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强大声道:“大家省着点吧,干柴也不多了,谁家里有干姜都拿出来熬点姜汤驱驱寒”。
贾张氏憋着脸:“王自强,这个时候你就不要抠门了,把你家的柴火都拿出来,没看到大家都湿着吗”
王自强才不惯着她:“去你妈的吧,这个时候还敢找事,大家的脾气都憋着呢,到时候打死你可别怨别人”
贾张氏开始哭嚎起来:“老贾啊,你快上来吧……”
王自强够不着她,“那谁、谁给她一个大耳瓜子,什么人啊,这个时候哭丧,你家死人了”
大家也七嘴八舌的说道:“贾张氏行了吧,这个时候闹什么”
易中海:“够了,闹什么闹,这时候大家要团结”
贾张氏还要闹:“王自强家里有柴火不拿出来就是不团结,粮食也得拿出来”
王自强:“你过来你过来,看我弄不弄死你,你个大傻逼,我这就去你家看看有什么能烧的,团结嘛”
易中海:“别闹了,贾张氏再闹你出去,回你家”。
王自强没等易中海说自己赶紧说道:“得,我回家了”。王自强累一晚上早就困了,回家也没打招呼进了南房,门一关开始睡觉。
许大茂两口子不在,早在下大雨的时候就去了娄家,娄家是楼房,二层肯定淹不到,食物、水、煤炭、柴火都不缺。
刘妙妙和刘玲玲也在这个屋看书,没什么事情消遣。下大雨王自强也不让出门。
孩子都在炕上,妇女都靠着墙和角落迷瞪着,男的出去排水就不好意思进来了,都在外边烤火。
这一睡就到了傍晚,天快黑了。王自强起床浑身都疼,刘莎莎端来热水,几人吃着干粮,偷摸吃点干虾、肉干补补体力。拿了5斤板栗出来给妇女小孩吃,王自强一家也在堂屋坐着吃板栗喝姜汤。
王自强的身体经过空间改造已经不惧风寒病毒,但是浑身湿哒哒的非常难受。
雨小了但是刮起了风,呼呼的身上又湿又冷,都想更靠近火炉暖和起来,这个时候就能看出谁家能分清轻重缓急了。
刘海中带着家人回到家把干燥的木箱子劈了烧火,又把柜子放倒抵住门,不让积水进的太快,拿旧衣服、床单把缝隙都塞住了。开一扇窗别煤烟中毒,过了一会四口人终于暖和起来,衣服也干了,拿出干粮加热也能吃口热乎饭,也是接雨水煮开了再喝,居然让刘光天觉得少有的温馨。
几个跨院的人家都是好几个职工的家庭,回家有样学样的劈木箱烧火热水热饭。阎埠贵一家和贾家都还在穿堂屋等着别人拿柴火和干粮过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算计呢。
易中海不回家,指挥阎解成搬了个木箱出来,劈吧,也没什么烧的。找了一些还能用的煤球或者湿煤烘干,晚上还得用啊,前院东厢房也拿出一张破桌子。
聋老太太坐在火炉边打着盹,傻柱也拿出一些柴火煤球,又拿出咸菜干粮烤热了掰开了泡热水喂给聋老太太,阎埠贵还想着混一口,傻柱:“一边去,就这些了,我还饿着呢”
棒梗:“傻叔,我饿了”。
傻柱笑眯眯的说道:“来,这有馒头快吃吧”
贾张氏接过来咬了一大口剩下的掰了一半给棒梗,棒梗接过来又分了一半给小当,傻柱又给秦淮如一个。
阎埠贵:“傻柱我的呢,我们这一大家子都饿着呢,你看你那有没有多的,我们家也对付一口”
傻柱:“没有,就这么些”剩下的两个赶紧给了何雨水一个。
阎埠贵只好回家找了点粮食,开水熬棒子面粥,就着傻柱家的咸菜,阎家呼呼的喝完了。阎解成:“这才有点热乎气,还要下多久啊,有完没完啊”。
刚说完“哗”的一声雨又下大了,伴随着闪电雷鸣“轰”照亮的一大片天空。
阎解成缩了缩脖子不知道是害怕老天爷雷劈他还是怕大家说他乌鸦嘴。三大妈拿着干褥子抱着阎解娣,让她能暖和点,阎解放和阎解旷一个褥子抱着互相取暖。
过了一会易中海拿出来自家的汽灯,这个特别亮能照明的范围大,易中海看见积水涨起来了,马上安排阎解放和阎解旷叫人出来排水。
这个时候大家刚刚吃了顿热乎饭,身上的衣服也干了,实在不愿意出来,但是又不行,不然一会积水又要漫进家里。
男的磨磨唧唧的出来,好几个光着膀子或者穿个破衣服,一趟趟的从各个院子往外倒水。“哗”
“哗”的往外泼。阎埠贵自诩家里出了三个劳动力自己就没去,拿出捡来的茄子烤了起来,没一会噗噗的茄子放起来气,阎埠贵拿回来慢悠悠的撕开开吃,棒梗也想吃。
阎埠贵没让,贾家一家连个人也不出,贾张氏更不回去帮忙,哪怕煮点开水熬点姜汤呢,大家也不觉得你偷懒了,大家都是有人出人有力出力的就你家仗着没男人就偷懒。
王自强也没去,在自家摇水泵呢,“呜呜呜呜”的,刘莎莎还出来帮会忙,那几个婶子假装看孩子或者睡着了,都在假装。
这人啊都这样自己苦难的时候那是竭尽所能的活着,但凡有别人出头自己就得缩起来。王自强也不靠着这些人。别捣乱就行。
弄到十点实在累的不想弄了,大家纷纷回家睡觉。妇女看着自家男人倒头就睡,自己不敢睡守着自家。王自强把何雨水叫到家来,怎么也暖和点,请她吃了点干粮热水。
到了十二点只听“哗、轰”的一声特大暴雨来袭,整个四九城都面临着洪涝灾难。很多地方已经墙倒屋塌,城外边的农场的更是聚在一块高地等待,默默忍耐。
四合院的众人都被吓醒了,孩子的哭声相继传来。只听轰的一声阎解成的倒坐房被冲开了一道口子,大水顺着口子往里边奔腾而来。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穿堂屋的易中海赶紧叫人:“快来人啊,墙倒了水冲进来了,老阎快把门口的沙袋搬到垂花门堵上”
阎埠贵这时候哪敢上啊,水流特别急,“我这细胳膊细腿的再给冲倒了淹死怎么办”。
这时候其他男人终于出来了,大家手忙脚乱的把大门的沙袋搬到垂花门,大门也不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排水。
“TMD,啊,******”大家骂骂咧咧的正要提桶排水,因为阎解成的倒坐房出来正对着阎埠贵的西厢房,中间的夹墙收到冲击,也哗啦一声倒了,大家都快崩溃了。
易中海赶紧带头把垂花门的沙袋搬到穿堂屋,大家一看也赶紧忙活起来。易中海不愧是大师傅,边搬边给大家打气,慢慢的大家也收拾心情。
阎埠贵跳脚了“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