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捕头说笑了,敬王殿下日理万机,便是要告,也是要去皇上面前告。”
姜云舒收敛视线,声音沉了下来,“我要告的是这几个狗胆包天,敷衍侍主,败坏敬王殿下名声的恶奴。”
关捕头顺着话朝那几个人看过去,且不说别人,就廖山那一脸的凶相,看起来还真不像什么好人,姜云舒这个几个词用的也不是冤枉他。
“得,县主且在这里稍等,我的进去禀报大人。”
关捕头交代一声,转身进了衙门。
须臾时间,京兆衙门升堂。
随着姜云舒走进去,赵令海也押着廖山进了大堂,剩下的工人则等在外面。
“啪”的一声惊堂木落在桌案上,邢大人冷厉的视线在廖山身上扫过。
“大胆刁奴,竟敢私囤主家财产,你可知罪?”
刚才关捕头进去禀报时,已经将姜云舒转告的缘由说了一遍。
若是别人家奴才以下犯上,邢大人或许还能怀疑,可这事儿发生在姜云舒身上,也就见怪不怪了。
要说姜云舒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好欺负的啊,偏偏就是总有人不知死活的往她跟前撞,次数多了,也没什么新奇了。
“大人,冤枉啊大人!”
廖山一句话没说,上来先喊冤枉,“我们都是庄子上的工人,得了敬王爷的任命书留在庄子上帮忙,结果,我们没日没夜把皇帝开垦出来,县主非但没有奖赏,还冤枉我们挖到了金子私吞,这不光是污蔑我们,也是打敬王爷的脸啊!”
说完,廖山一个头磕在地上。
“狗仗人势”这个词,此时用在他身上,真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他们一群工人奴才自然没有分量,但是将敬王的名号搬出来,这京兆府尹可是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果然,听得廖山的话,邢大人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不过,他皱眉不是因为廖山将敬王搬出来,而是联系之前霍凌霜**一案的最终判决,让他心里莫名堵了一口气。
京兆府尹,虽说在京城皇权贵族之中只算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官,但掌管一方治安,手里的明明握着真相却不得大白于公众,这是往他心中争议的撑杆上做手脚。
憋闷,的确很憋闷,可作为京兆府尹,邢大人也只能压着这一口闷气,如今倒是被廖山一句话又带了起来。
“县主,您说他们私吞了金子,可有证据?”邢大人问。
“人都送到了邢大人这里,自然是有证据的。”
姜云舒抬手,朝廖山的方向一指,“虽说他们挖到了金子,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廖管事这个人,谨慎多疑,若是没有猜错,他挖到的金子并没有藏在其他地方,而是随身携带。”
在庄子上,大家都是一起住在一起,大家的东西也都**在一起,保不齐一不留神就能别人偷摸拿了去,到时候人家只说是自己挖出来的,压根没处说理去。
也正是因为想到这一点,廖山便将最近挖到的金子藏在了里衣,本以为自己藏得很深,谁能想到姜云舒竟然一击必中。
“大,大人,你可不能……”
廖山慌忙解释,然而话还没说完,却见邢大人一摆手。
“关山,带出去全身检查!”
“是!”
关捕头应声,带着两个衙役上前,直接将廖山拽起来,拉到了一旁的偏院。
紧张慌乱的喊声很快传了过来,姜云舒抬头朝邢大人递了个眼神。
邢大人神情一滞,瞬息之后恢复平常,此时,旁边关捕头也搜完了身。
“大人,的确在廖山身上找到了碎金子。”
说着话,关捕头上前,将凑出来的金子送到邢大人跟前。
几块很小的碎金子,最大的有大拇指的指甲盖那么大,小的还没有米粒大,这样的大小看起来,还真像是矿石里挖出来的,怪不得廖山这帮人拼了命的翻地。
邢大人视线在姜云舒身上扫了一眼,此时廖山又穿好衣服被拽了出来,这回,关捕头可没了之前的客气,手上用力,直接将人摔在了地上。
“大胆恶奴,还敢狡辩,如今这物证已经从你身上搜了出来,你还有什么话说!”邢大人冷喝一声。
廖山从被搜出金子时,脸上的表情就快绷不住了,此时也知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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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没用,索性往地上一跪。
“大人冤枉啊!敬王殿下回来之前,小的们就一直在庄子上,除了主子要的东西,以前可都是不管挖到什么都归我们呢!”
说着,他似乎是想起什么,扭头朝姜云舒看过去,“原本我也是想要拿给县主的,是郭长友,郭长友说了,田地里挖出来的东西,他们都不需要跟县主报备,谁挖到的就算谁的!县主,是郭长友这样说我才没上交啊!”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
姜云舒勾了勾唇角,只是不见笑意,反而多了几分寒意,“就算郭长友这样说了,那我之前明说要你们将金子交出来,你依旧遮遮掩掩,拒不上交,你这好人装得晚了些,更何况,郭长友带领的清风村几个人,早已经将金子全数上交到我手里,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知道你也挖到了呢?”
“什,什么!不可能,不可能得!”
廖山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可眼睛里闪烁不断地目光又抑制不住心虚。
郭长友!他没想到郭长友竟然会把金子交给姜云舒!
那可是金子啊!
姜云舒的视线在廖山脸上扫过,欣赏了他表现在脸上的心思,抬头再看向邢大人。
“清风村郭长友众人可以作证,如今金子又确实搜出,想来是可以定案了。”她提醒一句。
本就是早已经设定好的剧情,此时也没什么波澜,更何况,姜云舒也并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这帮人不必要的人身上。
他们终究是敬王用来恶心自己的棋子,扔出去便是了。
邢大人也没想到今日这官司这么简单直白,当即手持惊堂木就要往桌案上摔。
“大人!我们是敬王府的人,你可不能随便处置我们!”廖山忍不住大喊一声。
他倒是懂得利用敬王做挡箭牌,不过,这一声喊,的确让邢大人的动作停滞瞬间。
敬王与其他王爷不同,他的人多是先太后派过去的,个别重要的人,的确不是他能定的。
停顿瞬间,此时,大堂之外传来一声清亮的声音。
“谁说敬王府的人就能目无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