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肆有些动摇,存心逗她,“你舍得把我一个人放到酒店吗?好歹拿出点诚意不是吗?”
阮清音的突然有那么一点发烫,她并不认为自己是在撒娇,可看贺肆的反应,似乎又十分受用。
她心一横,主动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
“好了吗?”
阮清音实在有些害羞,脸越来越红。
贺肆回味无穷,仍然不满足,侧了侧脸,“不够!阮小姐似乎没有太多的诚意呢,要不要考虑加筹码呢?”
阮清音深吸一口气,双手搂紧他的脖子,紧张的闭着眼,一点点的深入,浅尝辄可,吻技十分生疏。
“那这样呢?”
贺肆低低的笑了一声,“还有吗?”
阮清音恼羞成怒,气得动手掐了一把他的腰,娇嗔道,“你不要太过分哦!适可而止!”
贺肆笑得直不起腰,“好,那我就不要太过分,吃点亏就吃点亏吧,谁让你是我老婆,关键是手里还有人质。”
阮清音从他身上跳开,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贺肆薄唇上,有些许扎眼突兀的红。
她脸一红,准备重新去补一支口红。
“会开完了吗?”
贺肆摇摇头,颇为无奈,“没呢,这群法国佬做事效率太低了,两个小时后都未必能结束。”
阮清音心知肚明贺肆已经把话筒关了,线上会议的参会者听不到他们这边的任何响声。
上前一步亲昵地揉揉他脑袋,安抚道,“好啦,那你好好工作,我出门喽。”
贺肆满是不舍,像是怨妇一样,一脸幽怨地盯着她花枝招展的出门了。
李雯租了一辆车,早就等在酒店喷泉前,她穿了一条明黄色的吊带连衣裙,脖颈上、锁骨处的痕迹无一不彰显着昨晚的激烈。
她敢穿,阮清音甚至还有些不敢看呢。
李雯启动车子,猛地踩了一脚油门。
阮清音暗自庆幸自己上车后第一件事捆好了安全带,下意识的用手护住小腹,“慢点开,行吗,安全第一。”
李雯嘿嘿一乐,将车子放慢速度。
两人一路听着歌,李雯向她描述着昨晚的美好,“感谢上天的馈赠,萍水相逢的缘分,希望以后每一次的体验都能像昨晚那样尽兴。”
阮清音听着听着便有些走神,她在想,三个月的胎儿究竟有没有发育耳朵?
难不成真像贺肆说的那样,一个小胚胎还没发育到能听懂人话的地步?
别人的胎教都是莫扎特贝多芬,她肚子里的宝宝听的全是…成人故事。
阮清音暗暗在心里决定,回京北后第一件事便是去买一本育婴书,再买一些高雅情趣的音乐磁带。
车子停在了一条极具地域特色的小巷前,车位爆满,好在李雯租了一辆小型代步车,勉强找了个空地挤进去。
两人沿着小巷,一路向东。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 整条街上挤满了十几平米的小铺面,外面的石板小路空地堆放满了特色的衣裙和花衬衫沙滩服,各式各样的贝壳手工工艺品。
两个女人一面逛,一边打卡拍照。
逛了半条街,李雯一只手便已经提满了购物袋,但阮清音还是一分钱都没花。
“没遇到喜欢的吗?”
阮清音点点头,四下环顾。
直到快走到巷尾,一家铺面狭小的手工艺品店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阮清音走进去,迎面扑来了空调的冷风,铺面不大,入门便是两排玻璃展柜,里面摆满了银作的手工艺品。
店主穿着围裙,坐在角落里认真制作,见来了客人,笑眯眯的迎了一句,“随便看,有喜欢的喊我。
李雯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空椅上,购物袋堆满在脚边,用手扇着风,“原来你喜欢这些,那你逛,我歇一会儿。”
阮清音转了一圈,纯银打造的首饰每一件都格外精致,有耳环、手链、戒指…
店主身后的那面墙上用图钉钉满了一墙纸的设计图纸,阮清音看得有些出神。
“您可以教我自己做一对戒指吗?”
店主是位三四十岁左右的姐姐,极有艺术细胞,穿着朴素的牛仔长裙和横条纹短袖,皮肤被晒成均匀健康的小麦色,耳垂上挂了一大对银质耳环。
特漂亮。
店主姐姐闻言抬了抬头,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
“可以呀,但是如果你是纯小白,制作出来的可能没那么精致,或者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诉我,我来画图纸替你做一对。”
阮清音摇摇头,唇角带笑,“想要一对很简单朴素的戒指。”
“素圈?那对制作人的手艺没太高的要求,因为款式简单。但如果你有什么旁的巧思设计,也都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指导你去做。”
李雯凑上前看了看,脸上露出讳莫如深的微笑,笑嘻嘻的调侃道,“哟,咱们的铁姑娘终于开花,生情丝了。我去买两杯果汁,你慢慢做,不着急~为了你的幸福,我有的是时间等。”
在店主姐姐的指导下,阮清音装备齐全的坐在手工桌前,一点点的打磨银料,拉丝定尺寸,一点点地抛光。
“我有一个小请求。”
“你说!随便都可以提!”
李雯趴在柜台上睡了一觉,毕竟不眠不休了一整夜,她睡醒时,天色已晚,店主正在包装两枚对戒。
“完成了?”李雯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两人一同离开小巷,折返回酒店。
“明天见,还要赶早班机,我回去补觉了!”
李雯出了电梯,冲着阮清音挤挤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八卦意味的笑。
阮清音脸颊微微发烫,按下顶楼的数字键。
她内心开始隐隐期待,贺肆看到这份礼物后是什么样的心情?
惊喜?还是…嫌弃…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 会不会嫌弃这份礼物太过于廉价?亦或是太过于平凡普通?
阮清音的手悬空在门外,不敢迈出那一步。
迟疑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原先信贷部的一位同事。
平日见面也只是点头微笑,在这个节骨眼上打电话,一定是工作上有棘手的麻烦需要处理。
她收回敲门的手,滑动接听。
“阮部长,您能联系上林行长吗?我这边有一份财务报表,需要紧急高层审批!李行长今天中午已经提前乘机回京了,我联系不上林行长和李雯处长,我现在就在光跃三亚分部,能麻烦您去一趟林行长房间找一下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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