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火红岁月要自强》 第67章 工安 晚上最终没等来易中海送赔偿，几家人早早就到了易中海家“一大爷，现在怎么办” 易中海：“既然没人承认，那就报工安吧，一会我就去，你们几家去不去啊?” 易中海带着几人到了派出所，几人进去都不敢说话，易中海简单说了事情经过，办案的同志询问了几位事主，带着另一位同志一起往四合院走。 到头的工安同志姓王，王同志：“婶子，你说是你先发现的，但是听你们说的数量肯定不是一两天了，而且还是四五家。” 老李家媳妇：“对啊，王同志，昨天去拿菜才发现的，还不在一处，肯定是好菜压着这些没有菜心的菜，这才没发现。” 几人进了院子，进去地窖产看一番，王同志：“你们做好准备，这个可能抓不到了，毕竟时间久，而且脚印也乱了” 王同志又对着易中海说道：“易师傅，你把人都集中起来，我进家看看”易中海走了之后才问道：“这个院子里谁家的有这种习惯那人家东西，或者你们怀疑谁家” 几人异口同声说了三个名字：“傻柱，贾张氏、棒梗”。 “给我指认下那个屋子，一会我去看看” “开会了，所有人都出来” 等所有人都集中到中院，王同志说道：“易中海你来说说，我先走访一下” 径直走向傻子家，进去每个房间都看看重点是厨房，各个角落，看完出来再走到贾家，贾张氏赶紧跟上：“同志，找什么啊” 王同志笑呵呵的说道：“婶子，没什么，各个角落都看看，就是走走” 进了家门贾张氏也跟进来，王同志也不怕她看着，照样各个角落看看，厨房的柜子发现几颗白菜心，但是数量不多，而且也没有菜叶子。 王同志：“贾张氏，你们家怎么 没有菜叶子，只有菜心啊” 贾张氏讷讷说不出话来：“我家先吃的菜叶子” 王同志：“行了，跟我走吧，询问点事情” 出门直接问易中海：“这贾家还有谁，在不在这。” 易中海惊讶问道：“这？还有个儿媳妇去上班了，仨个孩子上学去了” 王同志：“嗯，好我再看看，小李你看好她” “是” 王同志整个院子都看了看，王自强家没人，说道：“这个大妈先跟我回去做个问询，让她儿媳妇回来去找我” 贾张氏：“我不去，我不去啊” 王同志笑呵呵的说道：“这位大妈，就是问询，你害怕，说清楚事情就行了” 王同志带着贾张氏走了，让一大妈看着小当和槐花。 易中海也上班去了，院子里的大妈炸锅了，“我就知道是贾家，他们家手脚不干净，那个棒梗天天进傻柱家里拿吃的，也不知道拿没拿钱，现在祸害到我们前院了” “锁门，必须锁门，以后出门都得锁门” 贾张氏进了派出所，吓的哆哆嗦嗦的，王同志问了几句话就交底了。 王同志：“贾张氏，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我问你，你们家的菜心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家买了多少菜，每天吃多少菜这都是有数的，不就是废个时间，一会就称出来了，你现在说了算你自首” 贾张氏害怕的说道：“不知道啊，我们家就是先吃的菜叶，菜心给我大孙子留着呢” 王同志：“嗯，行，那你先呆着，我这就去查一查”，出门走了。 正月天还挺冷的，贾张氏在里边冻得直哆嗦。 王同志不管她了，等着小孩子和秦淮如来了再说。王同志快下班的时候就到四合院等着，两人也没人来说话自己抽烟，等到棒梗回来看见工安害怕了。 丢菜心的几个大妈指着棒梗说道：“这就是贾家的孩子，叫贾梗” 王同志：“小同学，你奶奶在派出所呢，你一会也跟我走吧”。 棒梗那经过这个，当场就哭了“我不敢了，再也不偷白菜了，不偷傻柱的花生了，……” 得，破案。那时候都不愿意跟政府部门打交道，都是被黑狗子和汉奸祸害得怕了。 几个大妈也不愿意欺负小孩，正好秦淮如进来了，几个大妈围着秦淮如：“秦淮如，你家就缺德吧，偷我们家菜就不说了，还只偷菜心，这白菜都烂了，昨天还不出来承认，还有个邻居的样子嘛，呸” 秦淮如懵了，“我家？怎么了？”王同志过来了，“你是贾家的儿媳妇吧，跟我走一趟吧”。 秦淮如：“怎么回事啊同志？” 易中海和傻柱也回来了，赶忙问道：“同志是不是弄错了” 王同志：“没弄错，刚刚才说的 偷白菜，偷一个叫傻柱的同志家里的花生，易师傅，傻柱同志回来了你让他去一趟” 傻柱：“同志，我就是傻柱，我叫何雨柱” 王同志：“那正好，你也跟着来吧” 到了派出所，分开问询，小孩子不管，傻柱也等着呢，“贾张氏，贾梗已经说了，偷白菜都是他偷的，你可以回去了，贾梗我们回送到管教所”，边说边把贾张氏给请出问询的办公室。 贾张氏慌了：“同志，不是他是我，是我让他去偷的，你抓我吧” 易中海带着几位大妈也来了，在院子里易中海就商量好了，白菜钱他出，这就去撤案。 几位大妈家里都有轧钢厂的工人也不想得罪易中海，而且钱也回来了，不算损失，就答应了。 到了派出所易中海跟张所长说好了，张所长听明白了，小孩子偷吃的，不算多大的事情。但是也不能轻轻放过，“让他劳动教育吧，这个贾张氏一起，考虑到还在上学，贾张氏每天到街道办，贾梗每周日到街道办，让街道办安排劳动”。 几位大妈见事情了解赶紧回家做饭，老爷们下班了肚子饿了。 贾张氏听说要劳改，每天到街道办服从劳动。暗恨易中海早点不来，也恨院里的几个老婆子，邻里邻居的干嘛报警啊。 拉着驴脸跟着易中海秦淮如带着棒梗往回走。 贾张氏：“都怪你没本事，吃个菜都吃不到好的”。 秦淮如：“你指使我儿子偷东西你还有理了，爱吃就吃不爱吃就饿着，棒梗你以后在偷东西，手心给你打烂了，回家打手心十下” 棒梗哭唧唧的叫道：“妈~”。 贾张氏：“你敢” 秦淮如：“这是我儿子，我教育儿子怎么了” 第68章 招待 贾家回家了，院里的人都是明白人，知道是贾家偷得白菜，所以几家公用的地窖马上上了锁。而且出门也不一起出，只要贾家来自己这个院就盯着他看。 棒梗最近没朋友玩了。附近的小孩子都不愿意跟他玩。 采购科，黄科长最近在平账，还安排几人把自己的账目和条子都记好了，不能出错。 王自强的货都是农场出来的，不怕查。 最近又开始刮大风，带着沙尘雪都是黄的。衣服也是一块一块的颜色，到处都是脏脏的。 王自强最近又升一级“行政等级25级，7级办事员工资37.5块”，王自强想着等毕业证出来能不能再升一级呢？估计够呛。 今年元宵节照旧每人十个元宵，王自强还是自己在家做，材料都齐备，还让刘莎莎也学了学，滚出来的元宵各个饱满圆润。 许大茂自从娶了媳妇来的就少了，得在家伺候媳妇，娄晓娥还不是后来的样子，做饭洗衣服样样不精通。 而且许大茂想上进了，只要领导招待他就在场上，酒桌上不能缺少一个搞气氛的，每次都断片，不知道怎么回的家。 王自强自己有空间，不知道粮食来之不易啊，每次看见许大茂下乡一串串的，还有农民不舍得的老母鸡，都觉得许大茂在旧社会也是个汉奸。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已经决定少来往了。 王自强趁着节日前后出了批货，糯米、红枣都是稀罕物。走到一个破院子的时候听到里边在哭，好奇之下翻墙看看，就看到一个倒塌的房子角落一个人影跪在地上看着地上好像还有人影。 王自强也没下来，小声问道：“喂，干什么的” 这一声好像吓到对方了，“啊，呜呜，我大哥死了” 王自强：“嗨，死了埋了呗，哭有什么用”，说着翻身下了墙头，走过去是个十二三的小子，地上看着也就十五六，摸了摸还有温度，呼吸也微弱。拿出灵泉水给他喝了几口。 “咳咳”，地上的醒了。王自强呵呵说道：“你看没死”。 “哥、哥、哥你醒了” 王自强拿了几个窝头递过去：“来吧，吃点东西在哭” 小子小心的掰开喂了他哥一点，就这样一口水一口窝头，一个窝头下肚半大孩子才缓过来。 “谢谢你啊大哥” 王自强看两人没事了，问道：“你们在这干什么” 两人互相看了看：“我们是孤儿院的，粮食不够吃出来找吃的，在这暂时落脚” 王自强看了看：“哦，行，有地方就行，这大冷的天也不怕冻死了，快回吧” 兄弟两个就是倒腾黑市的，一看就知道王自强来着干啥，说道：“大哥，我们人太多，平时偶尔钓个鱼、套个野鸡啥的来黑市换成棒子面或者红薯啥的，你看能不能带我们一个” 王自强信奉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结，不敢胡乱答应。但是最近空间产出太多，有需要慢慢的出些货，就对两人说道：“你们看出来了，我也是倒腾货的，明天还在这，十二点我过来”。 “谢谢大哥” 王自强赶紧回了，大冷的天还得出门真是找罪受。 刘莎莎等到王自强回来，这才安心睡下。王自强每天摸鱼上下班，任务比着大家交，既能完成又不会出头，这采购二科最近来了两个新人，都是分配过来的高中生，因为有几个背景好的调走了，一个去个附近的小厂升了副科长，一个进了粮食局也是副科长，这轧钢厂迟迟没有位置给人家升级，不在这里耗着了。 这一下就把王自强显出来了，其他人的任务都交不齐了，有关系的调走实在让黄科长损失巨大，好些物资一下就短缺了，李怀德给他压力很大，不能保障领导的后勤，这能行？ 大冬天的谁也不想下乡，又是风又是雪的，路还不好走，下乡半条命都没了。 所以黄科长找到王自强，“自强，最近咱们科是接连损失好几员大将啊，这大冬天的乡下也没啥东西，所以要辛苦了”。 王自强：“科长你说，太多我可没办法” 黄科长：“鸡想办法弄五只，其他的肉蛋厂里还有些，鱼最好也弄五条，蔬菜有没有办法？最近这不是开工了吗，咱们厂的任务也下来了，比去年多20%，所以厂里的领导在找关系多联系些计划外的粮食，所以招待餐不能太寒酸啊” 王自强心想TMD大冬天让我往城外跑，嘴上答应道：“不是今天吧，这可赶不上啊” 黄科长：“不是今天，尽快弄，最好是明后天” 王自强：“行，明早我就去，就不来厂里了” 第二天王自强早在起床，空着手就去了红旗农场，王自强想着也不能老是带东西啊，而且自己叔叔，对吧！