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艾栀和齐瑞雨的飞机缓缓降落在华国的国际机场时,天边刚刚泛起一抹晨曦。
机场内显得格外宁静,只有零星的旅客拖着行李箱穿梭在空旷的大厅中。
但这份宁静很快就被一群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打破。
这些面色严峻的黑色西装的男子迅速将出口团团围住,他们训练有素,眼神锐利,仿佛要将每一个走出闸口的人钉在原地。
齐瑞雨虽然事先已经做好了低调入境的准备,但显然,对手的准备更为充分。
他带来的保镖人数有限,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重兵压境,显得力不从心。
齐瑞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
“艾栀,你跟紧我,我们得想办法冲出去。”齐瑞雨低声对身旁的许艾栀说道。
许艾栀看着这样的情形,她点了点头。
黑色西装的人群如同潮水般逼近,他们动作迅速而有序,显然不是普通的安保人员。
齐瑞雨迅速评估了形势,他知道硬碰硬绝非上策。
“艾栀,你听我说,我们分开跑。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持冷静,想办法联系上我在国内的人。”齐瑞雨语速飞快,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许艾栀虽然心中很担忧,但她明白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在保镖们即将合围的瞬间,迅速向相反的方向冲去。
许艾栀拼命地奔跑,她的心跳如鼓,耳边风声呼啸。
她不时回头张望,只见那些黑色西装的人影如影随形,距离正在不断拉近。
恐惧像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包裹着她,但她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按照齐瑞雨的指示寻找逃脱的机会。
就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转折让许艾栀措手不及。
她突然被一股力量猛地拉住,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几乎摔倒在地。
惊恐之下,她本能地尖叫起来,却在看清来人面容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骆景皓?怎么是你?”
许艾栀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眼中既有意外也有不解。
骆景皓穿着一身休闲装,看起来与周围的紧张气氛格格不入。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艾栀,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跟我来,我知道一条安全的路。”
许艾栀来不及多想,她点了点头,跟着骆景皓穿过候机楼的偏僻角落,利用他对地形的熟悉,巧妙地避开了那些追击者的视线。
一路上,骆景皓没有多言,只是专注地引导着许艾栀前进。
许艾栀能感受到他紧绷的神经和沉稳的步伐,这让她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安全感。
终于,在绕过一片繁忙的登机口后,他们来到了一处相对隐蔽的出口。
“从这里出去,外面有车接应你。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你只需跟着司机走,他会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骆景皓简短地交代着,他看起来是着急赶来的。
许艾栀却一把抓住骆景皓:“你呢?你去哪里?还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那个订婚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没有时间解释了,总之你们回华国的消息早就走漏了。”
许艾栀一惊,她和齐瑞雨明明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会走漏消息??
骆景皓叹了一口气:“许艾栀,现在局势更复杂了。但请相信,我这么做,是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再次陷入危险。快走,时间紧迫。”
许艾栀没有再多问,她知道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
“那你呢?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骆景皓扯了一下嘴角:“齐瑞雨好歹是因为我们才来到华国的,我总不能丢下他不管。”
许艾栀明白了,她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好好听从骆景皓的安排。
于是,她点了点头,转身快步走向出口。
就在她即将消失在门外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回头,看到了骆景皓依然站在那里,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她,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许艾栀出了机场,果然看到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停在不远处。
司机是个中年男子,面容沉稳,见到许艾栀便礼貌地打开车门。
许艾栀没有犹豫,迅速上了车。
车子启动,迅速融入了清晨的车流之中。
坐在车上,许艾栀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她开始思考这一系列事件背后的原因,以及骆景皓突然出现的真正意图。
可她现在脑子乱的很,根本理不清。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处隐蔽的别墅前。
这里远离市中心,四周环境优美而宁静,仿佛与世隔绝。
许艾栀被带进别墅内,里面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和食物。
她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感觉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许艾栀终于有机会静下心来思考。
杜敏丽是做军火生意的,那骆景皓与莎拉·沃森特订婚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拉拢莎拉·沃森特那工厂之父的父亲。
或许骆景皓此刻正在下一盘大棋,自己能做的就是好好支持他。
正当她陷入沉思时,别墅的门被轻轻推开,骆景皓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许艾栀,你还好吗?”
许艾栀抬头看向他,开心的拉起最近:“我没事,你呢。还有瑞雨哥他……”
“我也没事。”
齐瑞雨从骆景皓的身后走出来,经过一夜齐瑞雨整个人看起来沧桑了不少。
许艾栀放下心来,她立刻问道:“那些人是骆昂锋派来的人吗?他们......”
“不是。”骆景皓说道:“不是骆昂锋的人。”
许艾栀一愣,“难道...是杜敏丽的人??”
骆景皓和齐瑞雨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点了头。
许艾栀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杜敏丽要来捉我?”
骆景皓说道:“她不是抓你。”
“她是来抓我的。”齐瑞雨淡淡的说。
“什么?”许艾栀懵了。
骆景皓解释道:“准确的说,是抓东亚国的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