氓呢。”
“逃出来的?从哪逃出来的?”
民兵敏锐的捕捉到了傻柱话里的字眼,妇女也不撒泼了,等着傻柱的答案。
傻柱顿时松了口气,他没敢提老猎户,因为他知道老猎户经常跟这个村子做交易。
“我是刚从山里的黑煤窑逃出来的,我也不认路,方位已经弄不清了,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帮我报个案,拜托了。”
“你确定你是从黑煤窑逃出来的?”
“我当然确定。”
傻柱连忙点头。
民兵对视一眼,说道:“既然这样,你先跟我们去队上吧,让我们队长先先联系下公社再说。王大姐,可能就是个误会,算了吧。”
妇女点点头。
傻柱则大喜过望。
他随着两个民兵到了生产大队,被送到了一个房间。
就在傻柱满心期盼的时候,民兵咣当一下把门上了锁。
傻柱愣了下,紧接着就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是,我说兄弟,为什么锁门?”
“老实待着吧,我们先确认了你说的情况后再说。”
“那也没必要把我锁住啊?”
傻柱用力拍着门,民兵理都不理,直接走了。
“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行。我得逃出去!”
傻柱的精神再度紧张起来,手伸进了怀里,摸出了贴身藏的镰刀。
他无比庆幸,民兵没有翻他的身。
另一边。
民兵找到了生产队长,说明了情况后,队长抽出一根烟点上,露着大黄牙笑道:“还有上赶子送钱的,等风雪停了,你们把人送熊子岭去,记得,一定要谈个好价钱。
对了,别给那人吃东西,饿着他就行。”
“吆,队长您不说我还忘了,那人的包裹没收呢。”
队长皱眉,“那还不快去!”
俩民兵点头,立马小跑了出去。
等二人打开房门后,刚准备进去,一把镰刀突然出现,直接从一人的脸上划过,那人的脸直接被割成两半。
另一人见状大惊,立马举枪,傻柱却更快一步,一镰刀狠狠砍在了对方拿枪的手上。
随着那人惨叫出声,傻柱已经夺了枪,朝外面冲去——
与此同时,四九城也是风雪天气。
七八名工安顶着风雪去了一处小院,他们打开门后,一拥而入。
几分钟后,工安汇率到了一起。
“队长,屋里是空的,别说财物了,连一粒粮食都没有,那李怀德是不是说谎了?”
一个沉稳的中年工安缓缓摇头,“应该不会,都到这个地步了,他只有全力配合才能争取宽大处理。”
“那会不会是他还有其他同伙,见李怀德被抓,提前把赃款和赃物转移了?”
“有可能,也有可能被偷了,最近那些佛爷们又不安生了,交道口派出所那边也接连发生了几起大额失窃案,走,先回局里汇报上去再说。”
同一时间,两名工安去了贾家。
是处理贾张氏扒秦京茹衣服的事去的,贾张氏根本狡辩不了,院里人都看到了,随便一问就问出来了。
贾张氏属于寻衅滋事,被工安强行带走了,拘留七天。
可人被带走了,院里看热闹的人没有散。
秦淮茹这时走了出来。
“正好大家伙都在,我想问问谁家需要缝纫机,我二百出。”
院里人一听秦淮茹要卖缝纫机,顿时一片哗然,这贾张氏刚被抓,秦淮茹就要典卖家当,胆子未免太大了吧。
当然,众人不心动是假的,缝纫机可不单单是一个大件那么简单,还是一个能替人缝缝补补赚钱的工具。
可一听价格就觉得离谱了。
“秦淮茹,你想钱想疯了吧,新缝纫机才二百块,你旧的也卖二百块?当我们冤大头呢。”
秦淮茹道:“张大妈,您算错账了,新缝纫机是二百块不假,可缝纫机票在黑市上也能卖到四十块,且一票难求,我这算是给出了四十块钱的优惠。”
众人知道她说的有道理,可二百块,谁家出的起?
人群除了议论声,没有一个人接秦淮茹的话茬。
二大妈也动了心思,张芸香整天在家里闷着也不是个事,她想着给张芸香找点事干,犹豫了片刻,她勉强挂上了个笑脸:“淮茹,150块卖不卖?要是卖我就要了。”
人群纷纷把目光投向二大妈,有羡慕的有嫉妒的,院里能买的起缝纫机的,好像就刘海中家了。
这时,秦淮茹缓缓摇了摇头,“二大妈,150不行,您也知道,东旭需要赔给别人190块,我卖200块钱,是打算给东旭交了赔偿款,剩下10块钱过日子用。”
不错,秦淮茹丢了工作后,唯一的指望就是贾东旭了,要是贾东旭再出点什么事,贾家就真的完了。
“160,这是最高价了,我去外面买二手的也差不多这个价。”
二大妈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