平时多烧香，用时不烧香。 顶风冒雪的哼哧哼哧骑车到了农场，进门先和门卫大爷抽烟吹牛一阵，等到暖和了才往里边走。到了王浩铭办公室门口，敲门“王叔，忙不忙”。 王浩铭：“进来，你小子大冷的天不在家里猫着出来找罪受啊，打个电话我给你送过去啊” 王自强赶忙拦着：“别别别，我这年前看过您，您后还没看您呢，过来看看您，物资那是捎带，而且吧不能让别人知道东西来的太容易，要是一个电话物资就派人送来了，我们厂领导以后不尊重您” 王浩铭：“你小子想的还挺多，多谢你了维护我了？” 王自强：“还，您可是我叔叔，我不维护您，我还能不识好歹分不清里外人啊，来吧，开条子”，“我说啊，鸡来五只，鱼来五条，其他的蔬菜来一些就行，估计也是按照五桌用的，一样来几斤就行，其他的要不来点羊肉，您把条子开好，我这还有别的地方的物资，从您这走个账行吗？” 王浩铭：“嗨，多大事，我这边出的账记好就行，给你条子取吧，再给你写个对公的条子，你自己填数，别过分啊，太大的数人家肯定查的” 王自强：“一点点的小数，放心。” 王自强在农场混了顿午饭，装好车又哼哧哼哧的骑车回去。王自强在后边放了两个筐，盖子一盖看不见有没有东西，是什么东西。路上收进空间，快到厂门口再放进去。 第69章 发展 王自强骑车到了三食堂，一般都在这个地方做招待餐，把食堂主任叫出来。 食堂主任姓王，王主任：“王自强，都是什么东西啊” 王自强支好车，掀开盖子说道：“鸡、鱼各五个，蔬菜你称个重，还有羊肉10斤，还有只羊腿，王主任快安排人吧，冻死我了” 王主任一看这么多物资赶紧安排人称重，开条子。 傻柱：“这羊腿真好，羊肉也不错，蔬菜也稀罕啊，水灵灵的。”王主任让人入库去找李副厂长报告去了。 王自强拿着条子先去财务科报账、销账。这才往采购科去，进门把条子交给黄科长，自己去守着暖气包喝水去了。 “斯斯，真冷啊，冻死我了，科长，你帮忙申请个大衣，我这大衣还是前年的，我自己回家改个护腿，把我腿冻得都紫了” 黄科长看了条子，那是高兴啊，龙颜大悦！大手一挥“你去仓库领吧，我给你开条子” 王自强拿着条子，在办公室缓了好半天才暖和起来，这才赶着下班前领了大衣。 李怀德听着食堂王主任汇报，听说有条羊腿，口水就分泌出来，“好我知道了，你回吧” 李怀德等人走了拿起电话，“老张，明天来聚聚啊，弄了条羊腿，还有老王、朱明，好那说定了”，李怀德又给几人打完电话，通知食堂明天小灶，把羊腿烤了。 傻柱不情愿的加班，把羊腿改刀腌制起来。 采购二科的黄科长也来报告，李怀德狠狠夸奖了他，又奖励了一些票据。 王自强拿上大衣就回了，毕竟冻了一天，肯定要回家吃喝点暖和的食物补补，到家门口车筐里边就出现一条羊腿，十斤羊肉还有若干蔬菜。 进门，小院里的雪都扫干净了，王自强进了门，把东西一放，就回正屋喝茶去了，明天周六不想上班，媳妇和俩妹妹还要上班上学。等到差不多时间，王自强把羊腿切好片，烧起铜锅子，烤肉的炉子，静等回来。 刘妙妙进了屋子看见铜锅子：“啊，今天火锅还有烤肉，姐夫，今天冻坏了吧” 刘玲玲赶紧跑过来：“姐夫我给你按按肩膀” 王自强享受着按摩“嗯，好好，玲玲真棒” 刘莎莎进了门就看见好多肉，刘莎莎是个过日子的好手，但是有个好处不问王自强从哪来的物资，只管吃大家都默契的守口如瓶一点不往外说。 刘妙妙自觉去调制蘸料，芝麻酱、香油家里都有。 阎埠贵在家闻到一股肉香“哎？火锅子还是芝麻酱的羊肉锅子”，站起来出门闻着味就来到外院，看了一眼王自强家“哎，吃不到啊” 王自强耳朵听见阎埠贵的声音，马上把门关好，一点缝隙不留不然香味散出去。 王自强：“莎莎，厂里给了件大衣你穿，最近又降温了，估计还得下大雪” 刘妙妙和刘玲玲不管这个，只埋头干饭。 晚上王自强去了上次那个破屋，里边孤儿院那俩兄弟已经等着了。“豪哥，你来了”。 对的，王自强化名豪哥。“嗯，东西在外边，一会拿走，”王自强跟俩兄弟合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双方各自干各自的事情，王自强出货，兄弟俩出人。 经过一段时间了解，兄弟两个大的叫王虎子，小的叫王狗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虎父犬子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爹就按照这个取的名字。 双方结了账，王虎子兄弟两个出人占两成。成本不用他们管。好算账。 王虎子犹豫地说道：“豪哥，我们孤儿院还有好几个小伙伴，我想人多力量大，能不能再加点货” 王自强想了想：“可靠吗，不是要坑我的货的吧” 王虎子：“豪哥，你是我救命恩人，我肯定不会坑你的” 王自强：“算了吧，这事情谁说得准，我只出货，你先管好人，明天还是这，出了事情不能说出来我啊，我一家子老小，还有好些朋友领导都在这里边有份子。我可不能出事” 王自强 又说道：“对了，你们最好弄个工作，再找个独院的房子什么的，要不然咱们总不能回回都这样吧” 王虎子：“这个不好弄，工作街道办没办法，我们连糊火柴盒都弄不到” 王自强：“挣钱、花钱，找找门路吧，慢慢弄” 这日子过的飞快，王自强的黑市生意做的还行，但是平均到王虎子那几个人身上就很少了，每人每天也就十斤八斤的量，孤儿太多尤其是前几年逃荒来的，工厂事故、烈属也有一些。 都是些半大小子，一天吃八顿都饿的慌。 王自强还想过是不是这些人每天只卖八成，剩下的他们自己那份额都给吃了。 端午节，厂里每人发了2斤江米、1斤红枣、白糖。王自强穿着雨衣骑车先去接上刘妙妙和刘玲玲，不然俩人也得淋着雨回家，上午还晴天呢下午突然下雨了。 这几个月基本每月都要下雨，而且还很大，院子里每次都有积水，这就很好的给了王自强借口，王自强在北墙放了很多麻袋装满了泥土、沙土，趁着放假自己去城外的小河里挖的。 雨太大就把房子一圈都围上了，防止雨水进屋。 6月底王自强毕业了，中专商科，王自强跟几个同学好好庆祝一番，几人都各回各单位，这人脉就算攒下来了。以后互通有无。 因为58年扩建但是59年天灾缺粮，所以清退一部分工人，62年精简一部分干部。现在63年了，粮食丰收、任务量增加，所以轧钢厂在招工，不止轧钢厂招工很多小厂都在招工。 阎解放、刘光天趁此机会都进了工厂，何雨水这几年跟刘妙妙、刘莎莎关系很近，正好毕业分配到纺织厂，刘莎莎为此还让王自强找人帮着何雨水调岗能轻松点。 王自强也听媳妇的话，找了张建军给调到了后勤人事科，这个部门很清闲，而且也有升职的可能 。 于海棠也靠着对象杨为民的关系进了轧钢厂宣传科，这轧钢厂哪有年轻的姑娘愿意来啊，所以荣升厂花！ 王自强靠着冶金部副部长李老爷子，正好有中专学历的机会，升了！轧钢厂的老书记要退休了，退休前把自己秘书推到后勤科长没有实权的那种，又把老爷子交代的王自强推到采购科副科长。 全票通过，自家退休的时候也会安排身边人，不是司机就是秘书都得安排了，没人会卡这个事情。 孤儿院的王虎子那些人也都在各个工厂找到工作，那就不能再住孤儿院了，街道办和工厂协商部分住到工厂宿舍，一部分街道办解决，都是倒坐房。 第70章 副科 王自强现在是18级副科，工资87.5元。王自强 接到任命还有点纳闷，采购科的几个元老是各自调走了，但也轮不到自己啊，主要是自己平时都在摸鱼，既没有上媚，也没有跑关系啊。 老书记病了很久，偶尔来一趟，王自强基本没见过。今天不能没下班就走，熬到下班就骑车去李老爷子那，熟悉的流程，进门老爷子还没下班，等着吧。 王自强来这前先回家一趟，顺路嘛，提着条鱼还有自制小凉菜……额，自己炒的板栗。 进门杀鱼、腌制、配菜，等着老爷子回来了三两分钟就能吃。 老爷子进门看见王自强：“我就知道你小子要来” 王自强嘿嘿笑着：“老爷子回来了，你先坐马上就能吃饭”说完去厨房了，水煮鱼、炒个白菜这就够了。 端出来把老爷子请入座。“老爷子尝尝我的手艺，水煮鱼-麻辣鲜香” 老爷子也不说别的早就饿了，专心干饭。3斤的鱼基本吃完了。 老爷子：“好吃，出一头汗，给我写个做法，我那几个老战友都是能吃辣的，给他们传一传” 王自强：“好咧，这就写” 老爷子：“走，跟我进书房写” 老爷子进了书房：“还行，能沉得住气，你放心好好干那个副科长，你们书记是我的老战友了，一直有病所以在轧钢厂基本养老的，现在退下来了，好好修养身体” 王自强：“我知道肯定是您这，就是来看看有没有注意的，您也知道我这来城市才两年，工作上比那些老油条…” 老爷子抬手拦住王自强继续往下说，说道：“你啊，上学两年什么也学到吗?好好工作就行，先学习后工作” 王自强乖乖听话：“成，听您的” 聊了一会，王自强主动告辞：“您早点休息，我先回了”。 老爷子点点头，没说话。 王自强刚进门，阎埠贵就窜了出来说道：“自强，听说你副科了？” 王自强看着阎埠贵笑着说道：“阎老师，对的，今天刚提的副科长，以后啊咱也是坐办公室的了” 阎埠贵：“厉害，自强，你看要不要摆几桌庆祝庆祝” 王自强笑脸收起来，严肃道：“阎老师，你这是享乐主义啊，国家刚刚才经过大难，还没有完全好起来，多少地方还吃不饱呢，你这不好好教书育人净想着享受，这不对啊，这不对，你啊好好自我反省下”扭头走了。 