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遇揽着他的腰,略微不满的说,“还不是这段时间你为了那论文,都不理我也不抱我亲我了,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我当然不想放开你了。”
席樾转头对着纪遇的脸颊亲了一口:“哥哥,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这还差不多,老婆你不知道我都快想死你了。”纪遇猛然埋头在席樾脖颈间狠狠吸了一大口,贪婪的汲取着独属于他的气息。
尽管饭菜已经凉了,两人吃的也非常尽兴,尤其是纪遇,几乎是风卷残云,只是席樾吃的稍慢一点,
纪遇从后面盯着他,灼热的目光让席樾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他小幅度的动了一下,嘴里被纪遇塞满了剥好的虾仁。
煎熬啊,太煎熬了……
纪遇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尽量克制着那份蠢蠢欲动,但席樾这么一乱磨蹭,纪遇闭着眼睛尽量不去看,靠在椅背上放空大脑。
尽管这样,纪遇也后悔了,不该让席樾坐在自己腿上的,到头来受苦的还是自己。
纪遇又扯了扯领带,干脆丢到一旁的沙发上,西装裤子紧紧绷着,实在有些难受。
席樾似乎也察觉到了纪遇的克制,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吃着吃着转念一想,是纪遇让自己坐他腿上的,自己干嘛还要心虚。
于是席樾也不管了,他原本就饿,做了一大桌子菜,筷子够不到的地方就站起来夹。
这下更是苦了纪遇,他总觉得席樾是在故意勾引,但偏偏他还特别饿,纪遇又不能让他吃饭暂停。
幽怨的盯了席樾的后脑勺好久,纪遇看他快吃完了,忍得不行才缓缓解开皮带,
“嗯?”
席樾察觉到了不对劲,转头看向纪遇。
“你继续吃,不用管我。”
纪遇额角青筋直跳,帮席樾将脑袋上歪斜到一边的发箍戴好,喉结滚动了一下。
席樾听完,眼神往下瞥了瞥,顿时感觉要噎到了,
“咳,咳咳……”
席樾忍不住咳嗽几声,身后传来几声喘息,还有纪遇难耐的嗓音:
“老婆,先,先别乱动。”
“那个,我吃好了。”
席樾飞快喝了几口柠檬水,眼神躲闪着,伸出双手环抱住纪遇的肩膀,下巴搁在纪遇颈窝,小声的说:
“哥哥,我们去床上吧。”
纪遇早就等不及了,席樾话还没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抱起他往卧室走去。
碍事的枕头直接被纪遇丢到了一边,席樾蜷缩在床头,观察着纪遇的表情,用手犹豫着摸了摸腿环说:
“哥哥,这件……你喜欢吗?”
纪遇低头吻着席樾的指尖,没有任何思考就说道:
“喜欢,只要是你就都喜欢。”
“怎么现在了还在问这个问题?”
“没看到这里早就忍不住了吗?”
纪遇笑了笑,握着席樾的手抚摸,滚烫的触感让席樾颤了一下,咽了咽口水,诚实说道:
“因为……只找到了这么一件,其他不是被你扔了,就是撕破了。”
席樾越说越小声,抬眸控诉般瞪了纪遇一眼。
纪遇埋在席樾胸前,发出一声闷笑:
“老婆,你是在怪我吗?也是……嗯,是该多给你买些新‘衣服’,毕竟是穿给我看的,自然是我来挑选。”
说话间,席樾没料到纪遇会突然,他惊叫一声吓得赶紧抓着床头才不至于摔下去。
被迫进遇了半个多月的纪遇好不容易开昏,自然激烈了许多,几乎要将席樾拆吃入腹。
席樾不同往常那样被动接受,这么多天没有如此亲密的触碰,他也早就想纪遇了。
这样主动的席樾让纪遇更是兴奋不已,看着他潋滟的眼眸,微张的唇瓣,还有那泛红的脸颊,纪遇心动的不行,只想将自己融入到席樾的身体。
不同以前那样营造氛围只开一盏小夜灯,卧室里的灯亮着,纪遇想看清楚席樾此时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想看到他白皙的肌肤上被自己留下的每一处痕迹,更想看到席樾因为自己才如此情动的样子。
席樾躺在床上,头顶那刺眼的灯光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虽然也没什么,但主要是现在太过羞耻,席樾根本不敢低头看自己,
趁着纪遇开始小幅度嗯,席樾轻喘着说:
“哥哥……能不能把灯关了。”
一直以来对席樾百依百顺的纪遇竟然拒绝了,他用指腹轻轻抹去席樾眼尾溢出的一滴泪水,鼻息间的呼吸粗重了些:
“不好,你现在的表情很漂亮,我想再看清楚一点。”
席樾没辙了,但纪遇这样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样子让他格外羞涩,席樾伸手揽住纪遇的肩膀,抿唇说道:
“抱我。”
席樾的小心思纪遇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唇角不住往上扬,任由席樾搂抱着自己。
但现在贴的更近了些,纪遇能清楚的感受到席樾的心跳,甚至他胸肌上的链条也在不停摩擦,气氛也变得越来越暧昧。
两人拥吻着,纪遇突然双臂用力一带,他仰头看向席樾,嘴角噙着笑,
“老婆,你自己试一试。”
“嗯?”
席樾猝不及防,扶着纪遇的腰,连耳尖都红透了。
脑袋上的发箍早已不知道被纪遇丢去了哪里,连腿环也被扯破,甚至衣服同样是凌乱不堪。
席樾咬着唇,屏住了呼吸缓缓尝试,明明纪遇主导的时候很容易,这样的角色突然变成自己,席樾就开始不知所措,怎么这么难啊?
席樾的额角已经渐渐渗出了汗珠,他泪眼婆娑的看着纪遇,从唇边泄出几个字:
“……疼。”
“哥哥,帮帮我。”
“我不行的。”
纪遇呼吸一滞,双手环上了席樾的腰身。
席樾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纪遇,就连那次为了和颜霁月他们一样连续三天,那时席樾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席樾只能双手环着纪遇的脖子,才不至于让自己掉下去,虽然无数次想喊停,但他们难得这么放纵一次,席樾不想扫兴。
只是纪遇就不这么想了,为什么老婆还不求饶,难道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吗?明明席樾看起来也很嗯的样子,为什么就是不求自己停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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