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染秋连忙点头,原本她还纠结了一会儿,要不要用她之前和叶寻舟用过的暗号,但想了想,她还是老实道,“我来时的地方,从来没有过大祈这样一个朝代,有的是……秦汉隋唐,宋元明清。”
“你来的时候,是什么年代?!”那李志存一听,整个人是直接坐了起来,四肢的镣铐和周围的铁栏杆碰撞,发出了阵阵响声。
“我……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乔染秋回答,而后又试探着问道,“您呢?”
“二十一世纪……二十一……那岂不是晚了我百余年……?!”李志存呢喃着,似是算了许久,而后猛地抬头,“那些列强如何了?我们如何了……?还有没有……受人侵略欺辱?”
“没有。”乔染秋立刻摇头答道,“中国很强,发展很快,在世界上是数一数二的厉害,没有人敢欺负我们,国家富强,百姓安居,所以我一直都想回去——”
然而就在这时,乔染秋忽而听到,上方似乎传来了一些轻微的动静,她猛地回头,细细去听,却又好像分辨不出什么,但她可以确定,并不是有人开门的声音,那方向上也没有脚步声。
“你先前猜得对,我就是在试着炼出**、做出枪和炮来,**虽然已有,但运用还不甚成熟,枪炮更是都尚在研制,而关于这些,无论秋致延如何拷打我,我都不曾泄露过半句!”李志存见状,连忙开口,“方才我耽误了不少时辰,你快走吧!我其实已无憾了,一定要说的话,心中挂念的唯有一件事……我是岭城人,在岭城大学念过书,后头曾赴美留学,不想却在美利坚遇到了意外,我的女儿叫李佩君,若你能回去,能不能帮我查查,她后头如何了?”
乔染秋闻言一顿。
但此时此刻,她也耽误不得,是以很快她便又立刻道:“我记住了。离开前我也想最后再问您一个问题——您被关在此处期间,尤其是前几日,可有其他人……也和您一样,被关了进来?”
李志存一听,皱起了眉头:“还有什么人被捉住了?”
“濯影卫校尉叶寻舟,以及我师父,曾任大理寺仵作的廖书妤,他们在二人栎阳时,也着了柳辰业的道。”
“叶校尉被捉住了?!”李志存一惊,蹙眉想了想后,摇了摇头,“此处就这一间牢笼,在我有意识期间,我未见过其他人。”
“想来也是……他虽厉害,但并没有带回来的必要,真回来了,于秋致延而言反而危险,柳辰业恐还是会将他留在栎阳……”乔染秋说着,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李志存,正色道,“您千万别放弃,后头我一定会尽快将消息递出去的。而且实不相瞒,叶寻舟他……和我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等将您救出去后,无论您要做什么,我们都可以协助您,我们甚至还可以一起寻找回去的方法。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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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并没有人打开暗门进入那地牢,但……
外头也确实有声音。
和李志存匆匆告别后,乔染秋沿原路返回,越往台阶上方行,就越发清晰地听到那头传来动静——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倒塌、碎裂,以及被拖动的声音。
乔染秋甚至觉得……似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
但那脚步好像又太轻了些。
直到乔染秋都已经行到门口了,她才好像明白了几分……
而她也未耽误,抬起门边的机关把手将门打开后,探出了个身去——
果不其然,外头竟是一片狼藉。
之前在贡台上的香炉正倒在地上,就在她正前方,香灰撒了一地,而顺着那香灰延伸出去的,还有一连串的……
猫爪印。
旁边些的位置,花瓶、瓜果盘子也全都已经碎在了地上,瓶中的花被踩烂了去,瓜果也滚落在四周,滚得最远的,都快要到远处那根柱子旁侧去了。
乔染秋先前拿走了一个烛台,另一个本是被留在了贡台上,如今那个烛台也未能幸免,上头的蜡烛已经断裂作了好几段,还好蜡烛原本就并未燃着,否则……可就太危险了。
仔细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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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就连前头的蒲团都被弄乱了去,再看侧边,在两侧贡台上供奉的牌位,基本也已经全都落了地,乔染秋甚至怀疑,可能有些都被摔裂了去。
这可真是……有些太过分了。
至于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乔染秋彻底钻出去,站直身子往四周一瞧,回身抬眼时,恰好和梁上那抹橘黄色的身影对上了眼。
对方本还在撒欢似地跑,乔染秋看过去的瞬间,它却好似立刻就注意到了乔染秋的目光,猛地刹住了脚步,同时一偏头,睁着一双大眼睛,就这么回望着乔染秋。
虽然乔染秋总感觉……这猫搞破坏可能是因天性迸发,而不是因听懂了她的话,但……
这幅局面恰好就是她想看到的。
她也不由得在心中感叹,丧彪可真是一只乖猫咪,甚至颇有几分感动起来。
“已经够了。”乔染秋试探着道,还冲着那猫咪招了招手,“上边太危险了,快下来吧。”
然而……丧彪是完全没有听乔染秋的话。
又看了乔染秋片刻后,它是正回了头去,目不斜视地继续开始奔跑了起来。
完了,乔染秋想,这下真得捉猫了。
思索间,她也行向了身后的贡台。
因着贡台宽敞,正中三位的牌位又摆放得靠里,是以这三个牌位倒是未被推到地上去,但……除了右边秋鉴思的那个因被固定在了台面上、纹丝不动,其他两位的都已东倒西歪。
为了防止之后秋致延起疑,乔染秋是先将秋鉴思的牌位往回拧了一圈,让那密室的门扉关上,待听到“咔嗒”一声上锁的声音后,又去将另外两位的牌位扶正,放回了原位。
追逐战就要开始了。
深吸了一口气后,乔染秋两手蹭了一把香炉落地前洒在桌面上的香灰,往自己的脸上和额头上一末,再弄了些到衣服上,而后一撸手袖,抬头寻了一圈,盯紧了已经蹿到了另一根梁上的丧彪,低吼道:
“小兔崽子,快给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