阎埠贵抽着脸“嘿，这……这什么人啊，还…还教育起我来了” 进了门，把自行车放进门房，刘莎莎出来接过包“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采购科不是不加班吗” 王自强：“嗯，去了趟老爷子那，我吃过了不用端饭” 刘莎莎：“好，我给你倒水” 两个妹子也进到堂屋“姐夫，才回来啊” 王自强：“嗯，刚回来，家里什么饭啊，吃饱了没” 刘妙妙：“吃饱了，姐夫，零食还一大堆呢” 王自强：“行，别饿着就行，作业写完了早点睡吧” 刘妙妙和刘玲玲：“姐夫早点睡，我们走了” 刘莎莎：“听下班的人说你升副科了，怎么这么快” 王自强笑着道：“老爷子安排的，这不是毕业了嘛，给我安排路呢” 刘莎莎：“哦，有老爷子安排，就不怕你出格，你这突然一下升了副科，不知道多少人嫉妒呢” 王自强：“我知道，小心着呢” 后院刘海中又在走流程，“啊、啊”刘光天和刘光福跑出门。但是刘海中还没消气，“凭什么一个小毛孩子能升副科，他才进城几年啊，我这克克业业的、认认真真的工作这么多年，徒弟我培养了多少优秀工人，我…我我不服，我年年先进、优秀工作小组这都不能当官，领导怎么能这样对我啊” 易中海也在家郁闷，我这好容易培养的养老徒弟没了，大院的尊老风气也没了，聋老太太的烈属身份还没到位，“哎，我怎么这么难啊” 阎埠贵在家计算呢：“怎么才能让他摆几桌，老刘开口行不行，易中海不行，怎么才能占到便宜，一个副科怎么也比咱们老百姓强得多吧，他一个领导不得为人民服务嘛，我就是人民啊，他得为我服务啊他，怎么办呢” 阎解成和于莉也在说这个事情，于莉经常没事到供销社陪刘莎莎说话，也不远。偶尔互相帮忙做个衣服，尤其是刘莎莎买了缝纫机，于莉补个补丁、缝制个小被子什么的都过来聊天。 阎解成想的是能不能给于莉弄个工作，这样两个人养家就是比一个人强、挣得比一个人多。 说了半天从长计议。 许大茂也在算计，我怎么才能冲击宣传科科长，我学历够、工作认真负责、百场无事故，那先进工作者的证书，还是得巴结领导，看看那个领导能不能提拔我，王自强能不能给我助力。过几天请他喝酒，给他庆祝下。 傻柱不关心这个，厂长也得吃我做的小灶，王自强，哼，姥姥。他又管不到我。不过在厂里我俩没有冲突啊，这个人除了小气，不帮助秦姐家，在厂里见面就打招呼，还算给我面子，在食堂主任那也没给我甩脸子，嗯。……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星期六晚上，王自强跟几个同学，黄大山、张文、张建军、徐爱国一起在黄大山的小院聚会，这次毕业几人都升职了，上边挡路的不是升职就是调走，家里都安排好了。几个人都是实职正科，比王自强高一级。 王自强：“几位义父，小弟以后就靠各位了，小弟先干为敬” 黄大山几人都笑呵呵的说道：“好说好说，你把你那稀罕的茶叶、肉干什么的多孝敬着点” 王自强：“没问题，不过我需要的物资，到时候可不能打马虎啊” 王自强以前是个小采购自然不用交太多任务，都是小打小闹的，现在不行了，需要大宗的物资，所以打个提前量，别到时候掉链子。 星期天王自强在家收拾屋顶呢，住进来两年了，把瓦片收拾下，看看破损的该换就换，墙壁有没有松动，又去买了几块防雨布，让刘莎莎拿狼皮做了一个大号雨鞋。 第71章 雨一直下 暑假，多好的名词啊，多美的时光啊，上班的人没有。 刘妙妙和刘玲玲放暑假了，每天两个小的就在故宫这些地方疯玩，自己还有钱，买个冰棍零食西瓜。 纺织厂想要些钢筋，要盖自己的工厂宿舍楼，王自强找到杨厂长。 王自强敲门进入杨厂长的办公室，“杨厂长，有点事情跟您汇报下” 杨厂长：“哦，王副科长请坐啊，什么事情你说”杨厂长边说边给王自强倒水，王自强哪能真让领导倒水啊，接过来先给杨厂长填满茶缸，又给自己倒一杯。 “杨厂长，纺织厂那边想要一批计划外的钢筋，说是盖宿舍楼，我不懂这个业务啊，这不求到您这了，想请您指点下” 杨厂长：“哦，需要多少啊，看看能不能匀些出来，你知道咱们厂的任务量最近增加了很多啊” 王自强：“那边报的数量要100吨” 杨厂长纳闷道：“嗯？看来动作很大嘛，计划内的指标已经不少了，计划外又要100吨，” 杨厂长仔细考虑后说道：“嗯，这样，王副科长，你协调下。咱们工厂100吨的钢筋没问题，但是需要他那边具体的规格尺寸，还有交货日期，咱们这边我让人统计份工作服的号码，咱们跟他们协调万件工作服，当然两边公对公的账还是各走各的，他们付钱咱们也付钱” 这个事情公对公的就有点效率不高，差不多十几天两边终于对接完成，年底之前交付。 纺织厂明年春天加盖一栋宿舍楼，轧钢厂过完年发一套春季的工作服，大家都有各自的福利。 王自强回家的路上暗想“轧钢厂这么多钢材也不想想自己盖宿舍楼，最差也盖一栋活动的礼堂吧，放个电影、开大会都在露天，下个大雨就得延后，这些人啊占着茅坑不拉屎，就TM知道吃小灶，轧钢厂万人都有房子吗？自己吃饱不管工人兄弟们还饿着呢” 进入8月最近雨水增多，基本每天都在下雨，到了7号这天报纸上发出了警报，轧钢厂放假。四合院内早就积水严重了，王自强把沙袋沿着房子一圈垒起了1米多高，把院门关上沙袋堵上，院墙边上有一口缸，王自强把自制的小凉菜？呸自制的抽水泵派上了用场，一头在水缸里，一头伸出院墙，几个人轮流摇动、把院子里的水盛到水缸里。屋顶也铺上了防水布，用木头、钢丝固定。 王自强还把装铁箱都装满，又让刘莎莎做了很多干粮，肉干、干虾这些基本不缺，水没有漫进来，所以还能开火做饭。 这四合院用料最好的当属中院，更好那是傻柱的正房，比别的房子高，所以傻柱不担心，最差就是倒坐房 了，用料最差都是边角料，地势也低。阎解成的房子早就被淹了，两口子回到前院的西厢房，几口人挤在一起。 下水道也堵了，王自强的院子水基本清空，王自强出去找到阎埠贵，“阎老师，咱们是不是组织人手，把院子里的水倒出去啊，把门打开，用水桶抬着倒出去，不然这房子还不得泡倒了，最主要是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 阎埠贵也着急啊，他那些花早就泡了，院子里都在外边做饭，煤球和柴火早就湿透了，家里放了些干的也都用完了。 阎埠贵顺着抄手游廊找到易中海又让阎解放找来刘海中，三个人商量几句，就定下来后院、中院前院的都往外院排水，倒坐房往路上排水，累了换人。 倒坐房的人肯定不愿意啊，前后中三个院子都往外院倒水，好家伙四个院子的水，累死也弄不过来啊。 商量好以后，开始排水，易中海趁着机会去了趟街道办，阎埠贵偷懒也去了。回来后阎埠贵还捡了两个西瓜。 本来好好地，院子的水已经下降到第一步台阶了，这下好了大家都不干活了，去街上捡东西去了。 王自强暗骂“TM的自己的房子都快泡倒了，还去捡东西。那东西还能吃吗，想想大家用的都是旱厕，这水早就漫出来了，这个东西和那个东西混到一块，吃了那能好？现在这个情况，生一点小病就可能要了命，你在家避雨，医生就得上班吗？拉肚子拉不死你个龟孙，连口热水都没有” 王自强也回家了，门房这块是有两个门的，王自强把这里堆了一米多高，这样进到里边院子的水就少了，主要是下雨的积水。 易中海早就把聋老太太接到自己家了，后院的相对也低一些。王自强在家就听到外边都回来了，高高兴兴的说着“嘿，这大西瓜、这茄子”。 王自强出门找到易中海“易师傅，你看报纸了吗，报纸上发出警报了，可能有特大暴雨，要求大家检修房屋，做好排涝的准备，你看是不是趁着雨小，咱们去挖点泥沙装麻袋里边，到时候把抄手游廊堵上，不要让水进家，还要安排人员值班，及时的把水排出去” 大家一听要装那么多麻袋“这工作量太大，要不就装十几个把自己家门堵上” 王自强觉得“也行，不然雨水进屋，这粮食、家具都得泡坏了，落脚的地方都没了” 阎埠贵说道：“这外边到处是水，沟满壕平的没地方挖土啊” 大家这才醒过来“这怎么办” 王自强：“那就去买点沙子” 大家都说回去商量下，王自强摇摇头只好回家。 到了夜里雨量突然增大，大家都睡着了，王自强家里几个人轮流值班，王自强先值班。 王自强看着雨水在院子里肉眼可见的涨起来，赶紧开始排水，自制的手摇抽水泵效率很高，雨水的涨幅明显下降 了。王自强没听到院里边的动静，只好用精神力把阎埠贵、易中海、刘海中几家的瓦片挪开几块，正好在头顶，三个人被漏水一激都醒了，赶忙摇醒老伴。 然后院子里就热闹起来，积水已经漫进家里，好多小东西已经飘起来。 积水已经有半米左右，阎埠贵下了床两只脚一下伸到水里，都找不到鞋，不知道飘哪去了，城里早就停电了，洋火也潮湿了，煤油灯多年不用，一时半会阎埠贵居然不知道干啥了。 阎埠贵“这…这，大家都快起来，雨水漫进家里来了”。 第72章 援助 外边的雨还在下“哗哗”的，那真是瓢泼大雨啊，甚至能听到雨水砸到瓦片的声音。 好几户人家屋面早就漏水，今天的雨特别大，那真是屋外下大雨，屋里下小雨。那不想办法，那真是有可能倒塌的。家里不敢待人拿着细软就出门了，到游廊去避雨，还得搬张桌子，到处是水总不能泡水里边吧，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王自强守在自己家看着大雨，心情也不好了，紧了紧衣服，又摇起了抽水泵。 “轰”伴随着电闪雷鸣雨下的更大了，“哇~”好几个小家伙都给吓哭了，孩子就这样你哭我也哭，王自强还是不能心硬，披上雨衣翻墙出去，都是水也没讲究了，一路趟着水进了后边，后院有两家有小孩的，中院有游廊，后院光秃秃的房檐都没有，王自强敲门：“我家干燥点，让婶子带着孩子先挤挤吧，前院还有人家带小孩儿呢”。 两家人那是感恩戴德啊“谢谢”，两家人也不分男女老幼全家都出来了，一直走到前院，王自强敲了敲穿堂屋和两边的耳房，几家都有小孩子，有一个才1岁。王自强还是那套话。都跟着来到东边的游廊，王自强翻墙过去。 进屋王自强说道：“妙妙、玲玲，你们把东西收一下，先让这些婶子在这休息，把东西都收到那边去，别给你们不小心弄坏了。” 刘妙妙和刘玲玲赶紧收拾东西，好多不能让人看见的东西都是卷个包袱就拿到南房了。王自强看差不多了，拿个梯子，先让几个婶子、嫂子过去，再把孩子接过去。 刘莎莎赶紧烧热水，十来分钟男女老少全进来了，难得全都到堂屋坐着喝水，女的带着孩子都在北房，把几个小孩都安置在炕上。 几家人都一个劲的感谢，喝着热水“啊，没想到热水这么好喝”。 刘莎莎拿出几条毛巾让大家擦干雨水，王自强又出去摇水泵了，不然这院里的积水也要漫进屋里。 两个屋子挤得满满登登的，慢慢的大家暖和起来，孩子也不哭了，王自强又让刘莎莎把棒子面粥熬起来，王自强早就把粮食都收起来了，只放了一些干粮，还有十几斤棒子面，这个很少吃，偶尔调剂下。 幸亏王自强的房子是改造过的，不然按照以前的尺寸还放不下这么多人。 王自强把倒坐房的张志兵安排到厨房烤火，六户人家二十几口人挤得根本转不开身，等到棒子面粥端上来，就只听到“呼~”的声音，大家也有聪明人带着自己做的干粮，都是白面馒头、最差也是二和面馒头，这时候肯定先吃好的粮食啊，不能给雨水泡了。 阎埠贵家也想过来，可是想想都知道不行啊，两间房二十几口人这都挤不下，而且王自强刚开始也没想都过来，说的是啥“婶子带着孩子，对吧，让妇女和儿童啊”。 王自强：“阎老师，这都二十几个人了，真放不下了，你想想办法吧” 王自强在摇水泵，几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干坐着，帮忙把积水倒入水缸，或者帮着轮流摇水泵。 阎埠贵在家还骂人呢：“这个王自强不帮前院的邻居跑去后院帮忙了，分不清前后院吗，还有这个工匠也有问题，咱们可是新房啊，这才一年就漏水了，这不是坑人吗，我找他去” 三大妈：“算了吧，老阎歇歇吧，这么大雨漏水不正常吗，到时候肯定扯皮，你还是想想怎么办吧，咱们全家还在水里泡着呢，被褥都湿了，不行咱们组织排水吧，这大晚上的很难熬啊”。 阎埠贵一听有道理啊，于是跑到易中海家：“老易，你出来说句话”。 易中海趟着水出门：“怎么了老阎”。 阎埠贵：“老易，咱们还是要组织排水啊，院子里的水都进家了，你看这都淹到大腿了，这又是晚上，离天亮还早啊，不能干等是不是” 易中海：“也行，那就集合人手，先把前院的水排出去，再往后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干”。 阎埠贵出来喊人，前院也就阎埠贵一家和东厢房一家，其他人都在王自强家呢，这些人肯定不愿意出去了，好容易擦干水，也没有雨衣，再感冒了怎么办。 易中海过来说道：“你们家还在水里泡着啊，再不来后院的水排到前院了”，这想也不可能啊，阎埠贵就不会同意。 但是，凡事讲究个但是，想想自家的家具、衣服，还是加入进来。把王自强门房的沙袋都搬到大门处，弄了一米高，所有人开始你一盆他一桶的往外倒水，暴雨还没停，“哗哗”的下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能出出汗发发热。于是忙活了一晚上终于雨小了，院子的水也排了到台阶下，实在排不净了，大门处往里渗水。 院里的人累一晚上，也没有干净的水喝，王自强家里的水也不多了，肯定要紧着自家，没有让出来。王自强拿了些柴火放到穿堂屋这边，大家都在这生火接了一些干净的雨水，必须要煮开了再喝，也算是应急的办法。 趁着雨停了一阵，赶紧组织人把漏水的房子瓦片重新铺一铺也不知道弄好没有，易中海继续道街道办报备情况。 回来说道：“可能还有大雨，街道办让大家警觉起来，睡觉要轮流休息。” “这还上哪里睡啊，被褥也湿了，连个干燥的地方也没有。” 都在穿堂屋和游廊烤火，又把院子里的破木桌这些拿过来烤干了当柴烧，反正不好烧，也没什么能用的，各个回家拿出来干粮就这热水吃着，默默忍耐。 到了上午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大家自发的 等雨水多了就往外一盆一盆的倒水。还有小孩子在外边游水，家长打骂也没管住。尤其是阎家到外边捡东西，西瓜、木柴、冬瓜、茄子，都是供销社仓库的，偶尔还有一个鸡蛋、或者瓶装的白酒这些；飘着的麻袋、破布还有奥利给。 都是拉肚子给造的，吃这些捡来的西瓜吃坏了肚子，没医没药的连口热水都没有，这个时候也不用找厕所了，大马路上随便，当然需要找个高处。 第73章 大暴雨 王自强大声道：“大家省着点吧，干柴也不多了，谁家里有干姜都拿出来熬点姜汤驱驱寒”。 贾张氏憋着脸：“王自强，这个时候你就不要抠门了，把你家的柴火都拿出来，没看到大家都湿着吗” 王自强才不惯着她：“去你妈的吧，这个时候还敢找事，大家的脾气都憋着呢，到时候打死你可别怨别人” 贾张氏开始哭嚎起来：“老贾啊，你快上来吧……” 王自强够不着她，“那谁、谁给她一个大耳瓜子，什么人啊，这个时候哭丧，你家死人了” 大家也七嘴八舌的说道：“贾张氏行了吧，这个时候闹什么” 易中海：“够了，闹什么闹，这时候大家要团结” 贾张氏还要闹：“王自强家里有柴火不拿出来就是不团结，粮食也得拿出来” 王自强：“你过来你过来，看我弄不弄死你，你个大傻逼，我这就去你家看看有什么能烧的，团结嘛” 易中海：“别闹了，贾张氏再闹你出去，回你家”。 王自强没等易中海说自己赶紧说道：“得，我回家了”。王自强累一晚上早就困了，回家也没打招呼进了南房，门一关开始睡觉。 许大茂两口子不在，早在下大雨的时候就去了娄家，娄家是楼房，二层肯定淹不到，食物、水、煤炭、柴火都不缺。 刘妙妙和刘玲玲也在这个屋看书，没什么事情消遣。下大雨王自强也不让出门。 孩子都在炕上，妇女都靠着墙和角落迷瞪着，男的出去排水就不好意思进来了，都在外边烤火。 这一睡就到了傍晚，天快黑了。王自强起床浑身都疼，刘莎莎端来热水，几人吃着干粮，偷摸吃点干虾、肉干补补体力。拿了5斤板栗出来给妇女小孩吃，王自强一家也在堂屋坐着吃板栗喝姜汤。 王自强的身体经过空间改造已经不惧风寒病毒，但是浑身湿哒哒的非常难受。 雨小了但是刮起了风，呼呼的身上又湿又冷，都想更靠近火炉暖和起来，这个时候就能看出谁家能分清轻重缓急了。 刘海中带着家人回到家把干燥的木箱子劈了烧火，又把柜子放倒抵住门，不让积水进的太快，拿旧衣服、床单把缝隙都塞住了。开一扇窗别煤烟中毒，过了一会四口人终于暖和起来，衣服也干了，拿出干粮加热也能吃口热乎饭，也是接雨水煮开了再喝，居然让刘光天觉得少有的温馨。 几个跨院的人家都是好几个职工的家庭，回家有样学样的劈木箱烧火热水热饭。阎埠贵一家和贾家都还在穿堂屋等着别人拿柴火和干粮过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算计呢。 易中海不回家，指挥阎解成搬了个木箱出来，劈吧，也没什么烧的。找了一些还能用的煤球或者湿煤烘干，晚上还得用啊，前院东厢房也拿出一张破桌子。 聋老太太坐在火炉边打着盹，傻柱也拿出一些柴火煤球，又拿出咸菜干粮烤热了掰开了泡热水喂给聋老太太，阎埠贵还想着混一口，傻柱：“一边去，就这些了，我还饿着呢” 棒梗：“傻叔，我饿了”。 傻柱笑眯眯的说道：“来，这有馒头快吃吧” 贾张氏接过来咬了一大口剩下的掰了一半给棒梗，棒梗接过来又分了一半给小当，傻柱又给秦淮如一个。 阎埠贵：“傻柱我的呢，我们这一大家子都饿着呢，你看你那有没有多的，我们家也对付一口” 傻柱：“没有，就这么些”剩下的两个赶紧给了何雨水一个。 阎埠贵只好回家找了点粮食，开水熬棒子面粥，就着傻柱家的咸菜，阎家呼呼的喝完了。阎解成：“这才有点热乎气，还要下多久啊，有完没完啊”。 刚说完“哗”的一声雨又下大了，伴随着闪电雷鸣“轰”照亮的一大片天空。 阎解成缩了缩脖子不知道是害怕老天爷雷劈他还是怕大家说他乌鸦嘴。三大妈拿着干褥子抱着阎解娣，让她能暖和点，阎解放和阎解旷一个褥子抱着互相取暖。 过了一会易中海拿出来自家的汽灯，这个特别亮能照明的范围大，易中海看见积水涨起来了，马上安排阎解放和阎解旷叫人出来排水。 这个时候大家刚刚吃了顿热乎饭，身上的衣服也干了，实在不愿意出来，但是又不行，不然一会积水又要漫进家里。 男的磨磨唧唧的出来，好几个光着膀子或者穿个破衣服，一趟趟的从各个院子往外倒水。“哗” “哗”的往外泼。阎埠贵自诩家里出了三个劳动力自己就没去，拿出捡来的茄子烤了起来，没一会噗噗的茄子放起来气，阎埠贵拿回来慢悠悠的撕开开吃，棒梗也想吃。 阎埠贵没让，贾家一家连个人也不出，贾张氏更不回去帮忙，哪怕煮点开水熬点姜汤呢，大家也不觉得你偷懒了，大家都是有人出人有力出力的就你家仗着没男人就偷懒。 王自强也没去，在自家摇水泵呢，“呜呜呜呜”的，刘莎莎还出来帮会忙，那几个婶子假装看孩子或者睡着了，都在假装。 这人啊都这样自己苦难的时候那是竭尽所能的活着，但凡有别人出头自己就得缩起来。王自强也不靠着这些人。别捣乱就行。 弄到十点实在累的不想弄了，大家纷纷回家睡觉。妇女看着自家男人倒头就睡，自己不敢睡守着自家。王自强把何雨水叫到家来，怎么也暖和点，请她吃了点干粮热水。 到了十二点只听“哗、轰”的一声特大暴雨来袭，整个四九城都面临着洪涝灾难。很多地方已经墙倒屋塌，城外边的农场的更是聚在一块高地等待，默默忍耐。 四合院的众人都被吓醒了，孩子的哭声相继传来。只听轰的一声阎解成的倒坐房被冲开了一道口子，大水顺着口子往里边奔腾而来。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穿堂屋的易中海赶紧叫人：“快来人啊，墙倒了水冲进来了，老阎快把门口的沙袋搬到垂花门堵上” 阎埠贵这时候哪敢上啊，水流特别急，“我这细胳膊细腿的再给冲倒了淹死怎么办”。 这时候其他男人终于出来了，大家手忙脚乱的把大门的沙袋搬到垂花门，大门也不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排水。 “TMD，啊，******”大家骂骂咧咧的正要提桶排水，因为阎解成的倒坐房出来正对着阎埠贵的西厢房，中间的夹墙收到冲击，也哗啦一声倒了，大家都快崩溃了。 易中海赶紧带头把垂花门的沙袋搬到穿堂屋，大家一看也赶紧忙活起来。易中海不愧是大师傅，边搬边给大家打气，慢慢的大家也收拾心情。 阎埠贵跳脚了“完了完了”。 第74章 后续 穿堂屋的妇女、聋老太太等人赶紧往傻柱的屋子搬炉子、粮食、锅具。男人哼哧哼哧的一桶一桶一盆一盆的 总算保住了中院。 这时天已经微微亮了，这一晚大家都没睡觉，除了男人睡了个把小时，妇女不敢睡着了，怕房子塌了胆颤心惊的在家守着，又是四个多小时的抢救，终于雨小了。大家坐在抄手游廊喝着姜汤，看着好几家劈了破桌子木箱子的烧水做饭。 大家都沉默着，默默地没有人说话。 阎埠贵心疼阎解成的屋墙面破个洞，而且家具又被水泡一遍，自己家也是遭难了。而且晚上吃的茄子可能不干净，肚子呼噜呼噜的响还有点疼，这时候也没有厕所了，厕所这个时候谁敢进去，根本看不见坑啊。阎埠贵只好挪着往外边去，阎解成看见了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问道：“爸，您干嘛去”。 阎埠贵：“我去前边看看，你不用跟着了”，说话都细声细语的，气不够了。 阎解成：“哦” 阎埠贵出了门也找不到地方了，随便哪个角落，找个高处有那个门墩的、有人家台阶高的，反正我不知道阎埠贵去哪啊，别问我。 这个时候谁也别笑话谁了，都得找地方~。 易中海还是出门去街道办打听消息。“王主任，我们院子倒坐房塌了个洞，人没事”。 王主任：“好，老易你可看好你们院子了，现在雨势很大很急，预报可能还有大雨，大家一定要团结”。 王主任因为要守着电话等指示所以没出去，街道办的其他同志都在一线，很多低洼地区帮助解救受困人员，很多房屋倒塌的，还有很多被淹的，帮着往高处抬东西，这都是人民的财产。 易中海听说还有大雨，但是又毫无办法，没有地方能找到物资了，雨布、沙袋毫无办法，只能硬撑了。回到院里，大家都问“怎么样了，外边怎么样了”。 易中海把情况说明，“大家伙，可能还有更大的雨要来，所以大伙分批睡觉，准备应战了”。 所有人没说话默默喝完手里的热水，各自找地方睡觉去了，前院的拿着被褥就在中院的游廊打地铺，所有妇女看着孩子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贾张氏？贾张氏这个时候不能拿鞋垫子出来磨洋工了吧！贾张氏抱着棒梗睡觉呢。 大雨最终还是没来，放过了四九城的人民。只是还是到处的积水，很多的下水道已经堵塞，王自强见已经度过难关，把家里收拾下，就出门到街道办跟着这些干事一起去救援，把各种人员物资帮忙送到高的地方。 积水慢慢的退去，满大街的垃圾、淤泥，到处充斥着腐烂的味道，大家都上班了，轧钢厂有一部分机器泡了水，早在大雨刚开始全城停电，所以没有机器烧毁。大家自发的从家里拿着工具、铁锨、扫帚。 广播站于海棠激情的广播教员的诗词，再放个红歌，也马上下来加入战斗。王自强先和万军打个招呼。“万叔你那没事吧，我婶子怎么样”。 万军：“没事，我那是楼房，还能淹到我那去吗，伱婶子好着呢” 其实好什么啊，轧钢厂面积太大，没办法全部沙袋堵起来，所以只有保卫科的巡逻值班，其他的领导和家属或多或少的加入街道办其他救援组织，帮着人民群众抢险。 全厂的领导简单的做个动员大会，分配区域工作，清洁队去厕所、工程师带着检修机械，其他人员找到各自的带队领导。 大家先从厂房里边清理出来泥水，工程师拆开机械的保护壳一台一台的检修，高级工带着初级工学徒工用抹布一点一点的清理里边的脏污。其他的工人一起清理轧钢厂的大院，因为那些煤炭到处都是黑水。 厨房也在清理，傻柱作为班长指挥着帮厨、学徒、临时工清理地面、灶台，腐烂的蔬菜，简单的做个午饭，等着大家吃完饭继续 清理，人多力量大，不愧是万人大厂的能量，只一天就把全厂车间、地面、花坛、厕所都给清理干净，只是那个味道还要太阳多晒几天。 垃圾集中用汽车运出去。大家努力一个下午基本清理干净，就是脚印确实不行，你走过来他走过去的，等自来水供应后再冲洗，那剩下的就是清洁队的任务了。 仓库里的 物资，只能等天晴后再晒了，很大一部分不能清洗的，厂领导决定发下去，不能看着坏了吧。 回到家了，刘莎莎三姐妹基本清理完成，只是很多沙袋太重搬了几个就搬不动了。 王自强见状说道：“先放着吧，不知道还有没有大雨了，过两天再说”，家里边拖地开窗透气，其他的只能等买到石灰在弄了，院子、地窖都是泥水。 阎解成把家具全部搬到前院，被褥、衣服拿出来等着自来水清洗，倒坐房清空等待材料修理。 阎埠贵肯定不会出钱把前院和外院的夹墙修好，指挥两儿子把砖头整理搬到花坛旁边，还能简单做个小围墙，嘿占住个小院子，“这小花坛就属于我阎埠贵的了”！ “TMD用的时候把我的沙袋搬走，不用了就拿过来还堆在门口，这帮狗东西，都是白眼狼。” 王自强看着门房处的沙袋默默骂着他娘。 门房王自强趁着没人用空间全部收走，清理干净在放回原位，所以整个大院只有门房最干净。 轧钢厂除了工程师和部分车间人员，全部放假。嗯~傻柱不行，厨房需要做饭，厂长要值班所以把小灶的厨师留下来值班。 沙袋里边是河沙的王自强留下了，其他都趁着刘莎莎上班。刘妙妙和刘玲玲上学给处理了，借个板车一车一车的推到城外，当时弄得多辛苦现在也多狼狈，吸了水又重还脏。 王自强继续骂骂咧咧“狗东西一个帮忙的都没有，那些热水、板栗都喂了白眼狼了”。 这些人干嘛呢，收拾自己家呢，家具搬出来要擦干净、晒干。被褥全部拆开，面料、衣服都需要清洗。 第75章 但行好事 这些人嘴上还会假装：“哎呀，自强 辛苦你了，我这也帮不上什么忙，家里一大堆事呢，哎，那些被子、衣服全都泡坏了，整个得把家搬空了清理啊”。 说着说着就说道“莎莎，你看供销社还有没有瑕疵布啥的，只好多衣服不能穿了，你留意着啊，有了跟大家说一声” 刘莎莎说道：“行，数量只要有多的就跟大家说，就是数量太少的话可能轮不到大家” 反正大家伙嘴上答应：“嗯，嗨你留意就行”。 整个院子各个角落大家都扒开了清理干净，满院子的衣服、被罩挂着。这收拾干净干嘛啊，“走啊，老张洗澡去”“是得洗洗，走走”刚开始一两家，后来全院都去了，就剩几个妇女还在看家。 整个院子显得更破旧了，外边的柱子破了皮露出里边的木头，各个墙角也是明显的水线，到处充斥着腐败的味道，家具柜子、箱子、椅子、桌子各家的破烂都拿出来晒太阳，哦不是谁家都有箱子的，有几家劈柴烧火了。门泡的掉了漆、游廊的坐凳还没干透。再加上倒塌的围墙。 暑假为什么上学呢，刘妙妙和刘玲玲告诉你“打扫卫生~~~~~生”。 那学校也挺大的，还都是一层，打扫了3天，毕竟都是孩子。弄得孩子们天天满头大汗臭烘烘的。刘莎莎只好每天给姐妹俩烧水洗澡，得亏王自强屋子大，姐妹俩有自己的房间。 街道办也组织人手清理大街，所有住户出动，自来水也供应了，冲洗、清扫，每个大杂院出多少人分哪个片区，街道办的哪个干事负责，最近最畅销的就是冰棍和汽水。还有就是清凉油。 有人问了部队呢，都在附近的城市抢险呢，天津、保定、石家庄都是洪涝受灾区。 过了一个多星期，轧钢厂恢复生产，就这还有机械设备没保养过来，厂领导开会把仓库里泡过的物资能清洗的都发下来，工作服、手套、一部分大衣、毛巾、肥皂，反正就是到个人手里呢清洗简单，放到集体里边没有十几天不好完成。 大院里边又开始挂上了工作服，都是下发的新衣服，嗯~“新衣服”！ 太阳出来晒得热辣辣的，毕竟是8月啊，刚刚立秋没几天，阎埠贵拿出捡来的西瓜，在桌子上切开，阎家围着桌子开吃，还有好几家小孩子也捡的西瓜，纷纷效仿、光着膀子啃西瓜。就是味道不好闻，泥土的芬芳~ 晚上“顿顿顿顿顿”，就听见一会一个跑过去的，一会一个跑过去的，倒坐房的张志兵这几天不在家住，在厂里边加班加点的跟着老师检修机器呢，晚上累了就在厂房打地铺，行了就继续干活，出车间只两件事吃饭、上厕所。 小孩子直接在厕所外边靠墙一溜蹲着，大人都在厕所里边，阎埠贵都拉虚脱了，阎家没一个好的，于莉好一点，因为吃西瓜要出钱，理由“你们两口子有工资”，于莉吃得少还跟刘莎莎是朋友。“莎莎，救命啊，你们家有药吗，我们家都在拉肚子，我爸都发高烧了”。 王自强拿出“安乃近和土霉素”说道：“拿走吧，别多吃啊，不行就去医院挂水”。 刘莎莎倒了热水给于莉，于莉当下就把土霉素吃了两颗。于莉拿着药走了，其他人家有拉肚子的高烧的看见阎埠贵家里有药纷纷过来吃药，吃完药就回家休息，刚躺下就上厕所，回来再躺下。来来回回的一会起药效了，这才好过。 阎埠贵躺在床上絮絮叨叨“哎呀亏了吃到肚子里的都拉出去了，把肚子里的油水都拉出去了，亏了，还行没有去医院，也没有卖药，那个杨瑞华，你把药啊” 杨瑞华接话道：“要给王自强药钱吗？你看多少合适”。 于莉一想还行啊我这公公，这时候还惦记换人家药钱呢。 阎埠贵喘着粗气：“什么药钱，我是让你把药收好了，别往外送人了，咱们家都还没好利索”。 于莉翻了个白眼。 杨瑞华：“都收好了”。阎解成？睡的跟死猪一样，跑了一晚上厕所，他本身就缺营养，都虚脱了。 整个大院谁最累，应该是傻柱，傻柱不放假需要到厨房值班，几个厨师轮流没人一顿，还有夜班的，傻柱回来要帮着易中海搬家、贾家抬家具，中院出力基本都靠他，地窖还是他的，里边的积水一个人一桶一桶的提出来，TMD 用的时候一起用，收拾就是谁家的谁收拾，真是WBD。 傻柱也是骂骂咧咧的干活，何雨水给家里洗涮。傻柱作为一个勤行的厨师其实不邋遢，主要是油烟烟熏火燎的皮肤不好显得老、油。家里的卫生星期天也是打扫的干净。当然了犄角旮旯里肯定打扫不到。 其他人家都有好几个壮劳力，这个时候就能看出来谁家儿子多真有用啊，刘海中两个大小子，搬个柜子简直手拿把掐，都不用二大妈出手。 许大茂还有他爹呢，哦，对还有聋老太太也要傻柱伺候。也亏最近的伙食好，工程师加班加点的干活都不出车间，睡觉都是就地。厂里肯定要有所表示，那伙食标准嘎嘎高。 顿顿都有红烧肉、白面馒头。也就这个时候才有“爱国肉”，这才能供得起顿顿红烧肉。 终于提到保卫科了，水涝的时候要装沙袋堵仓库、堵库房、巡逻、堵车间，晚上还不敢都睡下，预防敌特搞破坏，武器不离手。 最近也是保护工程师、设备，所以伙食也跟着顿顿红烧肉白面馒头，“嘿，终于吃上热乎饭了”“这就不行了？当年咱们在半岛那个冷的，冻土豆都硌牙，你忘了” “哎，怎么能忘呢，我想老班长了，他要是能吃上这碗红烧肉该多好啊” 突然一下大家沉默了，“嗨，看我说这些干嘛，咱们快吃，别的队还在值班呢” “吱~哇 ~吱~哇”四九城的知了吱哇乱叫，偶尔排个水。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中午正是高温的时候，小孩子被家长驹着睡午觉。 第76章 要会骂娘 “开大会了、开大会了”。 王自强正在跟家里人吃饭呢，窝头、炒豆角、稀饭。刚受灾，粮站的粮食还没开始卖，家里的粮食也不多，黑市最近都没开，王自强也不能凭空变出来。 还好里屋的零食还有些，也能吃点合口的。 “砰砰砰，王自强出来开会了”。 “知道了，等会吃完饭” “快点啊” “倒霉孩子，一听就知道是阎解旷” 大热天的，王自强一家都溜达到前院还能乘个凉，三个管事大爷都坐到桌子边了，每人拿个茶缸，经过几天的暴晒，院子里还是一股泥土的腐烂味，各家各户的来人三五成群的坐到周围。 何雨水摆了摆手：“莎莎姐这边，妙妙、玲玲快来”。刘妙妙和刘玲玲过去一起坐好。 王自强跟刘莎莎坐到一个板凳上，刘莎莎问道“雨水吃了吗” 何雨水：“吃过了莎莎姐”，这几天傻柱每天三五个饭盒，何雨水总能吃到一个。 许大茂也凑过来“自强，来一根”许大茂最近也没下乡，这时候谁往城外走啊。 王自强跟许大茂走到旁边开始吞云吐雾，娄晓娥坐到刘莎莎旁边说话。 刘海中：“大家静一静啊，都来齐了，开会了，今天啊街道办下了通知，大家欢迎咱们资历最深的一大爷讲话”。 易中海见状说道：“街道办首先夸奖咱们团结友爱，众志成城，啊、这个，抵御住了洪水的侵害，咱们整个大院所有人都贡献了自己的力量，不过大家还是受到损失了”。 阎埠贵接过话茬：“我们损失太大了，阎解成的屋子都破了，大家伙看这墙，我们家这些家具都散架、变形了” 易中海：“行了，老阎，大家损失都不小” 贾张氏：“王自强家就没损失”，一句话大家都看过来。 王自强正在跟许大茂抽烟，没想到……。王自强愣了几秒钟不见别人说话。 “我们家怎么没受损失，沙袋早就跟大家说装一些，谁听了？我们家那些柴火没有拿出来给大家取暖烧水？后院2户前院4户，三十几个人在我家吃饭、喝水、取暖，这都不是消耗吗？没有我那些沙袋，中后院能这么快排水？哼，你一个寡妇在后边没看见就不要瞎说”。 受了恩惠的这几家有些脸红，但是前院的这几家谁都没说话，前院受灾严重啊，泡了两天家具都变形散架了，门都变形了。 许大茂暗暗想到“嘿嘿素材有了，这几天闲话都传完了”。 贾张氏急了：“你说谁呢，谁在后边了，老贾啊~”一下坐到地上马上又起来了，太热了。 易中海：“好了，别吵。大家都不好受，今天还有一个事情，王自强，你是采购员，咱们大院好些人家都快断粮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王自强瞥了他一眼坐直一本正经问道：“易中海同志，你是什么意思，是让我投机倒把？有困难找政府，要不然还是咱们都到街道办去问问吧” 阎埠贵：“这点事情就找街道办不太好，你有能力当然要出力啊” 王自强看着阎埠贵：“阎埠贵同志，你觉得我有什么能力” 刘海中想了想上次王自强放了自己一马，暗道“这次我也放你一马，就不说话了”。 阎埠贵：“这个，你能弄来粮食”。 王自强也懒得吵架，“那你写个单子，谁家需要多少都签好名，不然我不管，到时候谁要是举报我，我就拿出来，大家都不好过，必须按手印。” 全院炸了：“这不行，怎么能按手印呢，不行不行 ” 王自强：“我上哪里弄粮食，无非黑市、城外的农村，这两个地方都受灾了，有没有还不知道呢，还能去哪？不管哪里吧，可是我收来了都是公家的，你们一句话就让我干活去了，到时候举报我投机倒把，最差我工作也没了，大家想想，我~现在是轧钢厂的采购科副科长！谁给你们冒这个险啊” 王自强仔细看了看后院的住户又看了看前院的住户，被看得人都躲躲闪闪的不敢看，说道：“行了，阎老师，我等你的单子啊，你必须签名盖手印啊，是你组织的。还有别的事情吗” 易中海：“王自强，你不能偷偷弄点吗，而且也不能按手印” 王自强看着易中海：“我偷不来，你去偷吧，你是轧钢厂的大师傅，想必徒子徒孙众多，一人偷一点积少成多，马上富贵了”。 易中海：“那算了，咱们谁也别为难” 其他人不同意，打的什么算盘，不就是“法不责众”嘛。 王自强见没人说话，也没回家，这么热当然是在这乘凉啊，而且又不是咱做错事，干嘛躲着他们，王自强边抽烟边盯着前院的一家人看，只盯着他一家。“问就是在发呆” 好些人啊跟别人有矛盾，见了人就躲开了，那叫退避三舍，凭什么？自身又没错。做错事情的好意思，咱也好意思啊，我避你锋芒？ 王自强看人都不说话，自言自语道：“哎，都是白眼狼啊，不是我忙前忙后的弄沙袋，组织排水，又把有小孩的带到自己家，又是烧火取暖又是热水干饭。我家的柴火都不够还拿出来给其他人烧水用，哎，这次啊我损失不大收获最大，收获了这么多白眼狼，这么多的人算计我，我真是贱啊我，管这么些东西干嘛，让他们去死啊。还要担人情去找粮食”。 众人听见都假装没听见，还指望王自强找粮食，在王自强身上找补回损失呢。 阎埠贵：“行了，没事啊咱们就散了吧”，众人纷纷起身回家。前院的能去哪啊，不还是在自家门口嘛。 王自强看了一圈，张志兵还在厂里加班检修呢。 过了一会各家的当家人兴匆匆的拿着张纸来到前院，看见王自强还没回家，有点不好意思低头放缓了脚步，慢慢走进了阎家。 都还挺有礼貌：“三大爷，我进来了”，阎埠贵答应“啊”，一会儿功夫进了三大爷十几次。 刘海中没来，怎么也是高级工，徒弟众多，不管是定量还是工资都比一般人高，还有特种作业的补助。易中海也没来，他是不可能按手印的。傻柱也没来，饭盒就够他家了。粮票不缺只是粮站还在处理受损的粮食，没来得及开门营业。过两天就好。 阎埠贵家里还挺热闹，那么多人也不嫌热，过了一会都出来了也没走，等着王自强回话。 第77章 还要钱？ 阎埠贵过来走到王自强跟前，王自强拦住了“就那吧，别太近，再熏着我”。 阎埠贵老脸一红，阎埠贵西瓜吃的最多，拉肚子、发高烧，加上其他衣服还没干，所以身上一股混合味道。 阎埠贵：“自强啊，你看这都是邻居的数量”。 王自强我可不敢跟白眼狼做邻居，接过来也没看继续伸手：“钱、票”。 整个大院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氛围。 ~~~~~尴 ~~~~~尬~~~~ ~~~~~尴 ~~~~~尬~~~~ 阎埠贵回过神来：“还要钱？” 王自强退后两步看着他，“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谁给你白跑腿啊，快点吧，挺晚的了，我吃得少要赶紧睡，要不一会又饿了” 王自强没管他们，打开纸张看了看“王山家，白面十斤、肉十斤、青菜十斤，嗯？都是一个模版，把我当什么了，这个时候还吃白面呢，不是家里都损失惨重吗？阎埠贵家，棒子面10斤，土豆10斤，白面10斤，青菜10斤，豆角10斤，芝麻酱10斤，粉条10斤……，这TM 都是什么啊，阎埠贵你拿回去，梦里什么都有，实在不行你就去找许愿池里的王八”。 阎埠贵 ：“这也不多啊，才10斤。” 王自强：“好一个才10斤，你TM 有细粮票吗，快点啊，十分钟没有我就回了，连根烟都舍不得发，M的死蚊子，吸老子的血”。 阎埠贵赶紧回家招呼道“快进来，大伙快进来”。 那些人又赶紧进去阎埠贵家，没两分钟都出来回家拿钱了。 阎埠贵收齐这才过来“自强，你看看，应该行了，钱、票，票不多，你多担待”。 王自强看了看手印有点模糊，“名单上的人都排队过来，按一个清晰的手印，右手大拇指，别糊弄我”。也就后院的两家，前院的两家，加上阎埠贵家。其他人可能是听了易中海的劝告。 王自强看着人一个一个的过来按手印，对了对数量和钱票。“行了，等消息吧”。 王自强回家根本不当回事，洗澡睡觉。 第二天就去找老爷子去了。老爷子最近辛苦了，有点瘦脱相了，王自强拿着老母鸡给炖了汤，又做了一大碗红烧肉。 老爷子细嚼慢咽的吃着，“嗯，手艺有长进啊”。王自强陪着老爷子吃饭。 “最近厂里还没完全开工，你在采购科怎么样” 王自强恭敬回道：“还行，今年物资比去年多了，计划外的采购任务轻松了许多。” 老爷子：“嗯，好好干。你啊多联系城内的单位，全靠村里边零零碎碎的，还是要公家单位的计划外物资这才充足。” 王自强：“嗯，我那好几个同学都在这些单位” 王自强脸色为难说道：“这次来还有个事情，院子里边受灾了，粮食不够吃，这不欺负到我头上了”拿出来清单。 老爷子脸上满意的笑，接过来清单看了看。说道：“嗯，还行不盲干知道求援，还知道拿后手，好，这事情我来吧，都是什么单位的？”。 王自强一一说明，老爷子：“嗯~~，这样你听听，这些除了这个教育口的，其余都是冶金部下属单位，国家在发展到处缺人，西南方向已经派了先头部队，后续还会调集人员支援建设。趁着这机会，受灾群众会调集一批，要不然重建村庄是很大一笔开销啊”。 老爷子继续说道：“至于这个教育口子，不能伸手太长啊，先不处理，不能让你到处树敌” 王自强听着老爷子的话语，“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赶忙狗腿上前，捶肩膀按摩。老爷子很享受道：“嗯，就这，酸、困，哎，国家百废待兴，最近加班身体到处疼，老了。不服不行啊” 王自强也觉得是“不服不行”。 第二天，这些人的调令就下来了，全家支援西南建设。各个所在的单位发放了一些粮食物资，让他们路上做干粮吃。 等到晚上王自强回来，这几户人家就找过来，要回了钱票，想着趁着没走之前找人换全国粮票，“自强，你帮着想想办法，换点全国粮票吧，去了那里一下子不可能安顿好的”。 王自强想了想：“嗯~行，换多少，先说好啊，不能说出去，数量也不多”，王自强觉得这些人支援西南建设一去就是十几年，甚至根本就回不来了。深山老林的、险山恶水啊，估计是再难见面了。 王自强去找了好哥们徐爱国，这哥们本来家里有背景，自己又在强力单位实职领导，换了100斤全国粮票，当然了，王自强也不是空手去的，自己酿的酒拿了几瓶。 没几天院子就清净了不少，衣服这些都晾干收回家里，家具也都清理干净修整好了，看着整洁了不少，主要是人少了，一下少了二十几人，能不清净嘛。 阎埠贵心惊胆颤的，就怕领导找他，也给他支援出去，也不敢找王自强。都不敢早退了。 这四户人家在院子里是个很大的目标，但是放到支援建设的队伍里根本不起眼，各个工厂都有人自己报名、上级调令，轧钢厂也不止这四户人家。这几家保密意识还挺强，或者说根本不想往外说，不想去可以找关系，找不到关系那嘴上必须要积极的参与。等到走了大家才反应过来。 贾家别的根本没察觉，还在想着空出了四个两间房子，虽然都是耳房，但是面积还行。早早就找易中海让他想办法给自家申请一间。 贾张氏：“他师父啊，这棒梗慢慢大了，不能再跟我们这一帮女的住一起了，又是奶奶又是妹妹的，实在不方便，晚上上厕所都得避着点” 易中海看着她，指使我倒是挺顺手的，一天也没享到徒弟的福。又想起了好徒弟，哎，去问问吧。“好，我去街道办问问吧，看看能不能租一间，不过……房子太紧张能不能成不好说”。 贾张氏当然是好话一箩筐，先让易中海去，不成再讹他。 易中海早上没上班让秦淮如帮着请了假，到了街道办找到王主任。 易中海：“王主任” 王主任：“易师傅，有什么事情吗，这么早就过来了” 第78章 房子 易中海：“是有个事情，王主任，我们院子的贾家，您也知道，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全靠轧钢厂和政府帮助这才勉强度日，前段时间又受了灾，哎，我们院子不是空出了几间房子嘛，想着再租一间，他儿子渐渐长大了，在和妹妹住一起不像样啊”。 王主任想了想说道：“易师傅，按说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你应该也知道现在房子多紧张，按照平均住房面积每人5平米，她家是远超的，这不符合政策”。 王主任继续说道：“而且，轧钢厂和其他单位已经收回房子，估计过几天就会安排人员住进去了” 王主任看着易中海说道：“你们老住户可不能刁难新住户啊，一定维持好，今年我可以考虑让你们参加先进四合院的评比”。 刘海中在家琢磨事情，“光天、光福，你们单位分房子等的人多吗”。 “多啊，怎么不多呢” 这次轧钢厂调集了不少人支援建设，自己有几个徒弟也调走了，估计是车间主任提的，自己的小组好好地每天的任务也都完成了，这突然给调走几个得力的徒弟。 刘海中还是决定行动溜溜达达的走到街道办，“砰砰” “进” “王主任，你好，你好，我是95号院的管事大爷，我…我叫刘海中，是红星轧钢厂的七级锻工，今天有点事情” 王主任哈哈一笑：“刘师傅，你好啊，你这有什么事情，这边坐下说” 刘海中坐了过去：“是这样，我们那个院子吧，有几户人家支援建设去了，这不空出来几间房子，我儿子刘光天、刘光福都到了结婚的年龄，所以呢，想要申请一间作为婚房，您看要走什么手续” 王主任笑脸没了，严肃道：“刘师傅，你这个说的太迟了，这几间房子已经被各个工厂收回去了，已经分配出去了，就等这人来办手续了” 刘海中站起来：“没了？这…哎呀，我们家两个儿子都到年龄了，哎，王主任您给想想办法” 王主任：“现在城里的住房多紧张你也知道，要优先分配给符合政策的家庭，你这只能等单位分房子” 刘海中有点败兴的回家，今天休息，回家坐到桌边喝着没滋没味的白水。“我堂堂一个七级锻工，车间里边比我高级的都没有，我徒弟众多…我在厂里多受人尊敬啊，我连个房子都申请不下来，还要付租金的那种” 阎埠贵也想要啊，去年自家的房子被雪压塌了，暂时住在中院的东跨院，那个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家具也是新的，当时就想申请租下来，现在阎解放马上到年纪了，想着申请过来做婚房用。 这样离得也不远，左边是大儿子、右边是二儿子，这在院子里说话谁还敢跟我大小声啊，到时孙子孙女一大堆，我阎家就是这个院子的第一大家族。 但是吧，阎埠贵不自己去，找谁啊 ~易中海，易中海是这个院子的一大爷，而且政策什么的基本都是他去对接，人头熟办事情方便。 阎埠贵晚上提着自己的‘二’锅头，就往易中海家去了，端着盘咸菜（这龙套好久没出场了）。 阎埠贵：“一大爷，今天闲着整两口”。 易中海高兴的说道：“行啊，他一大妈你去炒个鸡蛋，再随便弄个下酒菜”。 阎埠贵笑呵呵的说道：“哎呦，破费了破费了” 两个人酒过三巡，阎埠贵见喝的高兴了，这才说道：“一大爷，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我们家五口人都住在那个…西厢房，哎呀，我家解放啊这马上就到了结婚年龄，这房子都没着落呢，你看咱们院子…突然…啊这个有了空房子，还是四间，这不是喜从天降嘛” 易中海见阎埠贵说道正事，就知道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没有好处的事情都躲得远远的，今天肯定有事。 易中海先让他说完再给他个坏消息，这一耳刮子下去，阎埠贵肯定觉得这盘咸菜都亏了。 阎埠贵见易中海不接话茬，只好继续说：“你看，能不能帮忙申请一间租下来，你这人头熟，好办事”说着就举起酒杯要碰杯。 易中海跟他碰杯说道：“你这个事情，办不成” 阎埠贵一下就急了：“这还没去问呢，怎么就不成了，你可不能不管啊” 易中海放下杯子：“你啊别急，听我西索，这房子不是你一家打听，贾家的棒梗年纪也大了，天天跟妹妹住一起也不像话，今天我就去问过了”，说完夹了口鸡蛋下酒。 易中海咽下鸡蛋说道：“估计老刘也惦记着，今天我去过街道办了，王主任回绝的很坚定，这房子早就被工厂收回去了，听她的意思已经分配出去了”。 阎埠贵一下傻眼了，话都说不利索了：“啊，这…这…怎么办啊，还有没有办法？” 易中海：“很难，估计真的分配出去了” 阎埠贵没滋没味的喝着，喝完一瓶酒借口喝多了，端着咸菜回家了。还假装一步三摇晃。 走过穿堂屋看着西边的房子，哎多好的耳房啊，门口搭个棚子就能当厨房，哎~摇摇头回家了。 三大妈和阎解放见阎埠贵回来了，赶紧坐直了问道：“怎么样，一大爷明天去街道办吗” 阎埠贵无精打采道：“还去什么啊，听王主任的意思那几间房子都分出去了，”。 阎解放瞬间就没精神了，萎靡道：“啊，怎么这样啊，咱们还说早点申请呢，不行，我觉得还是得去，不然王主任怎么知道咱们家困难啊，不能光说咱们家显得不团结，可以说帮着院里的邻居都问问” 阎埠贵看阎解放“哎？！不错不错，解放，学到我的一成本事了，你啊说的还真对，明天就去，还得多提几个住户。有枣没枣的先打打看嘛。” 易中海家“这事闹得，大家都看上那几间房子了，可是街道办都分出去了，还下了任务不能欺负新住户，看来啊明天要开个大会” 一大妈边收拾边唠叨：“这些个人啊有好处就趴上去，有出力了就躲的远远的，真不如人家王自强，人家刚来那会是不和院里来往，可是你看真有事情的时候，人家也是有力出力，还组织大家搬沙袋排水，那柴火也是拿了好些出来给大家烧水。你给这些人办事也是出力不讨好，我看人家骂娘骂得对，都是一窝白眼狼”。 第79章 这才是房子 易中海：“行了、行了，累一天了。” 第二天上午穿堂屋的李卫红带着媳妇搬家，搬到穿堂屋的东耳房，算下来一间换两间还是挺划算的，所以李卫红挺高兴的，两口子还带着俩孩子，多一间房子也能宽松些，厨房也有地方了。 也没什么要搬的，家具都是公家的，就是自家的衣服被褥这些，锅碗瓢盆。 好几家见了都问：“怎么搬到那边去了” “厂里给换的” 阎埠贵从街道办回来了，满脸不高兴，街道办确切消息分出去了。等着来人办手续。 进门就看见李卫红搬家“干嘛那，李卫红你怎能私自搬家” 李卫红一见是阎埠贵说道：“哈哈，三大爷，厂里给换到那边那个耳房了，昨天房管科带着我把手续都办完了，忙完太晚了就今天搬家” 阎埠贵瞪着小眼：“哦，一间换两间，小李你这占大便宜了” 李卫红：“怎么能这么说呢，厂里照顾我家，你看我们一家四口就一间，这院里好些人家都比我们家宽敞多了啊，不跟您聊了，我得赶紧收拾，厂里还请着假呢” 这天上午，张志兵终于回来了，累了十好几天，还有些本身有毛病的设备，已经下发零件图加工好了更换零件就行，张志兵回来看着自己屋，他的屋子只有一间，靠近大门大家出来进去的其实挺吵的。 开门就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家具不多只有张床、桌子、椅子、柜子。家具也是泡的变形了，被褥已经不能用了，都是发霉的斑点，衣服还行都在柜子里。不过粮食是不能吃了，在柜子下边连布袋都是霉斑。张志兵欲哭无泪啊。 王自强没上班，听见门口有动静过来就看见张志兵收拾屋子呢，得，帮忙吧，王自强也知道张志兵最近忙着检修机器设备呢。但是吧别人的屋子没人最好别进，老话说得好啊“一人不进庙”。 张志兵看见王自强过来帮忙连连感谢，两人把家具抬出来，天气好啊，就在影壁墙这放着，粮食扔了吧。 王自强见状：“别扔啊，不能吃你留给阎老师，他能种花、钓鱼都能用，你给他留着还能帮你说话” 张志兵看着王自强一脸无语“行吧，这被褥是真不能用了”。 两个人把屋子收拾干净，倒坐房本来就阴面潮湿，这个情况就更不能住了，一天就得起湿疹。王自强把人叫到自家，邀请他一起吃饭，“你啊尝尝我的手艺，最近辛苦了，也别老吃何雨柱的菜，偶尔吃点普通的 ”。 张志兵也不客气，兜里的粮票肯定够。王自强蒸了几个白面馒头，熟了再蒸一盘腊肠，炒个青菜就够了。两人也没进屋，就在外边的棚子吃饭。 王自强：“一会啊，你也别回屋了，我骑车带着你回厂里，问问领导。这有困难找组织啊，最起码先安排个宿舍吧，倒坐房本来就潮湿，你这忙了这么些天再给病了” 张志兵点点头：“你说的对，谢谢你了。” 两人吃完饭，张志兵就在棚子里凑活睡个午觉。下午上班王自强骑车带着张志兵回了厂里，先去找了技术科的科长，周国辉科长见了张志兵：“张志兵不是放你两天假吗，怎么回来了” 张志兵说道：“科长，我那个屋子不能住了，这几天在厂里没回去过，家具、被褥、粮食都发霉了，除了家具在山太阳，其他只能扔了” 周科长一拍脑袋：“哎呀，怪我怪我。走，跟我去房管科，我给忘了，走走走”。 王自强回了采购科，没人在科室都出门了，不是下乡没回来就是…（不能说）。 周科长带着张志兵进了房管科，周科长：“老王，老王。我们科的张志兵同志的房子你给弄好没，今天车间才检修完，还有一部分在等零件，这不张志兵同志今天上午才休息，我给忘了，你这快安排人吧” 王思远：“老周啊，你们到我这都是咋咋呼呼的，坐坐，张志兵同志请坐啊，别客气 。”王思远一边把人让座下，一边拿暖壶倒水，这才说道：“厂里已经安排好了，本来张志兵同志是大学毕业生，这房子一直紧张这才暂时安置到倒坐房，现在有了好的房子，所以厂里已经给调换好了，还在95号院，西穿堂屋带西耳房，三间够你住了” 张志兵赶忙站起来：“谢谢王科长，感谢轧钢厂、感谢组织”。 王思远哈哈一笑：“不用谢我，应该是我谢谢你们啊，你们也是刚刚经过暴雨，马上就投入检修而且这一干就是十几天，我代表我个人谢谢你们。” 周科长见状赶紧插话：“先别感谢了，张志兵的被褥、粮食都发霉不能用了，你看厂里能不能补一些，最起码棉花票要给些吧” 王思远：“没问题，这样，我给你配个条子，你先去仓库领几件工作衣，再拿件大衣，至于粮食，我这补你一个月的粮票，被褥咱们仓库也有，你直接领两套。铺的厚一点睡觉舒服些”。说完低头开始写条子，“稍等啊，我去找领导批准” 王思远敲门进了李怀德的办公室：“李厂长，你看这个条子，这是技术科的张志兵同志最近一直在忙着检修，家里的粮食、被褥都发霉。你看这样补偿一些合适吗 李怀德：“哦？这个同志我没记错的话是刚大学毕业吧，去年是厂长费了好大力气才抢过来的” 王思远：“对的，就是他” 李怀德看了看条子“没问题，这样。我奖励他一张自行车票，他的工资应该够了。这些你拿给他”，李怀德从桌子里拿出几张票据，一张自行车票还有几张布票和副食票。 王思远：“我代他谢谢领导关心”，出门走了。 王思远回到自己办公室拿着票据和条子说道：“张志兵同志，条子领导批准了，这些是李厂长奖励给你的，一会你和颜干事一起去街道办走手续，厂里已经打过招呼了”。 张志兵出来找到颜干事，先去领取了物资，一大堆。得，颜干事和三轮车限时返场。 颜干事骑车带着张志兵和他的一堆物资，熟门熟路的来到南锣鼓巷街道办。 还是老一套流程： 门卫大爷拦着问干嘛的，颜干事发烟说事情，大爷指路，进门说事、王主任说我知道，手续早好了你签字就行。颜干事再骑车带着王主任和张志兵到了95号院。 第80章 嫉妒 后边就一样了，快到了张志兵看见卖冰棍的老太太，叫停车去买了3根。颜干事累半天了顺手接过来，王主任也觉得一冰棍也谈不上受贿。 进门阎埠贵不在院里，出去钓鱼去了，过不了几天就开学，赶紧再钓几天鱼。但是三大妈在呢，看着王主任来了迎上来“王主任，您这有事？” 王主任看了看门口的家具确实发霉了，而且还有点潮湿：“啊，同志你好，这是你们院的张志兵同志，厂里给他换房了，我过来看看”边说边往里边走。又看了看倒坐房里边有点暗，尤其是大太阳的情况下越发显得阴暗潮湿。 走到前院的 看着院子里边到处堆放着桌子，凳子。犄角旮旯还有点破东西，阎埠贵门口把夹墙的砖垒起来放了好些花，外边搭的厨房、炉灶。走进穿堂屋前边的游廊指着西边这间，王主任说就这三间，以前的倒坐房街道办就收回来了。张志兵看着三间房很激动，终于有个北房了，能晒着太阳了 。 张志兵放着假，颜干事没放假所以放下他们就回厂里了。王主任交代完等着家具过几天晒干再来收房子，也要走了。 张志兵拦着王主任问道：“王主任，你看这屋子也不连着，我能不能改造一下，还有这个夏天我能不能 在那块搭个厨房啊，我还想盘个炕，我看人王自强那屋真利索” 王主任：“停，行了。厨房可以搭，炕也能盘，改造也行。有空去街道办走个手续就行，你这三间面积不小，房租和家具的租金这就不少钱了，你啊刚工作稍微节省下，这以后娶媳妇养孩子开销不少呢” 正说着话，在中院洗衣服的婶子们都过来了，她们听见王主任的声音还有房子什么的，就过来看看热闹，还以为进来新住户了。 张志兵 心想“我堂堂大学生毕业，工作也转正了，13级工资每月55，这租金就算10块，我也……我，租金是也不少了，看来还是慢慢自己买家具吧，先把家具的租金省下来” 张志兵：“哎，成，谢谢您王主任，这两天厂里加班加点的检修太累了，明后天我就过去办手续” 等王主任走了，这些婶子也围过来了，最里边唧唧咋咋的“张志兵这房子分给你了，那你的倒坐房怎么办”；“是啊，你一个人住三间房子，住的过来吗”；“大学生就是好啊，一毕业工作也好工资也高房子也给分配这么大的”，很明显这些大妈已经通过三大妈知道轧钢厂给张志兵换了三间房子，可羡慕坏了。 张志兵也不知道怎么说，没应付过啊，在农村都是相亲还是本家居多，也没什么人说算话，在学校老师也严肃，但是对学生也很关心，同学那就更不用说了，成分都一样，大部分都是来自各地的农村孩子，也没什么嫉妒心。 张志兵赶紧说道：“都是厂里照顾我，最近太累了不聊了，婶子们，我要赶紧补补觉，不然非得猝死不可”。 张志兵进了耳房那边，走到床边赶紧先把铺盖放好，倒头就睡。其他的睡醒再说吧。 王自强又在厂里晃悠一下午，来都来了必须得让领导知道你在，什么万叔那泡杯茶，主管的采购科黄科长一起抽根烟，在跟顶头的领导李副厂长那报告下最近思想情况。 王自强：“万叔，怎么样这茶，这可是在我同学那抢来的，看见没（特供），我这赶忙孝敬您来了，放我那白瞎了”。 万军喝着茶：“呼、吸溜，你放下我的茶叶，还行吧，以后多弄点啊，以后再喝别的茶叶我咳嗽”。 王自强：“好家伙，你真是好家伙啊，这就你的了，哎对对、是你的、是你的，不过你胃口忒大吧，还要多弄点，您真是为难我了”。 实际上这茶叶还真是（特供），王自强拿着自己空间里的茶叶，跟黄大山换的，空间的茶叶虽然品种不好，就是柳芽这些不正经的树叶，但是经过灵泉水的浇灌那真是唇齿留香。黄大山他们家老爷子惦记多少时间了，趁着开春王自强送了100斤，换了几罐（特供）茶叶，好东西就得有德者居之，给万军这些个粗人只看包装的浪费了。 这不是换些好包装的东西，这一送礼面子里子都有了。 人事科基本没什么事，两人聊了半天，万军舍不得茶叶了，“赶紧走，一来就祸害我的（特供）茶叶，行了喝一壶尝尝味道就不错了，快走快走”。 王自强一脸无语啊，走了。那边主管的还要拜拜码头啊，回到自己办公室拿上另一罐，敲门进了黄科长办公室。 王自强笑着：“科长忙着呢” 黄科长：“哎呀，自强啊，不忙，快进来坐。我给你倒水”，你看他都得喝白水，茶叶确实少啊。 王自强放下包拦住：“哪能让您动手，我来”，王自强拎起来只有半壶水说道：“我拿了盒好茶叶，咱们尝尝？我去接壶开水，这半壶有点凉了”，把这半壶水倒进了脸盆，一会儿回来了。 王自强从包里拿出好茶叶，拿起水杯热水一烫，放了几片叶子，不敢多放啊，怕他一会心疼 ，把罐子往桌上一放，（特供）两个字就刺激到黄科长了。王自强往两个杯子倒水的功夫，黄科长拿过罐子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王自强说道：“自强，你这能耐太大了，我知道你有背景，没想到啊”。 王自强把一杯茶放到黄科长面前，“嗨，我有什么背景啊，就是个长辈那顺来的，也不多啊，您可别为难我，您尝尝” 黄科长：“好好，嘶、呼，好茶，你看这叶片舒展、汤色明亮、清香高扬、回甘生津，真是好茶啊”。 王自强一看行家啊“你真是厉害啊，我是真不懂这个，就知道好喝，还好给您拿过来了，放我那真是浪费” 黄科长心想“幸亏我记性好，记得老领导的说辞，不然就得露怯了” 两人又吹牛打屁得一会儿就成好哥们了。 王自强出来心想“嘿，真累啊，还得应付领导，哥们不太愿意干这活啊，可是不行啊，老爷子推着走，还能自己溜坡了？不能给老王家丢人啊，九个啊九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